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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往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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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听罗璇的大嗓门响起:“珉哥,李昭那个背时的娃娃倒霉了?哈哈,他背时该倒霉!珉哥,我给你说,先哥学车没天赋啊,倒杆都能把杆子倒断!驾校老师把他骂安逸了,你还是别让他学了,哈哈哈!”
小先似乎一把抢过了电话,“珉哥,别听他狗日的胡说,我倒杆过了!嗯,李昭那小子你就别想了,他要回来,也该老实了。”
我听到他们的声音,很是开心,聊了半天才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但是依然处于一种难以描述的快乐中。我打开电脑,开始打游戏,一直打了半个通宵,一头躺倒到床上才算是睡着。这一夜无梦,睡得香极了,我感觉自己像个深闺小怨妇,把几年的怨气全部驱散般解脱。至少要给这小子一个教训,本来他们不该回村,因为他们是外人,回村就等于自投罗网。他们如果一走了之,村里人也想不到周梅会带人回来刨自家祖坟,但他们一回去,衣衫不整的,解释得过去倒也好,解释不过去那什么结果我就猜不到了。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地开了机,又睡着了。一会儿,电话铃声大作,我拿起来一看,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是花姐,我接起来,忙说:“老婆,哦,不,花姐,怎么了?”
花姐冷冷地说:“你到你爷爷家来一趟吧,你爷爷要你们都过来吃饭!”
她说完就挂了。我愣了,不会吧,她把我告了?说我骚扰她?爷爷不会摆个“鸿门宴”,对我家法伺候吧?爷爷可是很少摆桌子吃饭的,要收拾我,不该这个架势啊?
我当时就吓了一身冷汗,当年小舅被爷爷家法伺候的时候,那可是打得皮开肉绽,在医院躺了一周,在家又躺了一个月,才算能下地走路呢。完了,完了,这下惹祸了!一时间,我甚至连赶快打包回四川的想法都有了,但一丝侥幸还是强迫我穿好衣服鞋子,去爷爷家吃饭了。
一路上我都很忐忑,到了爷爷家门口时,我还徘徊了好久,才鼓足勇气敲门。门是花姐开的,她看着我,我看着她。我看到了冷漠,心一横,反正横竖今天都要倒霉,不如坏事做到底,就说了句:“姐,你看我干吗?”
花姐说:“谁看你了!”
我脸皮一厚,低声说了句:“老婆,以后让你看我一辈子!”
我看着花姐脸一下红了起来,心里舒服多了,心想就是死也值了。我进了屋,就听见爷爷在哈哈大笑,听声音,他身体好多了。我进到书房,看到爷爷正在和尹三爷喝着功夫茶,我和两位老人打了个招呼,就没人理我了。叔叔正在厨房摆弄着菜肴,花姐在客厅看着电视,我该干点什么?
正寻思着,有人敲门了,我忙去开门,是二叔和小舅。这两人大包小包地提着吃的,我迎进他们,“你们搞什么鬼?提这么多吃的干吗?”
二叔说:“怎么,你不知道?”
我愣了,“我什么都不知道啊,咋啦?”
小舅把东西一放,“今天是你爷爷老师的祭日啊,这不你尹三爷也来了嘛!”
我的天,原来……那我刚才不是……一时间,我惊了一头汗。我哆嗦了一下,这不是要命了,在花姐面前耍流氓,这下不死也得家法伺候了。二叔说:“你哆嗦什么呀?”
我连连摇头,回头看了一眼花姐。这一看不要紧,二叔紧接着大声说了句:“哎,小花,珉儿送你的金石,你要了没?他说你不要,就送我啊。”
我真想把他嘴撕烂。花姐看着我,“我没要,不过暂时帮他保管着。”
尹三爷跟猫闻到了腥味一样出来了,问二叔:“什么金石?谁弄的?”
我想死的心都有了,真是悔不当初啊,我真想找地缝钻进去。二叔说:“珉儿挖的,在四川嘛,找了坟头,挖出来一块,问他要,还不给,自己送给小花了。”
尹三爷愣了,“珉儿,眼光好啊,指头粗细的金石都没放过啊。老鬼,你后继有人了!”
二叔说:“什么呀,比拳头还大呢,纯度还有点高,宋代的!”
尹三爷一下子眼睛冒光,一把拉住二叔,“你刚才说多大?”
二叔说:“比拳头大嘛!”
尹三爷愣了一下,“比拳头大?珉儿,你过来!”
我还没回过神来,还想着怎么和花姐说呢,但还是走到尹三爷身边。
尹三爷说:“那个……珉儿,你看啊,我认你当孙儿也有年月了,你还没从来没孝敬过我呢!你看,你那个金石,是不是孝敬一下我呢?”
花姐看了看我,“三爷,那金石在我那儿呢,我帮珉儿保管。他还小,怕他弄丢!”
尹三爷“哦”了一声,知道花姐这是拒绝了他的要求,“那个可要保管好,难找的宝贝了,还是宋代的。老鬼,你家烧了哪炷香,运气好哦!”
他又转过脸,不甘心地对我说:“那个……珉儿,你看那金石有没有棱角,要不你拿来我看看,我保证只要指头那么大的一层,而且我给你做旧,保证比宋代的更远!而且……而且绝对什么专家都看不出假来,我……我再送你个啥的?”
我当然摇摇头,“我送给花姐了,她做主吧!”
这可好了,尹三爷有些下不了台。就这时,里屋一阵大笑声传出,爷爷慢悠悠地从里屋走了出来,拍拍尹三爷,“哈哈,你就别想了,我也就见过两次这种金石,我没记错的话,四川那边好像管这个叫狗头金吧。好东西呀!哎呀,这该好好学习的不学习,该好好挖坟的不挖坟,真是要气煞老夫啊!行了,行了,咱们啊,这辈子见的宝贝也算多了,就不要难为这些小辈了。咱们继续喝茶,啊?哈哈哈!”
尹三爷也只好作罢,回过头看我一眼,“那珉儿哪天叫我去看看啊,嘿嘿!”边说着,边进了里屋。
此时,叔叔正在厨房忙着,二叔、小舅和花姐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就我自己是如坐针毡。我要是现在去和花姐说,那二叔和小舅必定又不知道会整出什么幺蛾子。我虽然着急,但是却不能提,坐在沙发上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花姐。花姐面无表情,偶尔也会看我一眼,目光交会时,我都会紧张地赶紧移开目光。我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如蚂蚁爬来爬去,这个事儿,该怎么和花姐说清楚呢?
好容易才熬到了吃饭。宽大的大理石圆桌上摆满了菜肴,爷爷坐在主座,我坐在他身边,挨着我的就是叔叔、花姐、二叔、小舅,可是奇怪的是,爷爷和尹三爷之间还多出一个位置,空着,摆了一套餐具。
爷爷看看表,端起酒杯,“嗯,咱们吃饭吧!”
我们都跟着端起了酒杯,爷爷继续说:“今天是个大日子,如果没有你,我们家也没有今天的家业。今天,我们做徒弟的请你喝酒!你在天有灵,保佑我老鬼一家。我这把老骨头,很快来陪你!”
说完,他把手里的酒就这么对着满桌子的菜肴洒了下去。酒花溅在桌子上,溅在菜肴里,似乎也溅在了爷爷和尹三爷的心里。
尹三爷也端起酒,“唉,师父,您老人家走早了,徒弟几个没让您享上福。我们五个也不争气,现在虽说都散了,但是心里还记着您的好!您也泉下有知,保佑我们吧!”说着,他也把酒洒在了桌子上。
爷爷换了茶杯,有点不高兴地说:“你今天提这些干啥,啊?今天是高兴的日子!咱们散了,是当时说好的,你今天吃错药了?!”
尹三爷看看我们,又看看爷爷,“呵呵,老伙计,别让小辈们看笑话了。我吧,这几天总想起年轻时候的事儿。你说,师父在的时候,咱们多开心啊,五个人好得不得了,你说是吧?”
我觉得有必要缓和一下气氛,就插了一句:“三爷,你们当年多好啊?一条裤子五个人穿?”
爷爷瞪了我一眼,“没当时大家的彼此照顾,现在怎么会有你!”
尹三爷给自己倒上酒,“唉,师父走了,咱们……唉,都散了!老鬼啊,我想以前啊!”说着,跟爷爷碰了一下杯子,然后一饮而尽。
爷爷眯着眼,看着尹三爷,“三儿,当年说分开的时候,你可没意见啊!如今呢,大家都过得好,就知足吧!要是都绑到一块,万一出个啥事,可是一锅端了。来来来,高兴,不说了!”
爷爷端起茶,也跟着喝了一口。其实我难得见尹三爷激动,这也让我对他有了更多的了解。他今天穿了一身宽大的唐装,收拾得倒是干干净净,那微微发红的脸庞衬托着黝黑的皮肤。
两杯之后,爷爷和尹三爷谁也不提他们师父了,就是喧闹着吃饭,气氛很融洽。我不时地看看花姐,她也不说话,埋头吃饭。一直到吃完饭,我都没见她怎么说话,我心里还在揣测,她会不会已经生我的气了。
饭后,尹三爷站起身,和爷爷道了别,花姐和叔叔送他去车站。二叔和小舅收拾了碗筷,给保姆打了个电话,也回去了。本来我打算和花姐一起走,但是叔叔要我留下。我又打算跟着二叔和小舅一起去找点好玩儿的事情做,结果爷爷也对我说:“珉儿,你留一下吧!”
我当时汗就下来了,不会吧,这是“断头酒”?吃饱喝足了,准备弄人了?一时间,忐忑加心虚,什么感觉都来了。二叔和小舅走后,我慢慢地走进爷爷的书房,还在想要不要自己招了。
爷爷要我坐下,我乖乖地坐在椅子上,看着他。爷爷眯着眼看着我,淡淡地说了句:“珉儿,不简单哪,啊?”
这句话说得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是夸我呢,还是要骂我呢?我不说话。爷爷又说:“咋啦,做了的事,到你爷爷这儿,不敢承认了?”
我还是不吭气,低着头。我知道爷爷在看着我,但我不敢吭声,不停地揪着衣角。爷爷叹了口气,“说说吧,你在四川都做了些啥?”
我听爷爷这么说,松了一口气,看来花姐是没有把我和她的事告诉爷爷,不过我还是提醒自己,千万别掉以轻心。万一爷爷早就知道了,要一件一件慢慢地挨个收拾,那我可是数罪并罚。我抬起头,看着爷爷,“爷爷,我吧,在四川吧,其实也没怎么挖,还是要以学业为主嘛。”
接着,我轻描淡写地把在四川挖到宝贝的事和爷爷说了一下,当然,我只说了在什么地方挖到的狗头金,挖出了哪些东西,卖了多少钱。爷爷一边听,一边点头,听我说完后寻思了一会儿,“你没说完吧?”
我心里咯噔一下,抬头看看他,“说……说完了!”
爷爷说:“我不相信你在四川就挖了一次,挖一次就挖到了狗头金?我从来不相信运气,我看你这是不是运气有点太好了?”
我冲爷爷伸伸舌头,“其实还有一次,但是呢,这一次是别人逼我出手的!”接着,我又把李昭的事原原本本地给爷爷说了一遍。
爷爷听着听着,眉头紧锁起来,看着我说:“哎,你这么做是没错,可是你的学业呢?有没有落下?”
我看着爷爷,“爷爷,我要是不顺顺利利地全部通过,哪儿有脸回来见您啊?呵呵,都过了!”
爷爷似乎想从我的眼神里看出点别的来,“我要的不是过!是要你拿高分!高分,明白吗?”
我连忙点点头,“爷爷,孙儿知道,光宗耀祖嘛!”
爷爷松了一口气,又叹了口气,“光宗耀祖,我就不指望了,你们不要给我找事,我就心满意足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那么看着爷爷。爷爷说:“行了,你回去吧,我累了!”
我“哦”了一声,站起身准备往外走。爷爷突然冲我后背说了句:“珉儿,如果爷爷要你以后不再挖坟,你愿意吗?”
我转过身看着爷爷,这下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我觉得我的生活才刚开始,爷爷怎么……这么问?
我看了爷爷好一会儿,刚要开口。爷爷伸出一只,手做了个停止的表示,“行了,你回去吧,我知道了!”
我这还没说呢,爷爷就知道了?他知道什么了?我不好再回答,觉得有点莫名其妙,赶忙穿上鞋子,从爷爷家走了出去。
出了爷爷家的大门,我第一个想的就是要给花姐打个电话,电话拨过去的时候我连想都没想。花姐没接,这下如何是好呢?她肯定生气了,肯定生气了!一时间,我脑子转得飞快,怎么办?我莫名其妙地对着出租车司机说了句:“怎么办?”
出租车司机吓了一跳,看着我,问:“什么怎么办?”
我回过神,自嘲地笑笑,“把女朋友惹生气了,唉!”
司机大哥倒是很耿直,“哈哈,年轻人,没啥!送个花,买个蛋糕,人家骂你,你听着;人家打你,你笑着;人家哭,你就安慰。装乖不会,还不会装傻啊?”
这句话说得很是经典,我倒是有些主张了。我对司机说:“嗯,快,花店!”
车停在了花店,我买了一大束玫瑰,本来打算包个五百二十朵,结果我一开口,花店老板吓了一跳,笑着说:“那个……那个没有那么多玫瑰!要是你真的要的话,得等一天!”
我说:“我就是没时间啊,那一般还有多少朵代表道歉呢?”
花店老板说:“99朵还是有的,天长地久嘛。”
我给了老板200,“你现在包,要速度!我去买点东西,回来就拿!”
老板笑着说:“你还要送礼物吧?呵呵——”
我:“你怎么知道?”
老板说:“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也担心这个。”
这对了脾气,我问道:“那我送点啥好呢?”
老板说:“就巧克力吧,女孩都喜欢!还有就是毛绒玩具。”
我想了想,直接冲了出去,来到了精品屋里。我挑了个和我差不多高的白色的熊,因为我想起了花姐那一身可爱的白色居家服。精品屋的老板似乎一直很发愁这么大的毛绒熊太贵,始终没卖掉,结果碰上我这么个心急的买主,那叫一个高兴。
花店离精品屋不远,看见一个抱着超级大熊的小伙子往花店飞奔,老板似乎也被吓了一跳。他把花递给我的时候,“小伙子,你比我当年还狠啊,花血本了吧!你把人家气得不轻哦,呵呵!”
我接过花,“唉,一言难尽,一言难尽!谢谢!”
车停在花姐家楼下,我抱着熊,拿着花,徘徊着。这一路太着急,却忘了琢磨要怎么说。我思考了半天,这时,有人拍我的肩膀。不会吧,这时候碰见熟人 ?'…fsktxt'我一回头,看见叔叔和花姐站在我身后,我感觉自己当场就想找地缝钻进去。
叔叔相当明白,“行了,小花,那我就先回去了!珉儿,你也早点回去。”
我脸一下红了,“哦,哦,要是你们有工作要谈,我就先回去了,我没事儿!”
叔叔“哈哈”一笑,“嗯,你抱好你的熊,都快掉地上了!我回去给大猫洗澡去。”说罢就上车了。
送走了叔叔,花姐站在那儿,我也站在那儿。我大脑一片空白,“花姐,我……”
花姐开了门,“进来再说吧,外面冷。”
我跟在花姐后面,脑子转得飞快,但是直到坐下,我大脑还是一片空白。花姐给我倒了杯水,我接过来,“姐,我来看你!那个……我……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买了一只大熊!嗯,这个……这个玫瑰,嗯,放家里空气好。啊,我……”
花姐理了下头发,看着我,不说话。我吞了口唾沫,下了下决心,“姐,其实吧,我就是给二叔和小舅看了看,我也不知道是宝贝。他跟我要,我说了是送给你的,你不要生气呀。”
花姐没说话。我说:“你要是生气,就打我几下,或者骂我几句,能解气就好!”
花姐扬起嘴角笑了笑,“我没生气。不过你要记住,很多人和事很复杂,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的。”
我连连点头,把大熊抱给花姐,“姐,我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这个毛绒熊。嘿嘿,我要是不在呢,这个就是我,要不要我帮你放好?”
花姐没接,看着我,不说话。从她的眼神里,我看不出她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我本来还在为我这么说而得意呢,想着她接了就说明心里有我,拒绝就代表有戏,我还可以继续往下说。可是,这不说话,该怎么理解呢?
我抱着熊,看着花姐,算了,脸皮厚点。我从后面抱着熊,抓着熊的两个爪子,摆一摆,嘴里说:“我叫小珉儿,以后呢,我就来照顾花姐。要是花姐不开心,我就让你打;如果花姐开心,就亲亲我哦,啦啦啦——”
好像还是没反应。我探出头,一个惊人的情况出现了,花姐正抓着大熊的一个爪子,露出了能迷死人的微笑。我的天啊!这是个什么情况啊?太美了!我把熊轻轻地递了过去,花姐很自然地接过熊,她……她喜欢!我成功了。
我对花姐说:“那……那姐,我就回去了,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
花姐看了看我,“我不去了,晚上你爷爷交代了事情要做!”
我“哦”了一声,脑子转得飞快,花姐倒是第一次跟我说她要干吗,这是不是说明明天我还可以约她?我忙问:“那……那明天呢?”
花姐淡淡地说了句:“到时候再说。”
我穿上鞋子,花姐把我送到门口。我不知哪儿来的勇气,说了句:“亲爱的,我走了哦,么——啊!”
花姐似乎没料到我会来这么一下,愣了一下,接着门“砰”地关上了。我心里乐开了花儿,嗯,看来那狗头金还真不如这个大熊能让花姐开心。早知道,我就给她买这个大熊了,这狗头金当时就该出手。不过现在也好,不是吗?一路上,我简直是自己在和自己瞎开心,幸福的味道原来是这么奇妙。
晚上我和二叔没地方去,就打电话给小舅。小舅说:“今晚我有事,不来了!”
我有点生气,“你能有啥事,而且你不带我?你有事,除了自己跑去挖坟,还有啥事?!说吧,不然我到爷爷那儿参你一本!”
二叔在一旁听着直想笑。小舅说:“我这是正事!我去赌石头。”
我听着感觉挺好玩儿,“啥?赌石头?我要去,二叔和我在一起,你在哪儿,我来接你。”
我与小舅通了联络地点,就赶了过去。我们提前到了,就在车上,边抽烟,边等小舅。我问二叔:“二叔,小舅说的赌石头你知道不?”
二叔抽了一口烟,“知道!那些人鱼龙混杂,这都是考眼力的活儿。看准了,运气好点就发财了;运气差,基本上就血本无归!而且这个东西的价格不好说啊,开出好的,那就是赚;差的,基本上就是垃圾了!”
我说:“这个……花费在多少啊?”
二叔说:“里面就流行一句话,黄金有价,玉无价!要是有价,人还怎么做生意啊?”
我听二叔这么说,来了兴趣。说实话,我还不知道还有这么个好去处。我又问:“爷爷咋不做这个生意?”
二叔“哼”了一声,“这些人都是小打小闹的,根本入不了你爷爷的眼。而且吧,这样容易暴露身份,你爷爷也警告过我们,不要我们去!”
我想想也是,但是我没见过那个场面,有些好奇。过了一会儿,小舅进来了,一拉开车门就说:“珉儿,我给你说,看完别给你爷爷胡说啊!”
我“嘿嘿”一笑,“你放心吧,我就是看热闹!”(人)
车一直开了九公里,开始往乌苏的方向行驶,路两边的大小不一的店面散发着昏黄的灯光,小店面门前全是泥巴地,地面上被卡车压得坑坑洼洼的,而且散发着一股子机油的味道。
车一直开出十几分钟,因为是在晚上,我看不清楚在哪儿。小舅拍拍我,“进去以后,看可以,不要问价,不要说话,一般看上了才说价,不然脱身就麻烦得很了!”
这句话听得我全身有股厌恶的感觉,就听小舅这么说,我就感觉这里面有点乱,车离开主干道,在一处废弃的加油站后面停了下来。我下车一看,旁边还停了好几辆车,看得出,里面有不少人。我跟着小舅和二叔,踩着有些泥泞的泥巴地往里走。加油站的后门是半开的,小舅敲敲门。门开了,里面探出个大脑袋,一个矮胖的维吾尔族中年人看着我们。我看到他的身材,有点搞不懂他那么胖,是怎么进的门。他说:“啥事情呢?”
小舅说:“玉石的买卖嘛,做一哈!”
维吾尔族中年人又看看我和二叔,“你们一起来的吗?”
小舅点点头,那人让开,我们拉开棉帘子,进到了屋子里。屋子里充斥着煤燃烧的味道,还有烟味、狐臭味,还有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呛人味儿。突然之间,我就后悔到这儿来了。我看见一条不长的通道将整个房子一分为二,我跟着小舅,进到左边半开的门里。屋里很多人,我粗略地数了数,至少有二十几个,这让屋里显得很拥挤。朝着马路那边的玻璃全部被糊上了,怪不得从外面看不到里面呢,不知道另一个屋子里到底在加工什么,一阵接着一阵刺耳的声音响个不停,还有发电机的轰鸣声,不绝于耳。
小舅像个泥鳅一样左闪右闪的,我跟着他,很快到了头。我看见,卖石头的基本上全部是维吾尔族大汉,偶尔有几个老年人,一边吃着馕,一边和买主比划着啥。我不喜欢这样的环境,感觉就像个菜市场。我仔细看了看来赌玉的人,穿什么样的都有,绝大多数都是汉族,屋子的四个角上各坐着几个人,看样子是看场子的,因为他们腰上的英吉沙在昏黄的灯光下有点刺眼。
第五十章 奇遇
我发现他们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一个中年人身上。那中年人看上去挺有钱,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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