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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同人)东方不败之风云再起东雪同人(gl)-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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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东方目光,时常留连在了他身上。
岳不群却走至东方桌旁,有意无意,衣袖拂了装筷子的竹筒,眼见得将要落地,东方却未看一眼,唯伸了脚,轻踢了将落地的筷筒,但见筷筒被踢回了桌上,筒中木筷未掉出一支。
令狐冲恰见了这一幕,道了声好。岳不群眼中意味,却愈发不明。
东方一壶酒又毕,起身欲行,却被令狐冲叫住,言及过些时日相约共饮,东方未看向他,只淡淡道,城西林府,静候兄台。
千寻定定望了手中的建窑兔毫黑盏出神,茶凉了亦不知。好像许久未专注于某件事了,近一年来潜心学武竟也兴味盎然,时常琢磨了不明白之处,倒窥得些武学精要。原是东方要她学,她才如此做,如今她却有些喜欢起身怀武艺,掌控起诸多事的感觉了。
恰出了神,却有东方手下密使来到,要其速速赶往泉州城。
前方的使者无一丝怜香惜玉之心,动作甚快,施展轻功向山下掠去。
千寻不识路,唯有勉力跟上。她习武虽时光不长,可天资聪颖,又得东方指点,于轻功颇为擅长。只是长途奔袭,她又少在林间穿行,待得到了泉州城中,已是正午时分,脸上有几道树杈划出的血痕,衣服亦被刮破了多处。
东方于林府见得她时,她便是这副狼狈相。
东方看了她,眼中意味一时不明,她或是察觉了什么,低了头,看了淡红纱衣扯破之出露得纯白的里衬,红了脸。
千寻不是爱害羞的人,只是东方,从来是个异数。
东方倏忽将她打横抱起,千寻不明,道:作何?
东方眼中意味却暧昧起来,连同嘴角亦是笑意:光天白日,莫负了大好春光。
千寻醒来时,天色已晚。身上阵阵酸痛,分不清是长途跋涉,还是床第温存间的残留,只脸上传来一丝清凉,刚想伸手去碰,却听得熟悉的声音响起,莫动。一时手停在了半空。
东方继续道,若不想面上留下疤痕,便莫动。上好的药,别糟蹋了。语声慵懒淡然。
千寻见她坐在桌旁,喝了茶,淡淡望了她。发丝轻散,白衣胡乱穿了身上。
东方忽而放了茶碗,起身走至床边坐下,轻揽了她。
她倚了东方怀中,竟如此安心,轻闭了双目,听东方低低耳语,这两日好好歇息,过些时日便带你四处走走。
当然,千寻理解的四处走走,同东方所言怕是十分不同。所以当千寻身着一袭夜行衣与同样打扮的东方扒了别人家房顶时,内心是无比幽怨的。
东方眼波如水,说不出的平静淡漠,不知在思索些什么。
千寻双手支了头,趴了她一旁,百无聊赖。
这房屋有围廊四面,中间一天井,此时夜已深,院中无人,各间屋内亦是漆黑一片。
东方轻盈翻身,落了北面廊间。却示意了千寻莫动,轻翘了房间窗户,翻身而入。
夜深人静,唯几声犬吠偶然响起,千寻却隐隐听得那房中几声哧响。
东方又从房内越出,脚点围栏,上得屋顶,扯了千寻,向南面连廊掠去。千寻似是闻得一丝若有似无的血腥气,方知此番东方竟是来取人性命。
东方仍是翻身入屋,却让千寻立在门口。此番倒听的兵戈相撞之声,千寻凝神听了四面动静,忽而听得东方道,进来
千寻略有迟疑,仍是推开了房门,见得厅堂边已有两人尸首,均是绣花针贯穿了前额,另有一人坐在厅堂正中座椅之上,为红丝线所缠,动弹不得,面上溅了献血,面容亦是可怖。
东方却坐了一旁,喝了酒,不知何时点亮了桌上蜡烛。映得屋内昏黄一片。
千寻虽不是头次见得如此多死人,可弥漫的血腥气仍是令人几欲作呕。
东方却陡然开口,左迁,你若能胜的过我这下属,我便放你离开,若胜不得,便留命在此。
千寻心中却是一震,东方竟又对她道,你习武一年有余,此番可试试身手,生死成败,全凭你本事。
继而双手轻展,厅堂正中那人身上红丝线尽数褪去。
左迁知晓这是他活命的唯一机会,未给千寻喘息之机,便大喝一声,一掌拍来。
千寻尚未想好如何制敌,一味闪避,静观其变。
东方不单武艺高强,更是武学大家,曾将这天下许多门派之招数向千寻讲述拆解之道,左迁一套掌法毕,千寻已约略知晓此乃嵩山派寒冰烈火掌,只是这人仍未学到火候,威力不及三成。
千寻头次对敌,虽心中紧张,可也知晓面上绝不可露怯。左迁虽内功高于她,可似是受了伤,招式进退间略有迟滞,留下不少破绽。只千寻仍不及想好破解招式,左迁招式已变。
东方却似是未关注于二人,千寻左避右闪,东方此时忽而站起,举步出了房间。
千寻本存一丝希冀,若自己不敌,东方尚可施以援手。可东方此举,无疑暗示她此番生死唯靠她自己。
左迁看出千寻刹那间的分神,便加紧攻势,千寻不及闪躲,被击中了左肩。
左迁见其受伤,便灌注周身气力于掌间,又是一掌拍来,气势宏大,却留下了诸多破绽。
千寻竟以受伤左肩接下这一掌,生死成败,便在她右手中一排绣花针之上。
廊外夜空仍是漆黑一片,东方静立了廊间,清风微拂,屋内的血气渐渐传来,听得脚步声停在身旁,她本皱紧的眉头方才舒展,淡淡道,“你受伤很重”。
千寻却是苦笑,左肩骨已被左迁掌力震碎,痛的浑身发抖,可仍道:“所幸未身死”。
泉州城春日来得早,林府中百花尽放,便连房中都能嗅得淡淡花香。东方起的略早些,便偏头看了千寻睡颜。
前些时日她同千寻夜袭嵩山派,只身杀了嵩山派较得力的五位弟子,却剩了嵩山派新任掌门,从前的大弟子,左迁。
东方半损左迁内力,便是要让千寻与之敌对。习武之人,若无行践,又怎会知命悬一线之感,又怎会知如何运用所掌握之武学。
她是相信千寻的,可仍是有些害怕。可她明白,正是因为她在意,才要让千寻习得保护自己的本事,独当一面。若非如此,千寻终究要活在她的庇护之下,终究要成为她的掣肘,那便不如此时便令千寻身死,绝了她的念头。
东方明白自己的狠心,也明白自己的不忍。她从未想过千寻不会活下来,更不敢想若千寻真的身死,她会如何。
所幸她也终究没能看错人,千寻左臂虽受了重创,可若悉心调养,配以教中良药,两月便可如常。
而夜袭嵩山派,震慑了其他几派,使之不敢轻举妄动,甚至有些小门小派,已打道回府,剩下的几个大门派,也是人心惶惶。如此竟也过得半月有余。岳不群忙着调节各派内部矛盾,倒延迟了攻打日月神教之时。
恰此日,却有下人回报,有位令狐公子前来拜会,邀公子城外赏花。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写文。。简直说都不会话了。。。
☆、人间无意了沧桑
令狐冲立于前厅,未与任盈盈同行,仍是那副风流姿态,见了东方,露出满面的笑意。
东方亦淡淡笑了,请他坐了下首,令家中人看茶,上好的龙井,茶香满室。
令狐冲笑道:“待客需茶,待友当以酒。”
东方看了他,仍是轻笑,却未言语,静静喝了杯中茶水。
令狐冲反倒起了身,负手于堂中端详一番,继而转身面对了东方:“听闻泉州城周边山花甚是好看,不知林兄可愿同往饮酒游玩一番。”
东方原欲令下人备上马车,却为令狐冲阻止,笑言:“粗莽之人,一马即可。”
东方了然,便也未坐马车,同他策马而行。皆是好酒之人,特地带了家中窖藏好酒数坛,挂了马侧。
山花烂漫,尽染群山。两马徐徐,酒香丰醇。
东方本想带千寻同行,只思虑到她伤势未愈,便作罢。
马寄了山脚民居,二人拎了几坛酒,上得山来。山腰处,有亭台一间,就此歇息,且言且饮。
东方问及令狐冲此行目的。
令狐冲道,却是替所爱之人报杀父之仇。
东方故作疑虑,道:“不知令狐兄台所寻何人?”
令狐冲亦不瞒她,直言便是东方不败。
东方道:“听闻此人武功奇诡,杀人如麻,令狐兄台到时要小心了。”
令狐冲却是满面笑意:“人生在世不过这一条命罢了,得之我幸,失之亦是注定。”
东方亦笑道:“请。”便饮罢杯中酒,又以衣袖拭了嘴角酒渍。
令狐冲亦饮毕,道:“若此番能得林兄相助,也是幸事。只我心知林兄非江湖中人,怕也不愿趟这趟浑水。”
“令狐兄所言非虚。林某经商多年,在泉州城中名誉地位皆有,同这日月教,并无甚瓜葛,亦无深仇大恨,江湖中事,从来同林某无干。只是令狐兄如此潇洒,本应游侠江湖,惩恶扬善,又何苦来此招惹日月教,掀这场血雨腥风。”东方徐徐道来,言罢看了令狐冲。
令狐冲却言及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他只寻东方不败一人,绝不伤及他人性命。
东方自知令狐冲心有所属,再劝无望,这江湖中爱恨情仇本就难分难解,倒不若快刀斩乱麻,以一死解之。
便哈哈大笑起来,道:“希望有朝一日再相见,你我还是朋友。”
他二人喝到兴致处,伸手各提了一坛美酒,以坛相敬,持坛畅饮。
千寻本靠了床边,未受伤的手执了一本传奇小说来看,权且打发了时光。偏头看看窗外,夜有些深了,东方竟还未回来。
忽而闻到一阵酒香,千寻略起了身,向门处张望。果是东方推门而入,看样子是喝的有些多了,脚下亦是踉跄。
烛光昏黄,千寻却望见东方白衣上落得的片片酒渍,又看了瘫倒在床边那人的面庞,淡淡红润,从未见她面容平和如此。
千寻挣扎着将东方拖到床上,除去鞋履。东方本四仰八叉躺了,睡意正酣,却仿佛突然想起了些什么,伸手将她拥了怀中,口中仍是喃喃:“千寻。”
千寻为东方身上酒香包裹,这一夜,却也安恬。
第二日清晨,家中下人忙忙碌碌,搬些首饰摆件的声响惊动了熟睡的千寻。
那人还未醒,想来是酒意未去,睡颜沉静。千寻伸了手,轻抚了东方眉心。那人心里总是装了许多事,可一桩都不愿与她说。
东方却捉了她手,握在手中,懒懒开口:“待会儿我们回教中去。”
千寻轻轻点点头,自知东方有有所打算。许多话,那人不愿说,她便不听。只若有朝一日她愿开口,千寻必定守在那里。
东方寻了顶轿子,遣人抬了千寻上山。自己却施展轻功,先回了教中。
据泉州城中探子回报。五岳剑派不日将攻上山来,故她急急回教,便是要早做准备。
设伏几道,静待五岳众人。另有不少教众,武艺粗浅,皆被东方暂时遣散,免得平白送了性命。
五岳中人攻上山来在白日,岳不群率领众人竟自负如此,以这青天白日为名,自称了名门正派,却一路杀伐。
东方手下得力四使尽数在海上琉球附近,东方虽紧急召回二使,可仍不及救援。
五岳为首攻入教中的乃是岳不群连同令狐冲任盈盈,岳不群自知擒贼先擒王的道理,而另两人本就是为东方不败而来。其余武林中人尚忙于同教众厮杀,反不是什么威胁。
东方听罢探子回报。抱了千寻,向后山掠去。山林隐蔽处竟有一山洞,将千寻安置于此,问及千寻可曾记熟了葵花宝典,千寻自知生死存亡之时,便点点头。
东方掏了怀中书,将之焚毁,向千寻道:“这门武林绝学,需有你继之。此处有水同干粮,你简省些可保一月之用。洞穴深处有其他出口。一月出山时,若知我身死,便隐居江湖,再莫生事。”
千寻未及言语,却有泪从眼角滑下。她自知人单力薄,有伤在身,可大敌当前,她唯独想的,是和那人同生共死。而如今,她却是要抛下她了。
东方掠出山洞时,千寻急欲跟出,只东方长袖轻甩,她却被一股绵力托回洞中,继而一声巨响,却是东方一掌拍在山壁之上,山石滚下,尘埃四起。
朦胧中似见东方面颊,竟有泪痕。只是刹那间,洞口被堵,洞中一片漆黑,不见一物。
东方再不及多想,向与千寻所在相反方向山崖奔去,居了山顶高台,以逸待劳。
不多时果有三抹身影遥遥闪现,东方一时眯了双目,自知这三人轻功非凡。
一旁的黄龙红锦缎早已立好,其上密密匝匝布满了绣花针。东方轻执一根,这些许功夫,恰够了将龙尾绣好。
奔袭而来的三人,也见得那高台之上红衣猎猎,依风轻扬。
令狐冲身负武林绝学,身姿亦是轻盈,率先到了台下。见得东方面容,却是一惊。
东方淡淡望他一眼,道,令狐兄如今同在下相见,倒不知是敌是友了。若还念得当日情谊,不若带任盈盈下山去罢。你无意于江湖,我亦不愿杀你。这世上自由之人本无多,你又何必落此苦海。
令狐冲一时面容苦涩,不知何想。只听得清脆女声响起:“东方狗贼,昔日你杀我父亲,如今拿命来偿!”
剑光出鞘,闪向高台。东方目光中杀意陡增,衣袖飞扬,一只绣花针连扯着丝线而出,直迫任盈盈双目。
令狐冲斜剌剌刺出一剑,撞开了绣花针。
岳不群亦加入战局,东方左格右挡,寻隙突围。一时丝线翻飞,然东方分毫不乱。
东方自知令狐冲未下杀手。他以一敌三已是勉强,虽不致受伤,只体力愈发不支。为得尽力先伤一人,再图后事。
便掐准了时机,突袭任盈盈,令狐冲果回身相救,东方却忽而扯下大把针线,掌风凛冽,挥向岳不群。
以她对华山派武艺之了解,他岳不群绝避不过这一击。却听得兵戎相撞之声,但见岳不群指尖,亦是一排绣花针。
东方一时惊诧,他岳不群竟修习了葵花宝典,这宝典又是从何处得知。
怕是同前番从她手中逃走的侍妾诗诗有关,不过诗诗唯有半部宝典,他岳不群还不成气候,只是如今对敌之时,却足以令东方捉襟见肘,危机重重了。
恰趁了东方刹那失神,令狐冲反身一剑,刺了她右肩。东方不及阻挡,又为岳不群击中一掌。
一时胸塞,鲜血从口中肩上喷涌而出,将衣衫染作深红。
东方陡然想起,那日千寻于山崖之上,亦是红衣。千寻似乎什么都不怕的,可她东方却怕失了天下、人心。
声声狂笑响起,回荡山间,震得鸟雀四散,山林簌簌。
她记得她从未如此洒脱,从未如此自由。
似乎也记得令狐冲奔到山边,终是太迟,唯独扯下了她半截衣袖,却任由她掉落山间。
她的身体从未轻盈如此,心中亦是清明一片,独独听得见山风啸啸,流水潺潺。
便轻闭了双目,这一世,她不知她在追求些什么,如此一了百了,也好。
作者有话要说: 居然拖了两个月。。。好吧。。。下一章我又不知道要写什么了。。。
☆、始知相忆深
黑暗之中,似乎迫近了光亮,只是全身使不出力来,任由那光明从指缝间滑落。
谷中,天色清朗,溪水绵延数十里,中游处坐落人家若干。东方一袭白衣,斜斜倚了略显单薄的粗木门框,静享春日。手中一支青竹,细细打量了,预备截段下来,制支箫。
青竹是小红找来的。她总有许多本事,东方想要些什么,她都能轻易弄来。
江湖上的郎中分两种,一种挂着药袋走街串巷,一半靠本事,一半靠嘴皮子。而另一种便是同小红一样的,足不出户,病者自来。
据小红所言,其祖上师从医仙,此处亦是医仙隐居之地,小红说若非这块土地有医仙之气相祐,她东方早缺胳膊少腿甚至一命呜呼了。
东方亦笑道,若非此地钟灵毓秀又怎会生得你清丽秀美。
小红明知东方为女子,却还是有些红了脸,嗔怪道,这天下怎会有你这样不害臊的女子,活像个登徒子。
东方一时笑的爽朗,牵动了旧伤,咳将起来。小红面容关切,东方寻了一旁椅子坐下,仍是笑笑,言道无妨。
东方那日从山崖落下,昏在溪边,为小红所救,卧床三月,将将见好。
东方笑言她身无分文,又重伤如此,说不定身有是非,你何苦费心力相救。
小红却道,她开心救便救,自不怕麻烦找上门来。
东方顶欣赏这样洒脱自在的女子,时常与之相谈甚欢。
小红却有时看了东方一脸淡然,道她心有牵挂,非久居之人。
遥遥的望见灵动身影,自知小红采药归来,东方站直了身子,笑意相迎。
小红见了她,却摇摇头,道,你这伤势未愈,呆在床上的好,偏要下来,若是将来跛了脚,莫要怨我。
言罢绕开东方进了屋,放下草筐,摆弄起里面的药材来。
东方自知小红有些气闷,便未言语,扶了桌椅,挪到屋内,点了红烛,灯火昏黄。
午间邻村不远处住着的李婶前来求医,家里的小娃子病了。小红不在,东方本躺了床上,见状唯轻叹一声,视其形貌应是普通的伤寒,便开了个方子,令李婶自行取了药。
东方在此处仍是着了小红从别处弄来的男装,谎称了是她远房表哥,在此养伤。
李婶一个劲儿谢了东方,倒令她无奈。东方不过是嫌那小孩儿不停哭,烦心罢了。看毕李婶还非要送东方一只烧鸡,东方推让不过,反污了一手油腻。
东方素喜洁净,便是从来不言,小红也是辨的出的,故其衣衫用度,尽是小红一己操持,若问小红为何如此待东方,她竟也不知为何,只是总觉东方那样纯粹的人,也不该为这世俗而污。
如今东方却是一手的油腻,捧了个牛皮纸裹的烧鸡,坐了床边,哭笑不得。不得已挨下床,挣扎着洗了手,想想许久未见日光,便出了房门,满目青葱嫩绿,闻得淡淡草芳,一时忘了时间,呆立了门边。
如此等得小红归来。小红听闻白日有人求医,讶异了东方竟懂医术。东方却言她唯知皮毛,赖了从前读书过目不忘的本事,恰见过这症状罢了。
小红却只苦笑,道,你也未免太大胆了些,行医为救人,若伤了人,反倒弄巧成拙了。
东方却是淡漠,若她不出手,那孩子必死无疑,若即时吃了药,尚还有一线生机。
小红辩她不过,只好又问了东方,今后有何打算。
东方又是木然,她这半生为天下人奔波,到头来日月神教为人所破,心血付之一炬,问她有何打算?她便连自己,都不知生而为何,又何来打算。
日月教旗高高升了船头,千寻一袭红衣,立了阶上。
东方身死的消息在江湖上引起了轩然大波,无数打家劫舍的小人齐齐涌上山来,抢夺财物,欲寻东方留下的葵花宝典,觅得无上神功,一统江湖。
千寻遵东方所言,过得一月,才从山中出来,知东方身死,本以为自己会悲而欲绝,未曾想却只是迷茫。
她在洞中许久,于光亮早不适,便待天黑,寻了东方坠崖处,在谷底找了一夜,却无所获。
想来岳不群等人封锁了东方身死处的消息,言及其死于教中,将江湖人士都引了那处去。唯千寻知晓东方对敌于此,见得倒地锦缎,其上血渍斑斑。崖侧木枝似有折断,怕是落了山崖。惶惶然那人面庞浮现了脑中,只如今生死未卜。
东方早替千寻打点了一切,洞中留有书信,指点其寻到所藏资财,泉州城西林府虽没,但城郊另有府邸,掌管了东方多年所做东瀛生意。
千寻于这些,本也熟悉,既可接手生意,富甲一方,亦可自寻出路,隐没江湖。无论何者,万不可泄露身份,置己于险境。
千寻自知东方若想寻她,须得知其所在。便依其所言,寻得城郊府上,化名林贤,垄断了附近海上贸易。
悠悠三载,千寻不断派了人于各派间探听东方下落,争奈一无所获,便连她,或多或少心中都是有些绝望的,甚至有些怨。
到不知自己是希望她已然身死,对自己至死不渝,还是希望她仍安然于世,只是忘怀了从前一切,再不来寻她。
只这怨到头来仍是化作了念,丝丝缕缕萦绕在心,不离不去,引得辗转反侧,夜不成眠。
东方座下四使尽在琉球,二使还归时,日月神教大势已去,东方身死消息传布开来。其二人唯得隐匿了行踪,暗中寻访东方下落,后遇了千寻,为其驱使。
然江湖之中,日月神教虽消匿许久,奈何教众甚多,私自祭祀教主神灵之人亦不在少数,另有些见利忘义之小人,假冒了东方之名,招摇撞骗。更有武艺高强者,假借东方之名开山立教,无恶不作,掀起江湖浩劫。
岳不群始终未寻得另半部宝典,可称霸江湖之心愈盛,然众叛亲离,无相助者,终为五岳众派联合绞杀。令狐冲夫妇自同东方一战后,再无行踪,想来是寻了他处隐居。
千寻便连所谓仇怨,都无从得报,这数年时光,闻鸡起武,强健体魄,竟都成了徒劳。唯独见有人污东方声名,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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