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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深山古墓的埋葬-酷爱到我碗里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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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徒看着手上的血和安然躺在棺材里的小哥。
  操,太欠操了。
  司徒盖上棺盖就和陆家兄妹躲到了房山后,看到迎亲的队伍还是那一套出丧的打扮边扔纸钱边缓缓地挪过来,走进屋内装饰好棺材就像那天一样往村外走去。
  “他们要去哪?”陆诗诗问。
  陆延说:“这不重要,我看那个牵马的是村长,那我们怎么办,等人回来?”
  “等个屁,”司徒骂了一句:“村长不是有老婆孩子吗,一样。”
  陆诗诗瞪眼:“哪里一样了,如果村长没跟她老婆说呢!”
  “草,就算没关系也得一起绑了,女人就是话多。”司徒翻白眼反驳着,气得陆诗诗直跺脚。
  三人摸黑到了村长家,庭院的流水席已经撤了桌,村长家里却是灯火通明。村长媳妇坐在炕头上悠闲地纳着鞋底,有两个孩子在一旁打闹好不热闹。司徒用看好戏的眼神瞟了陆延一眼,陆延耸了耸肩给陆诗诗递了一个眼色,在确认屋中只有三个人之后,两人蒙上面冲进屋中干净利索地放倒了三人,绑起来捂好嘴塞进被子里,弄成在睡觉的模样。
  司徒大大方方地走进来随便找了个位置,一边嗑瓜子一边玩手机游戏,陆家兄妹互看一眼都很郁闷,知道村长一时半会回不来,但也得有个人守着不是,陆延就负责在门口把风,陆诗诗就守着土炕上的三人,防止他们苏醒过来闹事。
  一个半小时后村长牵着一匹马慢悠悠地回来了,村长看到屋内还点着油灯并没觉得奇怪,栓好马就像往常一样进了屋。陆延早就做好了准备,村长刚打开门就被陆延捂着嘴拉进了屋内。
  “村长大人,之前的一队人,您藏哪了?”陆延礼貌地问。
  村长很意外,瞪大了眼睛左描右看也看不到身后的陆延,就只能狠瞪着眼前的陆延和吃苹果的司徒。陆诗诗被瞪着原本就很不满,身旁不靠谱的司徒卡巴卡巴地吃着苹果吵得她难受的要死。
  “喂,你就不能严肃点吗!”陆诗诗低声冲司徒咆哮,司徒不鸟她继续吃。
  陆延无语觉得气氛都没了,只能继续捂着村长的嘴,威胁道:“你敢反抗,小心你老婆孩子的命。”顿了一下,陆延轻笑道:“当然,老婆没了可以再娶,孩子没了可以再生,那你怕不怕断子绝孙?”
  陆诗诗立即配合地从厨房拿来菜刀指向村长的裤裆,村长的脸色顿时一变慌张起来。
  司徒啧啧两声,叹道:“听说盗墓损阴德会断子绝孙,现在连守墓都得断子绝孙,这年头传宗接代可真是难啊。”
  陆诗诗看司徒那轻浮样怎么看怎么不爽,忍不住嘲讽:“就你,不断根也得绝种。”
  陆延无语,司徒张了张嘴,竟然他妈的无言以对。
  虽然十年前有个娘们号称怀了他的孩子,不过已经被司徒做掉了。他还真没想过要传宗接代的事,因为只要他不死,就没有绝后的顾虑。然而,如果司徒对小哥依然情有独钟,那他俩在一起怎么看都弄不出个种来。
  司徒光是想想就很凄凉,自己干吗那么贱非得喜欢上一个男人,还是个闷骚的男人。
  一个健忘的男人。
  司徒丢掉苹果核去一边郁闷去了,这边厢的村长惊恐地瞅着菜刀陷入了沉思。陆延见效果达到,继续说:“放心,我们只是来探险的,不会对你们村造成半点威胁。你看,咱们兄弟走丢了总得拉一把带走是不是?所谓井水不犯河水,只要我们平安地走了,易来福自然也会平安地放回来,您的命根也会平安地呆在你身上。”
  陆延等了一下见村长没反应,再接再厉:“如果你不信也没办法,和你的命根说再见吧。”
  冷不丁地陆延突然开始倒数起来,原本就很紧张的村长更加慌张了。
  “10 ,9 ,8……”
  数到三的时候村长感觉刀尖已经顶进了肉里,急得他满头大汗,连忙晃着脑袋指向厨房的方向。陆延便带着村长到了厨房,村长又指向半人高的米缸狂点头。陆家兄妹看向司徒,司徒无语地走过去用脚挪开了米缸,发现下面堵着的暗格。
  陆延却心里一惊,这他娘的就算是空缸也不能那么挪吧,除非是塑料做的。
  既然找到了入口村长就没了用处,陆延一手刀下去村长眼一翻就晕了。三人来到暗格前,陆延上前一步拉开暗格,瞬间一股恶臭迎面扑来。
  “呕,这什么味道啊好臭,不会是村长家茅坑吧!”陆诗诗恶心地大叫,连忙掩住口鼻。
  司徒捏着鼻子恶心地退出了厨房:“草,你们解决,老子出去把风。”陆诗诗也不仗义地跟着去把风,只剩下陆延一个人无语地翻白眼,掩好口鼻顺着楼梯下了地窖。
  地窖里的情景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里面困着五个体格彪悍的精壮男人,不过脸颊下陷估计饿了挺久。地窖内弥漫着屎尿的恶臭都来源于那五个人,就算掩好口鼻也有臭味顺着缝隙钻进鼻孔里恶心的要死。
  陆延估计村长抓了人就没打算放生,只抓了新郎出去连饭食都没有喂。陆延跺了跺脚引起五人的注意,只有四个人有气无力地扭过头来看向陆延,而陆延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师兄陈老六。
  “我叫陆延,如果认识我请点个头。”陆延清咳了一声没有捏住鼻子,他需要给汉子们留点面子,对方可是就地解决连死的心都有了,自己要是再表现出嫌弃的模样,出去后肯定第一个被灭口。
  四个大汉在听到陆延的名字后,涣散的眼神瞬间凝聚出光亮有了希望,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拼命点着头,陆延得到了回复松了一口气继续说:“我们这次来主要是倒斗,进入古墓拿到东西才是正戏。当然我知道你们在这里受了气很委屈,但为了大局我希望你们能先忍一忍,等任务结束后你们若想屠村,我可以为你们申请装备弹药……”
  陆延顿了顿:“我只希望合作愉快,懂我意思的请站起来。”
  四人连忙用了最后的一丝力气站起来,第五个人却歪着脑袋一点反应都没有,估计是死了。陆延抽出匕首示意众人不要出声,划开绳索后几人在村长家里简单洗了洗换上了村长的裤子。村长那小老头的裤子怎么能穿在壮汉身上,原本松垮的裤子套在他们身上瞬间绷紧成紧身裤,视觉效果绝佳。
  众人很默契并没有提地窖的事,吃了食物休息片刻也没有再呆在村长家的必要,几人便摸黑出了村,顺便将死去的兄弟抬了出来埋在了村外,算是入土为安。
  离开村子顺着小哥留下的记号一路摸过去就看到水泥砌出的一个坟包,看坟包的规模挺大估计是祖坟。石灰粉到了中间立着的石碑后方就断了,几人找了找发现了一处烛台模样的石雕,一转动就开启了一道石门。
  司徒看了一眼顺着阶梯走了下去,就看到不算宽敞的墓室内放着花轿棺材,小哥正坐在棺材盖上看着司徒。司徒翻出自己的手电打量了墓室一眼,这才看到棺材旁躺着三个新郎打扮的人,其中只有一个人脸上带着古怪的青铜面具,胸口还起伏着没有死。
  陆延也跟了下来,看了尸体一眼直奔还活着新郎面前,一把摘掉了他脸上的青铜面具。面具一脱脸,原本安静的新郎瞬间惊恐地大叫起来,在看到一身新娘打扮的小哥后,眼一翻吓昏了过去。
  “啧,瞅被你吓的。”司徒调侃道。
  小哥瞟了司徒一眼走到他面前,那带着凤冠画着艳妆新娘打扮的视觉效果瞬间冲击着司徒的大脑,迫使他后退了一步。
  “草,干毛?”司徒的舌头差点就打结了,还是顽强地护着面子不能服软。
  小哥又上前一步脚踩在司徒的双脚中间,一手还搭在了司徒的肩膀上,仿佛下一秒就要亲上去一样。小哥这一举动吓到了司徒,他有些发愣地盯着小哥看,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脱衣服。”是小哥淡淡的声音。
  司徒只觉得脑袋轰地一下彻底放弃了思考,麻蛋,什么叫惊天泣地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这闷骚说话还是那么让人难以招架。司徒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一把搂住了小哥的腰,小哥的胸口直接撞到的司徒的胸口处,嘴唇差点贴到一起。
  小哥看着司徒。
  “嗯?”
  司徒这才回过神来,猛地一怔立即松开手,去抓别在耳后的烟塞进嘴里。小哥看司徒那慌张的样子嘴角动了动,伸手将司徒咬反的烟抽出来翻转后重新塞回司徒的嘴里。
  “你你刚才说什么?”司徒打着火狠吸了一口烟也平复不下激动的心情,就看到小哥拿下凤冠放在棺材上,稍长的刘海滑了下来挡住了右眼。
  小哥拨了拨刘海:“我一个人脱不了。”
  司徒这才恍然,心里骂着闷骚骚货,然后帮小哥把嫁衣脱了下来。
  蹲在一旁的陆延觉得腿都要蹲麻了。
  你们敢不敢快点!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人好多,不习惯,都快点失踪行不行

  ☆、二十章、面具

  
  司徒火速帮小哥脱了衣服就凑到陆延那边看情况,陆延正捏着他师兄陈老六的人中试图弄醒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吓的胆裂了一点反应都没有,陆延只能放弃救助把陈老六架到了肩上。
  被放在地上的青铜面具引起了司徒的注意,司徒弯腰捡起青铜面具在手里翻转把玩着,怎么看都是个普通的面具,真想不通是什么原理可以让戴上面具的人跟雕像一样一动不动任人摆布的。
  “这玩意能控制人?”想到什么说什么,司徒摆着面具问陆延。
  陆延翻了个白眼,他到哪知道去,开玩笑说:“您老戴上不就知道了。”
  是个正常人都能听出陆延语气中的调侃,打死他都没想到挨千刀的司徒真的会乖乖照做。陆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司徒戴上面具,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咒骂。
  “草。”
  冰凉的触感紧贴在脸上,视野被遮挡,意识瞬间变得模糊不清,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时间仿佛就此静止,耳边突然传来一个童音撕破了宁静,伴随着热闹的人声司徒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处在热闹的街道上,身前站着两个十三四岁模样的少年。
  其中一个少年叉着腰指着另一个少年说:“你看咱俩年龄差不多,我叫张海客,他名字里当然会有个海字,对吧。”
  司徒听到自己说:“放屁,说了跟没说一样。”
  自称张海客的少年勾起嘴角坏笑着说:“我告诉你,其实他叫张海花,你叫他花花好了。”
  张海客的话音还没落小腿就被踹了,疼得张海客眼泪都挤出来了,抱着腿在原地跳着哇哇乱叫,惹得司徒身后的弟兄们抱着肚子狂笑,路人纷纷投来怪异的目光。
  张海客跳了一会狠瞪了安静的少年一眼,又看着比自己高出很多的司徒想了想才摆出认真的表情郑重地说:“不要以为你是山大王土匪头子就了不起,你也别看他年纪小个矮又瘦长得跟小白脸一样就瞧不起他,其实他是我们家族最年轻有为有潜力的有史以来年纪最小的族长张起灵,所以你俩是同辈的,我警告你不许欺负我们。”
  张起灵?
  司徒听到自己的笑声,视线转到了那个安静的叫张起灵的少年脸上,少年的皮肤很白身体瘦弱,明明看起来弱不禁风,眼神却出奇的平静,像是世界毁灭都与他无关一样,与这样的眼神对视,司徒澎湃的内心竟然被治愈得平静了下来。
  很舒适。
  脸上冰凉的触感突然消失,随着面具的离开视野里出现了小哥那张面无表情的脸,与幻境中少年的脸重叠在一起,让司徒有一瞬的错愕,他不知道刚才看到的影像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小鬼会跟小哥长得如此相似。
  是幻觉?
  还是曾经真实发生过,却被时间遗忘的记忆?
  司徒确实有占山为王当土匪头子的记忆,但那是解放前的事了,就算小哥当时才十三四岁,这特么都多少年了,小哥怎么可能还保持年轻的面容。可是……司徒想到这十年来小哥未曾衰老的容颜,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
  “怎么了?”
  小哥见司徒不说话只是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不解地问道。
  司徒这才回过神来多看了两眼小哥脸上的艳妆,当然景象里的小小哥是没有化妆的。司徒挠了挠额头别开视线,不管是不是幻觉,反正两人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小哥到底是人是鬼都与他无关,只要这票干完司徒就会隐姓埋名在人间蒸发,彻底沦为陌生人,根本不需要再去关心他的死活。
  “没事。”司徒平静地回答。
  这时等得不耐烦的陆诗诗拿着手机走了下来,她本来已经调出相机想在阳光下给小哥来一张新娘特写留作纪念的,可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出来就自己摸了下来,在看到小哥已经把嫁衣脱了后很是沮丧。
  没有过多的言语,陆诗诗帮着陆延把陈老六拖了出去。
  小哥的突然出现让外面抽烟的几位雇佣兵大感意外,他们只知道是来救人的,可没听说还有个陌生人入队。领头虎背熊腰的刀疤脸瞪着牛眼上下打量着小哥,不禁问道:“这小子哪蹦出来的?”
  陆诗诗连忙丢下陈老六跑上前挽住小哥的胳膊,满面春风地介绍道:“这是我未来老公,叫……”停顿,陆诗诗根本不知道未来老公的名字啊,只能说:“道上的人都叫他哑巴张。”
  “哑巴张?”一旁的寸板头笑了笑:“你不说我还以为是你的好姐妹呢,这他娘的到底是男的还女的啊?”说着几人哈哈大笑起来,因为小哥脸上的妆还没有擦掉。
  “你们放尊重点!”陆诗诗叉着腰满脸的不爽,心里骂着大老粗没见识不识货。
  留络腮胡的壮汉无视了陆诗诗的怒气,继续调侃着说:“这妆画得跟娘们似的,整个一娘娘腔啊,也别叫哑巴张了,我看叫张娘娘还差不离。”
  话音还没落,只听一声拳头落在石碑上发出闷响,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司徒身上。
  “不会做人也别学狗乱叫,请你们来是探路的,又他妈不是导盲犬。”司徒说着冷笑一声,指着小哥说:“这货是我老大,你们看着办。”
  几人碍于司徒的淫威没再说话,但眼中却带着股杀意。司徒冲小哥招招手,小哥就乖乖跟着司徒往回路走,去找达子柯拿回装备继续赶路。两人没走多远,刀疤脸不屑地吐出一口痰砸在石碑上刚要开口鄙夷司徒,只听几声石头裂开的咔咔脆响,石碑像被锤子狠砸过似的裂痕密密麻麻的纵横交错,哗啦啦地散落一地拇指大小的碎块。
  额头上绑了个暗蓝色围巾的壮汉吃惊的长大了嘴,哆哆嗦嗦地说:“熊爷,您这口痰可真够威猛的啊,啥时候也教教我呗。”
  被叫做熊爷的刀疤愣了半天才回过味了,这他妈哪是一口痰能炸出的威力,很明显是司徒那一拳造成的。刀疤心里咯噔了一下,司徒的一拳就有如此威力,那被司徒称作老大的哑巴张得牛逼到啥程度啊?
  陆诗诗已经领教过司徒的杀气威力了,可还是第一次看到司徒动手,心里不禁暗暗赞叹,还真当自己是拍电视剧充当武林高手吗?
  陆延则是弯腰捡起一小块碎石在手里把玩着,笑道:“这可是上等的花岗岩,你们也看到了。”陆延耸了耸肩丢掉碎石,继续说:“我说过,我只希望这次任务合作愉快,完成任务后不管你们怎么玩,我也会奉陪到底。”
  几人面面相觑听到陆延话里的意思,点头示意明白。
  司徒点了根烟突然对小哥说:“我觉得张娘娘也不错。”抬脚躲过小哥的踢腿,嘴角得瑟地勾起一抹笑意越过小哥向前快走了几步,看了眼脚下因为没什么人经常走动而长出杂草的土路,又看了眼紧凑的杂草和树木,司徒停了下来。
  也不是他有路痴属性,只是单纯的人多没记路而已。
  司徒扭过头扫了眼小哥,用下巴撇了撇前方示意小哥带路,小哥看着地上已经被清理干净的石灰,虽然他知道顺着这条路可以回到村子,他也记得去找达子柯的路,但他站在原地没有动。
  “我操,带路啊保镖!”司徒翻了个白眼以为小哥没明白他说什么只能说出来,然而小哥依然不动如山。司徒郁闷地盯着小哥脸上的艳妆,在心里自我安慰说:很好,老子不跟“女人”一般见识,然后扭开脸朝着陆延那边叫了一嗓子。
  “陆延!”
  陆延正把陈老六转交给络腮胡,听到司徒这一声叫喊有些愣,一抬头就远远地对上了小哥平淡的目光,心里就是咯噔一下,暗想:司徒老大,我可没惹你啊,您老说话可悠着点!
  陆延没敢走太近,在离小哥两米远的地方就停了下来,问:“老大,什么事?”
  司徒又撇了撇下巴:“带路。”
  听到带路两字陆延悬着心才算放下,点了点头就快步越过两人走在了最前头领路。司徒看着陆延的背影啧啧叹道:“瞅瞅,多听话,你他妈学着点。”
  “……”
  “……”
  陆延突然很想现在就造反。
  回去的路上很是安静,原本陆诗诗还缠着小哥并肩走着,突然就落了几步跟在了身后。司徒掏出根点燃发现陆诗诗的举动也慢下了脚步,就看到陆诗诗迅速地掏出手机照着小哥,还一边往后退着想给小哥来个全身背景照。
  “你这也太矜持了,平时那泼辣劲去哪了?”司徒吐出一口烟笑道。
  司徒一开口小哥就转过身来看,陆诗诗刚要回嘴,看到小哥动了立马收起手机假装四处看风景。小哥一挑眉不明所以,只能扭回身继续往前走。
  司徒啧啧两声,做了个“看我的”的藐视动作,拿出手机快步跟上小哥照着他的脸就拍,边拍还边说:“美妞,给爷笑一个!”
  “……”
  “……”
  陆诗诗突然很想将司徒的手机占为己有。
  小哥无语地看着司徒,突然掉头走向殿后的雇佣兵三人。三人被小哥的这一举动吓了一跳,心想这老大的老大要干吗?不爽拿他们泄愤?
  小哥瞥了眼三人的背包,一伸手:“水。”
  寸板倒想试试老大的老大的身手,刚想挑衅两句,被领头的刀疤一抬手给挡住,从背包里翻出一瓶水递给小哥。小哥也没道谢,接过水走到一旁打算把妆洗掉。陆诗诗见状连忙奔过去,拿出卸妆水帮小哥卸了妆,还直呼可惜。
  小哥卸妆后归队与司徒并肩走着,司徒扭脸看着小哥干净的面容,想起刚才戴起青铜面具时看到的安静少年,虽然心里想着与自己无关别瞎操心,但还是忍不住好奇胡思乱想起来。
  张起灵,确实是相同的名字。
  那么……
  小哥转动视线移到司徒脸上,司徒别开视线。
  算了。
  与他无关。                        
作者有话要说:  啊,对自己呵呵一下,其实这章老早就码完了忘记发了_(:зゝ∠)_

  ☆、二一章、远观

  
  这一路挺轻巧,除了几个汉子的紧身裤太贴身迈不开步子除外。先行队伍的装备配有枪支很富足,然而被村民缴械后回收回来的只有一半的物资,这还要归功于村长贪污扣押了一半下来。
  几人时而闲聊时而冷场地走着,小哥突然快走两步跟上了陆延。身边突然冒出个小哥着实吓到了陆延,陆延快速平复下心情,知道小哥这人除非有事绝不会找自己的,就轻声问道:“有情况?”
  小哥的声音更轻:“有人。”
  陆延心领神会地点头表示明白,小哥保持脚程跟着陆延走了一会就慢了速度又回到了司徒的身侧。司徒瞥了小哥一眼用八卦的语气对陆诗诗说:“瞅瞅,心机婊,要成你大嫂了。”
  “……”
  “……”
  陆诗诗瞪着司徒都不知道该从何吐糟,骂道:“你当谁都跟你一样啊,禽兽!我哥可是正经人,不要试图挑拨离间,就算帅哥喜欢我哥,我也……”说到这里陆诗诗觉得自己蠢透了,明知道司徒只是在拿她寻开心竟然还接司徒的话,连连呸了四声以示对司徒的不满。
  这时陆延突然开口说话了。
  “小妹,能清闲的时候也就现在了,等一会回去拿了装备还要趁着那村子人发现前挖了墓走人,那可有你受的,现在就省省力气等出去了再吵吧。”
  陆诗诗心知陆延是绝对不会明说挖墓这个词,倒斗淘沙都可以代替,想了想便接茬问:“哥,那墓入口你知道在哪吗,要不要抓了老村长好好询问询问?”
  “如果是以前还难说,”陆延轻笑着:“不过现在科技这么发达,有卫星地图在,山峦走势特别明显,我师兄早就定好了位,只要待他清醒过来领路即可,不必担心。”
  陆诗诗佯装兴奋的样子开心的叫好,一旁的司徒抽出一根烟放在嘴边,用看傻比的眼光同情地看着陆诗诗。如果不是要配合陆延演戏,陆诗诗早就一个飞腿踹过去了。
  顺着原路往回走,还没走近老远就听到达子柯嘶哑的嗓音无力地哀嚎着,再走近一些就看到一个倒挂在树上的人形,很明显是双脚裸被绳子捆绑倒挂在树上。
  “来人啊~救命啊啊~~”达子柯凄凉地吼着,在看到陆延等人走近,瞬间跟打了鸡血一样,嗓子也不哑了,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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