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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医之春风酒楼-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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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百里晴迁反应快,否则就让顾菲菲得手了。长歌外表如此清丽,乍眼一看便知女扮男装。可惜,有些人甘愿眼拙,也不愿看清事实。
  顾菲菲一扑没得手,尴尬的站在一旁,不知如何是好。
  霍修平见到柳长歌没事,一颗心总算放下来。冬儿告诉他公主被杨若烟拉跑不见影踪时,他立刻派人封锁了别雀山庄,弄得杨成风怒高八尺。
  询问后才知,杨若烟根本没回家,他随后又派人沿街搜寻,出城门才盘查到这里,终于找到公主了!
  若公主在他管辖内出意外,他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霍修平挥了挥手,衙役们立刻退避此处,他上前询问:“公子没事吧?”
  柳长歌笑了笑:“我没事。冬儿呢?”
  不等霍修平开口,顾菲菲抢先说:“那小丫头片子让我留在府衙了,黑灯瞎火的没让她跟来。”
  长歌松了口气,还以为她跑了冬儿会被顾明德抓起来呢,现下无事便好。那她现在是回府衙居住,还是要去别雀山庄?她都已经跟杨若烟说明白了,现在又去,是不是有些…
  晴迁看透她的心思,轻声说:“先回府衙吧,我想时机很快就会来找你。”
  柳长歌点点头,还是先回府衙再说吧。
  霍修平早已准备好了轿子,但却只有一顶。因为他压根没想到百里晴迁会出现在这。现下只有一顶轿子,两个人怎么坐?
  几人你看我我看你,柳长歌最终决定,不坐轿子了,散步回去!
  大队人马齐刷刷的从北郊隆重的开回县衙。
  期间,百里晴迁和柳长歌始终亲密无间地并肩行走,偶尔对月谈笑风生,完全忽视了周围人,也羡煞了某些人!
  公主不坐轿,霍修平岂敢有逾越之理,颠颠地跟在后头。
  顾菲菲自然随在霍修平身边,疑惑地悄声问他:“那个女子到底是什么人?好像与寻迁很亲密的样子,她两到底什么关系?”
  “你管的是不是太多了?”霍修平斜眼瞥着她,语气酸溜溜,“这几天你好像有点反常,为何忽然对寻迁有兴趣?难道…”
  “难道什么?”顾菲菲双臂环胸瞪着他,如果他敢说出些什么不寻常的话,哼,别怪她不讲情面。
  霍修平身躯一抖,讪讪一笑:“菲菲,我不得不提醒你,寻迁的身份不是你能高攀的,而你也要与她保持距离。”
  “怎么?你怕我爱上她?”顾菲菲眯眼盯着长歌纤瘦的背影,忽然颦了颦眉,这背影竟有种窈窕的感觉!
  霍修平呼吸一滞,默不作声了。
  百里晴迁唇边挂着春风般的笑意,忽然拉住柳长歌的手,感觉她略微一抖却没有挣扎,倒是身后传来数十声倒吸气。她无声一笑,依旧对月畅饮,直到府衙门前时,她才放开长歌的手。
  幸好夜色浓重,否则柳长歌通红的脸一定会暴露出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牵手,百里晴迁存心让她挂不住!清清冷冷地瞪了她一眼,却隐藏了些许风情万种的嗔意。
  百里晴迁忽然大笑了几声:“真是快哉!”
  “她发什么疯?”顾菲菲不明所以的目光在百里晴迁和柳长歌之间来回穿梭,也没看出任何端倪。
  “还是原来的雅阁,公子快去休息吧。”霍修平做了个请的姿势,众衙役纷纷吃惊,却不动声色的低下头。
  柳长歌拉着百里晴迁在顾菲菲不舍的目光下,消失了影踪。
  经过花园时,百里晴迁停住脚步,嘿嘿一乐,“这是去哪呀?”
  柳长歌诧异道:“当然是回房啊!”
  “回你的房间?”百里晴迁盯着她的眼睛。
  柳长歌一怔,刷地一下彻底红了脸,抓着晴迁的手不知该不该放,“这,好像霍修平并没有为你准备房间,此刻天色已晚,你不如先在我屋里住一宿吧。”
  百里晴迁盯着她通红的脸,抿唇笑:“好吧。”
  柳长歌松了口气,推开门,屋内一片漆黑。
  百里晴迁屈指一弹,桌上蜡烛忽地燃亮,昏暗的光泽朦朦胧胧,照耀着屋里的简洁陈设,半点灰尘不见,床榻干净整齐。
  “只有一张床,这可怎么办呢?”百里晴迁故作苦恼的摸了摸下巴,眼珠滴溜乱转,笑眯眯地盯着长歌红晕不散的脸孔。
  柳长歌的心急跳一下,连忙转身关上门。犹豫片刻,故作自然地转身,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床榻,“我是房间的主人,自然我睡床。你嘛,自己找地方呗。”
  百里晴迁瞪着眼,无语地伸出手指,颤抖地僵硬在空中,无力的垂下来,“好吧,我睡桌上。”
  柳长歌扫了一眼她旁边那张精致圆桌,说了句“随便吧。”便脱下外衫挂在屏风上,松了松发箍,舒服地躺倒在床上,不一会便呼吸均匀睡着了。
  百里晴迁盘腿坐在桌上闭目养神,半晌睁开了眼,目光深邃地凝望床榻。
  夜风透过窗纱盈盈飘来,烛火摇曳,桌上的人却不见了。
  柳长歌半梦半醒间迷迷糊糊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望过去,却见桌上空无一人,百里晴迁呢?
  困倦一扫而光,她连忙下床,发现窗子半开着。院内石凳上,女子对月独饮,身影及其落寞。
  柳长歌的心忽然疼痛了一下,外衫也不穿了直接跑出去,来到晴迁身边,抿唇说:“半夜不睡,坐在这里吟风望月?你真有雅兴!”
  百里晴迁抬头看她,淡雅一笑,“一个人的雅兴是孤独的,我需要人陪,你愿意吗?”
  “我很冷,回去睡了。”柳长歌心道这样真的很无聊,半夜不睡出来吹冷风,也只有百里晴迁这个“奇女子”可以干得出来!
  百里晴迁抓住她的手,微微使力便将长歌揽入怀中,低头盯着她清澈无一丝困倦的眼眸,清雅一笑,“真正有助于身体健康的睡眠时间是三个时辰,此时你已经睡够了。在睡下去,你就会变成小猪了。”
  柳长歌一怔,脸红地捶了她一下。这种公主横抱让她有些不自然,不过,还是顺应心中的渴望逐渐放松身体。虽然夜风清冷,但晴迁的怀抱却特别温暖,贴心。
  两个人也真是有毅力,也很有情趣,就这般相拥到天亮!
  当清晨的清新气息围绕而来时,柳长歌眯着眼,像是懒猫一样打了个哈欠,连她自己都佩服自己,居然在晴迁的怀里安静的过了一夜!
  百里晴迁将酒囊递给她,“喝一口。”
  “我还没洗漱呢,不能喝。”柳长歌摇头起身,回房洗漱去了。
  百里晴迁淡淡一笑,却见霍修平火急火燎的赶来,见房门半开着,便小心翼翼地问她,“公子在洗漱?”
  百里晴迁点头,“什么事?”
  霍修平在院中来回踱步,焦急说:“是若烟又出事了!”
  “什么?”柳长歌刚洗漱完,就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立刻问:“难道杨若烟又中毒了?”
  “不是啊!是杨老爷联合苏家逼婚!若烟以死抗衡,但也极难挽回杨老爷的心。寻迁,你快去看看吧!”顾菲菲焦急着一把抓住长歌的手,却被百里晴迁制止。
  她眯眼盯着顾菲菲:“有没有人教育过你,做人要有礼貌,不要动不动就拉着别人的手,这是无礼的行为。”
  这个女人的态度明明很淡然,可是语气却将顾菲菲和霍修平一起震慑住了!
  柳长歌站出来打圆场,“还是先去别雀山庄看看吧。事关人命,不得草率。”
  危机与尴尬同时化解,霍修平立刻叫人去准备,务必以最快速度赶到别雀山庄。
  别雀山庄最高一处凉亭中,家丁丫鬟们惊恐地望着前方那一幕,谁也不敢动弹半分,否则小姐…
  “我父亲呢?”杨若烟站在凉亭边缘,回头冷冷地望着他们,手中的刀紧紧贴着脖子。只要她迈出半步,就算不死在刀下,也会被活活摔死。
  “小姐!您千万不要冲动啊!”
  “我这就去叫老爷!您就站在那,就站在那,千万别动!”
  几个家丁紧张不已的跑下去通知老爷,这个时辰,老爷肯定在房中敷珍珠面贴呢!诶,这都火烧眉毛了,老爷诶!
  丫鬟们跪了一地,却不敢轻举妄动,而是哭丧着脸不时地劝说。
  “小姐诶,您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苏公子一表人才,您嫁给他也不亏啊!”
  “对啊对啊,苏公子的家室仅次于咱们杨家,您嫁给他,他肯定像珍宝一样对待您,怎么就想不开呢?”
  “都闭嘴!”杨若烟红着眼喝道。
  所有人立刻住嘴,吃惊的望着小姐。万万没想到,平时连说话都细若游丝的小姐,此刻居然气势惊人,到底是谁给她的勇气?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4 章

  顶着一脸珍珠粉的杨成风怒气汹汹地跑上来,见此一幕大惊失色,怒吼道:“若烟,你赶快给我过来!”
  “父亲,请允许女儿不能从命!”杨若烟悲苦着神情,视死如归的望着杨成风,颤抖地笑着,“如果你硬要将我嫁给苏瑾,我宁愿死在这里!”
  杨成风见她神态坚决,眼中完全一片死寂,难不成若烟,真存了必死之心?用的着吗?只是嫁个人而已!
  他变换招子,改用怀柔政策,轻声地劝说:“若烟,苏瑾对你一片真情,他一定会珍惜你的。放眼全天下,又有谁能配的上我杨成风的女儿呢?过两天你母亲就回来了,如果让她知道你在这耍性子,她该有多伤心啊!听为父的劝,快过来。”
  杨若烟坚决摇头,就算他将母亲抬出来,也无法撼动她的决心,“如果你不取消亲事,我宁愿死。”
  这个不孝的女儿!杨成风怒发冲冠地吼:“那你就死!我看你敢不敢跳下去!”
  杨若烟泪流满面,刚要自尽,斜面却迎来一股疾风。啪地一声,刀被击飞了!眼见丫鬟家丁们一拥而上,她咬牙跳了下去!
  “若烟!”
  “小姐!”
  杨成风惊恐地嘶喊,差点没昏过去!
  众家丁们哀哭一片,小姐真的跳下去了,那可是百丈高度啊!
  一道黑影从空中略过,如青燕般的身姿划过众人眼底,将杨若烟的身体接住后,凌空翻身,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杨成风瘫软的趴在亭台边,紧张地俯视下方,这个突如其来的男子居然救了若烟!他,他是谁啊?
  男子一身黑衣,面庞冷峻如霜,就连被他抱在怀里的杨若烟都能清晰的感受到,此人的身体,根本就没有任何温度!就像一块寒冰一样,冷的让她发抖。
  刚从死亡的深渊里出来,杨若烟后怕极了,可为了捍卫自己的爱情,她也顾不得许多!这次死不了,父亲一定会把她关起来再逼她成亲!
  杨若烟满脸的绝望,也并没有“感谢”这个救了她的陌生男子,模糊的泪眼里出现一道白影。那人身姿飘渺的凌驾于烟雾之中,穿过繁花,缓慢而又典雅的走来,呼吸一窒!
  柳长歌端着折扇,风度翩翩的来到杨若烟面前。冷如冰霜的男子俯身跪在她脚边,“幸不辱命。”
  柳长歌“嗯”了一声,晃了晃扇子,男子自觉地起身站在她身侧,其冰霜寒冷的程度,连冬儿都有些受不了。
  冬儿知晓公主身边是有随行护卫的,这些神秘的护卫平时不会露面,只有公主有意让他们现身时,他们才会出现,于是并不稀奇。
  冬儿不稀奇,不代表别人不稀奇!
  百丈高的凉亭上有一票人瞪着眼珠子死死望着这一幕,眼里心里何止震惊能形容的?那个拥有绝世轻功的男子,竟然如此恭敬的站在少年身旁,明显是赤裸裸的主仆关系!
  柳长歌瞟了一眼凉亭上的状况,轻笑着扶起发呆的杨若烟,温和地说:“有什么想不开非要寻死呢?须知,生命是多么不易的存在,也是你前世修来的福分。这一世,才投生于这个美好的家庭里,你应该珍惜,而不是轻生。”
  杨若烟回了神,羞愧的无地自容,委屈的哭了。
  “若烟!”杨成风跑下凉亭,来到若烟身后轻声呼唤,声音里还夹杂着颤抖,眸子里依旧隐着后怕,若今日没有寻迁的及时赶到,恐怕若烟已经…
  “父亲,我知道错了。”杨若烟委屈的扑到父亲的怀里,一颗心就此平静。
  杨成风轻柔地拍着她的背,欣慰一叹,“是为父没有顾忌你的感受,才酿成今日的错误。若烟,方才那一瞬间我已想通,我不会再逼你嫁给苏瑾了。”
  杨若烟身体一颤,抬头问:“真的?”
  杨成风微笑着对她点头,他会这么说,不仅仅是因为觉悟了,而是因为他洞悉了一件很了不得的事情。这件事如果柳暗花明,也许对若烟是件好事,对自己也是件妙事。
  他抬头看着柳长歌,唇边浮起笑意,“多谢公子出手。”
  之所以没有直呼少年的名字,是因为他知道,这少年的身份很神秘。她不是神医,也不是什么劳什子的游子,有可能身份显赫。单凭她身侧那个男子,就可以辨别一二。普通人,怎会拥有如此武艺莫测的护卫呢?
  杨成风的如意算盘打得劈啪作响,若烟即使不嫁给名门望族,也要嫁给一个身份显赫的人,他就笃定这个少年不是平凡人。如果她对若烟没有半点情意,根本不用回来。可是,她却回来了,还如此华丽的救了若烟,这说明了什么?
  柳长歌轻声一笑:“杨老爷不必见外,我这次回来,是想与若烟单独谈谈。不知杨老爷,是否同意?”
  杨成风眼眸一亮,这是有戏啊!低头问女儿:“如何?你愿意吗?”
  杨若烟双颊羞红,腼腆地点点头。她自然愿意与寻迁独处,就怕父亲不同意,可看父亲的神情,好像有点出路…
  “你们就到凉亭上坐一坐吧。”杨成风微笑着说,然后心花怒放的吩咐丫鬟们奉上茶点,让两人安静的独处。
  清风吹着凉亭上的纱幔,叮当悦耳的声响掺杂着温和如水的风力,轻轻地抚摸她的脸,很清润,很舒适。
  柳长歌微闭着的双眼缓缓睁开,平静的看着对面的杨若烟,她知道杨成风等人就在下方关注着,她要的就是这种障眼法!直截了当地问:“杨姑娘,你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中毒的吗?”
  杨若烟登时一惊,脸色忽然转变!
  暖阳如光瀑一样倾洒而下,像是薄纱般覆盖在春风酒楼的店招牌上。
  楼内客流满座,一派世俗喧嚣的场景。这是她第二次来到这家酒楼,却并非是为了喝酒。
  店小二偶然转眸,却眼神一亮,急忙弯腰弓身走上前,“公子,您在这瞧什么呢?如果想品尝美味,您站在这可是尝不到的,快请进来吧。”
  百里晴迁微微一笑,带动着鼻下两撇小胡子一翘一翘。绝色容颜,精致雪肤,配上这两撇潇洒的胡子,竟给人一种俊颜莫测,雌雄莫辩的感觉。
  “一处雅间,一壶好酒。”百里晴迁压低声线,这刻意的举动令其发出的声音更加低沉迷人。在客人们惊诧的目光中,她踩着优雅的步伐在店小二的引领下上了楼。
  雅间内的摆设很典雅,这间酒楼一共五层,二楼和三楼用来专门接待雅客。“雅客”顾名思义,就是外表极优雅的客人。
  看人先看脸,在看其穿着,气质,品味。店小二那副谄媚的嘴脸说明了百里晴迁极符合“雅客”的标准,于是才乐呵呵的将她请入二楼。
  店小二按照她的吩咐下楼准备美酒,她则一副懒散姿态斜靠在椅子里,手指无声轻点着桌面,双眸微微辗转,玩味地盯着对面半敞开门的房间。
  等了一会,店小二将酒端上来,说了句“您慢用”便转身下了楼。陈设间的雅致韵味与酒香混合,弥漫开来。
  对面的房间忽然传来瓷器摔碎的声音,伴着一声尖锐的叫喊,“你最好别来找我!去找你未婚妻吧!反正她已经清醒了!”
  “别耍小性子可以吗?小声一点!”苏瑾紧张的环视四周,发现并无任何声音,这才松了口气,耐着性子轻哄她,“莲儿,你不是那种争风吃醋的人,怎地今日发这么大的火?快消消气儿…”
  “我还就告诉你了,我就是争风吃醋的人。谁要让我不愉快,他也别想过好日子。我就问,你对我的承诺到底算不算数?如果你违反了我们的约定,我会不惜余力的将你与哥哥的事情抖出来!到时候,你别想全身而退!”易莲儿冷着一双媚眼,双臂环胸,讥讽的威胁他。
  虽然爱他,可他也不能触及她的底线。她想成为苏瑾明媒正娶的妻子,这话从他们开始第一天,她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和他摊牌了。
  可苏瑾就当耳旁风一样,不但不拿她当回事,反而大张旗鼓的迎娶别的女人。她的身子已经被他玩过了,现在想赖账?没那么容易!
  苏瑾阴沉着眸子,儒雅气质早已不复存在。对于易莲儿,他已经失去了耐心,没想到她竟敢拿那件事来威胁他,很好,他冷笑着:“我没想到你做事这么绝,好吧,你且先等我消息,我会摆平这件事。八抬大轿是吗,你等着吧。”
  说完这句,苏瑾拂袖离去。
  易莲儿死死瞪着他的背影消失,怒气未息的她就像疯子一样,把能砸的东西全砸了!
  若非楼下客人多,喧闹声此起彼伏,恐怕所有人都会清晰的听到这惊恐骇人的声响,是要准备拆酒楼的节奏吗?
  易莲儿发泄够了,勉强平息了怒焰,扭着水蛇腰走了出去,耳边却传来一声优雅淡然的叹息,“他既然不珍惜你,你又何必强留他。女人,并非要做男人的附属品。女人,一样可以活的潇洒,活的辉煌。”
  易莲儿眉峰一挑,遁声望去。忽然眼前一亮,呼吸竟慢了半拍。白衣飘飘,风情缭绕,醉酒当歌,如诗如画。好一个优雅从容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5 章

  翠玉珠帘轻盈摇晃,发出叮当悦耳的声响。
  柳长歌抚摸着冰凉的扇骨,听着杨若烟的讲述,凝眸呢喃:“春风酒楼?你是说,你是食用了这家酒楼的食物所以才中毒?”
  “不错,当晚苏瑾把我带到春风酒楼,说夜色很晚让我先居住一宿,他则与家人谈判,取消我们的亲事。”杨若烟神情悔恨,“当初我就不应该相信他!可,可那时我第一次逃家,六神无主之下才中了他的圈套。他暗中通知了我父亲,当我被抓回来时,感觉头重脚轻,应该是毒发了。”
  柳长歌颦眉沉思,看来她有必要查一查春风酒楼的底。杨家发生这么大的事,春风酒楼如果做贼心虚,必定会关门大吉逃之夭夭。可霍修平那边却半点风声都没有,这事着实诡异。
  柳长歌不会质疑杨若烟的话,因为她就笃定杨若烟不会欺骗她,更没有理由骗她:“其实你不用以死来威胁你父亲,因为这件事本身就涉及苏瑾,等真相大白后,他就不会将你嫁给苏家了。”
  杨若烟深深凝视着她,淡声说:“我也是急糊涂了,才迫不得已用了这个方法。虽然父亲已经松口,可是…”
  “可是什么?”柳长歌挑眉。
  杨若烟温和地说:“我能洞悉父亲的心思,他之所以这么说,一方面是想稳定我的情绪,另一方面,是他已经有了更好的目标。”
  柳长歌一边扇风一边笑:“他始终是你父亲,绝不会坑你害你,你就安心等待你的真命天子吧。”
  “难道你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吗?”杨若烟突然问,是已经鼓足了很大勇气才问出来的。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个不停,完全是因为眼前这个事不关己的人!
  柳长歌轻咳一声,“杨姑娘,我希望我们是朋友。”
  “可我不想!”杨若烟急红了脸,想也没想就起身扑入她的怀中,“为什么你感受不到我对你的情?寻迁,我求你再帮我一次好吗?”
  柳长歌这次没有挣扎,而是轻拍了拍若烟的肩,一字一字说:“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杨姑娘请自重。”
  杨若烟身躯一抖,泪流满面,她用全部力量来拥抱着长歌,哀哭道:“我求你在帮我一次好吗?就算我父亲口头答应不逼我,但事后还是会因各种利益诱惑把我嫁给其他员外的公子。你帮我一次好吗?就一次!等我找到能够珍惜我的人,我一定不会强留你了!”
  柳长歌幽幽一叹,杨若烟真的很可怜,虽生于富贵之家,却无法为自己的人生做主。打从第一眼见到杨若烟开始,她就有种莫名的感怀,杨若烟身上有她欣赏的淡然,经过今日,她更看到了杨若烟的另一面,如此坚定,如此执着!
  她闭上了眼,轻声说:“好,我帮你。”
  杨若烟惊喜地抬头,与长歌温情的眸子相视,一颗心微微颤抖着,“寻迁…”
  柳长歌倾身向前,在众人震惊的仰视下,将唇凑到杨若烟的耳边,似轻柔诉说着什么。
  杨若烟的神情变幻莫测,最终像是一朵瑰丽花蕊般,绽开了一抹动情的红晕。
  杨成风的脖子险些僵硬的折断,他张大了嘴,亲眼目睹了女儿在少年怀中,一副娇羞可人的模样。这二人简直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恭喜老爷,喜得佳婿。”杨友眉开眼笑的朝杨成功拱手。一众家丁与丫鬟们简直云里雾里,前一刻不是与苏家定亲了吗?这一刻的姑爷,却换人了?这什么情况?
  表情最诧异最惊恐的莫过于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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