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鬼说:鬼者-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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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在干什么啊？不用煮早餐是吧？”这下好了；连何奶奶都出来了；打着哈欠；一脸懒散。


　　　　可是当我们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何奶奶之后；何奶奶脸色变得比翻书更快；她紧紧地拉着瑶瑶的手；紧张地对着我们说：”走！快去！跟我去衂湖！


　　　　我一愣；怎么回事儿？为什么要去衂湖？


　　　　快我一步；瑶瑶已经开口问了我想知道的事。


　　　　“不要问；快点根我去！”何奶奶急得脸都发白了；我赶紧问：”不用叫莫离马？’


　　　　何奶奶愣了一下；开口道：”不要叫！”


　　　　衂湖跟平常一样；碧绿的湖水底下依然漫着奇怪的黑色水藻；并没有异样。


　　　　现在才5点半；天虽然光得很快；但是现在依然不算太光。


　　　　“不对…不可能…”何奶奶失控地喃喃自语着；手狠狠拍打着湖面。


　　　　湖面开始泛起刀刃一样的涟漪；天虽然蒙蒙亮；可却能看清楚湖底那些水藻在不停飘动。


　　　　“鸳祭！你给我出来！！！”何奶奶疯了一般对着湖中心叫着；我和瑶瑶则在一旁扶着何奶奶因为激动而摇摇欲坠的身子。


　　　　鸳祭？是谁？是那个鬼吗？还是…。。


　　　　“嘻嘻…。小漓…。”幽幽的笑声从不知何处传来；仿佛四面八方都洋溢着这种阴森的笑声。


　　　　我向四周张望；没有人；；；没有一个人…除了我们之外。


　　　　我和瑶瑶不由自主地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鸳祭；你出来！”何奶奶恶狠狠地对着那棵半边生在水里的槐树说/。


　　　　“现在是白天；我怎么可能出来？那把声音柔柔的；听起来十分舒服；可是里面却有说不出的阴冷。


　　　　“你不只这样的！出来吧！”何奶奶冷冷地说：”你杀得人还不够吗？”


　　　　“阿哈哈~小漓；反正我也走不了”阴冷的声音虽然在笑；笑意却传不进我的耳里。


　　　　慢慢地；巨大的槐树上出现一个淡淡的影子；白色的裙子；一个长头发的美女坐在树上；如果不是经历了之前的事；我根本就会冲上去亲亲她；当然我爬不爬得上树就成问题了。


　　　　白色的裙子不飘动；反而紧紧贴在美女身上；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美女；不对！该叫鸳祭了；黑色的长发紧紧贴在背后和额头上；滴滴答答地滴着水；奇怪的是她滴下来的水却不在地面上；而是消失不见了。


　　　　我觉得此刻我的嘴应该跟鸡蛋差不多大。




怨

不只是我一个人觉得惊讶与恐惧；一旁的瑶瑶早就想跟柱子一样愣在那里了；周围安静得很；就听见何奶奶跟那个鸳祭聊天的声音。


　　　　“怎么了？小漓；你找我有什么事啊？”美女淡淡地说着；边伸手拉起自己的头发；放在眼前细细地看：”哎呀泡得太久了；头发都开始发黄了呢~”


　　　　“你是不是把那个叫洛沁的孩子杀了？”何奶奶看上去十分气愤：”够了！你都杀了这么多人了！早就把你要报的仇都报了！你干什么还要伤害无辜的人？”


　　　　鸳祭停下了手；眼睛直直地盯着我；直把我盯得毛骨悚然。


　　　　正当我被盯得手足无措的时候；鸳祭开口了：”是阿；；；没有错…我是把他杀了；；。怎么样？”


　　　　依然是淡淡的口气；甚至有种挑衅的感觉；我忘记了反驳；她刚才说；…她把洛沁…杀了？


　　　　“呀！！！！！！”一旁的瑶瑶突然发出一声尖叫：”报警！何奶奶我们为什么不报警？”


　　　　我一呆；对哦！报警就好了阿；报警…对…报警…。想着想着我居然傻笑了起来。


　　　　“哎呀…真可惜…这个傻了阿？”耳边传来鸳祭的声音；紧接着头被人狠狠地打了一下。


　　　　“痛痛痛痛！！！！”我捂着被打痛的地方；狠狠地瞪着打我的人何奶奶。


　　　　“鸳祭…。你已经杀人杀了50几年了…还不够吗？”何奶奶完全没有理会我；直直地对着鸳祭说。


　　　　50几年？阿？那么鸳祭现在多少岁啊……。我不知为何就想到这个///。


　　　　“是啊…。50几年了阿…当年那个跟我一样大的女孩子现在都变成奶奶了…。”鸳祭笑着说：”所以说…我的头发都变黄了呢！”


　　　　何奶奶气急败坏地喊：”你给我够着点！还有…你死了那么久了！头发怎么可能还会被泡黄！！！”


　　　　说完拉着我们的手急急地走回房子里；身后传来鸳祭带着浓厚怨恨的声音：”可惜啊/…。我真正想找的人…现在才出现…。”


　　　　回到客厅；我们3个人坐在沙发上；默不作声。


　　　　首先打破沉默的。当然还是我：”何奶奶；不如我们报警吧！


　　　　何奶奶不出声地看着我跟瑶瑶；瑶瑶则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看着我不住点头。


　　　　“报警？”何奶奶突然冷笑起来：”如果可以报警；我早就坐牢了！还会在这里租房子？”


　　　　我和瑶瑶面面相觑；什么？


　　　　何奶奶继续说：”这里根本没有警察！这栋房子根本就不在这里任何一个警察局的管辖范围内！”


　　　　什么？我和瑶瑶惊讶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


　　　　“所以…。当年…鸳祭才会死在这里…。”何奶奶十分哀伤


　　　　什么？我更加惊讶！鸳祭死在这里？那这里…不就是凶宅？




怨

我正准备开口问何奶奶发生了什么事；转过身发现莫离正在走下楼梯；脸色十分阴沉；看着我和瑶瑶还有何奶奶；默不作声地走下来。


　　　　空气好像被冻结了；没有人说话；我也忘记了要问何奶奶发生了什么事。


　　　　一直就这样过了好一会儿；我才觉得好像少了什么；一想；原来不见了小黑。


　　　　“那个…。小黑呢？”我为了缓和一下貌似很严峻的气氛；只好出此下策；傻笑着问莫离。


　　　　谁知道气氛好像没有变得像我预想中的缓和；反而好像变得更加冰冷了；我正在疑惑着为什么没有得到我想要的效果；就听见莫离冷笑着说：


　　　　“小黑？小黑自从昨天晚上出去后就没有回来过…。”


　　　　我一愣？什么？没有回来过？


　　　　“我怎么叫它都没有回来；它以前可没有试过。”


　　　　莫离的表情没有丝毫哀伤；反而显得有点奇怪；是那种好像知道了什么似的；隐隐透着高兴得表情。


　　　　何奶奶的唇张张合合了好几次；终究还是没有说话/。


　　　　瑶瑶像是不能忍受这样的气氛；转过头去看窗外；好像看着那个湖心情就会平静下来；可是她好像忘了刚才发生的事就是在那个湖旁边。


　　　　“你还是不肯说吗？何奶奶。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莫离冷冷地说；看着何奶奶的目光好像看着一只蟑螂一样；带着厌恶。


　　　　何奶奶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莫离；好像并不在意莫离的目光；叹了口气；好像正准备告诉我们什么。突然传来一声尖叫。


　　　　“阿……。”瑶瑶望着窗外；捂着嘴；眼睛瞪地大大的；一直愣在那儿。


　　　　“怎么了？”我和何奶奶忙问。


　　　　“呵呵；应该是小黑回来了。”莫离冷笑着；我感到背后一阵冰凉；冷汗把衣服都浸湿了。不由自主向着瑶瑶看的地方……………那棵半浸在水里的槐树的下方。


　　　　接着我也愣了…。那个…真的是…小黑？


　　　　树底下一团黑色的东西；勉强看出是一只生物；更勉强地看出是一只猫；因为它的耳朵被折了；一只只剩下一半；瞪得大大的眼眶黑洞洞地；因为它的眼珠不见了；往日漂亮的眸子被挖了；幸好是只黑猫；如果是白色的；那么脸上应该就有一道道红色的血痕；它的腿一只断了；一瘸一瘸地慢慢走着；心口好像破了个大洞；慢慢地一边走一边滴血。


　　　　瑶瑶吓得捂住了眼睛；我和何奶奶就惊讶得嘴都合不拢；莫离却一直这样看着小黑；既不上去帮忙也不惊讶的样子；一直冷冷地看着那里。


　　　　‘小黑’＇因为我实在不想承认这是小黑…＇一走三跌地走回莫离身边；莫离看了’小黑’很久；直接伸腿踹倒它。


　　　　“阿！！！莫离你在干什么？它受了很重的伤！你还踹它？”我实在掩饰不住自己的愤怒；从刚才莫离冷笑着看小黑开始我就觉得愤怒；怎么能这样？


　　　　莫离看了看倒在地下的小黑；抬起头看着我；良久；开口道：”你看不出来？”


　　　　我对莫离的平静感到惊讶；我看不出来什么？接着低头看了看地下惨不忍睹的’小黑’。


　　　　‘小黑’这下子完全倒在地下；可是它的身子居然；居然慢慢变成了一种黄色的液体；冒着泡泡…


　　　　“讶…”瑶瑶应该被吓晕了过去。


　　　　在我和何奶奶惊讶地注视和莫离那种冷冰冰的凝视下；’小黑’完全变成了一滩黄色的液体；渗进地板消失了。


　　　　这…这是什么？我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昨晚还活蹦乱跳的猫咪今天居然……


　　　　“别把眼瞪那么大…小心眼珠子掉下来。”莫离笑着看着我；却让我感到一种彻骨的寒意；跟刚才看见鸳祭的不同；这种更深入；甚至深入骨髓的寒意让我不由得大了个冷战。


　　　　“我还以为你早就看出来了；看样子是没有啊……没想到你这么笨阿…。”莫离完全不在意；转过身倒了杯水；坐到我对面。


　　　　看出来什么？我疑惑着…


　　　　可能见我愣着；莫离似笑非笑地拿着水杯；说出了一句话：


　　　　“你真没看出来啊…小黑早就是一只死猫了…”




怨

“什么…什么？。。。”我不可置信地张大了嘴：”它…它之前还…还活蹦乱跳的…。怎么可能是…是只…死…。。”我真的没有勇气把那个字说出来。


　　　　“哼！”莫离冷哼一下；没有理睬我；只是把脸转向窗外那颗最大的槐树上一直紧紧盯着。


　　　　何奶奶好像并不比我少觉得惊讶：”难怪…。我就觉得奇怪…。那猫怎么…不吃东西…”


　　　　莫离转过头来看着刚才那摊液体所在的位置；说：”其实小黑本来就是死了才被我捡回来了；焰；你还记得我告诉过你的关于我们村的故事吗？”


　　　　我点点头示意我记得；请你继续讲下去。


　　　　“那个没有出声的婴儿的灵体；一直附在小黑身上；所以严格来说小黑并不是猫；而是个人…”莫离微微地叹了口气；不理会我和何奶奶的惊讶；继续说着：”昨天晚上我已经将灵体抽离了；可是小黑依然能动；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


　　　　我和何奶奶十分诚实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


　　　　“因为有这个…”莫离举起手；灯光下我们并没有看到任何东西：”看不见？凑过来一点吧。。”


　　　　我和何奶奶凑过去一看；何奶奶虽然不年轻了但是眼力依然十分好；跟我几乎同一时间惊叫起来：”头发？”


　　　　莫离微微笑了笑；没错…我们看到了一条头发；一条长得十分诡异的头发；黑漆漆的却没有丝毫光泽；


　　　　“鸳…鸳祭的。；…”何奶奶刚开口却发现自己说错话；急忙把自己嘴捂住；莫离并不知道鸳祭。


　　　　只可惜莫离已经听见了；她神情一变；然后问我；没错；问得是我：”你们是不是见过…那个鸳祭？她在那里？带我去见她！”


　　　　我被莫离一连串的问题搞得呆住；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接下来莫离居然过来摇我。


　　　　当我被摇得头晕目眩的时候；窗外突然传出了意想不到的声音：”呵呵；你们在玩什么了？真好玩…能让我玩一下吗？”


　　　　什么？今天发生的事让我完全呆住；继而推开莫离；飞奔过去那个我意想不到的人………洛沁那里。


　　　　“沁~你怎么了”我紧紧地拥着洛沁＇相信我真的没有在写BL==＇；洛沁浑身上下湿漉漉的；浑身冰冷。


　　　　“不！！！！”莫离突然大叫：”走开！离开他！麋焰！快！！！”


　　　　这一秒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下一秒我就明白了；洛沁的手紧紧地抓住我的脖子；死命地捏；仿佛我是他的杀父仇人；紧紧地掐住我脖子；我艰难地说：”洛…洛沁…是我啊…我是焰阿…。。你…你怎么了？”


　　　　最后几个字我几乎是用蚊子一样小的声音说出来的；之后我一直被掐着；意识好像在渐渐消散；直到我觉得小腿很凉；这才激出了我的意识。


　　　　可是我的心在渐渐下沉；洛沁不只是掐我脖子；还在把我拖下水；仿佛不弄死我他就不罢休。


　　　　手上的佛珠发出微微的闪光；突然一道白色的光芒从我微张德嘴里冲出来；直击中洛沁的额头。


　　　　一下子空气就涌进了我的鼻孔；然后涌进了肺部；惹得我不停地咳嗽；洛沁则在后面摇摇晃晃地倒在了水边；我咳得不能自己；何奶奶这时候踉踉跄跄地走过来想要把在水边的洛沁拉回岸边；可是更快的；湖中心突然窜出一撮黑发；在绿色的湖水中显得特别漆黑；它拽住洛沁的脖子一下子把他拖进湖的深处…。


　　　　“我刚刚听到有人说想见我啊…。”还是那把好听的声音；我抬头一看；鸳祭已经坐在我头顶的槐树的树枝上了。


　　　　莫离就这样紧紧地盯着她；没有丝毫退缩。


　　　　“嗯？就是你要见我？”鸳祭突然捂着嘴笑着：”是个美女阿…。。”


　　　　周围再次变得十分安静；我呆呆地坐在水里；忘了呼吸；何奶奶仍然傻傻地愣在水边；保持着刚才想拉起洛沁的姿势；莫离什么话也没有；只是紧紧地盯着鸳祭漆黑的头发。


　　　　“可是我最讨厌的就是美女！！！”




怨

一瞬间鸳祭的脸变得狰狞；刚才被拖入水中的洛沁居然直接从湖中央整个冒出来；他的脸跟身子一样湿漉漉的；平时总是输起来的头发现在因为水而贴在面上；他的脖子；手腕上居然都缠着那些黑色的头发；黑色的头发从湖底深处缠着他；洛沁微张着眼；身子看上去被水泡得又白又肿；此刻他正僵硬地向岸边…我这里移动。


　　　　“起来啊麋焰！！！”莫离在岸边叫还跌坐在水边的我：”只要离开了水就可以了！快！”


　　　　我急急忙忙地站起来走向莫离；头顶上传来了鸳祭的声音：


　　　　“阿呀…这次学聪明了嘛…对阿！”


　　　　我已经顾不上她们的对话；连忙拉起何奶奶就往莫离那里跑。


　　　　浑身湿漉漉的洛沁已经走到我刚才所在的位置了；莫离冷笑一声走过去；轻轻地摸起缠在洛沁身上；手上的头发。


　　　　被莫离摸到的头发居然逐渐开始断开；一刹那那些为数不少的头发居然断的七七八八了。


　　　　我和何奶奶呆呆地看着发生的一切；今天受到的刺激真不少。


　　　　槐树上的鸳祭没有了之前的从容；变得有点惊慌：”为什么…这里已经20年了…怎么可能？”


　　　　莫离不以为然地笑笑：”如果你50年的功力加上你的怨气就这样的话我跟你说；你；比；我；差；远；了！”


　　　　正当我高兴地以为这样就可以结束一切的时候；鸳祭突然笑了。


　　　　不是以往那种好听飘渺的笑；这次的笑声尖锐刺耳：”可能我的功力真的跟你差很远；但是我的怨气；绝对不是你可以想象的；如果你以为这样就能打败我；你；妄；想！”


　　　　莫离没有说话；沉着脸；周围弥漫着奇怪的气氛；迟钝如我都知道怎么回事；不会吧…


　　　　尖锐刺耳的笑声响起；伴随着怨毒的声音：”哈哈哈哈！你看看我！你们看看我！我被人捞起的时候已经这样！这么丑你让我怎么见人啊！！！！”


　　　　最后一声她是吼出来的；尖锐刺耳的声音大到我以为我会耳膜穿掉之后我抬起头；见到了这辈子见到最恶心的东西鸳祭的脸。


　　　　之前鸳祭是个美女；清纯的美女；虽然是鬼但是笑起来依然有让人如沐春风的感觉；如果她是好的话；但是现在她的脸；肿成一块；五官有点变形了；鼻孔眼睛耳朵嘴巴里流出鲜血；身上肿得有点恶心；头发大部分被水浸得脱落了；变成了半个秃子。


　　　　我捂着嘴；强忍着呕吐的冲动；一旁的何奶奶根莫离一点反应都没有；还好瑶瑶先晕了；要不然看到这样的情景岂不是晕死过去…


　　　　何奶奶慢慢地开口：”小祭。。我知道他们对不起你…但是…。”


　　　　何奶奶没说完的话被鸳祭尖利的声音打断：”他们回来了！他们回来了！他们终于回来了！哈哈哈哈哈！！！”


　　　　何奶奶目光有点闪烁；有点摇摆不定；她犹豫地问：”你是说…。”


　　　　不知道何时变回美女的鸳祭点点头：”是阿…越焰跟沈瑶；他们回来了…。哈哈哈哈！！！10月3号那一天；你们就知道了！”


　　　　10月3号？不是我生日吗？我疑惑地想着；鸳祭的身影慢慢隐去；最后消失不见了。


　　　　何奶奶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喃喃自语着：”对阿…我当初怎么没想到…我怎么可能让你住进来…？”


　　　　我愣愣地看着何奶奶狠狠盯着自己的目光；我做错了什么吗？


　　　　“10月3号是什么日子吗？”莫离不稳的声音曝露了她此刻的心情。


　　　　何奶奶看着莫离和我很久；然后叹了一口气：”十月3日是鸳祭的忌日阿…”




怨

我们走回客厅；不知什么时候瑶瑶已经醒过来了；我们4个人坐在客厅；没有说话；气氛诡异得可怕。


　　　　“呐…”莫离先开口：”事到如今何奶奶你就不需要瞒着我们了；告诉我。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何奶奶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旁的瑶瑶已经尖叫起来：”那只鬼那只鬼！会杀了我们吗？”


　　　　她激动得声音都抖起来了；可能是害怕的。


　　　　莫离慢悠悠地看了我一眼；说：”她不是鬼…。”


　　　　什么？我大吃一惊；这下轮到我震惊了！她不是鬼是什么？是人？还是妖？


　　　　何奶奶更夸张；眼睛好象要掉下来了；一直盯着莫离。


　　　　“她是怨灵；没有鬼那么高级；只是死之前那口怨气还撑着她而已；可是她又是死在水里；所以她可以像水鬼那样抓人当替死鬼”


　　　　我小心翼翼地开口；生怕说错了什么：”也就是说…她报了仇就会自己消失？”


　　　　莫离点点头；继续说：”她会把杀死自己的东西实体化；本来我以为我可能会比她厉害；但是我错了；我多阴还是只能抵消掉她的50年修行；如果加上她的怨气；我真的不知道会怎样…”


　　　　一瞬间大家又安静下来了；大家的心中可能都有一定的惊慌。


　　　　何奶奶颤抖着嘴唇；慢慢地说：”我还是告诉你们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吧…。”


　　　　高三准备高考的那一年；我和鸳祭和沈瑶是好朋友；沈瑶跟鸳祭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我则是鸳祭初中才认识的；鸳祭人长得漂亮；成绩也很不错；如果说她的缺点；唯一的应该就是她家里穷了；她有个男朋友叫越焰；也是我们的好朋友。沈瑶也是个美人；说起来这三个人里最丑就是我了；所以一直没有跟别人在一起。＇何奶奶顿了顿＇；沈瑶成绩不好；喜欢凭着自己的样子到处去勾引别人的男朋友；又喝酒又抽烟；因为她爸爸是某知名大学的股东；还是个地方官员；所以很少有人拿她怎么样；虽然她品行不好；但是我和鸳祭一直都当她好朋友；直到发生了那件事。


　　　　有一段时间我在宿舍里经常不见沈瑶回来；问她干什么了她也不说；可能因为她的品行问题；我也就没太在意；可是有一天我突然发现鸳祭变了；变得怏怏不乐；平常很喜欢笑得她又一段时间没有笑过了；还经常跟沈瑶对着干；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点怪怪的；问她们怎么了她们也不说；直到有一天我看见沈瑶跟越焰挽着手一起逛街的时候；我想我明白发生什么事儿了。


　　　　从那之后鸳祭看沈瑶的眼神总带着一股恨意；高考完之后她报的那家大学突然不肯收她；虽然她的分数比那里的录取分数高上几十分；我明白那是沈瑶爸爸在搞鬼；因为这里附近就这么一家名牌大学；鸳祭成绩这么好不考那里考哪呢？


　　　　因为那家大学不肯收鸳祭；鸳祭只能在一个偏远的山区读三流大学；鸳祭很不忿；就警告沈瑶跟越焰＇何奶奶像想起了什么＇哦！对了！沈瑶跟越焰成绩都不好；越焰跟鸳祭一家大学；因为当时越焰对鸳祭还是有点旧情的；如果没有沈瑶他们应该会复合的；但是沈瑶不肯；她放弃了去名牌大学的机会跟越焰鸳祭读同一家大学；我也在那里；我们很’好运’；分在同一个班。好了继续讲刚才的事；鸳祭警告他们俩；说要把沈瑶在高中做的坏事告诉她爸；又要把她爸受贿的证据寄给纪委；还说她已经写好了；已经寄出去了。


　　　　我没想到鸳祭真的说到做到；之后第二天沈瑶就拍着鸳祭桌子问她怎么回事了；看着沈瑶手上的信封我才知道怎么回事；鸳祭一点都没有示弱；两个人就骂上了；原来那封信被半路截住了。我听着他们俩一个’有种你就杀了我！’另一个’好啊明天我就杀了你！’这样对骂着；心都凉了；这么多年的友谊阿…。


　　　　结果第二天；也就是10月3日早上；鸳祭出去了之后一直都没有回来。


　　　　可是隔天；也就是10月4日；沈瑶跳楼自杀了。


　　　　当时我觉得十分奇怪；周围传言着沈瑶杀了鸳祭然后畏罪自杀了；但是我觉得不可能阿；潜意识里我还觉得他们是朋友。


　　　　于是这样；鸳祭失踪了。




怨

这样一直过了一个星期；越焰看起来心情很差；经常挂着个大大的黑眼圈；我去问过他几次发生了什么事；他都猛摇着头说不知道。


　　　　经过那件事我对越焰也没什么好脸色；所以我们几乎都没说过话。


　　　　结果七天后；我们上着课；那节课很重要所以几乎没有人睡觉；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