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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同人)[伪装者]情深几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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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毒蜂约他见面的时候,明楼已经打算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得了重感冒,脑袋坠疼/(ㄒoㄒ)/~~
☆、订婚在即
明楼和阿诚已经开始为死间计划做准备了,从孤狼桂姨和76号侦听处两处着手,把怀疑的证据全部指向了明台,明台却对此一无所知。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明台刚刚成功爆了摆渡给B区的货物,心中十分畅快,他用这样的方式给了重庆那边的高层一个巨大的“惊喜”,只不过他聪明地让船出了港口之后才爆炸,把自己干干净净地摘了出去,连明楼听闻此事都只能默默地给他点了个赞。
他哼着不知名的曲调到了曼丽的家门口,熟门熟路地取出钥匙开了门,然后站在门口愣住了。
屋子里面沙发上坐着两个陌生人,一男一女,看上去十分惊讶。
齐悦首先回过神来,心中却已经有了预感,“请问你找谁?”
“我。。。”明台话还没出口,就看到曼丽从厨房走出来。
曼丽看到呆呆站在门口的明台,也接收到于景程和齐悦投来的询问的眼神,她把茶水端过去放在两人面前,转脸看着明台:“站在那里做什么?进来把门带上。”
明台“哦”了一声,转身关上门走进小客厅,走到曼丽身边。
曼丽对他说:“这是我大哥和大嫂,从北平过来看我的。”她转头看了眼于景程,低声道,“哥,嫂子,他就是明台。”
她话音刚落,明台就反应过来,一出口声音洪亮,一双眼亮得惊人:“大哥,大嫂,你们好,我是明台。”
于景程一口茶喷了出去,他着实没想到明台这般的自来熟。
齐悦偷偷瞪了于景程一眼,冲明台笑得很亲切,“明台是吧,过来坐,来。”
明台偷眼瞧了下曼丽,挪过去坐下,正襟危坐。
曼丽也很无奈,她以为于景程手头上的事情不少,即使自己给他们说了,大概也不会这么快就到,没想到这才没几天,两人就齐齐出现在这里。
明台却是十分高兴,曼丽一直不肯跟他回去见大姐,现在曼丽的兄长到了,只要他把握机会,先订婚也不是不可能,因此他更上心,于景程和齐悦问什么他答什么,眼神真挚,一口一个“大哥大嫂”跟不要钱似的。
他自己倒没觉得有什么,曼丽都暗暗替他脸红。
明台留下来吃了午饭才走,曼丽送他出去,在楼梯旁告别,还没转身就被明台拉住手,他一脸认真地说:“我回去就和我大姐说,趁大哥大嫂都在,把咱俩的事儿给定了。”
“什么大哥大嫂,你倒是叫的亲热。”曼丽白他一眼,说着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明台拉着她的手,“我是认真的。”
曼丽看着明台眉眼带笑的模样,想到他即将会有的遭遇,心里止不住地疼,眼眶微湿,她上前抱住明台,很多话堵在心口都说不出来。
她知道,眼镜蛇处在那样的位置,要他亲手送明台入虎口,他心里比谁都痛苦。
良久,她轻轻吐出一个字,温柔却坚定,“好。”
明台抱着她,唇角勾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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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香啊,准备得怎么样了?”明镜打扮好从楼上下来叫了声阿香的名字。
阿香从厨房那边过来,高声应着:“都准备好了,大小姐放心。”
明镜满意地笑了笑,又走到大门边向外张望,“怎么还不回来,明台都去了好一会儿了。”
明楼和阿诚也从楼上下来,看到明镜的样子,对视一眼,便都心里有数。
明台前两天跟大姐说了今天要带那女孩子来家里做客,对方家里的长辈也会来,明台的意思是趁此机会就商量一下订婚的事宜。
明镜欣慰地笑了半晌,又开始抹眼泪,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幕。
明台一大早就开车亲自接人去了,阿诚紧随明楼进了书房,犹豫了一下才问:“大哥,明台订婚,要不要请黎叔来观礼?”
明楼转头看他一眼,阿诚也知道这样做不合适,不过他还是应着头皮道:“他毕竟是明台的亲生父亲,订婚这样的大事。。。”
“还是不了,”明楼走到书桌后坐下,“于情于理他来都不合适,明台也什么都不知道,等明台过了这一关,以后结婚的时候,还是能弥补一下的。”
阿诚沉默了一下:“也是。”
桂姨敲了敲半开的书房门,送来热茶,明楼看了阿诚一眼,两人心照不宣地同时别开视线,冠冕堂皇地又唱起大戏来。
桂姨退了出去,带上门,两人又商量起细节来,没过多久,阿香来敲门,阿诚走过去打开,阿香笑着说:“大少爷,大少爷回来了。”
明台把车停在大门外,又跑到后座开门,曼丽扶着齐悦从后座下来,明镜已经走出大门口,带着笑意迎上来。
“大姐,”明台和曼丽走在一起,叫着明镜,脸上的笑容完全不加掩饰,“这是曼丽,这是于大哥,于大嫂。”
明镜佯作不满地瞪他一眼,“还站在外面干什么,不请人进屋里坐。”
明台连忙领着人进去,明镜同于景程和齐悦寒暄着,一道进了客厅,阿香端着水果点心过来,也是一脸高兴地样子,桂姨原本也应景地也露着笑脸,却在看清于景程长相的那一刻失手摔了盘子。
这一摔来得太突然,客厅里所有人都愣了,阿香连忙上来把桂姨带了下去,收拾了碎盘子,阿诚得了明楼示意也跟着去了,明楼过来打着圆场,气氛又重新恢复了热烈。
明台带曼丽在家里到处逛,屋里几个大人边吃边聊,等明台和曼丽重新回到客厅的时候,他们已经把订婚日期都定下来了。
阿诚把桂姨送回房间,关上门转头微微皱着眉头:“刚才怎么回事,你不舒服吗?”
“没,没有,”桂姨已经镇定下来,但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她仿佛是抓住什么救命稻草一样,抓住阿诚的手,急切地看着他,“阿诚,那个于先生是什么人?”
阿诚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但鉴于桂姨身份,他还是耐着性子解释,“不是跟你说过了吗,那是于小姐的家人,于小姐要跟明台订婚了,人家特地来拜访的。”
“于先生,于先生。。。”桂姨喃喃地念了几次,她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于先生跟当年骗了她的金先生长得那么像,“他怎么会,怎么会长得那么像金先生。。。”
阿诚只觉心头一跳,“你说什么?”
于景程同齐悦远道而来,又即将成为一家人,所以在明镜的邀请下,两人便在明宅住下,打算等订婚仪式过了再回北平去。
曼丽倒不好意思住在明家,而且她还有正经的工作,所以还是坚持住自己租的房子。
明镜是干练的性子,又事关明台的终身大事,因此极为上心,加上明台给她通过气,也提前准备了些,所以时间很快定下来,就在周末。
阿诚把桂姨的反常跟明楼全部透露,明楼打算让阿诚找曼丽问问,毕竟桂姨还有一层日本特务的身份在,早点知道也好早做准备。
订婚在即,曼丽从银行请了假,虽然没什么需要她准备的,不过在明镜的建议下,明台带着于景程夫妇去了不少地方,曼丽便也跟着去了,订婚前两天,两家人聚到一起在明家花园里喝下午茶。
齐悦同明镜在一处说话,于景程和明楼切磋起了球技,明台不知道回房间去鼓捣什么,曼丽端了热茶从厨房里出来,阿诚原本站在那里看明楼和于景程打球,仿若不经意地看了她一眼。
曼丽转身离开了花园,没多久,阿诚也走了,除了明楼看了眼阿诚的离开的背影,其他人都没有注意到这边。
两人一起进了明楼书房,阿诚也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所以很干脆的把事情全盘托出,只隐瞒了桂姨的身份。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大哥有可能是那位桂姨的亲生儿子?”曼丽原本站在画架前看一幅尚未完成的画作,听完阿诚的叙述转头看他。
阿诚点头,“的确有这个可能。”
曼丽想了想,“就算真是这样,大哥他应该也不太可能接受桂姨的。”
“为什么?”阿诚不解。
“因为于太太,也就是大哥的养母。”曼丽静静地说。
“大哥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太太的亲生儿子,是太太去世前亲口告诉他的,而太太对大哥一向视如己出,所以大哥其实并没有那么想知道生母是谁。”曼丽在沙发上坐下,把自己所知道的娓娓道来,“不过虽然如此,大哥他其实还是循着为数不多的线索来上海找过,只不过一无所获,之后就放弃了。”
于景程来找桂姨应该已经是他长大成人之后的事,而桂姨早在那之前很久就已经成了日本特务潜伏在东北,甚至立下赫赫“战功”,身份被掩藏得天衣无缝,哪里是于景程一个商人就可以查出来的。
即使如今于景程愿意接受她,可她又有那样一个身份在那里,将来免不得要被揭露出来,于景程一家又该如何自处,毕竟据他调查,于家的生意虽然越做越大,但一向不和日本人打交道,有齐家那般的势力罩着,倒也一直相安无事。
国难当头,虽然于景程没有上战场冲锋陷阵,或者在敌后参与抗争,但好歹也算是在振兴民族经济,爱国之心也不容置疑,桂姨的身份绝对是一个死结。
所以有时候,人一旦选择了什么,就必然要承担它的后果,一步错,步步皆是错,阿诚心中感慨,面上却不显。
曼丽见阿诚沉默,以为他对养母桂姨心怀感恩,想帮她找回亲生儿子,一时犹豫,“其实也不是不能试试,毕竟血浓于水,如果能够确认的话,我也可以帮忙说几句话的,大哥是个有孝心的,想来也不是太难接受。”
阿诚心道接受了才是大问题啊,毕竟如今桂姨可算是他们手里最有利的一颗棋子了。
书房门忽然响了两声,明台推开门站在门口,“你们在说什么?”
阿诚这才发觉两人待在书房的时间太长,而现在是在明家,眼前的于曼丽不是他的同事木槿而是即将和明台订婚的于家小姐,两个人于公于私都不应该有话聊才对。
曼丽站起来笑吟吟开口:“我一向喜欢画画,听说阿诚哥曾去法国留学,据说学过这个,很感兴趣,所以请教他一些东西,都没注意时间,怎么了?”
她神情坦然,借口也算合情合理,明台虽然狐疑,也不好再继续问,只说:“大姐说今晚出去吃,见你们不在,让我来找你们。”
曼丽对阿诚说:“刚才多谢阿诚先生指点迷津了,受益匪浅,希望以后还能有机会请教了。”
阿诚客气了两句,彬彬有礼,显示良好的风度与教养,明台有些气闷。
其实想想,阿诚也不比他差什么,论出身,两个人都是明家养大的,只不过大姐偏疼了自己一点,但大姐也不是不疼阿诚;论长相,两个人虽然各有千秋,都是一表人才;论能力,比起表面花花公子不务正业小少爷,在新政府办公厅谋得一席之地并且深得器重的阿诚怎么看都比自己有前途。
越想越心塞。
所以曼丽走到明台身边的时候只听他忿忿地嘀咕了一句:“我怎么不知道你还喜欢画画?”
曼丽偏头看他一眼,眼珠一转,“你不知道的事儿多着呢,我还喜欢唱歌跳舞看电影,拿枪杀人跳火车,你都知道?”
明台听得一脸黑线,看了眼身后神色如常地阿诚,连忙拉着她走了,留下一串清脆的笑声。
关上书房门出来,假装什么都没听到的阿诚瞥了眼两人远去的背影,面上露出一丝笑来,心道以后总算有人制得住这家伙了。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是原著向,不过改变已经很多了,在这里之后就更多了,我脑洞开到哪儿就是哪儿了(^o^)/~
其实很奇怪吖,伪装者也算火了一把,怎么晋江里同人那么少呢?
☆、身入险局
订婚典礼这天很快就到了。
曼丽换上特别定制的礼服坐在梳妆台前打扮,齐悦拉着她的手。该说的话都已经说得差不多了,好在还只是订婚,要不然只怕自己还是得哭一场。
齐悦是家中幺女,嫁给于景程之后婚姻美满,和曼丽相处得也彷如亲姐妹一般,曼丽身世坎坷,娘家人也就她和于景程两人,虽然为自己二哥惋惜,但终究还是只能叹一声有缘无分。
明台正在房间里打扮,阿诚简直要白给他了,“好了,小少爷,再不下去大姐该等急了,已经很帅就别磨蹭了行不行?”
当事人十分淡定地左看右看,总算是满意了,转身看向门口,笑得很是赏心悦目,丝毫不受阿诚的影响:“好了,走吧。”
阿诚连忙转身往外走,明台走到门口,忽然又想到什么,从盒子里拿出一只手表来,异常郑重地带上,那是离开军校前王天风送他的,虽然明台自认还是他的学生,但他已经不打算再继续留在军统了。
明台风度翩翩地从楼梯上下来,刚刚站定,便有人叫着:“新娘子来了。”
众人不约而同地往同一个方向看去,盛装的曼丽携着齐悦的手款款而来,一双秋水剪瞳直直地望向明台,仿佛除了他,再也看不见任何人。
曼丽从前是比较喜欢艳丽一些的颜色的,如今却因为种种原因平日里的打扮一向低调,鲜有艳色。
今天的礼服是齐悦替她选的,十分保守的款式,颜色稍浅的红绸打底,收腰掐线,白线挑边,勾着花纹,黑发新烫过,挽在脑后,她原本就容色出挑,一打扮更是衬得整个人清丽婉约。
齐悦把她带到了明台身边便站到了于景程身边去。
明台嘴角的笑容就没收敛过,握着曼丽的手,两人站在一处,看上去十分般配。
客厅里的人都是明家的亲朋好友,还有于景程和齐悦夫妻俩。
齐悦忍不住同于景程小声说:“这气氛,倒是弄得像结婚似的,就是人少了点。”
于景程笑着没说话。
这是曼丽午夜梦回时从来不敢奢望的场景,如今就真真实实地发生在眼前,她曾许诺生死相随的人就在眼前,牵着她的手,许诺要与她携手一生。
有过那样的短暂的一生,曼丽从来不觉得死是一件多么难受的事情,她不怕死,她不是舍不得这繁华俗世,她舍不得的,从来都是眼前这个人。
明镜面上还带着欣慰地笑意,眼眶里却漫上泪意,她终于看到这一天,明天成家立业,娶妻生子,她不求明台大富大贵,她只求明台能够好好地活下去。
明楼站在明镜身边,十分理解明镜此刻的心情。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明镜其实把对他和阿诚的期望都放在了明台身上,因为他和阿诚都已经不太可能回到明镜所期望的道路上去,而明台,至少如今在明镜眼里他还是按照明镜期许的路线在走,聊作安慰。
因为是在家里举办的小型订婚宴,所以有些环节也就省去了,客厅里的仪式完毕之后,众人又转战花园。
作为今天绝对主角的明台和曼丽两人跳了两支舞才下了场,明台带着曼丽认识了来的几位明家长辈以及同辈的兄长之类的,这才到一旁坐下,不过没过多久,明台便被叫走了。
曼丽独自坐在那里,扫了一圈没发现阿诚的身影,原本还想问问于景程和桂姨的关系确认得怎么样了,不过没找到人也就只能作罢。
然后她看见了原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王天风,以及不知什么注意到他到了场正朝他走过去的明台。
那一刹那,曼丽的心突然直直地坠了下去,她知道,她没办法阻止的那场劫难终于还是要来了。
恨当然是恨的,但她知道,哪怕她已经知道这个计划的前因后果,她也不能去阻止,谁的生命都是宝贵的,她自己可以选择代替明台去死,但别人没有义务去给明台陪葬。
订婚之后的第二天,曼丽送于景程和齐悦回北平,明镜也要回苏州一趟。
于景程一个大男人自然不好拉着曼丽嘱咐太多,所以齐悦说要和曼丽说些体己话的时候,他自然双手赞成。
齐悦其实也就是老生常谈,但她在曼丽这里感觉一种长嫂如母的责任,好些话都要嘱咐好几遍,曼丽心头暖暖的,也不在意这个,齐悦怎么说她就怎么应,日子是过自己的,但是有些经验总是可以借鉴的。
曼丽没有回银行上班,所以她并不知道,明台又到汇丰银行去了一次。
明楼和阿诚铺好的线索终于齐了作用,汪曼春攥着侦听处破译的电报带着76号的特务封锁了汇丰银行,只是明台终究还是青出于蓝,有惊无险地从她布下的包围圈里钻了出去。
为了能把局面掌握在自己手里,明楼和王天风设了一次赌局,赢得一次先机,他计划让明台在去银行去密码本的过程中被捕,这样他还有余地可以完成任务顺带保下明台的性命。
明台已经是死间计划里必不可少的棋子,所以即使知道明台落到汪曼春手里即将遭遇什么,只要最后明台能活下来,他都能忍受,然而明台并没有按照他想象的那样走,兜了一圈,指挥权还是落到了王天风手里。
得知明台成功躲过汪曼春的搜捕拿到密码本的时候,明楼就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
曼丽回到住处就一直呆坐在窗前。
就是这一天,A区行动小组几乎全军覆没,明台身陷囹圄。
也就是这一天,她永远也等不到下一次光芒万丈。
她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城墙上同明台告别的那一幕,明台还对她说:“活着再见。”
曼丽忽然后悔今天没好好跟他说句再见,哪怕看他一眼也好。
这计划按道理她是不应该知道的,所以在阿诚面前她从未露出端倪,也不敢跟明台透露哪怕一点,因为一旦说了,她怕自己忍不住会如前世一般让明台同她一起走。
她知道明台明台哪怕是信了也不会跟她走的。
曼丽枯坐了一夜。
门口放着一个盒子,曼丽是在出门时发现的,她捡起来,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块怀表,还有一张字条,曼丽是认得的,那是明台母亲的遗物,订婚前明台曾想交给她保管,她没有接受。
那是明台的最珍贵的回忆,她还是希望他能自己好好保存着。
可是现在被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在了自己家门口。
字条上只写了一句话:“生当复来归,死当长相思。”
曼丽捧着怀表泣不成声,她疯也似地冲了出去。
城墙上已经没有人了,城墙下孤零零地躺着一个人,却早已经没了生息。
曼丽看到了王天风。
如果不是明台,恐怕她也和王天风一样,死了连尸都没人帮忙收一下。
尽管知道应该再过不久就会有人来处理,曼丽还是亲自动手葬了王天风,算是还他前世之恩。
若不是,不会有后来的于曼丽,也不会今天的木槿,哪怕把她从地狱里拉回来,和亲手推她进黄泉的都是他。
死者已矣,她已经恨不起来。
葬了王天风,曼丽弄了一块木牌,刻上去一个“王”字,她站在那里,回望旧城墙的方向,四顾苍茫,冷风瑟瑟,只觉满心悲凉。
做好了长期斗争的准备,明楼特地让阿诚回了一趟明家,把日常用品和衣物都带了点,明台已经进了76号,无论如何短时间内都不可能善了。
明镜去了苏州还没回来,他们是打算瞒着的,但是纸包不住火,他们也没把握能瞒多久。
明楼想了想还是让阿诚通知了曼丽,让她有个心里准备,最好是以明台未婚妻的身份暂时住进明家,一来可以监视桂姨行动,二来也可以看护明镜。
曼丽得知桂姨身份也没犹豫,立刻答应,当即便收拾了东西进了明家。阿香不在,桂姨是认识她的,多少有些顾忌。
阿诚算是放了点心,头也不回地走了。
曼丽晚上到明家的时候,桂姨已经弄好了晚餐,只不过只有她一个人吃而已。
此时桂姨已经接到过汪曼春的电话,正酝酿着怎么在明镜回来之后把这件事告诉她。
原本在憎恨明镜这一点上,桂姨是和汪曼春同一立场的,不过她见了于景程之后心思有些动摇。
阿诚已经承诺会帮她确认于景程究竟是不是当年她丢失的孩子,如果不是也就算了,但如果是,桂姨不知道自己怎么面对于景程。
她从前的所作所为暂且不提,现在多一条罪状,将来便多一分心虚。
视若生命的骨肉对日本人是深恶痛绝,而她自己偏偏就在为日本人做事,加上母子分隔多年,她几乎可以肯定,即使血浓于水,于景程也不会认她的。
曼丽从阿诚那里得知桂姨身份,从进门开始就一直在观察桂姨,平心而论,于景程确实和桂姨有几分形似,或者桂姨再年轻一点,这种相似便会再多几分。
原本她是不在意这个的,不是最好,但真的是母子那也没什么,即使没有相处,总还有血缘关系,于家也不是养不起她,感情总可以慢慢相处起来的。
然而知道了桂姨的身份,她就改变了主意。
即使桂姨愿意改邪归正,于景程恐怕也没办法毫无芥蒂地接受桂姨。
曼丽了解于景程,他可以接受一个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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