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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往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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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说:“到边境的时候,那洋毛子车里装满了这个洋酒,我要他送了我两瓶。给他钱,他还真想接过去,结果那个假洋鬼子直接一摆手,说送我了。嘿嘿,还是中国人会来事儿!”
我也喝了几口,问:“那……钱顺利拿回来了吗?”
二叔说:“拿回来了。你叔叔那儿呢,今天叫他他不出来,说要给大猫洗澡。大力,你把人家的狗养得快饿死了,见了主人和见了亲爹似的。你也真够意思啊!”
这让我突然想起那天见到的那个女人。我调侃道:“他呀,还风流账呢吧,哇哈哈!”
小舅雷了我一拳,“扯淡,你小舅是那样人吗?”
说着冲我挤挤眼睛。我笑而不语,继续喝酒。这时,烤肉和羊脖子上来了,小舅冲老板喊了一声:“老板,皮辣红上份大的!”
老板高兴地喊道:“麻大没有,十分钟给给!”
小舅心满意足地啃起了烤肉,一边说:“对了,大的(叔叔)跟了你们一路,洋毛子没发现吗?”
二叔和我碰了一杯,“我都是快到了,才发现他悄悄地跟在老远。他不去当条子,真是亏大了。哇哈哈,来,干!”
我说:“对了,爷爷明天出货。你们知道不?”
小舅说:“嗯,知道呢。你记得上次那个胖子不?这小子现在是爷爷的常客,每次都搞点回去,说是给儿子结婚压箱底,娘的,不怕折了寿!”
二叔说:“他是赚的!每次买的全是黑金什么的,就算他提纯出来,都是个赚。不过好像这样的傻帽也舍不得提纯吧,好像他生意越做越好了,基本全是拿老爸这儿的东西做人情呢。老爸不打算再卖给他了,他还有情绪呢。”
我说道:“可笑!这样的垃圾,发点财就不知道姓什么了,多少宝贝都是咱小舅拿命拼出来的。是吧,小舅?”
这小子倒不谦虚,义愤填膺地点点头。这晚喝了不少,夜快深的时候,二叔不喝了,怕开不回去车,我和小舅两个人不停地你来我往,结果他又醉了。送他回去的时候,他还闹腾着要喝。本来打算一起去洗个桑拿,二叔却执意要回家,因为明天出货,很多东西还要准备。
我也只好作罢。回了家,老妈已经睡了,老爸还在等我,见我喝了不少,就给我打了一盆水。我坐在老爸身边,“老爸,我这几天在家时间少,说实话,很想有机会咱们爷俩坐下来好好喝几杯,不过有很多事,我要去做。”
老爸看着球赛,“你喝多了,快去睡吧。”
我不再说话,看了几分钟球,眼皮很沉,站起身,晃晃悠悠地往卧室走去。老爸看我要跌倒,上来扶着我,抱怨道:“多大的人了,还喝这么多,唉——”
我没有说话,其实这句话让我感觉到,我和父亲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真是平时尽孝尽得少了。我躺下时,拍拍老爸,说了句:“老爸,注意身体啊,别看太晚!”
老爸给我盖好毛巾被,出去了。看着老爸的背影,我胡思乱想着,就这样沉沉地睡了。
这一觉感觉像过了一个世纪一般。我一直睡到了中午十二点,有知觉后,一个猛子坐了起来,抓起手机看了看。没有电话,没有短信,我这才感觉到尿憋得受不了了。从厕所飞奔出来后,我套了条短裤就冲到客厅,老爸正在浇花。我忙问:“有没有人打电话找我啊?”
爸爸看了我一眼,“没有啊,你吃不吃饭了?”
我着急地穿起衣服,在卫生间一顿洗漱之后,在客厅啃了几口西瓜,对老爸说:“我不吃了,赶时间。”
我给二叔打了个电话,他说:“今天卖宝贝可能要到下午两点了,你吃饭没?”
我说:“没吃呢,刚起来。小舅估计也没吃,一块儿去他店里蹭点吃的?”
二叔顿时觉得这个主意很不错。到了一看,果然不出所料,小舅正在睡觉。不过给我们开门时,他倒很精神,跟打了鸡血似的。我说:“两点出发,这不是来看你吃饭没?”
小舅一听这个,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三十秒后,他人已经倒在床上,继续晕了过去。二叔冲小舅喊了一声:“大力,我们去你馆子里吃点东西,你签掉啊。”
一刻钟后,我们点好了菜,一边吃,一边吹着牛皮。一片风卷残云后,埋单时,二叔喊过服务员,很有气派地说:“嗯,你们老板签掉的单子。我签个名字!”
没想到那服务员说:“对不起,我们老板说了,以后再有人打着旗号说签掉单子,一律不签,必须埋单。”
这让人大跌眼镜。二叔说:“我是他大哥,你问问你们老板,看我二子在自家饭馆吃个球饭,还要埋单?笑话!”
他声音有点大,吸引了不少人远远地看。没想到,服务员不慌不忙地说:“我们老板说了,尤其是一个叫二子的,来了必须埋单!”
二叔气得发晕,直接掏出手机给小舅打电话,小舅不接那是肯定的。我把服务员叫到一边,把钱付了,服务员很客气地找了我零钱。二叔还在那儿咒骂着小舅,我拉着他出了门。车上,二叔依然在骂骂咧咧,我依然安心地抽着烟,看着这对活宝闹笑话。这时,二叔接到个电话,爷爷打的,要他把烂面包车停在平房区,等着。还要我快到平房区来,让小舅也一起跟着来。
这消息让二叔开心极了,连呼几声“报应啊”,就带着我飞奔着去车库提烂面包车。我问二叔高兴个啥,二叔说:“大力这次倒霉了,我给他打电话他不接,一会儿等着你爷爷收拾他!”
我会心地笑了。很快,车开到了平房区,我跳下车,冲了进去。
门打开后,爷爷和叔叔早就等在那儿了,爷爷见我一个人,问:“你小舅呢?”
我说:“我给他打电话没接,二叔还在打呢!”
爷爷似乎有些动怒,道:“这个刘阿斗,一天到晚在搞些什么!”
说着拿起手机也开始打,还是没人接。爷爷说:“既然这小子来不了,咱们改变一下。珉儿,你跟着我。一会儿,眼睛尖一点,那死胖子爱偷拿东西,拿了还不承认!”
爷爷招呼叔叔把几件好点的东西搬进了地下室,然后坐在塑料椅上喝着茶,一会儿看看表。距离两点还有十五分钟的时候,门外响起了很大的敲门声。爷爷给我使了个眼色,要我去开门。门开了,第一个进来的居然是小舅。他很殷勤地和那个胖子一起进来,一进门就看到了爷爷的脸色。我看得出,这小子跑得是满头大汗,心里不禁一阵幸灾乐祸。
爷爷狠狠地瞪了小舅一眼,把他吓得不敢吭声。那胖子比以前更胖了,脖子已经没有了,眼睛更像是一条缝了。手上的几个大戒指没有了,倒是手腕上挂着一串很粗的玉佛珠。看那成色,估计也花了不少钱的样子。他穿了件白色的衬衣,后背微微有些湿,怕是今天又出了不少汗。一条板裤给他穿上,就像套了一条麻袋似的。皮鞋倒是比以前亮了很多,油光发亮的头发下,那张肥脸,永远挂着让人讨厌的微笑。
胖子这次倒似乎长了很多见识,没了身边那群咋咋呼呼的小弟,只身一人,见了爷爷就说:“鬼爷哪,你可叫我想死了!”说着掏出两包中华,一包放在了桌上,一包拆开,给周围的人一个个发了起来,还很客气地说:“各位辛苦,各位辛苦!”
我接过烟,并不点,学着小舅把烟夹在了耳朵上。胖子见爷爷没有点烟的欲望,自顾自地点着,“鬼爷,你看咱们今天提前看货吧。这天热的,胖人受不了啊。”
爷爷斜着眼看了他一眼。这胖子倒是真会来事儿,“鬼爷,咱不坏规矩,一切听您的,听您的!嘿嘿——”说罢,掏出手绢,不停地擦汗。
爷爷似乎真的不急,喝了茶,看了他一眼,“三个月前的宝贝,还好吧?”
胖子头又开始点得像小鸡啄食一般,谄媚地说:“鬼爷,您的东西那是一个好啊!我虽然不懂,也不怕您笑话,但是咱就信您啊。您都不知道,我给我靠山时,他那眼神——啧啧,没得说!”
爷爷笑了一下,看看表,“差不多了,跟我来吧!”
爷爷站起身,我紧跟着他,后面是胖子。胖子熟门熟路地直接走向客厅的长条桌那儿,灯光昏黄,我紧紧地盯着他的手,怕他真顺点什么。这次桌子上清一色摆着饰品和不大的一些宝贝,有的我见过,有的没见过,很整齐地摆在油纸上。
胖子看得很仔细。他似乎对黄白之物,尤为感兴趣。看到那男性生殖器的石头的时候,他拿起来看了看,“我的天哪,老祖宗也喜欢玩这个啊?哇哈哈,好东西啊!”
我心生一阵恶心,这个不要脸的,想什么呢!他问:“鬼爷,这个,不会是古代小姐用的吧?”
我真想往他脸上一顿摆拳。爷爷说:“不是,是古代一个地位很高的人的象征,很少见了!”
胖子又拿起来,问:“这个……这个要多少钱?是什么石头啊,黑黑的,挺有意思的。”
爷爷说:“40万!材料嘛,一种矿石,古代叫神石。”
胖子心满意足地说:“哦,哦,不贵,不贵!要……要了!”
接着他又开始看那些饰品,这家伙对饰品里大的、粗的尤其感兴趣,而且还有个习惯,每个拿起来都问价格,问完照例说:“不贵,不贵!”听着就感觉骨子里还是个暴发户。
我看到长条桌最里面还放了两个花纹和样式很不错的土陶罐,上面还密封着。懂行的可能知道,密封的里面大有文章,如果老外拿的话,至少是50万。我想看看,要卖给这个胖子,得多少钱。
结果这胖子看了一圈,走到那土陶罐前,试着抱了一下,就打算去撕那顶盖。我急忙拦住,“这个开封就得买下了,里面是什么谁都不知道,是用来赌宝贝的。”
胖子来了兴趣,问:“哦,是吗?这么神奇吗?那一般这个里面会是什么?”
我说:“什么都有可能,古钱、草种子、祭祀用的草烟,或者是罐中罐,也可能是陪葬的人!”
胖子吓了一跳,缩回了手,“陪葬的人 ?'…fsktxt'这么大点,能放下?”
我笑了笑,“把你饿十天,之后腿打断,手打断,头打断,就能放下了。”
胖子这下没词了,结结巴巴地说:“多……多少钱啊?”
爷爷说:“30万!”
胖子说:“哦,不贵,不贵!就是大了,嘿嘿,大了!”
我听这话,就知道这个白痴不打算买这个了。这家伙真没有外国人直接,一次过,反而又看了两遍。当然,我也备加关注他手部的动作,防止他吃馍馍混卷卷地偷拿宝贝。最后,他说:“鬼爷,我选好了!你看看,我要那个像鸡巴的石头,还有那个项链,那几个戒指,就是那边黑黄色的几个,是金的吧?我老婆洗洗能戴吧?”
爷爷说:“你要是有那个命压住,你就戴,压不住,别怪我没提醒过你,邪门得很!”
胖子似乎不介意,“压住了,我跟着受益,压不住,没了不是可以再找吗?哈哈哈!”
说着,他还冲我笑。我听了,只觉更加恶心了。他接着说:“那几个小陶罐,鬼爷,你就看着给我找两个便宜的。那两个大的嘛,我就不要了,要真出个古尸,那可是晦气!”
爷爷点点头,“选完了,咱们出去吧。我叫家里的把东西包好。”
胖子又说:“鬼爷,现在选的,花了有280万没?”
爷爷扫了一眼,“没有,还差70万左右。”
胖子说:“哦,这样啊?那我再选选?”
这胖子又转了几圈,我始终没给他机会让他手脚不干净。最后,他也没选出个结果。可能空气和温度还赶不上外面舒服,他擦擦汗,“这样,鬼爷,您是知道我爱好的,您就选几个吧,凑个280万,带个8,图个吉利。正好我小老婆要生孩子了,最好是个带把儿的,啊?哈哈!”说着,转身出去了。
我们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爷爷拿着笔在资料纸上画着,在我们选宝贝的时候,叔叔已经从地下室里出来了。爷爷把资料纸递给叔叔,叔叔看了一下,转身进了屋。
胖子擦擦汗,“鬼爷,兄弟我这次买的多吧?您放心,只要您有好货,咱这绝对包了!”他说着,一边擦着汗,一边点了一支烟,“鬼爷,您稍等,我给您拿钱!”
爷爷点点头,没说话。胖子刚出门,爷爷就把他给的烟卷丢进了一边的下水池里,我也学着爷爷的样子,将烟卷丢进了下水池里。爷爷取出自己的中华烟,点了一支,“你学到了吗?”
我回忆起来,其实这次是来学东西的。我没有马上回答,将刚才胖子选宝贝时的过程在脑海里过了一下,总结倒不费力,因为有洋毛子的前车之鉴,所以一对比,胖子选宝贝的特点就显露出来了。
我说:“嗯,选宝贝时,喜欢反复选,喜欢问价,喜欢小巧玲珑的宝贝,不喜欢大的宝贝,可能觉得搬运起来麻烦。喜欢金属器物,喜欢一些新奇的宝贝。洋毛子就喜欢文明,喜欢有权力象征的,或者代表那个朝代的宝贝!”
爷爷点点头,“还有,这个国人有个典型的特点,喜欢讨价还价,在这个胖子身上还不明显,但是大多数买宝贝的,买了几件就觉得自己了不起,喜欢要咱们送他一些小物件。记住,绝对不送!送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洋毛子就没这个习惯,买了就买了,从不会要送的。”
我点点头,这时候,胖子敲门了。爷爷接了个电话,我估计是二叔打来的,告知一下门外胖子拿钱的情况。小舅一直没跟进来,这次又将功补过地去开门。胖子跟他寒暄了几句,提着两大兜子钱就进来了。这倒苦了他了,撑着个肥硕的身体,还提着两个跟他差不多大的包。他一进门,把包一放,“鬼爷,咱下次能不能……能不能转账啊,您看我这一脑门子汗!”
爷爷给小舅使了个眼色,小舅有些意外。爷爷又瞪了他一眼,小舅乐了,用力地点点头,这是爷爷在告诉他去验钱,这就代表爷爷没怎么生他的气。小舅飞快地提着钱,去了里屋。爷爷掏出烟,胖子马上给爷爷上了火儿。爷爷吸了一口,“银行?转账?不安全,多少出事的,都出在一个‘懒’字上。”
胖子自己也点了一支烟,“鬼爷,您说的是,您说的是!”
胖子自顾自地和爷爷聊了二十分钟,我在一旁站得都累了,二叔和小舅才出来,“没问题!”
胖子似乎比谁都想走,“鬼爷,那咱们装车?”
爷爷把烟头一丢,“装!”
胖子马上出去,把车倒到门口。我和小舅,还有叔叔,把宝贝一样一样地放进泡沫塑料堆的箱子里,给胖子装到了车上。
一切准备妥当,胖子身上已经湿透了,上车前还不忘到爷爷跟前,“鬼爷,您老忙着,我这就走了。有宝贝您就说话,要是有空就给我打电话,用您的老法眼帮我看看。最近,老有人搅局,是不是我家风水有些问题。好,好,您留步!”
说着,就上了他的越野车,一溜烟跑了。爷爷给不远处的二叔使了个眼色,二叔点点头,跟着越野车就走了。我问爷爷:“怎么还跟着呢?”
爷爷说:“我的货是要有出处的,一般呢,过手的人我这儿是要留意的,不过手也要知道他大概把宝贝放哪儿了。要是那儿出事,我就得作准备了。就算不出事,送送客人也是待客之道。”
爷爷说完,一边还看着胖子远去的车。我站在爷爷身边,“我太讨厌这个肥胖子了,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爷爷看了我一眼,“咱家没一个喜欢他的,包括你小舅。但是毕竟人家和你做过生意,而且呢,出手也算爽快。以后你还会和各式各样的人打交道,要学会和每种人打交道的方式,很重要。你以后做人也会用得上。”
我点点头。小舅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我身后,对爷爷说:“那个……那个钱我已经全部点过了,一张不少,全部是新钱!”
爷爷听着,突然转过身,“什么?新钱?”
爷爷快步进了里屋,叔叔正在地上码钱。爷爷上去一脚踢开叔叔,叔叔很是吃惊。爷爷抓起一把钱看了一眼,又抓起一把看了一眼,之后狠狠地把钱撒在小舅脸上,接着转身出去打电话去了。
我们三个站在那里,只觉得莫名其妙。叔叔拿起钱看了起来,好一会儿,他突然拍着脑袋,“钱是连号啊!这么新,别人谁敢花啊。”
小舅也懊悔地跺着脚,“妈妈的,老子把这茬儿事给忘记了!”说罢转身追了出去。我还是没懂,钱连号才好啊,说不定弄出张号码888的,那多吉利啊!
我就问叔叔。叔叔说:“你想啊,全是连号是好记,公安局也好记啊。哪儿出现这个号段的钱,顺着就能抓一串出来。这死胖子害人啊!”说着也跟了出去。
我跟在叔叔后面,到院子里时,正好看见小舅在那儿站着,低着头,腿还在发颤。他知道,200多万,不是小数目,这要真是赃钱,那得等个几十年后才能用,这钱就跟躺在坟头里似的,完全没用啊。
叔叔站到爷爷跟前,“爸,别说大力,钱我也点了,也没发现。我们粗心了!您要骂,就骂我好了,是我让大力速度快点的。”
爷爷闭着眼睛,手中的烟正冒着丝丝青烟。三个人谁都没有说话,一会儿,门口响起一阵急刹车。敲门声响了起来,爷爷看了小舅一眼,小舅电打了一般,赶紧去开门。
门一开,我就听见胖子的声音,“哎呀,鬼爷,我哪懂这个啊!您看,我预约了银行今天提钱不是,总共提了360万,谁知道银行给我的是新钱啊。我自己都没怎么看。鬼爷,您放心,如果我想搞点什么,我不得好死,我……”
爷爷摆摆手,“这样吧,你现在就去提200万不连号的,我等你到天黑之前,不然,咱们这就是最后一次买卖了!”
胖子一听急了,“鬼爷,您看这事给闹得。您消消气,我最迟后天,哦,不,明天下午!明天早晨也可以,我预约银行给我准备钱。”
爷爷没理他。胖子是个识趣的人,一跺脚,“那……那鬼爷,您稍等,我……这就去想想办法。”说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爷爷松了一口气,“你们两个犯的错,去,一人数100万,错一张,你们给我等着!知道咋选钱不?”
小舅跟回答抢答题似的,“知道!错着钱数,不要连号。”
爷爷点点头,叔叔和小舅就转身进了屋。爷爷说:“珉儿啊,你就先回去吧。这儿没你什么事了。给你二叔打个电话,让小花换车蹲点,叫他来替你。我累了,休息一会儿,快去办吧。”
这次是真的没有什么借口留下。我只得悻悻地走了出去,看见二叔在不远处抽着烟,走过去把爷爷吩咐的事交代了一下,二叔急匆匆地去了小平房。我站在车旁,汗水顺着脖子流了下来,但是我却没有心情去擦。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爷爷今天火气大得有点离谱。我正胡思乱想着,花姐不知什么时候到了身后,拍了拍我肩膀,“你一个人在大太阳底下,不怕中暑吗?”
我吃了一惊,转过身说:“啊,姐,你来了啊?爷爷要我先走,我担心车被人开走了,在这儿守着呢。”
花姐上了驾驶位,“你上来不?别晒太阳了。”
我有点紧张起来,刚才那些胡思乱想顿时烟消云散。我上了车,摇上车窗,打开冷气。我侧身看着花姐,小小的车厢里飘散着她身上好闻的茉莉香味儿。花姐看着门口,问:“今天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多人都过来了?”
我回过神,“哦,是啊。买家给的钱全是连号的,把爷爷气坏了,现在正在换呢。”
花姐看了我一眼,“哦?你叔叔不该犯这么简单的错啊。”
我说:“是小舅点的钱!”
花姐说:“哦,那就正常了。你快回去吧,对了,你是不是快开学了?”
花姐这一提醒不要紧,我才发觉自己好像要错过了开学时间。但是不知何时起,我已经不习惯表现出自己的慌张了,淡淡地应了声:“应该吧。对了,花姐,你觉得我学得怎么样?”
花姐说:“还行吧,别忘了就是。”
我突然抓起花姐的玉手,感觉好柔软。我有些激动,“姐,谢谢你!其实我一直都很……感激你,我最喜欢看见姐笑的样子,我……可能真的快要走了,但是我最舍不得的就是你,我喜欢你,我想时时刻刻和你在一起。”
说罢,我看着花姐。她很吃惊,我知道她可能想不到我会在这儿表白。我也是想到自己要走,才在一瞬间下的决心。与其苦苦暗恋,不如趁早表白,与其傻傻等待,不如提前告白。就算被拒绝,也无怨无悔了。
我看到花姐的脸瞬间红了,而我的脸更像是在发烧。我握着花姐,手心里全是汗水,花姐没有说话。时间过去了几秒吧,每一秒对我来说都是煎熬。我感觉实在受不了了,就要到崩溃边缘了,赶紧说:“姐,你好好想想吧。我还是希望,能娶你做我老婆!我……我会一辈子呵护你!”说着身体往前靠去。
必须要吻到,必须要吻到!就在我的唇即将要印到花姐唇上的时候,花姐身体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一下。我扑空了,不敢再继续,既是害怕她的小虎拳,也是自己心虚。我坐直了,感觉脸更红了,虽然开着冷气,但是一种窒息的感觉在弥漫。我撑不下去了,“姐,我先走了!我想你……我会给你打电话的。”
说罢,我逃也似的跑了,更可笑的是,我的腿居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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