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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厨娘很悠闲-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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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水沁凉,舒爽的感觉一霎从脚底传遍全身,她满足的喟叹,一改多日来的凝重,轻松愉快道:“不管如何,这一劫算是暂时躲过去了。”
“想开了?不害怕了?也不知是谁这些日子以来担心的吃不好,谁不香。”他边逗弄着肩膀上的黑鹰边淡淡道。
“有人过来了,把鞋子穿上,我们回去。”他见有打鱼的渔夫看着鱼篓往这边来了,弯腰捡起乔木扔在木板上的绣花鞋,一把将她拉起,命令道。
“呿,我要你管。”乔木嫌弃着,脸上却笑嘻嘻的。
嫩白的脚丫踩在木板上,耍赖似的跺跺就是不穿。
“孩子都有了,你这是向我撒娇?”他眉目一扬,双臂抱胸,似笑非笑的望着她。
乔木恼羞成怒,愤愤然,三两下自己穿上鞋子,瞪他,“一点也不懂浪漫,一点也不绅士!”
“说大唐话,或者鲜卑语,其他的我不懂。”他轻笑着回应。
“滚!”乔木已经对这个逐渐恢复本性的男人无语了,只有他能让她吃瘪,哼。
“好好说话,别动不动把粗鲁之词挂在嘴边。”
“你管得着吗,你要记得,你现在还是我养着的,我是你的大老板!”乔木再次提醒他。
“好吧,大老板,请上车,我们回家。”掀开车帘,他一笑扬眉,恭敬请她上车。
最受不了他如此平易近人的待她,让她觉得受宠若惊的同时,心里的欲望滋生,尽想着把他留的更久更久,一个人独占。
“这还差不多。”乔木趁着没人在他脸上抹了一把,调戏道。
“又勾引我晚上去采花,嗯?你老实些。”放下车帘,他也跳上马车,扬鞭策马,二人一起按原路返回。
马车里,乔木已然清楚,斡哀奴早已经不是斡哀奴。
这世上流逝的最快、最让人抓不住的是什么?
是时光。
眨眼之间,二年过去了,可她却还觉得做出那个决定就在昨日。
自己做过的事情她从不后悔,把一个王爷变成酒楼伙计,依然不后悔,哪怕会因此迎来灾难。
她是自私的,在决定招惹凤王的同时,她也将家人置于风口浪尖上,但愿他会看在夏怀璧的面子上,大度的饶过所有人。
“二姐姐,好吃。”戴着鎏金璎珞,穿成一个红球似的的小家伙偎依在正在看菜单的乔木腿边奶声奶气的道。
“二姐姐可不好吃,来,陪着姐姐看看咱们酒楼新定下的菜单。”乔木把小家伙抱起来放在膝盖上,翻着请赵志远帮忙画的一些菜色简画,指着一盘包子道:“咱们晚上吃这个如何?”
小家伙自会走路起就在酒楼里窜上窜下,早早就被熏陶成了一个小饕餮,小嘴巴刁着呢,鼓着腮帮子嚼着嘴巴里的糖角子,萌萌的问:“什么馅的?我要吃蟹肉的,阿娘要吃南瓜的,阿爹要吃肥肉的,三姐姐要吃虾皮的,四哥哥要精肉鸡蛋的。”
乔木吃醋的鼓起腮帮子,戳着小家伙肉嘟嘟的小肥脸道:“坏蛋糯米团子,你只记得他们的,却忘记了我爱吃的,该打。”
“哼哼,谁让二姐姐总是忘记我的生日,我也不要记住二姐姐的生日了,阿娘,阿娘。”小家伙怕极了乔木发火,一见顾美娘端着一盘点心进来,他欢呼一声就叫起来。
乔木顺势把他放下地,他就嗷嗷叫着扑了过去。
“阿娘的小命根儿呦。”顾美娘张开上臂,一把将小家伙抱起来,疼爱的在他沾了满嘴糖水的脸蛋上亲了一口,这才拿着帕子给他擦嘴道:“是不是又偷了你四哥哥的糖角子吃,坏东西,不让你多吃可是为了你好。”
“禾苗太纵着糯米团子了,回头我得说说他去。”顾美娘不满的道。
乔木倒是看得开,笑道:“纵观咱们家这些上上下下的人,哪个不纵着他来着,他也就在你跟前乖的跟兔子似的,离了你,他可是一个小霸王呢。”
“四哥哥好,不准阿娘骂哥哥,我要去找哥哥学认字了。”小家伙漂亮如海的眼睛一眯,拍着顾美娘的肩头,示意她放他下去,那副霸道的样子和某个男人真是如出一辙。
乔木抚额长叹,糯米团子小的时候看不出他长得像谁,她随便搪塞个理由就能打发掉家人,可如今,随着小家伙那张小脸渐渐长开,越来越像斡哀奴,乔木已经无言以对,所幸就装作情伤似的沉默不言。
可避的了一时避不了一世,旁人没见过斡哀奴的真容,顾美娘却是见过的,这会儿她冷淡的看着乔木,拍了拍衣裳褶子坐到乔木对面去,道:“乔儿,你还不跟我说实话?”
“阿娘,我忙着呢,咱们晚上再说吧。”乔木赖笑着,企图能拖一时是一时。
“真当你娘我是瞎子呢。”顾美娘一拍桌子,发火道。
她倒也不是真怒了,好歹斡哀奴在酒楼里帮工也有两年有余了,和他的感情也是有的,她气就气这个大女儿不跟她说实话。
“两年前我就问过你孩子是不是斡哀奴的,你说不是,我信你。两年后我再问你,孩子是不是他的?”
眼瞅着顾美娘不达目的不罢休了,乔木抱着烫金菜单往后移了移身子,闭着眼一点头道:“是他的。”
“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清楚。当年你不是被……你怎么不恨他反而还把他弄到酒楼里来,难不成,你被那什么是你自己编出来骗我们的,其实是你与这个斡哀奴有私情,珠胎暗结不敢告诉我们,这才拐弯抹角弄了这么一出?!”
“不是这样的,阿娘您千万消消气。”乔木见她气的脸色都变了,忙倒了杯茶给她喝,让她顺顺气。
“你倒是给我说实话!”顾美娘拍着桌子怒斥。
“我说就是,我说。”乔木小媳妇似的低着头,慢慢道:“事情是这样的……”
绞尽脑汁,花费了半个时辰磕磕绊绊的把过程圆了圆,顾美娘一边听一边拿话吓唬她,就让她说实话,可她心里也清楚,这个女儿心思深,为人谨慎机敏,想听她的实话,除非她真心想告诉你。从来报喜不报忧的,不逼她她打死也不说。
“这里头有几句真的?”顾美娘怀疑的瞪她。
“阿娘,您看您也很疼糯米团子不是,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您还挖出来干嘛呀,做人要难得糊涂,您说对不对?”乔木狗腿又谄媚的给顾美娘又是捏肩又是捶背的。
“这么说,他也是被人害的才会对你做那事?”
“是呀。您也见过他的长相,那样的人物,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啊,何必单单找上我呢,那个时候您闺女头发枯黄,脸蛋黑黑,地地道道一村女子,人家哪里会看得上呢。”
“以前的事我不追究,但是现在呢,你打算怎么办,难道就让糯米团子一辈子不知自己生母生父是谁,就这么糊里糊涂的过一辈子?”顾美娘为自己真心疼爱的糯米团子考虑的更多些。
“这有什么不好的,反正禾苗有的,他也有,您和我阿爹也疼爱他,他父母双全,又有兄姐护着,一辈子都是享福的命,这难道不好?”
顾美娘自知辩驳不过她,推开她,站起身道:“我们就算再好也抵不过亲生父母的好,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就祈祷糯米团子一辈子也不知真相吧,我不管你了。”
瞅着顾美娘离开,乔木沉下了脸,低喃道:“亲生的还没有非亲生的对他好,要亲生的干什么,图伤感情。”
径自去研究菜单不提。
禾苗早在两年前就通过县试了,现正在清风书院读书,他心思很正,一门心思想通过自己的努力考上进士科,不曾因为自家富裕了而动什么歪心思。
他今日在家是因逢着书院一月一次的休沐日,与家人叙旧之后又回到自己的书房用功。
糯米团子熟门熟路转到圆窗下,踩着他自己放的一块大青石爬上窗户,嘎嘎笑着对着伏案写文章的禾苗做鬼脸。
“让四哥做完这篇文章再与你玩耍,乖团子,先去酒楼里找阿爹去吧,让他偷偷给你一大块红烧肉吃,四哥保证不告诉二姐。”禾苗在砚台里蘸了蘸墨,挑了挑毛笔上的杂毛,清朗儒雅的一笑,冲着糯米团子眨眨眼睛道。
“四哥坏,不和团子玩,团子走了。”小家伙不买他的账,粉嘟嘟的嘴巴一瘪,蹦下大青石,甩着小肥臀,歪歪扭扭的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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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宠农女没商量 第095章 等你哭来投
糯米团子转了一圈没找着能陪他玩的人就又回去找乔木。舒殢殩獍
此时乔木已经确定了这一季度的菜单,正躺在蒲桃架下的竹塌上晒着残阳暖光。
“二姐!”糯米团子抱着刚从大厨房磨来的一个大桃子扑到乔木身上。
“臭小子,桃子上的毛洗了没有,你又往我身上抹。”她对桃毛过敏,触之脸上就起红疙瘩。
“小五给洗了,干净的!”团子大声道,小脸气嘟嘟的,好像对于乔木质疑他的干净程度感到很不开心似的。
乔木被这臭小子给气着了,一把抱起他,架在肚子上,戳着他的小脸道:“坏东西,干净就干净了,我说你一句还怎的,你是我……你是我弟弟,我还不能说你啊。”
“不能冤枉团子!”小东西屁股一扭,八爪鱼似的一下扒到乔木胸前,呼呼喘着大气道。
“我可没冤枉你,前天是哪个坏家伙把桃毛抹到阿爹脖子里的,让阿爹的脸红了整整两天。”乔木笑话他道。
对于团子的淘气她并不以为意,在她看来还有比放养孩子的方式更好的吗,孩子的天性才是最可贵的,不需要刻意的把孩子雕琢成自己想要的样子。
“啊啊啊,不说不说,呜呜,团子错了。”小家伙淘气的捂着眼假哭道。
乔木哭笑不得,对于他的这一伎俩她真的不知他是从哪里学来的。
“二姐坏!”见乔木不像顾美娘一样哄着他,他放下手,撅着嘴不高兴的道。
“到底是我坏还是你坏啊,你这倒打一耙的毛病跟谁学的啊。”
“他跟谁学的,你难道不知?”斡哀奴从院子外走进来,看着葡萄架下躺着的娘俩不温不淡的道。
“阿奴!”团子一听这个声音,从乔木腰腹上一跳就要蹦下去。
此时这小子胖墩墩沉得很,正坐在躺着的乔木的腰腹部,他一蹦跶不要紧,差点让乔木岔了气。
“你老实点。”斡哀奴把张着一双小手臂要抱的团子抱起来,打了他小屁股一下道。
“阿奴、阿奴,你去哪里了,团子已经好多天好多天没见你了,好想你好想你。”团子亲昵的把脸钻到斡哀奴的脖颈里,可怜巴巴的道。
乔木每当看见他们亲热就生气,说了团子好几次不让他亲近斡哀奴,甚至卑鄙的给他灌输等级思想,说他是主子,而斡哀奴是奴,他也不听,每次见了斡哀奴就跟见了他亲爹似的,上赶着亲近。
乔木暗呸了一口,可不就是他亲爹吗。
“斡……楚……”喊了两次都觉得不妥,最后白眼一翻,直接恭敬道:“凤王老人家您不是走了吗,又回来干什么。”
“阿奴你要走啊。”团子一把抱住楚言的脖子,霸道的哭闹道:“我不准你走,你还没教会我打野狼拳呢。”
每当被自己的亲生儿子叫“阿奴”的时候,他都有种想掐死某个女人的冲动。
他不跟被瞒在鼓里的小家伙计较,而是谆谆善诱,“你若从此不叫我‘阿奴’,往后我去哪里就带你到哪里,咱们爷俩永不分开。”
“那团子该叫你什么啊。”蔚蓝的大眼睛眨动几下,萌萌的看着楚言。
(www。fsktxt。com:看书吧)这一刻,楚言一颗铁血男儿心也不禁软的如棉花,温声细语道:“这就得去问你二姐了,也许你也不能叫你二姐为二姐。”
书“二姐就是二姐,阿奴就是阿奴,为什么要变,团子都糊了。”小家伙毕竟还小,虽智慧早开却仍旧不能理解大人们的世界。
TXT小说:fsktxt“你以后会懂的。现在出去玩吧,我有事同你‘二姐’说。”他特别加重二姐那俩字。
“我不,我不,我要跟阿奴玩,阿奴你已经好几天没教团子野狼拳了。”
父子两个都是霸道的性子,小的不听话,大的更固执,抱起他直接将他扔到院子外,把院门一关就完事,任由小家伙在外头扯着嗓子喊也不心疼。
“你嘴上从来就说糯米团子是你儿子,可看看现在,他在门外扯着嗓子哭你也不心疼。”乔木讽刺他道。
他上前一步,径自推开竹塌上女人翘着的二郎腿。
乔木对他的无礼只有干瞪眼的份儿,此时此地,他早就不是那个记忆不清,任由她拿捏的酒楼伙计斡哀奴了。
“我的心狠还是你的心狠,明明是自己的儿子却死活不认。能想出把儿子变弟弟这样的主意,古今你算是第一人了。”他居高临下的瞥着身体僵直的躺在竹枕上的俏媚女人。
“你有脸教训我,因到底是谁种下的。算了,那都是老掉牙的恩怨了,从我致你生死未卜的那一刻起,我们的恩怨便两消了,至于糯米团子,他姓夏不姓楚,与你,没有任何关系。我想,你也不会在乎一个两个儿子把,像你这样有精力又长的秀色可餐的男人,想要多少儿子没有啊,你不会同一个被你‘糟蹋’过的可怜女人抢孩子的是吧。”她特特把能让眼前这个侵略性极强的男人愧疚的字眼都加重了语气。
一霎时,楚言果真冷了脸,单臂扶着竹塌,一张俊颜压下直接与她面面相对,两人之间的距离呼吸可闻。
他还是做了斡哀奴的打扮,一头长发披散如野人,一身粗布长衫穿出贵气凛然,所不同的是身上的气息变了,属于他的那种霸气高傲好像一下子从地底深处钻出,全然释放。
“同你相处两年足够让我看清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不要企图拿着我的把柄,激怒我以搅浑我的决定,糯米团子是我的,你也是我的,谁也逃不掉。”
面对这样一个杀过人,沾过血的男人,相处两年,她已能做到泰然处之,或者应该说,她也渐渐了解楚言这个人,就像黔驴技穷里面,当老虎发现那头生的威猛高壮的驴子不在神秘和强大的时候,老虎张口就将驴子给吃掉。
她非老虎,却也不是病猫,当发现楚言这个人并非一个滥杀无辜的暴徒时,她也在琢磨他的底线的同时,逐渐扩张自己在他心里的“势力范围”。
不求最后能将他这头强驴吃掉,也至少能做到时不时的挠他一爪子的同时不会被他给踢中要害,悲惨死亡。
“你是何意?”乔木直视着他的眼,紧张的问。
对于自己和糯米团子将被如何处理,她还是一点把握也没有的。
“跟我回去。”他断然命令。
“如何回去,以何种身份?外室妾和私生子?正牌王妃和尊贵世子?”
“你想要的还不少。”他冷哼。
“我为什么不要?正如你说的,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也该了解,难道你想让一个从来都是占尽便宜的人去委曲求全吗?真看得起我。”乔木缠弄着他披散的一缕长发,笑容发媚,又漫不经心道。
“该是你的自然给你,不该给你的,你要我也不给。”他一把捏住乔木的下巴,冰凉的唇轻轻在乔木的唇上印了一下,“你自己也说那笔恩怨已然两消,那么,你从向阳观把我打昏弄到你的酒店里来做了两年伙计,这笔账又如何算?”
对此,乔木已然相处合理且委屈的说辞,“你在酒楼两年就睡了我两年,嫖资却一次也没付,还不能两相抵消吗?”
“你这女人!”他最恨她如此诋毁自己。
他从不打女人,对她他几次冲动都想掐死,可又舍不得,只好……粗鲁的扯开她的衣裳,吻上她的脖颈、胸前,间或泄气的狠咬几口,一颗颗的吻痕,红里发紫,可见他并非闹着玩。
竹枕上的乔木疼的直抽冷气,抱着他的脑袋恨不得把他的一头长发给扯烂,嘴里不服输的道:“你属狗的吧,你就这点能耐吧,有本事你就掐死我啊,掐不死我我就弄死你!”
晓风清,残阳美,蒲桃紫红坠花架,花架下一对男女相拥着,从正面看,男的压在女的身上,脑袋钻在女的敞开的衣衫里拱来拱去,真真是暧昧脸红之极,可若是从女的低垂的眼睫毛下看,那男人哪里是亲,是想一口吃了她才准确。
“你是属鸭子的,放锅里煮你一天一夜,身子都软了,那嘴还硬着。”他此来并非寻她求欢,啃咬片刻,两人都不曾动情,顿觉无趣也便松开了她。
乔木气的一把推开她,径自去看衣衫里被弄的青紫难看的痕迹,咬牙切齿道:“若是斡哀奴这样待我,我早踢死他了。”
“你喜欢斡哀奴?一个酒楼的伙计,谁都可以欺负的一个窝囊废?凤王不好吗,俊美刚强,手握重兵,整个伽罗城都是他的,哪个女人不想嫁凤王。甚至,他不仅仅会是一个边境王爷。”他隐含暗示的告诉她。
“位高权重的王爷谁不喜欢,我也喜欢的紧,可是王爷能在我们吵架的时候任由我发脾气吗?王爷能任我打吗?王爷能允我后府不纳妾,只要我一人吗?王爷能心里只想一个我吗?”
乔木把自己的衣衫系好,好笑的看着他道:“别逗了。我就是喜欢斡哀奴,你能怎样,斡哀奴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他不爱看她如此强笑,一个内里放肆不羁的女人,面上嘴里却风轻云淡的伪装成乖巧顺遂认命的普通女子,这种矛盾的情况下滋生的那笑容,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可我不喜斡哀奴,这世上也从来就没有斡哀奴这个男人。”他猛的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乔木,“我今日就能带你回王府,走还是不走。”
“不去。好走不送。”乔木一下翻身背对着他,直接拒绝。
他冷扬唇角,背手在后,“我等着你哭着喊着奔入我的怀抱。”
“混蛋!”乔木“腾”的一下坐了起来,怒目而视,可楚言早已经大步离去。
糯米团子小狗似的刨了半天门见无人搭理他,这小子也牛气,眼泪珠子不落一颗,大大的眼睛一横,扭着小肥臀就跑去找顾美娘告状去了。
等坏小子费了牛劲手舞足蹈的把事情说明白之后,领着顾美娘来“抓奸”的时候,院门早就开了,院子里哪儿还有一个人。
顾美娘不以为糯米团子这么小点一个孩子会说谎,事情只可能是失踪了将近一个月的斡哀奴真的回来了。
“走,阿娘抱着你去酒楼,她今天的私房菜馆还没开张呢,你二姐大概回那里去了。”
“嗯嗯,团子要揍阿奴一顿,他把团子扔了,大胆!”小粉拳一握,坏小子蓝眼横着,隐隐的凌厉之味便让人自觉的不敢亲近。
“对,就该揍他一顿。”顾美娘可是知道斡哀奴是团子亲爹的,但并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她笑只是觉得一个当爹的被自己儿子叫“阿奴”,莫名的喜感,就和玉树在乔儿跟前似的,装孙子都行。
乔木不知楚言会如何对付她,自信他应该不会赶尽杀绝,毕竟糯米团子是被夏家养大的,他非忘恩负义之人,总会酌情而办,如此想着,心情也放松下来,自去私菜馆做今日的三桌菜不提。
酒楼里,扩招的数十个伙计穿梭在客人之间,有招呼客人点菜的,有擦桌子处理剩汤剩菜的,还有两手端两盆菜,头顶一碟子点心耍杂技的,环境虽吵杂,却忙碌充实,但看伙计们笑容满面的脸便可知了。
“呦,三公子!”两年里锻炼的性子越发圆滑的顾小舅一看是刘三郎来了忙上前作揖,招呼道:“三公子,您可是好些日子没来了,可是咱们哪里做的不好吗。”
此时他早已看见从二楼走廊上经过的乔木,仰着头,目光复杂的看着她。
乔木似有所感,停了脚步,也扭头来看,两人的目光相撞,刘三郎目光坚定,而乔木却倏然避开,给了他一个笑脸,蹲身行礼之后,径自回了小厨房。
刘临风不复两年前的稚嫩,除了一张脸脱去了柔和的明艳之色换上了属于男人的妖孽魅惑之外,他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忧郁,几分情惑。
顾小舅也看见乔木了,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逡巡。
“我上去找她,你招呼客人吧。”他轻声嘱咐了一句。
小麦是跟在乔木身后的,姐妹俩一同看见了刘三郎,而在他的眼睛里却只看见了乔木。
夏小麦郁郁苦笑,却还是抑制不住的快走几步下得楼来,假装从他对面走过,不着痕迹的招呼道:“三公子您来了。”
刘三郎点点头,嗯了一声,看了小麦一眼,敷衍的道:“多日不见,小麦又长漂亮了。”
“是、是吗。”小麦高兴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虽知他的眼睛并没有认真看过她的脸,可是能听到他的夸奖她也高兴,今天晚上她大概又要失眠了吧。
“我二姐在小厨房。”擦肩而过时,小麦匆忙说了一句。
“我知道。”刘临风头也不回的道。
“哦。”小麦失落的垂下头。
“三姐,阿奴呢,我找阿奴,我要揍他。”楼梯口,被顾美娘抱在怀里的团子咋呼道。
“斡哀奴不是已经走了许久了吗,他还会回来?二姐不是说,他再也不会回来了吗?”小麦道。
“三姐坏,阿奴不走!三姐欺负阿奴!”糯米团子生气道。
“谁欺负他了,他自己想走的谁能拦住。臭小子,嘴里见天的喊阿奴,他一不给你肉吃,二不给你衣服穿,还老是凶你,你怎就那么黏糊他呢。”小麦牵起团子的耳朵,轻轻拧了一下道。
“啊啊啊,阿娘,三姐欺负团子,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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