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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z+火影同人)应召而来-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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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臣现在恐怕还在医院,她分出一个影……分……身,用来迷惑对手,这样以来,被打扰的几率就会大大减少,唯一麻烦的就是要斑分神去保护了。
  清冷的月光下,他被镀上一层暗色,一如初见时的红色铠甲,和桀骜的长发,但对于时江来说,心境上却有了一些不同。她的心中,不知从何而来一种“终于要结束”的难过感,时江用力勾出一抹笑容,刻意忽视眼眶的酸涩,她故作轻松的叉腰:“这场闹剧终于到了尾声呢。”
  “对于我来说是这样。”斑偏过头看向少女,“对于你来说,才刚刚开始。”
  斑的反应过于平静,他太适应于这样的场面,于斑而言,这不过是他死后无聊时光中的一段插曲。尽管对于现在的宇智波的能力不甚满意,但好歹不是目光短小之人,斑也意外的感到一丝欣慰。
  相顾无言,时江注视着斑,良久,她仿若释然一般的轻轻笑起来,抚摸了手中的令咒,最后要是不用一下的话,也太浪费了吧。
  “我,宇智波时江以令咒命令你——”
  手上的刻印开始发出微弱的蓝光,那片肌肤也变得发烫,那是魔力在汇聚的通告。
  “其一,斑,绝对不许失败!”
  “其二,即使在另一个世界,也要过得幸福!”
  “其三……绝对……不要忘记我!”
  随着三条令咒的使用,她的手上的红色开始褪去。斑好笑的看着时江,也有些无奈:“这样使用令咒,一点效果也没有。”
  “反正已经用了啊!”时江自暴自弃的低吼道,少女有些傲娇的背过身去,不想看到斑离去的身影。
  时江的令咒终究是无法实现的,第一条倒好说,然而第二第三就算是斑也不乏确定。他意识到时江对自己有些过于依赖,这并不是什么好事。最后,他犹豫的把手盖在少女的头顶,胡乱的揉了两下,“走了。”
  “……恩。”
  “最终的战场是在柳洞寺啊……那么我们就负责在路上进行拦截。”rider摸着下巴说道,尽管不知道对手究竟是自称为骑士王的小姑娘,还是那位英雄王。
  “恩……”韦伯有些闷闷不乐的答道,越是临近战斗开始,他就越发觉得失落在和这位王相处的这几天中,受到他的影响,原本有些自卑的性格也得到了改善,尽管时间短暂,但比他活过的18年来都要有用,有些耻于开口,但他的确舍不得rider。
  征服王摸摸下巴,安慰道:“小子,你的人生还会很长,不如说现在才开始,即使是一个人,也要奋然前行,这就是男人啊。”
  “我知道的!”这不过是离别的正常反应,韦伯想到。
  “虽然有想过让你和那个小姑娘一起待在后方——”
  “!”
  “但是男人还是上战场对吧。”他的话打消了韦伯的不满,征服王爽朗的大笑起来,“韦伯·维尔维特,不仅仅是御主,你愿意作为臣下,做为我的朋友,为我所用吗?”
  他的话像是重锤一样敲打在韦伯的心口,然后怦怦的剧烈跳动起来,韦伯因为兴奋而剧烈颤抖起来,那种被承认的快乐几乎要让他热泪盈眶,韦伯快速擦掉眼眶中溢出来的温热,郑重重又严肃的将右手贴在心脏,他毫不犹豫的答道——
  “只有您……您才是我的王。我发誓为您所用……”
  “甚好!”征服王满意的笑道,伴随落雷,他召唤出飞蹄雷牛,他的宝剑指向前方,势如破竹——
  “出征了!”

  第二十二章

  黄金和祖母绿所构成的超现代的航行器漂浮在深蓝色的夜空中,往下正对着柳洞寺的山门,寺中早就搬空,在一大片墨绿的森林的簇拥下显得更加寂静。通向正门的只有一条道路,像是一条白色的带子般,将森林分开。
  “真是不错的风景呐。”从航行器的某处,突然传来一道男声,原本假寐的吉尔伽美什立刻挣开了双眼,鲜红色的蛇瞳立刻锁定一个方向,仿佛是为了证实他的判断没错一样,那里周围的空气扭曲了几下,立刻露出了隐藏的真面目——桀骜的黑色长发以及红色铠甲的男人,正是宇智波斑。
  吉尔伽美什冷哼了一声,眼神冰凉。自仓库那一场还未展开的战斗后,这是两人第一次单独面对面,并且斑的身上还多了一丝让他讨厌的东西,神性,他的目光望向斑的那双紫色带着奇怪圆圈花纹的眼睛。
  “不请自来,这就是杂种的礼仪么。”
  “礼仪是留给值得的人的。”斑双手环抱在胸前,挑衅的说道,有时江作为后盾,相当于不缺乏魔力的斑似乎连底气也足了不少,本该速战速决,但现在也起了一点游戏的心态。要是被时江知道的话,或许现在已经急得跳脚了吧。
  “哼哼哼,真是有趣。”吉尔伽美什端坐在王座上,他冷然道,从身后冒出数十个金黄的涟漪,有各种各样的并且探出头来,蠢蠢……欲动。“区区一个杂种,竟然对王如此不敬!”更多的涟漪浮现,将整片天空几乎照成金色,伴随他的盛怒全部射向斑。
  斑当然不会坐以待命,比兵器们更快的是他的查克拉,具现化凝结出来,生成一个蓝色的巨人,将斑牢牢的护在中心,并不断的膨胀,黄金的航空器维摩那由于无法承受如如此庞大的重力,飞速往下方坠落。
  魔力突然被调用,时江猛然一震,差点没有站稳,她快速扶住墙,稳住身体。魔力消耗得比以往都要迅速,源源不断的往圆藏山的方向运输。时江大口的喘着气,尽力往魔法阵的方向移动。
  最后一步,她整个人用力倒在了中央,“Und ich Einem;Sich!(与我一体)”从边沿开始发出刺目的白光,光线不断侵蚀写了魔语和奇怪突然的线条,时江整个人几乎都被这白光淹没,虽然是光,但极度的冰凉,她忍不住颤抖起来,一边是因为过度消耗的魔力而虚弱,另一边也因为魔法阵带来的寒冷,但很快久变得炽……热,源源不断的魔力透过法阵传达到她的身体,本来属于温和的地脉的魔力因为压缩聚集也变得霸道,聚集和释放不断撕扯她的身体和精神,但这样的折磨还要持续到一切结束。
  韦伯和征服王伊斯坎达尔也拦住了他们的对手,一身现代西装的saber看起来身材更加娇小,她跨……坐在庞大的机车上,加足马力迅速往目的地疾驰,但这速度比起征服王的飞蹄雷牛还要差上一截,很快就被超过,征服王熟练的操纵着自己的坐骑,一个急转弯后,和saber面对面,两人相对疾驰分秒间就要撞击在一起。
  “哇啊啊啊啊啊——”
  没有一方会想要退让,韦伯躲在征服王的披风后,因为紧张他牢牢的抓住了从者的披风下摆,和这两位王者英灵不同,作为普通人的韦伯立刻惊得叫出声,当然没人在意。
  在机车和飞蹄雷牛将要撞倒一块的瞬间,她迅速开启了武装,跳到一边。娇小的身体立刻被铠甲包裹,她握紧被风王结界包裹的宝剑,左脚为支点快速旋转了小半圈后用力挥出。
  一切都在瞬间。
  撞飞了机车的他却来不及躲开这迅雷般的一剑,征服王拉紧缰绳,雷牛立刻往上飞奔,几乎成为一个直角,韦伯抱紧了他的腰,避免被甩下车去,他咬紧牙关。【真是太乱来了啊啊啊。】
  “如此快速的反应,不愧是saber。”
  “这种驾驭的能力,不愧是rider。”
  两位不同时间段的王者,相顾而立,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尽管是女性,但品格高贵,虽然说伊斯坎达尔不承认这位小姑娘是个王,但从品性和战斗力来说的确让人敬佩。
  “这一战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
  “你要做那个毁掉圣杯的女人的帮凶吗!”
  “不,”伊斯坎达尔否定了她的话,“那个圣杯已经被污染了,现在不过是恶之杯而已。”
  “这种话……!”
  “没有人能逃过王的眼睛!”他迅速打断,“朕看得出她没有说谎。”
  相信吗?不相信吗?saber的心中……出现了一丝动摇,尽管看起来大大咧咧,但rider却滴水不漏。诚然,她想要得到圣杯,完成自己的梦想,但被污染的圣杯还是圣杯么……
  寒风吹起两人的衣摆,被撞飞的机车爆裂出炫目的火光,两位英灵相对而立,saber手持宝剑横在面前,而征服王则是紧握缰绳,时江像是骤然停止一般,这是王和王的较量,尽管没有动作,但却是气度的比拼。
  韦伯望了望自家的从者,又看向saber,这样严肃的场景让他也忍不住认真对待起来,他靠后的站在追随的王的后面,像一个臣子一般挺直了腰杆,面容坚毅。
  远处的圆藏山突然传来轰隆的重物落地声,同时出现的高耸蓝色巨人,像是讯号一般,打断这场无声的较量。
  “……战斗吧!”saber咬牙道。
  “既然如此……那么就先约定好吧,最后的结果无论如何,让我的臣子活着离开。”
  在维摩那快速下坠的同时,吉尔伽美什操纵着在下空盘旋了一阵,迅速躲过须佐能乎,和在仓库见到的骷髅不同,这次的更加完整庞大,上面覆盖了天狗的铠甲,身侧也装备了武器。
  “看起来似乎能让我稍微玩一会了。”吉尔伽美什轻蔑的说道。
  “小孩子的战斗游戏我可没时间陪你玩。”
  斑很清楚他的最终目的是毁掉聚集魔力的法阵,借此来阻碍大圣杯的降临。虽然说现在不缺少魔力,不,应该说现在他的魔力简直就像是当初秽土转生一样源源不断,不管施展多么大型的忍术也没有关系,但是,战斗拖得越久,对于时江的伤害就越大,人类的身体是无法长期承受过量的魔力,就算是一边汲取一边释放也一样,因而他现在没有玩耍的时间,要是因为打的太过快乐而弄坏了最后的弟子,那也过于得不偿失。
  宇智波斑双手结印,须佐能乎继续壮大,显露出了长鼻天狗的模样。不仅仅是样子变得更加高大,由蓝色查克拉组成的这个巨人,相比之前的气势和能力也更为骇人。斑被查克拉包裹住,停留在须佐能乎的头部。
  维摩那渐渐升高,直到超过须佐能乎的高度,其主人吉尔伽美什终于从王座上走了下来,他停留在航空器的边沿,俯视对手。“不管你出于何种目的,但竟然敢觊觎本王的财宝就必须受到惩罚,区区小偷也敢大张旗鼓的来挑衅主人。”刀、剑、枪、戬……各种各样的武器从王之财宝中冲向斑,后者不为所动,在须佐能乎坚硬的外壳下,任何攻击都是徒劳,丝毫不能伤害里面的人,斑有些无聊的挠了挠脸颊,对于须佐能乎他向来自信。
  但吉尔伽美什的攻击还没有结束,和庞大的须佐能乎对比,维摩那可以算得上娇小,因而也更加灵活,它自上而下不断的移动攻击,但无论哪个方位都没办法破开最强的防御。吉尔伽美什更加感到不耐烦。
  如果不拿出更强大的宝具,那么仅仅是须佐能乎的外壳也无法对抗:“嚷嚷着玩乐,你的实力也不过如此了是么。”
  这句话刺激到王的尊严,吉尔伽美什向前一指,自须佐能乎的两侧立刻出现两个涟漪,崩腾而出的锁链像是有生命一般快速缠绕住须佐能乎的四肢,将它们牢牢的束缚在一起。
  “这么细的锁链你以为……!”
  完全挣脱不开,并且越是挣扎反而束缚得越紧。这就是吉尔伽美什最信赖的宝具,用他唯一的友人的名字而命名——天之锁,或者称它为恩奇都。没有让他失望,宝具的确是束缚住了斑,天之锁是罕见的对神宝具,神性越高,能力就越强,斑拥有轮回眼,实力已经接近神级。
  “哼,嗷叫不停的疯犬一旦戴上项圈也就立刻变得老实。”吉尔伽美什得意的笑道,“自以为躲在盔甲里面就万无一失,然而王的宝库里的宝具难以计数,总会有一样将你从中揪出来。”
  “的确是我大意了。”虽然这么说,斑却没有丝毫慌乱,“但是结果却改变不了。”
  从须佐能乎的背后,再次分裂出一对手臂,快速的拔走腰侧的马来剑,带着强烈的气流,他斩向锁链,金属与硬化的查克拉接触,划拉出一阵火花,但在天之锁上却没能留下一点伤痕。
  “无用功。”吉尔伽美什冷笑。
  像是对这样的场面感到无奈一样,斑的双手插在腰上。分裂出来的两条手臂不在砍着锁链,反而是往被束缚的靠拢,尽管手臂被禁锢,但手指还能动。
  “真是可悲的男人,不管做什么都只有失败一条道路。”站在维摩那上俯视斑的吉尔伽美什宛如胜利者一样,只要使出最后一击就可以让这场战斗结束。“不论是和友人的决战,还是拉着世界做白日梦的计划,或者这个——毁掉大圣杯的计划。”
  “这份自大就是你的败因,你难道还没有从过去吸取教训吗?”须佐能乎的手与斑的手同时开始结印。
  “是这样么——不管你施展什么术,都需要魔术师来提供魔力吧。虽然看不上这样下作的手段……但将大本营设置在远坂府上实在不是一个好主意……稍微想一想就知道为了吸取魔力定然会把位置设置在地脉灵力充足的地方,排除最没可能的就只剩下最后一个,最危险的反而最安全?”他冰冷的笑道,不知是单纯的想要嘲讽还是借此动摇斑的内心,“大概绮礼现在已经达到了吧,远坂府。”
  不管吉尔伽美什说的是否是真的,但把御主单独留下本就足够危险。但事情已经无法停下,须佐能乎和斑同时结成三个不同的印,维持这个动作数秒。
  大气层外,已经无法用庞大、巨大来形容的整块陨石正快速往地下降落。
  远坂府。
  “真是……坏运啊……”时江狼狈的倒在魔法阵中央,光线照的她的脸惨白,从之前就不断传来了结界和陷阱被破坏的警告,尽管已经做到了通讯,但她却不能从中间离开。
  首先进入她的视线的是一双黑色的皮鞋,走路轻且无声,这是一个习惯隐藏在黑暗的男人。她苦笑着,把视线往上看去,穿过带有血迹的衣衫,男人的下巴带着青色的胡渣,像是坏掉一样,露出了绝望的笑容,但是似乎还没有完全,这份绝望中似乎还有微弱的光。
  “卫宫……切嗣么……”猜不到来的人竟然是他,时江深感命运,难道自己要被他杀死两次么?
  “我问你——”切嗣蹲在她的面前,“为什么你会知道圣杯被污染的事情。我……从爱丽那里看到了……看到了圣杯的本质……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爱丽?小圣杯么……我是从这片土地的意志那里得知的。”对上切嗣怀疑的眼神,时江也不由苦笑,要不是亲眼所见,她大概也不能相信,“这就是事实,为了保护这片土地的人们,因为斑和这片土地有些渊源,因此意志找到了我们。”
  “的确匪夷所思……为什么你不通知魔术协……”问出这个问题的切嗣,自己也觉得有些好笑,魔术协会的那群人究竟是什么嘴脸,他再清楚不过,报告上去后,大概不可能把一个师出无名的小丫头的话当做一回事。
  一直以为可以通过圣杯达成的梦想,却发现万能的许愿机应该是恶意的灾祸机,切嗣都忍不住想要嘲笑自己的坚持。但是,事情还没有结束,至少,要毁掉圣杯战争,让这片土地永远不能召唤圣杯。
  “我会待在这里……”切嗣缓缓说道,“直到战斗结束,在那之前,你的安全由我负责。”他站起来,将香烟放在嘴里。
  啊……得救了。放松下来的时江,脱力的趴在地上。
  魔力的供应还没有断掉,证明时江现在还没出什么事。“不要小看宇智波。”术已经完成了,斑的脸上勾出一丝笑意。陨石终于抵达,原本遮挡住天幕的积云从中心被迅速吹开露出蓝色的本貌,灰褐色的陨石露出了冰山一角,笔直的对着柳洞寺。
  “你这家伙——!”吉尔伽美什由于盛怒脸也变得扭曲,“是想要自杀吗!”
  这样大的范围,将斑和吉尔伽美什也覆盖在了其中。
  “自杀?我们不已经是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古人了么。”
  “你这——疯犬!”他冷冷的笑道,“你的打算注定要落空了!”吉尔伽美的的右边浮现出一个涟漪,对付这种东西,他竟然要使用EX的宝具——“开天辟地乖离之星”,传说中能够劈开世界的最强宝具,金色的剑柄和黑红混杂的剑身已经微微可见雏形,要是目标对准斑,恐怕连最终形态的须佐能乎也无法地方。
  斑快速接应,从须佐能乎的身后迅速钻出一条巨大的木龙,骤然缠绕住吉尔伽美什,这不仅仅是单纯的束缚,在缠绕的瞬间,木龙就开始吸取他的魔力。陨石已经越来越接近,第二颗接踵而来。斑撤下了须佐能乎缓缓降到一棵树上。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杂种!”
  10分钟前。
  远在冬木的医院,原本静养的时臣迅速挣开了眼睛,他的魔力被剧烈消耗,这只有一个原因,英灵们的最终战已经打响。
  “父亲?”趴在床边浅眠的女孩由于他的动作而被惊醒,那双无机质的眼睛盯着时臣,又是让他十分痛心。
  时臣不得不鼓起精神,温和的对着小女儿微笑:“抱歉,樱,吵醒你了。”
  “没有……”樱懂事的摇摇头,“有什么烦恼的事吗?”
  “不……”
  “关于圣杯之战?英灵?”这个女孩比想象中更加敏锐,她一针见血的指出时臣的困惑之事。
  “我们远坂家的夙愿……就是达到根源。”他温柔的揉了揉樱的头发,“这个愿望传达到我这里,已经是第五代了,大概今后也会继续传承下去。但是……我们远坂也是作为冬木市地脉的管理者,对于破坏地脉的事情绝不姑息。”
  “所以,您一定要阻止时江姐姐?”
  时臣苦笑:“成功阻止后,大概我也就会再次面临死亡吧。”本来不该对孩子说这些,但时臣却不知为何吐露了心声。加入时江成功了,那么现世的英灵将会全部消失,一旦失败,那么吉尔伽美什和弟子言峰绮礼定然会再度杀死他。
  “……”死亡,再次面对这个词,樱忍不住捏紧了被角,“我想,父亲您一定有了答案吧……”
  答案么……时臣看向自己的手背,由于长期待在魔术工坊,他的皮肤白皙,红色的刻印也特别明显,现在只剩下唯一的一条。
  “父亲——”樱大着胆子握住了时臣的手,她用企盼的目光看向他,督促他做决定。
  “我以令咒命令你——”
  刻着令咒的手背开始发烫发光,时臣的脑中突然回想起被从者和弟子背叛的场景,他怎么能不憎恨?
  “自害吧——”
  “吉尔伽美什!”
  最后一个令咒也从他的手背消失。
  这带有强制性的命令,不管是多强大的英灵也无法挣脱,原本准备释放乖离剑的吉尔伽美什猛然镇住,他不可置信的望向一个方向,“远、坂、时、臣——”这是迄今为止都难得一见的怒气,几乎可以具现出的深刻恶意,全部指向一个男人,他的意志在反抗,但却抵不过令咒,他的手在颤抖,武器直至心脏,“远、坂、时、臣——”
  “看样子被主人抛弃了,真是可怜。”
  “你这家伙!别以为可以就这样逃过一劫!”被令咒控制的间隙,吉尔伽美什还能分出神来对付斑,比他的动作更快的是斑。
  “神罗天征!”以斑为中心,周围的所有东西都被弹开,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神罗天真的斥力将他狠狠推开,在落地的一刹那,乖离剑终于插……进他的身体。
  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即使到现在吉尔伽美什也有些不愿相信。
  但这就是结局——
  “结束了。”斑收回视线,背靠树干坐下,这场无趣的闹剧,终于结束了。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固有结界开始渐渐崩塌,在saber正准备使用誓约胜利之剑的时候,两人的身上突然发出耀眼的白光,战斗一下子中断。
  “这个是……”
  “成、成功了?!”混迹在战士们当中的韦伯兴奋的看向征服王,“太好了……rider……”在和他接触的一瞬间,韦伯的笑容全都僵硬在脸上,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渐渐变得透明。
  “开来是立刻要分别了啊。”征服王咧嘴大笑,像是丝毫没有因为离别而变得难过,“再见了,吾友,你是最好的御主。”
  “这是……当然的啊!笨蛋!”韦伯泣不成声,他快速擦干了眼泪,像是往常一样抱怨道自家从者的行为。
  “saber,看来我们的战斗要持续到下次了。”
  “我会等着你!”
  远坂府。
  时江用尽全力停止魔法阵的发动,她的后背已经全被汗液打湿,被灌满被撕扯的感觉仿佛还残留在身上,使得她动弹不能。
  “结、结束了……”她低低的急喘道,向卫宫切嗣播报这个消息。
  “恩……辛苦了。”
  圆藏山的魔法阵已经被破坏,无法聚集魔力意味着无法让大圣杯再次降临,失去魔力的英灵们也重新回归到了他们原本的地方,这片土地,已经重新回归到寂静当中。但不知为什么,时江觉得她的心中仿佛随着英灵们的消失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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