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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要从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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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看看没人注意,殷月从袖子里拿出手帕,挑了几个精致的点心和月饼仔细的包好放进宽袖里,打算等着拿回去给杂院里的流玉尝尝。
“敢为这是哪家府上的小姐?”略带 的声音,不知何时一身雪白的长衫,体型修长的男人靠了过来,只见那男人面容俊秀异常,皮肤白皙,泛着精光的桃花眼此时正颇有兴趣的瞅着殷月,薄唇上挑带着笑意,弯弯的,煞是好看。
第十一章
“敢问这是哪家府上的小姐?”略带 的声音,不知何时一身雪白的长衫,体型修长的男人靠了过来,只见那男人面容俊秀异常,皮肤白皙,泛着精光的桃花眼此时正颇有兴趣的瞅着殷月,薄唇上挑带着笑意,弯弯的,煞是好看。
殷月仰着头眨了眨眼睛,这人分明是同炎涅一行人一同进场落座上宾位置的另一个人,没想到光顾着品尝美食竟然连人靠近都没有察觉,真是太大意了,再看了眼面前一手扇着扇子,故作潇洒,脸上分明写着“我来搭讪”的风流男人,八成是没有看到她刚刚做的那些偷鸡摸狗的举动,心才稍稍放下了些。
暗地里清了清喉咙,殷月努力挤出平生最温柔清细的声调,起身稍稍行了个礼,“本是小户人家,不敢在公子面前坦言,怕污了贵人的耳朵,时候不早了,奴家也要告辞了。”
尽量低着头,殷月转身就要离开,“小姐且慢,”没想到那男人竟然一个箭步上前挡住她的去路,摇了摇手中的扇子,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道,“看来小姐不识在下,自我介绍一下,在下是平定侯华离…”
华离从一进场就注意到了远处身穿青绿色衣裙,蒙着淡色面纱的殷月,其他人都离他们越近越好,巴不得直接涌到他怀里,只有那绿衣姑娘,只是淡淡的往他们的方向瞅了几眼,还是似乎十分不屑的目光,剩余的时间都是一手挑着面纱一手不停的往嘴里塞点心,丝毫没有身为官家小姐的自觉,灵动的眸子满足的眯着,像只偷吃猫儿,可爱的紧,不由的就想看那面纱下完整的面容。
说话间得意炫耀般的语气让殷月极为不爽,但为了惹出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小心翼翼的回复,“原来是平定候,久仰了…那我们后会有期。”
意外于殷月听到他的名号过于冷静的态度,华离对眼前的这个看似神秘的女人更加感兴趣了,“这么晚了看小姐身边也没跟随丫鬟劳役,如不嫌弃的话…”
“不劳烦公子,”殷月后退一步,警惕的看着面前挡住她似乎不肯善罢甘休的华离,“告辞!”扭头便要离去。
第十二章
殷月一瞬间慌了神,连忙甩开手腕上的大手,双手固定着面纱。
华离自小到大都是被众星捧月的伺候着,显赫的身世加上英气的外表,别说是帝都的各户名门小姐,就是国内外的公主郡主一个个都如狼似虎的往他身上扑,没想到在这里竟然被从这样一个看起来身份并不是十分显赫的女人再三拒绝,心里自然稍稍不快,“只是面容而已,如小姐在意大不了本侯娶了你便是。”
殷月看着眼前被华离的高大身体挡的严严实实的去路皱了皱眉,周围在华离到来时就惹了不少人的目光,现在一旁的人更是窃窃私语开来,还是尽早离开的好,强忍着怒意,“奴家身染顽疾,别污了侯爷的眼,侯爷大人大量怕是不会为难奴家一女流吧。“华离盯着眼前虽看似顺从的低垂着眼,话语间却不卑不抗的女人,轻轻笑了笑,越不让他看他越要看,也不管什么礼义廉耻了,一手搂过那纤细的腰,抬手就将那碍眼的面纱扯了下来,殷月只觉得面上一凉,没想到堂堂平定侯竟然做出如此轻佻之事。
“你…”华离拿着面纱的手举在半空中,面前似乎像是慢镜头,只见从那淡青色的面纱露出一张小小的鹅蛋脸,完全没有支前话语中所说的什么顽疾,反而五官细腻精致,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没有过多的装饰却仍然温婉动人,此时那小脸正满是怒气,黑漆漆的杏眼狠狠瞪他,竟比想象中的还要再美上三分。
只是为何这容貌有些眼熟?
“…你是殷月?”华离马上反应过来,禁锢着腰身的手迅速放开,立马后退一步皱着眉头上下打量殷月,似乎像是碰见了什么害人的妖精,丝毫不掩饰对她的厌恶,“竟然是你…”
第十三章
此时那小脸正满是怒气,黑漆漆的杏眼狠狠瞪他,竟比想象中的还要再美上三分。
只是为何这容貌有些眼熟?
“…你是殷月?”华离马上反应过来,禁锢着腰身的手迅速放开,立马后退一步皱着眉头上下打量殷月,似乎像是碰见了什么害人的妖精,丝毫不掩饰对她的厌恶,“竟然是你…”
声音虽然不大,可是怪就怪殷月这名字太过出名,对于从小追求完美的道德规矩和利益讲究的名门望族来说,这圈子里竟然会出现那么一个狠辣刁蛮的毒妇。加上古代原本思想相对来说比较封建,堂堂贵族小姐被夫君亲自下休书、被当今皇帝亲自下旨贬做平民,如果是其他人怕都无脸活在世上了。
一瞬间殷月就清晰的听到了伴杂着辱骂的窃窃私语声,还有各种幸灾乐祸的眼神,不远处的炎涅柳承天等人也警惕的起身缓缓靠近。
都已经这样了怕也是无法弥补了,无奈的耸耸肩,殷月抱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学着刚刚华离那痞痞的笑,有些无耻的扭头故意用肉麻兮兮的声音对一旁的华离道,“侯爷你说过要娶我的还当真吗?”
“啥?开,开什么玩笑!”华离听到此话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怔了怔,随后错愕的看着眼前比他矮一大截却仰着好看的小脸,传言可恨之极现在单看外表又有些可爱的坏女人,“你这恶毒的女人…”
“那既然这样,我可走了,您可别再揽我了。”努力无视周围嫌弃的目光,殷月挺着胸,仰着头被对着华离摆了摆手,努力装作不在乎的打算转身快步离开。
却没想到此时炎涅等人也已经靠近这里,殷月抬头才发现她现在离开的方向正对上的是柳承天一旁的宁霜,虽然还离得老远,宁霜却像受了刺激一样尖叫着缩进柳承天的怀里, 的抓着柳承天胸前的华衣,像只即将要受迫害的小兔子,“承天,救我…”
第十四章
却没想到此时炎涅等人也已经靠近这里,殷月抬头才发现她现在离开的方向正对上的是柳承天一旁的宁霜,虽然还离得老远,宁霜却像受了刺激一样尖叫着缩进柳承天的怀里, 的抓着柳承天胸前的华衣,像只即将要受迫害的小兔子,“承天,救我…”
“贱女人!你又想对霜儿做什么?!”阴冷的声音伴随着凛冽的掌风正对着殷月袭来,还没有反应过来,下一秒纤瘦的身体重重的撞在一侧的红木桌子上,碰翻了桌子,桌面上的瓷具点心纷纷落下砸到她的身上,狼狈不堪。
“咳咳…”这幅身体大病初愈,左手上还包着渗血的纱布,伤还未愈的身体原本就虚弱,又被那样好不留情的腾空拍了出去,殷月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一时间竟爬不起来,恍惚了好一阵才找回呼吸和疼痛的质感。
绣着绝妙刺绣的黑色靴子缓缓走到殷月面前,缓缓蹲下,殷月只觉得下巴一阵剧痛,被迫抬起,映入眼帘的仍是炎涅刚毅英俊的没有丝毫瑕疵的脸,怪不得前世的殷月会对着男人沦陷至深,至死不渝。
“呵,看来这整个正麟王府的戒备也不过如此,小小一名毒妇竟然能轻易潜入宴会,怕是王爷顾不了霜儿周全,还是让她搬来我的将军府吧。”冷冷的声音响起,整个帝国王朝怕也只有镇国将军柳承天敢对正麟王说这种满是挑衅的话了。
炎涅深吸一口气,阴冷着脸,眼里也 骇人的光芒,磨着牙对殷月狠狠的道,“现在,已经是我忍耐的极限,你对霜儿做过那样的事,现在竟然还敢潜进宴会伤害她!现在就算我掐死你,你那个爹也不敢说什么!”
捏着殷月下巴的手也一点点施力,似乎要把她捏的粉碎一般。
实在是痛的受不了了,殷月抿着苍白的唇,动了动趴在地上的身体,抬起无力的手掰着下巴上的强劲指头,勉强张开嘴,磕磕绊绊的说,“真是,搞不懂你们是有被害妄想症么…当老娘是长臂猿啊,离着几十米就能伤到一个人?要真有这功夫我就先干掉你!”
气氛顿时降了好几度,周围霎那间安静下来,人们各个秉着呼吸战战兢兢的密切观察炎涅的表情,这个女人真是太大胆了,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暴露谋害正麟王的念头,怕是活不成了。
第十五章
气氛顿时降了好几度,周围霎那间安静下来,人们各个秉着呼吸战战兢兢的密切观察炎涅的表情,这个女人真是太大胆了,竟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暴露谋害正麟王的念头,怕是活不成了。
“我到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话中不带一丝感情,炎涅阴森森的语调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来人!给我搜出她胸前的硬物,我到要看看是什么武器!”
殷月不自觉的缩了缩身体,怕是炎涅把她藏在胸口的那些杯碟当作凶器了吧,看着陌生的侍卫渐渐靠近,她心底发着寒,在怎么的曾经这个身体也是他明媒正娶的王妃,就算现今已被休,却也是有着一日夫妻百日恩的恩情,怎就这么轻易的让其他男人在如此众目睽睽之下剥她衣衫?果真是无情之人…亏得那前身如此深爱着他…不值…
“等等,”殷月撑起身子,努力站起身,抬手擦掉嘴边溢出的血液,咽了口唾沫,看向渐渐靠近的侍卫们,“这种事就不劳侍卫哥哥们了,我自己来便是…”说罢扯开胸口的衣领,一个一个的把酒杯和碗碟掏出来碰到地下在刚才猛烈的袭击下大部分的瓷器已经碎了,锋利的边缘沾着殷红的血液。
“就这些,没有了…”
炎涅不确定的上前用脚踢了踢地上的碎片,“就这些?”
“是呀,就这些,”努力撇开胸前伤口那火辣辣的痛,殷月固执的笑着裂了裂嘴,靠近炎涅,突然不分由说的抓起他的手,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一幅爱之切的悲痛模样,“妾身深知罪无可恕,也不求王爷及您那位心爱之人原谅,只想在走之前带走王麟府的一二件东西,好在漫漫长夜一解相思之情…”说完,还不忘了举着炎涅的手擦了擦她眼中渗出的泪。
炎涅立马嫌弃的挥开,像碰到什么致命的细菌一样,后退的老远,这样蹩脚的理由这女人当他是傻子吗?
以为这样殷勤他就会忘记她曾经用那样的手段把霜儿害成那样,脑海里闪现出发现宁霜时的情景,要不是父皇亲自下旨免去那恶毒女人的罪过,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让这女人解脱?目光冰冷下渐渐泛起了狠厉。
第十六章
以为这样殷勤他就会忘记她曾经用那样的手段把霜儿害成那样,脑海里闪现出发现宁霜时的情景,要不是父皇亲自下旨免去那恶毒女人的罪过,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让这女人解脱?目光冰冷下渐渐泛起了狠厉。
阴骘的犀利眼神紧锁殷月,嘴角微微动了动,“殷月,你别在我面前演戏,来人!民女殷月私闯皇家盛宴,图谋不鬼,押入地牢从后发落!”
炎涅随勾着笑,刚硬脸庞却冷若冰霜,殷月确切的从那鹰眸里看到一抹凶光,看来这次如果在进地牢,怕绝对不单单是那些非人的折磨了。
生死一线之时竟格外的冷静,看着这名义上的夫君殷月不由苦笑,“炎涅,再怎么说我俩也曾是结发夫妻,我是曾经阴险狠毒,但一切不都是为了得到你吗?如果你肯分给我他人感情的十分之一,我便也不会做得这么极端…”顿了顿,殷月垂下头,双手分别扯住她的衣衫,“今日次来我确实并无恶意,知你不信,我便证明给你看吧!”说罢,在外人的惊呼声中,上衣殆尽,只剩那被血浸红的月牙色鸳鸯肚兜,女人特有的光滑皮肤展露无遗,重伤过的身体在微风中有些瑟瑟发抖。
“这样能证明我并无其他凶器吗?”殷月抬头,鹅蛋脸上惨白,有着一丝绝望的气息,“还是要我把这肚兜也脱掉?”
周围有男人吞咽的声音,和变粗重的呼吸声。
炎涅完全没有想到殷月会做这种不耻之事,惊讶的同时也终究忍不住,黑着脸呵斥,“真是 !”
殷月仿佛没有听到炎涅的话,淡淡的扫过人群,抬手开始缓慢的解背后肚兜的细带。
“快把这 拖回去严加看守!污人耳目!”
流玉疯了是的跑向被像垃圾一样人在地上的殷月,“小姐!”
那撕心裂肺的哭泣声稍稍拉回了殷月的神志,应了一声,一旁的侍卫面无表情的关死杂院的大门,门外锁门的声响惊天动地,这下真是插翅难飞了。
想着,刚刚为了求生,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被迫像跳梁小丑一样 裸的在大庭广众之下,任人观摩嘲讽,喉咙一阵腥甜涌上,嘴角不断溢出鲜血,再一次沾湿了原本已经满是血迹的前胸,稍微一动胸口就被扯拉似得的痛起来,被瓷器划伤的伤口也火辣辣的疼着。
脸上湿漉漉的,抬眼见流玉帮她擦拭嘴边的鲜血,已经哭的跟个泪人似的,无力的手探进衣袖里,摸索出用手帕包裹的那些点心,递给流玉,拼命的扯起笑,“我说会给你带宵夜回来的吧…吃不了的话给我留点啊…”
流玉的泪更是决了堤,扶起殷月倒下去的身子,一步一步向着杂院的简陋屋里挪去,泪也洒了一路。
第十七章
殷月躺在床上,昏暗的灯光 玉正仔细的把嵌进肉里的瓷器碎片一个个的挑出来,然后小小心翼翼的用热的毛巾把鲜血擦拭干净,不用看也知道炎涅那带着劲道的一掌,过后必是一大片的黑紫,还有那撞到桌子的后背怕也是伤的不轻,否则不会只是喘气胸口都会痛,那一掌必定是用了不少力气,这男人对她到是真的不留情呢。
“你说你怎么那么傻…“流玉抽噎着,看着殷月白皙肌肤上大片的青紫痕迹,划破的伤口还往外渗着血似乎怎么擦也擦不尽一般,那惨白的脸色更是让她心头一阵梗塞,“我知道小姐心里还挂念着王爷,可是王爷心里根本没有小姐…为什么小姐就不懂呢…”
躺在床上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殷月也懒得解释,连这个大大咧咧的丫鬟都知道炎涅的无情了,可这身体的前身为什么就看不清楚呢?
喘息着,殷月认命的闭上眼,眼前闪过宁霜的笑容,那是她被炎涅袭击的一瞬间看到的,虽然只是一闪即逝,但确实真真切切的笑,轻蔑的带着一股狠意,让她和脑海里隐约的记忆有些重叠,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只是模糊的回忆到一男一女在类似于隐秘的草丛里纠缠的场景,一个应该是宁霜…那另一个是谁?可以确定不是炎涅更不是柳承天,只是脑海中的画面太过模糊,但唯一可以认定那个宁霜不是传言中的那样冰清玉洁单纯善良。或许被 也只是那女人自导自演的一场戏,掩饰了那原本就非完璧之身的身体,顺便嫁祸于撞破她秘密的前身,发生这样的事,正麟王也必定不会轻易放过前身,休妻之类的应该算是最轻的处罚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这一石三鸟之计用的就太好了,殷月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把被子往身上又拢了拢,真是有够阴险的,果然为了保命还是要尽早的离开这里,否则到最后指不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第十八章
流玉在杂院可以晒到阳光的地方放了一把有靠背的椅子,把躺在床上快要发霉的殷月架出来晒晒太阳,秋天的阳光还算暖和,殷月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阳光洒在身上,让她感到了久违的温暖。
流玉蹲在杂院的一角,用力对着药罐扇着扇子,一个不慎被浓烟呛的直咳嗽。
“流玉,你就别煎了,要是杂院里的杂草能治病,那还要大夫干嘛。”殷月开口劝道,从那日起不知有意还是无意,之前定时就会送来的药汤再也没有送过,流玉去找了几次想要去抓些药,侍卫们都是含糊带过,说要去询问上级后便没有了声息,一来二去,殷月也多少明白了什么,也便不让流玉再去自讨没趣了。
外伤自我痊愈的差不多了,内伤却总是反反复复的,似乎要有成唠疾的迹象,这种情况 玉也只有在杂院的草丛里找一些可以化瘀止咳的草本,煎成汤药死马当活马医了。
“有用的,有用的,我听人说的,这些都是民间的偏方…”流玉抬起脏兮兮的小脸,望向阳光下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让这女人解脱?目光冰冷下渐渐皮肤苍白的更加耀眼的殷月,有些沮丧,“都怪我不好,正麟王府那么大,我却也弄不到治病的药草,那些丫鬟随从们看着我都躲得远远的…以前小姐是王妃的时候他们哪敢这样…”边说着眼圈又红了。
“好了好了,你就别在角落里独自伤感了,我这不还没死嘛,再说我好的也差不多了,也就偶尔咳嗽一下,估计喝了你的杂草药汤也就好了。”殷月强打起精神,安慰流玉。
炎涅这绝对是在变着法子折磨她呢,别人或许不知道,她心里跟明镜似的,真是可恶至极,竟然断了她的药,皇帝当时下的圣旨还要她痊愈后离开帝都呢,他这是怕自己一直装病赖着不走,想暗地里使绊子逼自己离开这里吧…
别以为她喜欢在这里带着,如果可以她可是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但是这里条件虽艰苦,但至少也是个遮风挡雨衣食无忧的地方,要是真一时冲动的带着这一身未好的伤离开这里,怕是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她可不想惨死街头。
第十九章
“可是…”
“流玉,你王府的厨房拿饭去吧,我饿了…”无力的闭回眼,难得的好天气,身体又好不容易可以下床了,她可不想一直听流玉唠叨。
“好吧…王府的厨房也是狗眼看人低,最近的饭菜越来越凑合…上次竟然还有烂菜叶…”流玉不满念叨的声音,随着离去越来越小,直到消失。
长叹一口气,殷月再次闭上眼,享受着这一丝宁静和温暖。
被太阳晒得昏昏沉沉之际,感觉有一丝阴影笼罩住她,殷月从迷蒙中睁开眼,背对着阳光的高大身体让她一时间看不清楚来者的容貌,不由地眯起眼睛仔细端详。
“你这毒妇倒是很悠闲自在嘛…”男人不客气的嘲讽,仰着头,高高在上般地打量着靠在在椅子上,有气无力的殷月,“听人说祸害遗千年,怕就是现在这个场景吧。”
“……”
“啧啧,怎么短短几天就丑成这样,大白天的就不要出来了,免得吓到人…”
“……”
“怎么哑巴了?瞪我干嘛?我说的可是实话。”
“……”
殷月不知华离为何会到这个地方来,难不成只是单纯的为了来调笑她么,真是有够无聊的。
“不要以为你这幅样子就会有人同情,我们巴不得你赶紧死掉呢!”
“……”
殷月把目光从穿着贵气的华离身上移开,扶着椅子慢慢起身。
“喂!你要去哪儿?我话还没说完呢!”
流玉不在,行动有些不方便,却还是转身慢慢的往屋里挪去,置若盲闻的向前走。
直到被华离一把逮住胳膊往后扯去,无力的双脚不稳的踉跄,摔倒在满是石子的土地上。
第二十章
直到被华离一把逮住胳膊往后扯去,无力的双脚不稳的踉跄,摔倒在满是石子的土地上。
溅起的尘土让华离嫌恶的往后退了两步,看着突然摔倒的殷月有些不知所措,“喂!我可没用力呀,是你自己没用摔倒的…”
殷月咳嗽两声,把溅到嘴里的沙土吐出来,一旁的男人还在那里一个劲儿的解释,整个杂院就他们俩人,也不知道他在解释给谁听。
“看热闹也看够了吧,你能不能滚啊!”殷月垂着头,保持倒在地上的动作,语气不善的开口,她现在这样有一半的原因都是取决于这个男人,如果当初不是他执意的掀开她的面纱,她就不会在众人面前受辱又受伤,或许现在她已经带着各种银盘玉瓶离开了这个该死的地方!
“你说什么?”从没被人这样对待过的华离愣了愣,向前一步,怒睁双目,“你是不要命了!竟然干对我这么说话!”边说边伸出手不客气的拽殷月的胳膊,“看来是教训不够呀…你看我不好好修理…你…没事吧…”
华离的那双桃花眼木讷讷的看着拉扯中从黑发里露出的小脸,刚刚被晒的泛红有些可爱脸颊此时惨白的吓人,嘴唇也没有一点血色,似乎还在微微的颤抖着。
“小姐!”流玉刚踏进杂院就看到她家小姐倒在地上,平定候扯着她胳膊愣愣出神的场景,急切的跑过去,护住殷月戒备的望向华离,“不准你欺负我们家小姐!”
“我,我没有…我就是轻轻拉了她一下…我…”华离放开殷月,支支吾吾的解释。
殷月咬着下嘴唇,想在爱担心的流 前装的潇洒一点,无奈已经没法起身,只能苦笑着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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