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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厨娘很悠闲-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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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在房中逡巡一圈不见团子的身影,转回重看,目光一下定在那扇大屏风之后,咬了咬牙道:“在您面前什么鬼蜮伎俩也不能施行,小女哪敢。”
“小女?”他眯了眯眼,“你这称呼可不对。”
“过来。”他扬声开口。
乔木把环境看了看,见他老人家正大马金刀的占据了大半张竹塌,而在竹塌侧面一张桌子上正摆放着故人庄里出品的几样点心,桌子下才有一个绣墩,她乖觉的去坐那绣墩。
“你这女人聪明着呢,不要和我装傻,你该知道寡人的意思。”他冷下声音。
乔木咽了口口水,心一横,暗道,睡都把他睡过了,谁还怕他怎的,大不了就再失身就是,反正她也有欲望,生理欲望这东西又非男人的专利。
再说,这男人是个极品,不睡他她还觉得可惜呢。
脚向一转直奔那男人的怀里,往他膝盖上一坐,甚是乖觉的连人家脖子也给搂上了。
他长眉一挑,顺势搂上她的纤腰,满意道:“这就对了。你并非那等端庄女人,这般作态合该才是你。”
“你的意思是我狐媚、风骚、不正经?”乔木冷笑道:“你说的对极了,我确实不如你的正妃端庄。”
“吃味儿了?”揉捏着她的腰间软肉,他轻笑道。
“滚!”乔木怒瞪他一眼。
“还是那副死样子。”他笑道。
“我这人,好吃好喝好穿好玩的供着我,我不在乎你把我当成什么,荡妇也罢,淫娃也可,只要你别把主意打到我在乎的人头上,咱们一切好说话。”仗着这个男人对她还有几分迷恋,她如此道。
“你这一副身段无一处不可爱,唯一令寡人不满的就是你这一张嘴,你若再口无遮拦,总有一日我要给你缝上。”他用清淡的语气道。
可她被捏疼的腰肉告诉她,他说的可不是假话。
“你心疼我呀。”乔木心思一转,柔声道。
“心疼你?我是为团子考虑。”他讽笑道。
“为团子考虑不也是为我,我领你的情就是。”乔木厚脸皮道。
“啊,天色不早了,我这就回了,不耽搁你洞房花烛夜了。团子呢,我抱他走。”乔木作势要从他腿上下来。
他抱的更紧了些,淡淡道:“今夜陪我,明日放你们娘俩个走。”
乔木呵呵一笑,食指慢慢勾画他高挺的鼻梁道:“怎么,咱们凤王还想玩双飞啊,还是说你那正妃模样长的丑陋,你吃不下口?”
“非也,她长的貌美如花,比你不知强了多少呢。”
没哪个女人会甘心被人比下去,乔木那脸色顿时就跟调色盘似的转了转,最后怕于他的身份,压着自己的脾气,软着声音道:“她既然长的那样仙美,你还留我作甚,难道还真让我说中了,你口味那么重?”
“看来在你心里寡人一丝也不重要。”他肯定的道。
目光闪了闪,乔木佯作不知,道:“您老人家怎这样妄自菲薄,您一有身份二有相貌,小女满心满眼里都是你才对啊。”
“是吗?寡人只知若是心里有寡人的女人,必然不会甘心寡人去宠幸旁人,你却不同,眼巴巴的想把寡人弄走,是想寡人走了,你好偷偷抱着团子离去?这事上,你却相差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只要寡人想,就算你这时走了,下一刻寡人就派人去你的故人庄去抢,你信还是不信?”
若是可以,她真想拿眼神射死他,憋着气道:“您老人家究竟想作甚,我猜不着,也不想和你打哑谜,你就明明白白告诉我,到底怎样才放了我们回去。”
“寡人就喜欢你直爽的时候,你那些小聪明可笑的很,别跟我这耍弄。至于我要你做什么,等你甘心情愿入我王府之时必然告诉你。现在,你就代替了那位正妃过来伺候寡人吧。”他一把抱起乔木,径自往那幅上顶梁下落地的青墨烟水屏风后头去。
“你记住了,不是我伺候你,是你伺候我。”乔木揽着他的脖颈,心情甚好的道。
他又嗤笑一声,“若这样说你心里好受些,那就随你,事实如何,上床便知。”
“把纱帐拨开。”站在一帘落地墨纱前,他命令道。
“团子还在这里,我们去别处。”她拉着纱帐不动,急急的看着他道。
“谁告诉你团子在此处。”用脚拨开帘子,他笑话她道。
“不在?那你把团子藏哪儿了。”乔木急怒道。
“那是寡人的第一个孩子,寡人自会让人好好服侍他,你放心就是。”
“你知道什么,团子晚上爱踢被子,若是没人给他盖上,他会拉肚子的,他还要起夜,若是没人听着他的嗯嗯声他会尿床。”乔木再不和他周旋,从床上爬起来就想跑。
他一把按住她的肩,安抚道:“我派了四个侍女在他身边,一夜守候,只会比你更尽心不会慢待他的。”
乔木一下没声了,垂着眼沉默了一会儿,仰脸望着站在她面前的男人,道:“你能给的真的是我给不起的,也许,团子跟着你比跟着我好。”
“你能如此想就是最好。夜深了,该就寝了,为寡人宽衣。”他张开双臂擎等着她来伺候。
乔木哼了一声,直接滚进大大的圆床,没好气道:“你是残废吗,自己没手吗,自己脱。”
他眯了眯眼,忍下她的无状,冷声道:“一会儿就狠狠的收拾你。”
乔木冷笑,这个时候的男人果真大度的狠呢。
一把扯开自己腰上的麒麟腰带往地上一扔,扯下银钩,身体倾覆其上,墨色的帘子缓缓闭合掩去了那里面的旖旎春色。
不过一会儿,悉悉索索,鸾声燕语,凤凰于飞,水ru交融,其乐自是只有床里那对男女深有体会了。
新房之内,正牌王妃默默对着烧了一半的龙凤喜烛枯坐了半夜,一张芙蓉面泪湿两行。
侍女绮红看不过眼,愤慨道:“大娘子,这凤王也太傲慢了,此夜明明是你们的洞房花烛夜,可他却连露面也不曾,实在是欺人太甚,大娘子奴婢这就写信回京。”
“不用。”孟丽娘淡淡的道。
“大娘子,难道这哑巴亏咱们就吃下了吗。”俏侍女跺脚不依道。
“这等境况早在我意料之内,只是,当事情真的来临时,我还是有些受不住的。”孟丽娘擦擦脸,又道:“凤王虽废了双腿,可他也不是那么好惹的,我恨只恨父命难为。”
她闭了闭眼,脸上露出端正的笑,搭着侍女的手起身道:“走,我们去看看我那位王爷夫君此刻是在哪处,据我所知,他在扬州府邸并没有任何姬妾,便是歌姬舞姬他也没有蓄养,今夜他该是歇在书房或者他自己的院落才对。”
“是该如此!”侍女笑道。
“大娘子……”
孟丽娘一抬手道:“日后这大娘子的称呼便改了吧,自加入凤王府的那一刻起,我便是凤王妃。”
她长相端庄,当她面无表情时一张脸偏严肃和威严,这侍女见孟丽娘如此一施压,她便恭谨道:“是的,王妃。”
“嗯。”
踩着莲步不一会儿就从内室到了大厅,大厅里候着的媳妇子侍女等人有些已打瞌睡了,孟丽娘轻咳一声唤醒她们。
这些媳妇子一惊立即起身跪拜,有领头得宠着上前来问缘由,孟丽娘便道:“王爷至今不露面,我心里担心,你们陪我出去走一遭,看看情况。”
“是。”
她一声令下,媳妇子侍女们便麻利的行动起来,有的打起灯笼,有的去拿披风,有的去摆王妃排场,人多好办事,不过一盏茶的功夫,所有的事情便妥当了。
一行女红妆,浓黄淡绿,浅紫靛青,浩浩荡荡便开出了王妃院落。
因有小厮拿着一面锣在前面敲打喊道,王府里的人不过一会儿便都知道了。
花姑姑有条不紊的管理着偌大一个王府,这会儿还正带着两个管事娘子点碗碟的数量呢,听着外头的动静,她便道:“听着动静该是王妃出来了,我们去迎一迎吧。”
“是。”白蝶、紫槐恭谨应声。
王妃所在的院落与凤王所在的院落仅仅隔着两座楼阁,这会儿王妃那边一敲锣,凤王的天一水榭这边便听到了动静。
乔木自然也听到了,只是方才那一个时辰里她被折腾惨了,被锣声吵醒她便发脾气道:“大半夜的,谁弄出的鬼哭狼嚎的动静,讨厌,都去死!”
脑袋往绮丛被里一钻,直接无视。
凤王失笑,大掌在她光裸的背上抚了抚,他有些明白他为何对她念念不忘了,这姑娘身上的性子太矛盾了。
他说她不仅欺软怕硬,她还很识时务,且惜命怕死真是一点也没说错,可有时候,就像现在,谁惹了她她都敢骂,直接无视他这个身份高贵的床上人。
精的跟猴儿似的,该懂礼的时候她像大家闺秀,端庄雅致,能不懂礼,能放肆的时候,立即变成了泼妇,一副身体里就跟住了两个魂儿似的,一个遵从妇规,乖顺讨巧,一个却时不时口出狂言,放肆不羁。
“滚,别弄我,累。”打掉屁股上乱捏的手,某脾气不小的女人咕哝。
糯声糯语扑面袭心,他爱极了她还能把他当成斡哀奴对待。
床榻之上他的女人要还是把他当个高高在上的王爷,那真是一点趣味儿都没了。
天一水榭之外,王妃已是到了假山下,花姑姑也及时挡住了她的去路,恭谨垂头道:“王妃,露浓更深,王爷已入睡,您还是先回去吧。”
“你是?”孟丽娘眼尖的发现这位姑姑对她行的可是宫中礼仪,心下一沉,给了她几分面子,道:“姑姑曾在宫中哪处当差啊?”
“落瑶宫。”花姑姑淡淡的回答。
孟丽娘微微张嘴道:“落瑶宫,我好像曾听命妇们说起过这座宫殿。”
花姑姑规矩严谨,王妃不问她,她绝对不多一句嘴,就那么挡在石阶上。
绮红看不过眼,张嘴便道:“大胆奴婢,你连王妃的架也敢拦,不要命了。”
“奴婢谨遵王命,不敢擅专。”花姑姑淡定道。
“是凤王让你挡我的架?”孟丽娘不怒自威,冷淡的问。
“是的,王妃。”
“我不为难你。现在,本王妃问你,水榭内可是仅有王爷一人在?”
“回王妃,并非一人。”
“那我再问你,除了王爷还有何人 ?'…fsktxt'”孟丽娘瞅了一眼灯火通明的水榭,冷声问。
“夏侧妃。”
“也是王爷的侧妃?”孟丽娘不确定的问。
“是。”
“你急死人了,你就不能一次多说几句吗,非要我们王妃问你你才回答,你是故意刁难我们王妃吗。”绮红不满道。
“不敢。”
“绮红你退下,这里没你说话的份儿。”孟丽娘训斥道。
端正了心态,她深吸一口气又问道:“这位夏侧妃是京城哪家的还是扬州哪家的,我怎不曾听闻?也是圣上赐婚的?”
“我们王爷自封的。”花姑姑更加淡定的道。
侍女绮红一听登时扑哧一声就笑了,嘲讽道:“原来就是个宠妾啊,奴婢还以为这位夏侧妃有多厉害呢,名不正言不顺,她算哪门子侧妃。”
孟丽娘未训斥绮红,这表明侍女的话也正是她想要说的话。
花姑姑对这主仆的冷嘲热讽不置一词,闭口不言。
“下面在吵什么,有事滚上来说。”水榭内的楚言终于发火了。
绮红一听王爷发话了,她一下挡开花姑姑并白蝶紫槐等人,恭谨对自家王妃道:“王妃,请上。”
孟丽娘深吸一口气,手搭上侍女的手,道:“咱们走。”
夏侧妃?哪来的夏侧妃?!父亲给她的情报里并没有夏侧妃这个人啊。
墨色床帐内,乔木不胜其扰,围着被子一下坐了起来,横着楚言道:“你是想让你那正妃捉奸在床是吧,你想给我拉仇恨是吧,你心肠也不要太狠呐。”
“你怕了?怕寡人的正妃?”他穿着一身白色衣衫,坐在燕尾翘头书案一侧,拄着头笑看她。
“凤王老人家您说这话不是明知故问吗,她是你有名有份的王妃,我是什么,说句难听的话,我就是你暗地里眛下的一浮浪女人,她若真想收拾我,我拿什么抵挡她。”乔木真想抱起枕头砸死他。
这人明显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有寡人的宠爱这难道不是你的利器。”
乔木刚想说点什么,便听好多人已到了屏风外头,她媚眼一眯,抓起裙子套在身上,顺势一滚就到了他的怀里,抢过燕尾翘头书案上的一只玉杯端至凤王嘴边道:“大王,喝酒吧。”
他满意于她的机灵,顺势搂着她半裸的雪肩,用着极为宠爱的语气道:“乔儿先吃一口,寡人再吃如何。”
乔木听他这样肉麻,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眼睛瞪着他,嘴上却娇滴滴道:“大王好坏呀,尽想着占妾身的便宜。”
“那乔儿应是不应,嗯,我的小乖乖。”
乔木差点吐了,捏着酒盅的手抖了几抖,用着越发柔媚的口吻道:“大王所请,妾敢不从,从了大王便是。”
说罢仰头喝了半口,令半口就递到凤王嘴边。
屏风外的孟丽娘听到里头暧声昧语,她的脸一下就烧红了,挥退跟着她的媳妇子侍女等人,她一人迟疑的转了进去,在墨纱帐外蹲身行礼道:“王爷,妾身有事相问,可允妾身进去吗?”
“进来吧。”操着一口暗哑的好像情事刚过的语气,他不悦的道。
乔木不知他打得到底是什么主意,她所不悦的是,在衣衫不整下见“情敌”,她可是要处于下风的。
“王爷,妾还未着衣呢。”乔木惊呼一声,揽了薄被在怀。
“那有什么关系,一会儿还是要脱的,所幸便不穿吧。你说是不是,王妃。”他没耐性的道:“打扰寡人雅兴,你可之罪。”
孟丽娘掀开墨色纱帐的一瞬便闻到了从里头传来的麝香气息,她未经人事还不知这些气味儿是从哪里来的,却只觉得脸红,眼睛不敢乱飘,低着头弯着身道:“王爷,妾不知做了何事惹您不快,因何、因何今夜不曾去、去……”
纵然她长期受到了长安贵女圈的熏陶,为女大胆不惧,可、可临到说起那些事情,她也不好开口,她能鼓气勇气追到这里来责问已是她最大的底线了。
“不去宠幸你。”他替她补充完成。
“是。”孟丽娘登时眼眶发红就要落泪,可她不能,她是王妃,决不能在一个囫囵淫荡女人面前失了风度。
“乔儿,你告诉她,寡人因为不去宠幸她,嗯?”他暧昧的在乔木耳边吹了口气,摩挲着她光裸的肩膀道。
“讨厌啊,人家不知呢。”乔木把脸埋在他的胸膛里,连抬起也不曾,就怕被人家正室给逮个正着,趁他不在找她麻烦。
他哈哈一声大笑,怜爱的亲了她一口:“你不知谁知,不若寡人再与爱妾重温一遍如何?”
乔木已被他雷了一脸的血,偷偷掐了他一把,暗自警告他适可而止。
他却故作一副享受模样,暧昧道:“乔儿不可调皮,乱摸可是不好的,这会儿还有闲杂人等在,待她走了,寡人再宠幸你如何?”
乔木已经不知该如何接话了,她实在受不了这人如此轻佻浮浪模样,浑身都觉得不得劲。
而站在床下的孟丽娘已被羞恼的狠了,眼泪不知不觉便落了下来,忍着大哭的冲动,她颤着声音道:“是妾不好,不该打扰王爷雅兴,妾这就告退,只不过,这位妹妹究竟是哪里来的,需要妾受她的敬茶吗,王爷就算再宠爱她,也要走个章程不是吗?”
乔木冷了冷眼,心想这位王妃不简单啊,在这样被羞辱的情况下,还能想到为自己扳回一成。
楚言亦终于抬起头来正眼看她,但见她眉眼清淡,相貌清秀,非是让人一眼惊艳的女子,却给人一种舒适的越看越耐看的感觉,端庄秀雅,若非她是蜀王送来的女人,他倒也欣赏这种能持家的女子。
乔木抬眼看他,见他正看那王妃,她心里嫉妒,想都没想便吻上了他的唇,重重咬了一口。
他吃疼,回过神看向怀里,琉璃灯下她的眉眼越发深邃如画,妩媚尽妖,真是好看到了极点,他弯唇而笑,复又在她唇角亲了一下,摩挲着她光滑的手臂,对孟丽娘道:“你先回去吧,至于乔儿,寡人自由安排,不需你来操劳。”
孟丽娘忍了又忍,终是忍下这口气,恭谨而退,慢慢道:“妾懂了,妾告退,不打扰王爷雅兴。”
最后那句她已然是咬牙切齿了。
乔木顿觉心情甚好,放松了身子躺在他的怀里,自顾给自己倒酒喝。
“你这嫉妒心可真不小啊。”把着她的手转了个方向,就着她的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他满意的笑道。
“有我在怀,你还看别人,我岂不是很失败。”乔木自然而然道。
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同样是一饮而尽,盯着那酒杯看了又看好像酒杯上印了藏宝图似的,漫不经心似的道:“我就是如此霸道,你有我还想有别人就别怪我做的绝,我就是如此小气,你难道还要我入你的后院,不怕我把你的后院搅混了,搅乱了?”
“怕就不惹你了。所以我说,她自有她的正统身份,而你有我的宠爱,一人一件利器,且看你们谁的本事大了。”
他拉她入怀,鹰眸与她的媚眼相对,摩挲着她嫩滑如绸子的脸颊,暧昧的道:“刚才表现的不错,寡人决定要奖励你。”
乔木软着身子偎近他,紧紧的抱着他的腰,仰脸看他,二人面与面的距离呼吸可闻,酒香扑鼻,笑的好不妧媚迷人,轻轻的道:“金银珠宝那些奖励啊我来者不拒,若是你本身呢,我也不嫌弃,不过现在本人累了,这奖励留着下次我亲自来拿,嗯?”
“由不得你。”他翻身将他压下,动作太大撞了一下床上的燕尾翘头书案,上头搁着的酒杯翻到,琥珀色的酒液滴落,弄了一床的酒气。
欢爱的气息,浓重的酒香,翻滚的红浪,这次第怎一个靡丽奢华可比。
“滚!”乔木气急,推拒。
他呵呵一笑不以为意,以极为熟练的抚弄技巧很快将她拿下,又是一番巫山云雨,红浪如潮自不在话下。
情人怨夜短,欢爱到天明。
鸡鸣数声,破晓之后,水榭内的蜡烛都烧尽了,桌上的红蜡泪堆成了一朵艳丽之极的牡丹花。
乔木猛的睁开眼,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长发茫然四顾,一时不知身在何处。
打了个哈欠之后,看了一眼身畔的男人,他的一只手还不正经的握在她的胸前,她哼了哼,真是比团子还要知道享福啊,总知道她身上哪处最软。
见外头天还蒙蒙黑着,她裹着被子下床,在地上捡了捡摸出自己的衣裙穿上,用手指随意顺了顺头发,收拾好自己时正对上床上那人的眼。
初时他蔚蓝的眸子朦朦胧胧的似有一层水汽,瞧来霎时天真可爱,像极了团子刚睡醒的时候,等她心软再看,那人早已恢复一贯的犀利,清冷的道:“我派人送你们娘俩回去。”
乔木点点头,宿夜狂乱,她也没什么精神给他添堵。
☆、强宠农女没商量第100章 救场的那厮
等她从凤王府抱着熟睡的团子出来的时候,远山青黛,那红通通的太阳慢慢就从山谷里爬了出来。舒殢殩獍
她一看柳树下停的马车,神色微显愧疚,便对送他出来的安山道:“看来我们娘两个不需要你送了,我家的马车夫还没走呢,你回去吧。”
“是的,夫人。”安山应着。
乔木谨慎,在她没有保障的情况下,她绝对不会让人看见她的脸,故此她头上戴了幂篱,连团子也被她用小被子包的严严实实的,她左右看了一下见还没有行人,略略放了心,走近马车,推开车帘一看,武娘正在里头蜷着腿睡觉。
武娘习武之人,耳力甚好,听到动静她就醒了,见是抱着孩子的乔木,她一句废话也不问,从她手上接过团子给放到车上的小榻上,自己就跳下了了车。
“二娘子,上车吧,再不走就该被发现了。”她冷淡淡的道。
乔木知这个中年女人外冷内热,说话向来如此,对她感激的点点头,由她搀扶着也上了马车。
“回去吧。”乔木对安山摆摆手。
安山点了点头,直到看见马车走远之后他才反身回了王府。
就在王府外头的一个小巷子里一个小厮鼠头鼠尾的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待他一见马车要走,他急的什么似的就想跟上去,奈何安山一直不走,他就一直不能现身,等安山回去的时候,他出来一看,那马车早已走远。
懊恼气愤的嘀咕道:“什么玩意儿,也值得凤王如此小心谨慎的守护着。没有跟上马车,探得那小娼妇的老窝,这可如何是好呢。”
马车内,团子扭动小身子,闭着眼睛就呜呜起来,可怜的小眼泪沾湿了常常的睫毛,把乔木看的心肝都疼掉了似的。
“团子,做噩梦了吗,不怕啊,有娘、有二姐在你身边,二姐会保护你的,把那些扰你好梦的恶鬼都吃掉。”一边拍着小东西的背一边轻声软语的道。
“嗯?”团子嘴巴一撅,小手揉了揉眼睛,微微睁开一看,他啊一声就哭了,抱着乔木,往乔木怀里使劲的钻,呜呜道:“二姐,二姐,团子可见到你了。”
“在那府里头可是受委屈了,快跟二姐说,要是真有人欺负你,二姐就给你报仇。”亲吻着团子的小脸,乔木心疼道。
团子摇头,闷闷道:“她们都对团子好好,一个给吃果子,一个给端茶,一个还捧着团子的小臭脚,还有一个要抱团子去尿尿,可是团子不喜欢她们,她们都不是二姐。”
童声稚语惹得乔木心酸又感动,把这小心肝宝贝的揉搓在怀里,笑着道:“看来咱们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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