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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晚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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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公司女同胞对简辰的热衷程度,就知道他是有杀伤力的。最近他没找我,我也没过问过他,充足的私人空间。这回是该出手时就出手了,主动一趟吧。今年不知动了什么风水,吴昊方唱罢,赵言之登场,也不歇歇。
简辰的电话关机,我拨了高衍的。从他口中我才知道简辰又去美国了,但什么原因他却却说不知道,我直觉他是不肯说。
一个星期之后简辰给我电话。这中间我没再找过他。他是说消失就消失的。这很有问题。我算什么呢?不说报备行程,至少给我说一声啊。
我目不转睛地研究他脸上的每一丝表情,试图找出破绽,眼睛酸了也没有发现。于是我换另外一种方式,直接问:“想我没?”
简辰对我挑眉,笑道:“小晚晚,我也很想你。”
“不要用‘也’!”
简辰只是优雅地翻着菜牌,然后叫服务生过来点菜。
“我怎么感觉不到?”
简辰把菜牌递给服务生,然后凑近给我一个满扩的笑,“触觉迟钝。”然后他一手捞过我后脑勺,把唇压了下来。很温柔的一个吻。完了拍拍我脸颊,他笑道:“非得这样才能感觉得到?”
我有些软化,舔舔唇,整理了下思路道:“我之前找你,可是找不到你。”
简辰略略皱了下眉。
“手机关机。高衍告诉我你去美国了。”
简辰转了身过来面对着我,没开口,似乎在考虑怎么对我说。
“我想,我们是什么关系呢?为什么我真感觉不到你想我呢?是不是我太缺乏安全感了?”
“小晚……”
我打断他,“如果为难,请不必告诉我。反正我除了知道你的名字和国内手机号外,似乎也近乎一无所知了。”临场发挥真是个不可控的程式,原本没打算说成调调的。揉揉太阳穴站起来,气氛被我破坏得一塌糊涂,我也吃不下去了,“突然有些胃胀气,不吃了。”反正也这局面了,干脆都说了吧。转身之前我说:“老板要追我,我想把男朋友亮出来。电话打不通,到处找不到,才发现自己原来还是单身,真好笑。”
“小晚。”简辰签了单之后追上我,带我上车。
我没有拒绝,上车后靠在椅背上把头转向车窗。
简辰也没有说话,只沉默地开车。
等我发现路不对,问他去哪,他才开口。
“小晚,你是认真的吗?”
“你呢?”车窗上有我影子,面无表情。其实内心并不如面上那么平静。
“可能你不相信,但我是认真的。”
我转向他,笑道:“如果当初我认定你不是认真的,我便不会和你开始了。”
“小晚……”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我说:“我发现当你叫我小晚的时候,是我最陌生的你;而当你叫我小晚晚的时候,那个我熟知的你又回来了。所以有时候我其实挺害怕你叫我小晚的。”
简辰笑了,“小晚晚,其实也没那么复杂。”
我挑眉,等着听他说下去。
“简而言之,就是爷爷要我联姻。”
“真狗血。”
“黑狗血?”
我挑起嘴角哼笑了一声,“对付邪魔歪道,妖魔鬼怪,的确需要黑狗血。”
简辰转头过来很快地看我一眼,又转回去,“想泼她不?”
“你很兴奋?”
“我很安慰,你没有闹别扭。”
我托腮看向窗外风景,接嘴道:“我那是耍情调。”如果我真闹别扭,对你有作用么?心里已然有了答案,那便是不可能的。
“这些事情交给我就好。”简辰从前面不远处的一个岔道口出去,停在一条小道上。
“你停在这里干嘛?这哪呀?”
“做情调起来之后的事情。”简辰倾身过来吻我。
唇相触的时候是温柔的。舌尖相抵的瞬间便霎时刮起了大风,下起了暴雨。一寸寸地失守,最终沦陷在他强大的攻势下。我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头枕靠在他肩上喘气。歇了许久,我亲亲他脖子旁的大动脉,“国外的号码给我,如果你的朱砂不顶用,我给你上黑狗血,务必使她现出原形。”
简辰侧头咬我耳垂,低笑,“小晚晚,我没想到你气场这么大。”
“我一向都是主动的。”
“所以我很遗憾没能让你追我。”
因为一直倾斜身体,很有些腰酸背疼。我推开他靠回椅背上透过挡风玻璃看夜色。小星星倒有几颗挂着,却是很模糊。我叹气,“反正我也没享受过你追我。”
简辰笑眯眯地说:“是要我不断明示暗示加提示,你还是不断拒绝拒绝再拒绝。经过如此循环三两百个回合之后,你勉强答应,我心花怒放。这样的,才叫我追你吗?”
“哈哈,归纳得真绝。”我摇头晃脑地说:“不过天雷也有它独特的魅力的。所以我接受你这个定义的解释。”
“那等我处理好美国的事,就给你唤天雷。”
“不行!明天开始你得来接我,先把老板挡了再说。”
百日照,萌吗萌吗?
☆、29
我要简辰接送上下班,可是那死宣紫竟然硬要挤上来,于是高调了一周,终于有人问我了,却是这样说的。
“小林,你家表哥要追小宣?”
我看着宣紫,顷刻间石化然后再风化了,事情永远用一个你无法猜测的角度去发展。我抽抽嘴角,“你怎么可以看出这么玄幻的东西来。”
宣紫刚进办公室,听到这话,坐一旁嘿嘿地笑。
同事问:“小宣,是真的?”
宣紫依旧是笑,就是不答话。
同事说:“小宣,就算是真的,你也不要笑得那么猥琐啊。”
宣紫黑了脸,嘴角挂不住笑了。
轮到我笑,“其实呢,要透过现象看本质。”
同事:“跟我刚才说的有区别吗?”
我打个响指,“来,我宣布。”
“小林,赵总让我跟你说一声,他让你到他办公室一趟。”汪森象征性地敲敲门,喊我。
我无言地看了眼宣紫,蔫了。
“听说他是你远房表哥?”赵言之微笑。
“呃……”
赵言之眨了下眼,再笑,“这就是你给我的答案?”
“嗯……”
赵言之十指交叉动了动,“那你先下去工作吧。”
“啊?”
赵言之从文件中抬头,问:“你还有事情要补充?”
“没。”
赵言之又低下头去阅读,“那去上班吧。”
“哦。”
一回办公室,宣紫就飞消息过来问我情况。
我:【统共说了五个字:呃嗯啊没哦。】
宣纸:【强大的五字真言啊!】
我:【不过他好像明白了,老板更强大。】
宣纸:【要不怎么当你老板呢。】
我:【他也是你老板。好了,认真上班吧。哦,还有,晚上你别蹭车了。】
宣纸:【我被嫌弃了。。。。。。泪奔。。。。。。】
晚上简辰接我,看见只有我一个,笑了笑,“宣紫同学呢?被你抛弃了?”
“带着拖油瓶,怎么谈感情?”
“要二人世界?”
“必不可少啦。”
简辰一打方向盘拐弯,“想去国内国外?”
我两眼亮晶晶,“国外。”
简辰睨我一眼,“小晚晚也学崇洋媚外啊。”
我皱着眉头摊手,“国内不大多都是高哥哥的地盘么?拖油瓶是不分年龄国界与性别的。”
简辰没说要带我去哪,我也不问。普吉岛?巴厘岛?马尔代夫?要么夏威夷?如果不是阳光与海滩,那日本的樱花与温泉?但我对法国的巴黎铁塔比较无感。我能想出的,大概就是这么些地方。开始那几天,我是天天想风景想得有些无心上班了。一段时间继续平淡生活后,我都忘记这事了。
这日宣紫去招聘会,轮到我负责买菜做饭。哼着小曲走出大楼,没出现一段时间的简辰又出现了。
“小晚晚,上车,现在开始我们的二人世界。”
“嗯?”
“我们去拉斯维加斯。”
我第一个反应,“呀,我答应宣纸做饭!”第二个反应,“呀,豪赌!”第三个反应最贴心了,“呀,我没钱!”
简辰在我腮边摸了一把,笑道:“我借你,以身抵债就行。”
“你能把这么猥琐的动作做得这么纯洁,也是一门艺术。”
之前是想过许多假设,可当真的坐在头等舱里,我才如飞机在云里雾里穿梭破开迷雾一般清醒过来,这事儿是真的呀!豪赌去,好刺激!当然刺激之余我想到了假期,手机已关,再开已经异国他乡。
“如果假不到请,怎么办?”
简辰看报纸,鼻梁上架着副无框的银丝眼镜,少有的斯文。“请不到最好,我不用担心。”
“不批假擅自离岗的话算旷工。你知道,爆炒鱿鱼香是香,但我不想吃。你不担心我担心。”
简辰放下报纸,笑得邪邪的,“来我这做吧,我追你,给个机会。”
原来他记着这事。我能把他归结为吃醋么?能么?能么?
头趟坐这么久的飞机,二十几小时的空中飞人,睡也睡不着,吃也吃不下,昏天暗地的晕机,一下机才知道腿软。简辰把我弄进车里还有意识的,后面的就不知道了。
一觉醒来,饥肠辘辘。我顺顺头发爬下床,没看见简辰,浴室露台找了遍,还是没看见。拿出手机查找号码,发现自己没开通国际漫游。这不知什么酒店,房间里竟然不设电话,或者安装在什么隐秘的地方。我大字型倒回床上,嘀咕:“该君子时不君子,不该君子时偏君子。”
去浴室对着镜子梳了梳头,再刷把牙洗个脸,准备下去前台问问。还好,小睡一觉总算把人样给整回来了。我理理睡得有些皱的衣服,开门,傻眼。
这根本不是酒店……
有脚步声从楼梯处传来……我记得简辰上次来美国是因为他爷爷突然中风……那这里不会是他的家吧……爷爷奶奶老爹老妈……或许还有那个联姻的黑狗血……我一个激灵,敏捷地闪回房间里关上门,然后贴在门板上听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一颗心就吊在喉咙口那蹦得毫无节奏毫无章法。
脚步声在门口停下来,接着是开门把手的声音。我一个冲锋钻进不远处的浴室。
“先出来吃点东西,我怕你虚脱。”
原来是简辰,吓死我了。我大方地从浴室里开门出来。刚才鼠窜的人不是我,不是我。
简辰看我一笑,“小晚晚不是要二人世界么,一见我就冲进去躲起来?”
“嗯哼。”我舀了勺粥吃,火候很足,又滑又稠。肚子饿的时候吃美食是最幸福的事,整碗吃干净了我才说:“我怕被妖孽反泼黑狗血。”
简辰倾身过来靠近我,玩味一笑,“这话酸味十足。”
我避开他的鼻息,又盛了碗粥,“开胃。”
现在时间尚早,补过小眠后睡不着了。打开钱包,悲催地发现,我所有现金也不够兑换一百美金,简辰也没甩什么金卡银卡附属卡过来,叫我如何在这个头号资本主义国家混啊。望着窗外冷清的月色,觉得简辰太不对劲了。能把我一个晾房间里,那是钟思源做的事,连徐离廷都做不出来,他怎么做到了。捣腾了会没信号的手机,我终于坐不住拉开房门出去。
房子很大,也很空。外面的月亮很大,也很亮。突然有种鬼片女主角的FEELING。我拍拍胸口,拿起电话拨号。第一遍,没人接。我不死心,再拨。第二遍,千呼万唤的简辰终于接了。说话的语气倒是和接电话的动作很有天渊之别。
“小晚晚,想我了?”
“我在这举目无亲的,能不想你吗?”
“其实我很想你的,小晚晚。”
他那声小晚晚似乎叠音了。我扭头一看,简辰拿着手机站在门口。一派玉树临风,丰神俊朗,朗目疏眉,眉清目秀,秀色可餐的模样。哦,越扯越不像样了,总之就是他带着夏夜特有的清凉出现了。
我放下电话,突然说:“朱砂用完了?妖孽收复了?”我就是别扭的人,喜欢这种拐弯抹角的暗语。
简辰明显愣了愣,然后走过来笑道:“是爷爷叫我回去吃饭。”顿了顿,他又道:“明天带你过去灭她。”
“不要!”我尖叫,反应过激了。看着简辰的笑,我说:“明天我要去大战老虎机。”
简辰笑笑,过来揽了我的腰说:“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先完成今天的。”
他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我警醒道:“今天的事只剩下睡觉了。”
“嗯,赞同。”简辰径自进了浴室洗澡。
“你今晚住我这房间?”
“随便。”
随他还是随我……我蒙头倒在大床上。此情此景,不发生些啥似乎说不过去。之前很豪气地说要二人世界,但现在感觉很没底气。
哗啦啦的水声一停,简辰就出来了,根本没有穿衣服这环节。
“小晚晚。”简辰掀了我的被子钻进来。
我仍旧捂着头,“除了睡觉,任何耗体力的事都做不来。”
简辰手一抽,直接压到我身上,“不耗你体力。”
吻直直地落下来,直接攻城没有迂回。我丢盔弃甲地陷在他的攻势中。他的气息包围着我。灼热地。当他的吻从我嘴上席卷到我锁骨的时候,我才得空喘气。身上让他渡了火,烫得与他已经没有温度差。双手推他胸膛,纹丝不动,但我仍旧撇了头当作拉开了些距离。很想要,嘴上做着最后的挣扎,“等等,我还没准备好。”
简辰撩起我的睡裙,手心抚过我大腿内侧,让我一阵颤栗。“小晚晚,你忍心让我忍着么?”
“忍着吧。”我深呼吸。
“别耍坏。”简辰低头重新堵住我的唇,把手探了进去,将我所有的声音都吞进嘴里。
我晕头转向地把手环上了简辰的脖子。正陶醉着享受着,突然被一个硬硬的东西戳进来,疼得眼泪都飙了。我拼命拍他,扭动,“出来,出来,疼死了。”
“晚晚,小晚晚,别动。”简辰轻轻地亲我,“别动好么?”
我眨眨眼泪,咽了口口水,忍着痛道:“你拿出来吧,我吃不消了,这不是耗体力,这是耗身体。”
“一会就好了。”简辰低头延着锁骨亲下来。
他这么一动,又牵引着那刀子在我体内割呀割的,真像凌迟。我抖着声音说:“不拿出来也别动了,求你了,疼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简辰或许看我真疼得厉害,不动了,温柔地在我耳边说着话。
我渐渐适应了,听着他的话萌生了睡意。就在我合眼要睡过去的时候,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痛。
“小晚晚,你忍一忍,这样你难受我也难受。”
难道就得牺牲我吗?我心里想,女人真悲哀。第一次疼,生娃也疼,背点的,连每个月报到的也疼上一疼。
简辰开始动起来,本来缓慢,渐渐加快,渐渐失控。
我泪眼模糊地看着他释放。我的娘,我可算熬过来了,这酷刑。
☆、30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还隐隐地痛,持续性真强。
简辰一手搭到我腰上,“多躺会吧。”他边说还边把手捂到我伤处上,热烘烘的。
我拿开他的手,很是艰辛地爬下床,“躺不下去了。”洗漱出来,穿上简辰给我准备的裙子,还挺合身。我有些不高兴了,努努嘴道:“久经沙场了吧,目测得这么准。”
简辰跳下床过来抱起我一旋,笑道:“小晚晚,你吃醋的样子最可爱了。”
那家伙竟然裸睡……男人晨起的**是如此的强烈,他毫不掩饰地把它抵在我小腹上。我低眼瞄了瞄,又飞快地移开视线,再怎么装镇定,脸还是红了。
简辰握着我的手放上去,向我撒娇,“小晚晚。”
我闪电般松手,“我不要了!”
简辰又抓了我的手回去,“我就是知道你不要了,所以才叫你安抚它。你看它雄纠纠气昂昂的,你怎么可以打击它的自信。”
我手抖了抖,它在我手中跳了跳。我一甩手,忍着痛踉跄着跑到门口,“你搞定它了再下来找我。”
简辰下来找我的时候,神清气爽的,怀疑是解决好了。他托腮看着我笑,“小晚晚,还是要去打老虎机吗?”
我点头,“当然。”
简辰再笑,“赌博会迷失本性。”
我横他一眼,“那你带我来拉斯维加斯干什么?”
简辰过来勾勾我下巴,“就是要你迷失本性。”
我所有的现金也不够换一百美金,还有张工行的储蓄卡,能刷么……囧死了……
简辰收走我的钱包,给我一张百元大钞,美国版的。他还说除了赌不包,别的都包。
我对他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不理他。说得我很好赌一眼,我不过是来开开眼界。
简辰开车带我在市里四处逛,带我买衣服买护肤品化妆品。我问他咋还不带我去迷失本性。他说晚上的拉斯维加斯会更加让我控制不住地想去迷失。
晚上的拉斯维加斯像童话里被魔棒施了魔法一样,处处流光溢彩,光怪陆离。我沉迷在人工天幕里,一时是太阳神阿波罗驾着马车从天空飞驰而过,一时是爱神丘比特在不经意间射出了爱心之箭,这仙境,西方化得很有味道。
不过最好的事情,还是在于人的贪念可以不断的膨胀又不断被满足。很好,一百变一千是多么容易的事情,再由一千变一万也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我得意地笑笑,“有时候呐,运气来了,挡也挡不住。你看,我都不想要了,它还非硬塞给我。”
简辰拉我,“光玩这个怎么有意思,来,我们去玩些刺激的。”
“可我都不会,光一万可交不起学费。”我弯着眼睛,“除非有简少做后盾。”
简辰听了,转脸过来对我笑,笑得那叫一个奸!“没问题。”
我挽着他的胳膊献媚,“简少最好了。”
简辰在我脸蛋上轻轻掐了一把,笑,“赌债肉偿最爽了。”
“你是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我撇嘴,“只顾自己享受,不顾他人死活。”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简辰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没有深入,“下次让你知道。走吧。”
每张赌桌前都人满为患,而我只想保卫好胜利果实的一万块,美金。这么一比,我发现我的心态还真异于常人。好不容易瞅了个空位挤进去,是我看不懂的二十一点,悻悻地让位。简辰看着我笑了下,不说话。我又拉着他挤进另外一桌。这桌是玩骰子的,可怎么那么多能压的地方,我只知道大啊、小啊、通杀啊……
简辰双手抱胸,玩味地看我,“你不会连这个也不会吧?”
我一挑眼,把筹码随便一放,“有什么不会的,我就压这个了,看我怎么赢。”
这话我只是随便说说,托大造个势的,没想到,还真赢了一堆筹码回来。我乐了,只抛了个眼风儿给简辰又去下注了。筹码慢慢在我面前堆起来,我转头给简辰妩媚地笑了一个,然后捏起其中一个,“肉偿?”
简辰挑挑眉,“手气不错。”
“不会赌的人都有好手气。”我把筹码一推,“来,咱们来刺激的,SHOW HAND如何?”
简辰笑,“如果赢了带你上三楼的贵宾厅去玩。”
“那不是人人都可以去的吧。不过我也没想过去。”我身子一斜,歪靠在桌子边上,“呵,稀罕呢。”
简辰拍拍我肩,“开了。”又拍拍我肩,“收了。”
“什么意思?”我回转身,看着我那堆筹码被那么一拨,全到庄家口袋里去了。我呐呐道:“什么回事。”
“没事。”简辰在后面环着我的腰,低头凑我耳边道:“这提供无息借款。”
我哀怨地瞪了他一眼,离席走了。到了老虎机那,叮叮咚咚落硬币的声音,听得我心痒痒。脚步自然而然地就站住了,手也自然而然地伸出去了,“简少,借点钱吧。”
赌博真的是一个泥潭,中国禁赌绝对是没错的。
我不记得向简辰伸了几次手,只记得他每次必会在我耳边轻轻顺着顺序念个数字,“一。”、“二。”、“三。”这样的。直到我再一次伸手,筹码放在我手上的时候,耳边却没了他的声音,我疑惑转头,看见他正站在不远处和一个美女在聊天。
心里还是有些吃味的。别人长得比我好看,身材比我火辣,吃香是有原因的。我装逼地淡定转回身,耳朵却留意着那边的动静。
美女:“简少爷玩这些?不上贵宾厅么?”
简辰:“陪人。”
美女:“谁呀?这么大面子。”
简辰:“我女朋友。”
听到这,不得不说,我在心里虚荣了一把。什么是虚荣?虚荣就是听着一个受人关注的人说你是他女朋友。虚荣完毕,继续监听。
美女:“呵,这样啊。”
简辰没有说话,美女继续:“简老先生知道吗?”
简辰:“我会跟爷爷说的。”
美女:“那我们的婚约呢?”
从别人嘴里知道自己男朋友有婚约,这时候我应该有什么表情与心态?这人还是个女人,还是个女当事人。大盘大盘的狗血再一次兜头兜脸地向我泼来。
看着面前的老虎机叮叮当当地掉钱,我的心情却巨烂无比。简辰还让我泼黑狗血,原来我才是挡道的那个小三?我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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