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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往事-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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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恶人有恶报,看吧,一切都是造化了。如果他不开坟,那就没什么可怕的,风水未变,活物相葬,只会有更旺的阴气。但是再次打开,活物成死物,就是阴气带丧气,这风水怕是……唉,一切皆造化啊!这村里人要是把这死物烧了,也是害了周家前辈们这精心挑选的处女,也只有她本人来承担这阴气了,只怕是真的百年不腐了。但如果真有魂魄,怕也要遭罪了。”

我抬头看看这阴冷的天空,一时间感觉冷极了。我裹了裹衣服,“走,咱上车吧。”

我哆哆嗦嗦地上了车,关好门窗,我们俩都不说话,怕打扰罗璇睡觉。我眯着眼养神,把整个挖坟的过程又想了一遍,那个暗坟里会是什么样子呢?因为体力和时间上都不充裕,没有太多的时间让我打开看看,但是我知道,一旦打开,坟里聚集的百年阴气基本上就全损了。蛇属于阴物,也算补一下阴气,而这次如果李昭打开,再填埋,至少20年阴气会散尽。这就是命吧,柏杨村阴阳失调,造孽啊!

我再次把整个计划寻思了一下,嗯,没有问题了。我看看手机,已经午夜十二点了,宿舍的人应该都没睡,忙着打包呢吧,慢慢地,我也睡着了。

一个小时后,刺耳的铃声把我吵醒了,我们陆陆续续地睁开眼。我喝了口水,“罗璇,去车下洗个脸,得赶路了。”

罗璇“哦”了一声,下车洗脸。我看看他,十分不对劲儿,我说:“你咋啦?”

罗璇说:“没啥,就是有点晕。”

我大吃一惊,“你说有点晕?”我一把拉过他,一摸他的额头,好烫,“你发烧了?”

罗璇没说话,一瓶水倒在了脸上,“珉哥,咱走。”

小先看着我没说话。我说:“你行不行?不行的话,你直接去最近的医院,我想办法。”

罗璇说:“珉哥,我没那么娇气,坚持一下就好。”

我看看表,“我们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行程,你能看清楚路不?”

罗璇两个脸通红,“小状况。”

我不吭声,点了一支烟。自从认识罗璇,就没见他生过病。我问:“罗璇,你哪一年生的?”

罗璇说:“82年6月生的。”

我郁闷了,大海水命,属性为阴,这小子怕是阴气被吸,阳气过旺了。可现在如果我放他阳气,怕是要折寿啊。补阴气,只有补阴气了,可是这一时半会儿的,咋给他补啊?我开始自责起来,这个问题其实我早该想到了,我还算了一下自己的属性,不犯冲,却硬是忽略了同行的人。唉,还是年轻了。

我点了一支烟,突然,我想到……我大喊:“小先,把挖出来的东西拿给我看看。”

小先递给我一个不大的塑料袋。我想,此坟之物必属阴,就迫不及待地打开,哪儿顾得了烟迷了眼。我狠狠地丢掉烟,用力撕开塑料袋。

罗璇把东西包得很好。首先是一个玉镯,我拿起看了看,玉看上去晶莹透明,是翡翠。这个不行,这是死物,镯子上连个造型都没有。我又拿起一个小件,是个玉戒指,我仔细一看,是一棵草的样子,又像是花,这个是什么?我从没见过,古人的戒指要么是指环,要么是鸟兽,戒指为花草的只有草戒指,也就是现摘花草编个戒指,可是专门拿玉做花草戒指倒是第一次见。这是个奇怪的物件,我一边想着,一边吼道:“小先,背包里有阿司匹林,拿过来!酒精,还有酒,都拿过来!”

临行前,怕晚上冷,我们买了一小瓶烧刀子,结果用这儿了。我说:“罗璇,你来!”接着让他把阿司匹林吃了下去,再把酒精擦在他额头,又拿出烧刀子,给他灌了一大口。

我拿着那枚戒指,看了又看。玉镯是代表坟主人生前的遗物,代表了她本人,而这个戒指,不会是传家宝吧?不会,不会,柏杨村这么大的村子,不应该啊。尽管很牵强,但是冥冥之中,我有一丝的肯定,没那么简单。那只有一个可能了,这是聚阴的物件。我用手一摸,有丝丝凉意传来。我该不该把它给罗璇戴上?一时间,我纠结起来。

我点了一支烟,看看罗璇喝下烧刀子后红彤彤的脸儿,又一次拿起那玉戒指。突然,一点很细小的翠绿在昏黄的车灯下显现出来,就在这戒指的内侧。我一开始光注意到它的款式,没有看到里面,这……这是个什么构造啊?那点翠绿如春叶的透明光泽让我不禁仔细地看了起来,一时间头痛不已。我又拿起玉镯子打量起来,这个玉镯子没什么特别,典型的陪葬品。我拿起塑料袋,这……这是扳指,铁扳指,点点的锈迹,上面刻着一条龙,龙刻画得不是很形象,总的来说,还很粗糙,内侧有一个刻印,看不出是什么字了。但是这东西不时闪现出金光,尽管是在车灯下,还是看得很清楚,可见是金与铁杂合而成。这个工艺,也算复杂了,算得上中上品了,在国内倒是不多见,可是……等等,怎么可能有扳指?

这到底是什么,一时间,种种的猜测涌入脑海。扳指一般传男不传女,如果有它,说明下葬之人在族内的位置很显赫。可是不应该啊,因为扳指传男就代表这个东西是阳性的,至少这个东西应该在阳坟里,可是却偏偏出现在了阴坟里。这五行八卦活生生地成了五行八怪了。

这要说起五行八怪,在历史上并没有记载,据说是第一次推演五行八卦之后的偏支,就是将五行八卦内所有卦象颠倒,结果阴阳转变,卦不成卦,阵不成阵,风水闪变,因无人推演出结局,最后落命五行八怪。至少耗子哥当年是这么跟我说的,我也试着推演过,但是结果推演得狗屁不通。我还告诉耗子哥,这五行八怪就是来捣乱的,没什么特殊含义,但是耗子哥却告诉我,他推演过五行八怪,还告诉我人有心脏长在右边的,但是活得还很好,能说没有道理吗?我一时哑然了。此时,我们所挖出的物件,倒是真让我感觉是所谓的五行八怪。最简单的五行八怪,就是在阴内再摆个阳阵,风水一进,五行皆变,照变化后的五行,继续推演到卦阵里,结果可想而知。

我这样的推演仅仅持续了五分钟,就继续不下去了,太复杂了,或许得需要一台计算机。我摇了摇罗璇,“璇儿,璇儿,醒醒,醒醒!你告诉我,看着这个,这个扳指是从棺材里哪个部位收出来的?璇儿,起来,看看!”

罗璇支吾了一声,抬眼看了看我手里的扳指,指了指脖子。我皱了皱眉,“你小子是要喝水还是指这个扳指在脖子那儿?”

罗璇指了指扳指,又指了指胸前。我接着摇摇他,“你小子确认不?这个很重要的,如果是胸前就是信物,如果是手上,那就很严重了,你确认不?”

罗璇点点头,动了动喉头,终于说:“珉哥,这个上……上面还有个绳子,不过是我……我拿的时候就糟了,我……”

我打断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赶快休息。”

我松了口气,看来不是五行八怪。回去后,要是有时间,还得研究一下这五行八怪,再碰上的话,别这么手忙脚乱的。既然这是个信物,那就和这手镯一样了。不对,还是有些不同。好端端的,你摆上一撮头发,都比这个有价值啊。会不会是当年柏杨村族长的女儿被放进来了,族长之后背着族里的人,偷偷将扳指也放了进来?他或许觉得对不起女儿,或许是因为被村里人逼迫,才葬的女,就想,既然族里人对不起我,那不如这戒指也不传了,一起葬了去。

一时间,我开始设想种种可能的故事,简直赶上了电视连续剧。好一会儿,我回过头来,将所有的焦点重新回到了这戒指上面。

我又打开黑塑料袋,先看见一把黑漆漆的银梳子,上面还有很好看的穗子。一般清代女子喜欢打扮好后,在发髻上插个梳子,既可当装饰又可随时整理头发。银梳子的表面已经完全氧化了,颜色黑黑的。这是女棺,我的推断至少没有错,至于那个扳指,目前没有办法完全确认,但是属性肯定为阴。一切似乎越来越清晰起来,我用水洗着梳子,将上面一些脏东西洗掉。

我丢掉烟,下了下决心,“小先,这么着,一会儿,我给罗璇戴上这戒指,你就用这把梳子给他梳头,从前往后梳,前面要慢,过了头顶就梳快点,看能不能……多吸收一些阴气!”

小先听我说着,一脸惊诧,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说疯话的,但还是照办了。我快速给罗璇戴好戒指,揉揉他的太阳穴,“罗璇,我给你戴的应该是棺内属阴的戒指,希望它给你补点阴气。我保证好得快!”

其实我一点把握都没有,至少我相信阿司匹林多过信这戒指,但是就当病急乱投医吧。小先开始给他梳起了头发,我继续打开黑塑料袋来看,一个尖锐物突显出来,已经刺破了塑料袋。我看到那一段,就知道是个发簪。如果我没猜错,这也是银的,全部是吸阴之物。我为什么一直偏执地认为重点是那戒指呢?因为吸阴不代表储阴,玉润而沉,阴气聚于棺内而由指环沉,再过地气,汇聚成凉爽之气,以滋润这柏杨村。就算目前我不清楚关键处到底是不是这戒指,但是它也应该起到些作用。

时间在一点一点过去,我手里把玩着被纯净水洗干净的发簪,一边看着罗璇。就在这时,听到他一阵咳嗽,我为之一振,看着他。罗璇全身在发汗,正在拉开防寒服的拉链,可见气血正在顺畅。我扶着他,听他说:“珉哥,对……对不起啊,我渴了。”

小先递过水来,这小子“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瓶。不知道是不是喝得太过着急,突然间,罗璇推开门,就开始哇哇地吐了起来。我们赶忙跟了出去,一边拍着他的背,一边说:“璇儿,感觉怎么样?”

罗璇摆摆手,干呕了几下,站起身,又“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水,擦擦嘴,坐上了车。

夜里很冷,我长长地舒了口气。罗璇回到车上后,还在发烧,不过看上去精神了一些,“珉哥,我好些了,咱们走吧。”

罗璇发现手上戴着个戒指,抬起手,“珉哥,这个……这个是什么啊?”说着,就要把它去掉。

我一把拉住他,“兄弟,从今天起,你必须戴着它了。记住,除非它自己破了,或者你不小心把它碰破了,不然不许取下来。因为这是吸阴的,现在它润的就是你的身体,如果你取下来,发生什么事,我可就说不准了!”

罗璇看看我,又看看戒指,“珉哥,会不会是真的啊?别拿我开心啊,我可真相信了。”

我说:“你现在什么感觉?”

罗璇说:“很难受,发烧闹的呢。头有些晕,不过比刚才好多了。阿司匹林可以治发烧吗?以后我多准备点!”

我乐了,“我是没别的药了,只有阿司匹林了。其实,我也不确定是不是戒指的关系。要不你再吐一次,把胃吐空,别吃阿司匹林,让我也验证下老祖宗的东西,看看是不是真那么神奇?”

罗璇马上说:“得,得,珉哥,怕了你了!我开车,咱们早点回家去医院。我要烧坏了,没人给你开车了。”

车开进南充嘉陵区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我们坚持先回到出租屋,洗了个澡,换了衣服,就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医院。三个人,两个伤残人士,外加一个发烧的,真是邪了门了。连小先都说:“珉哥,你说咱们是不是真犯着神灵了啊?你看咱们这一趟折腾的!”

罗璇躺在校医院的床上打着点滴,还看着戒指说:“珉哥,我现在咋就没一点睡意呢,还想等明天看看李昭的脸呢!哈哈,珉哥,你这戒指戴着真舒心,我感觉自己很像周润发嘛。不过,我还缺个墨镜、白围巾和牙签,搞齐一套,老子就是赌神。”

我乐了,看着大夫给我包扎好的伤口,轻轻地摸了摸,说道:“你要不要我再给你弄个AK47啊?”

我转头对小先说:“小先,我给你说句在我们新疆比较流行的话吧,该死的娃娃球朝天,一切都有定数!你看,咱们这算是积德行善。我们并没有打开他们大坟,我的做法反而让他们祖坟更旺了呢,就是得李昭别打开。”

说起李昭,我们又想了一下他打开坟时的样子,都笑了。这一笑,扯动了我受伤的肩膀,痛得我那叫一个龇牙咧嘴。我看看两个兄弟,“罗璇,你明天养病,我和小先去就可以了。明天晚上换药前,洗个桑拿。”

两人拍手称赞。罗璇说:“珉哥,我可不可以洗个木桶浴啊,要一人一个房间的那种。”

我朝着他的肚子就是一拳,“咋就没见过一个发烧的家伙还想着找个小妹妹给你洗个木桶浴呢?要不我去找小丽问问?”

罗璇马上阴阳怪气地说:“珉哥,你看我一个受伤的人,不是上次和你一起去看到了这个名词嘛,谁知道是那种的。得,得,得,我听你的,你不要我去,我就老老实实蒸桑拿。”

这话逗得我和小先哈哈大笑。我们一直折腾到早上七点,大家都很兴奋。或许是因为想到开心的事儿,就不知道什么叫累了。

我们喝了米粉,吃了小包子,外加一人一个茶叶蛋,之后舒舒服服地回出租屋睡觉。这一觉,我直感觉像是睡了一个世纪,半梦半醒间,伤口碰到了枕头也没疼醒,只是换了个姿势,接着睡。

第四十五章 先痛而后快

这一觉起来就是下午六点多钟了。我看看手机,又是20多个未接来电,有班长的,原来舍友的,最多的还是李昭的。我给班长回了个电话,把学习上的事处理了一下,又给宿舍的同学们道了个别,之后冲到罗璇和小先的房间里,将两人折腾醒。小先受伤的手已经没什么大碍了,罗璇目前一直在流鼻涕,他不时地用纸巾擦着鼻涕,一会儿就成了红鼻子。

我说:“璇儿,你多睡会儿,起来就去酒店订菜哦,晚上好好喝点。我和小先可能出去对付点事儿。”

我特意嘱咐小先,找一些平时喝酒时穿的行头换上。我们到了学校宿舍的楼下,送走了两个同班同学,就给李昭打了个电话。

李昭接起我的电话就说:“珉哥,哎呀,你终于出现了,兄弟这边担心你的安全啊!”

我乐了,“我安全得很。说吧,什么时候走,我好准备。”

李昭倒也直接,“珉哥,明天早晨十点走。你什么都不用准备,我都给你准备好了,呵呵!”

我附和着笑了,说道:“行呢。李部长,我现在就在宿舍楼下,你有什么交代的,就楼下来找我们。”

李昭似乎没想到,忙支支吾吾地说:“珉哥,我……我不在宿舍里,我这会儿学工部有点事儿。要不,明天早晨我告诉你?不见不散!”

挂了电话,我无奈地笑了,这小子还真信不过人,不过倒也算机敏。我和小先只好去找罗璇吃饭。

这顿饭对我们三个这几天天天靠压缩饼干过日子的人来说,算得上绝顶美食。我们将所点的菜吃得一干二净,又一瓶白酒下肚,就感觉有些飘忽。罗璇比较倒霉,医生嘱咐他不可吃辛辣,又忌烟酒,这可苦了这小子了。虽然我们也是有伤在身,但是比起刚刚退烧的他来说,要好很多,最多是伤口好得慢一些。

饭后,罗璇闹腾着要去洗桑拿,我们调侃了他一会儿,结果这小子憋红了脸,“珉哥,我……我能不能带上小丽?”

这句话一出口,我刚喝下去的茶差点没喷出来。我和小先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我问道:“你说谁?”

罗璇支支吾吾半天,“我想叫上小丽。她……她明天回家了,我……我还没好好和她联络一下感情来着。”

我说:“要不,我给你一些钱,你和她看电影去?我们做灯泡也不太好啊。”

罗璇想了想说:“那行,那行。那……我就……就去了?”

我乐了,“行,你去!对了,过几天我给你拿6000块钱,这都要过年了,不给咱爸妈带点钱回去也不好。你小子别嫌少,给多了叫别人怀疑了也不好。你出来半年,赚6000回去应该差不多。”

罗璇看了看我,似乎很意外,有些激动。他说:“珉哥,让我喝一口酒吧,兄弟和你整一杯!我……”

我乐了,“别你、你、你的,一个大老爷们,整得和个娘们一样!快去吧,让小丽等久了也不好。”

罗璇说:“珉哥,珉哥,你让我和你喝一个,我这心里……”

小先也乐了,“你小子到底是想感谢一下珉哥呢,还是感谢一下珉哥的酒呢?哈哈哈——”

这话惹得我们哄堂大笑。罗璇拿过我给他的钱,转身走了。我和小先继续喝,正要举杯时,电话响了。我想多半是李昭,接起来就有气无力地说:“李部长,有什么指示啊?”

电话那头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李部长?”

我大吃一惊,一看电话,是花姐!我马上说:“老……哦,花姐!姐,我还想晚上给你打过去呢,嘿嘿。姐,你咋就打过来了呢?”

花姐:“嗯,你放寒假了吧,回来不?你爷爷入冬后就一直感冒来着,你回来看看不?”

我大吃一惊,一下站了起来,说道:“啊?爷爷,爷爷他怎么了?严重不?”

花姐说:“就是感冒,发烧,前天打了一针,现在稳定下来了。”

我有些着急,说道:“什么?我爷爷那身体,平时连个感冒都没有得过,怎么就突然……”

花姐没有说话。

我停顿了一下,“这样,姐,我目前已经考完了,但手头还有点事儿。我一忙完就赶回来!”

花姐说:“没事儿。你忙着,你回来也不一定能帮上什么忙,把学业搞好。”

我说:“姐,你过得还好吧?”

“我挺好的,行了,你先忙着!”说着,她就挂了电话。

我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小先安慰地问道:“怎么了?家里出事了?”

我喝了口酒,说道:“嗯,我爷爷入冬后,突然病倒了。”

小先安慰了我几句,算是暂时放下心来。我平静了一下心情,想想目前大事还有一件,小事也不断。我说:“明天早晨李昭要我们上路,我们什么都不带。我预计是在十点多左右,我会接到个电话,之后呢,见机行事。反正,只要记住,我们是绝对不能和他们去柏杨村的!”

小先点点头,“行,我懂的。”

我接着说:“目前,咱们的生活方式不是很对,两个大老爷们,居然不谈女朋友,这很奇怪。从下半学期开始,必须先对外宣称找了女朋友,这样也可以将李昭的注意力转移一下,至少也可以让他知道,咱们不是一天到晚神神秘秘的。你有没有什么好方法?”

小先点了一支烟,“这个倒也不难,不过有些麻烦。哎呀,这个说起来,话就长了……”

就这样,我们一直从饭桌上说到了桑拿馆。这一晚,两兄弟的开心和考试之后的轻松洋溢在我们周围。当晚,我们睡在了桑拿馆。第二天早上,我被手机响个不停的铃声吵醒。我一看表,都十点半了快。我接起电话,那头传来了李昭的声音,他似乎急中带气,说道:“珉哥,我们全部到齐了,你不会放兄弟鸽子吧!”

我说:“李部长,怎么可能呢?我正在吃早饭呢,十分钟内出现。十分钟啊!”

挂了电话,我忙叫起小先,小先似乎很不愿意美梦被扰,“珉哥,让他等着呗,我还想睡会儿。”

我说:“睡你个头!做戏做全套,别叫人看出了破绽。”

一番折腾后,我们出现在了李昭面前。我一看,眼前一共站着四个人,一个是周梅,一个是李昭,还有两个看上去很强壮的小伙子。李昭一见到我,就说:“珉哥,就等你们了!哎呀,你怎么穿成这样啊?我们时间快到了,车都要走了!”

我说:“小先,你帮他们退票!我有话说!”

李昭似乎很不情愿我去退票,但是也没什么办法。结果我拿过票来一看,还有一个小时时间,就说:“行了,足够了。”

我对大家说:“这次我带队,挖出的东西不要着急去抢,谁抢,我的开山刀可不是吃素的!最重要的一点,是团结!行了,你们等会儿,我去换下装备。”

我正要转身,突然注意到李昭那帮人穿的衣服,不禁想笑。他们每个人都戴着鸭舌帽,深色的墨镜,有的一看就知道是几块钱的地摊货。每人腿上还系着绑腿,有一个还带着霹雳手套,我一看,那叫一个火大。从学校出门的几个学生还不时地往我们这边张望,就像是看到了外星人一般。我怒了,冲那几个人低吼道:“你们几个是要去演出是吧,搞得和二五八万一样!把墨镜取了,绑腿什么的垃圾全部去掉!低调,懂不懂?”

李昭看我发飙,忙对他的人说道:“珉哥说得对,珉哥说得对!听他的,全部取掉!”

我莫名地开心起来,“行,你们等会儿吧,我和小先去换衣服了。”

我们俩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等再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我们看到,几个人被冻得够呛。我见了他们几个就十分想笑,“咱们走吧。”

李昭已经等得受不了了,马上拉着我的胳膊,“珉哥,你是我的哥啊!再不到车站,可是真赶不上车了!咱走吧。”

我们打了两辆出租车,径直到了车站。我们站在大巴车外面抽着烟,这时,罗璇的电话到了:“珉哥,今晚咱们吃什么啊?”

我说:“嗯,小舅,你怎么打过来了?”

罗璇那头忍住笑,“我们晚上到德克士吃吧,昨天小丽比较开心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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