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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厨娘很悠闲-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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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儿啊,你好好干,多做事少说话。”独眼老乔消化了这个事实就拍着丑儿的脑袋殷勤的嘱咐。

心里还在犯难回去的时候如何向龅牙娘交待,会不会被她拿擀面杖打一顿。

“哦。”丑儿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得了青光眼似的,俩眼无神的盯着某个空点。

“她的卖身契呢?还不快拿来。”安山不耐烦道。

“卖、卖身契?!”独眼老乔猛然想起什么,惊的立马给安山跪了,抱着安山的腿哭道:“爷爷,她可不是小人拐来的啊,她是小人的一个牙婆朋友在路上捡来的,她是个傻儿,没、没有卖身契。”

“没有卖身契?!”安山虎目一瞪,一把抓起独眼老乔,“没有卖身契你也敢拿来卖与我们,找死是吗?!我看就是你拐卖来的女娃,你这臭狗肉还不快从实招来,小心爷爷揍死你。”

“不打、不打。”丑儿从车上一跃而下扑到安山的背后,一把揪住安山的耳朵就使劲扭。

情绪激动极了,好像安山要杀她亲爹似的,也把个傻儿阴晴不定的性子演绎到了最佳处,让人轻易找不到破绽。

“喂喂喂,你这臭丫头快给我放手。”背后盘上一坨肉娃他顿时哭笑不得,大熊掌往后伸去勾她想把她弄下来。

“不打,不打,你打他,我、我打你!”丑儿趴在安山背上就像爬上一棵大粗树似的,坐在树杈上不算,她还想坐上最高的枝头,使了吃奶的力气,吭哧吭哧就要往安山的脖子上爬。

赛神仙把这一出都看在眼里,嘴角上的两撇细胡子微翘,笑眯眯,走上前来把个乔木打量了一遍,问道:“这老儿可曾打过你?”

赛神仙还怕乔木听不懂,做了一个抽打安山的动作。

丑儿使劲摇头,认真的看着赛神仙道:“他,给吃饼。”

丑儿指指独眼老乔又指指自己,好像想起什么,她咦了一声,左右看看,一下看向半晕在马车上的黄花,怒目啊啊几声,指着她道:“饼、饼!我的、我的!”

她在他后背上不老实的扭来扭去可苦了安山,禁不住打了她盘在他腰上的腿儿一下,呵斥道:“臭丫头,你给我老实点。”

向赛神仙解释道:“我看着马车上那个丫头把我背上这臭丫头的胡饼抢去了,这老儿可能真没有拐卖这个臭丫头。”

独眼老乔热泪盈眶,呼喊道:“爷爷们明鉴,这丑儿真是捡来的。”

赛神仙已是信了七八分,便道:“你起来吧。做你们这一行的,乱,怨不得我怀疑你。可我又见这丫头又傻又丑,就算拐卖你们也得亏本,我信你就是。”

“爷爷们真乃青天大老爷,总算还小人清白。”独眼老乔拿袖子抹了抹脸,顿觉逃出生天,心上一放心,就觉头晕。

默默叹息一声,悲上心来,想他年轻时候被冤枉偷了地主家的银子,不容他分辨,老地主报了官就将他抓进大牢,在牢里那长达两年的折磨让他记忆犹新,今儿个是他冒失了,差一点又被冤枉。

“领了钱就走吧,还赖在这里干什么。”安山暴躁的道。

“是,是,小人这就走。”独眼老乔从地上踉跄着爬起来,赶着其余几个小丫头爬上马车,再也不敢看丑儿一眼,挥鞭打马,跑的忒快。

“走了。”丑儿望着那马车离去的方向,呆呆的道。

她心里清楚的很,和龅牙娘、独眼老乔不过是萍水相逢,本就没有什么交情,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可心里不知怎么的,有一丝丝的酸,她这是被卖了啊,这是被抛弃了啊,像个小可怜似的。

她心里难受,手上一松,出溜溜就往下掉,早忘记了自己还趴在人家安山的背上呢,亏得安山身手利索,一把托住她的屁屁把她固定住。

“臭丫头你不要命了,本来就傻,再摔一跤就更傻了。”

“得了,大王既看中了她,就赶紧让她入府,至于这剩下的,你我各挑一个吧。”赛神仙瞧着安山背着丑儿还背上瘾了,便嘲笑道:“你背着这丑儿不放,可是想与大王争人吗?胆子肥了啊。”

“滚你的。她傻你也傻啊。”安山也不把丑儿当个母的,拍拍丑儿的小屁屁道:“臭丫头你赶紧给我爬下去,不然,小心安爷打烂你的屁股。”

丑儿俩眼一霎瞪的溜圆,倏然啊啊大叫,拍打着安山就要往下窜。

赛神仙顿时笑弯了腰,看着黑了脸的安山道:“别以为人家是傻子就不知道羞耻,瞧见没,你占人家便宜挨打了吧。”

“扯淡!走,安爷带你进府。”再不理会那不正经的,牵起丑儿的手就走。

丑儿还不依不饶的打他,对着他吠叫,小母狗似的。

“就你那小力气还不够给我挠痒痒的。”安山差些被大胡子埋掉的虎目一瞪,顿时凶光毕现,吓唬她道:“再不老实,爷爷就饿你肚子,不给你吃饼饼。”

“哦?!”丑儿一刹僵直了小身子,惧怕的瞪着安山。

安山哈哈大笑,笑声如雷,和身后的赛神仙道:“这女娃有趣,咱们大王再不会无聊了。”

乔木心骂,爷爷你个头,饼饼你妹啊。

“我观这丫头情绪不稳,时而喜、时而怒、时而暴躁,让人防不胜防,放在大王身边不妥。”玩笑过后,赛神仙严肃的考虑起这个问题。

“我说卖狗皮膏药的,你也太过小心谨慎了,胆子都叫猫儿吃了吧,这么个傻儿还能怎样伤害大王,大王确实是……确实是行动不便了,一身的功夫形同废弃,可你也别忘了,大王最厉害的可不是一身的功夫,而是这儿。”安山指指自己的脑袋。

“话虽如此……”赛神仙紧蹙眉头,道出心中顾虑,“这里不是我们的伽罗城,我们初来乍到,危机四伏,大王如今情形难免顾全所有,你我该谨慎才是。我身兼重任,不好分出心思来考虑王府安危,骨笛又被派出去执行任务,王府里就只剩下你一人来管,你要拿出十二分的警惕心来才是。”

“我心里清楚的很,你放心就是。我们大王能不能恢复如初,我们能不能回去就都靠你了。”

这期间赛神仙一直在观察丑儿,见她一直气嘟嘟的在偷偷瞪安山,他便不再看她,话头也就此打住,再多的信息便不透露了。

丑儿把头扭到一边去,撇嘴。

安山、赛神仙领着丑儿以及另外几个长相平凡的小丫头进了一处院落,里头落叶满径,萧条荒凉,若是风雨黑夜来此,不知道的定然以为是鬼屋。

“你们以后就住在这里,手脚都勤快点,把自己的院子先收拾一下,暂时能住人,然后就各自去各自的去处。”赛神仙斟酌了一会儿,便说了这模棱两可的安排。

“至于你。”赛神仙直接道:“随我们来,你不住在这里。”

“哦。”丑儿乖乖的应着。

前头两个大男人带着丑儿直奔凤王居住的主院,路上赛神仙便道:“要不要写信请安福生总管过来,你我二人都不是管家的料,在如此下去,我们这王府还成个什么样子。”

“安总管来了,那两位也就得跟着来,大王现今是这种情况,到时候我们怎么办,看她们二人斗法,谁能钳制得了,那可都是大王的心头肉,打不得,骂不得。”安山一想到那鸡飞狗跳的场景就头疼。

赛神仙也有点愁,摸摸自己的脸又放下,感慨道:“咱们大王啊,这桃花运总是挡也挡不住,那些女人咋就那么肤浅呢。”

乔木心想这凤王还有青梅竹马两三只不成?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78章 侵犯与试探

不管这凤王有没有青梅两三只,她来此可不是谈情说爱的,脑海里猛然跳出那人的相貌,乔木撇嘴,嫉妒的想,虽然你又帅又酷还多金贵气,可也不能抵消你曾经做过的事儿!

眼角把这王府仔细打量了一遍,花园亭台还是萧索冷清没有人打扫,可往来巡视的士兵增多了,看来是上次她弄的那一出引起这凤王的警惕了。

她低着头跟着赛神仙和安山走,知道旁人根本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就大胆的转动眸子,闪烁间显露狡黠,灵秀的鼻子哼唧一声,傲气凌人,对此一番的变动,不以为然。

主院的门半掩着,从门缝看见,院中苍松劲柏,小径清幽,青石板缝间,青苔丛生,乔木吐槽,这王府里的人是有多懒散才会忍受得住这样杂乱苍凉的居住环境。

三人进得门来,踏上长满青苔的小径。

“安山,你猜这个时候大王在何处。”一边走着,赛神仙一边恶趣味的问道。

“滚球!”安山不接他的话茬子。

赛神仙觉得无趣,便落后一步和乔木并肩,逗弄乔木道:“我说,小丑儿,往后你就要贴身伺候我家大王了,你可知我家大王是什么人吗?”

乔木傻呆呆望着赛神仙,神情无辜又天真。

“好吧,我高估了你这傻儿的智商。”赛神仙呵呵一笑,并不在意丑儿对他的无视,而是继续道:“我家大王最爱吃一道菜,你可知是什么菜?”

这一回赛神仙学聪明了,自问自答道:“叫做嫩鲜肉,你可知这肉又是谁的肉?那是处子身上最嫩的肉。”

面上表情努力维持着呆滞,心里却思索开了,处子身上最嫩的肉?难不成是那里的肉?

赛神仙越发靠近丑儿,一只手慢慢搭上丑儿的腰,脑袋渐渐靠近,两人之间呼吸可闻。

乔木心里抵触,身子便禁不住的僵硬。

放在乔木腰上的那一只贼手渐渐加重力道,忽轻忽重的揉捏,嘴唇靠近乔木的耳朵,轻轻吹了一口热气,挑逗道:“你可知道那最嫩的肉长在何处了?嗯?”

她这是被占便宜了!

乔木在心里咒骂,恨不得把这个已经完全把自己环抱住的男人暴打一顿。

“庸医,你在干什么?!”安山大瞪着一双虎目,站在原地不动。

赛神仙冷睨他一眼,口里道:“我与这小妹妹说说悄悄话,你别来打扰。”

说罢便将丑儿勾住,半拖半抱钻进了一片花木之后。

安山使劲的挠挠头,大掌一下拍在身畔的假山石上,顿时山石碎裂,小石子哗啦啦的往下掉,却并没有追上去阻止。

乔木心中的惊慌一闪而过,强自镇定,瞪着赛神仙,啊啊的大叫,使出女人惯有的招式,张开了十指对他抓挠。

可这个长了两撇胡子,形似四条眉毛的男人并不为所动,一把钳住她的双臂绞在身后,让她扭动不得,无耻淫笑,“妹儿,我可是连女人都打的呦,你最好乖一点。”

“贼、贼臭肉!臭肉,臭肉!”丑儿哇哇大骂。

“骂的不错,继续。”赛神仙摸向乔木的脸,在她被血红色胎记覆盖的地方轻轻蹭了蹭。

“打你,打你,臭肉,臭肉。”丑儿吓的哇啦哇啦大叫,像一只驴儿似的撂后蹄子,手脚并用,扭来扭去,杂乱无章,还真被她得手了几下。

赛神仙眼瞅着自己最后一套衣裳也被这臭丫头弄脏了,心情不坏,本没想怎么她,这会儿也下了狠心,双臂如铁将她绑缚在怀,腾出一只手在乔木脸上乱摸,淫笑道:“你这皮子不错,嫩滑如丝绒。若不看你丑陋的那一面,只看你白嫩美丽的这一面,大爷也吃得下去。”

“哇——”乔木放声大哭,嚎啕震天。

赛神仙愣了愣,目光倏然狠戾,再接再厉,手从她脸上滑下,扯开她的脖颈衣扣,摸向她的锁骨,缓缓挑弄,“小妹儿你还未告诉大爷那处子身上最嫩的地方在何处呢,乖,回答我,你知道我想听什么,嗯,呵,傻儿?”

锁骨上传来的炙热感和瘙痒感没有带给她丝毫的快活,而是让她浑身发抖,心冷似冰,那日,在槐树林被辱的情境让她再一次印象深刻,恐惧深入骨髓。

背后贴着一个意图强女干她的成年男人,眼前是一树繁花,幽香阵阵,尼玛!她竟然不能够反抗!

她是傻子!是傻子!

眸光突然亮如高阳,僵硬的身子慢慢软了下来,哭,使劲的哭,哭的声嘶力竭,惨无人道。

尼玛,南京大屠杀那会儿,沦落到日本侵略者手上的妇女也没有她哭的凄惨,简直能惊吓掉路人的灵魂。

赛神仙浑身一震,神色懊悔,在他还没来得及推开乔木的时候,便被横飞来的一拳打倒在地。

“西门无极,你个狗东西,你还有人性没有!”安山一身的肌肉绷紧,双拳紧握,眼中怒火熊熊,连赛神仙的本名都喊了出来。

“哇——”丑儿吓的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一把抱住安山的大腿,脸儿埋在他的裤子上,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大哭。

哭音嘶哑悲惨,无奈无助,好像要把那日在槐树林没有哭出来的份都给补足。

哭的安山两眼通红,心乱,心酸。

赛神仙从地上爬起来,擦掉嘴角的血迹,看着乔木,神色微微躲闪。

那哭声像魔音穿耳,让他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他娘的禽兽!禽兽不如!

看他都做了什么,连一个傻女孩都不放过,刚才、刚才他竟然像要侵犯他,可明明、明明那不是他的本意。

安山怒火狂炽,一脚踢开乔木,挥着拳头扑上去,又狠狠打了赛神仙一铁拳。

“罗安山,你够了!”赛神仙无故被打也恼了,怒喊着安山的本名。

“你看看你干的好事!”安山咬牙切齿。

“你懂什么?!”赛神仙脸色涨红,怒喝。

乔木被安山的怒火波及,身子摔在地上,双手插进泥土里,疼的她龇牙咧嘴。

正在她庆幸躲过一劫的时候,敏锐的感觉让她倏然僵住。

慢慢抬头,眼睛看向前方,就见,湖畔,柳絮飞扬里,一个白衣墨发的男人正淡淡坐在轮椅上。

目光一直看着这里发生的一切,却,无动于衷。

她只觉心脏抽搐,浑身发冷。

食指狠狠的插进泥土深处,这个男人,他比她想象的还要难以对付!

他的目光太过犀利霸道,怕露出破绽,她不敢再看,低下头盯着自己插入泥下的手指,竟忽然想起抗日时期被火烧死也不出一声的邱少云。

为了怕被敌人发现,当燃烧弹烧到他的身上,烧到他的皮肉,他竟然到死都没有发出一声,在小学语文课本上学到的时候,只从老师的口里知道了邱少云是烈士,是值得尊敬的人,从来也没有想过,他被火烧死的那个过程。

现在突然想起,她诡异的竟然感觉她与他是感同身受。

她现在是傻儿,没有那么多感受,只能哭,哭的越邋遢越好。

“你们这是还没有打够?”凤王在湖边淡淡张嘴,声音传来却犹如话在耳边。

“大王,你一定要惩治西门无极,他刚才……”安山不屑得说,怒斥赛神仙道:“臭狗肉,我没脸说,你自己和大王交待。”

赛神仙神色恢复如常,捂着被安山打肿的嘴角,扶着假山慢慢站起来,看向湖边的凤王,讽然一笑,慢慢走向湖边。

“喂,你说啊,你自己也觉没脸了是吧。”安山怒火不减,冲着赛神仙的后背喊道。

“安山你拖着那、那婢女过来。”凤王想了想如此定义被他亲自选中的丑儿。

“是。”安山站到乔木身前,尴尬道:“咱们过去吧,你有什么冤屈尽可以向我家大王诉说。”

他握着拳头不敢去碰乔木,神色愧疚,好像刚才意图不轨的是他一样。

“怕、怕。”丑儿爬行往前,慢慢抱住安山的小腿,惨兮兮道。

“不怕,不怕啊,我、我不会让他碰你的。”安山望着脚下瑟瑟发抖的小人,整颗心都软了。

他一个络腮胡子的壮硕大汉,脸上表情却柔软似水,这很不协调,可这就是安山。

比起面热心冷,谨慎狡猾的西门无极,安山更得凤王的信任与纵容,并非没有道理。

“呜呜,坏蛋,扯丑儿衣裳。”她把鼻涕眼泪都噌到安山的裤腿上,皱着五官,一抽一抽的哽咽。

安山见她这副小模样,只觉得她委屈极了,可又因为心智不开,并不知自己被侵犯了,只能凭借本能的反抗。

想到此他心中怒火更烈,蹲下身摸摸丑儿乱糟糟的头,粗声道:“跟我去见大王,我让大王狠狠的惩罚他,抽他八十铁鞭子,让他屁股开花,皮开肉绽给你出气。”

“嗯,抽他!”丑儿抱着安山的腿不放,慢慢蜷缩起身,仰头对着安山傻笑。

把安山笑的越发心酸、心疼,一把将她抱起,大步就往湖边去。

“做的过了。”见安山发怒,凤王对跪在脚边的赛神仙淡淡道。

赛神仙紧抿薄唇,默不吭声,倔不认错。

“起来吧,寡人知你是为了寡人好。”

赛神仙神色松动,紧绷的身体慢慢舒展。

“大王,这事您怎么说,一定要给这女娃一个交待!”安山近前把乔木放下,直挺挺堵着凤王的去路,大声道。

凤王低眸把哭花了脸,丑的一塌糊涂的乔木一看,轻斜起唇角,冷淡道:“不过一女婢,安山,你真要为了她,让寡人惩治曾经与你并肩作战的兄弟?更何况,此事并非你看到的那样。无极也是处于维护寡人,你待如何?”

安山面红如赤,脖颈上青筋暴突,“奴懂,可是大王,西门无极不该用那样的办法,她已经够可怜的了。”

“无极,你有何话要说。”对安山的赤诚,凤王颇觉头疼,只得转向赛神仙。

赛神仙斜眼看了披头散发,哭的眼睛肿如核桃的乔木,也觉可怜,叹息一声,对安山道:“安山,我听你的,往后再不如此做便是,这回总满意了吧,难道你真的想用烧红的铁鞭子抽我不成。”

安山低低咒骂了一声,瞪了赛神仙一眼,又看了乔木好一会,烦躁的抓挠一把自己的大胡子,一撂手道:“奴不管了!”

说罢,抛开乔木便径自离去。

嘴角斜起淡似烟霞的弧度,她心静如凤王背后滑似琉璃的碧色湖面,无悲无喜。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79章 乱棍打死

身为下贱,纵容高傲如栖梧的凤凰也无济于事。舒殢殩獍

在这凤王府,她是丑儿,一个又傻又呆,卑贱如尘的婢子,她不恨不怒,她只会把丑儿这个角色扮演好。

是谁说,人生如戏来着,在平淡而实际的生活里,一个普通人说起这“人生如戏”四字,会被人嘲笑傻缺,犯二青年,可此时此刻她就想爆一句粗口,后缀一句,人生如戏。

她不是戏子,可早已经粉墨登场。

随着安山的愤而离场,赛神仙也告辞离去,这燕子穿花柳的湖畔只剩下凤王和一个他新得的婢女。

一个霸气凌人,面若覆霜,乃是皇亲贵胄;一个呆傻脏乱,面丑如夜叉,乃是卑微贱婢。

“你叫什么名字?”凤王把玩片刻大拇指上佩戴的墨玉扳指,冷淡的问。

“你叫什么名字?”丑儿跪在地上不老实,觉得膝盖疼了就偷偷的蜷缩起来,盘腿坐在地上。

凤王见她顽皮如稚子,还会偷懒,微拧起一个笑,道:“寡人名为楚言,西北松漠,伽罗城主。”

“那是什么,能吃吗?”丑儿是不懂保护自己的,她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不能给除了丈夫之外的任何男人看的,所以,她的前襟被西门无极扯开之后便一直敞着,她里头穿的一件大红色绣着雏菊的肚兜被俯身看她的凤王看的一清二楚。

这厮却一点也不忌讳,恍若未见,继续道:“不能吃,能用。现在告诉我,你叫什么?”

“叫什么?”丑儿苦恼的皱紧五官,使劲的摇头,茫然的看着凤王道:“叫什么?”

凤王便不问,一双若鹰犀利,若凤狭长的眼儿看着丑儿那半面红斑,便道:“就叫丑奴吧。”

“丑奴?”乔木低头掩去面上所有真实的想法,玩弄着粗布裙子的下摆,待她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就笑若净水,天真无邪,嗷嗷直叫:“丑奴!丑奴!丑奴!”

“对,从今往后你就是丑奴。现在丑奴,推着寡人回房去。”他命令道。

“推车子?我会,我会!”丑儿兴奋的从地上一跃从起,沾满泥土的双手握上那贴了金箔,嵌的美玉的轮椅把手,大开大合就往前推。

踉跄一下,凤王没有注意往前一晃,惹得他墨眉淡蹙,责怪道:“一步一步的走,莫要蹦蹦跳跳。”

“哦。”被骂了,丑儿还是能听得出来的,立马乖乖的慢慢走起来。

这一回步速却是出气的慢,丑儿可是见过蜗牛爬行的,那小家伙走路可稳当极了呢。

凤王想要生气,可又不想和这傻儿一般见识,哭笑不得,呵斥道:“再若贪玩,不给你饭吃,饿你肚子。”

“丑儿不要饿肚子!”闻言,她立马咋呼起来。

声调高亢,震的凤王直想掏耳朵,心里不禁懊悔,一时兴起选这傻儿做婢女,莫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湖水清澈,中有白莲三两簇,绿叶下有锦鲤绕着青翠根茎自由自在的游荡,丑儿又得兴趣,指着湖中鱼影吱吱喳喳的叫。

她是个心若白纸的傻儿,那里好玩那里去,全然不知自己手上还推着一个残废男人,不知不觉,轮椅便改变了方向,朝着湖中走。

轮椅上的凤王默不作声,由得她乱推。

当她终于把轮椅推到湖水边上,只差一脚的距离他就能掉下去,她便再也推不动。

丑儿还不满意,使了吃奶的力气死命推,好像恨不得把他推下水淹死似的。

“椅子不走了?丑儿推不动,不推了。”她一屁股做到木板地面上,搓着腿耍赖。

眼睛乱看的时候扫向轮椅底部,却见从那轮椅木质轱辘上不知何时伸出了两队尖刺,向下,直直的插进木板缝隙里。

原来如此。

木板架在湖水上,当是供府院主人近距离赏花之用。

在微风吹拂下,柳条若纤纤女人腰,婀娜款摆,湖水映之,娆如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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