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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人称-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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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翩祈毫不害羞的牵起他的手,使劲儿的冲着他笑,他知道,她是想让他快点带她去那个地方,这人的好奇心一向很重。
两人走到医院外,祁忘川并没有开车,而是骑了一辆免费发放的自行车,拍了拍后座,示意周翩祈坐上去。
两人像多年以前一样,祁忘川骑着自行车,周翩祈坐在后座,这次,她的胆子倒是大了许多,搂着祁忘川的腰,像是生怕掉下去。把脸埋在他的腰间,挠他的痒痒,丝毫不在意自己已经成年了,做着这种小孩子的动作却丝毫不害臊。
“越来越幼稚了。”祁忘川说着,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两人打打闹闹的,好似回到了高中时代。那个无忧无虑,青葱美好的年代。
两人虽然四年没见,但如今竟像是极有默契的自动忽略了那四年的时间,仿佛昨天就是高中时代,昨天,祁忘川还站在舞台上,向着她大声表白。
一场车祸竟带来了这样意外的效果,竟是谁也没想到的。
祁忘川在一所大学门口停下了车。
“到了。”
周翩祈歪了歪脑袋,表示不解。
“我的母校,也是我工作的地方。”祁忘川明媚一笑。
他考上了这所大学,那些周翩祈不在的日子里,他把时间都用在了学习上,只为了填满那颗空白的心,用了最短的时间读完了本硕博,几乎是学校的一大奇迹,成了全校老师同学口中的神话。毕业后就留校当了老师,成了大学里最年轻的老师,当然,也是青春期的小女生们花痴yy的对象。
两人推着自行车在校园里走着,祁忘川给她耐心讲述这座大学里的趣事,逗得周翩祈咯咯发笑。
只是不时会有大胆的女生过来问好,还有个顶调皮的指着周翩祈说:“老师,这是我们小师娘吗?好漂亮,老师的眼光真是杠杠的。”
搞得周翩祈一阵脸红,祁忘川没有否认,只是笑笑,脸上的神情似是而非。学生们大都信以为真。吵着要师娘说说祁忘川是怎么追到她的。
周翩祈嗓子还没好,不能说话,祁忘川便代为回答,说她嗓子不好,暂时不能说话,同学们更是起哄的厉害:“哟,老师,你可真会心疼师娘啊。”
中途周翩祈拽了好几次祁忘川的衣角,示意他快点离开,祁忘川却装作没看见,继续和学生们聊天胡侃,最后看周翩祈实在不好意思便找了个借口带着她先离开了。
“累了?坐上来吧,我推着你。”祁忘川支起撑架,抱着周翩祈坐了上去。
周翩祈有些扭捏,脸都红到了耳朵根子,心想:啊喂,这可是在学校里好么,你好歹也为人师表,不怕被学生们笑话为老不尊么?
祁忘川看她那一脸别扭的小表情,便知道了她在想些什么,刮了刮她的鼻子,故意逗他说:“想什么呢,小师娘。”
周翩祈打心底里觉得祁忘川这货真是太坏了,而且是蔫儿里坏,以前似乎没太看得出来。就会欺负自己现在说不了话,称他不注意在他腰上掐了一把。
祁忘川抓住她的手,指了指她手上的指环说:“喂,你这可是谋杀亲夫啊。”
周翩祈赶紧抽回了手,用另一只手捂着戒指,标准的掩耳盗铃,自欺欺人。
谈笑间,两人不知不觉走到了学校的礼堂。礼堂是一座看起来很有年代感的建筑,尖顶,木制窗户,听说已经有百年历史了。
两人进到礼堂里,里面空无一人,今天是星期天,学生们都放假了,都忙着谈恋爱,平时热闹的礼堂也冷清了下来。
礼堂内部并不像外面那样古老,墨黑色的长椅一排排整齐的排列着,舞台也是木制的,刷了和长椅一向颜色的油漆,油光发亮,舞台四周是棕色丝绒幕布,有点欧式气息。
舞台上还挂着横幅,写着“xx大学第30届校园演讲比赛”,应该是比赛完了还没来得及揭下来,具有浓烈的中国特色的大红横幅挂在这种西方特色浓郁的建筑里,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祁忘川让周翩祈坐在正对舞台的位置上,告诉她不要动,乖乖坐着。
然后自己走上了舞台,走到了正中,向着台下鞠了一躬。
周翩祈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这样的情景却让她想到了高三那年的毕业典礼,那天,祁忘川也是这样,不徐不疾的走上舞台,向着台下鞠躬后就开始了“演讲”,虽然演讲的内容十分出人意外。
“各位老师,各位同学,大家好。”
祁忘川的熟悉的嗓音又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她饶有兴致的看着台上自导自演的祁忘川。
“今天,我要向一个女孩说出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我们从高一开始认识,那天,她背着我中暑的我去了医务室,就像个男孩子那样大大咧咧。后来我们同班,有天,她放学回家自行车链条掉了,她急得快哭了,后来,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祁忘川将他们的往事娓娓道来,一桩桩一件件,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仿佛四年的时间间隔都被上帝好心抽走了。
周翩祈渐渐湿了眼眶,原来他都记得那么清楚,比自己记得还清楚…。。
“今天,我想告诉那个女孩,告诉那个傻瓜,我,一直很喜欢她,从高一直到现在,并且还会持续下去,直到生命终结。”祁忘川说完,抬头望着周翩祈,笑容一如当年,清澈明亮。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41
“今天的事本来应该四年前就做完的,可是…。”祁忘川无奈的笑了笑,“当时,我被不速之客们赶下了台,那个傻瓜啊,还以为我表白的对象是别人呢。”他眼睛亮亮的,像是撒着细碎星点,泪水却不听话的溢出了眼眶。
“周翩祈,如果,你接受的话,就上台来好吗?”他大声喊着周翩祈的名字,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把积蓄了这么多年的感情全都表达了出来。他向着台下泪流满面的周翩祈伸出手,做出一个邀请的动作,谦卑而深情。
周翩祈猛地站了起来,拔腿就往舞台上跑,被长椅的椅子腿绊到了脚,摔在了椅子上,但还是立马爬了起来,向前冲去,祁忘川看着她居然在这么煽情的场面下摔倒了,下巴差点掉到地上去,本想去扶她,可是她动作实在太快,快到祁忘川再次抬眼的时候她离舞台只剩几步之遥了。
“祁忘川,去你妹的,现在才说!”周翩祈突然来了这么一嗓子,在空旷的礼堂内形成了巨大的回响,就像有无数张嘴一齐说着这句话。
祁忘川差点没站稳,指着如洪水猛兽般向他扑来的周翩祈颤颤巍巍的说:“你…。你可以说话了?”
周翩祈已经冲到他面前,一把抱住了他。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甩都甩不掉,吸附力极强。
“喂喂,你…。你怎么这么重啊,我快…。快摔倒了。啊。。。。。。。。!”说罢祁忘川一声惨叫,应声倒地,连同身上那只树袋熊摔了个一脚朝天,四仰八叉,四肢横飞……相当惨烈= =。
周翩祈由于身下有着祁忘川这个人肉靠垫,丝毫没感觉到疼,还一个劲儿的蹭着祁忘川的脸:“你这个家伙,现在才说,让我等了那么久,真讨厌。”
“我去。你走开啊,像我家奇葩一样干嘛,别舔我啊,喂,喂。”祁忘川一边抱怨一边使劲儿的把周翩祈往外推,努力和丧失理智的她保持距离。尼玛,女人真是猛于虎啊!发起情来真是挡都挡不住!
周翩祈心想:呼呼,你怎么知道,我就是那条聪明可爱调皮活泼娇俏惹人怜的小松狮啊!你丫的,祁忘川你个白痴!
两人闹了一阵子,忽然都安静了下来。
周翩祈眨巴着大眼睛望着祁忘川,祁忘川也目光正对周翩祈,四目相对,两人都觉得应该做些什么,才不辜负这良辰美景,咳咳。
周翩祈脸上泛起了两坨红晕,慢慢靠近祁忘川的脸,闭上眼睛,却没有立刻行动,而是伸出滑溜溜的舌头舔了舔祁忘川的嘴唇。等待着他的反应。
祁忘川先是一愣,继而勾了勾嘴角,把她往怀里搂了搂。既然她都如此暗示了,自己再不做些什么不就显得太不爷们儿了吗?
他用唇轻而易举的就捉住了她小巧的舌头,然后吃进了嘴里,直接上“二垒”!
两人的唇舌缠绕在一处,斗得不可开交,大有把对方吃进肚里的趋势。周翩祈渐渐呼吸急促,不敌祁忘川,他乘机乘胜追击,一番攻城略地,将周翩祈吃了个一干二净,待到她喘不上气,面红耳赤才意犹未尽的离开了“战场”。
“你…你你…。。”周翩祈结结巴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整个人还趴在祁忘川的身上,姿势销魂。祁忘川挑了挑眉,笑望着她,“你不觉得这个姿势有点不太对吗?”
周翩祈看了看,急忙想抽身站起来,却被一股强有力的力量拉了回去,被祁忘川紧紧圈在怀里,而且…而且还是在祁忘川身下!
她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最短时间内涌到了大脑,大脑以最快速度飞速转动,意淫了一番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不由得又是一阵害羞。
祁忘川从未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过她,她皮肤真好,根本看不出一个毛孔,吹弹可破,白皙光滑,仿佛能挤出水来。精致的鼻头已经沁出了丝丝细汗,他觉得够了,便不再逗她,站起身来。向着还躺在地上的周翩祈伸出了手:“想什么呢,起来吧,我可不敢保证不会有人来。”然后坏坏一笑,笑的周翩祈心都快化了。
两人坐在舞台边上,晃荡着脚,随意聊着天儿。
“我说,你是不是早就能说话了,故意不支声,是吗?”祁忘川伸出手指戳了戳周翩祈的脸颊。
周翩祈鼓起嘴:“没有啊。”
“唉,真是拿你这个家伙一点办法没有啊。”
周翩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很多年前你就说过这句话啊,还有啊,号称智多星的祁忘川居然会在我面前束手无策,那我可真是该好好自豪一番呢。”她一脸得意的望着他,晃荡着双脚,就像那年他们在海边坐在大岩石上那样。
祁忘川抬手在她额头上敲了敲:“是啊,你最牛啊,我真是甘罢下风啊。”眼中满是宠溺。
“诶,你戴着我的戒指也这么久了,准备什么时候嫁给我啊?”
周翩祈的嚣张气焰顿时给灭了下去,心下怅然。突然想起了某件事,整颗心猛地一沉,到底是她昏了头,居然把那件事给忘了,现在的自己。。。。。。还配得上他吗?
“那个…。。那个…。。还是把戒指还给你吧。”说着她急忙从手上把戒指往下摘,试了好几次,却怎么也拿不下来,指环就像在她手上生了根,急的她脸都红了。
“别拿了,这个戒指是按照你的手指大小定做的,分毫不差,这辈子你就别想拿下来了。”祁忘川慢慢悠悠的说着,似乎早想到她会反悔。
“怎么还这样啊。”周翩祈小声嘟哝道。
“不管怎么样,不管经历了什么,不管你愿不愿意,都要嫁给我,懂吗?”他注视着周翩祈,表情严肃,眼神坚定的不容置疑。
他帮着她理了理凌乱的刘海:“你呀,一向很聪明,就是在不该蠢的时候犯蠢,而且还不是第一次了,难道。。。。你还想让我再等四年吗?四年,其实很长的,知道吗?”他微微笑着,语气淡淡的,像春日里的一阵微风,吹过她的心间,吹开了早已干涸的心田,只是瞬间,便春暖花开。
她一把投进他的怀抱,哽咽着说:“这辈子能遇见你真是太好了,真的,我人品真特么好。”她一边说一边笑着,像是捡了个宝,不,比被宝贝砸到还开心一万倍,不,一亿倍,她在心里说着。
“我也是。”祁忘川将她搂的更紧了。她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似乎能感受得到他的心跳。以往的那些悲伤,痛苦,愤怒,怨恨,似乎都没有了,那些苦难跟今日的幸福比起来显得太微不足道了。
“忘川。”
“嗯?这好像是你第一次这样叫我。”
“我给你唱首歌吧,站在舞台上,只为了你一个人,好吗?”
“嗯。”
周翩祈站了起来,郑重的走到舞台正中央。
祁忘川也很配合的坐到了正中的位置上,带着微笑看着舞台上瘦弱的女孩。
“今天,我想送一句话给我唯一的听众:此生能够遇见你,竟花光我所有运气。”她望着他的方向,说着这句话,声音有些颤抖,似乎不太习惯如此煽情的语句,但又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更加平稳些。
然后,便开始唱起了她要送给她的歌:
听见 冬天的离开
我在某年某月醒过来
我想我等我期待
未来却不能理智安排
阴天 傍晚车窗外
未来有一个人在等待
向左向右向前看
爱要拐几个弯才来
我遇见谁 会有怎样的对白
我等的人他在多远的未来
我听见风来自地铁和人海
我排着队拿着爱的号码牌
阴天 傍晚车窗外
未来有一个人在等待
向左向右向前看
爱要拐几个弯才来
我遇见谁 会有怎样的对白
我等的人他在多远的未来
我听见风来自地铁和人海
我排着队拿着爱的号码牌
我往前飞 飞过一片时间海
我们也常在爱情里受伤害
我看着路 梦的入口有点窄
我遇见你是最美的意外
终有一天我的谜底会揭开
——终有一天,我的谜底会揭开。
——其实你的谜底,我早已知道。
无须多言,我自了然于心。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已经全部结束了,很开心又讲完了一个故事。
周翩祈和祁忘川是很幸运的,虽然经历了波折,但最终还是在一起了~·~
关于前面提到的那个大伏笔将会在番外中解开,那些做了错事的人们终将会得到惩罚,我们番外见!(*^__^*
)
☆、番外一
数月后,某某监狱内。
两名狱警押着一个身着囚服的高瘦男人,迈着大步走到探视室内。
男人双眼狭长,鼻梁高挺,薄唇微抿,虽已沦为阶下囚,却仍是一脸的桀骜不驯,那锐利的眼神像是未被驯服的猛兽一般伺机而动。
他坐了下来,双眼瞥了瞥玻璃外的年轻男子,嘴角不屑的勾了勾,对狱警说道:“这人不是我家属,我没有家属,请带他离开。”
狱警有些愕然,说道:“他说是你弟弟。”脸上的那一抹惊讶稍纵即逝,转眼又是一脸的刻板严肃。
男人转过头,打量了下年轻男子,微翘的嘴唇泛起一丝好奇,略带玩味的说:“哦,是吗,我忘了。”
然后不紧不慢的拿起了电话。
“付检察官,你怎么有空来了,你大驾光临,我真是荣幸之至呢。”明明是恭维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像是赤裸裸的讽刺。
付小易面不改色,望了望站在一旁的狱警,挥了挥手,狱警便离开了。
“哈哈,付检察官面子真是大啊。”男子阴阳怪气的调笑道。
付小易望着眼前这个和他眉眼有些相似的男人,心下酸楚,轻轻叫了声:“哥。”
男子皱了皱眉,显然十分狐疑:“付检察官,你来这儿就是为了和我攀亲戚?”他扬高了声调,仍然掩饰不住他的吃惊。
付小易哑着声音说:“乔轶,我说,你是我哥,亲哥。”
乔轶足足愣了有两秒钟,盯着付小易的脸看了又看,刚刚的玩世不恭荡然无存:“你再说一遍。”
付小易闭上了眼:“你还记静安福利院的谢阿姨吗?”
乔轶像是猛地被什么东西击中了,身体晃了晃:“你怎么知道?你调查过我?”
“是,不然又怎么能翻出你那些前科呢?”付小易苦笑道。
“你继续说下去。”乔轶稳住了身子,呼吸不可抑制的快了起来。
付小易望着他身后的几个红色大字,缓缓开了口:“一年前,我由于某些原因彻底调查了你。在发现了你的种种前科之后,偶然发现你是在孤儿院长大的,还得到了一张你童年时的照片,照片上的你四五岁的样子,像极了我走失的哥哥。但是,你知道,小孩子小时候长得总有些想象,我不敢确定。便找到了你小时候呆过的孤儿院。”
“那个静安孤儿院现在已经没了,在原址上住了几户人家,我询问了他们才知道孤儿院本来的员工们都搬到另一处去了,是政府给安置的,我又顺着那个地址找过去。在一个破败不堪的小区里,找到了当年看护过你的谢阿姨。她已经老得走不动路了,但神志清楚,居然还记得你。说你小时候特别调皮,总是不肯睡午觉,还撺掇其他小朋友一起从孤儿院逃跑,所以对你印象特别深刻…”
付小易说的认真,乔轶也听得入神。冷峻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柔和,那些童真的岁月在眼前渐渐清晰起来。
小时候的乔轶长得格外矮小,总是被孤儿院里的其他小朋友欺负。后来,因为胳膊上的一大块胎记总是被嘲笑是怪胎,他每次洗澡的时候总是会用力洗着那块褐色的胎记,试图洗掉这个耻辱的印记,但是擦破了皮,直到鲜血直流也没有洗掉那块褐色的印记。
后来,大了点,他才知道那叫胎记,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一辈子都会跟着自己。他开始怨恨生他的父母,为什么将他生得这么奇怪,惹人耻笑,并且还狠心把自己抛弃,让自己孤零零的呆在孤儿院里任人欺凌。
渐渐长大后。他越长越高,开始学着保护自己,谁伤了自己,便要他加倍偿还。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在他心中便是不可撼动的真理。
后来,脱离了孤儿院,他成了社会上的闲散人员。整天无所事事的在街上游荡,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加入了当地有名的和社会,成了老大面前的一个小喽啰。跟着老大四处打群架,因为身手不错,受到了老大的重用,很快成为了帮派里的核心人物。
一次规模浩大的群架里,双方足足来了百来多个人,个个手里拿着武器,一团混战后,老大倒在血泊中,不治身亡。由于是黑社会的内部纠纷,也没人敢报警,老大就这样一命呜呼了。乔轶便乘着这个机会一举坐上了老大的位置。
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走私贩毒无恶不作,并且犯下了桩桩大案……。
付小易说完后,长舒了一口气,如释重负。
“你胳膊上的那块胎记,还在吧。”付小易轻轻说着。
乔轶撸起了袖子,望着一块黑龙刺青,笑了笑:“本来有,后来被我纹成了纹身。”
两人并没有兄弟相认的痛哭流涕,相反,都格外冷静。
沉默了一段时间后,乔轶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到肩膀颤抖:“付小易,把自己的亲哥哥送进监狱的滋味不错吧?”他勾了勾嘴角,神情里满是嘲讽。
“哈哈哈,不愧我的好弟弟呀,刚一相认,你就送给哥哥一件大礼啊,二十年的有期徒刑,哈哈哈哈!”他笑到失控,捂着脸伏在桌上,后背抖个不停。
付小易静静看着他,突然很想伸出手去拍拍他的背。无奈,两人中间隔着厚厚的防弹玻璃,明明是咫尺的距离,此时却那么遥不可及。
他望着眼前这个曾经他最恨的男人,这个玷污了他此生最爱的男人,当时恨不得掐死他,现在却怎么也恨不起来了,谁又能狠心到掐死自己的亲哥哥呢?终究是一母同胞,他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这始终是无法改变的。
当他拿到自己和乔轶的DNA鉴定结果时,那种心情是他毕生也不会忘记的。一方面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一方面又是自己深爱了这么多年的女孩,孰是孰非,他该如何决断!这是一种活生生将他的心撕裂的痛楚,夹杂在爱情与亲情之间,让他犹如万箭穿心,痛不欲生。
那晚,他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开着车,一脚油门开到了时速140km,他开着车窗,冷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刺得脸生疼。他在不知名的公路上开了许久,停下车时,手都在抖,他始终无法做出决定,心中的天平不知道该往哪一边倾斜。
他看了看路旁,发现有一家灯红酒绿的酒吧,就钻了进去,喝了很多酒,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做出了决定。
他一直不敢把找到哥哥的这个消息告诉父母,他们年龄已经大了,受不了儿子被判刑这样的打击,与其让他们难过,倒不如不要给他们希望,就当做从来没找到哥哥。
回忆道这里,付小易眼眶红肿,抬眼看了看乔轶,他已经恢复了平静,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他说不上来,那眼神里包含了什么,似乎有恨,也有怨,但更多的是一种哥哥看弟弟的疼爱,对,居然是…。。疼爱。他鼻子一酸,眼泪竟然在眼眶里打转。
他抬起头,佯装看天花板,努力让眼泪倒流回去。
几分钟后,狱警进来带走了乔轶。
付小易走出监狱大门时,望了望天,天蓝如洗,万里无云,真是个好天啊。可惜,哥,你会有二十年的时间看不到了。
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了嘴角,竟是如此苦涩。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看管们还记得之前有次周翩祈去付小易家看到的全家福么。。。小时候的乔轶的说。。。
☆、番外二
“祁忘川,你妹妹的,来这儿你又不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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