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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罪之木中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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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累,真想就这样睡过去……
  “看来这项训练还不太够……那天脚怎么伤的?再来一遍!”
  毫无感情的声音,是母亲,自己刚刚……又想逃避了啊……
  尝试了很多次,牧白终于又重新站好,然后摸索着,解开了手上的环,轻咳两声,眼前一片黑,咬破了嘴唇,淡淡回了个“是”。
  走到鞋架旁,上面罗列的是自己从小到大的舞鞋,抽出了一双芭蕾鞋,然后拿起柜子上的一个玻璃杯,接了杯水,牧白看着,不自觉的吞咽了口口水,却只是喉结涌动,嗓壁摩擦。
  长时间不间断的折磨,早让他的身体处在了缺水的情况,对水的渴望可想而知,然而,他只是稍顿,然后静静的将那杯子里的水倒进了自己的舞鞋里,再啪的一声,摔碎了玻璃杯,弯腰,将地上的碎片一粒粒挑拣到鞋子里,仿佛刚刚那个近乎贪婪的望着水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蔡甄的话说得很明确,再来一遍……
  牧白做的,也很明确,再来一遍……
  单膝跪地,拿起了一只鞋子,抬起脚,上面还有被母亲玩弄后翻卷的伤口,牧白看着看着,笑了,然后毫不犹豫的把脚伸进了鞋子里,另一只,如法炮制。
  蔡甄皱了皱眉,总觉得今天的牧白有些不同,似乎,很爱笑,让她看了没来由的烦躁。
  敲敲把杆,“一位站好!”
  一位,脚跟冲内,脚尖冲外,如“一”字一般。
  牧白走过去,站好。
  “一位,收五位,再换二位,立足,全部用小跳完成。”
  立足,是在舞位的基础上慢慢的将脚尖立起,将所有的重量放在脚趾,而用小跳的意思,则是将上述一切过程在空中完成,然后下落时,带了重力,落到脚尖!
  蔡甄冷冷的下着命令,话落,用长针在地上打起了节拍,“嗒嗒嗒嗒”四下为准备时间,然后,正式开始。
  身体微微跳起,然后用脚尖落地,全身的重量施加在脚尖,再在不同的舞位之间转换,不过三个动作,牧白的额上已经重新挂满了汗珠,冷汗顺着微湿的发丝流下,但是,也就仅此而已了,无论是表情,还是动作,蔡甄挑不出一丝毛病。
  其实《圣幕》的演出,她也根本挑不出破绽,只是无意中在电视节目里,听到了韩莫提起牧白带伤上场的事,才好奇的找来看的,不得不说,即使是在事先知道了牧白受伤的前提下,她也什么都没看出来,直到刚刚看到牧白脚上的伤,她才最后得到了确认。
  听着韩莫对牧白的高度评价,听着人们对牧白的赞不绝口,蔡甄不由得想,若是自己,能不能做到牧白这样,然后,想着想着,所有的情绪,又只剩下了无边的嫉妒和恨意!
  蔡甄就这样,不停歇的敲了十分钟,然后毫无预兆的扔了手中的教鞭,牧白停在五位上,未再移动。
  看着低垂了视线,站立不动的牧白,不知道为什么,蔡甄一刻也不像再待下去了。
  “就这样,不许动,什么时候可以下来了,我会再告诉你!”临走前,不忘吩咐。
  在听到了身后的关门声后,牧白的脸上终于显露出了一丝痛苦跟迷茫,把杆上的手,握得指节泛白,嘴里的牙齿咬到出血,忍了很久的咳,终于再忍不住,疯狂的涌出,撕心裂肺般的,久久不停。
  牧白一只手扶着把杆,另一只手捂在嘴上,满嘴的血腥。
  稍缓后,牧白重新将手放回把杆,看着面前落地镜里的自己,面色苍白,嘴角带血,然后慢慢的,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怎么还没完了呢。。。。。。本来想(下)的,结果本性暴露,没收住→_→
  小白~麻麻是爱你的~(←_←喂你够了哦!!)
  还有一章母子戏,下面就该让偶们滴小攻出来溜达溜达啦,【迅速指】快去把小白收了!
  下面发一张芭蕾五位立足时候的图图,这才是真真正正穿着芭蕾鞋立五位的样子哦~
  小白就是这样站了一晚上~~~~~下面还有玻璃碎片滴说,啧啧,小白你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啊╮(╯▽╰)╭
  某白:→_→
  

  ☆、第十八章 何处地狱(下)

  胃部突如其来痉挛般的剧痛,让摇摇欲坠的牧白拾回了些意识,连昏过去都不被允许,这时间掌握的,还真是恰到好处。
  可是为什么胃会这么痛呢?
  是了,被抓之前便什么都没吃,在所谓的实验室里,也不过是每天注射营养剂过活,今天回来,又是一天水米未进,自己这胃是抗议了吧。
  饿的感觉,即使过去了那么久,还是如此熟悉,唯一不同的是,现在的自己,不会像小时候一样,傻傻的以为自己就要被饿死了。牧白清楚的知道,即使疼的要死了,自己也需要足足的三天,才真的死得成,如果有水的话,也许还会再久一点。
  可是,怎么可能,怎么会如此便宜了自己呢?
  所以,疼吧,还可以,再疼一点,没有人在乎的身体,自己又何必在乎?
  还要再去求证什么,还不够清楚明白么?
  担心?后怕?可笑!连一句“你去哪儿了”都没有!
  牧白,你真可悲!你最错误的,就是拿了自己做赌注,因此输的,体无完肤!
  还要跟母亲说双重毒瘾的事么?不必了吧,留着这最后的筹码,他最起码可以用来自欺欺人。
  把杆上的手握到指节泛白,指甲几乎断裂,镜子里的脸,苍白到透明,始终不变的是幽幽的笑意。
  牧白,你真可悲,也,真可笑!
  牧白轻轻的闭眼,再睁开,已将所有表情掩饰在心,似乎从来,都没有变过……
  ———————————————————————————————————————
  时间过去了很久,牧白跌倒过一次,费了好些力气,才在把杆的帮助下重新站了起来,地上凝结了的一小滩血,是自己跌倒后妄动的结果,本来玻璃碎片已经镶嵌在了肉里,不动便不会出很多血流出,可惜,他没坚持住,自己引以为傲的忍耐力,最近是不是也退化了些呢?
  牧白有些自娱自乐的想着,然后眼前一黑,恍惚间又要摔倒,踉跄了几下,在地上留下了些不规律的血印,血已经渗透了鞋尖。
  看了眼镜子里反射的时钟,已经半夜十二点了,这一夜怕是就要这么过了,昏过去是早晚的事,要不要提前一点呢?
  或者是,偷一会儿懒?
  从反射的镜子里,牧白看了看外面漆黑的夜空,虔诚的想着,父亲,您放心,牧白不会的,不会逃避,不会做您不喜欢的事,我欠的,该还的,牧白都清楚,这样,您的在天之灵是不是就不用为了这些事而操心?是不是就可以得到安息了?
  然后轮回转世,再也不要遇到像牧白这样的灾星!
  缓缓地闭眼,脑海里是有关父亲的仅有的一点回忆,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是自己幻想的,还是真的发生过,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敢再回忆起来了。
  父亲温暖的手掌按在自己头上“我们家小白长大之后一定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顶天立地,如盘古开天一样么?
  他的左眼变成了太阳,右眼变成了皎洁的月亮,头发变成点点繁星,鲜血变成江河湖海……
  父亲,这样,好累,牧白,好累!牧白不做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好不好?不做盘古好不好?您接小白走,好不好?
  意识弥留之际,牧白难得的脆弱。
  然后黑暗,再也抵挡不住……
  ———————————————————————————————————————
  蔡甄进来时看到的,是倒在地上的牧白,像一只受伤的白天鹅,一瞬间她有些恍惚。
  记得小时候有一次,自己在练舞的时候,被这孩子看到了,然后他就拿起一边的芭蕾裙,也不知怎么系在了身上,笨拙的跟着自己一起比比划划,她撇了一眼,粉嫩粉嫩的,很是可爱。她没理他,那孩子大概是跳累了,就静静的坐在一旁看着,然后在自己结束的时候,用他刚刚学会的,还不太流利的话说着“妈妈,好棒”。
  自己仅仅是愣了一下,然后越过他,离开……
  她从来没有在意过这个孩子,本以为没有什么回忆可谈,但竟然在这种时候,想起了那些不相干的事情,可就算有,也是少之又少,根本谈不上是回忆吧。
  看了看这个偌大的练习室,曾经,这里也载满了她的回忆,对舞蹈的爱,或无奈,也许仅仅是一项谋生的技能吧。
  可那些荣耀跟光环,她也是拼了命的练习才换来的!现在,都付诸东流了,因为眼前这个人。
  蔡甄失神的眼眸又一次被恨所代替,走到牧白身边,用拐杖戳了戳地上躺着的人,没反应,于是她又走到一边的饮水机接了杯水走回来,毫不犹豫的泼在了牧白的脸上。
  清凉的感觉洒在脸上,是水么?
  “我说了你可以躺在地上等我么?”
  是……母亲的声音……
  牧白朦胧的张开双眼,在视线还没有清晰的时候,便低低的道着歉“对不起……”话一出口,牧白楞了一下,这是从自己嘴里说出的么?
  蔡甄也楞了,这声音,沙哑的像是用刀子在玻璃上划过!
  “咳咳,咳咳”传来了牧白不间断的咳嗽声,主人极力的忍耐,却只是咳得越来越厉害,在空荡的屋子里孤独的回响。
  直到终于停了下来,牧白微弱的喘息片刻,慢慢的支起上身,刚刚支到一半,又无力的跌下,是昨天的折磨加高烧带来的结果。
  蔡甄安静的在一旁,并没有催促,因为她知道,不需要。
  果然,在挣扎了几次后,牧白仍是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脚上穿着的,还是那双折磨了他一夜的芭蕾鞋。
  “脱了吧”蔡甄仁慈的宣布,对牧白来说,却已经无所谓了。
  眼前仍是一片模糊,牧白摸了两次才摸到芭蕾鞋上的带子,然后凭着感觉解开,再将鞋子从脚上脱下来,一夜站立的结果,是里面大大小小的玻璃碎片都嵌进了肉里,脱下时带出来一部分,另一部分被粘到鞋上,生生的从肉里拔出,血,顺着脚尖下流,他却状似毫无知觉。
  全部脱下来之后,牧白挣扎着要再站起来。
  “就这么坐着回话吧。”蔡甄脱口而出,想了想,自己一定是因为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是。”牧白淡淡的回着,站或坐,对他来说只是不同的吩咐而已,所以,只要回答“是”就可以了。
  蔡甄对他这样不知感恩的态度很不满意,自己在关心他,他难道不知道么?等等,关心?不是仅仅为了省时而已么?
  母亲的沉默让牧白误以为她在等待自己坐好,于是,牧白轻轻的说了句“您可以开始问话了。”
  蔡甄被牧白的声音拉回了现实,瞬间忘记了自己刚刚奇怪的感觉。
  “你之前去哪儿了?”
  牧白回来前期待的话题,现在被问到,只觉得讽刺又毫无意义。
  牧白无意识的勾起了嘴角,缓缓的吐出了三个字“不知道”
  “不知道?!“蔡甄将拐杖狠狠压在牧白的腹部,一点点使力,由于墙的阻挡,牧白的腹部深深的向里凹进去,仿佛不知何时就会被刺穿一般。
  冷汗又自行凝结,挂在牧白苍白到几乎透明的脸上,诡异而又出奇的搭调。
  “母亲不相信么?”
  蔡甄仿佛在牧白的眼里看了一丝嘲讽,可想仔细再看的时候,牧白却只是微微垂着眸,跟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是……错觉么?
  蔡甄失神之际,牧白又轻轻的接着说。
  “可是……牧白确实,不知道呢” 知道,却也不知道。
  知道的,是自己被带走,是体内的紫罗兰之毒,而不知道的,是自己在哪儿。
  他是昏迷着被抬进实验室的,因此牧白并没有说谎。 
  “这就是你这次来要给我的解释么?嗯?”蔡甄将拐杖向上移,轻轻的挑起了牧白的下颚。
  “如果我说,我只是想来告诉您,我回来了,您相信么?”一如既往清浅又有些淡漠的声音,却给了蔡甄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她下意识的回了句“不信。”
  “嗯”似乎是意料之中,牧白赞同的点了点头,“对于这次的失踪,牧白无话可说,母亲打算怎么处置我呢?”
  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些故意的,想要惹母亲生气。
  “你说什么?”蔡甄似乎也被牧白的不同寻常所影响,恍惚的问。
  今天的牧白很奇怪,今天的自己,也很奇怪!
  “我在问,您打算怎么处置我?”又问了一次,但说话的主人却似乎并没有多在乎答案。
  蔡甄被牧白问楞了,一向连思考都不用的问题,今天回答起来却异常的困难。
  怎么处置?看着地上一身狼狈,甚至是连站起来都有些费劲的牧白,蔡甄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出来。
  牧白抬头,明显失神的眸子却仍是正确的找到了蔡甄的方向,“等待的时间,需要牧白到台子上么?”
  淡漠的语气,仿佛台子上的是张床,或是把椅子,而不是冷冰冰的两个钢圈。
  蔡甄握紧双拳,看着挣扎着想要起身的牧白,虽然心里闪过了丝慌乱,却仍是维持着表面的冰冷“我要怎么做,什么时候需要你来命令了?”
  牧白微笑,跌坐回原位,等着母亲再次来临的吩咐。
  “这次的事情我可以暂不追究,但是,没有下一次!”蔡甄转身离开,她告诉自己,并不是为了掩饰心慌,也不是为了远离那陌生又讨厌的感觉,她只是不想不小心把牧白弄死了!对!就是这样!
  他坐在那里,一身伤,再继续下去,会死的吧,如果牧白死了,那么她还活着干什么呢?所以,只是这样,暂时的仁慈,来日方长!
  出门前,蔡甄加了句,“我醒来的时候,不想再看到你,现在,给我滚!”
  哐!关门的声音。
  牧白就维持着那个姿势,静静的,很久也没动,母亲不追究了,他应该感恩才是,啊,还有,他刚刚忘记了回答“是”。
  牧白微微一笑,今天的自己,好像真的很想笑呢。
  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凌晨三点,奢侈的昏迷,好长!
  在住宅的时候,除了实在醒不过来的情况,昏迷的时间一般由母亲决定,心情好的时候,几分钟,心情不好的时候,多半就昏不过去了,很容易,一瞬间,他的脑袋里便跳出了几种办法。
  牧白从鞋子里挑出了一枚较大些的玻璃碎片,握在手中,攒紧,玻璃陷进肉里,刺痛!摇晃着起身,他还要“滚”出主宅呢,笑容加深,若是不小心在路上昏迷,那就不好了。
  披上大衣,牧白狼狈的往前走,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了之前跟丁奥的一段对话。
  ……
  “每次来接你,总看你一步三回头的,这种地方,有什么好留恋的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是恋家呢!”
  “可是这里……就是我的家啊”
  ……
  一阵清风吹过,带走了淡淡的回忆,牧白紧了紧风衣,这一次,没再回头。
作者有话要说:  到此结束~~【擦汗】还好留了口气,再这么下去就要被我玩儿死了啊!
  眸子:小白啊,下次可不能再任由麻麻为所欲为了,也不要惹麻麻生气哦,知道不~
  牧白:是指你么 = =
  眸子:。。。。。。
  *下章预告*
  啊!有一只昏倒的小白~谁来把他捡走~
  

  ☆、第十九章 毒瘾发作

  夜晚的风吹得柔柔的,很舒服,像是得到了某种洗礼,牧白一步步向前走着,很慢,很慢,却仍是在走着,攒紧的手心处一滴滴滴下血来,像是记录走过的路,血滴的尽头,是家的方向,可是,他却已经找不回去了,很久前,就弄丢了的……家的方向。
  直到视线里再不会出现那栋房子,牧白疲惫的靠在路边,终于再也走不下去。启明星在自己头上,却终究无法带他走出黑暗!
  朦朦胧胧中再次睁开眼睛,一旦放任了自己自由,便是手心处的尖锐刺痛,也没能阻止他昏迷。
  路边的电子时钟显示的时间已经过了六点,牧白想了想,拿出手机,里面唯一存着的电话号码,是丁奥之前抢了自己手机输进去,又勒令自己不许删了的——他的私人电话,要打么?想了想丁奥埋怨数落的嘴脸,牧白撇了下嘴,调到拨号界面,打通了司机小张的电话。
  他对数字有些敏感,又是很容易记的号码,因此小张只说过一次,他便记下来了。
  “我是牧白”电话接通后,牧白礼貌性的说了一下自己是谁,不过四个字,那边便传来了惊诧的声音。
  “牧先生?真的是您么?您的嗓子怎么了?”
  “没事,大概用过头了,我在XXX,方便过来接我一下么?”
  “哦哦!好的,您稍等!”
  挂了电话,牧白又放任自己靠在路边歇了一会儿,他现在需要积攒些体力,好骗过接下来可能会遇到的人,想起了上次丁奥说自己脸色苍白吓人的话,牧白皱眉,然后使劲的捏了捏自己的脸,又拍了拍,似乎满意了,算了算时间,站好,等着小张过来。
  果然,不到十分钟,小张的车便出现了,按了两声车笛示意,然后停在了牧白面前。
  “牧先生”小张回头问好“呀!您这是被人打了么?”
  牧白的身子一僵,赶紧从上到下的检查自己,是有外伤么?血渗出来了?不应该啊,他上车前还特意看过。
  “您看什么呐,我说的是您的脸,被女孩子打了?”
  牧白明显松了口气,然后奇怪的把手搭在脸上,“脸?”不记得母亲有打自己的脸啊?
  “回去赶紧拿鸡蛋敷敷,打得这么狠,明天别再肿起来了!哎哟,现在的狂热的粉丝啊还真是不少,什么抓的,挠的,只要能碰到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您这还算不错了,我前两天听说有个人生生被粉丝咬下块肉啊!”
  小张一边开车一边说着,牧白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看来丁奥的话果然不怎么可信,就算是惨白,也比被人误会要强吧。
  小张还在那边继续说“现在的明星保镖也不好当啊,顾得了左顾不了右的,您看,您就就是个上好的例子吧!对了,牧先生,您的保镖呢?”
  小张话落,看了眼后视镜,牧白赶紧将眼睛闭上,一瞬间又有些后悔,再睁开也不太合适,在心里轻叹了口气,算了,装睡就装睡吧……
  “睡着了啊,唉,累坏了吧!”小张自言自语的说了句,然后默默的开车去了。
  ———————————————————————————————————————
  到了公寓,牧白很“凑巧”的在前一分钟睁开了眼睛,当然,事实上他根本就没睡。
  道了别,牧白上楼,自己的公寓在顶层,他当初特意选择了这里,并不是因为它有多豪华,而是因为这里是C市最高的建筑。
  一点一点坐着电梯往上,仿佛离天空越来越近了,那里不是自己能去的地方,所以就这样偷偷的奢求一下吧。
  轻轻的敲敲房门,岚显然是醒着的,很快便开了门。
  “牧少爷,您回来了!”
  “嗯,起床了?”
  “起了半个小时了,正打算收拾收拾屋子。”岚把牧白让了进来,“您的脸色不太好,需要我陪您去趟医院么?”
  “不用了,就是有点累,母亲那边还需要你照顾,现在就回去吧,打车的钱在柜子里拿就行。”
  牧白交代好之后,走进了卧室,头疼的厉害,打开抽屉,翻了翻,没见到止痛片,吃完了?才买了不到一个月吧,皱眉,算了。
  外面传来了关门的声音,岚走了,牧白这才把大意脱下来,没想到脱到一半,传来了门铃的声音,只好又穿了回去,开门“忘东西了?……是你?”
  还以为是岚回来拿东西,没想到开门关门间就换了个人。
  “牧,牧师兄,您回来了?您没事了么?”梁小燕手足无措的站在门前,她在电视上看到牧白回来后就一直寝食难安,下意识的就走到了这里,想着上来碰碰运气,可一旦牧白开了门,又显得有些慌乱了。
  “嗯”牧白回了一声,想了想,侧了个身“先进来吧。”
  “哦,好!”
  接了杯清水放在桌上,“抱歉,家里没准备什么喝的,这个可以么?”
  “可,可以。”
  ……
  梁小燕紧紧握着杯子,似乎想说话,又不太敢,一直沉默着,牧白看她没有开口的意思,知道自己撑不了太久,只好先一步问道。
  “你来找我有事么?”
  “我……”梁小燕“我”了半天也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
  “其实你今天不来找我,我也想去找你的。”牧白说。
  梁小燕疑惑抬头。
  “我会把你的合约转签到东盛,至于以后的发展,就只能你自己好好把握了!”
  “!”
  “助理的位置我会找小远来接,交接的事情,我让她去找你,简单做些准备就好。”牧白说完,起身便要向卧室走。
  “牧,牧师兄?”梁小燕愣愣的,仿佛没有听明白牧白在说些什么。
  短暂的沉默,牧白并没有回头。
  “小燕,你想进东盛,其实可以直接跟我说,并不用做这么多,当初,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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