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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往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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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是很开心。尹三爷依然穿得很低调,唐装上尽是五颜六色的油渍,加一条颜色老旧的裤子,裤子的屁股部位磨得锃亮,一双不知道穿了多久的皮鞋,只是这次没带蛇皮口袋。
车刚开门,尹三爷就冲我吼道:“哎呀,孙儿,想死你三爷了!快来叫我看看!”
我走上前去,他一把拍在我背上,拍得我那叫一个疼啊。他说:“嗯,不错不错,小身板还是很好嘛。哈哈,你还抽烟啊?早说啊,回头给你买条中华,带学校抽去!”
我“嘿嘿”一笑,“中华就不用了,还是先吃饭吧。三爷,您坐一天车也累了,不如吃个饭,再到我家休息一会儿吧?”
尹三爷说:“饭是要吃,休息就不用了,晚点还要走。”
我“哦”了一声。到了饭店包厢的时候,领班用一副要杀人的眼神看着我这个忽悠她无数次说马上到的人才。我也不解释,点了几个菜,见服务员出去了,就开始和尹三爷套近乎。
尹三爷倒是不见外,饭菜没端上来就说:“孙儿,嘿嘿……找老汉有事啊?”
我“嘿嘿”一笑,“三爷,这酒还没喝,说事感觉怪别扭的,要不咱先吃会儿?”
尹三爷说:“不兴这一套,老汉我直来直去。说吧,憋着不说,我老汉吃饭没劲儿!”
我想了想,喝了一口茶,“三爷,我吧,对内地怎么看坟还是了解一些的,但是新疆太大了,而且这个地方,看坟包子看不出个所以然啊,所以嘛,我就想问问三爷,你们都咋看啊?”
尹三爷看着我,这时凉菜上来了,他二话不说,抓起筷子就开始往嘴里扒拉。吃了几口,见服务员出门了,他停下筷子,“你爷爷没教你吗?”
我说:“就跟着去过几次。”
尹三爷说:“你都会什么啊?”
我说:“嗯……五行、星象什么的,在四川跟了个掌眼,学了些,出师后自己也挖过。呵呵,但是回来后很多地方摸不着头脑,所以一直很惆怅啊!”
尹三爷撇撇嘴,“掌眼?找坟头的那种人吧?内地都叫这个,不过我就看不上他们。挖坟一锅端,自己做了事还不敢承认,一样本事分成好几个人做,谁离了谁都活不了,不过你从这最关键的一点学也是对的,比起那些出力气的要好得多,其他的,比如支锅什么的,看过没?”
我点点头。他接着说:“那就好,自己一定要做个明白人。还有要小心啊,现在不比以前,国家管得严了,没有那么多空手套白狼的便宜事儿了。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着?”
我说:“我刚才说,新疆那么大,怎么找啊?”
这时候热菜都上来了,虽还没说出个所以然,但是我也没着急。
他说:“这个嘛,是要慢慢来的。”说着夹了口菜。
这句话等于没说,我暗想。他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失望,“必须要了解新疆的过去,想当年我们那会儿,跟着师父,第一件事就是了解新疆。现在的书看了没用,你至少要知道两千年内,区域分布情况和朝代怎么变化,经过了哪些战争,有战争就会有死人,死了人就要埋。再者说,这发生战争,人就会跑,人跑了,祖坟什么的就留下了。不出百年,后代连自己祖坟在哪儿都不知道了,这才给你机会要你挖出来看看。”说着又开始吃了起来。
我说:“那之后呢?用什么方法呢?”
尹三爷说:“你不是学过掌眼吗?新疆和内地不同的就是游牧民族不像内地那么多讲究,很多民族都有祭祀,你要了解祭祀想祈求的是什么。而且很多文化和外国的很像,所以新疆坟多,被挖的不少,但是大坟头被挖掉的没几个,为什么呢?就因为不了解嘛,你最好从这方面看看吧,应该会有帮助的。还有,你爷爷不愿意去沙漠,其实沙漠里文章大呢,毕竟两千年前,那是不是沙漠不好说啊,沙堆下面有的是宝贝啊,呵呵。”
我好像懂了一些,但是又好像什么都不懂。不过我知道该怎么入手就比较好办了,我接着问:“三爷,您去沙漠挖过吗?”
尹三爷倒是比较得意,抹了抹油汪汪的嘴说:“那当然,我一个老头哪儿都可以跑,不像你爷爷,每次都拖家带口的。”
我忙问:“那沙漠里什么情况啊?”
尹三爷说:“你看啊,沙漠这几年热起来了。现在国家重视文物保护,内地重点地段几公里就安个防盗设备,下手的可能性就小了。但是沙漠不一样,地儿大,东西保存得好,而且国家手还伸不到那儿去!”
我说:“可是危险啊,碰到吃人坑,危险系数大啊,连人带车都会……”
尹三爷哈哈大笑说:“那都是哄小孩的,我最近都在沙漠里,也没遇见个杀人坑,要不吐鲁番也不会成景点吧?”
我说:“我觉得还是存在的,三爷你要小心啊。”
尹三爷说:“哈哈,乖孙儿,爷知道的,哈哈。其实都知道有危险的,只是就那儿还算是片净土了,要是遇见个被人挖得乱七八糟的,是会被气半死的。”
我灵机一动,想起爷爷最近才遇见的那个事儿,问:“三爷,你遇见过自己看好的坟,结果去了才发现已经被人挖了的经历没?”
尹三爷这只老狐狸啊,鼻子灵得很,马上说:“哦,你爷爷最近遇到了?”
我愣了一下,“没……没有,就是问问。”
他哈哈大笑,“还骗我,你干爷爷我看的人比你见的物都多!哈哈,在哪儿栽了?”
我咬咬嘴唇,还是决定说了:“在……黑戈壁!”
尹三爷喝了一杯酒,“黑戈壁……胡子坟啊?老鬼倒是能想啊!看来也是找不到好坟挖了,整了个胡子坟,哇哈哈。什么情况啊?说来听听。”
我把大概的情况说了一下。尹三爷吃了几口菜,“没事儿,肯定是几个刚上道的。现在挖坟的除了尸体,其他的什么都能拿来,最少卖个三五千的,掘坟的事只有新手能干。他们蹦跶不了几天,哈哈,回头告诉你爷爷,还是去沙漠吧,我还可以给他做做向导。”
我不知道我该点头还是该微笑,就那么愣愣地吃着饭。我说:“三爷,我还是要说,我想您了,真是有一年多不见了,大爷爷已经跑到国外了,我还是很想念以前三个爷爷都在的时候。我觉得你们那时候都特别开心。”
说到这儿,尹三爷放下手里的筷子,喝了一口酒说:“是啊,孙儿,这就是命!想当年我们还是五个人,现在又有谁和谁还在一起呢?”
我问三爷:“三爷,你们怎么就不金盆洗手呢?洗手了,你们可以住一起啊,几个人聚在一起,过个晚年多好啊。”
尹三爷说:“哈哈,还是我孙儿好啊,你回去问问你爷爷,我说我愿意,他愿意不?哈哈哈。”
这一顿饭一直吃到下午六点半,尹三爷倒也不客气,擦擦嘴说:“乖孙儿请吃饭,那我老汉就不客气了!”
我结了账,送他去车站。分别时,他拍着我的肩说:“爷爷这就要回去了,你长大了,嗯,三爷劝你还是不要走这条道。你爷爷不教你本事,怕也是不希望你要走这条道。我和你爷爷就是在这条路上走得太远,回不了头了。你们还年轻,还有得选。”
我点点头,但我承认,三爷后面说的我根本没有听进去。一直等大巴车开动的时候,我才恋恋不舍地回了家。
在家的这一天,我一直在互联网上泡着,连吃饭都是在电脑前度过的。我开始着手研究新疆过去的城市分布及朝代,开始时就当是阅览,手里拿着纸笔不时做些笔记。慢慢地,我有了些领悟,发现爷爷选的地方大都是一些新疆牧民及曾经活动频繁的小国家,现在基本上都人烟稀少,而且主要选在离当时都城很近的地方。我暗自开心,越是这样,就越能明白爷爷的心思了。我顺着新疆地图,一一比对,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三天。第四天早晨,我觉得再看下去基本没有必要了,就出了门。对着太阳,我感觉自己就像刚从棺椁里爬出来一般,阳光很刺眼,脑袋不时“嗡嗡”作响。
我给小舅挂了个电话,就直接去了他家,混了一顿饭。问及爷爷的事,他说这几天一直没见人。他给了我一份《乌鲁木齐晚报》,上面有一则消息说抓住一批盗卖文物的云云。我问小舅是不是他们做的,他说是爷爷做的。我不禁又想起那个土包子,估计那伙人如果供出黑戈壁的地点,在指认现场的时候,会吓个半死吧。
我躺在沙发上,眯着眼问小舅:“咱们什么时候还去啊?我都要开学了,这还没去几次呢!”
小舅说:“估计快了,再忙几个月就要休息了,所以呢,我这就得给你爷爷办事儿去。”
我问道:“办什么事啊?我跟你一起去!”
小舅说:“我去买东西,把上次去黑戈壁用掉的买齐。你去找你二叔或者花姐吧,他们现在应该比较闲。”
这倒提醒我了。我打了个车去了花姐家,照例竖起耳朵先听听里面,没有动静。我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不大的声音,问道:“谁呀?”
我的天,她回来了。我清清嗓子说:“我,珉儿。”
一会儿,门开了,但是防盗门没开。花姐看上去很憔悴,我忙问:“姐,你怎么了?”
花姐说:“没事儿,这几天比较忙,你有事?”
我说:“我听小舅说你回来了,来看看你,姐你要紧不?要不我给你去抓点中药?”
花姐说:“我没事儿,你回去吧,我不太舒服。”说着,“砰”一声关上了门。
我又敲敲门,忙说:“姐,你让我进去,我想照顾你。姐!”
结果里面什么声音都没了。我有些沮丧地坐在楼梯口。这又怎么了?怎么又开始结冰了呢?
我下楼后,去了二叔家,叔叔的“大猫”在树下摇头晃脑的,二叔正坐在车里,开着音响,抽着烟。我悄悄摸过去,朝他大吼一声。
二叔吓了一跳,一挺身坐起来,看到是我才松了口气,“你搞什么鬼,一惊一乍的,吓老子一跳。咋跑我这儿来了?”
我哈哈大笑,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叔叔的狗咋跑你这儿来了?”
二叔丢给我一支烟,“你说大猫啊?你叔叔去南疆了,狗没人照顾,就丢我这儿了。”
我来了兴趣,问道:“跑南疆干什么去了啊?”
二叔说:“和你爷爷一起去的,还能干什么?对了,你和小花咋样了?”
我说:“就那样吧,不冷不热的。”
二叔说:“哈哈,傻小子,慢慢来。”
我说:“这次怕是又要出去了,做完这一趟我可能也就回学校了,要开学了。”
二叔抽了口烟说:“也对呢,早回去好,在这儿烦心!”
我走到大猫身边,拍拍它的脑袋,冲二叔说:“二叔,我回去以后,你要答应我件事啊。”
二叔坐了起来,“你咋啦,在那边惹事了?我给你说,你在那边惹事,我可帮不了你!”
我说:“不是啦,我要你答应我,给我找个好婶子啊!”
二叔一口烟没抽下去,呛得咳了半天。我说:“你着急什么嘛,你也可以不答应嘛。要是你看不准的话,可以咨询一下我嘛。如果还拿不准,又想结婚,害怕被人骗钱,你可以把财产全部公证到我名下嘛,对吧?”
二叔鄙视地看着我,“公证你个头,跟谁学的,连叔的钱都想骗了啊。我不找,也不答应你。”
我说:“二叔,我是认真的。你跟叔叔干吗都不给我找个婶子?爷爷都经常提,爷爷希望见到二孙子、三孙女什么的,结果你们个个都不争气,光想着花钱,不讨老婆!”
二叔看着我,似乎有所顿悟,说了句:“就是啊。你这么一说,感觉是有那么点意思。”
我在一旁逗着大猫,不再理会他。
回家后我就一直在等消息,第四天傍晚,饭后下起了磅礴大雨,雷声轰鸣。我开着窗户,听着外面雷雨交加,闻着湿润的泥土的芳香。突然,电话响了,我接了起来,一听是小先,我心情一下好了很多。我说:“小先,好久不联系了,过得咋样啊?”
小先说:“还可以。对了,我前几天给你电话,你不在服务区,我这边吧,有个情况给你说说。”
我说:“好吧,你说。”
小先说:“我最近也看了不少关于古代的书,我试着在家附近找找,结果发现好几个,不过我不确定,你啥时候回来啊?”
我笑了笑,“快了。但是找到也不行啊,人手不够,其实找坟头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就是要有人!”
小先“哦”了一声,“我有个从小玩大的兄弟,叫罗璇,你看我这次来学校,把他叫来?”
我想了一下,“人可靠不?”
小先说:“应该没问题,从小玩到大的,人也机灵,这段时间也没事做,要不你看看再说?不行的话,再叫他回去都要得。”
小先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自然没办法拒绝。我说:“可以,不过他来了之后要找份工作,不要吃白食啊。咱们这个活可是一顿管一年的活儿,我是有些钱,可是不开张的话,他还得靠自己啊。”
小先在电话那边似乎很高兴,“要得,要得。这个我去跟他说,嗯。”
挂了电话,我似乎又开始怀念起学校了。回来后,感觉似乎根本没有自己在学校那样自在了,而且爷爷他们似乎又太忙了。我觉得很多知识不能光靠书,得在实践中积累,在新疆挖坟学了不少,但是没有一次实践是直接找到合适自己的路子的,闭门造车,失败的可能就会越大,我不免有些沮丧。
我打定主意,今天要去和爷爷说说,叫他正式教我,再等下去怕是头发白了还是没把家里手艺学到。我拿出张纸,开始把要说的全部写上,再把爷爷可能要说的全部写上,综合了一下意见,给叔叔打了个电话,想着他比较稳重,能给我出主意。叔叔听完我的想法,没说话,问我在哪儿,然后就开车把我接了出去。车一直往进山的路上开,一直开到坟场,停下来。叔叔叫我陪他走走,我心里有点发毛。
我们这儿的坟都是土葬坟,一个个坟包也比较大。叔叔边走边说:“你知道为什么被挖的全是古人的坟包,而现代人的基本上没人理吗?”
我说:“我知道,因为现代人不埋好东西下去,而且全是水泥坟,不好挖,挖了没价值呗。”
叔叔说:“你说的是表征的,因为坟包也会进化的。从最早的直接埋土的坟,到瓦坟、砖坟,到地宫坟,又到现在的水泥坟,这坟也是在进化的。”
我想了想,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他。他抓起一把土,往身边一座坟上撒去,接着说:“现代的坟,不好开,没东西。清代的坟,很多也是这样,什么都没有。挖坟这个行当是越来越不好干了。要记住,坟就那么多,挖坟的越来越多,总要给国家和后辈们留点。所以你跟你爷爷说,他不会答应你的。其实我早就猜到了,你无非是想让我给你爷爷说,你压力小些。”
我有些委屈,“叔叔,你咋就说出来了呢?”
叔叔哈哈大笑,“你上了大学,你爷爷本来没打算叫你去的,说哪有大学生做鬼脸的,叫人笑话,说这把脑袋别腰上的营生,不能叫你继续了!”
我有些失望,但是还是听了下去。太阳很大,汗开始密布在额头。叔叔说:“他是被时代害了,我们都是时代的牺牲品。但你不一样,你赶上好时候了,有了知识,再加上钱,你将来没什么问题。不要有一夜暴富的想法。”
我说:“叔,我知道了。我们回去吧,这儿挺吓人的。”
叔叔看我似乎也没有说话的欲望,就带着我回到车里。我说:“好吧,我不去找爷爷了,但是我还是想把这门手艺学下来。不能到我这儿失传了,而且万一将来我没出息,也能靠看宝贝过日子,这也算是门营生啊。”
叔叔看着远方的坟,有些沉默。我说:“叔叔,我不会再去找爷爷了,但是我会自己去学。要是有问题,我就来问你吧,你可要给我说啊!”
叔叔有些惊讶,这180度的转变可能他没想到,他也想不到办法拒绝,就点了点头。
我趁热打铁,“那叔叔,我还有段时间就要回学校了,不要让我带着遗憾哦。”
叔叔说:“那我看吧。你爷爷回来后,就一直在收拾掘坟的那些兔崽子们。这几天忙完了,我估计他也要规划一下了,不然入冬前,就得闲下来了。你爷爷最怕的,就是清闲!”
我点点头,“那爷爷有没有说这次去哪儿啊?”
叔叔发动了车,“不知道呢,你可以问问小花,她比我知道得早。”
我点点头,心里却很澎湃。
回到家,我思前想后,要不要去花姐家看看,但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我拿起电话,给她拨了过去,好半天才有人接起来。我一听,好像是在开车,“花姐,你回来了吗?我去了好几次,你都不在家。”
花姐说:“你有事儿?我开车呢!”
我说:“哈,没事儿,就想问下,我们下次出征去哪儿啊?”
花姐冷冷地说:“不知道。我开车呢,挂了!”
我挂了电话,有些懊恼,又产生了去看看爷爷的想法。
傍晚,我吃过饭,穿着个大裤衩,踩着拖鞋,就晃晃悠悠地到了爷爷家。爷爷正在客厅翻地图,测绘尺、铅笔之类的,在一边堆着。爷爷不喜欢空调,我觉得应该是在书房热了,所以他把东西都搬到客厅来了。爷爷显然没料到我会来,稍稍理了一下桌上的东西,就点了一支烟,要我给他倒了一杯茶。我倒好茶,站在一旁,爷爷抽着烟。我看到的是一个苍老的老人,头发花白,脸上红光满面,手臂上青筋爆出,精瘦、矍铄,沧桑的脸庞透着慈祥。我并不说话,就看着他。爷爷抽完一支烟,又点了一支。
我说:“爷爷,少抽点烟吧,对身体不好。”
爷爷摸了摸花白的头发,“哈,我活了大半辈子了,也不差那几支烟了。”
我说:“爷爷,我们下次去的地方是哪儿啊?这个怎么看啊?”
爷爷喝了一口茶,“嗯,还没定。至于怎么看坟包,老三没告诉你吗?”
我说:“尹三爷啊,他给我说了些,也只是大概。我……”
爷爷打断我:“这个就是悟性,你没这个天赋!”
换了以前,我可能会气馁。不过跟耗子哥学过之后,我对自己还是知道些的,我知道,爷爷是想打消我跟他学的念头。我说:“嗯,我知道呢,嘿嘿,我就是好奇。要不,爷爷你带我去踩踩点?”
爷爷看了我半天,“真想去?”
我说:“真想去,就想看看。老挖坟,也都还不知道前奏。”
爷爷犹豫了一下,被我看出来了,此时不说更待何时?我忙说:“爷爷,您看啊,我多少还是知道些,大学自己也学了不少,说不定能帮上您呢?就算帮不上,也可以给您倒个水,递个毛巾什么的,您说呢?”
爷爷哈哈大笑,“你有这份心,不错。也罢,这几天可能就要出去,你就跟着我吧。”
我一下蹦起来,“哈哈……那谢谢爷爷了!我就知道爷爷对我最好了。那我先走了。”
临出门的时候,爷爷说:“你小子今天来,就为这个事儿吧?”
我哪那么笨,“嘿嘿”一笑,“哪儿能啊。爷爷,我是来看看您的,看您被那几个不知深浅的菜鸟气成那样,不知道消气没?嗯,就为这。”
爷爷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上来就要踢我,“你小子什么花花肠子,我能不知道?”
我一个飞开,逃到了门口,哈哈笑着,一路跑了。
第二十三章 跟爷爷找宝
回家后,我心情异常好,坐在电脑前喝了几罐啤酒,当晚做了个好梦。第二天一早,我还在梦乡里,手机响了,我迷迷糊糊接起电话。
“珉儿,起床了吗?”
我恍惚中回答道:“嗯……还没有,你有事吗?”
“珉儿,收拾一下,半个小时后,我来接你。”
我恍惚着回答:“哦,好的。”那头就挂断了。
我有些纳闷,勉强睁开眼睛一看,我的天哪,是爷爷。我一骨碌爬起来,睡意全无,看看手机,这才六点多。太棒了,我该准备些啥呢?我收拾了一套迷彩服,又感觉不对,这是去踩点,搞那么多干吗,要冷静一下。嗯,踩点,手电、英吉沙、抓绒衣,嗯。我再一看,只有几分钟了,就慌忙穿上鞋,听到手机又响了。我接起来一听,爷爷说:“好了吗?下楼吧。”
我在电话里高声说:“来了,来了,这就下楼!”
坐进爷爷的车里,我才发觉自己还没顾上刷牙洗脸。爷爷和我坐在后排,开车的居然是花姐。我的天,她不会和我们一起去吧?我有些高兴,并暗暗祈祷,希望她能和我们一起去。
我平静了一下心情,问:“爷爷,咱们这是去哪儿?”
爷爷看着一本杂志,“到了就知道了,你休息一会儿吧。对了,你没带什么刀枪棍棒吧?”
我愣了一下,“带了把英吉沙。”
爷爷回头看了我一眼,“你带那玩意儿干吗?放我车上!真是的,踩点又不是去挖坟,观光你明白不?”
我红着脸把英吉沙放在车上。车开到了客运站,花姐买了三张去乌鲁木齐的车票,我当时就激动了,看来她要和我同行。不妙的是,大巴车上,我和爷爷坐,花姐坐在前排。我尽量侧着脖子看着她的侧面,无数的遐想在脑海中浮现,就这么睡了过去。中间到加油站时,我们都下去呼吸新鲜空气,我凑到花姐身边,但一看到她冷冰冰的脸,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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