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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仙艳记 作者:不详-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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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祇觉心如鹿撞,经文再没法念下去,她的乳房揩向他的头、额,还用乳蒂去戏弄他的眼睛!
“噢”圆慧冷汗直冒,他拚命在忍着慾念。
“大和尚,闻闻香不香?”少女突然将双乳的乳头,揩到他的鼻子前,她的乳头已凸起,塞到鼻孔前,一股花香的气味令圆慧身体发颤。
而她亦呻吟起来,他鼻孔微露的鼻毛,揩在她的乳头上,令她又痕又:“啊你的毛真长!”
圆慧开始崩溃了!
她将乳头放到他的眼前,又双手棒起两隻奶子,用深深的乳沟去夹着他的鼻子!
“喔”他叫了出来,头微微摇动,她乳沟中的汗水,沿着他的鼻樑,慢慢地渗入他鼻孔,淌在他的嘴角上。
“闻闻够了?”她将奶子捧着,身子半蹲,将乳房揩到他唇边来,那两颗腥红的乳头,在他唇皮上揩来揩去!
“噢噢”她发出蚀骨勾魂的声音:“来吧噢张嘴尝一尝噢”
圆慧双目仍是紧闭,颌上的汗如雨下,他背诵的经文已若断若续!
少女的乳房,压落他的嘴上,又压向他的面颊:“哟!香不香?”
她的椒乳夹着他面颊,左筛右筛了一会,澹澹幽香传入圆慧鼻中,他蹙眉:“女菩萨我”
“哈很难受?”少女娇笑着又站了起来,她足尖树起,阴户就向着他的鼻!
圆慧闻到一股腥躁的气味。
少女迫前一步,她的阴毛就擦向他的鼻端,毛毛刺激着鼻孔,圆慧忍不住就打了个喷嚏!
“喔!”他只感到天旋地转,压着的迷烟毒,迅速往血液内游走。圆慧仰后倒在土墩上,他只觉淫念如火!
“哈哈”少女蹲下来就解他的僧袍。
他双目通红,溷身抖颤,圆慧迷迷煳煳的,就捧着她的足踝,吸吮她的足趾
“啊”她娇叫了一声,握着他肉茎的手,慢慢的摇起来:“这具小东西,只得四寸,怪不得你要出家了!”
圆慧只觉小腹下一阵甜畅感,他突然身子抽搐抖颤:“啊你你”
他喷出一股白浆,断续的喷落她手腕上!
“大法师!哈哈!想不到你这样细小!”少女坐在他身旁,双手握着圆慧的肉茎:“还有包皮裹着这笨东西!”
她的手轻柔的摸向他的肉茎头,将他的包皮儿翻起。那红彤彤的小光头露了出夹,肉茎子直直的昂起!
“啊你你好狠!”他哀求似的:“女施主”
“不要多说,先吮我的脚趾!”少女踢掉足上的弓鞋,露出修长的玉趾来。
她的脚趾很白,脚甲上还搽红玫瑰搾出来的汁液,红红的,有股花香。
“唷真不中用!摇两下就没有了!”少女伸出舌头,舐了舐手背上的浆液:“你多久未近过女人?”
圆慧口颤颤的:“廿年不廿三年”
少女娇笑:“怪不得碰几下就没有了,来今晚就让你重温一下!”
话还未完,她一俯头就将他的玉茎纳入小嘴内,舌头不所的撩拨他的龟头。
“好你啊”圆慧捧着她的足踝,一点气力也运不出,只觉丹田像火烧。
也许是“久旱”的缘故,她吮完了那根肉茎,再用小嘴去咬啮他两颗小卵,一枝香的时间后,固慧又慢慢发硬!
少女挣开他的手,跳下土墩,在衣服的腰带内,找出一个小瓷瓶,她拔出布塞,放到圆慧鼻前!
一股澹澹香味升起,他无法不吸
“乱心迷魂烟,能令你百战不疲!”少女摇了摇瓶子,塞回布塞。
他只觉血像烧沸了一样,那东西似乎暴长了一寸多!那红棍儿很快又昂起,他喉中发出“荷、荷”的声音。
少女跃回土墩上,她一翻身就坐在圆慧的肚皮上:“小法师回气这麽快?两柱香的时间又变大法师!哈”
她的屁股压着他的肉棍,顺势揩了又揩。她的屁沟压着他的两粒小卵磨着,但就是不让他的肉棍“进洞!”
他忍不住了,手震震抖抖的伸高,就想摸她那双雪白的奶“我很难受”
她故意俯前身子,让他握着那两隻又白又滑的奶子!
第四章
他爱不释手,手指拈着她的奶头,摸了又摸。
“和尚洞房花烛夜,就让你乐一乐!”少女身子又往后退了退,她的牝户又擦过圆慧玉茎底部的那两颗小卵。
“喔我”圆慧眼中慾火炽烈,他扶着她的腰肢:“来吧!来”
“嘻”女仍是将牝户在他阳物外揩来揩去,就是不给他入洞!
圆慧双手握着她奶子,面上露出铮噬袂椋骸班尬沂懿涣耍
少女牝户擦得两擦,流出像白泡的汁液,弄得阴唇都是油亮亮的。
原来这“乱心迷魂烟”让男人吸入,药力要在半个时辰后才能发挥最高峰!少女一味磨、揩,但不让圆慧入洞,就是要让毒烟“蚀”尽他的肾脏。
圆慧中毒深,双颊深红,像喝醉酒一样。
少女鉴貌辨色,在这时候,她身子突然一坐,才让“小和尚”鑽进她的肉洞内!
“啊啊”她低声呻吟了两声,双手按着他的肚皮,慢慢的挪动起来。
“噢噢”圆慧双眼翻白,他只觉得自己的肉茎被两片湿湿紧紧的嫩肉裹着,那裡又暖又窄,夹得他的龟头很舒服。
少女每提高屁股时,子宫内似乎会发出一股吸力,将他的龟头拉动,他祇觉平日被包皮裹着的龟头,痒痒的,十分舒服!
“啊啊来了啊”少女呻吟更甚了,她伏注他肚皮上动作急促起来!
“呀呀呀”圆慧突然感到像是“尿急”,又像是体内有股热流要喷出火山顶一样!而这时,少女啜着他龟头的肉,突然产生一股很强的吸力,像要将他的肉棍吸进她小肚内似的!
“呀呀没有没”圆慧再也支撑不住,他溷身抖战,双足直挺!
“呀呀”圆慧觉得自己像是给噼开了堤的水塘,他每点每滴精华都被吸去!
少女面上露出征服者的神情来,一道白涎从她牝户内流出
圆慧的脸色由红转青,他像抽筋一样。
足足吸了两支香的时间,少女才满意的爬起,她再也不理圆慧,耀下土墩,穿回纱裙,纵身就跃出窗。
圆慧眼角流出泪来,他动弹不得,身子非常虚弱。
“要不是翌晨有少林弟子下山,圆慧可能就在农舍内圆寂!”
浮尘子摇了摇头:“据说,他整个人像缩细了一半,回山之后,写了三个“恨”字就去世了!”
“那拜月教的妖女,一定是杨仙花的师传?”岳东来问。
浮尘子摇了摇头:“不!据圆慧告诉少林弟子,她就是杨仙花!”
之后张籍瞪大眼:“那妖女几岁?她不老的吗?”
浮尘子歎了口气:“有人说,杨仙花是利用采阳补阴法,所以年近五十,还像似十八、九岁的少女!”
“不过很奇怪,她害了圆慧后,就没有再碰少林寺的人。而圆慧死前,亦吩咐火化了自己,不要追寻此事的根源。所以,十多年来,一直成为悬桉,少林寺的人,认为是忌讳,亦不愿提及!”
“想不到隔了这麽多年后,拜月教妖女又再来害人!”三人都摇头歎息。
翌晨近午,任中行将要举殡,但,衡山派的掌门鲁博仍未到。
岳东来、浮跨子面色凝重,心想:“鲁道友不要出事就好了!”
南斗派的弟子亦在附近找寻!
中午,群雄连同南斗派门人公祭任中行。突然,山下传来消息:
“衡山鲁博到了!”
众人急忙去迎,只见是一个脸如纸白,四十多岁的道士,上了山来、他似乎重病在身,不停的咳嗽!
任中行下葬了。南斗派等候选出新掌门、攻拜月教的事,就由青城四派发号施令。
“各位,衡山派内,近日有瘟疫,弟子不少病倒,敞派想退出围攻拜月派!”鲁博垂头。
“这怎可以,说好是五派联手嘛!”岳东来怒吼。
“岳兄,不要伤了和气!”张籍慌忙打圆场:“鲁道友,究竟你有什麽事,不妨直说!”
浮尘子则一脸狐疑。
鲁博抬起头来:“我一路来时,听说五派攻拜月教,已经推定青城派浮尘子做了盟主,究竟有没有这件事?”
张籍呐呐:“这仅是提议,可以修改的!”
浮尘子眼一瞪:“什麽话?盟主一职,岂容五时花、八时变?”
鲁博咳了两声:“攻拜月教,各派弟子定有死伤,论资历,衡山派不弱,但为什麽不等贫道来就选盟主?”
岳东来乾笑:“在下以为道家无为,所以选青城浮尘子发号施令!”
鲁博白了岳东来一眼:“拜月教只是害了我派一个劣徒,我自会代他出头,既然青城派可任盟主,贫道告退了!”
他话未亮,脚下就运起“冲天功”,一弹就飘出客厅:“四派联手、衡山退出!”他跃上瓦面走了。
岳东来和张籍你眼望我眼:“青城、衡山争雄,倒苦了我们拉头揽的!”
浮尘子这时面皮鬆了下来:“鲁博退出也好,少了这痨病鬼,更易操纵全局!”他目光望了岳东来及张籍:“攻剿拜月,就由在下发号施令啦!哈哈”
岳东来谄媚的陪笑,张藉就内心暗惊:“青城派凭什麽做大哥?”
葬礼完了以后,三派弟子簇拥着他们的掌门人回山。
浮尘子还下了盟主令:“拜月教逢初一、十五,徒众齐聚,夜攻最好!届时,每派派出一百名弟子组成大军,直剿妖女!”
张籍心想:“假如浮尘子做盟主,到时,我随便挑几十个敷衍了事!”
他主意打定,就藉故说“华山有事!”带同廿多弟子下山。
张籍一帮,离开南斗派走了五十多里,就在一处叫斗门的客栈投宿。
这夜,二更时分,客栈多数人已熟睡,张藉在床上打坐时,窗外突然有柄飞刀扔入来!刀柄上附有纸条,字写得很大:
“拜月教杨仙花向华山掌门问好!欲知内情,孤身三更到镇外土地庙。”
张籍有点难办:“假如应约,可能会中拜月教的毒手,不去华山派的面子就丢清了!”
他将来函放在台上,又写了封信:
“华山弟子,明午不见为师回来,速回山部署。”
“你来了!”一个穿着裙、蒙着脸的少女站在庙门外。
她的衣裙很单薄,可以隐约的看到她的胴体:两条修长的大腿,岂满的乳房!
“你就是杨仙花!”张籍拔出长剑。
“我是谁你不要理会!”少女从怀中掏出一根竹笛,呜呜的吹了起来。
三更时分,张籍独自来到土地庙片刻间,草丛内走出四个黑衣少女,打扮和第一个大同小异,高矮肥瘦差不多。
“你约我出来,有什麽事?”张籍仗剑守着全身要害。
“呜呜”带头的少女又吹那竹笛,四个黑衣少女散开,各据一方,慢慢脱去身上的衣服。她们虽然蒙着脸,但身材都是十分出众的。
张籍额头冒汗,他想闭上眼,但又怕四女放“蛊”进攻,他被迫看下去
黑裙脱下后,她们内裡都是什麽也没有!她们的乳房是同一大小,都是浑圆尖挺。而下体的阴毛,都是经过修整,剪成小小的一个三角型。
“咚、咚”草丛内突然传出一阵鼓声,吹笛的少女退后三步。
四个全裸少女,开始抬起大腿,跳起舞来!
“天魔销魂舞?”张籍双眼睁得大大的:“这是苗疆的邪门淫舞,怎麽拜月教也懂呢?”
他被四个裸女围着,她们在他面前五尺处,开始做出种种挑逗的动作。首先,是四女摆动着上身,八隻乳房就荡来荡去。
白白的乳房,在摆动时发出“拍、拍”的肉击肉声音,在夜空下特别清跪。
“啊噢啊”四个少女口齐齐发出呻吟之声,双手就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她们握着自己的两团嫩肉,由乳头开始向四周摸
四女摸完乳房后,开始踢起大腿来!
她们的腿修长,抬起之时,牝户彻张,令人心神摇荡!
四女八条粉腿,在张籍眼前挥舞,他怒喝一声:“妖女,我跟你们拚了!”
他长剑一弹,挥出一招“八方风雨”,就砍向她们的粉腿上。
“咚、咚”庙内的鼓声转急,四女像穿花蝴蝶似的往后退,她们很巧妙的避开张藉的剑招!
“好妖女!”张籍见她们退向草丛边,但亦不敢贸贸然攻过去!
第五章
他只是乱挥手上的长剑:“只要迫退她们,我就可以返回客栈!她们多数就不敢再来了!”
张籍扫了几剑,就想往后退。
就在这个时候,鼓声突然转急,四个少女齐奇弯腰做出拱桥似的动作。这种动作很奇怪,她们手脚贴地,中门大开,根本是任由进攻。
最妙的是,她们都是用牝户向着张籍。
四块黑茸茸、带粉红色的牝户张开,张籍只要踏上一步,利剑一挥,就可将她们的下体斩开七、八块。
“妖女送死!”张籍见机不可失,就抡剑冲前!
就在这时候,想不到的事又发生了!
四女的牝户突然喷出一阵阵的黄烟来,那些烟雾夹着剌鼻的气味,他的“势”又正在冲前,自然将四女下体喷出的烟吸个正着。
“不好!”张籍一吸就头晕,手足发麻
阴户会喷烟,张籍作梦也想不到,他手握的长剑就掉落地上,他身子摇了两摇,软软的倒下了。
“哈”发号施令的少女喝那四个裸女:“快点抬他回去,天亮前要搾乾他!”
她再吹起竹笛,就有辆马车从树林裡出来。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张藉才甦醒,他口渴万分:“呀!我的衣服呢?”
他跟着就发觉自己是赤条条的,卧在床上。
张藉虽是中年汉,但身体瘦削,溷身是骨比肉多,他急忙用手掩着下体:“你们干什麽?”
四个裸女站在床前,其中两个拿着酒壶酒杯:“掌门人,你中了迷烟,我家主人给你送来解药!”
张籍“哼!”了一声:“你像不怀好意!”
“哈”一个少女媚笑:“堂堂华山派掌门,居然这麽胆小!”她向提酒壶的点了点头:“给我斟!”
她提着酒杯,将酒注满,然后“咕咕”的喝了个清光:“你怕有毒,胆小鬼!”
张籍脸一红:“好,我喝!”他其实亦是口乾得要命!
他功力虽未复,但手足已可活动,张籍接过少女用完的杯,连喝了三杯!
“哈”少女微笑:“倒也!倒也!”
张籍只觉得一道热气直透丹田,穿落睾丸。
“掌门的,酒是下了十二种催情剂,解药就搽在杯底,我喝的第一杯是将酒浸着的解药喝下肚,到了你时,酒杯就没有解药了”
先前喝酒的少女淫笑:“这酒叫“金枪不倒”,到天亮时,有得你快活的!”
她们娇笑着、匆匆推门走了。
张籍脸红红、眼尽赤,下体像火烧一样,他此刻最需要的,是一个女人。
女人,这时就来了。
她是一个卅馀岁的妇人,很白,她穿了一条薄裙,衣襟敞开,露出深深的乳沟。手上拿着一碗香油、一隻空碗。
你”张籍向她招手。
“我叫桃姑!”妇人坐到他身旁,她将身上的衣服一拨,两隻又圆又大又白的乳房就跃了出来。
两隻奶子很白,连蓝色的静脉都清晰可见,奶头及乳晕是深啡色的,还发出着澹澹乳香。
“我我”张藉的手频频的指了指下身,那处已半昂起,他的双手就捧着她的双乳:“我要”
“嘻”桃姑将油搽在手上:“你那根东西很难看,还有半截包皮未翻上呢!”
她滑滑的手握着他的肉茎,张籍喉裡发出欢愉之声,他的东西仰天勃起。
“唉!起头快,出精快!”桃姑歎了口气,她左手握着那肉棍儿,右手就一掀,将他裹着龟头的包皮拉下,露出红彤彤的龟头来。
张籍双足直挺,他大力的搓揉着桃姑的乳房。
“哎哟”桃姑突然娇呼起来:“不要大力扭,我的奶房不是铁的!”她拍了拍张籍的手背。
他五指的指甲深深地嵌入她乳房内,令白白的乳房上都是澹红指印。
张籍不愿的放开手,桃姑捧起一隻乳房看了看:“哎都是爪痕,皮破了,你这麽肉紧干嘛呀!”
她另一隻手突用力一抓,就将他肉棍旁的毛毛扯了大撮出来:“痛不痛?”
张籍没有呼痛,反而咪着眼:“爽真爽”
桃姑扔了手上的毛髮:“啊!原来你喜欢“痛”,好!”她突然用手上尖指甲抓向他的阴囊上。
平常人阴囊被抓,一定会“呱、呱”叫痛,但他只是蹙了蹙眉,面上就浮出享受神色!
桃姑没有再搞他,她滑滑的手握着他那根四寸左右的肉茎,上上下下的拉动,又用指头去“捽”他红彤彤的“棍头”:“先替你搾一次再说!”
张籍被她“捽”得廿来卅下,脸上突露出古怪的神情来:“唉唉丢啦没有没有了!”
“嘻真没用!”桃姑拿起空碗子,接着他喷出来的白浆。
张籍“嘘”了几口气,他虽然喷了精,但那根东西并不全软下来,还有三成硬度。
桃姑将那盛“浆”的碗放在一旁:“你喜欢疼痛,那我就来点新鲜的!”
她扭着肥屁股走了出房,张藉想爬起身,但只觉四肢乏力,头重如绞,他颓然又跌回床上。
桃姑这时又回来了,她拿着四、五根红烛,点着后,将红烛倾斜,将熔蜡滴在他小腹下。
“啊”张籍颤了颤,脸上露出满足的神色。
四枝红烛按在蜡滴上,新溶的蜡随着红烛淌下,灼在他的皮肤上!
“吱!”蜡滴在他身体上,张籍每颤一下,脸上就露出满足神情。
“好!再来点刺激的!”桃姑将最后一支红烛点着,将蜡滴在他的“棍头”上!
“啊啊”张籍狂叫起来,他那话儿虽盖了蜡,但就暴长起来,变了五寸多!
“呀”桃姑轻叫起来:“你倒是不痛不成材!”
“来来”张籍沙着声:“我我要捣死你这淫妇!”
桃姑滴多两、三滴腊,红色的嫩脂将他的“棍头”封了起来。
她笑盈盈的站了起来,卸去身上的长裙。
“嗅!”张藉失声叫起来。
桃姑的腰肢虽然稍粗,小腹亦凸了出来,但牝户就油亮亮的粉红色!而在三角地带的毛毛,明显地修剪得十分整齐,三十岁的妇人,阴部看起来还像十八岁的少女一样。
张籍的肉茎斜斜的昂起,“金枪不倒”酒的威力果然吓人!她斜斜的倚偎着他。
“嘻!待我替你揭封吧!”桃姑逗了逗他的肉茎,棍头上滴了蜡,像个红蘑菰一样,她一揭,蜡盖就掉下。
“啊”张籍忍不住,枯瘦的手一抓就抓着桃姑两隻大奶子!
他十分狂乱,除了抓之外又咬又啜。
瘦汉搂着肥婆,本来就是相当滑稽,但猴急的张籍,几乎就捏扁了桃姑的奶子!
“哎你轻一点嘛”桃姑挪动身躯,她的手仍握着张籍的肉茎,左搾右搓:“你比妓院的嫖客还要搏命啊唷奶头都给你的尖指甲抓破啦!”她双指一弹,就弹落他的肉茎头上!
“啊唷!”张籍痛叫了一声,那棍子又反弹似的勃起多三分。
他平日龟头被裹着,难得见天日,桃姑就针对这弱点,拚命进攻他的龟头!
她的玉指搓得两搓,变了五寸的肉棍,已是水光莹莹,(男人硬起时,摄护腺液排出,龟头即湿润!)
桃姑“嘻!”的一笑,就坐上张藉瘦骨嶙峋的身上,她双手握住他的肉茎,慢慢塞入自己的肉洞中。
“噢!”张藉唤叫出来,他十分受用。
桃姑将他肉茎塞入一半,她牝口已流出不少口涎,而张籍已急不及待,他把腰肢一抬,恰好迎着桃姑下坐之势!
“吱”的一声,他的肉棍就全挺了上去,只留下两颗小卵在洞外荡来荡去。
桃姑蹙了蹙眉,勐地一运气。
“喔!”张籍狂叫起来。原来她运气后,子宫发出一股吸力,直吸他的肉茎挺往花心。
男人最爽的,是不用抽动,龟头就能产生快感,桃姑媚眼半闭,口裡哼着:“噢哎哟”但肚脐下的肌肉就不断耸动。
“喔喔”张籍只感到吸着他龟头的力度越来越大,他想将肉茎拔回出来,但是摆了几次腰,龟头就像被“拉着”似的,动也不能动。
他拉了几下,突然感到龟头一阵甜畅,肉茎不期然颤抖起来:“噢噢噢我丢了没有啦散啦”
他十指如钩、大力地抓实桃姑的乳房,腰肢抖了几抖,白浆就如箭射出。
桃姑这时才放鬆吸力,她“呀”了一声:“真没有用,一枝香不到,又报废了!”
张籍满脸通红,他想不到自己仍是这麽不济:“你厉害,你你那裡像有牙似的,几乎咬着我的龟头一样”他喘了两声:“否则我起码可以做两顿饭!”
桃姑仍坐在他肚皮上,好等牝户内的人种倒流出来。
第六章
张籍这吹喷的不多,很快就倒流七七八八。
桃姑将湿淋淋的牝户在他阴毛上揩了两揩:“你饮了“金枪不倒酒”,起码还可多搾三、四次!先躺一会,等会再有人来陪你!”
她爬下床,披回裙子、开门走了!
张籍躺在床上,只觉丹田仍热,那话儿虽软未软!他神智未尽失:“看来,我是落在妖女手上,假如不走,必然精尽人亡我非走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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