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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祖总是在精分 作者:噫嘻声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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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诸葛怔忪一下,点头道:“是的。”
    顾云横不解道:“什么人会为难一个孩子?那孩子的八字也没特别之处,难倒是寻仇的?”
    “想那么复杂作甚?”活诸葛斜睨他一眼,“人为财死,懂吗?”
    “你的意思是——绑架勒索?”
    活诸葛但笑不语,脸上写着硕大的“你猜”二字,分外欠揍。
    可若真是绑架勒索,为何张员外至今都没收到相关信件呢?
    怪,实在是怪。
    顾云横纳闷不已,也许一会儿答案就能揭晓了吧。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举着火把往城东方向走去,路过张衍遗落香囊的地方,活诸葛命众人停下,兀自一人在草丛中翻找起来。
    顾云横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私下问过他在山洞里那法术是干什么的,算出了什么,他打死也不说,便无聊地拔了根野草叼在嘴里,看天上的星星。
    活诸葛从草丛中出来,扬手道:“继续往前走。”
    顾云横吐掉嘴里的野草,关切道:“找到什么了吗?”
    活诸葛高深莫测地看他一眼,道:“天机不可泄露。”
    顾云横捏了捏拳头,又想揍人了。
    这地方本就偏僻,没走多久便到了城门口。城门在日暮时分已经关闭,按理说是不准人出入的,可有钱能使鬼推磨,加上张员外的队伍中又有官府的人,想要在这个时辰出城,便容易许多。
    出城后,活诸葛径自带着人往山里钻,山上小路颇多,他轻车熟路地绕来绕去,很快便抵达目的地。
    峰峦叠嶂,一间茅草小屋尤为扎眼。
    一路来,这样的小草屋没少见着。无论在何处,都有依山而居,以打猎为生的猎户,他们常年在山中穿梭,只在集市的时候才出山售卖,平日里都住在山中这样的屋子里。
    活诸葛抬起胳膊,指着几丈开外的茅草屋道:“令公子就在那间茅草屋中。”
    张员外情绪激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欲往前冲。
    活诸葛眼疾手快,一把将他抓住:“张员外莫急,屋里可不止小公子一人,这样贸然前往,怕是不妥。”
    张员外猛然惊醒道:“对,先生说得有理。”
    他压下声,吩咐跟来的人悄悄靠近,千万不可打草惊蛇。若他儿子因此有个三场两短,他定叫这些人好看。
    冷冽的寒风在寂静的子夜呼啸,山间的野兽间或发出几声嘶吼,让人毛骨悚然。
    顾云横望着压着步伐前进的队伍,不安地皱起了眉头。他抽了抽鼻子,闻到风中夹着若有似无的血腥味,而飘来的方向,正是那间茅草屋。
    活诸葛发觉顾云横神情有异,问道:“怎么了?”
    顾云横扬起下巴道:“那屋里不太对劲。”
    “屋里有什么?”活诸葛不禁紧张起来。
    “不清……”
    “楚”字尚未脱口,不知道哪里刮来一阵怪风,几乎要将人一并吹走。
    忽闻“砰”的一声响,紧闭的茅草屋的门硬生生被刮开了。
    木质的门板如破布一般在寒风中摆动,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浓郁的血腥味铺天盖地袭来。
    顾云横一惊,道:“不好!”以闪电之势冲向茅草屋。
    活诸葛三步并作两步,紧跟其后,路过其他人时,催促道:“发什么愣呢,快过去看看啊!”
    顾云横怎么都没想过,会在这里,以这样的方式与江越岭重逢。
    眼前血淋淋的画面让人触目惊心,刺鼻的腥味几欲让人作呕。
    这间不大的茅草屋的地上躺着四具尸体,暗红色的液体从他们的肚子里流出来,淌得到处都是,连他们肚子里无法分辨的东西都被带出来了。
    最小的那具尸体看上去是个七八岁的孩童,若顾云横没有猜错,那应该是张员外的独子张衍。
    江越岭此时正蹲在张衍小小的尸体前,右手从对方的肚子里抽出来,被血染得通红,浓稠的血液顺着他手里抓着的半截肠子滑落。
    滴答——滴答——
    滴得人头皮发麻,肠胃反酸。
    活诸葛比顾云横稍慢一步,冲进去时,江越岭正抬头与顾云横对视。他下意识脱口而出道:“我的妈呀,你相好太残暴了吧。”
    张员外紧跟其后,看到躺在血泊中宝贝儿子的尸体,当下泣不成声:“阿衍,我的阿衍啊,你死的好惨啊。来人,快把害死阿衍的凶手给我抓起来,我要他血债血偿!”
    “是!呕——”
    茅草屋的门不大,门口站着几个人便被挡得严严实实,张员外带来的人原本在屋外等候发令,听到命令后纷纷冲进来,谁成想,刚一靠近当场就被眼前的场景和味道冲击的呕吐起来。
    有几个胆子大的,虽没吐,但那煞白的脸色明明白白地写着他们也好不到哪里去。
    张员外怒道:“快给我上啊。”
    “这……”众人面面相觑,不敢上前,生怕眨眼的功夫,自个儿就变成躺在地上的尸体了。
    江越岭熟视无睹,把那半截肠子塞回张衍肚子里后,满是鲜血的手在尸体上摸来摸去。
    张员外双眼猩红,儿子的死对他冲击太大,竟不顾生死,无所顾忌地举起手边的长凳朝江越岭冲过去:“纳命来!”
    江越岭的眼神冷若冰霜,瞥了他一眼,身体后仰,对方连他的衣角都没碰着。
    在张员外发起第二次攻势前,他起身,又一次破窗跑了。
    张员外气急败坏道:“来人,给我追!”
    领头的那个人刚吐完,为难道:“影都不见了,根本追不到啊,就算追到了,我们也打不过他啊。”
    队伍中另一人也苦着脸道:“是啊是啊,我们一介凡人,您让我们追,不就等同去送死吗?我看您不如去仙门世家中求些修士来,他们本事大着呢,一定能帮小公子报仇雪恨。”
    话虽如此,可等他找到名门修士,再要去哪里找凶手呢?
    蓦地,张员外转过身,悲痛的表情逐渐变得阴鸷,指着顾云横阴沉沉道:“把他给我抓起来吊在城门上!不信他相好不来救他。”
    顾云横错愕地眨眨眼:“抓我干什么?我不是他的相好。”
    “活诸葛方才说你是,休要狡辩。”张员外说着,看了活诸葛一眼。
    活诸葛看看他,再看看顾云横,又是摇头,又是摆手道:“跟我没关系啊。”
    顾云横郁闷到差点吐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躲开上来抓自己的人,对张员外道:“我师叔祖是不是凶手尚且两说,哪有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抓人的?”
    “什么?他是你师叔祖?我就知道你们是一伙的!我亲眼看着他的手从我儿小腹抽出来,你还想狡辩?”失去理智的张员外一屁股坐在地上,抱住张衍的尸体哭嚎道,“阿衍,我苦命的孩儿,爹会替你做主的,你安心上路吧,呜呜呜。”
    跟来抓凶手的人轮番上阵,顾云横一身修为,却无法对这些凡夫俗子下手,万一错手伤了谁,那边真是百口莫辩了。
    一味的躲闪又无法解决问题,活诸葛站在人群外,苦巴巴地望着眼前的一切,一副脑子不太够用的模样。
    顾云横运功跃起,跳出人墙,精准地拎起活诸葛脖子后面的衣领,几个跳跃,不一会儿便将后面追赶的人甩掉。

  ☆、第6章 章 六

章六
    冷风刮面,吹得人脸颊生疼。
    活诸葛四肢乱动,艰难地叫道:“唔!放、放开我!”
    顾云横确定无人追上来,手一松,把他丢在地上。
    活诸葛趴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咳嗽,他脸色涨红,脖子上多出一条被勒出来的痕迹,好半天才缓过劲来,火冒三丈地吼道:“我差点被你勒死了!”
    顾云横回吼道:“我还差点被你害的吊城门上呢!”打开折扇,快速扇风,好让自己冷静下来。
    “关我什么事,你相好杀人,又不是我逼的。”
    “再说一遍,他不是我相好,是我——”顾云横一点都不想跟江越岭扯上关系,却又不得不扯上,只好认命道,“他是我师叔祖。”接着又道,“是不是凶手还没确定,你少一口一个凶手的。”
    “没确定就说不是?”活诸葛啧啧道,“护短!”
    顾云横不愧是柳拂衣的亲传弟子,哪怕从本家分出去,心里对江越岭各种不爽,一想到两派曾经同气连枝,这短,下意识的就护起来了。他两眼一瞪,理直气壮道:“你管我?”
    “我当然管不了你!管他是不是,都跟我没关系。再见,不对,是从此永不见。”活诸葛挥挥手,转身便要离开。
    顾云横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手腕一转。活诸葛原地转了半圈,气呼呼地瞪着他。
    顾云横道:“你收了我三锭金元宝,先帮我找人。”
    活诸葛信口胡扯道:“等我从张员外那儿取回尾款再说。”
    经过今晚的事,张员外势必将灵江城封死,说不定已经派人出来找他,连周围百里都不会落下。这活诸葛狡猾的跟只老狐狸似的,顾云横若放他走,指望他自己回来,无异于是痴人说梦,再想抓住他,定会不易。
    对付活诸葛这种人精,跟他多说纯属浪费口舌,说不定还会被他的三寸不烂之舌绕进去。
    打蛇打七寸,活诸葛的七寸在哪里,顾云横早已摸清。他收起扇子,极其顺手地插在脖子后面,手一伸,在活诸葛的衣服里摸来摸去。
    活诸葛躲来躲去,哎呦哎呦地叫道:“你想干什么?我不是那种人,你要是敢碰我,我就跟你同归于尽!啊!你摸哪儿呢!”
    顾云横找了半天,总算从活诸葛的贴身亵裤里掏出一个袋子来。他嫌弃的用一根手指勾住袋上的绳子,提到眼前打量——那袋子上绣着一只只进不出的貔貅,顾云横哼笑一声,什么人用什么宝器。
    这下,活诸葛急了,嚷嚷道:“你拿我貔貅袋干什么?”
    顾云横不理他,一想到貔貅袋长期塞在他的亵裤里,就恶心的不行,根本不想触碰。他摇摇头,把那些糟糕的想法摇出去,从活诸葛的又脏又破的衣裳上扯下一块布,包好后收进自己的八方袋里,才松开对活诸葛的钳制。
    活诸葛暴跳如雷:“好啊,没想到飞云峰竟然出了你这种打家劫舍的败类!”
    顾云横意外,眉头一挑:“你怎么知道我是飞云峰的?”
    “我是谁?”活诸葛洋洋得意道,“能掐会算活诸葛的名号可不是浪得虚名。”
    顾云横冷笑连连:“你先算出我师叔祖在哪儿再说。”
    活诸葛摆头:“不算。”
    “哦,再见。”
    “还我貔貅袋!”
    “不还。”
    “你强盗!”
    顾云横打开折扇,笑得风流倜傥:“谢谢夸奖。”
    活诸葛语塞:“……”
    顾云横又问一遍:“算不算?”
    活诸葛挺起胸膛,硬气道:“说不算,就不算!”
    “你我现在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你不算,马上我就去灵江城大吼,你我是一伙的,还有我师叔祖,我们仨都是凶手。”顾云横不紧不慢地打扇,“到时候,怕是金山银山摆在你面前,你都没命拿喽。”
    活诸葛支吾一声,道:“没、没命我也不算!”
    顾云横笑道:“这么有骨气?”
    活诸葛扬起下巴道:“哼,当然。”
    顾云横使出激将法:“你不会是算不出来吧。”
    “你怎么知道的?”活诸葛脱口而出,等他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已经来不及了。
    他捂住嘴,不停摇头,希望对方什么都没听见。
    可惜事与愿违,顾云横愣住道:“你说什么?”
    活诸葛彻底放弃挣扎,颓败道:“好吧,我实话告诉你好了,我算不出来。”
    顾云横见他不像撒谎的样子,可先前的几件事,证明他确实有这方面的本领,便反问道:“算不出来你上次怎么帮我找到人的?”
    “你别把铜板要回去,我就告诉你。”
    “……”那么多金元宝都收下啦,竟然还在乎几个破铜板,顾云横颔首道,“给你的,就是你的了。你快说。”
    活诸葛生怕他反悔:“你发誓!哎呦——你踹我屁股干什么!”
    顾云横拍拍道袍,伸了伸腿威胁道:“再不说,我把你踹下山崖,你信不信?”
    活诸葛吓了一跳,连忙捂住屁股:“前几日我在外游荡,听到你到处跟人打听你师叔祖的下落。回到灵江城后见你还在找他,刚巧,我前脚见他去了碧云楼,便拦下你。”嗫嚅地瞄了眼顾云横,哂笑道,“后面的事,你都知道的。”
    顾云横额头青筋一跳,又问:“李婶丢的母猪你怎么找到的?”
    活诸葛怕他揍自己,小心翼翼道:“我身上没钱,到处找地方住,刚巧看到两头死掉的母猪,便猜可能是李婶的。没想到,还真是。”
    这运气好的,顾云横都快给他跪下了。
    “那张衍你怎么找到的?别告诉山洞里那一幕是你无聊,自己演给自己演的?”
    “那不是!”活诸葛可算在找到翻身的机会,“虽然我骗了不少事,但我真是天悲谷的人。我在山洞中用的法术名为窥尘世,这种法术非我天悲谷的人不可修习,所以,外人对之了解甚少。这法术十次仅有两三次成功,每次窥尘世必须用我舌尖之血点在眼上才可窥看。”
    天悲谷秘术从不外传,顾云横早有耳闻,想来活诸葛不敢诓骗自己,便道:“李婶之事过后,那么多人找你演算,你又如何知晓?”
    活诸葛挑挑眉,嘻嘻笑道:“他们那些就是普通的算命,算命什么的你懂的,连蒙带骗,捡好话说就可以了。”
    所以当有人让他找人,而他的运气也不好用时,就只能用窥尘世了。顾云横嘲笑道:“倘若张员外没有给你那么些金元宝,你怕是也要糊弄过去吧?”
    “谁说的!我是那种将人命视如草芥的人吗?”活诸葛愤然,一派大义凛然之姿,跟着,语调突变,“当然啦,金元宝是一方面的原因,但主要原因,还是我道德高尚。”说着,伸出自己的舌头,口齿不清地说,“给你看伤口,我咬的可深了,到现在还没愈合呢。”
    顾云横道:“就因为这个,你不能帮我算?”
    活诸葛点点头,苦着脸道:“再咬下去,我舌头非断了不可。”
    顾云横从怀里摸出一个白玉瓷瓶丢过去道:“我这有两颗丹药,每六个时辰吃一颗,十二时辰之后,包你药到病除。”
    “谢了。”谢过之后,活诸葛又愁眉苦脸起来,顾云横给他药,还不是让他好了再咬。
    哎——他没事修习这种有损自体的法术干什么。
    “喂,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活诸葛这三个字顾云横怎么都叫不出口,这人不是骗子,也算得上半个骗子,让他一口一个活诸葛的叫,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活诸葛吞下药,咂吧咂吧嘴,感觉一股暖意从身体里慢慢外涌,被咬破的舌尖上如同附上一层隐形的隔离膜,顿时便察觉不到疼痛了。
    真是好药!
    倘若能从顾云横那里多弄来一些这种药,以后便可放心大胆的咬舌头了。
    因有求于人,说话语气也客气许多。活诸葛双手抱拳,道:“区区巧舌如簧诸葛簧。不知道友名讳?”
    “哦,阿黄,狗名。”顾云横颔首,“在下顾云横。”
    “哪个云?哪个横?”
    “‘云横秦岭家何在’的云横。”
    “哦,是条挡路狗啊。”诸葛簧此生最恨别人叫他阿黄,阿簧也不行,气得牙痒痒的,碍于自己的宝贝在对方哪儿,打又打不过对方,只能占些口头上的便宜,而后客气道,“望云横道友称在下诸葛。”
    “好的,阿簧。”
    诸葛簧气绝,跟头驴子似的,站在原地不停喷气。
    总算出了之前被耍得团团转的气总,顾云横不再逗他,严肃道:“窥尘世时你究竟看到了什么?”

  ☆、第7章 章 七

章七
    诸葛簧不再卖关子,十分惧怕继续卖下去,顾云横立马拉着他跳上灵江城城楼说他是共犯,到时候张员外的尾款怎么办?那可是金元宝啊!!!
    诸葛簧眯起眼,回忆道:“我看见张衍一个人在后院玩耍,突然出现两个人,将他掳走,打晕后装进麻袋带出张府。那两人是猎户打扮,应是常年负责给张家送野味的,否则不可能对地形和人都那么熟悉。只是不知他们怎就生出歹意,绑走张衍,打算勒索张员外。”
    “然后呢?”
    “然后那两个猎户就出张府了,走到张家人捡到香囊的地方,还有一人在那里接应他们,三个人就一起出城入山了。”
    顾云横又道:“再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诸葛簧摇摇头,“他们一行人来到茅草屋,其中一人的手刚碰到屋门,我就晕过去了。”
    “晕的真是时候。”顾云横斜他一眼,明显说得是反话,“后来你在草丛中,是想找什么?”
    诸葛簧愣了愣,道:“啊!你说那个啊——嘿嘿,窥尘世的时候我见他除了香囊,还有一个吊坠也掉下来了。那吊坠白皙通透,绝对是上品!不不,是极品!就想去找找看。结果,哎——可惜了,不知道被哪个幸运的人捡走,希望他是个识货的。”
    还以为是重要的结果,真相却叫人彻底无语。
    顾云横再也忍不住了,拿起扇子狠狠地敲打诸葛簧的脑袋,边敲边气急败坏道:“白皙通透?还极品?我看你就是个极品!有工夫把那吊坠看得那么仔细,为何不看看后面的发展?还跟我说天机不可泄露,屁的天机!”
    一把不大的折扇,看上去不具攻击力,打起人来,却叫人痛得眼泪横流。
    诸葛簧边躲,边抱头逃窜:“我哪知道他们脚程那么慢啊?窥尘世支撑不了多久,能看到这么多已经很难得了。反正他们就是想勒索,至于为什么全死了,问你师叔祖去。”
    顾云横追着他打:“都说了我师叔祖不一定是凶手!”
    诸葛簧扯着嗓子嚎:“不是他跑什么?追凶手吗?”
    顾云横手一顿,茅塞顿开。
    茅草屋里血迹未干,尸体未硬,尚在流血,显然是刚刚遇害。如果师叔祖是凶手,以他的能力,大可将后来的人一起杀之灭口。如果他不是凶手,那么,他很有可能在检查尸体。不告而别,就很有可能是发现了蛛丝马迹。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顾云横失笑,敲敲脑袋,拽上诸葛簧道,“跟我走。”
    诸葛簧小心地看了他一眼,确定自己不再挨打,才迷茫道:“去哪儿啊?”
    “茅草房。”
    “啥?我不去,我不去。”诸葛簧转身就跑,且不说他的能否再承受一次那血腥而残暴无道的画面,万一张员外带人在附近设了埋伏怎么办?
    废话不多说,顾云横拽得死紧,就是不松手,任由诸葛簧做无谓的挣扎。
    诸葛簧被拉得一阵踉跄,苦于自己没啥本事,只能硬生生地被拖走,不住悲伤: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走在路上,顾云横突然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飞云峰的?”
    无法逃跑的诸葛簧没精打采道:“浅紫色滚白边道袍,袖口绣着竹叶。你当我瞎啊,看不出你穿的是飞云峰的门服。”说完还嗤笑一声,当下便换来顾云横一击暴击。
    只可惜诸葛簧被打了也不长记性,嘴巴特别贱,一路上喋喋不休地问个不停,顾云横不爱听哪句,他偏问哪句。
    “你师叔祖叫什么来着?”
    “你跟你师叔祖真没一腿?”
    “飞云峰为什么从紫竹山派分出去?”
    “你们分都分了,门服还穿那么像是几个意思啊?打算复合吗?”
    “嘿嘿嘿,你们峰上有没有如花似玉,没有道侣的大师姐、小师妹什么的?区区仍是单身,你给介绍一个呗。实在不行,玉树临风的大师兄,小师弟也可以的!我不挑,真的,长得好看就行。”
    顾云横猛地停下,诸葛簧说得正起劲,就一头撞上了人墙:“哎呦!好端端的,停下来干什么?”
    顾云横阴沉着脸道:“我就是飞云峰的大师兄,你看我怎么样?”
    “很不错!就是喜欢打人这点不好。”见顾云横举起扇子作势又要往他脑袋上招呼,诸葛簧脖子一缩,摸了摸鼻子道,“哈哈,我开玩笑的。”他冲顾云横挤挤眼,“我知道你心中只有你相好,对他忠贞不二,我诸葛簧岂是那种插足别人双修的人。”
    顾云横怒目圆瞪,吼道:“谁跟他双修了!”
    “哦?还没双修?咋啦,是不是他不愿意?”诸葛簧如同三姑六婆一样,特别的八卦,问长问短道,“还是你们不会?嘿嘿,如果不会的话,我可以免费教你们,其他双修的方法我不会,阴阳调和之术,我特清楚,嘿嘿——啊!你怎么又打人。”
    顾云横不仅打了诸葛簧,还从他衣服上又私下一块布塞进他嘴里,发现对方企图吐出来后道:“你要是取出来,我就把你的貔貅袋毁了。”
    直接塞布比下清净咒爽太多!
    诸葛簧震惊地瞪大双眼,摇头摆尾地唔唔起来,指着自己的嘴巴直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绝对不会让布掉出来。行路途中,生怕破布掉下来的他,还努力地往嘴巴里塞紧了一些。
    那没出息又贪财的模样,直叫人摇头。
    顾云横松了口气,优哉游哉地打着扇子前进,心道:早就该这么做了。
    两人去而复返,诸葛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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