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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先调戏(男友二度上任之一)-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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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情吮吻了好一会,他总算主动结束了这个吻。他凝视着她的眼,见她醺醺然,模样有些害羞。
“这样像是因为同情吗?”
她红着脸,摇摇头。
他笑了。“所以我吻你是因为我爱你、想要你,就只是因为这样,懂吗?”
“懂。”她笑了开来,像是一朵盛开的红红牡丹。
他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她的脸颊,抚触里尽是怜惜,“快回家吧,等等被人看见就不好了。”
“都亲了才这么说……”
“那你快赏我一巴掌,到时候可以解释成是被我强吻。”
“神经,我才不要。”她失笑,捶了他一拳。
最后,她在下车前又主动吻了他一记,虽然只是蜻蜓点水式的吻,对他而言却已经足够了。
他远远目送她走进大楼,接着果然就像她所说的,她在大楼门前被两个男孩拦了下来。
三个人交谈了几句,两个男孩先后拿出像是手帐的东西,而她则是接过一枝笔,在上头签了名。
他不自觉地皱紧眉头。
老天,都几点了,还有人守在门口要签名?看着看着,他忍不住叹了口气,说不上来心里这种闷闷的感觉是什么。
遗憾的是,她以为自己终于等到幸福,却只是昙花一现。
办公室内气氛降至冰点。
Samantha、许文娟、韩思芳,三个人对峙而坐。
老板平常已经是不苟言笑了,此刻严肃的表情更是令人倍感压迫,韩思芳抿紧薄唇,一语不发,四周气氛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桌面上摊着一本当期最新的八卦杂志,只不过刊登出来的报导内容却不是当初所约定的那样。
姚允妃夜会医师郎,高调劈腿二男!
抖大标题,耸动憾人。
内页里的照片是她和陈士诚在公园里的一举一动,不论是拥抱,还是十指紧扣,甚至是后来在车上的那一吻……
“现在你高兴了吧!”
Samantha终于耐不住情绪,气急败坏地一把抓起杂志就往地上摔,失控地大吼,“你是存心要把公司搞烂吗?你是不是想报复我?报复我叫你替苇婕收拾烂摊子,所以搞了一个更烂的摊子叫我收?是不是?是不是?!”
韩思芳面无表情,呆然地盯着桌面。“不是。”
此刻她的脑子只剩下一件事--陈士诚。
他还好吗?被认出来了吗?担忧的情绪一时涨满,在她的体内惊惶乱窜,找不到出口。
她好后悔,却不知道该从哪一个环节开始反省。
是答应夜宿高智岗家里开始?还是决定打电话给士诚哥的那一瞬间?她错了,错得离谱,她应该先打电话给文娟的,怎么会笨到打给士诚哥把他给拖下水呢?
是了,她真笨,而且已经笨到无药可救。
明知道是配合杂志社的假绯闻,就应该想到记者会在附近等着拍照,不是吗?她怎么会没想这一点?
她怎么会没想到?!
思及此,她弯下腰,将脸缩在膝盖上,她的粗心让记者拍到了许许多多“精采”的镜头不说,还害了士诚哥。
“怎么?后悔了?”Samantha冷笑,“现在才后悔来不及了!”
“好了啦!”许文娟出声制止,“现在酸她有什么用?先想想看怎么收拾比较实际点。”
“喔?你倒是告诉我怎么收?都亲成那样子了,能否认吗?”
Samantha将杂志捡了起来,翻到最精华的那一页,忿忿地敲了敲上头的照片,道:“你看看,人赃俱获!现在好啦,一大早就有几百个记者和粉丝打电话来求证,电影公司更是打电话来骂到臭头,我--”
“是因为高智岗想强暴我!”
韩思芳几近崩溃地吼出,激动地站了起来,双手不自觉紧紧握拳,控诉道:“我怎么知道他会突然那样对我,除了逃出去,我能怎么办?”
“你为什么不立刻打电话给文娟,甚至打给我也行啊!那种没有证据的事情,现在说出来只会让人家唾弃,觉得你只是在为劈腿找藉口而已。”
韩思芳一愣,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她坦言说出自己差点被人强暴,而她在老板的眼底却看不见一丝一毫的担忧。
这么多年来,她吃不饱,睡不好,到底是为谁而拚命?
“为什么你不问问我有没有怎么样?”她怔怔地望着Samantha,是失望,也是绝望。
曾经,她以为Samantha只是刀子嘴豆腐心,每每听人说她无情,她甚至还会替老板美言几句,如今,显然这一切只是她自作多情罢了。
“你别在那里无病呻吟,那不是今天开会的重点,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想想该怎么善后。”Samantha哼了声,别过头去走到窗边,瞧着底下那些几乎包围大楼的采访车。
听了她的回答,韩思芳沉默不语。
原来,那不是重点。
她冷然地瘫回沙发上,双眼再无焦距,她好想见见士诚哥,她需要一个肩膀让她暂时依靠,她需要一个怀抱让她尽情哭泣,可是那样的怀抱此刻却好像远在天涯,触不到了。
“文娟,高智岗那边的回应怎么样?”Samantha转问一旁的许文娟。
“他的经纪人一直不接我电话。”许文娟低下头,伸手揉着眉心。
“是吗……”Samantha沉吟了几秒,“不管怎么样,下午先发个声明稿止血,其他的之后再想办法。”
“要澄清什么?万一我们这边说了一套,可是智岗那边跳出来反咬一口,那我们岂不是自打嘴巴?这样太冒险了。”
“无所谓,反正先否认到底再说。还有,你记得对外宣称要考虑向杂志社提告,强化自己的立场,知道吗?”许文娟静了一会儿,面有难色。
“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Samantha冷眼反问一句。
“没有。”
在找不到高智岗出来套好招之前,每一步都像是在迷雾里乱闯,眼下除了安全牌之外,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
“好吧,我这就去办。”语毕,她提步就要往外走,却在门前时想起了什么,又折了回来。
“对了,允妃,在风波还没过去之前,你不能再去见那个姓陈的家伙,知道吗?”她忆起曾经在医院里见过陈士诚,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在医院里就觉得他不对劲,果然还是发生了这种事……”
“我办不到。”韩思芳拒绝得斩钉截铁。
许文娟一愣。“你说什么?”
“我说……”她抬起头,迎向她们两人的目光,“要我不能见他,我办不到。”
Samantha闻言失控大吼,“办不到也得办!”叛逆的艺人向来能轻易惹毛她。
“我说了,不可能。”
“我不管你怎么想,就算你爱他爱得要死也不干我的事,你别忘了,你的合约还有两年,这当中如果你的行为造成公司的损失,我可以--”
韩思芳大吼出声。“因为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她豁出去了,即使是扯出天大的谎言,她也在所不惜。
办公室里的气氛顿时急冻,其他两人错愕当场,说不出话来,只能怔怔地呆坐在那儿,如临世界末日。
那张惊人的车内拥吻照被刊出来后,算算也已经过了快一个礼拜,风波虽然仍未平息,至少媒体的热度有稍稍降温。
陈士诚回忆出刊的那一天,简直只能用“灾难”二字来形容。
急诊室外几乎被采访车给包围,好几支麦克风同时塞了过来,劈头就猛问他姚允妃这、姚允妃那的。
甚至有激进的粉丝拿了自制布条来指责他抢了别人的女友--他想,那应该是高智岗的粉丝吧。
不过幸好,他还有一个名为“我先救人”的黄金盾牌挡着,没有的话,至少门口的警卫也很尽责地把记者阻挡在门外,大致上来说,他很好……除了同仁看他的眼光有点诡异之外。
可他却无法得知思芳那儿究竟怎么样了。
四、五天下来,他拨了几十通电话给她,得到的结果全都是“您拨的号码未开机”,而且迟迟等不到她的回电。
他担心得几乎吃不下饭、睡不着觉,若不是急诊室的工作让他无暇思考太多,恐怕他早就已经抓狂了。
“陈医师?”一个声音打乱了他的思绪。
“嗯?”他回头,是位护理师,“怎么了?”
“刘医师找你。”
“刘医师?”刘巧薇找他?怪了,今天白天又不是她值班的时间,怎么会这时候找他?“哪个刘医师?”
护理师静了静,仿佛他说的是废话。“当然是急诊伤病科的刘医师,她在办公室,托我过来叫你。”
听了,他心一惊,该不会是他那个二弟又出了什么事吧?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语毕,他立刻阖上手边的病历表,起身离开了座椅。
回到办公室,刘巧薇正站在窗边发愣。
“你找我?”他率先出声。
刘巧薇倏地醒神,望向他,“抱歉,突然过来……你在忙吗?”
“还好,怎么了?” “昨天晚上……”她朝着他走去,伸手递了个信封给他,“有人在停车场要我亲手把这个交给你。”
陈士诚皱起眉头,有些困惑,接过手打开一看,里头有张折得整齐的纸条,上头写着某家饭店的名字,另外还有一张房卡。
“这啥?”他抬头,不解地看着她。
“听说姚允妃最近在拍戏,剧组这个星期都会住在这里。”
陈士诚顿了下,瞬间懂了。
“可是怎么会是……”怎么会是交给她?
刘巧薇明白他的疑惑。
“她好像完全没办法联络你,也没办法靠近你,大概是拜托朋友传递的吧。”她耸耸肩,不禁苦笑,“反正就是这样。她要我转告你,她私下请人另外订了个房间,你直接进去就可以了。”
他听了,瞬间有一股莫名的委屈在他心里扩散开来,却不是为他自己,而是替她感到不平。
为什么见一面会那么难?
“你还好吧?”刘巧薇忍不住关心了一句。
“嗯,我很好。”他勉强笑了笑。
“唉。”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一切都会过去的,媒体和群众都是三分钟热度,先忍忍吧。”
他只是苦笑,没答腔。
“喔对了,那个人还交代说记得变装,别走饭店后门,混在人群里跟着走前门就好。”
老天,他到底是爱上了什么样的人物?
第九章
陈士诚这辈子从没想过自己出门需要变装,他甚至根本搞不清楚“变装”的定义是什么。
在一阵苦思之后,他穿了一套正式的黑色西装,外搭一件长版防风大衣,头发上了发蜡梳得整整齐齐,再配上一副墨镜……不对,晚上戴墨镜好像反而更显眼。
算了,待会儿在路上随便买副无度数的眼镜好了。
最后,他还特地拎了个公事包才出门。他暗忖,这样看起来应该够像出差洽工了吧?
搭着计程车抵达指定饭店,并顺利进了房间,看来应该没让门口的记者认出来,他干坐在床上,等待着什么。
这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他吓了一跳,赶紧掏出手机,以为是韩思芳的来电,低头一看,却是自己家里最小的弟弟,陈佑祺。
“喂?”他按下接听键。
“你还好吧?”陈佑祺劈头就是这么一问。
“……啥?”陈士诚还以为这弟弟是按错了速拨键。
“杂志的事啊!你装什么傻?”
“喔,那个啊,你知道了?”他低头,搔搔眉心。
“如果不是陈士勋告诉我这件事,我还真不晓得你哪一年才会让我知道。”很明显是抱怨的一种。
可现在陈士诚比较在意的是父母亲,他不愿意让自己的事情再次去惊扰到两老。
“爸妈呢?他们知道了吗?”庆幸的是,平常他们不看娱乐新闻,所以应该还瞒得了几天吧?
可惜,他还是太乐观。
“妈今天下午知道了。好像是南部的亲戚不确定杂志上的人是不是你,特地打电话跟妈确认。”
他静了静,才问:“然后呢?”
“她……有点焦虑,想打电话给你,又怕吵到你工作。”电话的另一端沉默了几秒,道:“她刚才在餐桌上抱怨,说你当初已经因为那个小女生搬过一次家了。现在又被她害成这样,她很担心你。”
他抹抹脸,叹口气,“让妈知道我没事,改天我会再找时间跟她谈。”
“你干嘛不现在就打电话给她?”
“我打给她的话,她一定会念个没完没了,而且我现在--”
话说到一半,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陈士诚顿住,是思芳吗?
“……喂?陈士诚?”彼端试探性地唤着他的名,“喂?你有听到吗?你刚才说而且什么?”
“佑祺,先这样,我这边有事,Bye。”陈士诚很干脆地收了线,起身急忙前去应门。
开了门的瞬间,他什么都还没瞧清楚,一抹带着清香的身影就迅速钻进门来,并且顺势将锁给带上。
“士诚哥!”对方抬起头来,拉下了帽T上面的连帽,露出了一双激动的眼。
果真是她。
“思芳?”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捧着她的脸,看个仔细,“你没事吧?你一直都没开机,害我担心得要死--”
话未说完,她已经扑进他的怀里,紧紧抱住他。
“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害的,都是因为我才害你变成道样!”
他一愣,抚了抚她的脑后,笑道:“傻瓜,害我哪样?我好得很。”
“可是你……”她抬起头来,眸子里泪盈盈的,“可是你不是被登出来了吗?还是说……没人认出是你?”
他笑出声。“怎么可能?急诊室外面都一群记者了。”
“说的也是……”她又丧气地垂下头。
“你呢?情况还可以吗?”他摸了摸她的脸颊,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她又消瘦了些,“杂志我大概翻过了,记者好像把你写得很糟糕,你应该先担心你自己吧?”
杂志内文几乎把她写得放荡不堪,什么“离开与高智岗的爱巢之后,紧接着与陈姓医师约在公园里私会,随后即前往男方住处共度一夜”这种暧昧的字眼。
去他妈的共度一夜,真是见鬼,明明就只是把她给送回她家,连上楼喝杯茶也没有,却被写得好像他真的把她带回他家过夜;甚至在车内亲吻的那张照片,地点事实上是在她家楼下,却被扭曲成是在公园里按捺不住欲火、忍不住在车上激情拥吻。
这什么跟什么?
不过这是好事,至少从此之后,他更能体会韩思芳的生活。
“我……”她才开口,压抑许久的眼泪瞬间溃堤,抽抽噎噎地说:“他们真的很过分,杂志出刊的那天晚上,高智岗就先开了记者会,说什么对于我的劈腿,他虽然很痛心,但还是祝福我。”
她伸手抹去眼泪,继续道:“现在好啦,电影还没上映,他这样一说,根本就是把票房的损失全都算在我头上,我真的是百口莫辩。”
他听了,纵使有再多的心疼与不舍,却不知道该如何替她承担,只能将她拥得更紧一些。
“经纪公司呢?他们没出来保护你吗?”
“他们……”她吸了吸鼻子,哽咽道:“他们拿合约压我,要我以后不准再跟你见面,连高智岗的记者会,他们也只说了‘我们不打算回应’,根本不打算替我平反冤屈。”
陈士诚静了静,不由得苦笑。他仿佛又看见了那一年的夏天,老天爷究竟是在考验他,还是单纯在捉弄他而已?
他只是想对她好,只是想疼爱她,到底为什么会这么难?
“士诚哥,我好累、好累……”她靠在他的胸前,闭上双眼,泪水滴滴滑落,浸湿了他的衬衫,“快十年了,我赚了好多钱,可是却没有一餐能吃饱,我买了豪宅、买了最高级的床,可是却没有一天可以睡到自然醒,我真的好累……”
她的泪水像是烧红的热铁,在他的胸口烙下了灼烫的印记。他心一窒,皱起眉头,原来她的委屈就是凌迟他的利器。
“思芳。”他抬手,轻抚着她的背。
“嗯?”
“如果你真的累了,就退出演艺圈,来当我的医师娘吧。”
她顿了下,抬起头来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虽然我的收入跟你比起来或许微不足道,”他勾了勾唇角,露出浅笑,伸手轻柔地替她擦去眼泪,“可是,我有把握不会让你过苦日子,至少你可以吃得饱,可以睡到自然醒。”
听完他的主张,韩思芳仍是怔在那儿,回不了神。
望着她惊愕的双眼,他苦笑自嘲,道:“当然,我承认有时候我的工作很忙就是了……”
“士诚哥……”她扁嘴,忍住泪,最后还是迸出了哭声。
“好啦好啦,别哭了。”他张臂再次将她拥入怀中,紧紧地抱着,“当我的妻子是很惨吗?看你哭成这样。”
她已经无法言语,泣不成声,多年来所压抑的情绪,全都在他的怀里获得解放。
后来或许是哭累了,她终于止住眼泪,这才发现自己把他的胸前哭湿了一片。
“啊,你的衣服被我……”上面有她的泪,还有她的鼻水,她尴尬地抬眸看了他一眼。
“没差。”他依然笑得温柔和煦,而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问:“你偷偷跑过来这里没关系吗?公司不是不准你和我见面?”
“那个啊……”她歪着头,干笑了声,搔了搔眉尾,“其实我……我撒了一点谎,所以他们不能阻止我见你。”
“喔?”什么谎言这么威?
“我跟他们说……”她的声音愈发微弱,“我说……我……怀了……你的孩子……”
听了,他怔忡了下,随后仰头大笑出声。“怀了我的孩子?连八字都还没一撇,哪来的孩子?”
她双颊飞红,抗议道:“上次是你不想要的!”
“你觉得我不想要?”他收敛笑意,考虑了半晌才道:“你知道那天晚上我冲了多久的冷水吗?”
这话让她的脸蛋更加热烫,“那你知不知道,我那天晚上躲在棉被里哭了多久?”
他沉默了几秒,瞅着她瞧了会儿。“那就今天补偿你。”话才说完,他便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毫无犹豫地转身走向大床。
韩思芳低呼一声,尚未回过神来便已经被扔到柔软的床垫上。
他摘下眼镜,俐落地脱去大衣、扯下领带,跟着爬上床,俯身就是扎扎实实的一吻。
那吻来得渴切、贪婪,他辗转吸吮她的唇瓣,舌尖强势地撬开她的贝齿,攻进了她嘴里的柔嫩。
她轻闭上眼,承受着他的重量,也接收了他完整的热情。
此刻的她紧张,却不害怕,自从懂了自己的感情之后,她就一直在期盼着这一天到来。
很快地,他褪去了彼此身上的衣物,几乎吻遍了她全身的肌肤。
两副胴体赤裸交缠,升温不断。房间里只剩下女人娇弱的呻吟,以及彼此粗重浓厚的喘息,他紧抓着最后一丝自制力,以最温柔的方式爱抚她、引导她。
“还好吗?”在突破之前,他仍是停了下来,忍不住关心了句。
她点点头,额上布着薄汗。
“你放轻松,我尽量不让你太痛。”他稍稍挺进,渐渐没入她的身体里。
陌生的异物感顿时占据了她的感知。“唔……”她皱了眉头,吃疼地呻吟出声,全身瞬间绷紧。
“很痛吗?”他伸手替她拭去汗水,却觉得她额头冰凉,“很痛的话不要勉强,反正以后多的是机会。”
“别停,我没事。”她制止了他的退意。
“怎么会没事?你在冒冷汗--”
见他再次动摇,韩思芳心一横,突然撑起身,双手推了他一把,顺势翻身跨坐在他身上。
“这次……不让你逃了。”
她的举止令他错愕,可这也只是一眨眼的事。
她赤裸裸地坐在他身上,白嫩的肌肤底下透着隐隐约约的潮红,她羞涩地轻闭双眼,凭着陌生的触感,让自己最柔软的那片圣殿抵在灼热坚硬的圆端上。
那湿滑温暖的接触几乎逼疯他,他差一点就往她身体里鲁莽挤了进去。
她咬着唇瓣,笨拙地让腰逐渐下沉,痛感却让她退却了。“嗯……”
“思芳,我说了,你真的不用勉强。”他立刻伸手扣住了她的腰,制止她继续弄痛她自己。
“可是我想要你。”她睁开眼看着身下的男人,她不信邪,稍挪了角度之后,锲而不舍地推进。
坦白说,这种要进不进的挑逗,对他而言才是真正的凌迟。
“还是让我来吧。”
说罢,他撑起身环抱住她,让她两条腿盘在他的腰际上,“会痛的话就咬我分散注意力。”额抵着额,他倾身吻了她的唇,道:“这样可以吗?”
她眨了眨眼,点点头,“好……”
声音方落,他便牢牢掳住了她的唇瓣,同时一举挺进了她的最深处。
“啊--”她吓了一跳,惊呼出声,痛楚的叫喊全都被他给吻进嘴里。
她无法形容那样子的疼痛,简直像是从身体里被撕裂开来,她紧紧锁着眉,几乎迸出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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