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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为后-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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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是受虐狂!
“你这是怎么了?”郭氏见她神情古怪,皱了皱眉头。
“娘娘,你说陛下是不是有怪癖啊?”
“你说什么呢?”
“你觉不觉得,陛下这个人,你越是不理他,他越上赶着找你。越是对他好,就越不被放在心上!”
“不会吧?”虽然任氏是这样,不过还有个善解人意,小意温存的阴氏呢!
“不管是不是,以后皇上过来我都得热情点,也许这样皇上对就没兴趣了。”
许氏这样子不是一天两天了,郭氏也习以为常,刚开始的时候还以为她是欲擒故纵,现在就希望她不要太过火就好。
“皇上又不是毒蛇猛兽!你可得差不多点,别真的惹怒了他,到时候我也保不了你!”
许柔然比任缳要爱惜自己的命,她还真的不敢把刘秀惹怒。不过,她也绝对不会委屈自己去顺从他。她不知道别的穿越女是怎么在后宫里混的风生水起的,可她实在是没那个本事让刘秀的眼睛只看向她一个人。只要想到这个男人刚刚从别的女人身边过来,她就忍不住一阵阵的恶心。
所以,她可以成为一个过客,一个看客,但是决不能深入其中!无论是她的人,还是她的心,都跟这个后宫没有关系。而她的坚持,注定没有人能明白。
第196章 坚持(下)
然而,任缳的坚持跟许氏是完全不同的,许柔然的坚持出于多年的教育和信念,而任缳更多的是一种偏执,她对于求而不得越来越不习惯,到现在,就只剩下毁掉一切的怨念。
任隗,他就是为了你放弃我的,那么,我就要先毁了你!
任缳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惦记上了一个小孩子,只是觉得没有那个孩子,一切就都会好起来的。
刘秀出京以后,任缳经常地宣召隗氏带着孩子进宫,隗氏开始的时候不知何故,只是怕让孩子知道他父亲的一些事情,屡次都拒绝了。
“本宫不过是想看看自己弟弟,不知道为什么夫人总是拦着呢?”
“回娘娘,娘娘要见和儿,臣妾怎么敢阻拦,的确是这个孩子没有福气,前些日子染了风寒,一时好一时坏的。娘娘宣召本应该不顾一切的带着他过来,但是又担心过了病气给娘娘,那罪过可就大了。”深宫大内里面,任隗氏是一句话也不敢乱说。而任缳越是要见和儿,她就越觉得蹊跷。
“这样的话,夫人说过很多次了。本宫这个做姐姐的,也不能看着孩子病了不管。”任缳说罢,转头对月影吩咐道,“你去太医院找个太医,到任大人府上看看,小公子究竟是得了什么毛病。好好的瞧清楚了,再来回复本宫。”
月影领命而去,任隗氏可是心中大急。老爷原本就不赞成让和儿装病,还是她一再的坚持才躲过了这么多次,这回太医都去了,那可就瞒不住了。
任光一厢情愿的认为任缳很可能是真的喜爱任隗,就像是爱屋及乌一般,而他却忽略了一点,对于任缳来说,恨屋及乌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多亏了任隗氏有戒心,不然的话,可未必保得住他儿子的命!
然而现在,任缳派了太医过去,任隗氏可真是无计可施了。
任光就算是不满意隗氏的做法,但也晓得替她遮掩,太医回来含含糊糊的,让任缳也有些无可奈何。
任隗氏出宫以后是越想越心惊,连夜命人收拾了东西,自己要带着儿子回河南老家。
“老爷,如今河南已经平定,臣妾想要回去修缮一下宗祠,也带着和儿祭祀一番。”
这么多年的夫妻,任光当然明白她这是带着孩子躲贵人,心中略有些不悦,“你是不是想太多了,贵人虽然任性,但总算是和儿的姐姐,她要见见孩子,你何至于弄的如此紧张!”
隗氏知道现在多说什么都没有用,但她的直觉告诉她,任缳已经疯了,她一定会对和儿不利。到了这一步,她也顾不得什么夫妻情分了,比起儿子,任光的重要程度显然差了很多。“老爷多心了,臣妾的确是想到了要回乡祭祀,这跟贵人没有关系。臣妾走后,就把我身边的嫣儿和婷儿抬做姨娘,也好服侍老爷的饮食起居。”
任光跟隗氏成亲多年,膝下虽然只有一子,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要纳妾。隗氏如今跟缳儿置气,不但要一走了之,还要给他安排两个姨娘,这让任光更是气愤,就好像多年的夫妻情分,被一朝抛弃了。
“随你便吧!”
任光负气走了,隗氏的心意也没有动摇半分。她命人把两个丫头找来,叫了个嬷嬷给开了脸,然后,就送到了任光的书斋。至于任光到底如何处置这二人的,她并不关心,她现在就是要抢在任缳前面,离开这是非之地。
“娘,南阳是什么地方啊?”小孩子还没有完全睡醒,就让人抱上了马车,听说要去南阳,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地方。
“南阳就是生养你父亲的地方啊!”不过天刚亮,隗氏就抱着儿子坐在了出城马车上,至于任缳和任光以后要怎么样,她就是在担心也管不到了。
“老爷,你自己要多加小心啊!”隗氏在自己的房间来留了封信,提醒老爷贵人性情大变,阴晴不定。她不知道任光会不会看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能够相信,只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而已。
“娘你怎么了?”
娘亲怎么眼中含泪,任隗不解的拽了拽她的衣袖。
隗氏举袖拭了拭泪,“没什么,娘亲是高兴,很快就可以到你爹爹的家乡去看一看了。”
“娘亲,爹爹的家乡远吗?”
“远!”远到她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
“那和儿岂不是很长时间都看不见爹爹了?”小孩子一想到要离开父亲很久,一张小脸顿时垮了下来。
“但是,我们可以住爹爹以前住过的屋子,读爹爹以前读的书,和儿不喜欢吗?”
任隗想了想,到爹爹以前生活过的地方去还是蛮有意思的,只不过喜欢归喜欢,他还是更喜欢每天都能看见爹爹。
任缳听说隗氏带着儿子回乡,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情了,隗氏还上了个请罪的奏章,可把任缳气得不轻。当时她就要派人去追,还是月影仗着胆子劝了又劝。
是啊,她凭什么追她回来!人家可是放下了京城的繁华日子,带着儿子回去修宗祠祭祖宗,这只能是被赞扬歌颂的,谁能挑出半点不是来。
“奴婢倒是听说任大人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娘娘如果实在是想念小公子,不如请任大人画上一幅画像如何?”
是啊,这么好的主意她怎么就没想到,“来人哪,宣任大人进宫来为本宫作画!”
月影没想到自己好意提醒,又被贵人给曲解了。本来任大人画好了画儿送进宫来是在容易不过的事情了,可是他一个外臣跑到宫里来作画算是怎么回事?
“娘娘,大人进宫作画是不是有些不便啊?”
“这有什么,任大人是本宫的叔叔,进来给弟弟画幅画,又有什么不妥!”
月影总觉得贵人的眼中不时的闪出异样的光芒,这让她有些心惊,不过她受了上次的教训,再也不敢多说多做。虽然心里头十万个不愿意,但还是照着贵人的吩咐做了。
第197章 试探
任光对贵人的命令也很是不能适应,一再的要求回府去作画,任缳当然不会放他走,让月影给他安排了个清静的地方。他越想越觉得不对,任缳就算是爱屋及乌也不至如此,他仔细想了又想,心中更加的不安。
任缳突然进来,让任光受了不小的惊吓。“娘娘!”
“大人可想好了要画一幅什么样的图给本宫?”
这还是任缳第一次在任光面前自称本宫,她自己都有些不适应,不过任光却丝毫没有觉察出来。他一直都在胡思乱想,哪有半点心思在画儿上,“微臣还在考虑,时间仓促,不如让微臣回府慢慢构思!”
“大人才思敏捷,本宫相信大人一定会让本宫满意的。”
“娘娘!”
“就像大人雕的这块玉佩,本宫带了十几年,一刻也没舍得离开。皇上赏下来多少好东西,也没有一样能够替代。”
任光当然清楚自己送回玉佩一定会让任缳伤心,但是后来,她屡次宣召隗氏进宫,还一心要见和儿,这让他认为贵人已经都想通了,从此安心做个皇妃。可是现在看来,他是太乐观了。
“微臣的用意,娘娘早晚会明白的。”
“本宫可不清楚大人到底是何用意,只知道大人现在家庭美满,幸福和睦,已经把过去都忘光了。”
“娘娘也说是过去了,放下过去往前看,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可不像大人那么冷酷无情,说放下就放下了。”
“娘娘,陛下也不会永远这么宠爱娘娘,你一定要学会放下!”
“陛下?大人尽管放心,我一定会让陛下永远这么宠爱我的!”
能这样就最好了!任光也不用总是提心吊胆的。“请贵人稍候,微臣很快就把犬子的画像画好。”
任光摆出一副要提笔作画的样子,对任缳不在理睬,她也只能负气而出。
郭氏听说任氏招了任光进宫,觉着是个不错的机会,这叔侄之间的关系,她还真想亲自去一探究竟。
“起驾建德殿。”
任缳和任光之间的暧昧,就只有雁南和郭氏知道,就连红宛,都一个字没有提过。雁南心知这是有热闹可看,忙不迭的跟上,她的眼睛闪闪发亮,让红宛觉得莫名其妙。“又不是没出去过,怎么那么兴奋。”
“我有吗?”赵雁南捏了捏自己的脸,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你的眼睛啊,就要闪出火花来了。”
“哪有,姐姐看错了。”
红宛也没那么多的功夫跟她磨牙,赶紧伺候着主子去了任贵人宫里。
任缳对于皇后的到来很是惊讶,她冷冷的瞪了月影一眼。
“娘娘,宫中宣召外臣,只能通过中宫谒者令,奴婢绝对没有……”
月影急忙忙地跪下解释,被任氏不耐烦的打断了,“好了,本宫也没有别的意思,赶紧出去迎接吧!”
任缳这个人是又冷傲又孤高,郭氏怎么也想不到她能有这么一份惊世骇俗的痴心。如果不是信任雁南,此刻看着谨守规矩的贵人,她一定认为有人故意造谣中伤。
“贵人快别行礼了,本宫是听说任大人的丹青乃是天下一绝,心中好奇才过来看看,贵人安排了大人在何处作画啊?”
“回娘娘,就在殿后的水阁。娘娘如果有兴趣,臣妾可以陪娘娘过去一观。”
“那就不必了,打扰了任大人作画的兴致,本宫就在殿上等着吧。雁南,去把本宫的粉金松墨拿去给任大人润笔。”
“诺!”
任氏瞧着止善退了出去,猜着她现在就应该改叫雁南了。土里土气的,她心中很是不屑。不过,皇后怎么突然来了。她又仔细瞧了瞧郭氏的神情,并没看出有什么不同,不过她这么贸然的跑到建德殿来,可不像是平日里的作风。
难道她知道了什么?
任缳被自己的猜测吓了一跳,偷眼看了看,发现皇后还是平静自若,并不像了解内情的样子。
“娘娘,也不知道大人什么时候才能画好,也不敢劳娘娘久候,不如等画好之后,臣妾让人送到长秋宫如何?”
“本宫近日也是闲来无事,又难得出来走走,等上一会儿也是不妨事的。贵人如果身体不支,就不用陪着了,本宫就在殿上坐会儿,也好先睹为快。”
皇后在殿上坐着,她也不能去歇着。任缳倒不是对皇后有多少敬意,不过世家出来的礼数她还没有忘光。说来倒也奇了,任缳恋上自己叔叔的时候,从来没有考虑过礼教的问题,现在到了皇后面前,反到害怕失了礼数。
两个女人在大殿上无聊的喝着茶,雁南已经到了水阁。
“参见任大人。”
任光在四亲庙经过止善一面,多少有些印象,知道她是皇后的人,心中暗暗警觉。“姑娘到此有何贵干?”
雁南看着他在人前道貌岸然,而在人后却与自己的侄女纠缠不清,很是不屑,“大人,皇后娘娘命奴婢给大人送块新墨。”
“多谢皇后娘娘!”任光虽然不是宫里人,但是宫里规矩知道却比任缳要多。外臣进宫,如果不是皇后娘娘宽容,只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那奴婢就不打扰大人了,请大人专心作画,娘娘还在殿上等着呢?”
任光惊问道,“皇后娘娘在殿上?”
“是啊,娘娘听说大人的丹青天下无双,所以早早就过来等着了,大人可不要让娘娘失望啊!”
“不敢!”
皇后娘娘怎么也掺和进来了?这让任光觉得更加的麻烦,他自认为是没有做贼的,但还是心很虚。
外面都传说阴贵人的事情是她自招,皇后是何等的仁善。可是任光知道,真正仁善的女人,是不可能在阴贵人的毒计下生存下来的。但他只远远看过皇后几回,从来都没看清楚过。
任光心中暗想,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看看皇后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故意胡乱涂了几笔,就草草了事。没等墨迹全干,就带着缣帛上了大殿。
任光画了幅临窗诵读的图,虽然寥寥几笔,但是颇为传神。然而话虽如此,但是比起来所谓的丹青圣手,实在是差了太远。任缳本想借机发作,但是碍于皇后就在殿上,可能不好收场,心中虽然气闷,却是无可奈何。
任光拿这么一副画儿过来交差,本来还担心任缳会不管不顾的闹起来,看她忍了又忍,心里的石头才算落了地。
郭氏从来没有才名在外,不过那是郭主刻意的低调,她又不是真的胸无点墨,怎么会看不出来任光是在敷衍了事。
“大人这幅画没有刻意的雕琢,倒是简单有趣。虽然寥寥几笔,可见父子情深。想来是时间仓促了,如果不是本宫在殿上等着,大人应该可以画得更好。”
任光眼见着皇后说到父子情深的时候贵人的嘴角抽了一下,他生怕她一时控制不住惹出祸来,他赶紧答道,“娘娘过誉了,微臣实在是愧不敢当。不过是朋友抬举,当不得真。”
“任大人果然是方正耿直,虽说盛名之下其实难副,但是大人这样知礼守信的人一定不会做出沽名钓誉的事情来的。”
任光总觉得皇后话里有话,但是看她的神情又好像真的是一无所知。他也不敢多说,生怕那一句不顺贵人的心,闹起来可就难看了。
郭氏在那儿说的一本正经的,连眼光都不会乱瞟,任光实在想不出她这是唱的哪出,言语上也就更加的谨慎。而任缳自从听到父子情深四个字,就一直没有说话,她傻傻的看着那幅画,心思仿佛都被摄走了。她自己也没觉出什么不对,任光在着急也没办法,不过好在皇后并也没注意到。
郭氏回了长秋宫,对着雁南说道,“刚才的情形你都注意到了?”
“回娘娘,奴婢都看清楚了。”
“说来听听。”
“任贵人确实有问题,而任大人却看不出什么来。他只是很担心贵人,看样子好像是怕她说错话,娘娘说要回宫的时候,他很是舒了一口气。他既然是贵人的叔叔,这样子也没什么奇怪。”
“恩,本来他交了画儿就应该出宫的,却偏偏引着本宫说了那么多,就是不提出宫之事,看来是担心任贵人的。”
“娘娘,任贵人就是在娘娘说了父子情深之后,开始发呆的,就连恭送的事情,都是月影在提醒的。奴婢觉得贵人好像很伤感。”
郭氏一心应付任光,并没有去观察任缳,就连她半天都不肯做声,她配合着任光好像没注意的样子。而伤感这两个字,不知道从何说起,“任隗今年快六岁了,应该是在贵人进宫之前就已经出世了,贵人近日屡次召他入宫都没有得见,难道为了这个伤感?”
“如果贵人只是一个普通的姐姐到有可能,身边没什么亲人了,自己叔叔的孩子,心里惦记着也是正常。可是奴婢觉得贵人不像是能有这个心的人,之前在四亲庙那么长时间,任大人夫妇也去过及次,可没听谁提起过这个孩子。”
郭氏心中隐隐有一种猜想,就是嫉恨。
她不会这么疯狂吧,连一个孩子都要嫉恨。
“娘娘,任夫人屡次推说孩子身体不适不能进宫,但是却在前天一大早带着他回乡祭祖去了,这不是很奇怪吗?哪有进宫都不行的孩子,却可以长途跋涉回老家的。”
“这倒也是,真是弄不清楚他们一家在搞什么鬼!”
“不如让沈统领去查一查吧?”
郭氏好像很久没有见过沈风了,宫中近来事儿少,他有什么话也总是让雁南传递,这人就像消失了一般,“也好,你让他去查查。”
第198章 势成
皇后刚一回宫,任光就告辞要走,贵人自然很是不满,任光却不想再跟她解释什么了。皇后比他想象的还要不简单,之前她看起来似乎跟着他的话题再走,没有注意贵人的失态,可是任光怎么想都是觉得她是故意这样,皇后就算是再大度也不可能如此的体谅任缳,这其中一定另有隐情。
只可惜,他的苦心任缳丝毫也体会不到,拿着他敷衍了事的画纠缠不休,任光气急败坏,不管不顾的就出了建德殿,而任缳就倍加愤恨,她把画狠狠地摔在地上,踏了两脚尤不解恨。满屋子的宫女面面相觑,却无一人敢上前相劝。
月影怎么也想不明白,贵人何至于性情变化如此之大,她在广德殿服侍的时候,跟贵人接触的也不少,那时候贵人虽然冷淡,但是内心绝不是这样,很多时候,是可以感受到她的善意的。可是现在了贵人,不但丝毫的善意也感觉不出来,反而让人生出了几分恐惧。
任光回到府中之后,一直待在书房。隗氏临走之时送过来的两个丫鬟,也被他打发到了厢房。那两人虽然变着法的想要进来伺候,不过都被书童挡了。他的心情很烦闷,之前在宫里还以为是因为任缳,回到家中才发觉,更多的还是因为隗氏。他跟隗氏成亲多年,从来都没有过半点口角,隗氏向来的都是温柔顺从的,现在竟然负气出走,这是任光怎么也想不到的。而隗氏走了之后,他渐渐冷静下来,才发信缳儿真的跟他想的不太一样了。
“缳儿啊缳儿,我该拿你怎么办呢。枉你冰雪聪明,怎么就不明白处境之险呢?你一味的痴缠着过去,与你与我,又哪有半点好处!”
任光以为自己可以好好在书房中清清静,却不想有一个人在房梁上一直盯着他。沈风在府中并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就算是书房重地也是干干净净的,连个暗格都没有。他也不能就这样无功而返,于是决定冒险留在书房里面监视着他。可是等了半天,他发现任光除了长吁短叹以外,也没有别的动作。沈风心中很是失望,无奈之下正准备想办法离去,就听见任光在哪里自言自语。
沈风越听越蹊跷,过去?这叔侄二人能有什么过去?还痴缠,贵人痴缠什么了?沈风竖起了耳朵准备听个明白,任光却偏偏闭口不言了,等了大半宿,也没听到他再说半句。沈风着急也没办法,总不能下去逼问他,还是趁着夜深迷晕了任光,偷偷地溜回了宫。
有这一句也比什么都没有得好,他至少对皇后也有个交代。
虽然这话听起来让人糊里糊涂,但是一点可以确定,他们之间有一段任光想要忘记,而任缳不愿意忘记的过去。
有这样的消息也算是聊胜于无,郭氏还是对沈风道了句辛苦,“辛苦沈统领了。”
“不敢当。”沈风低着头,眼里晦暗不明。
“看来这叔侄俩果然有问题,这样也好,不怕她将来不露马脚。”郭氏没有注意到沈风的异常,或者说,她从来没想过去注意他什么。一直以来,她都把自己跟其他人划得很清,沈风终究是属于真定王府的。
“娘娘,是不是需要属下再去查查其他的证据。”
“不用了。任光是个恪守礼教的人,就算是心里有什么想法,都不会留下任何物证。”
郭氏倒是说的不错,唯一一件别人就算是得到了也看不明白的“信物”,都让他退给任缳了,沈风的确是不可能查出什么来的。
“我观察了大半夜,这位大人的确是自律的很,怎么也不像是会跟自己的侄女有什么的人!”
郭氏对任光的一些事情还是略有耳闻的,她也不是没怀疑过,“如果不是你和雁南都听到了奇怪的话,本宫也很难相信。你可能不知道,陛下刚刚起兵的时候,任大人遭遇了汉军。军士见他衣着华丽,便要抢他的衣服,但是他宁死都不肯。当时刘赐上前劝他,如果献出衣物就可以免除一死,可是他宁愿死,也不肯让人脱他的衣服。刘赐心生敬佩,于是做主放了他,从此以后,他便追随了汉军。等到后来,王郎冒充天子,河北诸郡的事情,你都应该知道的。”
“河北诸郡迫于王郎的压力,大都归附于他,只有任光宁死不降,这事儿属下倒是知道。不过,之前的事情就不曾听说了。如果是真的,可是这种人怎么会有乱伦之举,他跟任贵人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从任氏的态度来看,应该不是误会。而且,任光很可能想要抽身,贵人那边却是不肯。任夫人一定什么都知道,所以才逃出京了。”
“属下在任夫人的房间发现一封信,说贵人性情有变,让任大人提高警惕。”
“这就是了。”郭氏更加确信任缳是打算对任隗不利,所以任夫人带着孩子躲回老家去了。可惜她知道的太晚了,否则,这任隗氏还真是一柄好剑。
“娘娘,用不用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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