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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往事-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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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有拇指大就了不起了,而这个玉蝉至少有两指宽,下面的人物应该不一般啊,可是他们拿上来的东西也只有几件,他们应该已经把下面清理干净了啊?!此时,容不得我想这个问题,不亲自下去肯定不行。我一把抓过李昭的手,把玉蝉塞进他的手里,一把搂住他,在他耳边说:“我交给你的是个好东西,下面上来的玉蝉。这个至少值40万,相信我,别卖,留着对你有好处。还有,我真不想再见你挖坟,如果还挖,我会把今天的事儿说给他们的,我已经让罗璇照了一张这宝贝的照片!”

我直起身,李昭十分意外地看着我,嘴巴嚅动了一下,“珉哥……谢……谢谢!”

我没理他,转身把他推开,“快走,路上小心点。”

我看着他们消失在路的转角,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李昭啊,那玉晗能卖两万都是极限了,而且那是不能拿来戴的,因为野玉你要是克不住它,反而会深受其害。如果能克住,你也是造化了。唉,我能做的也只能到这儿了,路怎么走,还是靠你自己,希望你再不要蹚这浑水了,你玩不起的。

我看看天色,微微的风已经开始刮了起来,秋天来了。这一晚上都在折腾,也没顾得上感觉冷,现在却有些隐隐地冷了起来。不过这是好事,起风代表能加速与地下空气的交换。我对小先和罗璇说:“快!周围看看!有没有这一周内的脚印,一百米范围,速度!五分钟后在这儿会合。”

他们两人很快散开,我脑海里又闪现出了刚才交给李昭的那个玉蝉。是汉代的墓吗?那会不会是上釉的瓷器?会是青釉吗?那么大的玉蝉,说明墓主身份不一般,这要是明眼人一看,肯定知道捡到宝了,可是怎么看,这都不像是有大宝贝的坟啊。

我看看周围。远处是小树林,近处往前走不到两百米就是一处斜坡,往下是村落。只有这一块异常平坦。他们怎么找到这里的?我四处走了走,就在一处草窝子旁,我看到草都被铲平了,这就说明我的判断没错,他们肯定是借助了金属探测仪。那也就是说,他们挖上来的宝贝肯定有金属器物。高科技挖坟的优点也就在这儿,不用洛阳铲就可以知道下面有没有坟,而且可以把普通的没有什么硬货的坟过滤掉。但是比如文人的坟,这样又恰恰将最值钱的坟给漏掉了。文人不喜欢在自己的坟里搞那么多铜臭,故不喜金银之类,而是喜欢玉啊,佛啊,以及字画什么的。大爷爷说,他们曾经挖过一个坟,出土了一副官砚和一对玉狮子镇纸,搞了一个天价出来。

话说回来,这么看来,这下面的人是文人的机会就小多了,更有可能是富商,也可能是暴发户,因为此地看不出什么局,只是简单的依山建坟。说简单点,就是墓主钱还没那么多,随便找个差不多的地方埋了就可以了。我如果是风水师,肯定不会选这儿做坟。因为这儿地势平坦,背山,按风水来说,叫“断梁”。你想,一个人的脊梁断了,不就是个废人了吗?此处正处山脚,一旦下雨,山上的水就会直接顺着坟顶流过去,会带下无数的泥土,天长地久后,坟就不是坟了。甚至如果没有后代上坟,这儿就会成了像今天这样的平地,就算是你有得天独厚的仙气,也得顺着这雨水给全部带走。所以说,把坟埋在这儿的人应该没什么学问。

小先他们很快回来了,表示周围没有新的脚印。我点点头,“现在时间紧迫,这样,我下去看看,没什么东西咱们也闪。我需要毛巾、潜水镜和耳塞。小先,你去放哨。罗璇,你留在这儿。我五分钟不拉绳子,你们就一起把我弄上来。”

我把一瓶水全部浇到了毛巾上,一把扎到了脸上,又戴好潜水镜,挂好绳索,顺着缆绳慢慢地爬了下去。下到炸点的时候,我看到从下面带上来的土,基本上快把这儿填满了。尤其是那棺顶的石头,简直是扣在了两边的泥土上,感觉随时都可能掉下来。我把这岩石往里压了压,又开始往下爬。此时我感觉到下面的闷热和上面对流下来的风,刚才大板寸从我身边经过时的那种怪味道也在一点一点地钻进我的鼻腔,从未有过的恶心激起了我一身的鸡皮疙瘩。我捂了捂湿毛巾,继续往下。挨着地面后,我把手电筒打开,对准下面的洞。

棺材上面的岩石是被几个粗大的铆钉直接钉穿的,之后被一阵锤子硬生生地把坟壁给凿下来的。下面的棺材板子是黑色的,这板子看上去被破坏得很严重,加上里面的不明胶状物质的腐蚀,已是很薄的一层,有的部分已经和岩石完全混合在了一起。我将橡胶手套戴好,可能没有提前做准备,橡胶手套太厚了。我把手伸进了黑漆漆的裂缝里,感觉到了冰冷,而且这液体似乎跟胶水一般,很黏。我试着捞出来一把,但是那刺激的味道让我很快放弃了。这液体我估计是古尸首先蜡化了,接着因为这山上的洪水或者暴雨什么的渗透了下来,岩石尽管密封性很好,但是水可以产生一定的压强,顺着岩石细小的空间给压进去。天长地久之后,这里面的水出不来,外面的再不断地进,虽然闷热会让部分水蒸发,但人泡在里面,尸虫都拗不过岁月,最后蜡化的尸体就成了胶状。我想,这是个比较科学的解释。但是,还有另一个解释,就是这看风水之人故意为之,就是为了让坟里的人真的化茧成蝶,要不怎么那么大的玉蝉含在嘴里?这水是不是就是这“茧”的外壳,而魂儿可以化进玉蝉里。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李昭拿的玉蝉就有点吓人了。

我把手从坟里伸了出来,感觉自己的解释很合理,但是还有一点解释不通。既然有玉蝉,那么就代表成仙,一般成仙的人会带下来一堆的东西,方便去天上报到的时候打点一下用。可是这坟里却只有那么一点点东西,肯定有什么地方被我忽略了。我想了一会儿,没有头绪,下面的空气已经很少了,我开始大口喘气了,这味道实在太糟糕。我一咬牙,拉了拉绳子,上去了。

去掉装备,我才感觉到一丝快意,但是心口还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一般。我用水漱了漱口,一边吹着清晨的凉风,一边把我的猜测告诉了小先和罗璇。接着我说:“这下面肯定有宝贝,而且宝贝不该那么一点点,你们说,会在哪儿?”

小先说:“会不会被水冲下去了?”

我说:“不会的,你看上面的土多厚,下面被保护得很好!”

罗璇说:“会不会被埋在了旁边啊?”

我说:“那你告诉我,刀女他们怎么不顺着埋着宝贝的地方打盗洞,而要从这儿打盗洞?”

不过,这倒提醒了我。我再次下到坟底,一咬牙将手伸进了棺底。棺底很滑,我想应该是这古人的身体的一部分。想到这儿,我只觉出奇恶心。我一寸一寸地摸着,有时坟里的液体会碰到我的胳膊。我把所有的感觉放在手掌,摸了一遍,果然,鞋拔子脸清理得很干净,除了液体外,什么都没有了。本来如果胶一般的液体被我扒拉得像是沸腾了,不时地还冒个泡,我感觉这东西正在挥发。

我爬出盗洞,“弟兄们,我估计这坟整个就是掩人耳目的,好东西还在下面!”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我抄起兵工铲,又下到了坟底,开始从两边迂回起来。我先找到坟的一边,沿着边往下切,上来的土只好全部弄进棺材里,也同时防止这东西挥发。我干得很快,两边的土不多时就被我弄出了个下脚的地方。我本打算继续往下挖时,铲头突然“咣当”一声,碰到了岩石。巨大的反弹力将我虎口震得生痛。我赶忙松开手,忍着痛,把地面的土块扒开。我的天,居然又是岩石!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真的很厉害,这岩石居然被我硬生生地弄出了个裂缝。而此时,下面的空气中那怪味道已经淡了下来。腰上的绳子突然紧了一下,上面不会又出事了吧。

我赶忙往上爬去。我一出洞口,小先就一把拉住我。他一个眼色使过来,我立刻明白了,有人来了。我心一横,看着小先,问:“我脸上脏不?”

小先说:“有点!”

我胡乱抹了几把,“往那边的树林走,要匀速!”说着,拉着小先往那边走。

我心里盘算着,到了小树林,就是开跑都跑得掉。就在我们快要接近小树林的时候,我看见了两个农民扛着劳动工具,从斜坡往这边走来。我心里松了一口气,等到了小树林,马上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死死盯着那两个农民。小先问:“珉哥,要不要继续挖了?太危险了!”

我又何尝不知道?可是,我有些不甘心。直到两人消失在另一处斜坡,我们才又回到了盗洞口。罗璇一下蹦出来,“珉哥,这儿估计不安全,刚才没发现那边有一个小道,我觉得还会上来人!”

我看看他俩,“去折些树枝,加伪装!我得再下去一趟!”

小先马上说:“珉哥,加上树枝可就……下面可就很容易空气稀薄的!你……”

我说:“我知道,我马上就可以知晓答案了!”

我一不做二不休,“上面交给你们了,我这就下去。这一趟上来,咱们就准备走!”

小先和罗璇马上去折了一些树枝。我摸了一把开山刀,再次下到了底下。可能因为太阳出来了,下面显得异常闷热,尽管潜水镜包得很严实,我还是能感觉到那股怪异的味道。我顾不了那么多了,将开山刀对着那裂缝一下挤进去,再用兵工铲对着刀把钉。我几下就把开山刀全部顶进了岩石里,然后侧过刀鞘,想把捣裂的岩石撬起来,可是几次下去,岩石依然纹丝不动。我试着又往两边挖了挖,看能不能到岩石的尽头,依然是没有一点动静。我有些气馁,不过我知道,这下面肯定是有东西的。但是眼下,也只有作罢了。我从屁股口袋摸出纯净水,顺着刀柄一下倒了下去。水渗透得很慢,可见下面依然是泥土。我一把抽出刀子,又爬回了地面。我扯掉装备,对着阳光下,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刀尖,因为它从下面带上了一点泥。我闭着眼睛开始品尝这土的味道,仔细地搜索起了那熟悉的味道。

果然,那种泥土味儿里混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味儿。我有些激动起来,看来……这下面还有东西。

第七十六章 身中墓毒

我慢慢地反复抿着嘴里的土,知道下面依然是宝贝层。这样,就有了两个可能,第一,下面是更早一个朝代的坟。另一个可能是,这个好像疑棺的坟下面是他的主棺,因为以前坟下会多少留些空间,直接掩埋的很少。

我将嘴里的土渣子吐了出来,“行了!咱们撤吧,小先,把这地方记一下,以后有机会回来,咱继续挖!”

这时,有了个新问题。这盗洞怎么办?一走了之肯定不行,可如果要掩埋,被炸开的空间要吃掉不少土,如果从两边开挖,会直接把盗洞弄塌陷,以后再来挖,这可是要废不少工夫才能到这下面的石棺的。时间正在一分一秒过去,我想了不少方法,可是依然没有头绪。看来,除了把洞弄塌方,没有别的方法了。我叹了口气,对罗璇说:“把盗洞弄塌,没办法了!”

这个过程可谓十分简单,只需要在盗洞两边打下去不到半米,直接往盗洞边缘拍,再弄些大石头,这盗洞就足以毁了。

我看着塌方的盗洞,甚至开始幻想着当年的古人会不会在建好疑棺后,会心地一笑,为这逝者的平安而感到欣慰呢?我笑了笑,一挥手,“走!”

路上走着走着,我突然眼前一黑,一阵恶心,接着肚子“叽里咕噜”地开始响了起来,怎么站都站不住。我不时地停下来休息,身上开始出虚汗。小先觉得很奇怪,接过我的背包,关切地问:“珉哥,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刚站起来,眼前一黑,就栽倒过去。我感觉自己在飞。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小先背着我,一会儿又是罗璇背我。我感觉到脸上有凉水抚过,可胸口好像在被大石头压着,我感觉……我怎么了?

当我有一丝知觉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在车上,小先在掐着我的人中,罗璇开着车在飞奔。我全身没有一丝力气,小先发现我醒了,忙问:“珉哥,你没事吧!”

我刚要开口,却发现喉咙痛得厉害。我轻轻地点点头,感觉也费了很大的力气。我突然意识到,我怕是中了墓毒。我有气无力地说:“我中毒了!”

小先大吃一惊,拍了罗璇一把,“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珉哥中毒了!他妈的!”

罗璇大吼了一句:“别拍我!我车速快!珉哥,你坚持住!对了,牛黄解毒丸有没有用啊?”

我摇摇头,“我要绿豆汤!”

罗璇马上递过水,“先哥,快!珉哥渴了!”

小先把水放到一边,“不对!珉哥不是渴了!绿豆汤,绿豆汤!这是解毒的啊!是不是?珉哥!”

我点点头,罗璇大喊起来,“哦,那边,那边有农户家!上天保佑他家有绿豆啊!”

一个急刹车,我的头重重地碰到了右边的车门上。我心里苦笑一声,怎么每次坐车都要撞那么一下。接着,我再次昏迷了过去。

迷糊中,一股甘甜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了进去。我慢慢地睁开眼睛,看到小先正在用汤勺将绿豆汤喂进我的嘴里。我闻到了一股子火烧炭的味道,胃里一股翻江倒海的感觉,一张口,狂呕了起来。之后大约两个小时内,我是吃什么吐什么。我心里纳闷极了,这是什么墓毒,这么厉害,过去好几百年依然可以这么强?要是当时放空气时间再短一点,那我下去时必死无疑。

傍晚时,我感觉好很多了,至少可以吃进去东西了,但是手有时在不自觉地抖动。我知道,肯定是急性汞中毒,还好中毒不深。我坚持要回去。我们给了那家农户200块钱,算是报答。

车上路时,外面的天气闷闷的。黑压压的天空,看不见一颗星星,而我的身体就如同一片风中的树叶,摇摇欲坠。

车是直接开到医院的。大夫先给我输了葡萄糖。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好了很多。罗璇把我手机拿了过来,“珉哥,李昭那小子不开眼,打了十几个电话了,看把这小子给乐的!”

我听闻,心想,糟糕,该不会这小子也中毒了吧?我赶忙接起电话,就听那边一个声音说:“珉哥,你在哪儿啊?半路上李昭晕过去,我们现在在医院,你看能不能过来一下?那帮人给了500块就走了,我们钱不够了!”

是那个跟班。我叹了一口气,看来李昭也中毒了。我对小先说:“小先,你从包里拿个500多的,去给李昭送去吧!别真出了人命,那就不是说着玩的了!”

小先说:“嗯,也好吧,珉哥,干吗给多几十块钱,打车吗?”

我苦笑一下,“你告诉他,我们几个凑的,也就这么多。别让他多想我们和大款一样,顺便看这小子清醒了没,把刀女电话要过来。快去吧!”

小先说了句:“珉哥想得周到!”就转身去了。

我躺在床上,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儿。我也很想问问鞋拔子脸有没有事儿,如果他没事儿,说明肯定有什么东西可以解毒。不会是大葱吧?

小先是早饭前后时出去的,将近中午才回来。他告诉我,李昭的症状和我很像,医生让他住院了,也查不出病根,打青霉素了。“珉哥,这小子真是要钱不要命,那玉晗抓在手里跟个宝一样,人还是昏迷的。我等了他一会儿。我问过大夫,大夫说要观察一下,我就从他手机里找到刀女的手机号了。这小子在手机里存的名字叫‘圣女’!我看啊,叫‘魔女’比较好!”

我笑了笑,打了个电话过去。接通了,但电话那头没有人说话。我清了一下嗓子,“刀女吗?我这边有个小事儿问问!”

刀女那边停顿了一下,“你该知道什么在电话里能问,什么不该问!”

我说:“那么多废话干吗,鞋拔子脸有没有中毒?”

刀女说:“好得很,李昭不会中毒了吧?”

我说:“不光是他,我也中毒了!”

刀女那边轻声笑着,“我看你是没跟对人,这下去没个防护措施的,你胆子真大!怎么样?不要紧吧!”

我怒道:“死不了!李昭小弟该给你打电话了吧,你们真见死不救吗?”

刀女听完,反问我一句:“小少爷,你发什么火啊?!你说不要我们再用他了,他已经没价值了,我们干吗还要再投入呢?拿这个钱吃饭多好呢!而且,我们都给了他500块了,还想怎么样呢?”

我心里已经用最恶毒的话把刀女骂了一百遍,嘴上说:“你们太歹毒了!我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刀女笑得更欢畅了,“杀人不用偿命吗?珉儿,我觉得你还是好好养伤吧,别留下点后遗症什么的,我挂了哦!”

挂了电话,我坐在病床上平复心情。我突然想到,鞋拔子脸上来的时候,除了一嘴的大葱外,屁股包里是鼓鼓的。最初我以为那是口罩,其实绝对是防护措施。看来,墓毒是通过口腔进去的,他的防护措施应该比较简易,为了防止更多的墓毒进入身体,干脆在嘴里再增加一道屏障,就是大葱。他担心上来后,李昭问他要那东西,干脆藏了起来,再从盗洞爬上来。他心思之缜密,让人不得不佩服。他们不让我们靠上去,一是怕我们学技术,二是怕我们顺宝贝。从这点看,他们用李昭这样的人,绝对不是一次两次,已经很熟练了。

罗璇在旁边突然说:“哎呀,珉哥,我忘记了一件事儿!”

我说:“闹腾什么,说!”

“你晕倒后,我们特着急,忘记从哪儿出来的了。这下麻烦了,下次回不去了!哎呀!”

我想了想,这可能就是命吧。我笑了笑,“没事儿,你也不想想那下面的墓毒。就算只是疑棺里的,那主棺里呢?!谁知道又是多厉害的墓毒?别想了,去不了也好,说不定这也是老天要救我们一命!呵呵!”

我安慰着罗璇,心里想,其实墓毒这东西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挖开后放一个星期,再进去基本上就消散干净了。但是同时又有个缺点,就是有的宝贝见不得空气,这样一放,基本上就报废了,很可能吹口气就能碎成渣了。运气再背点,就只能看到一堆灰渣,形状都没有了。比如字画。

话说回来,罗璇被我几句说得没了脾气,问道:“珉哥,你想去挖开看看不?”

我笑了笑,“我不想去了,没意义了!”

罗璇有点意外,“为什么?”

我说:“出点什么事儿怎么办?咱们兄弟平平安安的,这才是最好的!”

我坐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咱走吧!在这儿都快把人憋屈死了!”

两人拗不过我,给我做了个全身检查,就出了医院。我一看地方,气得脸色都快青了。我骂道:“罗璇,你真可以啊,硬是给我开回成都了!路过重庆边上时,你就不会找家医院吗?我要真死了,咋办?!”

罗璇“嘿嘿”一笑,“珉哥,当时人不是着急嘛,等跑出重庆好远,我才想到这个问题,干脆一咬牙,跑这儿来了!”

小先也说:“珉哥,其实我也有责任,当时我想吧,在重庆看,万一那儿被发现了,很快有人会怀疑到我们身上。而且,在小医院,又怕医疗水平不好!”

我想想也是这个理,就一边走一边冲后面两人嘀咕道:“这个……你们做得对,这个……不过我也是个得病的人,你们要有点人道主义精神,你们真正的……”

我听见两人在后面偷笑,又冲他俩吼了一声,才上了车。上了车,我感觉精神好了很多,顺口问了句:“你们都休息了吧?”

两人这下找到邀功的好时机了,说从把我弄回来到现在,要不是红牛饮料,他们早趴下了。我一听,愣了一下,打114,查了一家比较好的桑拿,一路问着就开过去了。当我们全部泡在深绿色的药水池里时,那混沌的感觉一下上来了。我看着小先和罗璇先后在药水池里睡去,十分心痛。我这两个兄弟,这一趟可算是吃够了苦头。尤其是小先还跑去给李昭送钱,这要开车,一路上什么事儿都会有。

好一会儿,我怕这么泡下去对身体不好,就把两人喊醒去搓背。这下好了,这两人根本不能见到床,上去就睡着了。折腾好一会儿,才算把他们弄下来。闷热的干蒸房里,他们很快就坚持不住了。我知道,他们将最后的体力也消耗在这里面了。不过这样也好,疲惫到极点才能睡个好觉。但是,跟这两个人根本没办法在一起睡觉,一个房间三张床,这两人简直就是比赛着在打呼噜。我忍无可忍地出了房间,轻轻地将门关上,又去做了个足疗、全身按摩。可能这一次中毒让我晕得厉害,睡觉之后也算是缓过来了体力,此时的我很清醒。我拿起手机,尽管已经是午夜了,我还是想看看有没有花姐的消息。遗憾的是,没有。我轻轻放下手机,喝了一口茶,看着无聊的电视节目,仔细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儿。

我一个人静静地躺在舒适的躺椅上,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这一觉我睡得很不舒服,几次从梦中醒来。不知道是不是躺椅不舒服,我一睁眼就感觉恶心,到了后半夜还不停地出汗。我很清楚,其实墓毒没有完全排出体外。我再次洗了个澡,躺下后,迷瞪了好一会儿,总感觉不舒服。

早晨8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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