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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医之春风酒楼-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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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成风不得不庄重地起身,出门迎接去了。
  苏瑾今日难得心情好,父亲与杨成风肯定会愉快的达成协议,而他与若烟的亲事也铁定会在三日后圆满的画上句号。
  因着心情好,苏瑾便对杨若烟发出邀请,“今日天气不错,不如我们去游湖吧。”
  柳长歌以为马上就要解脱了,谁知杨若烟根本就无视了苏瑾的邀请,来到自己面前,温和一笑:“寻公子,看你一派优雅气度,想必对诗词歌赋很感兴趣吧?”
  柳长歌一怔,瞟了眼快要睡着的百里晴迁,立时皱眉却又展开,笑道:“我对诗词一般般,我喜欢字画。”
  杨若烟惊喜一笑,“巧了,我朋友她家就是开字画行的,各种名画都有收藏,有没有兴趣欣赏一下?”
  柳长歌一口答应:“好啊,那就劳烦杨姑娘带路了。”
  杨若烟娇羞的脸都红了,赶忙前头带路。
  柳长歌临走时看了百里晴迁一眼,见她正眯着眼玩着她的酒囊,根本没理会自己,不由得来气,头也不回地走了。
  冬儿作为公主的贴身侍女,自然无时无刻不侍奉在公主左右,但是公主今天的心情好像并不愉快,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瑾目光阴沉地目送三人离去,刚回头,却见百里晴迁也不见了?呼吸一窒,这个女子行踪不定,武功医术高深莫测,她到底是什么来路?
  西街“雪云轩”,人来人往,生意兴隆。
  顾菲菲正好心情地描绘一幅清丽脱俗的人物画像,来往客人觉得稀奇,这可是难得的一种景象,苏大小姐竟然亲自作画,今天的太阳是不是从南边出来的呀?
  人群中,柳长歌面色清冷地盯着顾菲菲撅着屁股的姿势,原来是在勾勒画中人的脚,那双脚可真称得上是玉足啊!雪白晶莹,让人看了有种抚摸的冲动。可是,她什么时候在顾菲菲面前露过脚?她怎么不记得?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1 章

  “菲菲…”杨若烟吃惊地捂着嘴,发出颤抖地呼唤。
  顾菲菲身躯一抖,紧忙回头,见杨若烟完好如初地站在那吃惊地望着她,她赶忙扑上去抓住杨若烟的手,惊喜笑:“若烟,你没事了?”
  杨若烟弱弱地点了点头,伸手指了指那幅画,不确定地问:“你画的是谁呀?”
  顾菲菲心虚地瞥了眼柳长歌,“呃…”
  柳长歌无奈摇头,来到画卷前收起这幅画,她不怪顾菲菲擅自画她的画像,但如果有下一次,她一定不会这么轻松就绕过她。
  冬儿连忙接过画卷,小心翼翼地卷起,并瞪了顾菲菲一眼。竟敢私自画公主的画像,这要是在皇宫,早就被问斩一百次了!
  “你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拿走我雪云轩的画,是不是太放肆了?”一声冷冷的言语传来。
  柳长歌微微一愣,用眼神制止了正要开口的冬儿。
  人群分开,一个冷面寒霜的中年男子走上前,冷眸上下打量着柳长歌,一丝不屑隐没眼底。
  顾菲菲连忙上前,拉住男子的手,“父亲,您怎么来了?寻迁是我朋友,那幅画是我送给她的。”
  顾明德瞥了女儿一眼,神情依旧威严:“不管她是什么身份,想要从雪云轩拿走一件东西,必须要付出同等代价。这幅画无论是画纸还是笔墨,亦或是画工,都是天底下数一数二的存在。女儿,你要送礼物也要掂量一下价值,如果在雪云轩之外,她拿走也就拿走了,但在雪云轩之内,她要这幅画,没那么容易。”
  “那你想怎么样呢?”柳长歌眯眼盯着他。
  杨若烟急的满脸通红,却被顾菲菲死死拽住,她也没办法啊!父亲若盯上一件事或是针对一个人,除非达到目的,否则他绝不会轻易罢手!
  全苏州的百姓都知道顾明德视钱财如命,他若盯上一个人,那这个人肯定对他有利用价值。苏州城中顾家的产业也有很多,这雪云轩却是连锁了全天下的书画经营权。
  就连宫里的笔墨纸砚,也都是出自雪云轩,顾明德当然有资本在这里叫嚣,恐怕这少年将要倒霉喽!
  众人本着看热闹的态度都不想离去,整个场面却是鸦雀无声。
  顾明德盯着柳长歌手上的扇子,幽幽一笑:“我女儿这幅画价值连城,公子若想得到,就必须要拿出同等价值的东西来换取。”
  柳长歌见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自己的扇子,心下了然,露齿一笑说:“原来顾老爷是想要我这把扇子,你直说嘛。”
  顾明德诧异:“你同意了?”
  “当然不!”冬儿柔声柔气地插言,用异样地眼光上下扫视着顾明德,“你说这幅画价值连城,算是说对了。并不是笔墨纸砚昂贵的缘故,而是因为这画中人是我们公子,遂这幅画才变成了无价之宝。既然无价,其他的物品怎可与之匹敌。顾老爷要做生意,这无可厚非,但是你有必有衡量一下,因为贪心而招惹杀身之祸,到底值不值得。”
  好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顾菲菲的眼珠子险些没瞪掉在地上。就连杨若烟都大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小侍女,居然这么厉害!
  众人全都因此倒吸一口气,顾明德更是险些没背气过去,稳住心神,定眼凝视柳长歌,“公子的丫鬟真是伶牙俐齿,顾某倒是很想知道,为何我会有杀身之祸?此话从何而来?”
  柳长歌一挥手,冬儿恭敬地退到她身后,不再言语。她则微笑着对顾明德说:“婢女无礼,还望顾老爷别见怪。这幅画我志在必得,雪云轩既然是顾老爷的地盘,那我就按规矩办事。我画一幅同等价值的画,来换取这幅画,不知顾老爷意下如何?”
  顾明德一怔,原本想要借机赚取利益,谁知却被这少年轻而易举的将了军!那画上的少年的确是她本人,虽然画工出类拔萃,可要真当作品卖,根本卖不出几个钱!还不如让这少年画一幅别的画,兴许还能赚个好价钱。
  “你还会画画?”顾菲菲来了兴致,不等父亲开口就率先问了出来。
  杨若烟更是对此好奇至极,满脸的期待与赞许,盯着柳长歌的目光又多了几分火热。
  柳长歌轻咳一声,“准备画纸吧。”
  顾菲菲赶忙命人准备笔墨纸砚,冬儿接过纸张,横向铺平在桌上。众人围上来,都想要见识一下这个能在光天化日之下与顾老爷叫嚣的少年,到底能画出什么惊世骇俗的画来!
  一切准备就绪,柳长歌将扇子交给冬儿“妥善保管”。她笑看着顾明德那双精明兴奋地小眼神,恨不得把她的扇子活吞了。
  这把扇子虽说卖相普通,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乳白扇骨是用天山雪玉雕制而成,扇面上还有父皇亲笔提的一首诗,乃是真正的价值连城!珍奇玉品阁里的东西,哪有俗货!
  柳长歌提笔蘸了蘸墨,画些什么呢?微闭上眼,往事一幕幕地重叠。像是飞梭的流光,又像是交错的年轮,仿佛历历在目。
  “她到底画不画啊?”
  “哈~我都快睡着了!”
  一些人在旁边议论纷纷,有人竟夸张地揉了揉眼睛。顾明德目光深沉地凝视着少年的表情,顾菲菲与杨若烟屏住呼吸,一瞬不瞬地望着长歌,着实为她捏着一把汗。
  柳长歌动笔了,勾勒几下竟奇迹般突显了巍峨山川的面貌,徐徐烟雾之下,是一座华丽而庄严的城池。
  顾明德双眉皱起,心中一惊。众人看了纷纷惊叹,连绵不绝,雄伟壮丽!这远观的山脉竟在少年的笔下,呈现一种悠久而沉敛的气魄!
  这座城池极为庞大,其繁华喧嚣的程度与苏州的昌盛交相辉映,当中充斥着庄严肃穆的凛冽威严,不愧是天子脚下的京城,竟在少年几笔勾勒之下,描绘的生动而又真实!
  起先人们以为,这少年想画出京城的繁华昌盛,来打压苏州,可回头一想,京城不是出事了吗?一件食物中毒引起了百姓的恐慌,一夜之间,华丽庄严的京城失去了以往的色泽,变得灰暗苍白,孤寂苍凉。
  到处都是百姓流离失所有家归不得的痛苦场景,就像一把大火,将这残酷的浩劫推上了致命的巅峰!柳长歌的笔已经停不下来了,多少只饥饿致死的骸骨在她笔下栩栩如生,无数哀哭痛嚎的场景历历在目,宛如幻境,更似真实。
  众人哀呼地凝望着这张惨绝人寰的画卷,生灵涂炭的面目就像一柄巨锤,狠狠砸在了他们的心脏上,痛苦不已,欲哭无泪!
  柳长歌扔下笔,面颊冷若冰霜:“一时兴起之作,这幅人鬼图就送给顾老爷了。”
  顾明德死死压着怒火,沉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用这幅半人半鬼的画来糊弄我,你觉得你很高明是吗?”
  柳长歌讥讽一笑,抬眸凝视他:“并不是,因为此刻的苏州或许是天堂般的存在,可再过不久,苏州就会与这画中的景象不谋而合了。”
  众人倒吸一口气,只感觉四周冷飕飕的,好像有一股阴风来回流窜,仿佛灵魂都超脱了!
  冬儿心疼地看着公主,只有她明白,公主心中的痛。
  杨若烟突然挣脱顾菲菲的禁锢,一把抓住柳长歌的手,冲破人群跑了出去。
  “公子!”冬儿紧张地追了出去,却根本寻不到公主的踪迹。
  也不知跑了多久,直到黄昏的光泽温暖而又柔和的渲染着杂草遍野的山丘时,映出了盈盈金光与飘渺动情的烟雾。
  杨若烟气喘吁吁地停下脚步。
  柳长歌挣脱了她的手,同样喘息不已,她捂着心脏位置,勉强平静下来,颦眉道:“你拉着我跑了八条街,穿了七个胡同!幸好北郊离城门是最近的,不然我会被你累死!杨姑娘,你到底要干什么?”
  杨若烟用手背抹了汗,委屈地颤着声:“我是在救你啊!”
  “哦?此话怎讲?”柳长歌平稳了呼吸,身躯无力地瘫软下来,跌坐在杂草中。幸好草地柔软,不然她的臀可遭殃了!
  杨若烟蹲在她面前,凝重地说:“你得罪了顾明德,他不会放过你的。知府霍修平是他准女婿,只要他振臂一挥,你可能会有牢狱之灾。”
  柳长歌张大了嘴,原来她拖着自己跑了八条街的理由竟是为这个?如果冬儿在场,她一定会抬起她温柔的脸庞,用不屑的语气说:“我们公子会有牢狱之灾?哼,他顾明德才罪不可赦呢!”
  可惜冬儿不在场,柳长歌当然也不会随意暴露身份,她微笑地看着杨若烟:“多谢你了。”
  杨若烟害羞地红了脸,从怀中拿出干净的帕子为长歌擦拭额头上的汗,轻声说:“你放心,我一定会尽我所能,保护你。”
  柳长歌抓住她的手,怪异地盯着杨若烟的神情,深吸口气,不确定地问:“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杨若烟深深地看着她,鼓足勇气说:“昨晚我已经想明白了,我不喜欢苏瑾,我只想顺着心意,追寻自己想要的感情。你,你明白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2 章

  “我不明白!”柳长歌突然站起来,避免与杨若烟接触。事情好像真的按照她所想的发展了,杨若烟的态度足以说明一切,这根本就是莫名其妙!
  杨若烟见她如此,心登时跌入谷底,刚要鼓足勇气再次表明心迹,却听到管家杨友的呼声。
  “小姐!原来你在这。”杨友火急火燎地赶来,对柳长歌笑了笑,连忙将小姐拉到一旁,悄声说:“老爷叫您立刻回去。”
  杨若烟虽很想与柳长歌单独相处,可看她的态度,好像并非自己心中所想那样,难道她不喜欢自己吗?她已经看了自己的身子,难道她还想钟情别人?
  此时不容杨若烟胡思乱想,现在只有回家与父亲商议一下了。她已经下决心要嫁给寻迁,不仅仅是因为名节,而是她的确很喜欢这个人。
  想通后,杨若烟便对长歌轻声说:“你和我一起回去吧。”
  和你一起你回去见杨成风?以为清晨那一幕她真的看不通透吗?柳长歌果断摇头,淡定从容且缓慢地整理着略微散乱的衫子,“不必了,既然杨姑娘的身体已经恢复如初,我就不再劳烦杨老爷了,我自有住处。”
  “住哪里?”杨若烟立刻问,绝不能与寻迁失去联系。
  柳长歌清冷着眉眼:“我的住处,与杨姑娘应该没有关系吧。”
  杨若烟呼吸一滞,强忍着流泪的冲动,感觉一颗心忽然就碎了!她怎能用这般冷语对待自己?她根本不是无情人,却为何硬要如此?
  杨友冷汗滋滋,看小姐这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明显是对寻迁动了情,这可不行!再过三日,便是小姐成亲之时。就在晌午十分,老爷和苏老爷已经愉快的敲定了小姐与苏公子的亲事,个中缘由还不是有利可图。
  恐怕小姐这次,不情愿也没用了!杨友催促道:“小姐,老爷还在等您呢。”
  杨若烟红着眼,恋恋不舍地随着杨友离开了此地。
  柳长歌终于松了口气,目光悠久地望着翻腾在天际的晚霞,脑海中不知不觉的闪过人鬼图的凄惨画面,当机立断三击掌。
  清风划过了她颊边的发丝,一抹青影已出现在三丈之外。她抚摸着精致的扇骨,轻声吩咐:“你即刻回京,告知安丞相我在这里的情况,让他调集两队禁卫军来苏州见我,限七日。下月初九是父皇的生辰,我要在初九之前将中毒事件查的水落石出,给父皇一个惊喜。”
  青衣恭敬应道:“遵令。”伟岸身躯化作一缕青风,消失在金芒遍野的海洋里。
  柳长歌悠悠一叹,耳畔响起了一声轻笑,这笑声很雅致,也很迷人。是她梦寐以求的声音,也是她千思万想的人。可是,她想要的情感那人吝啬给予,却又忽然出现挑拨自己的心!
  柳长歌负气一笑,暂时不想理会这个无情的女人,转身就往相反的方向走,避免与她正面接触。
  “柳长歌!”百里晴迁叫住她。
  柳长歌展开扇子,转身望着她,唇角轻描淡写地扯着清冷地微笑:“百里姑娘有话说?”
  百里晴迁没料到柳长歌对这件事会耿耿于怀,她以为长歌只是一时想不通而和她赌气,但现在看来,这位公主殿下好像是认真了!“杨若烟把你当成男子钟情于你,你不会看不出来吧?”
  柳长歌一派若无其事的态度,故作惊讶:“哦?原来杨若烟喜欢我呀,她可真有眼光!不像有些人,感情明明是送上门的,却偏偏不知好歹的拒绝。呵~自作多情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这话酸溜溜的!百里晴迁皱了皱眉,“你非要这样吗?”
  “我怎样?”柳长歌瞪着她,尽管心在颤抖,可她还是要维护自己的尊严。
  百里晴迁叹了口气,平生第一次心如绞痛,“看来你还在气头上,那我先走了。”
  “站住!”柳长歌在百里晴迁转身之时叫住了她。
  百里晴迁回头望着她,“怎么?”
  “既然你坚持自己,那你把玉佩还我。”柳长歌伸出手向她索要玉佩:“这玉佩是我最重视的物件,只送给我最重视的人。既然你不是这个人,那你也没必要霸着它。”
  百里晴迁瞪眼反驳:“是你派人千里迢迢把它送到我面前,怎么是我霸着它?你讲讲道理好吗?堂堂公主殿下,竟然…”
  话音到此为止,百里晴迁之所以住嘴,是因为她看到了柳长歌通红的双眼,泪水在眼眶里不住地打转。心跳忽然静止,她不再言语,而是走到长歌面前,轻轻抱住了她。
  柳长歌将脸埋在她的颈间,委屈地哭喊:“百里晴迁,你真是个混蛋!你到底给不给我玉佩?”
  百里晴迁轻拍着她的背,也不知哪来的伤情,彻底动容了自己的心,柔声说:“你真的想要玉佩吗?你不是说,要将它送给你最重视的人吗?既然你送给了我,岂有索要之理?”
  柳长歌抬头看着她,眼中含着惊喜,不确定地问:“你,你这话什么意思?”
  百里晴迁用拇指轻柔地抹去她脸上的泪痕,“也许,我不能给你承诺,但我不会再让你伤心了。”
  柳长歌喜极而泣地紧抱住她,这力道仿佛要晴迁整个人都融进自己的身体,从来没想过,幸福竟然来的如此突然!勉强压制住激动的情绪,脸上掩不住快乐的笑容:“这已经是你最好的承诺了,只要有你这句话,我就满足了!”
  百里晴迁抚摸着她柔软如缎的发,脸上露出了如释负重的微笑,看着长歌的目光里满是宠溺,“丫头,你是不是觉得幸福来得太快了?”
  “难道我不能这么认为吗?”柳长歌睁大眼看着她。哼哼,百里晴迁,现在你若想退缩,那可由不得你。
  百里晴迁嘿嘿一乐,“看你的样子,好像吃定我了?”
  柳长歌微微一笑,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心意,她红着脸,在晴迁的脸颊上亲了一下,柔软细腻的触感停留在唇边,让她不住地颤抖:“你会不会觉得,女子之间的感情很单薄。晴迁,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百里晴迁环紧她纤细的腰,认真地说:“因为我不想伤害你。世俗伦常是过眼云烟,我怕的不是人云亦云,我怕的是你我不能坚守到最后。”
  “不会的!”柳长歌用手抚住她的嘴,神色坚定地说:“无论何时,我都会珍惜你,珍惜这份感情。虽然天理不容,我也甘愿用一生来守护。”
  百里晴迁淡淡一笑,郑重其事地紧握住她的双手,“就让一切伤感随风消逝。从今往后,我们执手。”
  柳长歌的心脏险些没狂乱的跳出来,感动的一塌糊涂!这个百里晴迁,前一刻让她心如死灰痛彻心扉,这一刻,却让她幸福的找不到方向。只能紧紧拥住她,让她的气息,紧密环绕着自己,感受她给予的温情。
  自数月前分离之后,两人便再没相聚过。就算在别雀山庄,柳长歌也只是与百里晴迁保持距离。此刻双方互表心意,任何阻碍的理由,都无法抹杀她们的情意。
  两人坐在草地上,百里晴迁悠然地浅酌着酒,这一刻她不禁感叹人生的奇妙。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在乎一个女人!身在江湖,身边不乏出众者追求,却没有一个能让她动心。缘分吧,应该是缘分!是缘分将她卷入那场宫廷角逐,也是缘分,让她邂逅了她这一生都摆脱不了的人,这是牵绊。
  柳长歌像是小鸟依人的妻子般依偎在晴迁的怀中,唇边挂着心满意足的笑容,像是抹了蜜糖一样,甜到了骨子里。
  晴迁笑道:“晚霞已经消散了,我们该回别雀山庄了。”
  “嗯?”柳长歌眯起眼,显然还没回神。
  晴迁轻柔一笑,捻动着长歌一缕发,淡道:“你不是要查中毒案的幕后元凶吗,那就只能回别雀山庄找线索。”
  柳长歌险些将这茬忘了,连忙坐起来盯着她,“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晴迁拿过她的扇子,展开,看着扇面上的江山图,笑道:“万里河山,如此锦绣。难道你就不想踏遍这美丽的江山吗?”
  柳长歌心思辗转,未明其意,问道:“你是什么意思?现在是说查案,和游历江山有什么关系?”
  “笨!”晴迁合上扇子轻敲她的脑门,这一下用了很轻很轻的力道,怕真弄疼了长歌,见长歌一副瞪眼的表情,连忙笑着解释:“你不是说你是个游子吗,游子怎能配上杨成风的女儿。江山就在你的脚下,只要你愿意,这件案子,很快就会水落石出。”
  柳长歌恍然一惊,眯起眼睛危险地盯着她:“你的意思我懂了,你要我去勾引杨若烟套取线索是不是?这美人计的确高明,可你就不怕,中计的不是杨若烟,而是我?”
  “你已经被我的美人计俘虏了,还会中别人的吗?”晴迁微笑着展开手臂,将她纳入怀中,凑过去在她耳边吹气,“你说是不是呢?长歌…”
  这声音就像魔音一样折磨人,柳长歌像是被催眠般,不由自主地点着头,咬唇泄气地叹息:“都是你,让我不得安生!可是,我,我偏偏中了你的计。你说,我是不是着魔了?”                        
作者有话要说:  执笔勾勒你眉上诗情
  一味酒香,燃梦中相逢
  苏州烟雨,碾碎那一刻心动的朦胧
  万丈红尘,画出你唇边深刻的温情
  多想与你相拥
  午夜梦回,波涛暗涌
  江山壮丽之风情,点缀了悔恨的沧影
  铅华洗尽,归平然心境
  谈笑风生,将情奉送
  温柔描绘,恋你浅笑间的雍容
  很喜欢长歌的情,我又情不自禁写了个词!

  ☆、第 23 章

  晴迁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笑着说:“着了魔的小丫头,我发现你很粘人。”
  柳长歌冷下了神情,优雅地离开她的怀抱,展开折扇,端正身姿:“好吧,从此刻起,我会与你保持距离。”
  百里晴迁诧异地瞪眼,小丫头片子!
  此时霞光落幕,昏沉的天光带着晦暗的色泽开始蔓延上空。衙役们急匆匆地赶来,将两人团团围住。
  晴迁一把搂住长歌的肩,淡淡地扫视他们。柳长歌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便听一声尖锐呐喊,顾菲菲火急火燎的扑上来,“寻迁!终于找到你了!吓死我了你!”
  幸好百里晴迁反应快,否则就让顾菲菲得手了。长歌外表如此清丽,乍眼一看便知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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