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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要从良-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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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透过马车的窗户看到里面是一个五十左右的中年男人,留着山羊胡,面色蜡黄,长得也不是正人君子的模样,看起来极具油滑,不知怎么殷月就觉得这人有些面熟,似乎在哪见过,一时间到也想不起来。
    正好那人也往她的方向看去,两人目光对个正着,那男人微微一愣,立刻在马车内大喊停车。
    马车猛然停住,那男人掀开轿帘指着殷月便让四周的侍卫讲她拿下。
    殷月暗道不好,立即转身逃跑,街道原本人员密集,佩戴武器的侍卫一时半会也追不上她。
    怕是之前认识她的人,看到她来帝都想要捉拿归案,怕是在过不久城门的侍卫就接到通知严加看守了,到时候估计就不那么好出去了,麻利的穿过人群,想着赶紧叫着柳承天在城门侍卫接到通知前离开帝都。
    远远的看到柳承天站在那里,殷月边跑边猛对他挥手,大喊,“柳无!柳无!”
    结果远处的男人腰挺的笔直的看渐渐跑进的她,却依然不动。
    身后的一群人已经追了上来,殷月急了,跑去拽他,“想什么呢!快……”
    话还没说完手腕就被反抓住,殷月不知他为何这样做,抬头看向他,发愣的片刻已经被众人围堵住了。
    那名中年男人随后也骑着马赶了上来,从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殷月,一旁的侍卫上前行礼,“宁大人。”
    听侍卫喊那人“宁大人”殷月脑海里突然冒出当年撞见宁霜和男人偷情的画面,里面的男人不正是这老头么,只不过这人姓宁?难不成是宁霜的亲戚?那女人连这么老的亲戚都不放过,这也太狠了点吧,也不知道当炎涅知道他的心肝儿早被这个面色枯黄,形态佝偻的老头用过了后是怎样的脸色。
    
    第116章
    
    听侍卫喊那人“宁大人”殷月脑海里突然冒出当年撞见宁霜和男人偷情的画面,里面的男人不正是这老头么,只不过这人姓宁?难不成是宁霜的亲戚?那女人连这么老的亲戚都不放过,这也太狠了点吧,也不知道当炎涅知道他的心肝儿早被这个面色枯黄,形态佝偻的老头用过了后是怎样的脸色。
    只见那人摆摆手,从马上跳下,看着殷月冷笑,“果真是殷家的那只小幺蛾子,老夫果然没有看错,快快将那两人给我拿下!”
    殷月自知无处可逃,便任那些侍卫把她反手按住,突然想起一边的柳承天,刚想着这下坏了,不仅自己被擒还连累了别人,只是想不通他刚刚为何不跑,难不成是吓傻了?
    不动声色的对柳承天使脸色,让他赶紧跟她装作不认识,撇清关系好离开。
    却见柳承天不为所动的站在那里,撇了殷月一眼,而后把透过层层侍卫看向那名男人。
    侍卫只认为一旁的柳承天是和殷月一伙的,刚要上前拿下,却见那男人面无惧色,反而嘴角微勾,对着那男人道,“师伯,你认不出我了?”
    “你是……”那男人迟疑。
    已经被压制住的殷月自然也疑惑,却看到她一旁的男人抬起手,缓慢的从耳根处撕下一张薄如蚕翼的皮膜,在抬眼便是一张如雕刻般五官分明的俊美面孔。
    看清男人面容的殷月身子一震,难以置信的把目光从男人的脸上缓慢的移到他的身上……那灰色的麻质的衣服确实是她买的……在移到男人手上已经皱掉的薄皮面具上,仍旧可以看出柳无的轮廓……此时确实像在讽刺她般,在柳承天手里晃晃荡荡的扭曲着。
    “原来是柳贤侄,”那中年男人看清柳承天的真面目,立马从马上跳下来,走上前拍了拍柳承天的肩膀,想起他刚刚和殷月分明是认识的,又有些犹豫,“柳贤侄…你可知这人……”
    柳承天面无表情;从容的从薄唇中吐出两个字,“不识。”
    那个男人从官多年,什么事该追究什么事该不追究自然清楚,听柳承天这样说,也是松了口气,如果今日柳承天当真要保这女人,他也是不敢出手阻止的,抬手做了个作揖,“那贤侄老夫还有要事在身,这女人乃朝廷重犯,如今缉拿归案要速速带回审问定罪,不便和你过多的寒暄,有空来府上做客。”
    说罢,一挥手众人压着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的殷月离去。
    柳承天这个渣男,等着吧有你后悔的时候's2006'
    
    第117章
    
    柳承天面无表情;从容的从薄唇中吐出两个字,“不识。”
    那个男人从官多年,什么事该追究什么事该不追究自然清楚,听柳承天这样说,也是松了口气,如果今日柳承天当真要保这女人,他也是不敢出手阻止的,抬手做了个作揖,“那贤侄老夫还有要事在身,这女人乃朝廷重犯,如今缉拿归案要速速带回审问定罪,不便和你过多的寒暄,有空来府上做客。”
    说罢,一挥手众人压着还未从震惊中缓过神来的殷月离去。
    被众人压着无法直起身子的殷月拼命的回头,看着越来越远的柳承天,那男人背挺的笔直,双手攒着垂于身体两侧,扭着头似乎也在看她,眼里是她不曾见过的冷漠,殷月勾起红唇,自嘲般的一笑,扭回头,柳无啊,柳无,若早知今日,那日我何必救你……
    简陋的柴房里,殷月被紧绑在房间的柱子上,那群人把她押进来绑好后似乎有什么急事,便不知了去向,房间里阴冷的厉害,潮湿的霉味几乎让人透不过气来,殷月想起那男人临走时色眯眯的眼神就觉得害怕的厉害。
    因为她总算想起了这个男人是谁,他正是宁霜的父亲宁易,如今自己的女儿当了正麟王的福晋他便也趾高气扬起来,但是记忆里当时和宁霜偷情的那个人确实是他没错,就算那宁霜在放荡也不至于跟他亲爹搞一起吧,其中必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
    被反绑的手因血液不通麻痹的厉害,从街上被押走的时候看到柳承天那深沉的眼神心里发着寒,没想到戒备了那么久,却引狼入了室,只是搞不懂那日理万机的柳大将军为何会易容潜入她家?和她一同生活了那么久到底是在图什么?
    怪不得刚开始那男人对她那么反感,敢情是她养了只白眼狼……和当初她捡回来的那只狼狗一样,碰到了旧主便头也不回的跟着走了……
    咽了口唾沫,嗓子难受的发涩,不由的苦笑,没什么,被骗被耍什么的之前也经历过的不是么,没什么的,没有什么可心灰的。
    不断的活动着被绑的双手,手腕处被麻绳磨破了皮,麻绳粗糙的质地扎进肉里也不放弃,因为殷月知道,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经过长时间的活动原本紧紧的麻绳总算稍微松了一点,殷月用进全力忍着痛把反绑的手往腰间摸去,来之前她怕有什么万一,特意在腰间别了把小刀,那些人把她押送进来,却大意的忘了搜她的身,摸出小刀把反绑的粗绳割断,殷月已经出了一身汗,来不及查看手腕上的伤势,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透过木门的门缝向外看去,好在宁易并未找人看守。
    
    第118章
    
    经过长时间的活动原本紧紧的麻绳总算稍微松了一点,殷月用进全力忍着痛把反绑的手往腰间摸去,来之前她怕有什么万一,特意在腰间别了把小刀,那些人把她押送进来,却大意的忘了搜她的身,摸出小刀把反绑的粗绳割断,殷月已经出了一身汗,来不及查看手腕上的伤势,挣扎的从地上爬起来,透过木门的门缝向外看去,好在宁易并未找人看守。
    推了推门才发现原本木门已经被人从外面反锁了,靠她一己之力根本无法打开。
    瞬间感觉要绝望了,继续留在这里那宁霜的父亲定然不会轻饶她,神不知鬼不觉的除掉她怕也是轻的,回想起宁霜的手段和她父亲临走时看她的眼神,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行,一定要从这里逃掉。
    突然一阵冷风从她头顶吹过,殷月不由的打了个冷颤,抬头往风吹过来的方向望去,发现房顶因年久失修破了一个窟窿,殷月简直是欣喜若狂,因是柴房,房间建的并不高,殷月在村落的这段时间偶尔也会上山采草药浆果之类的,也跟着村里的孩子们学会了爬树,爬着柴房里的柱子到房梁上相信并不难。
    活动了下手脚便开始行动,柱子有些粗,着力点很难掌握,殷月花了很长时间才爬到房顶的位置,站在房梁上喘了好一会儿,才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却悲哀的发现她的身高压根够不到房顶,只能透过那窟窿看到漆黑的夜空。
    丧气的坐到房梁上,殷月看着手腕上已经干涸的血液和被柱子上的木刺伤的手掌,发愣的空荡突然听到外面传来的人声,而后便是柴房的房门开锁的声音,应该是前来带她的人。
    殷月迅速的反应过来,连忙趴在房梁上,屏住呼吸谨慎的观察下面的人。
    那两个人发现原本捆绑殷月的麻绳散落一地,屋里又空无一人,本能的认为她逃跑了,连忙跑出去通知府里的其他人,匆忙之中连柴房门都忘记关。
    这下殷月算是捡了便宜,待到那两人跑远,偷偷的抱着柱子滑了下来,一溜烟儿跑出了柴房,小心翼翼的躲进不远处的假山后,果然没过一会,府里开始闹腾起来,不少人人来人往,似乎开始寻人了。
    如今大门必定戒备森严,想要从大门溜出去必然是不可行的,这府院的墙又那么高,一时半会根本爬不上去,就算能怕上去,这来往人员这么密集必定会被发现的。
    
    第119章
    
    这下殷月算是捡了便宜,待到那两人跑远,偷偷的抱着柱子滑了下来,一溜烟儿跑出了柴房,小心翼翼的躲进不远处的假山后,果然没过一会,府里开始闹腾起来,不少人人来人往,似乎开始寻人了。
    如今大门必定戒备森严,想要从大门溜出去必然是不可行的,这府院的墙又那么高,一时半会根本爬不上去,就算能怕上去,这来往人员这么密集必定会被发现的。
    正发愁之际却听到身后草丛里有悉悉索索的声音,提高警惕迅速的扭头,和她对上眼的竟然是一只白色的京巴狗。
    殷月声怕它叫唤引来别人的注意,僵着身体,大气都不敢喘一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只京巴狗,却只见它从草丛里钻出来,抖了抖身上的草屑,淡然的撇了保持着回头姿势一脸紧张的殷月,扭着屁股走远了。
    见那只京巴狗越走越远,殷月才松了口气,拍了拍胸部暗道好险,又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立马转身,拨着身后浓密的草丛,果然发现被草丛遮挡住的狗洞。
    什么叫柳暗花明又一村殷月这次是真真的体会到了,连忙拨开草丛,也不避讳什么,从狗洞中钻了出去。
    钻过狗洞果然是在府外了,殷月从地上爬起来,刚想松一口气就看到不远处众人举着火把靠近的景象,看来那宁易派了不少人在府内府外查找,心里刚想着不会就真的这么背吧,就听到身后一人大喊,“找到了!在前面!”
    殷月头也不回的撒腿就跑,这里可以算是帝都的官家府邸的错落区,到了晚上都是大门紧闭,连个人影都没有,殷月咬着牙狂跑的同时还不忘思量脱身的办法,身后的追逐声越来越近眼见着就要追上了,突然眼前一晃,不远处气派的府宅的大门正在缓缓阖上,当殷月看到门上“平定王府”的门匾后,想也不想的一头扎了进去。
    正在关门的那位家丁见突然窜进来一人,吓了一跳猛的后退一步,眼见那女人迅速麻利的把大门阖上,锁上栓门,自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关上门之后殷月才发现身后的小厮,背后贴着大门抬起头,目光跟那小厮对个正着,两人对视了几秒,突然那小厮像是反应过来了般,边往后跑边大喊道“来人那!有刺客!”
    很快负责保卫工作的侍卫便陆续围了上来,殷月冒着冷汗,干笑的对着还在大喊的小厮道,“误会误会!我识得你们家主子。”
    那小厮显然根本不听殷月的,一溜烟跑了,只留下手着兵器面容严肃的侍卫跟她大眼瞪小眼,“真的是误会,误会!我真的认识你们家主子,他叫华离不是,你叫他出来他自然认识我……”
    侍卫抽出兵器,渐渐向殷月靠拢,殷月连忙解释,却听带头的那人说道,“正个帝国都知道平定王府的主人是谁,你这样说以为我们会信?你到底是何人?深夜闯进王府有何目的?!外面追你的又是何人?”
    
    第120章
    
    “正个帝国都知道平定王府的主人是谁,你这样说以为我们会信?你到底是何人?深夜闯进王府有何目的?!外面追你的又是何人?”
    不管殷月怎样说那些侍卫都不相信她和华离认识,就在带头的侍卫下令拿下殷月之时……
    “哼哧哼哧……”
    众人身后突然出现奇怪的响声。
    “哼哧哼哧哼哧哼哧……”
    殷月定眼一看,一直黑色花斑的大肥猪悠闲的溜达了过来,那成年的家猪胖的不成样子,肚皮都要贴着地了,走路笨拙的摇摇晃晃的,只是殷月怎么看怎么觉得这猪后背上的三个并排圆形花斑有些眼熟……不会吧,着猪的架势可是比她记忆力的那只大了几十倍都不止呀,“小香猪?”
    果不其然,那只大花猪动了动耳朵,就穿过侍卫朝着殷月跑去,不断的拿鼻子拱殷月的腿。
    没想到真的是当年华离送给她的小香猪,只是……殷月不由的再次低头看了眼鼻子上还带着韭菜叶,不停在她面前,对她摆着卷卷的猪尾巴的大花猪。
    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呢!那迷你的小猪蹄呢!完全不见踪影了啊喂!
    见到这副场景,侍卫们也有些疑惑,那大花猪是自家王爷的宠物,平时宝贝的要命,虽说是宠物家丁们也都要危上三分,那花猪在就算再平定王府里横着走都不敢有人阻拦,只是那花猪智商有限,识不得人,平时也就认识侯爷和食物,如今却和着女人这么亲密,难不成她真的认识侯爷?
    一时间带头的那名侍卫也有些拿不准,便派人前去通知侯爷。
    见有人前去通知华离,殷月的心还是放不下来,她还记得那时遇见华离的情景,被曾经信任的朋友那样嘲讽,她已经不想在经历一次了,但是她更害怕的还是华离不顾旧情,就那样让人把她赶出门,宁易的人还堵在门外没有离去,如果赶出门她的后果可想而知。
    华离很快便赶了过来,可能是来的过于匆忙,衣领都掖在里衣里了,见到被众人逼在角落的殷月,似乎有些不相信般,又眨了眨眼,往前走了一步,“殷月……”
    “是。”殷月把手从花猪头上放开,直起身子也看向华离,有些别扭的笑了笑,“候,候爷好。”
    
    第121章
    
    “是。”殷月把手从花猪头上放开,直起身子也看向华离,有些别扭的笑了笑,“候,候爷好。”
    华离定了定脚,顺了口气像是在平复什么似的,随后便皱着眉头看向一身粗布男装,头发凌乱的殷月,“有事么?”听到外面的喧哗声,又问道,“你被人追?”
    “……”殷月看着不远处的华离皱着眉头,一副嫌弃又疏远的模样有些窘迫,稍稍的把逃跑时扯乱的衣服理了理,厚着脸皮,“是的,还望侯爷帮帮忙……”
    华离盯着殷月出神,听到她开口回过神来,轻松地笑了笑,“奥?我记得皇帝下旨可是将你赶出了帝都,想必是你私自进入,被人识破才落得此下场,本候要是帮你岂不是便是欺君之罪了?本候又为何冒着这个风险帮你?”
    听华离似乎是在拒绝的话,殷月身体晃了晃,不知所措的垂着头。
    却听那华离把手背回身后,继续挑眉说道,“是因为炎涅不管你了,所以这时候就想到来求本候了?”不留情地讥笑“呵……你还真是脸皮厚呢。”
    紧攒着的手心开始冒汗,刚刚燃起的希望如今却像是被冷水当头浇灭了般,满是期许的脸瞬间冷却下来,又很快因为羞耻而发着热。
    愤懑地咽着气,无尽委屈,紧抿着的嘴唇缓慢的开启,哽了半天,才用着有些发抖的音调,“…这样啊,那抱歉,打扰了……”
    见殷月要离开,华离的瞳孔紧然收缩,“等等。”
    殷月本能的回头,看到华离因心情不好而冷着的俊容,“你以为这平定王府是哪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殷月的身体不由的往后缩了缩,竟听到华离冷声对一旁的侍卫发号施令,“将着胆敢违抗圣旨私闯帝都的钦犯拿下,关到思懿居听候发落。”
    说罢,一甩袖,转身离去。
    
    第122章
    
    殷月本能的回头,看到华离因心情不好而冷着的俊容,“你以为这平定王府是哪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殷月的身体不由的往后缩了缩,竟听到华离冷声对一旁的侍卫发号施令,“将着胆敢违抗圣旨私闯帝都的钦犯拿下,关到思懿居听候发落。”
    说罢,一甩袖,转身离去。
    从那天之后殷月就没能走出思懿居一步,与其说是关押还不如说是软禁,因为她并没有被捆绑甚至可以任意的在思懿居里走动,在物质方面华离也并没有过多的克扣她,至少每天定时有人来送三餐,屋里的棉被也很厚实,总体来说要比自己居住的小茅屋的条件要好太多。
    只是刚被关在这里的那几日让独自呆在这里的殷月如惊弓之鸟,听见门口有人路过的脚步声就会条件反射地惊跳起来,害怕华离禀告了皇帝她私闯帝都,皇帝派宁易或者柳承天来捉拿她。
    再次见到华离的时候殷月正在发烧,可能是连续受的打击所致,加上这几日提心吊胆的生活,她病的厉害,连床都下不了了,躺在那里奄奄一息的。
    让她感到奇怪的是华离竟然会给她叫大夫,她还以为华离根本懒得理她,或者压根就已经遗忘了还有人被他关在这里。
    房间里生了炭炉顿时暖和了不少,还要多亏了那位来给她看诊的大夫,说她受了风寒,又因为心里的负担和环境的不适而加重了病情,大夫看诊的时候,华离就站在一旁冷着脸也不说话,直到大夫开出药方并嘱咐药方里的几味药惧寒一定要趁热喝,华离才冷冷的应下了。
    大夫告辞,华离却仍旧没有要走的意思,背着手站在床边梗着头看她。
    被华离落在床上的影子笼罩住,殷月感觉很不舒服,动了动身子,冷风立马灌进被窝里,刺激的她直打哆嗦,连忙翻个身哆嗦着把头也埋进棉被里。
    华离居高临下的看着殷月这一系列滑稽又狼狈的动作,青丝散落在床上,被薄被包裹住的女人憔悴的厉害,眉头微皱,“你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是装给谁看?有哪里不舒服就赶紧说,省的死在我这里,晦气。”
    把头埋在被子里的殷月昏昏沉沉的,身体也忽冷忽热的难受,根本不想搭理诅咒她华离。
    似乎见她实在难受,华离也难得的体谅,阴着脸让人搬了暖炉和被褥过来,这才悻悻然的离开。
    
    第123章
    
    似乎见她实在难受,华离也难得的体谅,阴着脸让人搬了暖炉和被褥过来,这才悻悻然的离开。
    加盖了一床被子确实不在冷的难受了,不断有佣人轻手轻脚的往暖炉里添木炭,空气里弥漫了中药独特的香味,快要睡过去的殷月抱着新的后被糊里糊涂的想,可能华离是怕她死在这里才对她这样的吧。
    大夫开的药似乎并不管用,半夜殷月稍微降下去的体温又便的滚烫,烧的难受,把脸埋在床褥里意识不清地磨蹭,冷一阵热一阵。
    眼睛也睁不开,也听不清声音,梦里好象有人进了房间,本能的抓著来人的衣服,断断续续地哭。
    她自认这辈子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为何要受到这样的对待,好端端的穿越到这里,完全陌生的环境,父母亲人都不见了,还负了重伤被抛弃在后院自生自灭……她经历了太多她难以承受的事。被虐打,被辱骂,被歧视,被驱逐……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过,为什么却要背负这么多不属于她的屈辱,她甚至谁都不怨,只想好好生活,找一个她喜欢的也喜欢她的人过一辈子啊……
    煎熬的难以忍受,昏迷的殷月不停的哭,似乎要把这段时间所承受的委屈都发泄出来似的,颠颠倒倒地抽泣着,紧闭的眼睛红肿的厉害,不断从里面渗出泪液,抽噎的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半死不活的依靠在床上,殷月平静的看着愤怒的华离把桌子上凉透的药汤大力的摔到地上,看他孩子气的猛甩袖子上沾到的药汁,然后黑着脸让一旁战战兢兢的侍女再去重新煎一份药。
    转身扭头看到殷月毫无波澜的目光,阴沉着脸,似乎孩子气的动作让他脸上有些挂不住,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殷月算是看出来了,华离根本没打算把她交给别人定罪处置,他只是想一点一点的,不动声色的用这种带些幼稚又有效的方式羞辱报复她而已。
    
    第124章
    
    殷月算是看出来了,华离根本没打算把她交给别人定罪处置,他只是想一点一点的,不动声色的用这种带些幼稚又有效的方式羞辱报复她而已。
    自生病以来,他经常会过来,用他的话说是看她现在这副头发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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