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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缘-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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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奇书《欢喜缘》
作者∶寄侬
键入∶wolfmen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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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集部分情色文学,常见前辈们如迪伯特、postone、凡夫、小豹猫等
扫描部份巨着上网,现亦野人献曝,提供此篇《第一奇书欢喜缘》希望同好们喜
欢,如有侵权之虞,尚请版主代为删除。
因为扫描不方便,所以我是逐字打入,全书十二回,可能会稍慢,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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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奇书《欢喜缘》目录∶
第一回老虔婆假意抚孤寒小弱女无心堕柳巷
第二回为拈香被留佛寺因看马失身贱奴
第三回张可儿古庙遭奇辱崔公子金屋贮多娇
第四回问桃源花厅奸幼女探後庭书室弄娈童
第五回将错就错胞兄妹骨肉敦伦以误顺误表叔嫂亲戚交欢
第六回为云为雨亭亭遭大创月宾月主公子恣宣淫
第七回吴公子乔装欣折柳崔小姐易服漫寻花
第八回夸采战游穷巫峡赌胜负捣碎後庭
第九回崔小姐招赘吴公子柳依依出嫁风流郎
第十回极荒淫兰汤大战穷肉欲除夕恣欢
第十一回活冤孽美人遭巨盗真幸福姣童遇将军
第十二回崔公子遁迹玄门陈将军贮娇金屋
序
寄侬读书之暇,好为无稽之谈,而花月因缘,风流韵事,尤多属意。无如有
情者难成眷属,佳丽者难聚一堂。奇想所幻,遂成是篇。纵笔直书,只图酣畅,
间涉淫亵,所不计焉。世之旷达君子,自能谅之。冬烘腐败,庸免唾弃乎哉。
第一回老虔婆假意抚孤寒小弱女无心堕柳巷
话说南朝齐梁时代,姑苏为鱼米之乡。在枫桥左近有一渔户,姓张名通,娶
妻赵氏,老而无子,只生一女,名叫可儿,生得秀媚无比。这一年可儿长到十五
岁,张翁患病,竟自死去,剩下母女二人,靠着打鱼为生。那时兵戈满地,赋税
繁重,他等渔户,每日均纳税课三二十文。恰巧张家的打鱼网儿偏偏坏了,却又
凑巧那双钉补的船又自坏了,赵氏不肯空交鱼税,便不打鱼,在岸上搭个席棚权
且度日。赵氏已是六十将近之人,经不得愁苦,也就病了,奄奄一息。可儿无钱
买药,只是终日啼哭,看看日重一日。
恰巧这日,可儿正在啼哭,忽由外面走进一个婆儿,问了姓氏,原来婆子是
个着名马伯六,积世老虔婆。往常已将可儿看在眼里,今日打经过,恰闻得哭声
,因此进来打探动静,当下说道∶「老嫂,请放宽心,待我给你请医调治,你在
苏州打听,谁人不知我贾善人家。可是姑娘,你今年十几岁了?」可儿说道∶「
我十五了。」婆子道∶「好个聪明孩子,疼死我了。」说着拿出十两银子,递与
可儿,赵氏此时只有磕头而已。
婆子说道∶「想你小孩子家,未必知道医生去处,索性老身走一遭,替你去
便了。」说着起身而去。走有片刻,便同个医生来,诊了脉,只说了个重病的狠
,胡乱开了方子,拿了马钱,便自走去。这里又央婆子打药回来,可儿煎给赵氏
吃了,依然不好,那上三、五天,竟自长逝。
可儿伶仃弱女,猝遭大故,束手无策,正自守尸而泣,恰巧婆子走来,急忙
劝住可儿,便出去买了衣衾棺木,请僧众,就河边诵经,超度三天上,抬到义地
上埋了。此时知道的,都替可儿怀着鬼胎;不知的,哪个不说婆子义气。
当下葬埋已毕,婆子道∶「姑娘你一个人还能在河边住吗?你又无亲可投,
依我之见,便到我家,胡乱还有饭吃。」可儿思前想後,只得如此。当下谢了又
谢,便收拾一应家俱,随了虔婆,迳向她家而来。
到得门前,便有几个不三不四的人和婆子打眼色,可儿已是纳闷。进得门,
走过几个院落,来到一所深邃院子,早有许多花朵般女子迎了上来,向婆子或叫
婶娘,或叫姑母,其称不一,都在破瓜年纪,衣服华丽,举止妖娆,见了可儿,
无不评头论足。
可儿正在莫名其妙,只见婆子发话道∶「你妈也埋啦,你也来到这里了,可
是你知道我是作什麽的吗?老实对你说,我这里就是勾栏曲院。千不该万不该,
你自己不该来到这里,既到此处,别无话说,你也是个明白孩子,不用我费话劳
神,从今後,习学弹唱,接客留人,好吃好穿,我决不难为你,你要有一点含糊
,你来看!」说话之间,将皮鞭拿下,便等可儿回话。
此时可儿如梦方醒,痛苦不已。虔婆大怒,过来便打,众姐妹作好作歹,将
可儿簇到一间屋内,连忙劝道∶「姑娘你不要哭呵,已旧是已旧了,何必自找苦
吃。」可儿一想也是道理,二返来到虔婆屋中,拭乾眼泪,说道,从今後应酬客
人,但是不能过夜,俟有从良机会,不可拦我赎身。
虔婆一听眉头一皱,计上心来,连忙带笑说道∶「我说你是明白孩子,果然
不错,就依你便是了。」於是将可儿修饰的花明柳媚,学学小曲,便做起送旧迎
新的勾当来了。
也是可儿相貌出众,性格温存,不上两三个月,芳名便自大噪起来,富商大
贾谁不垂涎。几番婆子欲要梳拢,可儿只是不依,虔婆靠她赚钱,也不敢深拂其
意,便缓了下来。秋来春去,一年过去,可儿色艺俱进,不止曲儿唱得好,人也
日渐丰腴标致,登门寻欢客川流不息。
这天可儿侑酒回来,带些醉意,时当炎夏,天气燥热。可儿叫娘姨去澡盆内
放些水,宽去衣服,沐浴一番。酒兴蒙,春怀骀荡,不免有些情动,也斜杏眼
,软瘫在天然椅上,也未穿衣,便自昏然睡去。
猛可地,帐後转出一人,可儿睁眼看时,却不认得,只半苏醒间,更显眼波
流媚,款款动人。那人赤着身体,走向前,便将可儿抱住,此时可儿欲待声张,
已来不及。说不尽半推半就情形,那人去阳物上抹了唾沫,分开玉股,去紧暖香
温处,只一顶,便连根搠了进去。
欲知可儿後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第二回为拈香被留佛寺因看马失身贱奴
话说可儿酒醉醺醺,四肢无力,半推半就,只得由了那人。可儿初次破身,
经不得大抽大送。起初乍一插了进去,还咬牙忍受,後来风狂雨骤,实是疼痛,
便央告起来。那人不听,越发狠干。又弄有片时,可儿觉着不甚疼痛,有些意思
,便放开手,由他摆布。越弄越觉欢畅,春兴勃发,止不住心肝乱叫。那人愈觉
动火,更加用力抽送, 有两个更次,牡丹露滴,方才住手。
却说这人,是一位豪华公子,姓何名锺秀,是当地一个富户,久仰可儿之名
,屡思一亲芗泽。虽是梳拢有心,只是可儿留髻无意,遂与虔婆商量,计诱可儿
。恰巧公子有江北之行,事遂中止,目今回来,当下便差人向虔婆知会,命伊依
计而行。当晚酒饭中,俱下了春药,可儿吃了,趁出局之会,将公子请来藏在床
後,因此可儿稳稳当当到了公子手中。可是止这一次的缠头费用,也就不下三五
百金了。
再说公子 完,爬在可儿身上,将底里情由,备悉说知,木已成舟,也就随
遇而安而已。原世界事不开端原不要紧,可是一要开端,再要守住,却是不能的
了。当晚,公子将可儿 有五、六次之多,直至日上竿,方才住手。可儿已是被
翻江浪,狼藉不堪,从此公子不断走动,可儿渐知佳趣,除了应卯接客,也知道
拣那貌美阴巨的,留了起来交欢取乐。後来淫兴难过,遇有要好之人,索兴白天
也要 上几回,她那玉户,便如山阴道上,接应不暇了。
时孟夏,杂花生树,柳绿桃红,可儿想那灵岩山是个名胜所在,要去游玩,
便同娘姨雇了轿子,直抬到灵岩山上一座古寺歇了。可儿各处游玩一番,渐觉口
渴身乏,便到寺中随喜大殿上,烧香已毕,去方丈内吃茶。
却说这个方丈本姓秦,为现今首辅之子,披剃在此,法号爱云,本是风流子
弟出身,更兼年精力壮,相貌魁武,性极好色。方丈中有套房秘室,地极幽秘,
里边一切陈设,工致异常,无论官宦庶的妇,往往被他留住,藏在室中,尽情玩
乐。也有永远不放,也有弄完送出,妇女迫在势力之下,只好忍辱含羞,不敢声
张,因此上,大家闺秀不知被他糟蹋了许多。
当下爱云见可儿眉弯春山,目泓秋水,姿袅娜,体态娆娇,却似魂飞天外
,便拿出全副精神应酬可儿。眉来眼去,百般勾引,用茶中间,夸说庙中古董陈
设,引着可儿又在各殿游逛一番。
走来走去,来到一所套房,娘姨见二人进去,正要跟了进去,突地闪过三、
五个僧人,一拥齐上,揪住娘姨,喝道∶「何处村妇,擅入佛地!」不容分说,
一步一棍,直打出庙门来。扑地将山门关了,娘姨哭骂叫喊,哪里叫得开。喊叫
半日,只得回转,报告虔婆去了。
这可儿与和尚言来语去,已打动心思,爱云见说得入港,便道∶「小僧现有
欢喜佛一幅,画得极是生动,娘子敢待一看。」可儿回眸一笑,两颊赧然,说道
∶「我正要看。」
说着,来到一个所在,只见小小一座暖阁, 设甚是华丽。掀起绣幔看时,
四面俱是明镜,中间放一座牙床,锦衾绣褥,一应俱全。和尚道∶「娘子要看佛
像麽,只是天色已晚,权请住宿一宵,夜间自有小僧陪伴,却不是个欢喜佛麽。
」说话之间,一张脸已竟贴在可儿粉颊之上。
可儿此时芳心已不自主,一个身子已是瘫在和尚怀中。和尚便搂在床上,替
可儿脱净衣服。可儿此时春思正浓,乜斜杏眼,任其所为。和尚见姑娘肌肤油腻
,有如白玉一般,急忙自己卸去衣裤,挺起七、八寸长雀子,对准玉户,只一下
,连根搠了进去,大抽大送,欢畅之极。
可儿施展本领,柳腰款摆,花心耸弄,和尚更觉痛快,阳物徒增得足足八寸
馀长,雀子头涨大如鸡卵,一抽一送,细尝滋味。可儿亦是淫兴大发,极力颠送
,二人旗鼓相当,干够有三个钟头,可儿已是丢过三次,娇嗔不已,鼓动花心,
和尚方才一泄如注。
和尚拥住可儿细问根底,方知她是勾栏中人。当下事完,可儿意欲下山,和
尚哪里肯放,可儿无法,只得由他,尽日在山中取乐,这且不提。
再说娘姨回到家中告知虔婆,虔婆吃惊不小,欲待自行上山索讨,又恐反遭
毒手,只得连夜写了呈子去县中首告。不想苏州阖省文武大僚,都同和尚来往,
夤缘巴结,只求和尚在父亲处说好话,哪个却敢得罪於他。何况一个县令,当下
收到状,击鼓升堂,不问情由,五十大板,打得婆子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胡乱
问成诬告罪名。一面枷钉在衙,不上半月,竟自急气交加,呜呼哀哉了。
回文再说可儿,这日因为和尚下山,自己无聊,在花园散步,猛可的踱过六
个沙弥,一拥上前,将可儿按在地上,扯脱裤子,六个人轮流着 了起来。
约莫有三、五个钟头,每人轮了一回,为首一个笑着道∶「这流津的水道,
干起来竟是滑溜有趣,不知女子旱道滋味如何?」说着,就要众人将可儿翻趴过
来,拱起屁股。
原来此六人都是和尚娈童,平日和尚无女伴时,便就他们後庭泄欲。他们也
学样,大戏小,做龙阳之戏。今日得空 弄美女,不免也想耍玩女子後户。只见
那大沙弥,吐了唾沫抹在阳物上,又往可儿屁眼上抹。可儿吃了一惊,原来她玉
户虽阅人无数,可那後庭尚未开封,不免大呼不可。那沙弥哪里肯听,按定可儿
玉臀,五、六寸长雀子,对准屁眼,用力一下,嘟弄了一个龟头进去。
可儿未料疼痛远逾破身,火燎般裂痛难忍,不免哀声迭迭,苦苦求饶。沙弥
道∶「姑娘你且忍忍,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干过後你便惯了。」说着便自抽送
起来。
可儿哭道∶「痛杀我也!小哥轻些啊!」沙弥只管自己欢畅,迳自 进 出
,初时可儿尚哭爹喊娘地讨饶,直 了三、五十下,可儿也觉趐趐麻麻,不似初
时疼痛,乃噤了声由着他猛 。可儿那屁眼也是个宝,越 越紧,沙弥终就顶
不住,方才泄了,可儿只道是肠子里火烫烫浇了汁,一阵心悸,昏晕过去。
话说可儿前後俱被 ,浑身瘫软,昏死过去,众人慌了,忙将她抬至寝室,
将身子拭净,还着个小沙弥,把受创的屁眼舔了舔,可儿被舔得屁眼又痒又麻,
混身趐软,极为受用,也就不计较强干後庭之痛。可儿知此六人都是和尚娈童,
又兼貌美,即便屁门被破,亦自心肯无话。
可说爱云回来,免不得又 ,可儿阴户已肿,难禁大 。和尚不知就理,依
然恣意交欢,可儿免不得呻吟哀告。和尚问其原故,可儿推说受风阴肿,和尚便
住手,去寻那六个沙弥,作後庭之戏去了。从此可儿又添了六个生力军,前庭後
户日日不得空闲,好不自在。
也是活该有事,偏偏出来一个按察使,少年科第,喜事生风出,牛犊子不怕
虎。此人姓李名纪泽,字表立人,其妹现为贵妃,极蒙宸宠。小李年纪不过二十
七岁,面庞俊俏,性格风流。这日按临苏州路上,早已闻得爱云之事,便就灵岩
寺去拈香,少不得方丈待茶。
谈话间,霍地一个女子从阁子闪过,立人便问,寺中何来女子,爱云推说无
有,立人不信,随命跟随差弁严加搜查。一声令下,早由阁子内,将可儿拖出。
立人哈哈笑道∶「大方丈,你还抵赖麽?」吩咐从人将女子带回公馆,并令爱云
听候发落。说罢,出门上马,而爱云也自着忙,急备物事,打点人情。亏得立人
喜爱可儿,留在衙内,便不追究此事,爱云知是皇亲,也自无法了。
立人自从一见,便如勾魂摄魄一样,当晚睡在一处,说不尽绮情娓海誓山盟
,便纳做小星了。一个贪他富贵,一个爱她容颜。无奈可儿溷迹烟花亦成习惯,
每夜定有驴一般的物事伏侍她,到得庙,庙和尚阳物又大又能耐久,加上六个沙
弥人人狠干,何等快活。如今嫁李按察,却是能看不能吃,哪待几天,可儿便不
耐烦起来。
这天,按察出门拜客,可儿信步走至花园,只见荷池内一个人拉一匹白马,
正自洗刷。那马乃是李立人心爱之物,那人便是马童得贵,为人聪明伶俐,脸子
标致,身体雄壮,纷团似的脸,脂油样的胳 ,日光之下,映出纱裤里驴一般的
阳物来。可儿一见,哪里还能自主,言语之间,逗动芳心,免不得风言风语打动
於他。
那马好不知趣,也用些言语撩拨於她。可儿忽地一看那马,见是一匹牡马,
便手指那马之阳物,说道∶「这个东西可真不小,可惜人的曾无如此之大具,真
可恨!」马夫一听,哪里还能忍耐,遂答道∶「为甚没有,请你来看。」说着,
就掏出雀子,挨上前来。可儿一见,如得至宝,急忙搂住道∶「亲爸爸,爱死我
了。」於是二人偎傍来到幽僻之处,靠着那软茸茸芳草,便 了起来。
可儿阴穴给搠得实实满满,马夫那大雀子亦得欲拒还迎的好滋味,说不尽浓
情美满,鱼水之欢,干有两个钟头方才住,从此无人之时,二人便自欢会。丫鬟
仆妇得了她的银钱,哪个管她闲事,因此越弄胆子越大,後来竟生出一场祸事。
欲知祸事怎样,静候下回再演。
第三回张可儿古庙遭奇辱崔公子金屋贮多娇
却说可儿这日合当败露。李按察睡至半夜忽然惊醒,急唤可儿时已然不见,
却听得隔壁屋内有云雨声音,急忙下地来看时,藉着月光看个正着,却是马夫将
可儿按在罗汉椅上大 。之下登时气破肝胆,一声断喝,闯将出来,马夫急忙夺
路跑去。可儿这时只好跪在地下,苦苦哀求,按察使也不发怒,当下将她脱了乾
净,赤着身哄出门外。且喜这後门外有个庙宇,并无僧,当下可儿精着身子来到
庙里。寻思无路,正在啼哭,不想惊动一人。
原来这庙内住着一个乞丐,这夜正在熟睡,猛可的被哭声惊醒,睁眼看时,
却是一个赤身露体的女子,便过来解劝,问明备悉。可儿不便实说,只说姓王,
被大妇不容,昏夜之间赶了出来。
那乞丐在月光下见可儿娇美可人,身下一支鸡巴却已按捺不住,乃暗怀歹心
,趁可儿不留神,一个虎扑,将可儿仰面扑在地上,随即用身压住,挺硬的鸡巴
便去小 里 将进去。可儿嫌他龌龊,满心不愿意,然而身不由己,只得由他,
且落得一阵快活罢了。
了一番,向可儿道∶「我一个乞丐,也养活不起你,现今杭州有一个富户
公子,姓崔名隆。今番来到苏州,特意选买美女,明天你充作我的妻室,我引公
子来看,想你这样美貌,不怕他不要。我既可以得些财物,你也有了安身之处,
却不是两好麽。」
可儿想道,却也是一妙法,终不成赤身露体,作何打算,遂应允了。说话之
间,天光大亮,花子到店中,寻得公子崔隆,说知情由,便一同来到破庙相看可
儿。
可儿身无一缕,好不羞惭,公子见她雪藕一般的肌肤,云鬓蓬松,更显得花
容月貌,雾鬓风鬟。当下与乞丐儿言明,三十两纹银,人财两交。先着人买来衣
服,与可儿穿了,雇乘轿抬到客寓而来。二返命可儿从新沐浴,拣时样衣服,从
新换好,公子一见果然是俏模样,好不快活。
到了夜晚,关上房门,可儿故作羞臊,低头不语。公子过去搂住,抱在怀中
,真是温香软玉,柔若无骨。便脸贴脸儿,亲热了一番,急忙替她脱去衣服,早
露出羊脂玉一般身子。公子又将自己衣裳卸去,掏出那八寸五、六的鸡巴,冲着
可儿道∶「宝贝儿,你看好不好?」可儿一见,心花怒放,哪里还顾说话。
原来公子这阳物头大而圆,棱高而厚,前半截似较後半截少粗,一把 不过
来,挺硬起来,就似一根铁棍一般。当下抱过可儿,将她藕棒似的玉腿儿扛在肩
膀以上,对准那又紧又嫩的小 ,只一下,早连根撞了进去。可儿虽经大敌,也
禁不得如此狠干,少不得哀声讨饶,公子只道是一般人家妇女,更加细 慢品。
大 了一回,可儿浪劲上来,浪声娇叫∶「爷!插我死了!用力干!」搂住
公子,使劲颠掀。公子大抽大送, 得可儿连丢了三、五回,每回都花心嗡动,
气力已是不支,无奈公子素有采战之术,今天见可儿这一宝物在怀,特别高兴,
便使了出来,可儿也是媚态百端,极力奉迎。二人直 到东方大亮,方才住手,
重新歇息了一回,起来盥漱已毕,收拾行李,便一同回杭州而来。
回文单说崔公子,家住杭州松木场边,本是有名富户,父母双亡,尚未娶妻
。只有一个妹子,年方十七,名叫粉英,真是眉弯春山,目泓秋水,肤凝腻脂,
脸晕晖朝霞。公子有个表弟。姓吴名蕊,在无是有名的人家,不幸父母早亡,
剩下孤身一人。因为常州地方疏少亲友,打算移至杭州,与崔公子一同住,便收
拾了细软物件,留下仆人看守房院,便买舟向杭地而来。
原来吴公子年十八岁,长得又白又嫩,一双媚眼,两晕梨涡,行动风流,身
材婀娜,未从谈话,腼腆动人,一般人不知就里的,都猜他是女扮男装。这日来
到崔宅,正赶上公子不在家,当下有人回报内宅,粉英知是表兄前来,急忙请入
相见。也是因缘前定,从此便勾出多少是非风流韵事,都在下回接演。
*
谢谢同好支持!据原编考证,此书应於清末民初所写,所以用词还挺白话的
,在下认为实在是好文,所以贴上与大家共享。可能是个人浅 ,总认为男欢女
爱之事,年纪太轻是无体会,所以原文中人物的年纪已酌予增加,并稍增部份文
字,但均以不损原貌为原则,希望看过此书的同好能不吝指教。
第四回问桃源花厅奸幼女探後庭书室弄娈童
且说粉英小姐出来相见,备说崔公子买妾未归之事,坚嘱吴公子在此等候。
原来他二人从小投缘,每在一处玩耍,近日粉英姑娘知识,不时常的想那风月念
头,因见吴公子貌美,早已有心,趁着哥哥不在家,语言之间,眉目传情,有些
意思。
吴公子早已看透,当晚住下,次日午後,小吴便到花园散步。正走到花木丛
中,湖山石後,忽然想要撒尿,举目一望,见四面无人,掏鸡巴便向草地上小解
一回。撒毕正要系裤,忽背後「嗤」的一声,回头一看,正是表妹粉英。此时喜
不自胜,急忙过去,一把搂住,嘴对嘴儿,咂吮一番。将小姐咂得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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