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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禛记-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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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推开他的手,说:“那你病了不告诉我就是为了不想我担心吗?你又怎么有这些怪想法?"
两人对望一会儿,都笑出声来了。
“其实过两天就会好了,不过你既然来了,我想过了今天就会好了。"他握住我的手说。
过了一晚,胤禛果然好转了不少,他整个人精神了许多,连米粥都吃下好几碗。因为我是偷偷跟着映瑶来的,所以我没有离开胤禛的房间半步。
第二天晚上帮他擦拭身子之后,就听到有人在门外说:“阿玛,弘历来给你请安。"
“进来吧。"
弘历进来之后就看到了我,因为我身穿丫头的衣服,所以他没太注意我。
“你今天怎么从宫里回来了?"胤禛坐在床上问。
“皇玛父说阿玛身子不好,所以让儿子回来看看阿玛。"弘历只比弘昼大三个月,可他们兄弟二人的性格就相差挺远。看着弘历在胤禛面前,连坐姿都比弘昼要好,我不禁暗叹什么的母亲就真的会生什么样的孩子。要论淑女,我肯定比不上月苓。
父子俩说了几句话,胤禛就叫弘历到嫡福晋和他额娘处请安,弘历临走的时候看了我一眼,我又忽然低下头,此时我听到胤禛对弘历说:“你还站着做什么?"
“儿子只是觉得她的手帕绣的图案很好看。"弘历的童声响起。
“你是个男孩,怎么喜欢些女孩子的玩意?"胤禛的语气有些严厉。
“阿玛教训的是,儿子先告退了。"弘历离开了。
我走到胤禛身边说:“他只是个孩子,你对他还是别太紧了。"
胤禛说:“皇阿玛把他招进宫那一天起,我就开始对他严厉,等他大一点,就会知道我的苦心。"
“可他和弘昼差不多大,你对他们的态度就很不同。我想有些时候弘历也希望你多抱抱他,亲亲他,要是被他看见你这么疼弟弟,对他却这么严,我怕他会胡思乱想。"
他搂过我说:“他比弘昼的心更细,只会觉得我这么做反而是看重他,也有心思培养他,而对弘昼就纯粹像其它孩子一样看待。"
照他这么说像是很合情理,我也没什么话说了。
他拾起我的手吻了吻,说:“这双手真巧,绣的花连小孩儿也喜欢。"
他既而就抬眼定定地看着我,我只觉得他的脸越来越近……
“悦儿,我想……”
“还是不要了,你身子还虚呢。”
“你等一下不就知道了。”
实在没话可说,我整个人被他微热的大掌搂住,肌肤相碰的时候更是让我再度瘫软在他怀里,看来现在虚弱的人是我。
“嗯……悦儿,我想你。”
我已经分不清自己身体感受到的高温时从何而来,是他透过他的大掌传来的热度,还是我因他的抚触而渐渐横生的激情所致……
被某人擒住了嘴唇,硬生生地吞下准备溢出嘴里的呻吟,我只觉得全身的**没处宣泄,直到他的狂热在我身下不断律动进出,那十天的空虚逐渐被他身下传来的热流所填满……
“嗯……”这是我叫的吗?
“刚刚还说不要,刚刚那一声叫得这么动人。”被某人取笑着,我的脸简直没地方搁。
“以后不许这样了,都不顾自己的身子。”我躺在他怀里说。
他拾起我的头发转着圈,说:“好了,我都听你的。只不过悦儿,这些天你因为生气和误会产生的思念,可真让我高兴。”
我拍了拍他的胸膛,他抓住那只手说:“还不想承认?我刚开始的时候只不过轻轻的,你就一下子湿了……”
“别说了,再说我就真不理你了。”
“你舍得吗?”
我被逼得没法回答,因为我再次被某人挟持住不放。
弘历离开之后就到了嫡福晋处请安,完后再回到自己的额娘处。月苓见孩子回府了,不免激动地亲了亲他的脸颊。
“额娘,今年过年的时候,你不是请耿姨娘绣了一条兰花手帕给你吗?”
“是啊,弘历怎么想起这事了?”
“没有,儿子想看看。”
月苓不知道儿子为什么一回来就提别人,可她还是忍下疑问,到柜子里拿出那一条手帕。
“是这一条吗?”
弘历接过后看了看,说:“这一条,不就是和那一条一样的?”
“什么一样?”
“今天儿子去给阿玛请安,看到里面有一个侍女,她手上拿着的和这一条的花样儿一模一样。”
“侍女,她在你阿玛房里伺候?”
弘历点点头。
月苓想起了那个跟着耿映瑶进府的丫鬟,难道她就是绣这条帕子的主人?
“孩子,不管在府里还是在宫里,很多事情你都不是你该问和该说的,你可以告诉额娘没关系,可是在别人面前你要学会保护自己,知道吗?”
弘历看着自己的额娘,好像觉得她与刚刚的丫鬟长得有几分相像。他已经在思考那个丫鬟到底是什么人了。
他吞下到嘴的疑问,用力地点点头说:“儿子知道了,请额娘放心。”
他从额娘房里出来,知道五弟今天从庄子上回来了,便想着在临睡之前去看看这个青梅竹马的弟弟。
他和小太监和嬷嬷走到弘昼的耿映瑶的院子,正要敲门,弘昼就像门外的丫头示意不要出声。
他让下人们都退下去了,准备敲门之际,就听到里面的人说:“弘昼,你还记得额娘在庄子上和你说过什么吗?”
“记得,额娘说不管在庄子还是府里都要喊你额娘,昼儿有两个额娘疼了,真好。”
弘历不知道五弟在说些什么,他贴着门,仔细听下去。
“弘昼真聪明,明天姑姑给你做你最喜欢的桂花糕。”
“姑姑,你现在是我额娘了,你忘了额娘在庄子上给我们说过的话吗?你不听话哦,回头额娘从阿玛的房里出来,我告诉她去。”
“呵呵,弘昼说得对极了,我现在也是你额娘了。额娘记住了,从今往后都记住了,而且,这一辈子只疼弘昼一个。”
“既然这样,额娘,你能不能不做桂花糕?”
“你不是最喜欢吃吗?”
“我最喜欢亲额娘做的桂花糕,可也喜欢你做的杏仁糕。”
“好,额娘给你做杏仁糕。可是弘昼,现在很晚了,要睡了。”
弘历在外面听的是一清二楚,他万万想不到那个与自己额娘相像的人,竟是弘昼的亲生母亲,而他一直看到的耿姨娘,只是弘昼的养母。
他还是没有进去,只是回到自己的院子。
天亮之后,丫头们为耿映瑶准备早膳,其中一个问:“主子,你和五阿哥昨天有看到四阿哥吗?”
“四阿哥?他来过?”
“对啊,他来到房门前,不让奴婢们出声,就让奴婢们退下了。”
映瑶心想不妙,于是就想着马上找和悦商量。
正文 和悦的淡定
“什么,弘历听到了我们的秘密?”胤禛已经痊愈了,今天早上他硬撑着要去上朝,现在只有我和映瑶在房里说话。
“夫人,怎么办?他听到了这些,会不会和她额娘说啊?”
“先别急,弘历毕竟和弘昼不一样。虽然两个孩子差不多大,可是弘历懂事很多,更何况他听到这些的时候并没有其他下人在场。”
“嗯,也对了。弘历这孩子像极了他额娘,月苓妹妹是个规矩懂事的人,她教出来的孩子定不会太差。我在想,月苓妹妹就算真的相信这件事,她也不会说出去的。毕竟,在王府里的规矩,已经让她习惯了。”
胤禛对府里的规矩很严,他断然不允许府中的人乱嚼舌根。月苓能在府里生存十几年,自己的儿子还得蒙圣恩而进宫学习,她在府里的地位已经提升了不少。
“你能这么想就行了,你记住,我们还有两个最大的靠山是不是?”
“夫人,你说的是皇上和四爷?”
“当然了,我从康熙三十九年开始就不应该活在这个世上,可是已经多活了十几年。这么多年的经(书)历(网),到现在依然历历在目。太子、胤祄、香儿、善茹他们和我都一样,在皇上的庇佑下活过来了。其实弘昼是我孩子这件事,如果和以前的事情相比,也已经不算是什么秘密了。皇上底下的人,哪个不是看着他的脸色过活,他们也许巴不得皇上明天就翻脸不认人,把我们这些该死之人尽早解决。”
映瑶认为我说得很有理,于是就笑说:“夫人,难怪四爷会对你始终如一,你的心思如此细腻,肯定赛得过他其余的妻妾。”
“我不是希望和她们相比,我只是想守着我的小生活,好好待在他身边而已。”
“夫人,就是因为你真的不爱争,皇上才能让你安心待在四爷身边。”
“你倒是伶牙俐齿的,这些年学得油腔滑调。”我打趣她说。
“映瑶,映瑶也是对着夫人,才说得出口。”
我居然无意间又挑起了尴尬,好不容易培养好的默契,竟在这一刻显得消散些许……
“呃,夫人,弘昼说想吃我做的杏仁糕,我先去做。”
“好。”
映瑶走了出去,我的脸不免有些热。拿着帕子擦擦脸,抬眼就看到了钮祜禄·月苓。
“你是耿姐姐的侍女吗?”月苓没见过我本人,或者弘历已经告诉她我的身份了,现在她只是在试探我。
“是的,我们家主子到厨房里做糕点给五阿哥。格格是来看望我们主子吧,请进来坐坐。”我还是她行了个礼,不管她是装做不知道还是真的不知道,这戏份还是要交足的。
“你的手帕很精致。今年新年的时候,耿姐姐也给我绣了一条,和你手上那一条一模一样。”
一定是那天弘历给胤禛请安的时候,临走之前看到我手里握住的。
“月格格今儿个过来,应该不只是来看看耿格格的。”我索性挑开来说。
“你竟然这么早就开口了,我还以为你会和我一直演下去。”月苓看着我笑了。
“你才是弘昼阿哥的额娘,对吧?”
“既然格格已经知道了,何必多此一问?”
“你果然和别人不一样,难怪他……”
他说的是胤禛吗,我看着她脸上的尴尬之色,便随口说:“格格特地来找我,应该不会只问我一个问题。不如今天有什么话就坦白说出来,要是郁结在心里,只会难受。”
她又看了一眼,说:“我原是不知道你身上到底有哪些地方能吸引爷,可今天看见了,我终于明白了。”
我好奇地问:“格格认为是什么?”
“是淡定。”
原来是这两个字?连我自己在这十多年来都没有仔细思考过。
“在这府里,最冷静的是福晋,可她的冷静与你的淡定不同。因为她是必须这么做,而且也习惯了这么做,重点是她原来并非如此。有哪个女人能容忍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想福晋也是在岁月里练就了一身的冷静和从容。可是你,我看得出来你本来就很看透这一切,你似乎不介意我们这些女人围绕着爷的身边,你可以告诉我,你为什么能忍下来?”
她居然就这么掏心掏肺地和我说这么有深度的话。我被她的坦诚和勇敢所感动,我微微一笑说:“月格格抬举我了,我也是女人,我又怎么能忍呢?我当然希望他只留在我的身边,可是我和他的处境不一样,他是皇子,背负的事情不是我一个女人能理解的。我能做的除了待在他身边偶尔劝劝他放宽心,偶尔也出些小意见,我还能做什么?难道每天都霸着他,不让他的人回府,就能让他心甘情愿留下吗?既然大吵大闹行不通,我何苦要这么做?”
“可你就是因为这么做了,就真正抓住他的心了,就算他没有丢开这个家,就算他的人也经常在府里,可他的心都在你那里。”
“格格……”
“你别见怪,我只是很好奇,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爷对每个妻妾都很公平,只要是在家的日子,定会按着顺序到每个人的房里留宿,我其实也习惯了。”
我懂她的心在想什么,自己丈夫的心长期被一个人霸占着,她当然也很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是有什么吸引之处了。
我说:“月格格,我看弘历阿哥是个好孩子,你有了他,定是安心了不少。”
“你说得对,我有弘历就够了,这是爷唯一给我的。”
她站起来准备走了,我最后说了一句:“格格,今天的话……”
“你放心吧,我不会把你和弘昼阿哥的关系说出去,你别忘了,我也是爱着爷的,我不可能替他找麻烦。但是,也请你别把我和你今天说的话告诉爷。”
“好,这是我们的秘密。”
晚上,胤禛坐到我的身边,然后就搂过我的身子,深深闻着我的发间说:“今天这头发的味道真好,我都不想放开了。”
“是吗?我刚刚也沐浴了,映瑶还帮我换了另一种花瓣。”
他似乎很久不见我这么主动,于是就把我放在他腿上,顺着我的身子往前靠了靠。盘扣被撩开了几个,他闻着就觉得清香扑鼻,声音有点沙哑地说:“你今儿个是怎么了?又沐浴又洗头的,是太想我了吗?昨晚没有喂饱你?”
想起昨晚他给我说那些不要脸的床第情话,我就无言以对。
“讨厌,你到底是想继续还是想停下来?要是想停下来,我倒是可以……”
“唔……”深深被他吻住,我已经来不及说下去,继而就是被他抱起往床榻走去。
良久……
拿着帕子伸向他的额间替他擦擦汗,他抓住了我的双肩,伴随着一下下的撞击声,他开口说:“嗯……悦儿,再忍忍。”
我埋在他胸前,说:“好。”
两个人都累得瘫在了床上,他还没完全退出,只是吻过我的发际,说:“今天是发生什么好事了,很少看你这样。”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我比很多人都幸福。”
我想起府里其他的女人,尤其是月苓。她其实也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这些年被所有古代女人的规矩训练得和嫡福晋一样安分守己、从容冷静……
不过,这都是表面上的。她们要这么活着,真累。
原来,我是这么的幸福,毕竟,我还能做我自己。
“傻瓜,你虽然幸福,可也失去了很多别人应该有的。”他看着我说。
“你才傻呢,我要是计较名份这种东西,还能活到现在?还会为你生孩子?还会在你病的时候不顾颜面地踏进雍亲王府?还会……”
“好了,好了,别说了,我都知道了。我的悦儿不仅最美,还是最能帮我的。”
“我帮你什么了?”
“你总是在我最想放弃的时候,能给我力量。我每次遇到烦心的事情回到庄子上,要不是你足够冷静,我想我可能连庄子也铲平了。这十几年,要不是因为有你,我还会坚持下去吗?”
我突然发现他眼后的皱纹多了,他已经三十九岁了,在朝里经(书)历(网)过的考验让他的身心都受到了不少压力。
“哈哈,七爷和十三爷要是听到这些,肯定要吃醋了。”
他放在我腰间的手紧了紧,贴到我耳际说:“他们吃醋也不会是因为我重视你多于他们,而是嫉妒我有一个这么美好的你身边。”
感觉到在我那水嫩之中一直休息着的昂扬在向我叫嚣着,他的眼变得更加魅惑。
我吻过他,舌尖从他耳廓中离开,说:“这次我来好了。”
我的亲吻逐步向下,碰触到刚刚向我施以压力的昂扬,我还是颇具耐心地吻了上去,这样某人很满意地呻吟出声。
“嗯……悦儿,你这辈子就别想逃开了……”
正文 终点·起点(上)
康熙六十一年九月
六年的时光,我见证着孩子们的成长。我和胤禛,胤禛和他的妻妾,我和康熙,康熙和德妃、我的姐姐以及其他妃嫔,所有的人似乎在这六年里都过得很好。就算八阿哥他们和胤禛、胤祥在暗中较劲,可这世上还有一个人在后面默默地看着。
今天,康熙和德妃还有姐姐微服到了庄子上,因为今天是我女儿的大婚之日。
梓歆已经十九岁了,她一直等到煜杰满了十六岁才向我这个额娘坦白心迹。
那一晚,我还取笑说:“女儿,额娘还以为你想像善茹一样,带发修行,决定不嫁人了。”
“额娘,你知道除了你和阿玛之外,歆儿就只听煜杰的,别人说的,在歆儿眼中好像都不成道理。”
看着孩子披上嫁衣,我的心才真正觉得自己老了。
一对新人拜过堂,善茹才赶来了。
康熙看到她一身素素的打扮,不免有些皱眉,说:“今天是好日子,你怎么穿得这么素净,你才多大的人啊。”
善茹微微一笑,向长辈们行了个礼,我才握过她的手,对康熙说:“皇上,善茹虽然才十三,可是这些年她跟着我娘的师父到处行善布施,已经是个小菩萨了。”
康熙深深看住这孙女,想到她从小没有父母在身边,每年只是在很难得的机会见到胤礽这个阿玛,要不是老八他们耍手段,她也不至于离开京城,跟随那个曾经与朝廷为敌的反清头领。
他的心也软了下来,说:“你师父还好吧?”
善茹说:“师父这些天的身子不大安好,但她老人家知道今天我必须回来祝贺梓歆和煜杰,所以就提前让我从江宁到洛阳先看看阿玛,再从洛阳回京城。”
胤礽这些年都在洛阳,因为夏锦在生前说过,最希望去的地方就是洛阳。
本来康熙是不愿意让善茹这个皇室子孙跟随玄妙这类人的,可当他知道善茹和香儿两个孩子的决心,知道了我和李氏的苦心安排,知道了八阿哥他们的处心积虑……他还是点头了。
“善茹,香儿没跟你回来?”胤祄在一旁问着。
善茹怎么不知胤祄的意思,她说:“十八叔别担心,曹老夫人和曹家上下都对她极好,这是她让我带给你的信。”
胤祄和香儿在六年里,还是有机会见面的,不过次数并不多。胤祄用他的诚意打动了香儿,香儿也决心在曹府安心等待。胤祄已经二十二岁了,还没娶妻。为的只是等他的皇阿玛点头。
康熙看见善茹给胤祄带信,趁着今天的好日子,说:“十八,你的侄女梓歆都要成亲了,看来皇阿玛是不能再拖着你了。你真的愿意离开这里,和秦道然那孙女在一起?”
胤祄跪下说:“皇阿玛愿意成全儿子?”
康熙向德妃和我姐姐说:“两位爱妃就帮朕准备几份礼物,送给十八和他媳妇吧。”
德妃以及和双都为胤祄高兴,忙点头称好。
宴席散了,梓歆和煜杰的花烛夜,大家自然不会去打扰。
胤禛今天像是很高兴,胤祥和胤祐扶着他到房里休息,我帮他擦了擦脸,就看到他睡着了。姐姐过来和我说,康熙要找我。
到了书房,康熙坐在那里喝着醒酒汤,我徒步上前想行礼,却被他阻止了:“又不是在宫里,更何况,我们之间不需要这种虚礼。”
“皇上,这是我代替孩子们向你行的礼。谢谢你来参加梓歆和煜杰的婚礼,还谢谢你成全善茹的去向,更谢谢你成全胤祄和香儿。”
“歆儿和煜杰的事自是不用提,看到他们开心,朕这个做玛父的也安心了。但要不是因为朕,善茹、胤祄还有秦香儿,就不会落得现在的遭遇,他们应该活得更好。”
“皇上,你说错了。如果事情发展成这样,太子爷当初又没有被废,善茹也许就还是个普通的格格,要是以她现在的年纪,她难免会像其他格格一样嫁到远方。可是她现在活得很自由,很有意义。换个角度,她其实就像当年的曹大人一样,在南方帮着皇上你呢。”
“可她跟着的是和我大清相敌对的人啊。”
“那又如何?某些人身上流着满人的血,也为了权位拼命一搏,也可以不顾亲情道义做出让你看不过眼的事。那些在你看来是和大清敌对的人,却为你抚养孙女,叫她行善积德。皇上,你要的是一个庸庸碌碌的孙女,还是一个脱俗争气的孙女?至于胤祄和香儿,如果不是经(书)历(网)过这些年的考验,他们之间又如何做到信任对方呢?”
康熙这下子是无言以对了,这天下间有多少人敢在他面前这么说话。
“他们为了自己确实是做得过了点,不过,也是被某种东西所扭曲了,朕就算不愿看到,可也得接受他们变成这样子。”
“皇上,事情的发展总有一套规律,你自己不曾真正经(书)历(网)争皇位的过程,所以当你看到孩子们今天的状况才会如此不适应。”
“你说得对,他们这样争来争去,最后胜利的只有一个,而这个人如果在过程里会学到如何保护自己,不再让曾经与他为敌的人再次有赢过自己的机会,那么他才能真的坐得稳那个位置啊。这当中的交替好像就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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