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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人称-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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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第一次沉下心来认真听着台上的人致词,虽然还是那些老生常谈的豫剧,却似乎不那么让人心烦了。
  她注视着少年的双眼,周围一片寂静,只余少年的声音在空荡的操场上空回响。
  后来,在美国留学的那段时间里,她业余帮别人画肖像,一副30美元。
  每每画到人物的眼睛时,她都会想到祁忘川那清澈明亮的眼神。那双眼中承载的,是她的整个世界。
  全场雷鸣般的掌声响起,祁忘川深深地鞠了一躬,走下台。
  周围的女生们便议论开了:
  A说:“刚刚那个男生超帅啊。”
  B说:“是我们班的祁忘川啊。成绩很棒,典型的校草加学霸”
  A说:“你们班女生真是艳福不浅啊。”
  周翩祈听了几句就不想再听下去了。百无聊赖的看起了台上的节目。
  祁忘川回到班级所在的位置,正好从周翩祈身边走过,衣角不经意间擦到了周翩祈的耳朵。
  周翩祈的耳朵便噌的一下烧了起来。一向以汉子自居的周翩祈对自己的反应很是鄙视,默默地低下了头,假装睡觉。实则心绪混乱,心跳加速。
  年少时的爱情往往始于一瞬间,这种怦然心动的感觉让人沉醉。但是,这种感觉于一些人而言是转瞬即逝的,于一些人而言却会持续一辈子。
  周翩祈无疑是后一种。
  作者有话要说:  
  年少时的爱情永往往始于一瞬间。。。。。。。


☆、Chapter4

  有人说,学生时代的邻座往往会是我们一辈子的朋友。这个说法,似乎在周翩祈身上得到了印证,又被祁忘川推翻了。
  周翩祈后来回想这些事的时候,觉得他们那时的座位冥冥中就暗示了些什么。
  开学初,班主任按照身高排座位,彼时的付小易还没发育,身高跟周翩祈差不多,两人便自然而然的成了同桌。周翩祈的对角线位置便是祁忘川,而祁忘川的同桌就是蒋晨了。
  在周翩祈的印象中蒋晨一开始是个文文静静的女生,有点内向,话不多,总是一副害羞的模样。
  时隔多年,周翩祈还记得四人初次相见的情景。
  那天,天高云淡,是无数普通日子中的一天。
  周翩祈一头利落的短发,白色短袖,黑色短裤,是她一贯的运动风。
  付小易微笑着向她伸出手,声音温和:“我叫付小易。”
  周翩祈对他的印象很好,她一向不讨厌这样清爽干净的男生,大方回应:“我叫周翩祈。希望以后相处愉快。”
  周翩祈转身,目光正对上祁忘川,她做梦也没想到两人的位置居然会离得这么近。
  旁边的蒋晨察觉到了异样,怯生生的说:“忘川,你们认识啊?”眼神扫过周翩祈时却带了一丝锐利。
  忘川?周翩祈的眉头皱了皱眉,叫的这么亲切?看来两人关系非浅。
  祁忘川淡淡一笑:“嗯,认识。”
  蒋晨红着脸娇滴滴的说:“我爸爸和忘川他爸爸是好友,我们从小就认识,我叫蒋晨。”
  青春期的女孩总是格外敏感,周翩祈觉得蒋晨看祁忘川的眼神十分奇怪,就连说忘川两个字的时候都格外柔情。
  而付小易始终像个局外人,在一旁静静看着。
  
  新学期竞选班委是必行之事,祁忘川以超高人气担任班长一职。一向讨厌当班干,并且极度鄙视那些在老师面前卖乖的狗腿的周翩祈,居然被选为了体育委员。她对此很是无奈。事后,她一本正经的解释道:“每个班的体委都是最帅的,妹子们一定以为我是个帅小伙了,这个官儿,我当的实在是冤啊。”
  高一八班的体育委员周翩祈同学每天都会骑着辆白色单车上下学,风雨无阻。
  这天,放学后,周翩祈背着斜挎包走向停车棚。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座驾,熟练地打开车锁,飞奔回家。
  她觉得校外的天空就是比校内的蓝,连空气也更清新。
  太阳正要落山,整个城市笼罩在一片暗黄中,显得格外有情调。
  周翩祈随意哼起了歌:“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不敢让自己靠的太近……。”这是她会唱的唯一一首庾澄庆的歌,以前觉得矫情做作的歌词,现在听来竟然很生动。
  周翩祈望着夕阳不禁感叹道:“爷,果然是成熟啦。”
  身下的单车不知何时却晃悠了起来,生生的破坏了这深沉而有内涵的气氛。
  周翩祈觉得自行车越来越不受控制,渐渐变得东倒西歪,脚蹬也越来越滑,还没来得及下车,就狠狠地栽了下来。
  坚硬的水泥路与身体的摩擦,让周翩祈疼的丝丝抽气,她一脚踢开压在身上的单车,站了起来。掸掸身上的灰。发现左手手掌蹭破了皮,粉红色的肉裸露在外,鲜血不住的往外涌,一向没有随身携带纸巾的习惯的周翩祈只好用衣服擦了擦,才勉强止住了血。她摸了摸口袋,该死!没带手机,想搬救兵也搬不来。
  她望了望四周,离家还远,附近好像也没有修车的。就一瘸一拐的扶起了自行车。检查了一下,原来是链条掉了,她叹了口气,开始自己动手,搞得满手脏,还是没修好。
  手上的伤口竟然又开始流血,疼痛不断的折磨着她,周翩祈彻底绝望了。那只没瘸的腿用力一踢,将自行车踢出老远。
  好像…。还撞到了人。周翩祈扶额,真是祸不单行啊。
  捂着腿向前走去,发现自己的自行车再次闯祸,撞到了另一辆无辜的自行车。好在,车的主人反应够快,及时弃车保帅,才没摔的个狗啃泥。
  那人扶起自行车,看了眼面前狼狈不堪的女孩,说道:“周翩祈?”
  周翩祈也着实吃了一惊,咬着嘴唇,不自然的抽了抽嘴角:“是我。没想到这么巧啊,祁忘川。”
  祁忘川的视线落在了周翩祈冒血的手掌上,然后架稳自行车,走到周翩祈面前。
  周翩祈一脸茫然,这,这,是要揍我吗?
  祁忘川从口袋里掏出创口贴,说:“伸手。”
  周翩祈抬起手。祁忘川小心翼翼的为她贴上创口贴,又掏出纸巾替她擦干血迹,抬眼望了望她:“好了。”
  周翩祈吸了吸鼻子,嗫嚅着说:“谢谢你。”心中的感激溢于言表。
  这是她第一次跟除了父亲之外的异性靠那么近,她嗅到了祁忘川身上淡淡的洗衣粉味,很好闻,似乎是水清莲味儿的。祁忘川的睫毛很长,很密,很卷,靠近看时,更明显。周翩祈觉得,这货要是个女人肯定是个祸水,还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祸水。
  在周翩祈脑补这些的时候,祁忘川已经扶起了她的自行车,蹲下检查:“链条掉了。”
  周翩祈停止了脑补,点点头:“嗯,是链条掉了。”
  她端详着掌心的这枚创口贴,是透明的,在普通不过,但是,怎么这么好看呢?周翩祈想不明白。
  她抬起头,看到祁忘川正蹲在自行车旁,捯饬着,神情认真,满手油污,白色的校服也黑了一块。少年偶尔抬手擦汗,脏污也弄到了脸上,活像个大花猫。
  周翩祈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太不爷们儿了,连修自行车都不会,只能在旁边看着,唉。
  “好了。”祁忘川站了起来,满意的看了看自行车。
  “嗯,我骑骑看。”周翩祈跳上自行车,骑出几米远,果然好了。
  祁忘川也骑车追了上来:“诶,你家在哪儿啊?”
  “往前直走,岔路口右拐,第三家。”
  “唔,我们顺路,我家在岔路口向左,院子里有葡萄树那家。”
  天已经擦黑,晚风吹动着少年的额发,吹鼓了少年的衣衫。
  那天他们聊了很多,具体内容周翩祈已经记不得了。留在脑海中的只有少年那张黑白不均的大花脸和漫天的晚霞。
  在美国的那段时间里,周翩祈爱上了回忆,回忆跟祁忘川有关的点点滴滴。
  她时常用画笔把脑中浮现的画面记录下来。
  那天,她在L。A。的某条小街上,支起画架。记忆这本书恰好翻到这页,她便画下了那天漫天的红霞和骑着单车的少年。
  她凝视着画中人,手轻轻抚上少年的脸颊,喃喃地说:“我们,还顺路吗?”
  一个金发老外路过,想买下这幅画。
  周翩祈摇了摇头。
  老外伸出五个手指,意思是五百美元。那相当于周翩祈大半个月的生活费,等于她画几十幅肖像所得的报酬。
  她笑了笑,说道:“Will you  sell your memory?”(你会贩卖你的记忆吗?)
  老外笑了笑,转身离开。
  周翩祈收起画架背在身上,行走在洛杉矶的夕阳下。
  眼角渐渐渗出泪水,她轻轻拭去,笑道:“这风真大,吹得人眯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5

  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内,每天的傍晚时分,某条不知名的小路上,都会看见两个年轻的身影,谈笑风生。一日一日,表面上看起来好像无甚变化,内里某种隐秘的情愫已然暗生,将两颗年轻而炽热的心紧密相连。
  十月份正是秋高气爽,温度宜人。
  一中,高一八班。
  祁忘川像往常一样背着双肩包走进教室,径直走到第三排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
  身边的蒋晨,从他一进门开始,目光就没离开过。
  祁忘川放下书包,拿出语文书准备早读。
  蒋晨拽了拽祁忘川的衣角,小声说:“忘川。”
  祁忘川停下手中的动作,偏过头:“怎么?”
  蒋晨涨红了脸,吞吞吐吐,含糊不清。许久,才从包里拿出个精致的小礼盒,上面绑着蓝色丝带。
  她低着头,将礼盒小心的递给祁忘川,却怎么也不敢抬头看他。
  祁忘川先是愣了愣,继而明白了什么,结过礼盒,舒朗的眉目带着微微笑意:“谢谢你,没想到你居然还记得我的生日,我自己都差点给忘了。”手却飞快的将礼盒塞进了背包,像是怕被人看见似的。
  蒋晨抬起头来,眼中满是喜悦,小脸儿更红了,头偏向一边:“打开看看吧。”
  周翩祈闻声掉过头来,斜眼看了看蒋晨,略带玩味的对祁忘川说:“打开看看吧,我和付小易也很好奇呢。”说着大力的拽过一脸茫然的付小易。
  祁忘川无奈:“好吧。”
  从背包中取出礼盒,抽开丝带,黑色的丝绒盒子中躺着只男式手表。黑色皮质的表带,大气精美的表盘,似乎很有档次。
  周翩祈看了眼那手表,心中暗暗道:有钱人啊,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土大款啊!面上却是风轻云淡。
  祁忘川拿起手表端详了会儿,笑着说:“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可怎么还礼啊?”
  付小易支起手肘,看着三人,置身事外,好不悠闲。
  “不用,我的生日聚会你能来我就很高兴了,不送礼也没关系。”蒋晨说。
  周翩祈抬了抬眉,笑望祁忘川:“那怎么行啊,祁忘川一向是不喜欢欠别人的,是吧,祁忘川?”眼中略带挑衅,语气里的深意谁都听得出来。
  蒋晨瞪大了眼,似乎想争辩,又闭上了嘴。
  祁忘川虽然深知蒋晨本非善类,但一想到父亲的叮嘱:“我和你蒋叔是老战友了,以前他救过我一命,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你跟晨晨在一个班,一定不能让人欺负她,否则,我饶不了你。”
  他遂温声道:“蒋晨不是外人,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的生日聚会,我一定会去的。”这明摆了是给周翩祈难堪,偏帮蒋晨。
  付小易适时地出来打圆场:“早读快开始了,别闲聊了。”
  周翩祈掉过头,波澜不惊的面容下却暗潮涌动:我和祁忘川关系再好也终究抵不过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
  心中却也懊悔,自己刚刚怎么如此毒舌,平时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她扶额,用书挡住脸,一节早读课都心绪不宁。
  这一天她都没有掉头,连交作业都是付小易代劳的,她是真的不想看见后面两人。
  午休时,一项容易犯困的周翩祈却怎么也睡不着,只好睁着眼望着窗外。
  窗外事几颗水杉,水杉后面就是高高的围墙。这围墙仿佛有万丈之高,将他们与外面的花花世界隔绝开来,将他们束缚在这个名曰“学校”的牢笼内,一关,就是很多年。
  周翩祈无数次想过,若是自己会穿墙术就好了,她便能轻而易举的逃出去,最好时带上付小易和祁忘川。不,只带付小易。
  放学时,周翩祈没有等祁忘川,自己一个人骑车回了家。为了不碰见祁忘川,她骑得飞快,到家时已是满头大汗。
  周妈妈接过她的书包,给她倒了杯水,周翩祈一仰头就给灌了下去。
  “慢点喝,慢点。”周妈妈拍拍她的背,接过空水杯。
  “我也作业了。”周翩祈拿过背包走回房间。
  她将书包摔在一边,仰面躺在床上。望着光秃秃的天花板怔怔出神。突然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看手机:十月十五日。
  她在手机日历上标记下了这一天是SB的生日。
  又觉得漏了什么,便把通讯录上祁忘川的名字改成了:SB,这才捂着嘴笑了起来。
  手机突然响了,显示“SB来电”,周翩祈把手放在接听键上,却怎么也按不下去,踌躇了好久还是按下了拒接键。
  过了会,SB又发了条短信:今天的数学试卷我忘在学校了,能拿你的复印吗?十分钟后岔路口见。
  周翩祈扔了手机,将脑袋埋在枕头下,告诉自己:别去别去,去了你就是SB。
  心始终静不下来,索性坐在书桌前写起了作业。
  半个小时后,她从题海中爬了出来。望了望窗外,才惊觉已经下雨了。
  她扔了笔,拿起数学试卷就穿上雨衣冲出了家门。
  “去哪儿啊,这么大雨!”周妈妈在她身后大声喊着,可周翩祈已经骑着自行车跑出去老远了。周妈妈无奈的摇了摇头:“这死孩子。”
  层层雨幕中,一个黄色的身影像箭一般飞快闪过。风实在太大,刮掉了雨衣的帽子,周翩祈无暇顾及,雨水顺着头发滴进了眼里,眼睛几乎睁不开。雨太大,路面打滑,周翩祈几次险些摔倒,却始终没有减慢速度。
  身旁的汽车急速驶过,溅了她一身污泥。
  五分钟后,她终于赶到了约定的岔路口。
  她在雨中焦急的寻找着某人,满身污泥,狼狈不堪的周翩祈在雨中发了疯似的奔跑,人呢,人呢?
  前方的雨帘中忽然出现了一个酷似祁忘川的人影,她不顾一切的飞奔过去。
  祁忘川打着一把透明伞,出现在她面前。浑身干爽,没有淋到一滴雨。
  周翩祈不住的喘着粗气,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已经被压得皱皱巴巴的试卷,递给祁忘川:“来晚了,我还没写。你顺便帮我写了吧。”明明是难以启齿的话,却被她说的理由正当。
  她的头发还在不住的往下滴水,她伸手抹了一把,然后转身骑上自行车,没入雨中,很快不见踪影。
  祁忘川撑着伞立在雨中,握着带着周翩祈体温的试卷,久久凝望着女孩消失的方向。
  他本以为她不会来的,他知道她在跟他赌气,他不过是想试探试探。若她不来也完全是意料之中的。可这场大雨,却是意料之外。
  她刚刚几乎湿透了,会感冒吧?
  他走会便利店,将雨伞还给店主,又买了些板蓝根:“谢谢您,刚刚让我避雨。”
  店主是个精瘦的中年男子,他抽了口烟:“没事,这伞你先拿着,下次还给我。”
  祁忘川说:“给您添麻烦了。”就撑起伞走了出去。
  男子目睹了刚刚在雨中发生的一切,站在门口,望着少年远去的背影,吐了口烟:“很多年前,我和你一样。”
  第二天,周翩祈没来上课,听说是请病假了。
  祁忘川望着前面空荡荡的座位,默默发呆。
  “啊欠!”付小易打了个喷嚏。
  掉过头:“祁忘川,有纸巾吗?”
  祁忘川扔了一包纸巾给他,有拍了拍他的背:“这个给你。”
  付小易一看,是包板蓝根。
  “你上学还带药?”
  祁忘川往他手里一扔:“爱要不要。”
  付小易耸了耸肩:“谢啦。”
  祁忘川低着头继续做题,手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心始终沉不下来。
  窗外天一放晴。雨后的天空总是格外干净,碧蓝碧蓝的,像一汪湖水。
  祁忘川转了转手中的圆珠笔,在草稿纸上写下:抱歉。
  这一切,全都落在了蒋晨眼里,她手中的笔一用力竟在纸上划出一道口子。
  窗外,两只鸟儿落在墨绿色的水杉上互相打闹,一只拍拍翅膀飞走了,另一只也追了过去。旁边的树枝上停歇着另一只鸟,静静的望着这一切。
  蒋晨知道,它眼中的情绪叫做嫉妒。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6

  周翩祈躺在床上,头还隐隐有些疼。
  昨天淋了雨,回来后就发起了高烧,烧的迷迷糊糊的,把周爸周妈吓得够呛,又是冷敷又是喂药,折腾到半夜才睡下。
  “小祈,妈上班儿去了啊。”
  “嗯,知道了。”
  “床头柜上有药,等会儿别忘了吃。”
  “嗯。”
  “多喝点水啊,这样感冒容易好。”
  “嗯~~~。”
  “中午自己把电饭煲里的粥热了喝,你刚发过烧,就只能吃这些了。”
  随后是“砰”的一声关门声。
  周翩祈长舒一口气:“这个世界终于清静了。”
  她望着窗外,阳光真好啊,就这么闷在家里着实可惜。
  她下了床,刚走了两步,只觉得脚步虚浮,像踩在棉花上一样,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可她却并不觉得疼,只是笑了笑。
  她想到了以前看的电视剧里,女主病重,摔倒在地,男主就会及时出现,表现出一副痛心疾首,生不如死的样子来。没想到,一向身体强健的自己也落到了这步田地。她感叹了下,又慢吞吞的爬回了床上。
  她觉得鼻子堵得慌,就抽了张纸巾开始擤鼻涕,却发现鼻涕君就是不肯乖乖出来,她觉得头更胀了,变得很重,然后就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十点多了。看了看床头,才想起自己忘了吃药了。
  她端起早早搁在一边的水杯,拿起两颗胶囊放入嘴中,喝了口水咽了下去。
  水入口中才惊觉是冷水,不过为时已晚。
  吃了药后,感觉精神好了点,就打开电视看了起来。
  老掉牙的恶俗电视剧,周翩祈看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趣。这时,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她走到厨房,热了热粥,就着榨菜吃了半碗。
  以往在学校时,时间总是不禁用,现在闲下来了,时光到无处打发了。她在屋子内转了转,最后还是爬回床上,睡了一觉。
  傍晚,周妈妈打来电话,说自己今晚要加班,要周翩祈自己弄点吃的。
  5点多的时候,门铃响了。
  周翩祈打开门,来着居然是满头大汗的祁忘川!
  祁忘川手扶在门框上,气还没喘匀:“能…。先让我进去吗?”
  周翩祈不置可否,祁忘川不请自入。
  两人坐在昏暗的客厅里,沉默不语。
  周翩祈觉得头又有些疼了,便半倚在沙发上。看看祁忘川好像也没有想说话的意思,不能就这样僵着:“你怎么找到我家的?”她便先开了口。
  “你告诉过我。”
  “所以呢?你来干嘛。”周翩祈的头越发疼了,但她努力不表现出来,只是咬牙忍着。
  “班上同学生病了,我作为班长理应来看望。”祁忘川不疾不徐的说道,一脸正色。
  现在看过了,你可以走了。“周翩祈脸色发白。
  “你家就你一个人在家?”
  “怎么,你还想让我妈给你做晚饭?不好意思,就我一个,我不会做。”
  祁忘川扶额:“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来跟你说声对不起。毕竟…。你是因为…。。”
  周翩祈粗暴地打断了他:“不用,跟你没关系。”
  “你有必要这么跟我说话吗?”
  周翩祈斜睨了他一眼:“那我该怎么跟你说话,你教教我。”
  祁忘川看着周翩祈苍白的脸,不想再跟她斗嘴,从书包中取出笔记本:“这是今天的笔记,现在课程紧张,一天都不能撂下,我算是尽到班长的职责了。”
  周翩祈捂着头,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痛苦。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用你管,你走啊!”周翩祈咬牙说出这句话,头像是要裂开了一样疼,呻吟声竟从紧闭的牙关中溢了出来,整个人虚弱地瘫在沙发上。
  “你都这样了,还在逞强。”祁忘川再也不淡定了,声音也提高了不少,“你药呢?在哪儿?”说着摸了摸周翩祈的额头,竟是滚烫的。
  周翩祈疼的整个人陷在沙发里,不住的发抖,嘴里还在说着“你走,不用你管……”
  祁忘川无奈,只好自己找了起来。
  他走进了周翩祈的卧室,一眼就看到了床头柜上的药瓶子,像是发现了宝藏般。
  他倒了水,喂周翩祈吃了药。周翩祈还在发抖,躺在沙发上肯定是不行的。
  祁忘川一咬牙,也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抱起周翩祈,却是出乎意料的轻飘飘。从前总是因为她性格上的强势就忘了她也只不过是个娇小的女生而已,那天还让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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