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庸记-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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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过！

卫一目光微微思忖了一下，忽的想到，这阴雷珠主要以着伤人心神、精神为主，用着游戏术语来解释的话，那就是物理伤害不高，而若是对方心神强大的话，卫一目光微微山洞，忽的响起对方破去剑气，从身体当中冲散而出的那股神秘力量。

“难道这老家伙是什么大境界的人夺舍重生！？应该不想啊，夺舍之人，就算是想夺的话，也应该多谢年轻、幼童，怎么会像他这般年老的模样？”

卫一心下微微思忖着，手上却是没有留情的心思，颇有种棒打落水狗的感觉，

与此同时，老鬼也正在心中揣测着卫一的身份，原本自卫一从显露出剑意开始，老鬼的心中就已经感觉到了一分不妙了，可是作为老奸巨猾的人物，硬是将这自身异样压抑住，故意表现的随意，用以扰乱对方的思绪，却没有想到，对方手段奇多，身上更是有着法宝辅助，手段更是一样接着一样，就算是老鬼活的时间，已经远非时卫一所能想象的了，心中却依旧是无法抑制着震撼。

卫一和老鬼两人的目光微微撞击在一起，顿时间，卫一眼睛当中光芒忽的大涨起来，“管你是什么人？现今既然有机会杀的了你，就绝不能放过你！”

想着，便是要取出自家的嗜血幡，直接包裹住整个院落，断了对方的后路。

“不好，这个小鬼怕是动了杀意了，我现今虽然夺了肉身不久，剑术、法宝皆是无法*正常、灵活的驱动，而对方拥有着顶级剑术，更有着法宝傍身，单我现今的实力，怕是压制他不得，好汉不吃眼前亏，我先行扯乎，等过些时日，剑术、法宝恢复了之后，再来报今日的仇怨不迟。”

老鬼也是个果决的人物，一见着卫一目光露着光芒，心下顿时便是闪过了数个念头，紧接着，心念一动，顿时便是直接冲出了院落大门，先一步的冲出了院堂。

卫一心中暗骂了一声，心下也不迟疑，微微一动之下，九煞凝罡剑顿从口中飞离而出，卫一纵身一跃，踩在飞剑之上，随即，直接冲出了大门，跃入到了星空当中。

九煞凝罡剑属于是风系飞剑，极善于速度、飞行，加上卫一设下了禁制，催动起来的速度，更是提高了不少，自空间当中遗留下一道气浪白痕，卫一的身影却已经悬浮在黑夜当中。

卫一目光微微扫动，顿只感觉，西边六百米处，有着一处莫名的异动存在，卫一心念一动，直接操控着九魄寒砺剑砍了过去

与此同时，心中却又忍不住的犯疑惑：进入灵动之境，不都是能够感应到身体周边一切异动吗？对方怎么还不知晓，反而还做出这般愚蠢举动出来。

老鬼就只感觉飞剑不断的想着自家背后逼来，无奈之下，身影就只得从其中显露出来，心下却是不由的疑惑：怎么这个小鬼，能够一次又一次找到自己的身影，先前就那庄子内是这样，而今也是这样。

如果说一次是意外的话，那么第二次还会是巧合吗？老人心中困惑，可此时的环境，却容不得他想那么多，如果真的分神想这些的话，怕是自家数百年的修为，现今都是要折在对方的手上了。

死在那仇家手上，也就算了，如若死在一位真气四重的手上，那得是多憋屈的事情啊！？

老鬼不愿意往死上多做细想，心中牙齿一咬，手中的长剑顿时间再次的放出，与着颤抖一起，一行人又自在天空当中缠斗而起，顿时之间，轰隆作响之声自古城上空，轰隆隆的作响而起。

一个个凡人身影，感知到了异样响动，纷纷从房屋内走出，而今晚正是天清月明之时，一些视力好的人，就只见着月光之下，分立着两个身影，两个身影距离百米不止，一簇簇璀璨的光芒自两人飞剑上不断的撞击、摈响。

便是又这样过去了半响，卫一御动的剑术，顿时再次压制住对方，剑光再次向着对方逼近过去，就这样压制之下，老鬼手上不得不掐起手诀，用以辅助自家剑术，可是如此的话，却好似颓败的更快了。

老鬼牙齿一咬，就只感觉浑身之上怒火翻涌，到了有一天自己恢复了实力之后，定要让这个小鬼尝尽世间万般的苦痛后，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如此才能够解除心中的仇恨。

现今为了逃命，也不得不留下一两样法宝保命了，手上手诀一掐，顿时间，一张凝聚着无数火焰的罩子，忽的从空间当中遮盖过来，而伴随着不断降下，不断的开始扩散，卫一就只感觉熊熊气浪似是从空间当中翻涌而来

一见着这般画面，顿时间，一阵轰乱之声从地下身影传递而出，不过此时，卫一却没有太多的心思放在地面上，目光只是紧紧的盯着老鬼放出的这件法宝上。

九阴神火罩！（九的意思大家已经知道了吧！）

卫一深悉《炼物真解》，对于诸般法宝都有着足够的了解，手中剑光飞快的山洞，随即，一股股的寒气自四阶飞剑上，直接的涌上了火罩上，寒气一拥入其中，火罩上先前还是比较旺盛的火焰，顿时间，便是直接的被破去。

卫一心神大定，暗想着这九阴神火罩品级虽然是不低，但好在对方却似是并不懂得祭炼之法，故而才没有化为己用，就像是卫一先前的嗜血幡一般，心下不由有了一分暗喜，可便是在这时，卫一就只见着老鬼忽的驾驭起法宝，直接的向外逃去

卫一心神大动，断没有放对方离开的心思，心念一动，顿时要跨过着神火罩，可是九阴神火罩伴随着对方操控，依旧是死死的挡在卫一的去路上。

卫一心念一狠，也不管这九阴神火罩的品级了，直接便催动着九魄寒砺剑，直接砍击在九阴神火罩上，顿时间，一簇火花自神火罩上飞溅而出，神火罩上韧性惊人，竟是硬生生挡住了九魄寒砺剑的锋芒，这让卫一心中大吃一惊。

不过手上，却是没有着丝毫停留，此人剑术不低，而且自身更是能够针对于自家剑气，如若下次再见面之时，对方实力提升的话，卫一自然是知道这养虎为患、放虎归山的道理，故而，心上也顾不得这法宝到底如何了，连连催动着飞剑砍击在九阴神火罩上，望以能够破去这神火罩

已经逃窜到远方的老鬼，原本阴森的脸上，此刻满是血红之色，原本他把着神火罩丢弃出去，心中是打算将来准备着向着卫一讨要回来的，而今卫一这样损毁他的法宝，这让他心中痛如刀绞，恨不得立刻就提着飞剑，直接和对方来的不死不休的程度的。

好在他作为高龄之人，拥有着极高自制力，这才强行的压下了这股愤怒，提着自家飞剑，直接的飞入到天边

过了半响，知道对方身影失去眼前，神火罩这才在自己面前失去了操控，慢慢恢复到原来大小，卫一心念一动，直接将这神火罩抓于手中，顿只感觉一股温热的气息，从其中传递出来。

自身借以四阶飞剑，竟然无法破开这神火罩一分，卫一心中也不由的感叹着神火罩的韧性，可这次放任他离开，如若再回来的话，到时候实力大增的话，说不定会将着怒气发泄在这些人身上，卫一心中感叹，可现今事已至此，卫一却是没有了办法！

驾驭着飞剑直接到了那座庄子外，身影刚要直接降落在其中，顿只感觉一股屏护之力从庄园表面上传递出来，卫一先前步入其中，已经感觉到阵法的奥秘所在，直接放出飞剑，将着幽冥阵破去

顿时间，就只感觉院落之内，阴气逐渐消退，幽森之气逐渐的消退，卫一落在院子上，就只听着其中一阵哽咽之声，走入到厅堂内。

就只见着妇人坐于椅子之上，脸色惨白，身体无法抑制着颤抖，而那童子则是躲于地上幽幽的哭泣着

“恩公，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就请你受着妾身这一礼吧！”

一见着卫一的样子，先前脸色惨白的妇人，顿时便是向着卫一行了一礼。

“言重了”卫一止住了她，让着她在座位上做好，随即看着童子哽咽、哭泣的样子，再见着对方愁苦、绝望的样子，回想着先前执针入脑的事情，心下不由的有了些骇然，好在她现在浑身没力，否则的话，怕是

卫一不愿意多想，说道：“我有着一话，不知道该不该讲？”

“恩公，但说无妨！你救了我们母妾身一人，便是要让妇人粉身碎骨都可！”

听着她语气变化，看着她脸上露出不同于寻常女子的坚毅，卫一心下一动，暗想这世间，竟然还会有着这样的傻姑娘！？

“那到也不用！只是，望你莫要怪他就是了”这句话一出，妇人脸上顿时便是起了一分变化，还不等她反应，卫一便是继续的说道：“今日之事，他已经将这所有事情全部的告知了我，而我知晓了所有的事情后，也是自己想要到这来的，他也并没有隐瞒我什么，所以也说不上是哄骗我。而且，这次如若不是他的话，怕是我也不会知道这件事，也就无法帮得了你。再之他现今还是十分年幼，做事自然有着疏忽，最后，你可莫要忘了，他之本来的目的，还不是为了你这位母亲”

听着卫一所说，妇人脸色转变了好几下，随即，似是微微思忖了一会，半响之后，“既然恩公这样说的话，那就听恩公的吧！逆子，还不给我过来”

卫一见着她思索了这么久，却好似什么也没有明白一样，心中着实有些无奈，只是既然对方现今已经准备幼子，也就不准备多问了。

先前一听着娘亲要与他断绝关系，可是把童子吓哭了，而今听着娘亲这般说，顿时便是连脸上的疼痛也不顾了，连忙蹑手蹑脚的走了过来。

“还不快谢谢恩公！”

见着幼子呆呆傻傻的样子，妇人顿时忍不住怒喝一声，童子一听，连忙就是向着卫一跪下

章一百零二　一匹马和一个人

这是什么妈啊？卫一心中暗暗思忖，手上却是直接扶住了童子。

接着那位妇人又是寒暄、感谢了一阵后，这才询问道：“对了，恩公，不知道你可是那仙门当中的弟子？”

卫一心里微微一跳，不由有些疑惑的问道：“这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西边散修道人，大都是些自私自利之人，也就只有像是恩公这般的仙门弟子当中，这才会行这般好事！”

听着她所说，卫一心中不由疑惑，暗想这人语气当中，怎么好似对于散修有着成见一般！？

妇人微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这才说道：“不满恩公，我家夫君原本也是这西边一散修道人，只是为了求那长生之法，狠心抛下了我们母子二人，去往那北海，而今却已经数年有余，原本我们母子想去找寻，只是戈壁之外，多有着散道强人，故而，才留在这古城之中，如若恩公愿否的话，能否让我们跟随在你身下，走出西方混乱之地！”

原来是这般缘故！卫一心中这才知晓了对方为什么会这般的仇视散修了，心中想了想，觉得这位妇人倒也不会太过贪心，只让自己能够保她能够走出西边就可以，并没有让他帮助找寻她那所谓的夫君，便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

一见着卫一同意，妇人顿时又是磕头遍拜，心中却好似俨然已经把卫一当作是活神仙一般！

卫一所见所遇之人，皆属于是博学广闻之人，少有这般憨直的人物，心中对于她的举动，委实是有些无奈，想了想还是对着他们说道：“我们这些所谓的修士，不过也就是以肉体凡胎而已，你们这一再二再而三的跪拜的话，我却是受不起！”

妇人听到了卫一这样说，这才讪讪的收起了礼节，见到她如此，卫一也没有多说，手上微微一抛，顿时射入两道真气，涌入到两人身体当中，先前卫一见着老鬼似是再着两人身上设下了什么禁制，故而这才小心的排查了一番。

果然，就发现在妇人身体上，设下了一种侵蚀肉身精气的禁锢，卫一也没有多想，直接便是调动着剑意把这禁锢破去，随后又往着两人身上，输入了一些精气，顿时间，妇人那原本苍白的脸色，确实逐渐的恢复了常色，原本虚弱无力的身体，却也是逐渐的恢复了活力。

母子两人顿是又惊又喜，原本又当要跪在卫一面前，当想着卫一所说的，终还是止住了这般举动

卫一就这府邸之内过了一晚，到了第二天，天空逐渐放晴之时，母子二人分别变卖了家产，随后便是跟随着卫一离开了古城

卫一则是将这喷雾兽让予他们乘坐，自身这是缓缓驾驭着剑光自空间当中飞行，卫一御动着飞剑，伴随在他们身边，沿途当中，这一鸦一狐一喷雾兽的模式，也不知道直接的吓退了多少的散修、强人，一些人远远的看了，便都不由褪去，惹得母子两人看向卫一的眼神，却是变得更加的神秘。

而在沿途当中，妇人一再询问卫一姓名，卫一却只是笑而不答，这种事情顺手帮了也就帮了，至于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情，那就给卫一造成麻烦了，所以这才不愿意告之

便是这样过去了十数日，一行人相安无事的离开了西边，原本的荒芜、单调，逐渐变得繁华、热闹起来，随后卫一拿出了一些金银钱帛，赠与了他们，顿时，又是惹得妇人连卫一的嘱托都忘了干净，磕头便是拜着卫一。

卫一也不愿意多做纠缠，直接孤身一人向着东面飞去，等到两人抬起身时，卫一的身影却已经是离开了。

而就这在段旅途的时间当中，卫一也隐隐感觉到自身真气，已经逐渐开始从真气四重之境，蜕入到真气五重，只是修行之事，卫一一切随心，故而也没有多想，乘坐着喷雾兽直接往着南蔺城飞去

又是这样过去几日，卫一总算是回到南蔺城之中，与着喷雾兽购买了大量的肉食，让着它痛痛快快的吃了一顿之后，随即，卫一便是让它放回到自然，可是与着卫一生活这么长时间，喷雾兽却好似有了一份灵性一般，就离开只是，一步三回头的望着卫一，终是消失在视野当中。

卫一也没有多做停顿，乘御着飞剑，直接便是回到了南蔺书院，一落到姬老的院落当中，就只见着老黑马依旧的在院堂内走动着，一见着卫一身影出现，顿时啼叫了一声，随后飞快的靠近了卫一身边亲昵异常！

卫一呵呵一笑，拍了拍它的马背，顿只发现老黑马身上精气自体内翻涌不定，原本的苍老形态却好似一下恢复了年轻一般，卫一心下惊奇，只是此时却也没有多做细想，直接踏步走进院落当中

卫一一走，乌鸦却是飞到老黑马背上，两妖戏耍却是欣喜异常，至于那白狐却是呆呆的看着卫一背影，也不知道看些什么，嘈杂之声就于门外响起，姬老好似听到了其中动静，从屋内缓步走了出来。

就只见着姬老步伐稳健的从门内走出，双目之上神采奕奕，脸色红润欢喜，见着姬老这般模样，卫一心上却也不由的有了些轻松，不知道他是已然突破了现今的屏障，还是其他缘故，微微执了一礼：姬老！

姬老见着卫一模样，口中连声呼好，原本姬老乃是一孤僻、冷漠之人，只是就对自己而言，确实无话可说，那怕就算卫一心下与着世界隔绝，心志无比的坚韧，心中却是依旧的不由流过了一分暖意。

姬老招呼卫一进入房内，随即，便是开口询问卫一进入西方沼泽之后的境遇，卫一将事件一一讲述给了他听，卫一虽然说的比较简略，可是老人听了，却是不由滋滋称奇。

可便是在这时，忽的一个声音自外边传入：“里面那位可是玉阙弟子，卫一先生！？”

卫一眉头微皱，不由看了姬老一眼，却只见这老头脸露微笑，神态平和，心下不由略感到一分不妙，只是心中此时却未多想，走出了院落，卫一就只见着一青年，身穿着白衣宽袍，脸露着温和笑意的站于门前。

卫一见着他身上红气凝而未散，自身的修为怕是已然进入到真气五六重之间，“正是小生，不知道先生是？”

青年见着卫一身上所散气息，眼睛当中却也是散过了一道亮光，只是脸上的微笑却未减半分，优雅含笑说道：“小生名为黄桑！乃是委羽弟子，今日返还故地，早先听闻先生大名，而今侥幸碰遇现身，故此前来拜会一二。”

卫一见着他说话，举止满是书生之气，可语气当中似是有着一分异样的心思，心下却也没有点明，依旧含笑的说道：“些许虚名，倒是让着你见笑了！与着你这般说话，倒是我失礼了，来，进来相谈吧？”

重礼守孝！？原本以为不若是外界虚传，看起来这虚言之中，却也有着几分实情的！

黄桑见着卫一说话、举止，心下微微的点点头，脚步却是已然跟随着他脚步，走进了院落亭子当中。

“这次冒昧前来拜访，其实是有着一是相求？”

两人微微寒暄了一阵，随即，黄桑这才表明了自身来意。

卫一心下眉头一挑，“不知道是何事？先生但说就是了。”

“原本我也是随之姬老修行的，对于姬老一身剑术也是尤为钦佩，早先听闻你一身剑术已得姬老真传，故此，这才想要向你请教一二！”

卫一眼睛微微一跳，难道这个家伙也被姬老看中，曾经跟过姬老修习过！？

“不知道可否？”

黄桑询问了一句。

卫一见着他目光当中光芒闪动，身上似是有着一股儒雅、端正之气，想来他的身上怕也是拥有着剑意之人，再加上这半月以来，自身没有着与人相斗，心下也不由有些心动，“自然是可以！只是这刀剑无眼，不知道先生你是想斗执剑之术呢，还是想要比那御剑之法？”

“那我们就先比斗御剑之法如何？”

黄桑先前见着他修为，已然知晓他进入灵动之境，故而心下却也没有多大在意，心念一动，顿时便是操控着自家飞剑，就地上滑出了一道痕迹出来，“一旦飞剑超过了这条线路之时，便算是我输了！”

卫一知道他这么做的话，是怕着伤到人，暗赞了他一声严谨，也随着他的模样，自地面上划出一道痕迹。

卫一心下一动，直接就将着自家飞剑调换而出，自然是那把平平无奇的太阿剑，卫一不打算动用顶级剑术，微微闭上眼睛，脑中孕育了一下各种御剑剑术，随即幽幽的睁开了目光，“请吧！”

黄桑见着卫一的飞剑，目光微微闪动了一下，“倒是我占便宜了！”

黄桑心念一动，紧接着，一把二阶飞剑直接的从身上飞离而出，悬浮在半空当中，等待着卫一先行进攻，他因为飞剑上占了便宜，所以，这才想要让对方抢先攻击

卫一也无多话，心念一动，原本的飞剑伴随着卫一的操控，就只挥砍之间，直接划出了三道剑光，随即从着各个方面，掠向了对方飞剑，黄桑眼睛微微一皱，顿时间，飞剑自空间当中一下滑过，顿时间一道白浪气流，自空间当中传息而过，随即，却是将这卫一两道剑光直接的搅碎了，缠绕住了中间那把飞剑

卫一心念一动，顿时间，一只只虚蝶自飞剑剑身之上舞动而出，黄桑操控着剑光，直接便是将一只只虚蝶灭去，紧接着，就只见着一丝丝白光发丝，忽的从飞剑之上挥舞、延伸而出，直接便是想要缠绕住对方剑光。

黄桑剑光化剪，挥舞、连动之间，却是直接的就将白光发丝一一的剪去

“此人御剑之法这般普通，驱动起御剑之艺来，也是这般死板，却是看不出来丝毫高深之处，看起来是言过其实了！”

黄桑心中暗暗想着。

执剑剑术当中，也是有着执剑之艺，而就在御剑之法当中，自然也是有着御剑之艺的，而当两人修为相差不多之时，所凭的自然也就是这执剑之艺了，只是在这平时时，卫一所遇的人物，全都是修为远高于他的。

就绝对的力量面前，这般普通的技艺，自然也就变成了虚妄的，而今这般，却还是第一次使用！

正是因为这样的缘故，才会引来黄桑这样的感觉，只是此时，卫一却不在意对方看法，自所学的御剑之艺，纷纷的便是从着剑术当中演绎而出，燕掠、蝶舞、千丝、蜂针一一演绎而出，直到所有剑艺演练了一遍之后，这句话的另外一种意思，那也就是所有的剑术，全部的被着对方破了一遍。

而黄桑也因为卫一剑术‘粗鄙’，没有了想要掠过防线的意思，想要让对方自行服输，作为读书之人，想来着君子之风是已然入的骨子里的了

这些技巧的话全都是通过自身品悟、才能够演化出来，对于自身真气损耗的话，也不会有着什么大的损耗，所凭借的全部乃是自身领悟、理解，原本卫一对于诸多御剑之术，就已经了然于心了，只是因为鲜少修习的缘故，这才没有运用，以至于不甚熟练，现今御用了一遍，顿时之间，诸般玄妙、种种奥秘直接便是浮现于心底，

见着对方脸上，已然露出了一分轻蔑之色，心下却也是不在意，呵呵一笑：“来吧！”

话音一完，忽的好似一道针锐一般，直接的刺向了对方的那道界限，黄桑眼睛猛跳了一下，剑光之上直接的起了一道亮光，连忙驱动剑术招架抵挡

卫一也没有多言，自身剑意环绕于胸口，燕掠、蝶舞、千丝、蜂针各种剑术飞快变化，各间法门自剑术之上飞快的闪动不止，双手手诀顿时不断变化，各种技艺延伸之法，分别的从手诀上演化而出，俨然是把这他当作是活靶子一般。

黄桑神情一震，顿只感觉，先前的那人与着眼前这人，剑术之上就好似一下判若两人一般，剑术转化之快，剑艺之灵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