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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深山古墓的埋葬-酷爱到我碗里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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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哥不信,走到司徒身后仔细看了看他的后脖颈,并没有伤口。
  “都说了没事了。”司徒摆手用嘲讽的语气说,小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这会儿大家都检查完身上并没有丝毫的伤口,刚松口气就听到那边厢的达子柯一抹脸上的粘稠汁液,开始鬼哭狼嚎:“哎呀我滴妈妈咪啊!我是不是中毒了!我是不是要死了!我不能英年早逝啊!我的钱还没花呢!还没娶老婆生儿子谁继承我庞大的遗产啊!我电脑里的爱国主义/党的先进性教育/毛|主|席语录/(省略N个文件夹)还没删呢,人生败笔,我还不能死啊!”
  众人表示:你真的不是来搞笑的吗?
  陆诗诗假装抹眼泪,说:“小柯子,你放心,你死后我会毫不客气地砸了你的电脑帮你毁尸灭迹的,安心地去吧!”
  达子柯狼嚎地更厉害了。
  陆延冷静地在旁边观察了五分钟,当然是观察那些溅了红色汁液,正在吸收的淡蓝色花朵了,顺便看一看达子柯有没有死。那些淡蓝色花朵吸收了红色汁液后跟染色了一样变成了红色,之后就没了反应,然而可怕的是红花自爆后露出了它原本盘根生长的泥土里,隐约露出几节白骨出来。
  食人花,陆延接受这个称呼,只是他并不相信食人花吃了人之后会将骨头排泄出去,根本不可能。那就有另外一种可能,尸体是这些花的肥料。陆延抬头看着一线天,真是抛尸的好地方。
  达子柯在陆诗诗的帮助下洗干净了脸上的汁液,想清理衣服上的时候发现这些汁液已经开始蒸发了。达子柯吃惊地长大了嘴,磕磕绊绊地跑到陆延跟前,拽着他结巴地问:“什什么情情况?”
  陆延拍拍达子柯的肩膀让他放心,随后从背包中掏出防毒面具戴到脸上,示意其他人原地待命,自己则拿着工兵铲慢慢走向变身后的小红花前面,蹲下身在根茎出翻着泥土,果然铲出了一些白骨。
  “卧槽!有尸体!”身后传来达子柯的大叫和陆诗诗的惊呼,陆延有些奇怪,达子柯大呼小叫的他能理解,但不至于会吓到陆诗诗吧?想着一扭头,才发现他们叫的并不是自己挖出来的这些白骨。陆延立即跑到他们围绕着的地方,探身一看果然在花丛下躺着不止一具尸体,身上穿的衣物年代不同,尸体的腐败程度也不同,最新鲜的……陆延眯眼,猜测也就近三天的事。
  “哥,快看!”陆诗诗指向那具最新鲜的尸体的手腕处,那里长着一株鲜红色的嫩芽,触目惊心。“我发现的时候那里原本是一滴暗红色汁液,我眼睁睁地看着它钻进尸体的皮肤里发了芽!”
  一片倒吸气的声音,达子柯尖叫着跟疯了一样乱抓着脸:“我不要死!我不要变植物人!”
  陆延皱着眉毫不留情地甩了达子柯一耳光,见他还在抓狂尖叫,加重力道又抽了他俩耳光。达子柯总算平静了,但眼泪唰地一下就掉了下来,一边哭一边自己抽自己耳光。
  “叫你贪财,叫你贪财!要那么多钱有什么用,这下好了,死了也带不进棺材!”达子柯边哭边打边骂,陆诗诗看着有些于心不忍地用胳膊肘捅捅陆延,用眼神询问怎么办,陆延翻了个大白眼,抓住达子柯的手腕阻止他的自残行为。
  “谁说你要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_(:зゝ∠)_可怜的小柯子,被写得太傻了,科科

  ☆、二八章、尸花

  
  达子柯很绝望,他原本还很庆幸能遇到陆家兄妹混口倒斗饭。他也跟着混过几次,除了当苦力有点辛苦外根本不需要思考,也没小说中描写的那么惊险刺激多灾多难。可这次……他算是真正地领悟到了,小说作者的脑洞才是万恶的根源的真理。
  “谁说你要死了?”
  陆延的话犹如天籁之音瞬间让达子柯清醒过来,他捧着打肿的猪头脸眼泪汪汪地看着陆延。
  “你说啥?”达子柯不确定地问。
  “我说你不会死。”陆延翻了个白眼指着那个小红嫩芽,说:“你们两个喷溅到汁液的时间是一样的,但是他发芽了你没有,足以证明这些植物是借由尸体生长的。还有,人体是有排斥反应的好吗,变身不是你想变就变的,明白?”
  达子柯懵懂地点着头,陆延知道他还没缓过来,只好换个态度友好地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没事。达子柯心里过了一遍陆延的话,觉得很有道理,但又觉得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赶紧装可怜地扑向陆诗诗的酥胸,被无情地踹开。
  生长在尸体上的植物。
  司徒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脖颈,虽然那里没有长出暗红色的嫩芽,但那刺入骨髓的疼痛告诉司徒,确实有什么种子被种到了他的身体里。司徒脸上露出一个笑容,也不完全是笑容,因为眼睛里没有笑意。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很微妙,有强烈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距离感。
  活了百年有余,司徒一直没想到原来活死人真的是死人,他一直以为自己是活着的。可是一个活着的人,会没有心跳脉搏呼吸,甚至连体温都没有吗?……冰冰凉凉的,不是尸体是什么?
  尸体,老子会是尸体?
  “你怎么了?”小哥站在一旁看着司徒古怪的举动问道,司徒只是盯着前方一动不动。小哥皱眉想伸手摸摸看司徒的后脖颈到底怎么了,但手刚凑近,就被大力地挥开了。
  “离老子远点。”
  司徒冷声说完,连看到没看小哥一眼径自走向人群,脸上已经恢复到原本玩世不恭的表情。
  “闹够了吧?闹够了就该上路了。”
  陆延古怪地瞥了司徒一眼,这一眼还能看到呆在不远处的小哥,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基本原则,陆延点点头指挥众人戴好防毒面具走出这道不长,却危机四伏的峡谷。
  司徒不屑戴防毒面具,率先走在最前面领队,众人戴好后也陆续跟了上去,并且在心里诅咒司徒继续中招,还可以揍两拳泄恨。陆延走了两步就被陆诗诗拽住了,奇怪地转头就看到陆诗诗一脸担心地看着,依然站在远处未动的小哥。
  “小哥他不会也中招了吧?”陆诗诗看着自己漂亮的手,有些不忍心下手。
  “我去看看。”陆延说着拿出备用防毒面具走到小哥身边递给他,小哥动了一下看向陆延,陆延敏锐地捕捉到他眼中闪过的失望。陆延叹口气,他特么也不没事找事啊!
  “小哥,咱们现在可是进退两难,说不准哪一脚迈不准就嗝屁了。”陆延觉得自己的那点小幽默肯定逗不起没笑点的小哥,清咳一声继续说:“所以,有事等活着出去了再算,行不?”
  小哥很给面子地点头应允,推开陆延递过来的防毒面具径自跟上了大部队。陆延盯着那作死二人组的背影心想:下次接活肯定要找靠谱的人,不然死也不接!
  众人步行十分钟总算走到了峡谷尽头,和出口一样还是有个甬道。众人表示很郁闷,钻洞钻的都快变老鼠了,这墓主也太能挑地方下葬了。无语地叹了口气,不管前方还有多长的甬道等着,为了佣金为了冥器,还得硬着头皮上啊。
  随口埋怨了几句,众人最后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一猫腰钻进甬道中。
  一开始的甬道崎岖不平只有一点打磨的痕迹,越走越宽敞,越走人工修饰的痕迹越少。走了约五分钟视野就被一条暗河完全盖住了。暗河幽黑幽黑的跟墨汁一样看不清深度,有将近二十米宽,流水相当湍急,想靠游泳过去需要费一把子力气。
  陆延将手电聚光照向对面,更深处隐约能看到牌楼的影子,因为太远了看得不是很清楚,不过那轮廓和之前的龟口大很相似,只是大了一圈,也没有狐狸雕像。陆延停在岸边犯了难,穿湿衣服很难受的,看看能不能用飞虎爪勾住洞顶荡过去。刚摸出飞虎爪陆延就发现小哥站在自己身侧盯着暗河,似乎能透过乌黑的河水看清下面有什么似的。
  “小哥,你是不是饿了,要下水捉几条鱼上来解解馋啊?”
  达子柯不知道从哪里凑过来拍着小哥的肩膀,小哥没理他,反而看了陆延一眼,平静地说:“下面有东西。”顿了一下又说:“大家伙,很多。”
  陆延心里咯噔一下,还没张口询问什么情况,原本从东向西顺畅流动的水流变得混乱,陆延忍不住草了一声,大叫一声“有情况”后,也没停下手中的动作,飞虎爪刚射出去,眼前的水面一炸,冒出血盆大口朝自己扑来。
  太阳的,鳄鱼?!
  顿时咒骂惊叫声一片,紧接着怒起的枪声在偌大的洞穴中回声阵阵,简直要聋了。陆延可不是善类,在这紧要关头他只能想到自保和陆诗诗,达子柯?听天由命吧。
  陆延牟足了力气旋身一脚踹在鳄鱼的长嘴上,这一脚却只让它跄踉了一下。一瞬间的空隙足够陆延活动,他拽了一下手里的绳索觉得飞虎爪抓的很牢固,勾住陆诗诗的细腰,收线朝对面荡去。安全落地后陆延大发善心把绳索往回一丢,至于谁能抓住就看造化了。
  陆延拽着陆诗诗刚站起来,沉闷地一声便落在跟前,紧接着有个人影被扔到了地上。惊魂未定的陆诗诗惊呼一声赶紧去扶,陆延都不用思考肯定是小哥了,那自己跟前站着的人肯定是司徒了。陆延抬眼,在弹药的火光中他看不清司徒的脸,却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很危险。
  非常。
  自从看到暗红色嫩芽开始司徒的心情就不好,他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自己只是行尸走肉的现实。这样的自己,活了近百年了,或许也该尘归尘土归土,去死一死了吧。反正等了十年也没有任何结果,自己珍惜的一场邂逅也化成泡沫,那就让回忆终结在最美好的时段里,然后……
  司徒就看到鳄鱼一样的猛兽冲出水面,站在暗河边的小哥竟然一点要躲的意思都没有。那只被陆延踹了一脚的鳄鱼见到嘴的鸭子飞了很不爽,嘶吼着朝更近的小哥扑了过去。
  妈的,司徒在心里大骂,至少要让他活着出去!
  司徒冲过去一拳揍在鳄鱼的上颚上,可怜的鳄鱼又是一趔趄,还没站稳紧接着又挨了司徒一脚,这一脚命中天灵盖,瞬间凹陷下去,鳄鱼还没来得及哀嚎便血溅当场。
  “你他妈……”司徒还没开骂,就有更多的鳄鱼浮出水面,在混乱的手电光下……波光粼粼的?那鳄鱼身上竟是鱼一样的鳞片,司徒啧了一声扛起小哥,顺手拽着达子柯的裤腰把他拎了起来,踏着刚浮出水面的鳄鱼背跳了过去。
  刚一落地,司徒就把肩上的小哥扔到地上,陆诗诗看清后立即去扶,然而她现在根本没有跟司徒对骂的心情,整个人都吓蒙了,把小哥扶起来后就紧紧依偎着他,瑟瑟发抖。
  陆延很无语,小妹,救你的人是我好吗?
  很快先行部队的人靠着飞虎爪荡了过来,陆延大喊着朝牌楼跑,由有枪支的先行部队断后。也就一分钟的时间众人冲到了牌楼前,这牌楼和之间的牌楼相比更加腐朽沉重,却能看出雕工精湛鬼斧神工,而那牌子上却是繁体的“鬼門關”三个字。
  最特别的是这次牌楼的两个小拱门是封死的,在雕刻出拱门形状的墙壁上各雕有牛头人身和马面人身的雕像,手持兵器威风凛凛的,不就是牛头马面吗!
  正中的大拱门并不是镂空的,而是一扇大石门,石门上雕的估计是十八层地狱的酷刑,栩栩如生,手电一扫都能感受到鬼哭狼嚎和怨气冲天。陆延骂了一声就开始在石门的雕花上敲敲打打摸来摸去找开门的机关,这紧要关头真是要命啊。
  小哥没理会石门,谨慎起见他咬破食指将血蹭到司徒的衣服上。手一伸过去立即被推开,司徒冷眼看着他,声音也出奇地冷:“你他娘的要滴血认主?再说一遍,离老子远点!”
  有血滑过指尖,小哥没说话扭头看向胶着的人兽大战,想也没想冲了过去。
  这群变异的鳄鱼比穿了防弹衣还硬,子弹射在鳞片上擦出一道火花就弹开了根本杀不死。刀疤几人嘴里骂骂咧咧地,他们准备的弹药本来就不太多,再加上被村长扣押还分给了村民,再这样毫无意义地耗下去迟早会死。
  “姓陆的你他妈快点!”刀疤大骂着让陆延快点开门,但开门是个技术活又不能在被包围的情况下直接爆破,刀疤只能一收枪抽出匕首打算肉搏,或许能有条活路。此时小哥鬼魅一样出现按住他,轻声说:“掩护。”然后甩下背包,抽出黑金古刀,朝着爬来的鳄鱼们冲去。
  刀疤都懵了,心想这傻X找死啊?但想着小哥的身手,还是和兄弟们配合着帮小哥开路,从扫射变成了点射。小哥抓准时机跃到一只鳄鱼背上,在鳄鱼缓过来之前刀刃斜着刺入鳞片的下方,那地方很柔软,直接挑断脊椎骨。
  一只。
  两只。
  司徒看着石门上的浮雕大脑开始放空,刀山、火海、油锅……这就是地狱吗?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恶人不就该下地狱吗?
  不如,都死了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哎,这负面情绪怎么回事?_(:зゝ∠)_

  ☆、二九章、叛变

  
  不知道死亡会是什么滋味。
  司徒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死的,只记得自己曾被封在棺材中,身体虽死,精神却活着。在那种安静的黑暗的密封的狭窄的缝隙里,除了绝望还能抒发出其他情感吗?
  绝望啊……
  司徒伸手触碰着石门上的雕刻,眼神变得空洞无焦距,心里只有一个字在无限放大:
  死。
  只感觉胸口一堵气血上涌喉头一甜,身体不受控制的一弯,张嘴吐出一大口黑血来,直直地喷在石门上。司徒顿时恢复些心智,晃了晃脑袋心里暗骂,想死就真死了?也太他妈快了吧!
  根本没给司徒时间多想,他念头刚动,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司徒还真没想过自己会死的事,反正他本来就死过了,再死一次也无妨。可他吐血吐的爽了,把一旁的达子柯吓了个半死,达子柯紧张地扑过去扶住司徒,比司徒都惊慌。
  “老大,老大,你怎么吐血了?你这是内伤还是外伤,要不要运功调养一下?你还不能放弃治疗啊!就算死,也要给我工资后再死啊!”
  司徒不耐烦地操了一声用力推开达子柯,但达子柯文丝未动依然蚊子一样在他耳边嗡嗡嗡。这把司徒气的,郁闷地一拳砸在石门上泄气。就在这时,一声沉闷的重物挪动的声音在这空灵的地界里弥漫开,带着漫天的灰尘跟下雪一样飘落,也不知是被司徒瞎猫碰上死耗子砸到了开关,还是血溅石门弄的,反正它自己打开了。
  不容多想,最先反应过来的陆延立即招呼众人逃进去,大家也不管里面危不危险有什么致命机关,反正比喂鳄鱼强,都拿出百米冲刺的架势呼啦一下奔了进去。司徒虽然就在石门前,双腿却软的跟面条一样无力前进,他心想:这玩意闹的也太丢面子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念头刚动,不出所料再次吐出一滩血。
  刚想擦嘴,司徒的胳膊就被人拽了过去架在肩上,往石门里赶去。
  众人奔出二十米开外也不见鳄鱼们追来,达子柯边跑边回头看,狭长宽敞的甬道内只看到小哥驾着司徒在后面垫底。达子柯停下来喘了两口粗气,奇道:“诶,那些鳄鱼没追来啊!”
  众人停下来用手电照了照,确实没有鳄鱼跟过来也挺纳闷的,但鬼门关都进了谁还在乎那些细节啊。其实小哥拎着司徒进门后就发现来势汹汹的鳄鱼们只追到门口就停下了,跟害怕什么似的在门外徘徊冲着门内的人嘶吼。小哥见状停下来观察了一阵,直到鳄鱼悻悻离开,才放心地把司徒放下,扶着他靠在墙上休息。
  “你怎么了?”小哥伸手检查司徒的伤势,刚刚伸出就被挥开了,司徒靠着墙闭着眼睛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如果是平时,司徒肯定脏话连篇的推开他,小哥也会善良地教他做人,可是被他如此沉默的对待,小哥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安静地守在他身旁看着他。
  这时跑远的人都跑了回来,看司徒一副病怏怏快死了的样子面面相觑。达子柯一脸心疼,跟钞票被烧了一样难受。刀疤摸出枪杆子爱惜地摸了摸,一脸的幸灾乐祸。
  “老大,您没事吧。”
  陆延的声音听起来很淡,不冷不热,司徒抬眼看着陆延,连冷笑的力气都没有。
  “怎么,想造反?”司徒有气无力地说,一旁的小哥皱紧了眉头。
  “您这是说的什么话。”陆延轻笑一声,蹲下来平视司徒的双眼,冷静地说:“我只是问问,如果您老身体不适,要不要就地休息一会?反正我们赶了半天的路,也该祭祭五脏庙了。”
  “祭个屁五脏庙!”刀疤大喝一声打断两人的谈话,手里的AK47直顶司徒的脑门,一副小人得志的丑恶嘴脸:“别他娘的假惺惺的真恶心。”
  司徒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出,偏偏身体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点力气都没有,连视线都开始模糊了有要昏倒的趋势。司徒勉强撑起一条腿手臂搭在膝盖上,摆出游刃有余的架势,他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要身旁的闷油瓶不犯傻……
  所以说,好的不灵坏的灵啊。
  司徒刚摆完造型,拿枪的刀疤立即后退两米拉开距离,他防的不是司徒而是小哥,而且用枪顶着人质是非常不明智的举动,很容易被对方夺枪进而逆转,何况对手是身手了得擅于躲枪子儿的小哥呢,不得不防。
  “诶诶,别动!”
  刀疤将枪口对准小哥的脑门,冷笑道:“爷看你身手不错杀了怪可惜,看那家伙一脸死相就知道活不长,与其对他忠心耿耿,不如跟着大爷混,只要干好这一票,爷保你下半辈子不愁吃喝,票子女人大把大把的有,怎么样?”
  金钱,女人?
  司徒想笑都没力气笑,那玩意要能诱惑住小哥,太阳早就自爆了。
  果然,小哥不为所动地横在司徒身前,他的表态很明显,是站在司徒那一边。刀疤刚想再劝一句,没想到司徒抢在他前面先劝上了。
  “他说得对。”司徒慢悠悠地摸着衣兜却抽不出烟盒,靠着墙的身体也因为无力而慢慢下滑,司徒眯了眯眼视线依然模糊,轻声道:“你没必要为了一个不相干的陌生人出头,再多的钱也买不回一条命。”
  小哥的脸上闪过一丝讶异,不过很快就散去了,他没理会司徒,继续盯着刀疤,语气也冷了十分:“放下枪,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先行部队一伙愣了一下,然后跟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捧腹大笑。
  “你他妈有病是吧!”
  刀疤大笑着,身后的小弟也用不好听的话奚落着小哥,小哥不为所动依然挡在司徒身前。
  “看来不给你见见血,还以为是小孩儿过家家呢吧!”刀疤笑着说完,脸上突然一冷,枪口一歪“砰”地一声炸开,子弹擦着小哥的衣服打在了司徒的小腿上,顿时一阵血雾喷涌出来。小哥一惊连忙转身去查看司徒的伤势,却被脑门上顶上的枪口打断了动作。
  “我劝你还是识相点。”平头几人举着枪站在刀疤身侧,防止小哥乱动伤人。
  小哥的注意力都在司徒身上,司徒明明小腿中弹却哼都没哼一下,不会是死了吧?小哥直接无视掉刀疤几人轻声问司徒怎么样,语速因焦急所以很快。
  “你怎么样!”
  司徒也不知道自己他妈的怎么样,反正说话的声听得不是很清楚,眼前一片模糊连小哥的背影都看不真切,就算膝盖中枪也没啥感觉了吧。
  是失血过多的缘故……还是自己真的要死了?
  死字刚一闪过,司徒身体一缩吐出一大口血来,在失去意识倒下的前一秒,司徒只看到愤怒的刀疤调转枪杆,手抓着枪口跟甩棒球棍一样挥向小哥,枪托直冲面门而去。
  我操|你祖!
  司徒全身一震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火堆,原来自己刚刚打了个盹在做梦。司徒吐出一口气扶着额头试图让紧绷的神经放松,就听到耳边有树叶被踩踏的沙沙声,惊得司徒猛地扭头看过去。
  是小哥。
  小哥抱着一些干柴走了过来,被司徒过激的反应逗得噗呲一笑,司徒都看傻眼了,一下子就把刚才的梦忘得一干二净。小哥放下干柴挨着司徒坐下,很自然地靠在他怀里。
  “怎么了?”小哥柔声地问。
  司徒完全蒙圈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他环顾了一下四周。小溪边,篝火,一些野炊用具,还有顶双人帐篷……司徒蒙了半天才想起来,他们是来野外旅游的,体验体验大自然。
  缓过神来后,司徒也自然地把手放在小哥的腰上,小哥并没有推开他,反而将手放在司徒的手上十指相扣,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司徒受宠若惊地紧抱住小哥,他想起来了。
  他跟小哥是在某个舞会上认识的,当时小哥是酒店的服务生,司徒是不可一世的黑道老大,他一眼就看上了小哥,当着所有人的面叫住小哥,想都没想就告白了。当时的小哥可没现在的小鸟依人,一句“客人,您喝醉了”就打发了他。司徒在众人面前丢了脸很是恼火,之后就对小哥狂轰滥炸地猛追了三年,终于将小哥攻略到手。
  当初的冰山脸,现在不还是乖乖的嘛。
  司徒得意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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