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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往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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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姐说:“再闻闻物件的味道吧。”说着打开塑料布,从一块弯刀上取下一小块,丢进培养皿中,倒了些水,在酒精灯上加热了一下。接着,把东西递给了我。

我闻了一下,“这个味道很杂啊,就是金属味儿嘛。现在我都经常能闻到这个味儿啊。”

花姐说:“那是因为我加热了。古人工艺技术不完全,打造的铜器都有杂质,所以这个味道应该不是那么纯的铜器的味道。用心闻!”

那温热的铜器味儿飘进我的鼻子,我似乎可以闻到那种铜绿散发的气味。接着花姐不知道在那生锈的铜片上加了些什么,又放在酒精灯下开始烧。一会儿,铜片变了颜色,有些发红,她将铜片丢进水里,又取出来。我看到,这个铜片已经变了样子,有些光滑,至少铜片上的绿色已经开始结晶。我凑上去闻了一下,“这是……”

花姐说:“这是千年内的铜片的味道!你只要分清楚是不是千年内的物件,再靠宝贝的长相,基本上就可以断定年代了。”

我点点头。随后,我又闻了铁器的、木器的物件。总之,基本上坟头里能出的物件,味道我全部闻到了。我问花姐:“那么,怎么没有金器的辨别呢?”

花姐说:“唯独金器是没有味道的,只有附着在它上面的细菌味儿。金是惰性元素嘛。”

我点点头。花姐接着说:“虽说出土的金器是黑色的,但是用王水一洗,基本上它就能恢复曾经的样子。但是一般买家都会买带黑金的宝贝,因为很多人喜欢自己去擦洗,他们可能觉得这样比较神圣吧。”

我又点点头。好一会儿,花姐说:“你都记下今天的味道了吗?”

我看着她理着长发,面带微笑地对她说:“基本上记下了。”

花姐说:“好,你准备一下,考试!考试不及格,明天接着考。什么时候及格了,什么时候算嗅觉过关。”

我的天啊!

考试很简单,我被蒙着眼,花姐拿着一个培养皿,里面放些骨骼碎片,夹杂着铁器,让我闻,并且一一分辨,直到全部都答对为止。结果,当天我没有过。

我感觉自己是逃出那地窖的。回家后,我吃了饭就躺在床上,想着那些味道的排列。第二天接着考试,每次考试时间两个小时。一直到第三次考试,我才算能蒙对一两次。

第三天,我开始只是偶尔出错。再接着,我每次都能闻对了。花姐说:“嗯,嗅觉过关!”我那叫一个激动,抱着花姐转了一圈。

花姐似乎也有些开心,没有挣脱,但是又说:“你的嗅觉只能算入门,因为很多情况可能导致你闻错,但是至少要80%才算对。”

我问花姐:“那……爷爷每次能保证多少的正确率呢?”

花姐笑了笑,“你想和你爷爷比啊?他不会出错,因为他还要靠味觉。这就是我们接下来要学的。”

我大吃一惊,问:“啊,我还要像爷爷那天舔肉石那样去舔啊?”

花姐说:“对啊,因为坟头下面的东西,上面的浮灰都是会说话的!”

我真的有些郁闷了,舔过这些后会不会肚子痛啊,会不会把尸斑弄身上啊?而且这算是从内到外的细菌入侵啊,搞不好死透了都不知道,要是变僵尸咋办呢?这念头油然而生。

我笑嘻嘻地走到花姐身边,“姐,我有点担心呢……”

花姐细眉微皱,“你担心什么?”

我说:“你看啊,这千年前的东西要千年后的人舔,万一带个远古时代的不知名的细菌,我一不小心成僵尸了,那这个可要担心了。所以我提议吧,咱明天再学这个。你看吧,这次我考得这么好,嗯,是不是该奖励一下呢?”

花姐似乎有点生气,“奖励,你想要什么奖励?”

我“嘿嘿”一笑,“姐,奖励嘛,咱先欠着。陪我聊聊天吧,寓教于乐嘛。”

我真佩服我的聪明,一定要稳得住。我打算先跟花姐培养一下感情,再混个吻,最后表白。嗯,这个计划就这么执行。可是令人气馁的是,花姐开口道:“聊天?你知道这下面一小时要花多少钱吗?就你这样,败家子啊!快学!”

我一时语塞,连忙点头。花姐说:“首先,不是所有的宝贝都可以尝的,而且还要会尝。”

花姐拿起一块骨头,边缘发黑,“这个就不行,骨头发黑,代表表面附着剧毒,一般是水银、香灰,有钱的就会用香料,但是香料经过几千年,有的也有毒性。”

我耐心地听着,这一点耗子哥倒是教我了,但是我还是很耐心。跟不同的人学不同的东西,这一行需要杂家。果然,我学到了。原来舔不是用舌头全部舔一下,而是用舌尖,而且舔的并不是宝贝表面,是上面的那层浮灰。味道越沉,浮尘越细腻,说明年代越久远。而味湿,浮尘需要唾液才变细腻的,说明年代比较近。有一种,比如腐木,要舔的是木屑,木屑越软,说明年代越久远;初舔上去有种棉絮一般的感觉,再过一会儿则感觉生硬的,那么这个坟一般不超过五百年。金属器则比较讲究,需要先将表面浮灰吹去,再舔时,表面会有些金属颗粒,通过颗粒的味儿轻重来判断年代。

开始训练的时候,我根本一点头绪都没有,那感觉说起来容易找起来很难,基本上,两天下来,我连一次蒙对的情况都没有。每次考试前,我都要喝大量的柠檬水,让舌头变得敏感,每天不光刷牙,连舌头都必须刷到,考试前还要检查。在自己最喜欢的人面前伸着舌头,实在是一件非常不雅的事儿,但我只好忍了。

花姐还要求我两天不许抽烟,这才真要了我的命。一想抽,她就给我丢一块沥青,那沥青一点儿味都没有,而且感觉怪得很,可她还必须要我嚼到软才算完。这成了花姐的法宝,我每次舔错,她就一块沥青丢过来。先不说每天回来,腮帮子都痛到不想吃饭,嘴里更是淡出鸟来,更可气的是,花姐居然没收我所有的钱,并且吩咐小舅和我爸妈,都不许给我钱买烟。我郁闷到晚上回家到处找烟屁股,结果满心失望。后来,我突发奇想,深夜里出门,找一堆树叶子,点着,坐一边闻。结果第二天早晨就露馅了,我虽然洗了澡,换了衣服,但是树叶堆不小心蹦起来的火苗燎到了头发。

花姐又罚我嚼沥青,我一边嚼一边问她:“姐,能不能给换个口香糖什么的,别沥青啊,这玩意儿吃多了会死人的!”

花姐说:“你就安心地嚼吧,口香糖会扰乱你的味蕾的。”

第三天,我找到了诀窍。舌尖必须保持半干燥,舔完后,将浮灰全部顶在上颌,靠顶的那一瞬间的敏感来判断。终于,我一窍通,百窍过,顺利完成了味觉的学习。那一瞬间,我觉得自己都有些神奇了。三天时间,我感觉自己突飞猛进。

过了一会儿,我没那么兴奋了,走到花姐身边,“姐,我一辈子都不想看到沥青了,可以给我一支烟吗?”

在小院里,我坐在椅子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我的神啊,真叫一个幸福啊。但抽了一口,我就觉得很呛人。我问花姐:“怎么,怎么这个烟这么苦?花姐,你不会在烟里做手脚了吧?”

花姐坐在一旁,笑着对我说:“我没做手脚,因为你的味蕾敏感度提高了。少抽点烟吧,对身体不好,挖坟也会受影响的。”

我在抽第二支烟的时候,花姐对我说:“嗯,一会儿开始学习摸。”

我大吃一惊道:“啊,还没完啊?这个摸怎么说啊?我能闻、能舔,还能看,摸能摸出什么啊?”

花姐美目一瞪,“摸的学问可就大了,如果你的灯熄灭了,或者坟头里光线不够,你能靠的就是摸,难道你想去舔吗?”

我狠狠地抽了一口烟,感觉真是命苦。跟耗子哥学习的时候,只想学好,可跟花姐学的时候,我只想和她聊天。感觉咋那么费劲、那么多事呢,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

我重新回到下面,可是刚下去,花姐就把灯关了。她说:“自己找凳子坐。”

我摸索着,一步一步地靠向印象里凳子的位置,结果可能因为步子迈得太大,小腿碰到了椅子上,痛得我龇牙咧嘴。花姐不知在什么地方,“在你熟悉的环境里,你都能被碰着,如果是陌生环境,你不是寸步难移?”

我气短,不吭声。花姐继续说:“在你左侧有个箱子,箱子里面是一具完整的棺,你想办法打开,之后告诉我下面有什么。”

我的娘啊!我问:“花姐,哪个左侧啊,是我的左侧,还是你的左侧啊?”

结果没了声音。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只能听到制氧机的声音。我静下心,回忆了一下,好像下面没什么棺啊。我首先跪在地上,往右边摸去,很快摸到了墙角,之后,我沿着墙角往前走。如果真的有棺的话,应该很容易找到。很快,我摸到了那桌子,甚至上面的瓶瓶罐罐都摸得到。我又往右侧摸去,果然摸到了一个长方形的箱子。不过,与其说那是箱子,倒不如说它是方棺,一头高一头低的。我摸着边,好像上面有一支撬棍。我顺着棺材的边沿,摸着它的闭合缝,终于在一处找到了一个很细的缝儿。我用力推了推棺,很重,比较适合下撬棍。我用力将撬棍顶进去,因为没有木槌,我用了吃奶的力气才顶进去一点。

这时候,花姐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个棺是前段时间才拿回来的,还没打开过。里面似乎有些响动,自己小心点!”

我一听,还有响动,我的天,里面是什么?鬼?不可能!世上没有鬼,可是有响动,吸血鬼?不是不是,那是洋毛子的,怎么可能跑到中国来啊。难道是蛇?又或者是猫?或者是远古休眠的动物?爷爷看上的坟头,没几个不乖张的,这次把这个棺材带回来研究,肯定是因为它有诡异。这……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

我有些害怕,“花姐,可以把灯打开,我们一起研究不?这样摸,万一被咬了咋办呢?”

接着,我听到“啪”的一声,吓了一跳。花姐说:“你快摸吧,我把制氧机断了,没有制氧机,最多坚持一个半小时,你就会缺氧。我就在梯子边,你要摸不出里面是什么,我就上去了,你就待在下面吧,等着别人来救你。”

我由害怕变得极度恐惧,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猛张。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热,摸到了棺壁,里面传来“咕咚”一声。我力气不大啊,看来里面有东西。我吓了一跳,松开了手,撬棍“咣啷”一声掉在了地上,我吓得也坐在了地上。

好半天,我开始习惯了黑暗。虽然伸手不见五指,但是我手里有撬棍。我始终觉得,这哪里是个棺,简直就是个封着恶魔的瓶子,而我现在就要把它打开。我拿起撬棍,把上衣一脱,包住手,一手拿撬棍,一手顶着,双臂一发力,喊了一声:“呵!”

撬棍硬生生地顶了进去,我松了口气,擦擦汗,顺势用力往下一压。“咔嚓”一声,我知道这棺盖起来了。我往上摸了摸,结果郁闷得都快晕过去了,原来撬棍把棺盖子撬掉了一大块木头,但整个棺盖没有打开。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那被撬掉的一块下面黑洞洞的口子,恐惧遍布全身。突然,我感觉那棺里似乎有东西动了一下。我害怕了,央求道:“姐,好姐,我把棺材盖打开了,你把灯打开吧。”

没有回答,里面更热了,我知道,这是血液在告诉我,这里的空气不多了。就在这时,我又听见棺里面有响动,会是什么呢?

恐惧到极限的时候,我反而有一丝不怕了,反正都是死,怎么也要做个明白鬼。我抓住那一丝勇气,心一横,手摸到了那个被撬开的洞口,顺着棺壁往里摸。什么光都看不到的时候,人的其他感觉反而变得异常灵敏。我轻轻地吸了一下鼻子,有种落叶放久了的味道。我把鼻子离得稍微远一点,扇了扇,又吸了吸鼻子。这是腐烂的味道,而且是没死多久的味道。我有些烦躁,喊了一句:“缺德啊,这是刚死没多久的啊!”

我继续摸,摸到了底,底下很黏,是人死一段时间后化出的液体。我搓搓手指,有水银,那种感觉……现代的人不会放水银的,这……这是什么情况啊?我跪在地上,摸着棺边,吹了口气,用舌尖轻轻点了一下棺边。这……这是什么啊,有股子咸咸的味道。我吐了一下唾沫,见鬼了,怎么会是咸的,味觉不管用啊。

我静下心,不去受其他的影响,继续摸。这个……好胖啊,会不会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身体积水的?难道这个棺是半泡在水里的?我摸了摸棺底,不像是被水泡过的。我开始在尸体身上摸了起来,光滑、有弹性,我的天,真的是……诈尸?

我硬着头皮往上摸,有切口,挂着个物件,是个铁链。棺材里怎么会有铁链?我拉了一把铁链,是镶在棺底的。我又摸到了一段枯硬的残臂,很硬,但骨骼保存得很完整。接着,我摸到了头颅的位置,没有头?但却有一些毛发,毛发很硬、很多,这究竟是什么呀?

我的手穿过毛发,居然摸到了一根拉杆,这……有些不对头了,这是什么啊,我怎么感觉它都不像是个棺。我又把手伸进去往里摸,除了那光滑有弹性的肉和一条残臂,就是毛发和一支拉杆了。我冲着黑暗喊了一句:“姐,这下面有发胀的尸体,一只断臂,还有头发。”

四周很安静,似乎除了我以外什么都没有。我又仔细摸了一遍,看来只有那根拉杆有问题。我在裤子上擦了擦手,再次闻了闻手上那液体的味儿,有点恶心,说不出是什么,只感觉是没死多久的腐烂味儿。管不了那么多了,我用力一拉那拉杆,“咣当”一声巨响,我感觉有股恶臭迎面扑来,我往下摸了摸,空了,居然空了,什么都没有了!

我抽回头,正要问,这时候,制氧机的声音响了起来,接着白炽灯亮了起来。那光很刺眼,我捂住眼睛,透过指缝,看见花姐正在开关边上,抱着手坐着。好一会儿,我缓过来了,细细一看,一股无名火油然而生。这哪儿是什么棺材,就是个结实的木箱子。我硬生生地撬掉了上面的木板,其实在侧面有个可以打开的槽儿。我上去拉了一把那拉杆,盖子应声而开。木箱子的侧面还有个拉杆,我又拉了一把,也打开了。我一看,立刻想吐了,这木箱子居然是个与地下污水系统连接的垃圾箱。

好一会儿,我适应了光线,但是心中还是有股恶气。这不是玩儿我吗?我看看手上摸到的不知是什么的恶心的液体,黑灯时我还往脸上擦了一把,居然还用舌头舔了垃圾箱,用撬棍撬开掉了一角,我……花姐走过来,给我拿了一张纸巾。我看了看纸巾,没有去接,无名火直往外冒。“没有见过这么欺负人的!”我有些责备地说着。

花姐倒是无所谓的样子,抽回纸巾,坐回到座位上。我依然坐在地上看着那垃圾箱,可笑的是,撬棍撬下的木板,裂口居然还很整齐。

花姐倒了一杯水,“你做事太毛躁了!”

我不服气地“哼”了一声。花姐又说:“你先去把自己收拾一下再说。”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全身已有些臭不可闻。我气呼呼地站起身,爬上梯子,到小院子的水龙头旁一顿狂洗,总算是洗得差不多了。然后,我一屁股坐在塑料椅子上,点了一支烟。让我生气的是,烟不知道什么时候压扁了,那本是很直的烟身,就像是被人蹂躏过似的。我点着,抽了几口,只觉得有必要听听她怎么说,也好让我跟她争辩一下。我丢掉烟,又噌噌地爬了下去。我坐在梯子的最下面,看着花姐,花姐也看着我。好一会儿,她理了理头发,“现在还在生气吗?没看出,你这么小心眼!”

我没好气地说:“哪有拿个垃圾桶做考试题目的。”

花姐说:“那你想过没,你觉得自己已经很厉害了,为什么却连垃圾桶和棺材都分不清楚呢?”

经花姐这么一说,我似乎有些明悟。是啊,按道理说,我是可以分辨出来的,如果花姐不说这是棺材的话。我强词夺理,说道:“因为你说是棺材,我才……”

花姐看着我,“难道你挖坟靠别人告诉你,才确定是古坟吗?”

我低下头,还是不想承认自己这么丢人,也不说话。花姐接着说:“没了灯,没了方向感,你难道就什么都丢了?”

这让我想起刚开始的紧张。花姐继续说:“你克服不了恐惧,就战胜不了自己。如果真的坟头塌了,你即使幸存着,也和死了没区别,因为你把自己吓死了。”

我抬起头,看着花姐,这样的说法让我很吃惊。但仔细一想,事实何尝不是这样呢?花姐说:“你从摸到墙边,确定方位,再到找到垃圾箱,花了21分钟。其中16分钟你都在克服你的恐惧,打开垃圾桶花了14分钟。为什么你不好好摸摸我说的棺材呢?打开垃圾桶之后,你犹豫不决,已经发现了很多明显不对的地方,可你对自己不自信,还反复验证这到底是什么。结果呢,花了21分钟,才找出答案。”

花姐不说话了,我低下头,重新仔细回忆刚刚发生过的种种。灯光一没,我就有一些紧张,制氧机一停,我更加紧张了,紧张之后才开始行动,而且行动非常糟糕。我脑海里知道方位了,小心翼翼地摸过去,摸到垃圾箱之后,潜意识里确认那是个棺。之后因为运气,摸到了撬棍,接着盲目地撬着,摸到里面的不正常后,又不敢确定,接着又反复地摸,最后……看来这个摸是有很大的学问的,要不是花姐,恐怕我这辈子还觉得自己已经欣欣向荣了。我又把刚才的经历寻思了一遍,抬起头看着花姐,脸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没想到,花姐说:“你不要嬉皮笑脸的,如果是坟下,你最多只有14分钟。你要逃生,还要顺宝贝,顺宝贝的时间最多不超过2分30秒。剩下的11分30秒,你要闭气,把时间拖到15分钟。这样,上面的人才有可能把你救出来。如果像你现在这样,在下面都死一百回了!”

我站起身,“花姐,我知道哪儿不对了,我们再来一次吧。”

花姐看看表说:“今天就这样吧,你先回去。你爷爷叫你明天去出货,回家准备下。”

我“哦”了一声,没多说话。

上去之前,我问:“花姐,我是不是很笨啊?”

花姐看着我,“嗯,是笨,像猪一样笨,还不虚心,是个自大的家伙。”

我愣了一下,走到花姐身边,突然拉起她的玉手,“花姐,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但是,我想我会做得更好!”

花姐似乎没意识到我会这么做,就这么让我握着,似乎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一会儿,她抽回手,“你快回去吧,全身臭烘烘的。明天早晨九点,你家人接你来这儿。”

说着转过了身。我离去时,发现她的脸有些红。站在平房屋外时,我突然后悔了。“真该抱着她亲一口!”我自言自语着。

回去的路上,我被回来的太阳一晒,身上的味道啊……可怜了拉我的出租车司机,我可以体会到他的无奈。当天回家,我在自己屋子里脱了个精光,衣服裤子什么的全部丢进了垃圾桶。接着洗了快一个小时的澡,连老爸也觉得奇怪,因为平时我十几分钟就出来了。这大夏天的,我洗个热水澡,还弄得满卫生间都烟雾缭绕的。

第三十章 交易惊魂

终于感觉到久违的干净的时候,我晃晃悠悠地从卫生间出来,瞥了一眼电话,就发现有好几个未接来电。我一看,二叔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哈哈,二叔他们回来了!

我回了过去,二叔在那边扎着嗓子喊:“你小子死哪儿去了?还不在服务区!我这几天风餐露宿的,你人呢?出来喝酒!”

我一个激动,“二叔,你总算回来了,快快快,来接我,我快想死你了!”

见到二叔的时候,小舅也在,这下齐了。车一路往郊区开,到卡子的时候,我感觉全身无比轻松,这空气,比那地下室的制氧机的味道可要好多了。

二叔一下车就喊开了,“吴思达(维吾尔语:老师傅),烤肉四十串,羊脖子半公斤,奖金多多地给。”

老板很客气地招招手,“奖金嘛,板筋十串。”

二叔似乎比较满意,随即拉开后备箱,拿出两瓶洋酒,对我们说:“送给你们俩的,老毛子的洋酒。哼哼,回家尝吧,今天喝啤酒。”

我接过酒一看,伏特加,高度数啊。小舅似乎比我着急,问道:“二子,这次咋样?老爷子给了不少红包吧?”

二叔用牙咬开啤酒瓶盖儿,一边倒一边说:“哪有,我刚下车,洗了个澡就跑来叫你们了。那几个洋毛子真是,这一路上就没见清醒过。他们喝多了,还带错了路,绕了好半天。我直接要求加1万,那不要脸的,直接喊‘No’,最后给了5000。嘿嘿,今天喝的酒,就当是他请了。”

我问道:“一路上顺利吧,没遇见个打劫的啥的?”

二叔说:“你爷爷在半路就安排人护送了。这送我们的人吧,看着就是劫道的,还穿个警服。要不是他们出示了几张假证件,这一路还少不了被盘问。”说着,喝了几口啤酒。

我暗自佩服起爷爷,不知道他从哪儿搞来的这么多三教九流的人。小舅说:“这个我见识过,南疆那一路上,没少这样的人。”

二叔说:“到边境的时候,那洋毛子车里装满了这个洋酒,我要他送了我两瓶。给他钱,他还真想接过去,结果那个假洋鬼子直接一摆手,说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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