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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仙道-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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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舌窜的老高,但却奈何不了太极图。
约过了五分钟之久,柳春水心服的关掉瓦斯。
他真的一点法子也想不出来了,伸手欲拾起炉上的太极图,“啊——”手却被上头的余温烫出水泡。
这下子他更是有气无处发了,下意识便一反平常冷静的咒骂:“他妈的。”
休息片刻,柳春水终于回复理智,望着身边小桌子上的电话机,一下子倾身,一下子又挺回腰杆,来回数十次之后,手掌抽搐的拿起话筒拨号。
听筒另一端响起铃声,柳春水暗暗祈祷事情能顺利达成。
“喂,找谁?”传来的是道老婆子的声音。
柳春水沉默半会儿才出声:“是我,春水。”
“春水哥哥?你打来做啥?”老婆子先是错愕,随之态度变得不客气。
这也是柳春水之所以不想打电话的原因。
当年由于他卖掉太极图一事,柳冬岩与他两人的妹妹柳夏荷,都认为他是不孝子,还直呼家门不幸。从此之后,他与冬岩、夏荷两家人也就不太常往来,各怀着芥蒂直到今日。
柳夏荷不懂,为什么父亲把珍贵的传家宝给柳春水,柳春水还不知足,更荒唐的是还把东西卖给陌生人。
事后柳冬岩与她想要买回,柳春水还坚持不说出物品下落。
对于这样的哥哥,她实在不想承认两人有血缘关系。
柳春水一向自傲,柳夏荷不给面子的语气,逼他想挂了电话了事。
做了两个深呼吸,他努力心平气和的把话说完,“夏荷,是我错了。”
他低声下气的说话方式,让柳夏荷以为自己听错,愣了一下才说:“你说什么?你是春水哥哥吗?”
那时柳春水卖图,被兄妹骂得一无是处时,他也不曾低头认错,这种低头的态度是少有的。
柳春水咬紧牙根,缓缓道:“我是春水。夏荷,哥知道错了。”
柳夏荷不语,正在思索柳春水这通电话的用意。
柳春水继续说道:“当年是我糊涂,不该把太极图卖掉。”
一提到此事,柳夏荷就有气,别不住尖声讽刺:“知道自己糊涂了?当时我们好说歹说的求你,你死活也听不进。现在是怎着,忏悔呀?有这必要吗?现在说这个不嫌晚?”
“不晚。夏荷,你听哥说”柳春水连忙安抚,照着自己模拟过一次的稿子念着。
莫约二小时过去,柳春水为让柳夏荷坠入圈套,不耐其烦的编织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来圆他所设计的剧情。
茶喝了两、三杯,耳朵听的有点疼,柳夏荷终于点头答应:“我明白了,这事我晓得怎么做。”她正式坠入陷阱中。
~第二章 席后~
日出东方,古董店依旧紧闭大门。
李逸已经没有大碍,可以独自下床活动,仅剩骨头还在酸疼。
朱永昼未回去他家,陪着李逸爷孙坐镇古董店,忧心柳春水再使出什么卑鄙技俩,同时他也想看看,李楚体内的力量会不会有其他变化。
扣、扣、扣!
还没八点就有人来敲门,李逸与朱永昼瞬间绷起神经。现在是任何风吹草动,都能吓死他们俩。
尤其是听这敲门声,既不像街坊邻居,也不似顾客上门。
朱永昼与李逸四目互瞪,两人皆在心里揣测,来者何人?
李逸蹭蹭朱永昼,唆使道:“去看看。”
扣、扣、扣,敲门声再次传来,凶神恶煞的。
朱永昼摇摇头拒绝上当,“这是你的店,怎么叫我去?”
“都老朋友了,还和我计较这个?”李逸也坚持不起身,窝在沙发里不动如山。
外头的访客等不下去,扯开噪子大喊:“有没有人呀?李逸在不在?”
是柳夏荷。
朱永昼指着门板对李逸说:“找你的,你认命点去吧。”
李逸迅速起身,虽不知这老婆子是谁,不过对方既然知道他的名字,代表是专程前来。幸好不是柳春水,李逸同时落下心口的大石。“来了。”
打开大门,门外站着的柳夏荷一副贵妇模样,不高的瘦薄身骨,披着一看就觉得贵的衣服。脸上淡抹胭脂,企图掩盖年迈的面孔。染黑的卷发,像是狮子头般招摇。
李逸不认得柳夏荷,傻兮兮的望着她。乡下地方,很少能看见打扮入时的老婆子。
正停在门口的高级房车,也震住了李逸的气势,让他明显矮人一截,说话自然不敢大声:“你好。”
柳夏荷抿抿唇,几道皱纹从嘴角坎入。“嗯,你是李逸吗?”被李逸传染,害她说话跟着结巴。
李逸点点头,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就是李逸,请问女士怎么称呼?”
“咳。”柳夏荷扭捏的轻咳一声,拉拉肩上的披肩,“我是柳春水的妹妹,我叫柳夏荷。”
“柳夏荷女士。”李逸跟着念一遍,但下一秒如遭雷击的失声尖叫:“柳——春——水——的妹妹!”
朱永昼咚的由椅上摔下,扭头看往门口,由门与李逸的缝隙间,瞧见柳夏荷。
李楚慌慌张张的飞奔下楼,站在二楼与一楼的楼梯上探头探脑。
一家人如临大敌,六目直视柳夏荷。
柳夏荷一来被看得莫名,二来被瞧得尴尬,板起脸孔喝道:“看什么看?”转过身子侧对李逸。
“我没看你、我没看你。”李逸一下子被刺破无礼,口气不免显得局促不安。
柳夏荷一哼鼻息,恼羞成怒的干脆背过整个身子。好一会儿,才缓缓回过脸来:“能和你谈谈吗?”
李逸想要拒绝,却不知该拿什么当借口,偷偷看了一眼屋内的李楚和朱永昼。
朱永昼将眼珠子飘开,李楚也装傻的东张西望。
李逸抚着双手,卑微的表示:“不太方便耶,今天公休不卖酒。”紧张的连话都乱讲一通。
柳夏荷不是傻子,明白自个儿不受欢迎,但仍是不泄气的道:“没关系,给我杯水就行了。”
李逸还来不及拦阻,柳夏荷已自动推开他挡路的身子,越过门槛进到屋里。
朱永昼连忙起身,站去沙发旁边。
柳夏荷的气焰太强,使人不敢放肆。
李楚也耍孬的退往二楼,躲在角落观察动静。
境皇突然出现,透明状的他就坐在阶梯上,笑得灿烂刺眼。“终于来了。”他已迫不急待要验收成果,望着柳夏荷的眼神中多了一分迫切。
柳夏荷没等人家请,迳自入坐,真把这里当成自己家。
她环了一遍屋内的摆设,真是破烂的古董店,难以想像柳春水会把太极图卖给这样的店,难怪她遍寻不着太极图的下落。
瞧见到处的阵法图案,不难猜出李逸是修真人。透过阵法发出的回动力,她大胆预估李逸的修行仅有一环等级。
柳夏荷不悦的挤起眉头,上下打量李逸,揣测李逸收藏太极图的用意;修真界应该都听过她们柳家,也知晓太极图是她们柳家的东西,为什么李逸不把物品归还?再高的价钱,柳家也出的起呀。
李逸是老板,他逼不得挨坐到柳夏荷对面,为她与自己各斟一杯茶。“请用。”
柳夏荷光闻就知道不是好茶,这可不对她的胃口。“不了,我们开门见山的说了吧。”将腿交叠,有股睥睨群雄的架式。
李逸缩着膀子,双手捧起杯子狂喝茶,一句话不发。
柳夏荷摸了摸皮包,视线没落在李逸身上的说话:“李老板,我是代我哥哥前来的。”
李逸呛的噗了一声,将茶水喷得柳夏荷满身都是,“咳咳、我、我不是故意的,咳咳。”实在是被她的话吓到,代柳春水来的?还是柳冬岩?怎么回事?
李逸与朱永昼手忙脚乱的抽着卫生纸,又因为男女授受不亲,因此不敢替柳夏荷擦拭,只得把卫生纸往她身上狂扔。
柳夏荷的身子微颤,脸色越来越难看,捏了捏皮包,强迫自己降下火气。“不碍事,我们还是谈正事吧。”手奋力一拨,把满身的卫生纸甩到地板上。
李逸立即正襟危坐,“好,谈正事。请问是什么正事?”
柳夏荷的理智线差点断裂,几声指关节的咯啦声,她才开口:“我想赎回太极图。”低垂的脸蛋,瞧不出情绪波动。
昨晚柳春水就是托她前来赎回太极图,因为他想看看图是怎么坏的,以便他取出图中的坤气。
不过柳春水没把事情全盘托出,自己拟了些许剧情拼拼凑凑,说服柳夏荷替他出面。
柳春水是聪明人,他明白李家大概知道术法是他施的,由他出面肯定无功而返,不如托柳夏荷这傻老婆子,成功机率还比较高。
柳夏荷不懂柳春水的心思,只是高兴柳春水迷途知返,她自然是义不容辞愿意帮他处理这档事。
李逸半张着嘴巴,“呃。”
图坏了,还赎什么赎?
李楚吐吐舌头,再往二楼爬上一阶。图是他弄坏的,贼哪有不心虚的道理?
柳夏荷见李逸没动作,恍然大悟表示:“我知道图坏了,但我还是希望你们把东西还给柳家。至于价钱,只要不离谱,柳家是付得起的,你尽管开价。”
坏东西怎么敢跟人家拿钱!李逸搔着脑袋干笑。
柳夏荷以为他是不好意思开价,自顾自的掏出笔和支票,洋洋洒洒的在支票上写下七位数字,并且帅气的签名。
把支票推到李逸面前,她严肃的开口:“这价格行吗?”
李逸眼珠差点掉出来,价格超乎他想像太多,柳家果然是有钱人。
心想一切麻烦都是从太极图来,现在柳春水若把太极图收回,能换来他宝贝孙子李楚的平安,其实钱是多少倒无所谓。“好,我把东西给你。”
境皇撇撇嘴角,他能预料柳春水即使拿到坏掉的太极图,也拆不开好的太极图,看来想要见她一面,还得等上一、两天。“唉,好事多磨。”
可他并不能偷跟踪柳夏荷,因为李楚动不动就想出卖他。
阖上眼睛,境皇的身子慢慢淡去,质动力将他变成电离子,飘散到古董店外。
他需要大点的空间调适心情。
交易很快便结束,柳夏荷拿了太极图的残骸便闪人,片刻不想多留。像在躲瘟疫似的,急急忙忙把自己塞进车内。
司机连引擎也没热,噗——驱车远离古董店。
中午过去、下午过去平静的时光让人有种错觉,好像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日子终于回复正常。
不过境皇还在,提醒李楚他的命运还没回归正轨,他侧眼看向境皇,不由叹息:“唉。”
境皇早回到古董店,一个人窝在楼梯阶上摆出沉思的姿势。
今日的境皇异常寡言,可仍旧瞧得出,他不是在发呆,脑袋似乎一直转着,思考一些凡人猜不透的事情。
李楚看着境皇忽然起身旋足到窗下,想来是坐腻了。
随之境皇的身子一倒,侧卧于地板,让透过窗子照入的夕阳余晖洒向身体。下一秒就见他玩味的用手拨弄光线,即使抓不住光线,他还是不亦乐乎的重覆相同动作。
李楚就这么偷看境皇好一会儿,良久,他放下手中的小说,挪挪屁股靠近境皇,“境皇,在想什么?”
境皇侧眼瞄了一下李楚,指着天空说:“时机未到,解释太多你也消化不了,等时机到了,不必我说,你便会知晓。”
李楚忽然想咬掉自己多事的舌头,拿起小说窝回自己的角落。
柳夏荷的车子停于一栋大院前,四周清幽的环境,透着闲适与恬静。
她拿着太极图下车,愉悦的观赏附近景色,踩着高跟鞋来到大院铁门下。
她没按电铃,沉厚的铁门却自动开启,像在欢迎柳夏荷一般,敞着双臂迎接。
有三、四年没与柳春水见面了,柳夏荷近兄情怯的心跳加速。她让司机待在车上,独自一人进入大院找柳春水。
大院里十分干净,没有堆放过多杂物,仅摆了扫把、畚箕和一个晒药的木架。
柳春水将自己打理干净,走出大屋的门迎向柳夏荷。
两人慢动作的行走,眼中皆闪着水光。须臾时间,交颈拥抱在一块,似在吐诉满怀相思。
柳夏荷哽咽的道:“春水哥哥,我好想念你。你过的好吗?我们好久没见面了。”
柳春水拍拍柳夏荷的背,心里一面赞赏自己会演戏,一面暗骂柳夏荷,都是老婆子了,还说些肉麻兮兮的词。
“哥哥也想夏荷,是哥哥太傻,让我们兄妹相离这么久。要是我早日想通,把事情解决了,就不用等到今日才彼此释怀。”
柳夏荷擦擦泪水,感慨表示:“其实这事我们应该告诉冬岩哥哥的,为什么你不让我提?想必冬岩哥哥也会高兴你的转变,到时我们就好好聚上一聚。”
柳春水脸色僵硬,转移话题道:“嗯,我会找时间和他说,你先别提,毕竟是我惹出的事,该由我来向他忏悔。你拿回的太极图呢?让我瞧瞧先。”
柳夏荷不疑有他,将图递上。“这。”
柳春水高兴的接过,迅速把图收入口袋。“多少钱?我还给你。”
柳夏荷握住柳春水的手,甜甜道:“不了,兄妹一场还谈什么钱,能帮上你的忙,我也很高兴呀。更何况,这太极图是传家宝,我本来就要尽份心力。可惜呀,图坏了唉。”
柳春水没空与柳夏荷多纠缠,图既然都到手了,还客气什么。“嗯,哥哥谢谢你了。不过我今天恰好有事得忙,不能留你,你——不然先回去吧,我会再打电话给你,好吗?真是对不起。”
她讶异的盯着柳春水,多年不见,一见居然还不到十分钟就分别?她甚至连大屋的门都没进呢。“我”
见她还想说什么,柳春水快一步的道:“下次我们再好好聚聚,补偿我们中间空白的感情,顺便把冬岩哥哥也找来。”
柳夏荷不觉被人利用,当真以为他在忙,步履蹒跚的踏出大院,一开始的兴喜全被扫光了。
“哼。”柳春水连柳夏荷的背影也没多瞧几眼,转身奔入大屋研究太极图。
有了残骸就不难发现机关所在,柳春水很快就懂了,原来开关是太极图上的两仪。
他兴奋的按着两仪,又压又抠的,却怎么也试不出开启窍门。
两仪无法按下,更抠不起来,柳春水汗流浃背竟是白忙一场?他不相信!
搞了快三个小时,终于宣告放弃。
难不成两块太极图的开法不同?
柳春水眼睛又回复晶亮,只要有办法开启,一切都不是问题。
一定有办法的,不然李楚口中的大师,就不会要李楚来找这块太极图,释出里面的坤气了。
想到李楚体内的修行,柳春水依旧觉得遗憾,若这股干气在他身上多好。李楚没修真底子,有功力反而承受不住而吃苦,若在他身上,可谓是适得其所呀。
他目前有三环的修真能力,要是再得到坤气,说不定能上升到四环。
柳春水手指转着太极图,他现在只剩最后一条路可走——去找李楚口中的大师,向他请益太极图的开启方式。
这就要从李楚身上下手,念及至此,柳春水又觉得心烦了,他实在不想卑恭屈膝的求人、陪笑脸。
但是既然决定了,就别拖拖拉拉的担误青春,他将太极图往桌上一搁,和坏的太极图残骸叠放一块。拿起电话,靠着征信社给的资讯,拨下古董店的号码。
手指一边拨着,心中一面暗自安慰自个儿:“做大事的人要能屈能伸。”
李逸向来没啥朋友,电话铃声响起,还真让李逸吓了一跳,以为是哪里的怪声音。
“啊,电话。”指着铃声大作的电话,一时忘了要接起。
朱永昼也像在看怪物似的,望着电话问:“原来它会响呀。”来李逸家几天时间了,还以为电话是坏的。
李楚从二楼大喊:“爷!接电话啦,很吵欸。 ”
不预期变成实体的境皇,轻轻飘到电话旁,作势要接起,“不接的话,我可以代劳。”眯着眼睛笑,他是说真的,从来没有用过电话,还挺想试试是什么感觉。
李逸飞快抱过电话机,对境皇道:“我来就好了,不用麻烦。”要是境皇说出可怕的话,难保不会掀起风波。
李逸一边偷看境皇,一边接起电话:“喂?这里是李逸的古董店。”
“你好,请问——这里有位叫李楚的少年吗?”
柳春水忽觉喉咙发紧,声音跟着缩起来。许是怕被拒绝吧,那就丢脸了。
李逸眼睛一转,老头子的声音?找李楚的?他想了半晌才回话:“有,你等一下。”扯开嗓子往二楼喊去:“阿楚!电话——”
境皇实在按捺不住好奇,调调声音模拟李楚,一把抢过电话道:“我是李楚,你是谁?”
李逸一愣,只能呆呆的望着正在讲电话的境皇。
李楚迅速奔下楼,半句不敢哼的看着他的分身——境大爷。境皇正高兴的笑着扮演他。
“爷,是谁打来的?”李楚附在李逸耳边细问,深怕被电话中的人发现有两个李楚,可能会吓死电话中的人。
柳春水舔了一圈干涩的下唇,说:“我是柳春水。”
境皇心头更是大喜,像要说给众人知道一般,加大音量道:“是柳爷爷呀,好久不见,最近过的好吗?身体是否安泰,三餐饮食正常吗?”
李楚倒抽一口气,嗫嗫对李逸和朱永昼道:“是柳春水。”
李逸用双手挤着脸颊,无声呐喊:“天呀——柳春水?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我只是一个可怜的老头子呀!”
朱永昼脸颊抽动一下,对于李逸的幼稚感到无言。
柳春水闷咳一声,不安的抓着裤子,听对方和悦的口气,不似发现他使用术法作怪,难不成他猜错了?
境皇催促的问:“柳爷爷,你还在吗?”
李楚的脸色发青,境皇居然能模仿的如此唯妙唯肖,以后要是他去抢银行,自己岂不得帮他担罪?
柳春水猛然回神,握紧话筒道:“是,我还在。阿楚,我想请教你关于太极图的事,当时是哪位大师指点你来找我?”
境皇诡异的笑开,遂着柳春水心意回答:“大师就在我身边,柳爷爷是想和他说话吗?”
“方便吗?”柳春水一阵惊喜,早该打这通电话,就不用瞎忙这么久。
“方便,柳爷爷请稍等。”
境皇将话筒拿离耳朵,对着空气道:“大师,有位柳春水先生希望和你聊聊。”
左手将话筒递出,右手又自己接回,境皇沉醉在自导自编自演的剧码中。
换个老气的声音,境皇将话筒重新贴上耳朵,“柳春水先生?”
柳春水不疑有他,认真回答:“是,我是柳春水,不知这位大师怎么称呼?”
境皇假装懒得理会,声音慵懒的说:“叫大师吧,有什么事吗?”手指还痞子的抠着耳朵。
柳春水挨了一记,却不得不忍气吞声。“嗯,大师你好。”
李逸与李楚、朱永昼,三人团团围住境皇,用力偷听话筒泄出的声音。
柳春水不想再被羞辱,以高傲的口气表示:“大师,我知道你在找藏着坤气的太极图,那图在我手上。”想借由手上的优势来扭转劣势。
境皇早知道这事,兴致缺缺的回答:“喔。”
久久等不到境皇的下一句,柳春水只觉错愕,李楚不是正等着坤气化解干气吗?为何对方听到太极图好像无关痛痒?
他只好再开口:“我晓得李楚需要坤气化解体内的干气,我愿意帮助他。你请他明天到我的旧宅去吧,归童山那间房子,他知道路的。
“只不过我摸不透开启太极图的方式,你能指点一下吗?以便我明天替他引渡出坤气。”
听着柳春水装好人的说话内容,境皇翻了翻白眼,但也高兴柳春水的自投罗网。“好,那就麻烦你帮李楚化解干气了。至于开启太极图的方式,得配合背面的咒文。
晓得太极图后头的咒文没人看得懂,境皇体贴的替柳春水翻译。拉拉杂杂念了一大串鬼才听的懂的话,然后问:“记下了?”
柳春水做最后确定:“这就行了吗?”
境皇笑道:“这就行了,等坤气释放出来,相信柳先生会明白该怎么做。”毕竟柳春水是修真世家的后人。
“好。”柳春水连再见也没说,喀的挂掉电话。
李逸不敢置信的望着境皇,“你告诉他了?”
境皇不是守护太极图力量的守护妖怪吗?为何会透露太极图的开启方式给柳春水?柳春水并不是个好东西呀,没有资格获取里面的力量。
境皇笑得让人摸不透,只是道:“这一刻终于到了。”
众人不禁头皮发麻。
柳春水获得口诀与开启方式,片刻不浪费的拿起太极图,照稿宣读:“天地定位,山泽通气,雷风相薄,水火不相射。”
念完后,手指间的太极图立刻旋起一抹橘亮,瞬眼即逝!阵图上出现的回动力说明口诀无误。
怀着忐忑紧张的心情,柳春水往阳极按下。
喀啦,机关往下陷去,兴喜异常的神情跃上柳春水的五官。
他紧接着又念出下一段咒语。话毕,回动力引发的橘亮再闪,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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