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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的宝藏-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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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妈妈当时被沈榆的话吓蒙了,等醒过腔来就抱着沈榆大哭起来。女人激动的时候无非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沈榆被吓坏了,看到沈妈妈真的往房梁上抛着绳子要上吊,她除了认错就是发誓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说那些混话想着离开家。
打那会儿起,沈榆再也不敢提她不是沈家亲生亲养的那茬儿了。不过外面的闲话并没有因此终止。有一次,隔壁村里有个叫大麻子的人跑到她们家闹事儿,将她们家砸了个稀巴烂,还骂着沈爸爸说,早晚他要将沈爸爸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抖搂出去……,他打了沈爸爸,骂了沈妈妈,但是对沈榆却是另一个态度,那黑黢黢的手拿着一块糖果塞到沈榆手里,看了她半天才说:“这丫头跟俞教授长得真像……”
那大麻子还想着对沈榆说些什么,沈妈妈一下子扑过来,哭着说:“冤有头债有主,别为难我们家孩子!”
大麻子立即和沈妈妈骂了起来,时间过得太久,很多原话,沈榆已经记不清楚了,她记得那大麻子骂她爸妈忘恩负义,为了什么地图将人家孩子偷出来……
就在回忆像是泉水不断涌现在沈榆心头的时候,吉普车突然“嘎”地一声急刹车停下。沈榆没系着安全带,身子被惯力一冲,直接就撞前车窗玻璃上,撞得她眼前直冒金星。之前刚要整理出来的思绪,这一下子全乱了,沈榆甚至都忘了自己刚刚想到了什么?
“有只兔子!”唐灿心有余悸的对沈榆说着,因为看到一只兔子突然从车前横过,他才急刹车。
沈榆一听唐灿说看到兔子,脸色就变了,唐灿要开车继续赶路,沈榆却说要等一会儿,唐灿还以为沈榆是内急要去方便一下,就没敢往沈榆这边看。但是没想到沈榆从车座上站起来,然后往路上撒着钱。
等沈榆坐回车上,唐灿才不解的问她:“刚才那是干嘛?”
沈榆绷着脸只说了句,“别问了,开车!”
唐灿应该是出生在城里的人所以不懂乡俗,沈榆打小长在农村,自然就和唐灿不一样,知道的风俗多。民间有个说法,“兔子不走空!”,晚上开车遇见兔子不吉利的,要扔钱换平安,不然会倒大霉的。
对于民间传说这类的事,沈榆这样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按说应该一笑置之的,可很多信仰类的问题,绝对不是科学能解决的事儿!就像此时的事儿,多半就是心理作祟,沈榆求得就是心安罢了。
回到部队驻地,沈榆才跟唐灿说了这些。唐灿倒没有取笑沈榆的迷信,只说他其实也知道一些常出门跑长途的司机很在意那些民俗的。没有被唐灿取笑她这农村出生的孩子,被乡俗潜移默化影响着,沈榆对唐灿也就稍微有了点好感,认为他接受能力强,心胸宽阔。
谈着谈着,唐灿还幽默的跟沈榆讲起了他听到的一些风俗习惯。
正是因为话题的原因,沈榆不禁想起了另一件事,于是问唐灿说:“那么,你有没有听说过人死后会缩小?高个子的男人会缩小成女人那样的身高?”
唐灿笑着摇摇头,说道:“这说法有些太夸张了!我不相信!”
沈榆满腔的心事,仍是对着唐灿点点头。其实她也不信的,但是她亲耳听到村民说黎叔死后身体缩短成个女人的个头,那怎么说?
除非——,沈榆的脸色猛地大变,她突然怀疑起来那棺材里的人是不是黎叔?




第十一章 长沙

在沈榆开始怀疑黎叔是不是真死了的时候,唐灿已经将车停了下来。
下车时,已经有个女兵等在那里。看到唐灿和沈榆到了,就疾奔过来说:“怎么才回来?”
唐灿没解释原因,只问那个女兵准备好了吗?
这两个人一问一答的,沈榆这个旁观者听了半天也没弄清楚他们所说的准备是什么?直到部队上又来人,对着唐灿和那个女兵说了一些送别的话,沈榆才大概清楚唐灿是要带着那个女兵和她一起坐夜航离开北津市。
晚上十一点二十分的航班。沈榆第一次坐飞机,好在她已经不再是纯粹的乡下丫头,上过大学也算是见过些许世面了,有样学样,也没让唐灿和那个女兵章菲看出她是初次坐飞机出门。
只是沈榆看到手里拿着的机票却是飞往长沙的,跟唐灿跟她说的目的地——老龙潭,根本就是南辕北辙!
沈榆问唐灿的时候,唐灿却笑着说:“我们就是去老龙潭,南方的老龙潭。”
之前沈榆被告知的可是省内的那个老龙潭,现在唐灿根本就在故意跟她打马虎眼。
飞机稳稳的飞上夜空,沈榆看着窗外出神,城市的灯火如星子点点,有种美丽而迷幻的感觉。
此时也不知道是第一次坐飞机心情难免激动,还是忧患着未知的旅程,沈榆觉得心口闷闷的,很不舒服的感觉。
同行的那个女兵章菲不怎么好相处,可能是因为上次接待沈榆时结下的怨气。对唐灿倒是态度端正的要命,对沈榆就不怎么友好。话不投机半句多,沈榆也不愿意热脸去贴冷屁股,能不和章菲说话就不说。
两个多小时的航程后,飞机降落在长沙黄花机场。
下飞机后,有几个军人已经在等着他们了。一共两辆军车过来接他们,沈榆坐到后面的那辆。这车上除了司机之外还有个当兵的,长得高大威猛,对人有点见面熟。沈榆本来困得上眼皮直和下眼皮打架,那个家伙却一个劲儿跟沈榆套近乎,自我介绍之后,差点将他的祖宗十八代都给沈榆说个遍儿。
沈榆困得迷迷糊糊的,那家伙吐沫横飞的说了一大堆,她什么都没记住,只记住他说别人都叫他蚂蚱。沈榆笑了下,这名字倒是好记。
后来那家伙递给沈榆一瓶水,说让她喝点水提提神。沈榆接过那瓶水,她确实也有点渴了,喝的时候就没准备小口的喝,一口气猛灌了一大口,也喝进肚子里去了,她才觉得滋味不对,哪里是水?这根本就是酒!可是她喝的太猛,已经来不及将酒吐出来,辛辣的酒味呛得沈榆不停的咳嗽,对着蚂蚱埋怨,“你怎么给我喝酒?”
蚂蚱一拍脑门大叫“忘了,忘了……”,忙不迭的跟沈榆道歉说,“我是蒙古族,我们那里的人一天到晚都离不开酒,可是到了部队上,有纪律不让喝酒,我就偷偷灌在矿泉水瓶里,刚才……刚才拿错了……”说完直摸他的头顶挺难为情的样子。
沈榆哭笑不得,这会儿她还真是不困了。等嘴里那辛辣的滋味平复之后,她真精神了。只是这好苗头儿没支撑多久,沈榆就觉得不好了,别说她从来都不喝酒,常喝酒的人空腹喝得这么猛也受不了。没多会儿,沈榆就被酒劲儿冲得晕乎乎的了,脸蛋热得都烫手。
等到了目的地下车的时候,沈榆就真有点撑不住了,看什么都是双的。她觉得她是清醒的,但事实上她只是被酒精过度膨胀了自信。
唐灿看到沈榆的样子,十分不解。等听了蚂蚱的解释,他的眉头皱的好深。蚂蚱吓得直发憷,一个劲儿的挠着头发,将头发挠成了鸡窝。
那个章菲本来就不喜欢沈榆,这下子不但对沈榆翻着白眼,连嘴角也快撇上天了。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骂道:“她是傻子吗?就算蚂蚱递给她的酒,她自己没长鼻子舌头吗?闻不出来喝不出来吗?净耽误事儿,什么玩意儿?”不但如此骂了,唐灿让她扶一下沈榆,她直接搡了沈榆一把,让沈榆“噗通”一声趴到地上,气的唐灿当场脸就绿了。
本来留章菲是为了方便照顾沈榆,唐灿一看章菲对沈榆情绪这么大,觉得也没必要留章菲在这里了,让章菲回部队去。章菲更闹腾了,骂唐灿脑子里一定进蛆了,对待害死他父亲的仇人还这么好?
沈榆这边是被酒精烧的有些迷糊了,但是神智还是有一半清醒的,听着章菲的话,她又想起之前也是被章菲骂她是囚犯的孙女,她的心就沉到谷底了,看来她不知道的事儿还很多?还无端被罩了这么多头衔。
那个蚂蚱在一边帮着章菲说好话,说让沈榆一个女孩子在一群大老爷们儿中间总是不方便,还是让章菲陪着的好。
唐灿想了想也是这么个理儿,也就不再坚持了。那个章菲转怒为喜,对沈榆的态度还是不冷不热的,不过已经没那么大的情绪了。
沈榆这边儿是越来越觉得晕乎,站都站不住。后来发生的事儿,到她第二天清醒的时候,已经忘了一半了。只记得她好像被唐灿带进了一家医院,她被带进了一个装潢的很高档并有多名警察看守的病房,见到一个老头儿。
再后来的事,她就跟做梦似的,记得乱七八糟的,这会儿清醒了也是死活想不起来,就好像记得那个老头儿抓着她的手哭来着。
在军区招待所住了一晚上,沈榆就被唐灿带着上路了。她想问他们昨晚上的事儿,那唐灿说那是让她写的那报告文学中的一个老兵,可惜那老兵昨夜病发过世了,所以也就没必要将他写进去了,让沈榆忽略不计。
沈榆心里根本就不相信唐灿说的话。没有说话,只是看了唐灿一眼。唐灿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怎么的,避开沈榆的眼神,交代蚂蚱将沈榆的行李搬到车上去。
这次路线是奔着边远山区去的。一个多小时候的高速路程后,他们就下道乡村公路。沈榆听蚂蚱说他们要到的地方是湖南省的边陲了,一个历史上被称为“五溪蛮地”的地方,现在的城步苗族自治县。
湖南的苗族历史上有名,沈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苗疆的虫蛊,就好奇的问起蚂蚱来,那边是不是真的有苗蛊?
没等蚂蚱回答,唐灿就抢先说道:“都是历史上的一些传说罢了!现在的苗族人都特别友好热情。我们黄金部队里现在雇佣的向导就是苗族人。只是苗族人的风俗习惯和我们不一样,要是遇到苗族人,很多细节都是要注意的,到时候我再跟你说。另外,准备好你的笔记本吧!我们先带你去山上看看我们的战士怎么工作怎么淘金。”说到这里,唐灿露出那好看的笑容,继续对沈榆说,“怎么样?有没有觉得有点兴奋?还没见过淘金吧!”
一听到能亲眼看到淘金,沈榆还真有点兴奋了。




第十二章 淘金点

一路上唐灿都在跟沈榆介绍他们要去的地方。
沈榆一路上听下来,也就明白他们的目的地是城步县境内南岭山脉与雪峰山脉交汇处,那地方属于资水中、下游流域,是我国历代盛产狗头金地区,除了狗头金之外更有砂金、岩金等资源。
进山数十公里后,沈榆看到了第一个淘金点。碧绿的峡谷底部,近百米宽的河道被挖掘出一个个大坑。
淘金点内白色编织袋堆砌成的高台上,一个3米宽10多米长的溜槽正在作业,有两台铲车和挖掘机正把四周的砂石往高台上堆。溜槽的一端,一辆挖掘机直接将砂石倒进溜槽,经过河水的冲刷,溜槽上的砂石被分成几部分,可能有砂金的细沙留在绿色的淘金毯上。
沈榆第一次看到淘金场面,想象中金店里那些黄灿灿的金子都是这样生产出来的,她就有些兴奋。只是没机会去看看那些淘金毯上的金屑,让沈榆觉得挺遗憾的。
唐灿说他们要去的淘金点在上游,所以要急着赶路。等到了那里,他可以让沈榆亲自尝试一下淘金的过程,这样她写报告文学的时候才下笔如有神。唐灿这样说让沈榆挺期待的。他们继续赶路,往上游前进了二十多公里后,沈榆见到了唐灿所说的最大的淘金点,这里的淘金规模最大,有挖掘机、铲车、大卡车几十多辆之多。帐篷边上,堆放着小山一样的机器零件。
这次沈榆以为他们到了目的地了,未想到这次车子连停也不停了,继续沿着砂石修成的土公路向着大山深处进发。
数小时的山路颠簸,沈榆觉得辛苦的不行,腰酸背痛的,可是瞧着其他人都精神奕奕的样子,她也就不敢叫苦了,怕被骂怂。
车子一直都没停下,一行人的午饭都是在车上解决的,吃的香肠面包。一直生活在平原的沈榆,第一次知道原来山区竟然这么大,这越野车虽在山路上不敢跑的太快,时速也是还是在几十公里的,这样跑了好几个小时了,唐灿还说没进山里头呢,让沈榆觉得都有些恐怖了。要是她不小心在山里迷路,那不活活饿死在山里也困死在山里了,想想都让她起鸡皮疙瘩。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车子终于停下了。沈榆坐的腿都麻了,根本就下不车。唐灿过来扶着她下车让她慢慢活动一下,她才逐渐恢复。
这里是个小山谷,中间夹着一条小溪。流得也算欢畅,汩汩有声地向下游奔去,只是水色没那么清澈,有些浑浊像是混杂着泥沙。沿着谷口能看见几个帐篷,似乎还有车辆什么的。
他们正准备往前走,一只黄色的狗“汪汪”叫着对着他们冲过来,后面还跟着好几只狗。沈榆不怕狗,她生在农村,见多了村里人养的狗。什么样的狗爱攻击人,她凭叫声就能判断出来。
那个章菲很怕狗的样子,看到几只狗气势汹汹的冲过来,就急着在路边找树枝,想着当武器。
“先别动,这都是家养的土狗,不惹它,它一般不会主动攻击人的!”沈榆好心的提醒了章菲一句,可人家并不领情。
那为首的黄色土狗看见章菲拿起树枝,“汪汪”的叫了几声,就停下来,等后面的那几只狗赶上来,就一起对着沈榆他们扑过来。
蚂蚱是蒙古族,在内蒙古草原上长大的,蒙古族是爱狗更喜欢养狗的民族,对狗的习性特点,蚂蚱自然了如指掌。他知道沈榆说的话是对的,家养的土狗对人主动攻击性是很低的,遇到土狗只要站着别动,别主动惹它,基本上都会没事的。但此时章菲拿起树枝让那只黄色的土狗感受到了危险,集合着它的同伴一起袭击他们,那危险性就难以估量了。
所以蚂蚱此时也顾不得他同狗这种动物的那些感情了,保护好队伍里的两个女孩子是第一位的。他蹲下身,抄起脚底下的石头就对着那些狗砸过去。
章菲开始的时候挺狠的,看到那些狗真的袭击过来,就尖叫着躲到沈榆背后去了,拿沈榆当垫背的。
眼看一只黑狗对着沈榆扑过去了,蚂蚱的石头也管不了事儿,还是唐灿几步跨过去,一脚踢中那只狗的肩胛骨,那只狗就打横着飞出去了。沈榆原本看着那只黑狗冲自己冲过来,转眼间那狗“嗖”的一声横飞出去,她惊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那只黑狗被唐灿的那一脚踢中,指定是受伤了,瘫到在一边不停的弹蹬却动不了了。
另几只狗被蚂蚱用石头砸的也不敢靠近了,躲在十几米外的地方对着他们狂吠。
这时,从山谷那边急匆匆的跑过一个人,一边跑一边打着口哨。那几只狗就像见到救星似的,纷纷跑到来的那人跟前,躲在那人身后不停的叫唤着,只有声势没有气势。
“对不住!对不住……”来人是个男的,偏瘦的中等个头,看年纪将近中年的样子,看到沈榆一行人首先就是不迭的道歉,另一边骂着他那群不懂人性的狗是畜生。
唐灿走上去两步,对那个男的说道:“这位老哥,我也对不住了,那狗可能被我踢伤了,治病的医药费我付,要是活不了命了,我照价赔一只!”
那男的急忙说:“这位同志客气了,那畜生没咬到几位就好,我赔不是还来不及,怎么敢说别的?”那个男的看唐灿这些人都穿着军装,估计是害怕是来查证的,一边忙着递烟,一边又陪笑着说,“不知道几位过来有啥事呀?我们这里可是证件齐全的淘金点,要查什么手续,我这就给您拿去!”
唐灿摆摆手将那男的递过来的烟挡回去,笑着说:“谢谢老哥,我不抽烟。放心,我们不是过来查证的,是来找云老爷子的。老哥能不能给我们带一下路?”
那男的呵呵一笑,忙说:“既然是故人,那当然是欢迎还来不及呢!几位,请跟我来吧!”说完做了个邀请的姿势,喝斥着那几只狗回去,然后带路领着唐灿、沈榆等几个人一起往山谷里走去。
沈榆远远就看到前面山谷里有好多人站在溪水里,正在用铁锹从溪水里铲了泥沙,往一个小型的机器里填着。



第十三章 失望

到了那群人面前,沈榆看到那几个工人将挖出的矿砂倒在溜槽上,并用铁耙子在棒条筛上不停耙动,排除较大的砾石。然后工人将粗精矿砂放在类似农村人用的簸箕内,只是这簸箕是木头做的底长帮高,后来沈榆才知道这工具叫淘金盘。工人将这木簸箕里注入一定的水后,端起摆动,并不断排水,泥沙则顺水流走,只剩下少量金粒和重矿物。隔了没多久,沈榆就能看到有闪烁的金光存在在那木簸箕上了。沈榆心里有些小兴奋,那应该就是金砂吧。
以前在村里的时候,沈榆也听村里人传说过淘金的办法,说淘金并不需要更高的技术,却需要一把子力气。在溪水旁的沙石里,下死力气往深里挖,挖出的沙石经过几遍的淘洗,就像淘米一样,剩下一层或一星半点的金屑,那就是要淘的金子了。
淘金听起来像是旱地里捡鱼似的容易,似乎只要干了这个就能一夜暴富。以前沈榆觉得也这活儿挺刺激,现在见到才知道,淘很多的沙子,也未必就能见到多少金砂。至少沈榆现在看到那些工人最后一道工序里存留的金屑并不多。
这时领路的那个男的,一声声的喊着“云老爷子”,高声告诉那个云老爷子,有故人来看他了。
没多会儿,从远离溪边的一个帐篷里钻出一个山羊胡的老头儿,头顶上的头发也白花花的,穿着对襟钮扣的灰布褂子,灰裤子,老北京布鞋。一身打扮挺干净利落的。跟在他的身后还有个三十多岁的肌肉男,高大威猛,穿着蓝色的背心短裤、运动鞋,模样长得不咋地,但是那双眼睛锃亮锃亮的,精光四射,即使沈榆这不会功夫的人也看得出来,这家伙一定是功夫高手。
那个山羊胡老头儿看到沈榆这几个人,脸带笑容的走过来,他显然是认识唐灿的,第一声就是用山东口音很浓的普通话喊着唐灿唐兄弟。
明明唐灿都能当那老头儿的孙子,他却喊着唐灿兄弟,沈榆马上就觉得这老头儿是个老江湖老滑头了。
唐灿迎上去笑着喊了声,“老爷子,又见面了!”
两个人还似乎亲切的做了个拥抱的姿势,沈榆却看得出来,两个人只不过借着那姿势借一步说话,她看到那山羊胡老头儿嘴动着,凑到唐灿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两个人咬了半天耳朵,才呵呵笑着分开,那山羊胡老头儿指指沈榆,又指指章菲,问唐灿说:“你说的哪个丫头?”
唐灿对着沈榆这边使了个眼色,那山羊胡老头儿立即笑着走到沈榆身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沈榆一番,看得沈榆心里直不好受,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售出品似的,正在被人试价。她忍不住在心底叨咕,这唐灿别是没好心眼的骗了她来卖的吧,她怎么没什么好预感呢?
那老头儿的眼光最后落到沈榆手腕上的镯子上了,瞅着那只带银铃铛的银镯子,眼珠动也不动的。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对沈榆说:“丫头啊!能将你这镯子借我老头子看一眼吗?”
沈榆笑笑,也没犹豫直接将镯子从手上取下来递给那老头儿手里,说了声,“给您!”
那老头儿接过那银镯子后,脸上的表情就变了,像是在检验什么重要的东西似的,那眼睛瞪的大大生怕看不清楚。等他看了半天,沈榆看到他嘴角开始颤抖,那手也抖了起来。沈榆什么也不明白,她就知道她的镯子是母亲传给她的,还有只是普通的银镯子不怎么值钱!
沈榆清清楚楚的看着那老头儿看到她的镯子后,眼神从怀疑到不敢相信的样子,再有些激动的样子,然后又慢慢的变回淡定,表情平静的将镯子还给沈榆,笑着对沈榆说了声,“谢谢了!”说完走到唐灿身边,对着他摇摇头,说了句,“你们走吧!”
“老爷子!”唐灿有些着急的喊了一声,伸手挡住那老头儿凑到一起,他们不知道又说了些什么?沈榆只看到唐灿的脸色也变了,脸白的有些像白雪的颜色。
那老头儿此时正背对着沈榆,沈榆看不到他的表情,就听见他笑呵呵的说道:“唐兄弟,趁着天还没黑,赶紧走吧!要不然就得在这山里头过夜了。我老头儿这里没有富余的帐篷,有心也照应不了你们啊!”说完就挥手撵人。
沈榆什么都不知道,就只能愣愣的看着。那蚂蚱和章菲似乎是知道这里面的文章,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里都流露出几分失望的表情。
“你们走吧!我们这里还喂着几只藏獒,等晚上要放开保护我们的。藏獒可没那几只土狗怂,那东西能吃人的。你们这些生人还是赶紧离开吧!”那个像是山羊胡老头儿贴身保镖的男人,瓮声瓮气的对唐灿警告着,催促他们这些人赶紧离开。
等山羊胡老头儿和那保镖走回帐篷那边,之前那个带路的男的,对着唐灿摊摊手说:“这位兄弟,不好意思,我们老爷子将什么话也说明白了,我们淘金队晚上不收留生人,所以不好意思,请早点下山吧!”
唐灿眉头皱着,看了一眼已经走远的那老头儿,然后和蚂蚱、章菲交换一下眼神,最后对沈榆说了声,“走吧!”
几个人回折,那领路的男的说要送送他们,沈榆却瞧出他那意思来了,分明就是怕他们不肯走。
直到送他们离开山谷,又看着他们开车走出好远之后,沈榆才看到他放心的回去了。
章菲瞪着一双牛一样的眼睛,瞪了沈榆一眼,皱着眉头问唐灿:“怎么可能呢?难道我们找错人了?”
唐灿呵呵一笑,只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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