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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里雾外重相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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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明被祁言之救了起来,祁言之用力的往叶明的腹部压下去,不一会儿,叶明吐出一口水。眼睛慢慢的睁开,看见祁言之头发一滴一滴的在滴水,说不出的帅气。见祁言之盯着自己,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这次并不是装的,而是真的被吓到,劫后余生看到祁言之的感动。身体随着自己所想的抱了上去,祁言之皱了下眉,眼里闪过排斥,没有动。而叶明欣喜若狂,心跳加速。旁边的落氏夫妇和祁氏夫妇看叶明已经没事了,松了一口气。落尘看着这一幕,眼睛直直的看着祁言之,看着叶明抱着祁言之。低下了头,慢慢的走下石头,穿上鞋。自己一人走向林中小道,这时谁都没有注意,而叶明却看到了,埋下头,得意的一笑。落尘一人走在林中,脑中都是祁言之失望的眼神,看着这一棵棵的树,缓缓的闭上眼睛,眼泪随着闭眼的动作而流出。因为叶明受到了惊吓,所以只好打道回府。车上,落尘没有和任何人说话,落父落母担心的看着自己女儿,自从叶明落水被救起到现在,落尘就没有说过话,只是一个人低着头。落母有想过是不是叶明故意的,但是叶明却跟大家说自己是想和落尘独处,说清上次的事然后和好才故意骗祁言之走的。那一副模样不像是说谎,落母弄不清楚,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祁言之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却没有说话,不知心里在想着什么。这次落尘没有为自己辩解,什么都没做,只是呆呆的坐着,别人说话也不理。
回到家,落尘没有和任何人说话。一个人慢慢的,低着头宛如垂暮老人般,慢慢的走着回家。走回自己的房间后就锁住,躺在大床上,依旧是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吊灯。祁母叹了口气,对着落母落父说:“你们快回吧,看看尘尘怎么样了,好好开导一下她,别留下阴影”落母对着祁母点点头,便和落父急忙的走回家。祁言之看着落尘的窗,眼里闪过一丝心疼。落母回到家,便走到落尘房门口,正想进去,却发现落尘的房门锁了,不由得心急。落尘从来不锁房门,不管发生了什么都没有锁过。落母害怕落尘会想不开,急急的敲门说:“尘尘,妈妈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你开门好吗?尘尘。。。”落父也开口说:“尘尘,不要把自己锁在房间,爸爸妈妈会担心”但是不管落父落母怎么劝,落尘都没有开门,一声不响。落父落母急的团团转,最后落父说:“我去找言之那小子来劝劝,你在这里看着”说完急急忙忙的跑出门去祁家。
祁家,叶明正在诉说着落尘的“恶行”,祁言之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却不难从眼中看出一丝不耐。突然落父紧急地按门铃,祁言之正好听得不耐烦,便迅速起身开门,看到落父一脸急切,还没问出口,便被落父打断,“言之,快跟我过来,你劝劝尘尘把门打开,她从来都不锁房门的”祁言之一听,便即刻跟着落父走。祁父祁母听到也非常着急,正想跟着去看看情况,叶明突然嚷嚷着自己头晕,祁父祁母只好留下来照顾叶明。
祁言之一到落家并没有急急忙忙的敲门,而是静静的站在门口,过了几分钟,用非常严肃的口吻说:“落尘,把门打开”然后便没有再开口,眼神冷得吓人。落尘房里依旧没有什么动静,落父落母看着这一幕,反而没有那么着急了,只是静静的看着。过了一会儿,咔擦的一声,门开了。落尘眼睛红彤彤的可以跟兔子媲美,非常惹人爱。可是这时没有人在乎这些,祁言之生气的拖着落尘的手,走出落家。
一路上,祁言之黑着脸,一言不语。落尘只是低着头,惶惶不安。终于走到家附近的花园,祁言之放开落尘的手,看着远处的桃树,落尘手指与手指交扣,没有抬头,亦没有说话。这时祁言之转过身,对落尘说:“你不应该让别人担心你”落尘听到这句话,低着头有身体有那么一刻紧绷,却没有开口。祁言之叹了一口气,终是不忍,长臂一伸,搂过落尘开口道:“你迟早会长大懂事”落尘将自己的头抵在祁言之的肩膀上,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已经干涸的眼,又湿润了起来。落叶飘下,一对身影就那么交织着。
思绪回笼,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家门口了,偷偷用手抹掉眼泪。对祁言之说:“祁言之,我先进去了”祁言之深邃的眼定定的看着落尘,随即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落尘回到自己的房间,缓缓坐在床边。早已干涸的眼眶,没再有一滴泪。自嘲一笑,默默地低下头。也许这就是注定的罢了。
第三章 迷雾重逢 分尸案生
(7)
落母呼喊落尘吃早餐的声音叫醒了对着日历发呆的落尘,落尘淡淡一笑。经过而多年的磨砺,尝了人情冷暖,强迫自己遗忘,以及忘却那份遗忘不了的感情,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骄纵的孩子,已不再是那个被伤害后的自卑女孩。落尘走进洗手间,洗了把脸,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拍拍白嫩的脸颊,对自己说:“打起精神来,你可以做好”镜子倒映着落尘坚定的大眼,增添几分踌躇满志。走近衣帽间,走向一套套的职业装。大方简约的白T加上黑色职业短裙外披灰色针织衫,自信的提起黑色手提包,拿走桌子上的文件,穿上粗跟裸靴,走向林肯MKZ,开向N市看守所。
N市看守所门口,落尘静静的坐在车上翻着前几天发生分尸案的相关文件。电话打断了在仔细的看案卷的落尘。落尘微微皱眉,拿起手机看了一下号码,随后便按了接听键,落尘还没来得及说话,在公安处工作的陈小柏就已经大声的问落尘有没有问到有用的嫌疑人口述,落尘无奈的说:“小柏小姐,我还没进去呢”陈小柏立刻着急的说:“尘尘你快点,今天我必须补上嫌疑人口述写report啊”落尘回道:“小姐,我现在正要进去,挂了”说完挂了电话,理了理头发,下车站在看守所门口,望着大门,深吸一口气。对着站在门口的同志点了点头,便走了进去。
马东旭,37岁,N市本地人,是N市一中的一名化学教师。涉嫌前俩天发生的一起分尸案,被拘留看守所。进了提问室,落尘没有抬头看坐在对面的嫌疑人,而是继续翻着分尸案相关文件。过了一会儿,落尘才抬起头看着马东旭,开口道:“6月23日,发现在一中化学实验室的放置柜中发现被害人郑心语惨遭分尸的尸体,而学生证明在被害人失踪之前,被害人曾接到过你的电话,对此你有什么要说的”马东旭听起案件,情绪失控,双手捂脸,眼泪不停的掉下。断断续续的说:“不,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我没有杀人”落尘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情态,只是用近似冷酷的话说:“你有没有杀人,事实会证明一切,现在,请你回答我刚才所问的问题”马东旭用手拭泪的动作稍稍停顿了一下,继而回答:“是,我是有打电话给心语同学,但是我并没有杀她啊,我真的没有”落尘一边细细的观察马东旭的微动作一边继续问道:“你打电话给被害人是何目的?”马东旭眼神往门口望去,似在回忆着什么,并没有回答落尘的问题。落尘皱了皱眉开口道:“马先生,请回答我的问题”马东旭一下子被惊醒,慌张的对着落尘表示歉意。随即开口说:“那一天,我看到心语同学与一名青年男子在推推嚷嚷,心语同学平常不管是在课堂上还是作业上都是积极优秀的,我怕她会被社会不良青年带坏,于是就那天打电话,打算私底下警醒一下她,避免她会误入歧途,但是,没想到”说完又开始流眼泪。
落尘看到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疑惑。表面还是强硬的问着:“据警方所查,那名青年是被害人同父异母的哥哥,并没有杀人动机,并且还有时间证明。是不是你想逃脱嫌疑所以故意想诱导我,其实那天是你起了色心,强奸不通,一怒之下杀了被害人,并且将她残忍分尸,这一切都是你做的!”落尘故意提高声量,打算打乱马东旭思绪,从而让马东旭露出破绽。但是失败了,马东旭只是被惊的抖了一下,随后立马惊恐的看着落尘,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不断摇头,口中断断续续的说:“我没有,不是我,不是我。。。”
落尘见马东旭似乎已经神志混乱了,只好叫监守人将马东旭带回去。落尘在提问室坐了一会,实在想不通马东旭的行为与动机,只好起身离开,坐会车上,落尘打电话给了陈小柏说道:“小柏,马东旭要不然太会演戏,要不就是真的不是他杀的,若是演戏,我只能说这个男人太可怕了”陈小柏在电话另一头说:“尘尘,那你觉得是马东旭做的吗?”落尘回答:“我不能确定,不过目前来说他的嫌疑最大,小柏,你最好查查被害人同父异母的哥哥”说完陈小柏准备挂电话,落尘立马继续说:“对了,小柏。帮我找一名有实力一点的精神科医生,我怀疑马东旭可能会有心理疾病”陈小柏问:“为什么这么说?”落尘揉了揉太阳穴回道:“你只管找便是,我现在还不确定,挂了,我还有事”等电话那头没了声音,落尘才启动了车,准备回检察院。
突然,落尘觉得胃有一些抽痛,趁着红灯,紧忙从自己的包里掏出胃药。刚吃下,正好绿灯,落尘正要继续开,但是突然车尾一震,受到了冲击。落尘坐在驾驶座上顿时有些头晕眼花,车窗这时传来扣扣声,落尘抬眼望去,是一名中年男子满脸歉意的在敲车窗。落尘将车窗摇下,那名中年男子对落尘说:“小姐,不好意思,你的车尾被我的车刮了一条痕。你看,该怎么办”落尘听到这句话,只好开车门下车,走到车尾。一看,痕迹并不是太大,所以便对身旁的男子说:“算了,请你以后开车小心一点”那名中年男子感激的连忙道谢。落尘摇摇头,打算回到车上。这时不经意间,看到身后的车。立马惊呆了,站在车来车往的道路上,一直没有反应过来。
透过前置玻璃,一名身着休闲西装,正低着头坐在后座翻阅着手中的文件。似感应一般,祁言之突然抬起了头,四目相对。落尘迅速回过身,淡定的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到,只是那微微颤抖的手却出卖了落尘此刻的心情。正准备关上车门,一只纤长白皙的手拉住了即将关闭的车门,落尘抬眼望去,看到的是像深潭一样的眼。祁言之开口道:“尘尘,好久不见”是啊,真的好久没见了,就到自己都以为是上辈子遗留下的记忆,落尘在心底想着。过了好久,知道喇叭声响起。落尘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对着祁言之客气的微微一笑说:“好久不见”说完伸出手,祁言之眼神闪烁,也伸出手握上了落尘似若无骨的小手。微微一握,落尘就马上松开了手祁言之还未来得及回味;落尘便说自己还有事;开车离去。看着落尘绝尘而去的车;祁言之微微握拳;眼中是化不去的宠溺。
第四章 因案又见,感情回温
(8)
检察院,落尘在脑中回放着刚才碰见祁言之的画面。祁言之变高了,从前只高出她半个头,现在自己只能到他的肩膀处。视线移到自己的手上,刚刚才和祁言之相握过,余温未了。与自己冰凉的手不同,祁言之的手宽厚温暖。部长见落尘坐在位置上发呆,桌上的资料还未翻开。压抑的用手在落尘眼前晃了晃,落尘一直没有反应,知道部长轻轻的推了一下落尘,落尘才反应过来。落尘看见部长,没有被部长惊到,只是淡定的问部长什么事,似乎刚刚发呆的人并不是她一般。部长似笑非笑的看着落尘没说话,等待着落尘先开口。但是落尘并不上当,只是对部长回以微笑。终于,部长按耐不住先开了口:“小尘,警局那边传话说明天精神分析师Gabbard教授会去协助警方,你明天也过去一趟”落尘问道:“精神分析师Gabbard教授?”部长稍稍激动的说:“这个精神分析师啊,年纪轻轻便有如此能力,实在难得,对比美国Dr。David。Hawkins精神科医生只强不弱”落尘偏头思考了一下,对部长所说的Gabbard产生了兴趣。
第二天,落尘正睡眼惺忪的吃着早餐。因为昨天碰到祁言之,导致俩眼跟熊猫似得。陈小柏风风火火的从外面冲进落尘家里,陈小柏的眼神仿佛像饿了几天的老虎看着食物,眼冒绿光。落尘被这样的眼神吓到睡意全跑光了,疑惑的问陈小柏:“敢问这位小姐,你是怎么在干什么?”陈小柏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毫不客气的拿着桌上的食物狼吞虎咽了起来,还不忘回答落尘:“尘尘,快点。我昨天因为知道Gabbard要来,激动的睡不着,你知道有多少人抢着想接我这份活吗!不过我排除了万难,坚定的保住了,对了,你怎么回事啊,难道昨晚你也失眠了?”落尘翻了个白眼,心里不只一次骂着祁言之,这都是因为谁啊。坐在落尘旁边的林小柏感觉到落尘强大的怨念,默默的将口中的东西吞下。心急如焚的陈小柏吃完东西,便一直盯着落尘看,落尘被陈小柏充满希翼的眼神看的吃不下去。落尘只好转头对陈小柏说:“走吧”
俩人一同出发去看守所,路上陈小柏一直对着落尘叽叽咋咋的说着Gabbard教授的神秘以及他帮助美国FBI破的案子。落尘一边无奈的揉着太阳穴一边表示自己知道了。到了提问室,Gabbard教授并没有在,只有一名看守员和马东旭在。落尘和陈小柏还未开口,马东旭就先开口问候道:“俩位警官,你们好”此刻的马东旭与昨日痛哭流泪伸冤的马东旭判若俩人。落尘平静的像马东旭回以问候,而陈小柏注意力并没有在落尘与嫌疑人身上,而是不停的往门口瞄去。
正当落尘旁敲侧听的想从马东旭口中问出些什么的时候,Gabbard教授到了。陈小柏唰的一下站起来,向Gabbard问好。落尘转头望去,一下子僵直了身体。面部僵硬的站起来,祁言之伸出手说:“你好,我是Gabbard”落尘机械式的伸出手。俩手相握,久久没有放开。陈小柏在旁边等得急了,用手肘碰了碰落尘。落尘回过神来,慌张的抽出自己的手。陈小柏用期待的眼神盯着祁言之,祁言之坐在落尘身旁,对落尘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了。
落尘定定心,闭了一下眼。睁开眼,刚才那个慌张的自己已经不见了。落尘一开始先用冷静的语气与马东旭聊着天,马东旭也用轻松的语调说着话。看说的差不多了,祁言之对着落尘使了个眼神,示意落尘可以开始进入主题了。落尘看到祁言之的眼神,语气锋利一变说:“马东旭,就在昨天有人提供犯罪证据,这是你和被害人在被害人出事的前俩天的微信聊天记录,里面涉及威胁、性骚扰等多项侵犯事实,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当落尘话音刚落下,刚才还用着轻松语调的马东旭似乎像受了什么刺激,一拍桌子,指着落尘就说:“你说什么,我昨天都说了我没有做,那些都是可以伪造的不是吗!你们这些人会不会调查”说完又趴在桌子上跟个被气哭了的小孩似的嚎啕大哭。落尘看到这个情况一直舒缓的眉皱了起来,转头看着祁言之,祁言之一脸深沉的看着一幕。终于开口道:“你觉得郑心语这个学生怎么样”马东旭抽泣着抬头望向开口说话的祁言之回答道:“心语这个孩子成绩好,平时又听老师的话。。。真的,我真的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祁言之没有理会马东旭的情绪失控与断言断语,只是继续接下着问:“喜欢她吗?”马东旭回答道:“心语这孩子,很多老师也喜欢”说完,哭红的眼睛躲避了一下祁言之直直望着马东旭的眼睛。
祁言之用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用修长的手指敲着桌面,微微低头。看似没有在看着马东旭,实质上一直在观察着马东旭,马东旭见这个高深莫测的人低下头去,微微松了一口气。祁言之抬起手,看了一下劳力士上的时间。起身对着陈小柏和落尘说:“今天就到这里”说完率先走了出去。落尘与陈小柏不明所以,急忙起身跟在祁言之的后头走出去。
祁言之察觉到落尘在身后跟着,下意识的放慢走路速度。落尘和陈小柏快步的走到祁言之的身边,陈小柏耐不住疑惑开口道:“Gabbard教授,您看出来些什么了吗”落尘没有似陈小柏一样表现的那么明显对答案的渴望,但是也用那双亮闪闪的大眼看着祁言之。祁言之笑了笑说:“首先,马东旭是按你的情绪的变化而变化,这说明了什么?”落尘的陈小柏对视了一眼,眼里写满了不明白。祁言之继续说道:“根据三因极一病证方论,马东旭随着坏境气氛的不同而做出的不同反应可以说是病理扩大化。也就是说常人的情绪变化不会变的太过于明显,显而易见的是马东旭是严重型的,可以说是病态了”
陈小柏思考了一下,忽然一拍脑袋说:“啊,我知道了,马东旭真是杀人凶手”落尘摇了摇头说:“这并不能证明马东旭是杀人凶手,只是说明马东旭有心理疾病而已”祁言之夸奖似得对着落尘笑了笑说:“尘尘说的没错,马东旭行为方式与平常人看似不同而已,实质上他只不过是受影响情绪放大化而已,从马东旭的精神状态来看,首先,马东旭在被质疑是犯罪人时,他的反应是真实性嚎啕大哭,有三种可能,一真的不是他做的,二他知道谁是真正的犯罪人,并且这个犯罪人和他有亲密关系,三是他做的,他想逃避承担责任。但第三种的可能并不大。一般这种三因极一的患者,不能真正控制自己的情绪。我建议你们可以朝着另一种方向查一查”陈小柏和落尘认真听着祁言之的分析,不时点点头表示认同。全然没有发现祁言之对落尘的称呼。
突然间原来万里无云、天气晴朗的天气变了脸。天色渐渐阴暗下来,开始降下一颗颗雨滴。祁言之迅速的牵起落尘的手往车上跑去,落尘没有反应过来任由的让祁言之牵着跑。等到落尘反应过来了,人已经坐在祁言之的车上了。祁言之一上车便拿起手帕帮落尘擦落在脸上的雨滴,落尘呆愣的看着帮自己擦脸的祁言之。待到擦完了。落尘依旧没有反应过来,祁言之宠溺的看着呆愣的可爱的落尘,情不自禁的用手点了点落尘的鼻尖说:“尘尘”落尘被祁言之的动作吓了一跳,脸有些发烫,微微低下头说:“谢谢”祁言之正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铃声打断了祁言之的话。落尘划开屏幕,是陈小柏。祁言之微微不爽的拿过在落尘手中的电话开口道:“你好”电话另一头的陈小柏一听是祁言之的声音,本来要谴责落尘见色忘友之罪的心一下子掉进深渊,再也不见。笑成一朵花似的用谄媚的声音回道:“啊,是教授啊,那个请帮我跟尘尘说一声,她的车我开走了,我有点儿急事,请您把她送回检察院,谢谢”说完不等祁言之回答,迅速的挂断电话。开车而走。
在祁言之接听过程中。落尘一直敢怒不敢言的盯着那个连接电话都那么帅气的祁言之,等到祁言之挂断电话,落尘就一把抢了回去说:“你怎么能接我的电话”祁言之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说:“尘尘,我不能吗?”落尘像霜打了茄子,一下子焉了。赌气的对着祁言之说:“刚刚小柏说什么了?”祁言之看着面前鼓起腮帮子赌气的落尘,怀念似的温柔的笑了笑说:“那位小姐说她有急事,让我把你送回检察院”落尘一听,直接就气笑了,心里默默的诽谤着陈小柏。落尘看雨好像小了点就对祁言之说:“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去就好了”祁言之没有回答落尘的话。直接帮落尘坐了决定,启动了车开往检察院。
落尘见此也闭上了嘴,这个鬼地方可没那么容易坐到车。一路无言,到了检察院门口,落尘想开口道谢的时候,祁言之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说:“明天你下班站在这里等我,我来接你”说完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爸妈很想你”本来想拒绝祁言之的落尘看到祁言之眼底微微的泛青,心微微的疼了一下,没志气的点了点头。等到落尘走近进检察院,祁言之才开车离开。
第五章 另一身份 宁静暴前
(9)
祁言之到了N集团,一改面对落尘时的温尔儒雅,沉着有力的走进去,一路都是职员向着祁言之敬礼弯腰,销售部经理得知祁言之已经回到公司,立刻带着自己手下的大将去总裁室跟祁言之汇报工作。
祁言之刚拿起钢笔准备签署文件,就响起了敲门声。祁言之头也不抬,说了声进便继续做着自己的事,销售部经理一进门口,便战战兢兢的对着祁言之说道:“祁总,这是这个月的月季报告,请您查阅”说完手递过去文件夹。祁言之抬头看了一眼站在桌前的销售部经理,伸出手拿过月季报告,手习惯性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站在桌前的员工都小心翼翼的看着祁言之在翻阅文件的手指。
当祁言之合上手中的文件时,整个办公室都像凝聚了似的。祁言之慢悠悠的开口道:“原来,在我来之前,你们的业绩能力就是这种水平?”销售部经理冷汗直流,用手抹了把脑门上冷汗开口道:“祁总,我们按照您的指示修改了营销方案后,这个月对比上个月,营销额升了0。5%”祁言之环视了一圈办公室里的销售部员工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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