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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鬼说:鬼者-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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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离开这里,我对朋友说,我不顾着他说什么只是自顾自的说着,我要离开那个鬼地方,深更半夜的有个人在我房间里走动,我听的见鞋子咯哒咯哒的声音,可是开了灯什么都没有,还有,还有,香皂会莫名其妙的被人用过,房间里的书也总是无故的放在别的地方,我的鞋子晚上放在门口的,可是早上起来的时候竟然放在床头,屋子里也被踩上了鞋印,那声音总在我床头响起,我得离开那里,我疯了一样的说着,这几天的事情包括幻觉,都让我心神不宁,精神恍惚。
鬼宅
“我带你去看看医生,你别激动,你听我说,我怀疑你有梦游症,或者你心底里经历过一些事情使你受到刺激,这中情形在精神紧张的人群中发病率很高,世界上哪里会有什么鬼怪,别这么迷信好不好。”
“我没病,我哪里是病了,我是真的看到了,真的,不信我带你去我那里看看。”
“呵呵”朋友笑着说,好,我跟你去。
奇怪,奇怪,镜子上的字迹我没有擦过,但是在哈气也显现不出来,屋子里的鞋印子还在,但是我无法说清楚到底是我梦游踩上去的,还是别的什么,也就缺乏足够的证据,既然这样我便无法证实我的幻觉并非幻觉。索性闭口不言。
“我看你啊,都是光棍闹的,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怎么不找个女朋友,你都多大了,28了,想做老处男啊?明天我叫我老婆给你介绍一个,把她地同学朋友什么的资源共享一下嘛,呵呵,一个人太孤单了难免会东想西想的,有空出去玩玩吧,你的那个破工作要是干的不如意就换一个,怎么还怕离了你那单位饿死啊”
“得,得,女朋友地事儿你就别操心了,人家不要我我有啥法子啊,你以为我愿意当这老处男啊。呵呵,倒是有酒喝的时候喊我一声,我一个人住这么远挺闷的。”
“你小子,我看是你自我封闭,还说什么没人要,你会没人要?傻子都能娶到媳妇,大丈夫何患无妻?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从来也不往这上头想,得了,走,我请你喝酒去,”
“说来就来啊,呵呵,好,反正你是大老板,不占你便宜显得咱劳动人民多不厚道哇。吃大户去咯。”我喊了一声,一同走出来。
宿醉难醒,早上起来,正好遇到了房东出去买菜,房东是个五十多岁的老人家,老伴儿死的早,自己带着儿子,儿子现在在外地读书,他正好两处房子,我刚到这里来的时候到中介公司找的这处房子,看着还算幽静,后面是锦江山公园,前面是十八中学,走一点是城隍庙菜市场,倒也还算方便,索性住了下来,我跟老伯寒暄了几句,问道:“老伯,这房子以前可有人租过么?”老头警醒地问:“当然有人了,你问这个做什么?”“没,没什么,随便问问,当初是什么人住在这里的呀?”
老头儿答道:“当初是个外地来这里的一个女人,~~”老头儿目光躲闪着,我追问:“后来去哪里了?”“不知道!”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开了。
我纳闷着,因为急着出去买东西,便急忙的去了商场
鬼宅
今天上午在房间里无事可做,上了一会网,然后收拾收拾房间,外面天气不错,我打开窗子,一阵凉爽的风吹进来,顿觉身心舒畅,出去吃了点东西,回到家里来,阳光暖暖的照着,远不似夏天那么热辣,床头房东老头留下了几本书,不知道是谁的,当初问过他要不要拿回去,他摇着头说不要,我也就一直懒的去翻动,今天觉得有点乏,顺手拿起一本读了起来,原来是一本戏曲,字体竟然还是繁体的,在看出版日期,MYGOD,1921年,上海商务书局,里面收录了一些戏曲词本,其中有一篇叫做《杜十娘》归舟的段子,可惜只一小段儿,我看着词句倒也精美,索性收录在这里:
一闻此言大吃一惊,好一似凉水浇头我的怀里抱着冰。
木雕泥塑我也说不出话来咧,
云蒙儿遮眼我的这个两耳鸣。
我的这个心似刀扎,这个浑身就哆哆战,
扑簌簌地两眼我就滚下泪痕,唉!哎哟,
我的那个杀了人的天哪!
唉,可惜我呀!
把这个一片的心事俱都使尽咧,我是中何而用。
从头这么一想,唉,更叫人伤情啊。
我只说离了烟花归了他们李姓,
归依在这良门之妇我流下了美名。
随君千里我毫无一点悔意,还想着孝长敬礼的夫妇情。
显一显我青楼的出身更还尊重,
不料想我路遇这个样的无情的雨和风。
唉,可难为了我呀!
瞎了两只眼睛把他就看得怎么那么重,
他这个样的薄情太甚,又把我来扔啊。
我随呀他前去也算无有益处,
天爷呀!天爷呀!我再想归回咧,可也是不中。
词句凄婉非常,乍一看就觉得是个怨妇在哭诉自己的不幸遭遇,杜十娘的故事我很早就看过,只是这个唱词倒是第一回见,之所以在这里把它搬出来,是因为一是我发现这段儿被原书的以前的读者用红笔写了很多批词,比如在“一闻此言大吃一惊,好一似凉水浇头我的怀里抱着冰。木雕泥塑我也说不出话来咧,云蒙儿遮眼我的这个两耳鸣。”这一句后面,用红笔工整地写着娟秀的小字,“多情何必恨湘郎,为今只对江水长,恨把此生肝肠断,罢罢罢,有何方?”
另在“我只说离了烟花归了他们李姓,归依在这良门之妇我流下了美名。随君千里我毫无一点悔意,还想着孝长敬礼的夫妇情。显一显我青楼的出身更还尊重,不料想我路遇这个样的无情的雨和风。”后面,凌乱地写着“秋来雨,夜残风,山盟海誓可称浓,一朝风流人散尽,也无风雨也无情。”
鬼宅
突然觉得枕头底下粘粘的,热热的,我这人比较好干净,如果有什么脏的地方我是断然睡不着的,于是随手一摸,沾的手指上都是,睁开眼睛看去,竟然红红的,好象是血,我大惊一下从床上跳起来,看着枕头都被血水殷透了,拿开枕头,发现正是那本旧书在枕头下,里面正往外渗着血,这么一惊一吓的也就醒了,心里突突的跳个不停,拿开枕头,那书正压在下面,却没有什么血迹,我突然想到那红色的字迹来,莫非是当初有人用血写的?定了定神,翻开书本,往后面翻了几页,有几句词句总是在心头纠缠着,好象要我必须写出来似的,我拿起笔,想都没想,却写下了下面几句:“没曾想心事付黄梁,身在外却把心牵挂谁身上?哭落的红豆三千相思血,寄与君一半春花一半秋霜。盼的有一日携手同游,却落的满山枫叶,血泪书就魂洒青山上。”写完这几句只觉得手臂酸麻,再也举不起,钢笔啪嗒的掉在地板上,我顺着这句子看下来,早已呆住了,为何无缘无故的写出这几句来,这是何解?呆坐半晌,不知如何是好。
看着似乎是一段唱词,书是出版在上海。大上海十里洋场,有多少名伶故妓,一时间名噪当世,莫非竟然和这些有关?只不过我身在东北,离着十万八千里,因缘巧合看了几句,也不至于弄的这么悬吧,七月十四刚过去,可别吓唬我啊,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这件事情是有点怕了;我也不得不多个心眼儿;看来事情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到如今只有两个解释;一个是我真的是精神紧张压力太大,所以出现了诸如此类的幻觉也未可知;
另一个是真的有一个客观存在的异度空间,隐藏在我们未知的空间内,仔细想想事情似乎是有些关联的,先是不停的做噩梦,梦到被人把心掏走,接着是平白的会遇到那个红衣服的小女孩;然后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幻觉自己掉进了江里面,接着就是肥皂毛巾,镜子上的字;晚上的走路声,然后是那个什么不知道谁留下来的书和那个书中出血的怪梦;因为我是一个人在外的,打电话给家里人,我都不敢说这些,一是怕他们担心,万一真的以为我得了什么梦游幻觉之类的病;非逼着我去医院那我不是把自己作茧自缚了?可是说出来谁会相信呢?大白天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不好说明白。中午只给妈妈打了电话;问候了几句,匆忙挂了,言语中竟然害怕她问起我过的好不好,倒叫我从何说起呢?
鬼宅
中午我说了我去吃午饭,其实没什么心情吃,吃了一点也没什么胃口,我决定下午去找那个老头儿问问清楚,看他言辞闪烁地样子,估计是有什么古怪;只是临出门的时候,又发生了一件事情,到现在惊魂未定。
今天天气热,本来我想换件衣服出门的,索性打开衣服柜子;柜子是那种不知道什么年代的很老的油漆漆成的深棕色;边缘有一些地方已经脱落;花花点点的,本来这就是个旧楼,家具旧点倒也没什么;
我只是个过客;也没打算长住,更没有买家具的必要了,所以就一直用着的。我打开衣服柜子;找出那件黄黑相间的半袖T恤;猛然看到开着的柜子后面有一块用很大的报纸糊过的地方,本来这也没什么希奇的,或许后面板子破了怕挂到衣服所以这样,我好奇的推了一下,板子很坚固,用拳头敲了敲;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刚想关上门,突然呼隆一声从上面掉下来一个小匣子;十多厘米长;七八厘米宽,上面布满了灰尘;灰尘少说也有一厘米左右,弄的地板上都是灰土;我又好气又好笑;气的事自己多什么事;这么好奇弄的现在一身的灰;好笑的是这么大个东西放在柜子顶上我竟然没发现,
吹掉上面的灰尘;发现上面好象有几行小字;〃天涯戏班一九二一年留念〃后面还有一个小小的〃玉〃字;我恍然大悟;原来这是当年戏班子里用的化妆用的类似化装盒之类的东西,不过这么大的化装盒相比是戏班专用的,因为一般的女人断然用不了这么大的家伙;后面的玉字;是用刀子精致的刻在上面的,大概是化装盒主人所留的记号,或许她叫什么什么玉的也不一定。盒子用一把铜锁头锁住的;还是那种拉针的横锁头,估计有些年头了的;这也难不倒我,我倒是来了点兴趣想把事情弄清楚,怕是有点怕,不过大白天的毕竟还有些胆子的。我找了把钳子;捏在横拉针上;找了把锤子砸了几下,锁头当啷一声断了,
有点作贼地感觉,先不管了;我小心的打开了盒子;没发现我想象中的古怪的化妆品;却只有一块玉坠用红绸子包着的,大概是年岁太久了,绸子上都被压出了一道黄色的印儿;而且有点腐烂的样子,旁边有一缕头发;大约二十多厘米;用红绳子捆成一束;规矩的放在里面,拿开之后,下面有一张老照片;还有一张纸条;照片是一张黑白的;有个女人穿着旗袍坐着的留影;女人还算漂亮,大约30岁左右年纪;底下有点发黄,看不太清楚;大概是受了潮的缘故;后面有一行小字儿;隐约可见上面写着;赠阮玉小姐;1921年〃看样子笔迹似乎出自一个男人。其他的便没什么特别了;那玉佩看样子似乎是缅甸翡翠一类的,因为白中隐含着一片淡绿;这是缅甸翡翠特有的特征,只是中间有一块紫色的一小片儿;倒是分外少见的,只这一片紫;就能让翡翠的身价翻上几十倍;我小心的放好这些东西,颇有些失望的;搬了凳子重新放好在柜子上;心道先去问问老头儿也好。
鬼宅
中午的时候本来想去找那老头儿,不过在网上耽误了一会儿,到了下午三点多一点儿,我边散步边走走到老头家里去,敲了敲门,没有人应,又按了按门铃,还是没有人,没办法只好等一会了,等了大概十多分钟,有些不耐烦,心里想着自己这么多事儿干啥,没事儿找事嘛,大不了不住了也就是了,倒是心里还是有些好奇的,索性耐着性子,想来大概这个时间他正在街边跟那些老头们下象棋也不一定,那老头儿自打退休了就没别的爱好了,原本听说是在丹东丝绸厂上班的,倒也干了几十年,丹东的政策就是五十五岁退休,干部大概要到六十岁,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五十五退休的,提起丹东丝绸我就来气,好好的一个国家重点企业,全国知名啊,当时是北方重要的轻工业,到现在只剩下几个破厂房孤零零的伫立着,机器设备都卖掉了,烂掉了,下岗的下岗,失业的失业,当初的领导干部倒是贪了些财,老工人们没事儿干只好下岗回家,不过每个月倒有个千多块好拿,也勉强度日了,晕,跑题了,回头接着说老头儿。
我边想边望来路上走,路过六纬路的时候,前面依稀有个人影很象他,我快跑几步跟了上去,喊了嗓子,老头儿回头看见是我,有些吃惊地样子,不过很快镇定下来,笑着问我:“今天没上班?”我点头说:“恩,没呢,今天有点不舒服,请了假了。您老在这忙啥呢?”
“我啊。这不没事儿溜达呢,人老了,多运动运动,呵呵,这离我家挺近的,上去坐坐?”
我说:“那敢情好,好久没探望您了”
老头儿显然吃了一惊,大概他也就是寒暄寒暄客气客气,心道这傻小子倒实在啊,说叫你上楼就上楼啊?呵呵,我猜他是这么想地,反正我就装糊涂,上去就上去,心道正找你呢。这老家伙肯定有什么事情憋着瞒着我。
说着说着就到了楼下,老头在前走,我在后边跟着上了楼,开了门进屋里,老头倒了茶,我就着桌子两边分别坐下了。
“老伯,您那房子可真是有年头了啊,下水道老也不下水,灯也不大好使,晚上也不知是耗子还是什么的总有动静,您老也不修一修,在这么着我可不住了啊,呵呵”我半开玩笑地胡说着,边试探他地表情,
老头儿显然没看出我的来意,点头道:“是啊,多少年了的,前段时间听说城建的要拆迁来着,后来也没动静了,我倒希望拆了好,多少还能给些补助,我倒不指望什么了,还有个儿子呢,呵呵,那房子也就是留给他地,将来再加点钱买个房子给他结婚算了,这孩子也快到年龄了,想想也真快啊。”
鬼宅
我说:“哎呀老伯,敢情您老人拿着快塌地房子给我住哇,奸商奸商,是不是就打这来地,哈哈哈”我开着玩笑,尽量不引起他地注意,反正平时跟他说话也没啥太正经,他也不在意,呵呵一笑,:“我哪里算什么奸商,混口饭吃,你倒跟我老人家计较上了,年轻人多吃点苦不算什么。”
我说您是地主,到月到我这里收租子,让地主同情佃户那还有的指望?“
这么一句一句地聊着,十多分钟的光景,我不经意的问:“老伯,您那房子前一个住户肯定是您老要房租太黑了,把她挤兑跑了吧,看吧,剥削太狠了也不行啊,手下留情啊,呵呵”
老头儿听到这里脸色一沉,我发觉他眼神明显警觉了起来,马上有镇定了下来,
“哦,你说上一个住户啊?倒不是我赶的她~~~”
“我听说好象有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啊,是真的么?”既然问到这里了,我看他心里肯定有事儿,索性这么瞎说一通,倒看看他如何说,要是没什么事儿,那我就说是开玩笑,也好有个台阶好下。
“你听说了什么么?”老头儿吃惊地问,顿了一下,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其实也没什么,谁还没有个七灾八难的。”我一听这话有门儿,赶紧趁热打铁,忙问:“到底是不是跟我听的一样。老伯你说说看啊。”
老头儿点了根烟,接着幽幽的说:“你的前一个住户是去年八月分住进来的,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反正签租房合同的时候我也没问,听口音似乎是个河北一带的,只是住了三四个月上头,有天我去收房租,敲了半天门也没人应,打她的手机。发现停机了的,我想着大概是家里没人,出门去了也不一定,我是一个季度一收房租的,当初签合同是一年的,正好过了一个季度,我接着又等了几天,接连去了三四次,都没碰到人,我倒是怕这人跑了,找了110开了门,进去之后你猜怎么?”
我被他这么一问,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索性看着他不言语。
老头儿接着说:“那女人被人杀死在房子里的床上了,满地的都是血,尸体都臭了,就那么躺在屋子里,身上一群苍蝇爬来爬去,胸口一个大洞,竟然是被人把心剜了去了。死的时候两个眼睛瞪的溜圆,我当时吓的腿肚子抽筋,走都走不了,警察来调查了,也把我审了个七七八八,不过身正不怕影子斜,反正没我什么事儿,听说屋子里没发现什么线索,一点有用的线索都没有,警察张罗了一段日子,也没动静了,想必是白死了,她家里人来认领了尸首回去,还跟我这里大闹了一阵,还是警察给劝走了的,这年头,乍死地都有哇,你说这凶手也真够狠毒的,拿了那心去了有啥用?”
我听的头皮发麻,不知道该说啥好。
鬼宅
老头儿接着说:“既然你都知道了,我知道这房子你也不可能住了,当初也就是怕别人知道这么个事儿,所以一直不敢说,看你是外地人,估计不知道这事,所以你说要住我也就答应了,我知道这有点不大好,你要是不住,我把剩下几个月的房租退了给你吧。”
他倒还弄的挺委屈。我受多大刺激呀我,这房子谁还敢住啊,虽然说哪个地方都死人,但是听来总归是觉得有些不舒服,不住是肯定的了,只是我一时半会的找不到别的地方,总不能整天住宾馆吧,算了,今天先将就一晚上,还的收拾收拾东西呢,怎么着也的回去几趟。
我打定了主意,别的也不想多问了,闪先,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想到这里急忙告辞了出来,临走时候还没忘记嘱咐老头儿到时候我走的时候过来算房租啊,老头儿倒是挺痛快答应了,估计他也是心里有愧
晚上本来打算在网吧呆一晚,没想到凌晨快一点的时候,实在困的受不了,想来也是折腾的没睡好,顺道买了瓶酒,准备回家了先咕咚几口晕了好睡觉,我仗着
胆子往回走,路上到处都有路灯,还好,只是总感觉影影绰绰的,疑心生暗鬼,
不想,不想,我摇着头硬着头皮往回家走,心里想着怎么晚上也的睡一会儿,要
不第二天搬家怎么搬?楼道里黑咕隆东的,什么也看不清,声控灯早就坏掉了,
以前倒不觉得怎么害怕,今天却格外的觉得不安,摸着黑开了门,开灯,不亮!
!!!
不是吧,这个时候灯坏了,有没有搞错???我急的团团转,屋子里是黑的,不
想进去,外面也是黑的,不想出去,就这么站在门口,可门口也是黑的,得了,
我住的是四楼,只好转到楼下去,发现每家都黑着灯,往常一楼的那一家总有人
打通宵麻将的,今天看过去只有昏暗的蜡烛亮儿,我凑过去窗子看了看,几个人
坐着在聊天,大概晚上觉得热,所以也没睡觉,看样子是整栋楼都停了电,我喊
了声,:“大哥,借根蜡,有吗?我给钱!”
“谁!”屋子里有个人瓮声瓮气的问。
“我,楼上四楼的。停电了,想买蜡烛这么晚了没地儿买了,你这里有吗?我着
急用啊。”估计我当时地声音肯定走了音了,那男人看了看,从窗户里拿出一根
蜡烛,我急着掏钱,他摆摆手说算了,值得什么钱,拿去用吧。我道了声谢谢,
那男人笑了笑,回屋去了。一想忘记要火柴了,回头又敲窗子,问:“有火柴吗
,兄弟。”
估计那老小子也快傻了,大半夜的,来个傻子要完了蜡烛要火柴,呵呵,那男人
还算不错,又拿了盒火柴给我,我就着亮点亮了蜡,拿着往楼上走,嘴巴里念着
:“观自在菩萨行经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讹,色利子,色即是
空,空即是色~~~~”
鬼宅
开了门,进了屋子,左右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常,我把蜡烛放在床头柜儿上,
插在一个瓶子里,屋里顿时亮堂了起来,还好,这多少心里有点底儿了,打开了
酒,咕咚了两口,辣的嗓子着火了似的,想着喝口水,一想算了,水龙头在洗手
间,离卧室还要拐两个弯儿,太恐怖,不去,忍着,又喝了三大口,些许的有些
头晕,挨着床头就要睡着,衣服没脱,脚也没洗,扎在床上,虽说不想不想,但
是脑子里还是一直都是那么些个吓人的念头,那本书就放在书柜上,离我只有几
步远,可是我连拿着它丢出窗外地念头也不想动一动了。
初秋的夜晚还是很凉爽的,些些的有些凉意,微风一点点吹进来,身上还是很有
些冷的,索性起身想关了窗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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