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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面人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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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看上去十四、五岁的小男孩，喘着粗气，从楼下跑了上来，探头一看冷尘，吓得又把头缩了回去。一会功夫，又窜了上来，站在那里怔怔的看着冷尘。
楼下的脚步声更近了，听声音，至少有七、八个人在向上跑，边跑还边叫喊。
“能……能帮我一下吗？”小男孩看着冷尘说道，他的嘴唇发青，看来吓得不轻。
冷尘在他的眼睛里面看到了恐惧，他似乎害怕下面的人，也似乎同样的害怕自己，只是他在选择，到底应该向哪一方投降。
看着他的眼睛，让冷尘想起了冷啸天，他们长得真的很像，虽然他们的外表并不相似，这个男孩要柔弱得多，可是他们的眼睛都是那样的清澈无邪。
冷尘点点头，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自己的身后来。
小男孩马上跑到冷尘的身后，扭着头四周看着，却发现这里实在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眼睛中的焦虑更多了。
冷尘这才发现，个子不高的小男孩，居然背后也背着枪。冷尘对于武器很陌生，从未放过枪，甚至连摸也没摸过，虽然保全公司有各种各样的枪，可是冷尘对于这些东西，都不感兴趣。但这枝枪，冷尘却一眼就看出，也可以叫出它的名字来。
ＡＫ４７，中国人习惯性叫它冲锋枪，可事实上，它只是一种自动步枪。从电影上、电视上、报纸上，太多的地方上可以看到它的身影。冷尘还没真正见过这种枪，可从外形上，它真的很像。
这枝枪看上去破旧的很，冷尘有些怀疑，这样的枪也能打得响？而且枪身很长，让个子矮小的他背在背上，枪托一直托到大腿上，而枪管则已经超过了他的头。
小男孩的手中还抱着一包东西，外面包着一层布，冷尘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但看他那样紧紧的抱着，一定是很要紧的东西。
一会的功夫，从楼下冲上来差不多十几个小男孩，看年纪，都与自己身后的男孩年纪差不多，人人都拿着武器，有枪、刀、剑，各式武器。
虽然都是可以杀人的武器，可是冷尘看着这些小孩们拿在手里，心底感觉怪怪的，他们会用吗？这么大的孩子，实在应该去上学，应该去玩，不应该手拿着武器四处乱跑。
啸天，差不多也是这么大吧！冷尘的思绪又飞回了地球上的家。
※※※
“您……您……看到一个小孩了吗？”带头的男孩长得很粗壮，虽然嘴上这样问着，眼睛却紧紧的盯着冷尘身后的小男孩，冷尘实在怀疑，他有问的必要吗？
粗壮男孩身边的一个小瘦子在那男孩耳朵不知道悄声说着什么，冷尘实在懒得去偷听，虽然这样的距离，如果冷尘想听，可以一字不漏的听到。
那粗壮男孩的脸色开始变了，越变越白，一会的功夫，似乎变得透明了一般。而他身后的那些男孩们的脸色也差不多，冷尘甚至可以看到他们的腿在发抖。自己真的很可怕吗？冷尘几乎想找个镜子照照看。
冷尘高傲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从未看到过。
“那……那我们走了。”那粗壮男孩的声音在发抖，让冷尘越来越迷惑，怎么会这样？他们手里才拿着武器啊！
冷尘点了点头。
忽拉拉一阵乱跑，十几个男孩用他们所能跑出的最快速度，向楼下冲去，活像冷尘是鬼一般，一会功夫，跑得连声音都听不到了。
“谢谢您……您……您一定是天行者吧？”身后的小男孩，声音中带着无比的敬意，虽然是问句，倒似乎是肯定。
冷尘摇了摇头，天行者是什么东西？似乎也是人，而且是那种很厉害的人，能让那十几个男孩跑掉，也能让这个男孩崇拜。
“怎么会？您一定是天行者，您收我做徒弟吧！我不怕吃苦，我不怕死，我什么都不怕，只要您收下我就行，我什么都愿意做。”小男孩急急的叫着，同时跪在地上就给冷尘磕头，似乎生怕冷尘不收他。
“你叫什么？”冷尘说出了来到这里后的第一句话。
“我叫杰克，我是孤儿，我父母在我小的时候就全被吸血鬼杀了，我要报仇，我要学本事，我真的不怕吃苦，我连死都不怕。”杰克一脸的悲壮。
“吸血鬼？”冷尘倒吸了一口气，轻声吐出这三个字。吸血鬼是什么？冷尘倒是听说过，至少在地球上的很多电影广告上看到过，不过冷尘从没时间去看电影，更别说这类无聊的电影了。难道这个世界里真的有吸血鬼？
杰克点了点头，脸上已经满是泪痕。
收徒弟？自己会什么？冷尘连自己在什么地方，在什么样的世界里都不知道，又从来没打过架，连枪也不会用，冷尘凭什么收徒弟，还要让他能报仇，这可能吗？
“求您了，我是真心的，我向神王起誓，做您的徒弟，终生不悔。”杰克一脸的坚决，特别是他说到向神王起誓的时候。
神王？大约就是那个庄氏稳吧！冷尘真不明白，这个家伙到底做了些什么，居然让人们愿意向着他发誓。
“好吧！你起来，我不是天行者。”冷尘转念一起，就算多带个孩子吧！反正自己家里已经不少了，也不多他一个，而且，自己在这里什么也不知道，正好有个当地人，可以打听明白很多事情。
自己又不喜欢说话，特别是对自己讨厌的人，但这个杰克看起来倒满顺眼的。不过不想让这孩子以后说自己骗他，自己可真的不是什么天行者。
“什么？您……您真的不是天行者？怎么可能？您的一身衣服，而且您也没带武器啊？”杰克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用一种无法表达的神情看着冷尘说道。
“这城市叫什么？”冷尘没有理会杰克的疑问，还是先问问自己最想知道的事情吧！
“这里是埃尼安城啊！”
冷尘点点头，虽然只是知道城市的名字，不过多知道每一点，对于他来说都是重要的，现在的自己等于一片的空白，等着眼前的少年来给自己添加上去。谁是谁徒弟？
“那四座圆形建筑是什么？”
“四座圆形建筑？您问的可是城市四角的行会？”杰克疑惑的问道。
冷尘点了点头，行会是什么？
“前边的是武士行会，后边的是牧师行会，右边的是军人行会，左边那里是训练行会，也是城市实验场。您不知道？”杰克的眼睛睁得更大了，奇怪的看着冷尘，怎么会有人连这个都不知道？
“哦，都是干什么的？”冷尘不理他好奇的目光。
“武士行会是研究如何使用刀剑的，因为神王只教会了大家最基本的东西后就离开了，因此我们人类就将使刀剑最好的好手请来，成立了这个武士行会，让他们教大家如何更好的用刀剑，那里面也有制造和卖武士装备的地方，军人行会和牧师行会也都差不多，只是一个教用枪，一个教用十字架和铁拐。”
他续道：“训练所是训练新手的地方，如果你在三个行会里学习了，就可以到那里去训练。实验场是用来研究城外野兽的地方，同时我们自己也培养一些低级野兽，一来可以满足大家的食物需求，二来也可以给训练场提供足够的野兽来训练新人。”
杰克一口气说了很多，而他的目光中开始少了些惊讶，多了些奇怪。
冷尘点了点头。
“说说城里还有些什么地方。”
“埃尼安城很大啊！从一边走到另一边要一天的时间，除了这四个最重要的地方外，还有迈特机场、杰罗魔羯行、岚泽情报站、特里军用品店、南莤装备行、塔里娜管理中心。这些地方都很重要，像其他的地方就差多了，只是一般的场所，并不很重要。”杰克一一解说着。
“魔羯行是做什么的？”冷尘口中问着，心中却想着，这里居然还有机场？
“魔羯就是魔羯啊？”杰克的疑惑越来越强烈了，这个人怎么连魔羯都不知道，太奇怪了。世界上的人，还有人不知道魔羯的吗？
冷尘皱了皱眉头，看来这种叫做魔羯的东西，自己还得亲眼看看才行。它只是一种名词，没有看到实物的时候，杰克不知道如何解释，而自己更不知道魔羯为何物。
“说说吸血鬼的事情。”
“吸血鬼……吸血鬼……我恨死吸血鬼了。”杰克一提到吸血鬼，眼泪又流了出来，牙咬得紧紧的。
杰克喘了一会粗气，看了看冷尘继续说道：“吸血鬼的老巢在哪里没人知道，可是他们总是来到我们城外，无处不在，而且他们中的很多可以飞，听说还有一些可以隐身，让我们看不到，牧师们正努力寻找一种可以看得到他们的方法，可是至今还没有什么办法。”
“他们喜欢杀人，喜欢吸血，身体看来跟我们差不多，却多出血牙来，而且脸色特别的白，一眼就可以分辨出来。他们不但吸我们的血，而且也吸那些野兽的血。”
“我的父母就是被他们吸了血，没来得及治，死掉了。师父，您一定要教我本事，我要杀吸血鬼，给爹娘报仇。”
“再说说野兽的事情吧！”冷尘点了点头，表示一定会教杰克本事，只是到现在，冷尘还不知道自己会些什么，有什么可以教这个一心想报仇的少年。
“野兽都在城外，听说无论走到哪，都有野兽，而且离城越远的野兽越厉害，野兽既是我们的食物来源，也是我们的武器来源。没有野兽，我们人类就无法生存下去。可是野兽很厉害，而且也很疯狂，无论是看到人类，还是吸血鬼，它们都会成群的冲上来，不把对手撕碎是不会停下来的。”
“到目前为止，我们只发现了一种不会主动攻击人类的野兽。其实……也不能说是发现，而是这种野兽根本就是塔里娜管理行会的会首──塔里娜女王派人抓来的野兽慢慢经过驯化而来的，它的名字叫嘶矢。”
“开始的目的只是研究它们的弱点，后来变成用它们做为训练的工具，另一方面，也可以培养出更多的嘶矢，可以当做大家的食物，尽可能让更多的人吃饱。可是还是太少了，大家还是吃不饱。”
“因为只有野兽的核能吃，其他地方的肉都是有毒的。虽然嘶矢的核一点味道也没有，可是大家只要能吃饱就好了，哪还管那么多。”
看来这个小杰克知道的还真不少，原来这里的食物这样紧张，而且野兽只能吃核，这核又是什么东西？为何大家不种田呢？冷尘虽然这样想着，却并没有问出来。
“城里有多少人？还有这样的城吗？”
“埃尼安城一共有一千八百万人。至于其他这样的城，我倒是没听说过，除了我们，应该只有鬼的两座城，拉森城和林宝城吧！别的城，真的没听说过。”杰克摇着头说道。
“这些武器是哪来的？”冷尘有些好奇，这些人连吃饭都吃不饱，居然还有枪，真是奇怪了，那些刀剑造起来容易，可是枪可是要求很高的，没理由这里吃不饱饭，却可以生产枪这种精密的东西来。
“枪是从高级野兽身上打来的啊！”杰克的眼睛更加迷惑了，怎么师父什么都不知道？他真的不是天行者，天行者不可能什么也不知道啊！
枪是从野兽身上打来的？这叫什么话？野兽出门都背枝枪吗？那是什么野兽？冷尘比杰克更加的疑惑。
“天行者是什么？”
“天行者个个都是高手，他们高来高去，甚至会飞，他们无所不能，他们最了不起了，他们可以杀吸血鬼，连老吸血鬼都不怕，他们还说，在远方，有一座圣城，只要到了那里，我们可以生活的更好，可惜，没有人能到圣城，除了天行者外。”杰克的眼睛里，像有一把火在燃烧。
“天行者有多少人？”既然这些天行者有如此的能力，为何他们不帮助眼前的这些苦难中的人呢？这些天行者又是些什么人？冷尘心中想道。
“天行者当然只有二十个人，可是没人知道他们在哪里，也没人知道他们到底有多大的本事，他们从不带武器，至少没人看到过他们带武器。他们对好人很好，对坏人却像对野兽和吸血鬼一样，马上会杀掉。他们是继神王后，最最伟大的人了。”只要一提到天行者，杰克的眼中，就放出异样的光芒来。
“哦！”冷尘明白为何杰克以为自己是天行者了。看来在这里，每个人都会有武器，为了生存，也为了保卫自己的家园。只有天行者才是不带武器的，这也是为何那十几个孩子害怕自己，因为他们在追杰克，无论是什么原因，都可能被天行者杀掉的，所以他们才会害怕。
“说说神王吧！”冷尘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
“神王……”杰克的眼光中有些迷惑，也有些崇拜。
“神王是在三百年前到我们这里来的，没人知道神王是从哪来的。神王教会了我们很多的东西，包括我们的语言。”
“三百年前，我们还很笨，什么也不知道，只会与吸血鬼和野兽们拚命，大家拿着刀剑，虽然也有枪，可是不会用枪，只会与野兽、吸血鬼近身肉搏，经常几十个人拚一只野兽，上千人拚一只吸血鬼。”
“大家吃不上核，很多人都饿死了，人类不知道经过了多长的时间，只有不到十万人还在继续存活着，可是大家都知道，这样下去，人类早晚会死光，这个世界会成为野兽和吸血鬼的世界。”
“在这个时候，神王来了，神王教会大家制造子弹，教会大家磨刀磨剑，教会大家使用十字架的力量，还教会大家如何培养野兽做为食物和训练用。神王教会了大家太多太多的东西。”
“神王还研究明白了埃尼安城的秘密，让城市的保护力场开始转动，野兽和吸血鬼再也没有办法冲进城里，让大家可以安心的在城里生活。神王还教会大家要团结，要组织起来，这样才能生存下去。后来神王离开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他要找些什么。”
“没有人不崇拜他，不对他感恩的，这就是神王，伟大的神王。”
“就算在一百年前出现的天行者们，也无法与神王相比，虽然表面上看来，天行者的能力更强，可是他们只是单独的强大，不能让我们大家活得更好。”
“神王领导了我们一百年的时间，而在后面二百年的时间里，我们人类发展到现在的规模，我们有一千八百万的人数，早已经超过了吸血鬼的数量。”
“神王还留给我们一块神石，神石的功能强大，让埃尼安城的保护力场启动就是靠这块神石。另外，神石据说还有起死回生的作用，根据它的一些特点，神王教会了大家，在被吸血鬼吸血后应该如何治疗，让那些受伤的人再也不会变成吸血鬼了。”
杰克不停的说着神王，从他的表情来看，冷尘就知道他对神王是如何的敬仰了。
没想到庄氏稳这家伙居然真的干了好事。等等……三百年前？
冷尘的心中一动，从庄氏稳到这里来，一共才半年多的时间，怎么可能有三百年了？看来只有一个解释，这里的时间与地球上的时间是不同的，地球上半年多的时间，在这里已经有三百年的时间了。相差几乎有六百倍，看来自己在这里有很长的时间找回去的路。
可是，这回去的路一定不好找。庄氏稳花了一百年来教会这里的人们生存，另外二百年的时间在做什么？不用问，他也一定在找回去的路，可是他花了二百多年的时间，依然没有回到地球上，也就是说，他花了二百年也没能找到回去的路。
冷尘的心中一凉，看来想要回归地球，前途茫茫啊！
第二章 埃尼安城
不知不觉中，冷尘感觉有些饿了。从昨天开始，一直到现在，冷尘完全没吃过一点东西，这会又听杰克说了半天，肚子开始叫了起来。
“师父，您饿了吧！”连杰克都听到冷尘肚子的叫声。
冷尘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这个地方那个所谓的核到底是什么味道，不过冷尘现在并不关心它。因为冷尘是带着食物来的，虽然这些东西并不能让冷尘吃多久，但至少几个月的时间里，冷尘不必为吃的东西烦恼。
冷尘带来的食物不是很多，除了几盒压缩包味道还算过得去，其他一些是小爱配制的太空食品。小小一管牙膏状食物，足可以让冷尘一天不饿，营养又充分，只是什么味道都没有。
为了让冷尘吃起来感觉好些，小爱又在这种食物里加了些香料，各种口味的都有，虽然谈不上口感和味道，也聊胜于无。
冷尘拿出一盒压缩包，抬头看了看杰克说道：“去弄点水来。”
“哦，好的，我马上回来。”杰克奇怪的看着冷尘手中的压缩饼干，不知那是什么东西，但听了冷尘的话之后，马上像兔子一样跳了起来，向外面跑去。
“等一下。”冷尘叫住杰克。
“还有什么事？”杰克走了回来，眼光依旧放在冷尘手中的压缩饼干上，他实在看不出，那四四方方，看起来很硬的东西，真的能吃？
“枪给我看看。”冷尘说道，冷尘从没用过枪，甚至连摸都没摸过，忽然对它有了点兴趣。这个地方是个没有武器就无法生存的世界，似乎真的有必要研究一下。
杰克怔了一下，呆呆的看着冷尘，最后还是把背上的枪拿了下来，手有些颤抖，慢慢的把那枝破旧的ＡＫ放到冷尘面前的地上，转身跑了出去。
看得出，这个杰克有些不放心这枝枪，但有些怕冷尘，似乎不得不把枪留下来，这样一只破枪有什么好稀奇的？冷尘早在昨天就看到了，这里人人有武器，而且大多数人用的是枪。虽然绝大多数的人都背着这种看上去有些老式的ＡＫ，但至少要比这枝新得多、亮得多。
拿起ＡＫ，入手后冷尘才发现，这枝枪远要比自己想像的轻得多，似乎它并不是用金属制成的，是什么材料冷尘还无法判断得出，至少这种材料是冷尘未知的。
按照以前所知道的知识，冷尘轻轻拿下弹匣，里面居然只有一发子弹。虽然冷尘对枪没什么研究，可是冷尘还是看得出，这枝枪与地球上那种苏联生产的枪，有着实质性的分别。也许在外表上看很相近，可是构造一定不一样，冷尘不但不知道它所用的材料是什么，甚至还怀疑，这东西根本就不是靠火药来发射子弹的。
枪里的撞针很短，但很粗，似乎比正常的ＡＫ要耐用得多，更不容易损坏。子弹也小得多，虽然弹匣看上去不大，却至少可以装四十发子弹。
冷尘花了二十分钟，研究着把枪分解开来，又花了十分钟把它全部安装上去。冷尘发现，这枝枪是单发的，不是ＡＫ那种连发的冲锋枪，更不可能有点射。
冷尘看着枪思索良久，这枪的扳机部分设计的非常奇怪，似乎应该可以有不同的用法，可是冷尘一时间还想像不出它的使用方法来。
另外，枪身的一侧，有着一个奇怪的仓门，打开一看，里面是空的，冷尘看不出它是用来装什么的。
“呼呼呼……我回来了。”手拿着一只，看上去快要漏的军用水壶，杰克跑了进来，满头的大汗，似乎跑了很远的路才弄到了水，眼睛看着冷尘手中的ＡＫ，好像放下心了。
“嗯！”冷尘放下手中的枪，既然想不明白，那慢慢再弄清这枝枪的用法吧！反正有的是时间，这里的三百年，只是地球的半年。
冷尘忽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三百年，庄氏稳到这里已经有三百年的时间了。可是人才能活多久啊！三百年，人只怕早已经做古了。怪不得庄氏稳没有回去，看来他已经死了。自己呢？自己会不会死在这里呢？
冷尘抬起头看着杰克：“一般人能活多久？”
冷尘发现自己的心在狂跳，也许这个答案对自己非常重要。
“如果有吃的，大约五六百年吧！”杰克回答道。
“嗯！”冷尘的心放下了，看来这里的环境好，空气也特别，人可以活的时间要远远长于地球上的人。
“吃饭吧！”冷尘拿出一块饼干，轻轻咬了一小口，打开军用水壶，喝了一大口。一会的功夫，一块打火机大小的饼干吃了下去，水却喝了半壶。这种小爱生产的高压缩饼，在水的作用下，在冷尘的胃里剧烈的膨胀起来，让冷尘感觉有些吃多了。
冷尘抬头一看，杰克还呆呆的看着自己。顺手把压缩饼干的袋子丢给他，里面还有九块同样大小的饼，足够他吃三天的了。又把水壶丢给他，杰克条件反射似的把东西接了下来。
吃着这奇怪的压缩饼，杰克心中乱极了。他为什么只吃了那么一小块，他怎么可能吃得饱？难道以后就吃这个东西？这东西有些香味，很怪的香味，远要比嘶矢的核好吃。杰克没有吃过别的野兽的核，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是否还有比这个好吃的东西。
杰克一边看着还在对着枪有些发呆的冷尘，一边咬着香香的饼干，不知不觉再伸手到那薄薄透明的袋子里的时候，才发现，里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杰克轻唉了一声，拿起水壶，一口气把里面的水喝光。
冷尘还在想着这枪的古怪，似乎有了一点头绪，这枪似乎要用一种奇怪的手法才能正确的使用，如果只是一下下的扣动扳机，那这枝ＡＫ就只能当做普通的自动步枪用了。
“啊……”
冷尘抬头一看，杰克正抱着肚子在地上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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