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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厨娘很悠闲-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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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寡人把你累着了,来,我看看。”他捧起她的脸,对着那红肿的唇瓣便深吻了下去。

她左右摇头躲不过只得仰头承接他给予的。

舔过贝齿,吮过嫩舌,那刚刚消下去的欲望便又抬头,情不自禁便去打开她的双腿,抚上那掩藏在草丛之中的软嫩。对她,他好像存了一种依恋,一种向往,在遇见她之前,他绝不会想到有一天他也会去想一个女人的想法。

女人于他,等同于妓院里那个把脸抹的花红柳绿,倚门搔首弄姿,假腔假调勾引男人的丑陋妓女;等同于马厩里那个身强力壮,双腿长毛却强行按倒男人的马妇,让人恶心;更等同于深宫中耐不住寂寞,同太监假凤虚凰颠鸾倒凤的黄脸嫔妃。

也许是从小在尘埃里摸爬滚打的缘故,他最初遇见的女人总是那样的让人倒胃口,若说从此对女人绝缘那到不至于,他本身也有欲望,只是对女人他没有那么渴望,有则要,没有也从不会想着去找。

故此,对这男女燕好之事,他从不抱希望,在那深宫中他见过不少做这等事的人,都是那么的让人厌恶。

直到槐树林里他因中奇毒不得不要一个女人的元阴,强行绑缚了一个他不知容貌身段的女子,与其做了他最不想尝试的事体,最开始他疼,他也感觉到了她的疼,便突然发现原来这燕好之事就是受罪。

他自私的决定,再也不要见这个长相不明的女人,省的让他太过恶心以至终身不举,子嗣困难。

只是没有想到,就是身下这个女人,不仅在后来给了他欢愉,带他体会到了此事的美妙,还在他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如此一来,他想忘也忘不掉她,她就像落在他心口的一滴血,红艳艳的擦都擦不掉。

床第之间与他配合默契,想要便要,从不会为了讨好他而假意呻吟。

嗯,这女人是个宝。

想至此他便抱着她笑起来,而她终于摆脱他霸道的吻,大口的喘气。

神色迷蒙里夹杂着恼意,恨恨捶了他一记,拽过被子的一角蒙起头便要睡觉。

可他不能这么就放过她,在他的小兄弟还埋在她身体深处的时候。

翻个身,让她骑坐在他身上,以薄被裹住她裸露的娇躯,道:“明日午膳期间哪里也不要去,为寡人精心准备一桌宴席,寡人要招待王四舅。”

“爷,换别人吧。妾这一双手可是只会给您老做饭呢,哼哼,妾这可是在王妃那里挂着号的,妾可不想自己打自己嘴巴,我今日下午才说完呢,明日就破功,不干,妾身份卑微,可也是要面子的呢。”

她噌噌他的胸膛,枕上便睡。

他低声笑起来,“下午的时候把王妃气的够呛,寡人合该奖赏于你。”

乔木蓦地半睁开眼,斜睨着他道:“爷您的动作可真够快的,钉钉子说钉就钉了,妾身边您钉了几个。”

“嗯,除了你从娘家带回来的那个婢女,其余全是寡人的人。”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惭愧,而是特别理所当然的道。

乔木撇撇嘴,哼了哼,不置一词。

“怎么,不高兴了?”他捏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他的眼睛。

“妾应该高兴的起来?当发现出恭也有人盯着的时候?”她没好气的道。

觉察体内那东西的不安分,她气的从他身上滚下去,薄被紧紧裹住身子,决定以此来表示自己的抗议。

身上一凉,薄被被抢,他笑着又把人强硬的给抱回来盖在身上,安抚道:“你大可放心,你出恭时保证无人盯着,寡人不许。”

“呿,什么乱七八糟的,你该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她眼皮不抬,没精打采的。

他皱了皱好看的眉眼,“此事作罢不许再提。”

“那就睡觉吧,妾早知是这样的结果,真是白白浪费口舌。”

“明日必须让那王四舅吃的尽心,这是命令,听清楚没有。”想着爱妃的小面子,他笑着道:“是寡人吃,那王四舅不过是一陪客,如此算来,你这一双手还是只为寡人做饭的,嗯,寡人心甚慰。”

甚慰个毛,甚慰你大爷!

心里默默拿针扎了他半天小人,心情顿时变好,嗯了一声算是应承下了。

“如此甚好。”他愉快的扯开她裹在身上的薄被,与之同寝。

她也不矫情,夏夜烦热,这厮体质发凉,抱着他就像抱住一个大冬瓜,还是能降温的。

只是,王爷老人家,您还有完没完,妾体力不支,讨饶还不行。

昨夜小雨过,天空湛蓝如洗,站在窗前望天,那真是云卷云舒,惬意悠闲,本可以坐在凉亭里喝点小茶吃点小点心,陪团子搭积木,优哉游哉。奈何,她丫丫的得去厨房受大半天的烟熏火燎。

不过,这个王四舅到底是何人,竟要他如此重视。

“侧妃娘娘,您要的菜蔬鱼肉都处理干净了,接下来要做什么。”一个上身穿灰色半臂,下身着了一件灰青色长裙的中年老妇,面带笑容的问。

她的语气有些兴奋,好像能给乔木打下手是她无上的荣耀似的。

“公孙大娘莫急,你先让我想想。”乔木弃了长裙和飘逸的披帛,身上的穿戴清爽利落,她围着搁置着各色食材的案板转了一圈,道:“美味佳肴有很多种,可若是要长长久久的吊住一个人的胃口那就有些难,毕竟再美味儿的食物也有吃腻的一天。而王爷对我的要求就是让那个客人吃得尽兴便可,怎样才算是尽兴,吃了一顿想两顿算不算?”

“算、算,侧妃娘娘,不是老身奉承您,就您的这一手厨艺,别说让一个人吃的尽兴了,那就是长长久久的留住王爷爷不是没有可能。”

最后那句话,她把声音压得低低的,好像生怕被人听见似的。

“好,借您老吉言。”乔木不以为意,都说是留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留住他的胃,殊不知,男人的胃好满足,他胯下那馋物却难以把持。

她现在身为一只被豢养在金丝笼里的鸟儿,任务似乎就是留住那厮的这两件器官,一是胃一是“黄瓜”,突然悟到,她似乎两辈子就是这样的命,总是对一个男人在玩弄拙劣心计。

这是不是就是暗示她,一个女人一辈子的心计就为了一个男人。

那么相同的,男人呢,一辈子的野心最终也是为了一个或者许多个女人。

她恍然有种悟道的感觉,人活一辈子,为的也许不过就是那胯间方寸之物。

有些讽刺,有些低俗,可她觉得她想的也没有错,男人和女人活着不就是为了找一个或多个另一半过欢愉的日子吗。

野心啊,追求啊,抱负啊,最终的最终都将回归于生活,柴米油盐酱醋茶。

“昨夜我也没问王爷那王四舅的喜好,人和人不同,有些人爱吃的食材,有些人打死也不吃,这就有些难办了。”乔木想了想便吩咐道:“翠芽。”

“主子,奴婢在。”

“去问问王爷,那位王四舅有什么忌口的东西吗。”

“是,奴婢这就去。”

“不用了。属下来给侧妃娘娘解惑。”西门无极自门外进来,笑道。

“是你呀。”乔木淡瞭他一眼,直言不讳:“我至今记得我初次进王府的时候你对我的轻薄。”

西门无极笑容僵住,尴尬的摸摸鼻子,拱手赔礼:“属下多有冒犯,还望侧妃娘娘宰相肚里能撑船,绕过属下一回。”

“我可不是宰相,我的肚子也没那么大的容量,我记着你呢。瞅着哪一日你得罪了王爷,我在他耳边吹吹枕头风,治你的大罪。”乔木不客气的道。

西门无极苦笑,一揖到底,“侧妃娘娘饶命。”

“要我饶命也不是不可以。”乔木绕着他转了一圈,打量着他,这是一个身带书生气,长相儒雅的男人,脸上最突出的特征是上嘴唇上梳理的整整齐齐,风风溜溜的两撇类似他的眉毛的胡须。

乔木坏主意一起,道:“我听安山有时候叫你四撇胡子,丫鬟们也时常谈论起你的幽默风趣,看来你还是很受小姑娘们喜爱的嘛。”

“成家了吗?”

“并未。”他苦着脸垂着头,涩涩的答。

“哦。我罚你娶个丑妇如何?我有个忠心的赶车妇,名叫武娘,身怀武功,体格健壮,性情沉默寡人,年过四旬,我瞧着和你倒是挺般配的。”

西门无极顿觉吞了一口黄连,肠子都苦死了,诺诺不敢接话。

“怎么,你不乐意?”乔木不高兴的道。

“不敢,不敢。只是,侧妃娘娘可怜则个,属下才二十有七,娶一个比属下几乎大两旬的老妇人,这、这便是打死属下,属下也难以从命,侧妃娘娘若心中有怒,还不如让安山抽属下一百鞭子。”

“你这小身板抽你一百鞭子你还能活?”

“恐不大能活。”他实话实说。

乔木笑了笑,他便松了口气,也笑着道:“侧妃娘娘容禀,属下并非轻薄之徒,乃是当时情况不容属下有丝毫懈怠,实则是……”

“停!我一个后宅妇人可不听你说那些,反正你欺负我是事实。这样吧,罚你做我的随从五十年,我要你随叫随到。”

西门无极一脸苦相,为难道:“侧妃娘娘,非属下推脱而是王爷怕是不许,您可知在您身边的所有人皆是女子。”

他这话已说明一切,她的身边,那厮怎能允许出现一个雄性生物,哦不,还有一个特别,那就是她从娘家带回来的看门狗阿黄,那只是雄的。

“我也没打算让你随时随地跟着我,我的意思是我有事找你,你不可推脱,如何?”

西门无极除了苦笑还是苦笑,若两年前他会知道那丑奴便是此女,就是借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动她。

他现在就在祈祷大王不要想起两年前的那一幕,若哪一日想起来了,他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侧妃娘娘,属下应下便是。只是还望娘娘答应属下一个不情之请。”

“咦?你还跟我讨价还价?”

“不、不娘娘误会了。属下的请求很简单,那便是求娘娘莫要在大王面前提及两年前的那件事,否则属下小命休矣。”他拿狐狸眼偷觑乔木,把自己说的可怜巴巴的道。

“确实简单,不过,我找你时你若推脱一次,我可就不敢保证喽。”

“一定到,一定到。”他敢不到吗。

“如此甚好。”乔木在木盆里洗干净了手,笑道:“我还以为你会做缩头乌龟一辈子。”

“那可不行,等着被娘娘找到家门口的时候,属下也离死不远了。”他没想到这位侧妃是如此善解人意,不等他开口便把此事挑明了,如此甚好、甚好。

心中便存了一份感激,拱手道:“总之,还是多谢娘娘海涵,往后,娘娘但凡有事,属下万死不辞。”

“好呀,你可要记住今日说的话,翠芽就算我忘了你也不能忘,帮我好好记着。”

“是的,主子。”

“天色不早了,咱们言归正传吧。你来跟我说说那王四舅是什么人,是做什么的,喜好如何。”乔木一边摆弄案板上的食材一边道。

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味道,这认真工作的女人也不遑多让。

美食于乔木,除了工作之外,那也是爱好,这会儿看她拿过一个大白萝卜来就用一把小刀子在上面切来切去,他恍然大悟道:“原来故人庄菜盘子里的花花草草,小船飞燕便是这么来的。”

“不就是这么来的吗,有何大惊小怪,我的记性好的很,我可记得你去我那酒楼吃了可不止一回饭呢,早该知道那些餐盘装点都是用这些雕刻出来的啊。”

“是、是,属下早看出是用这些食材雕刻出来的,只是……呵呵。”他往前迈了一小步,细细看了看乔木的动作便道:“属下一直以为那些花啊鸟啊都是故人庄请雕刻师专门刻出来的,没想到娘娘竟也有这等手艺。”

“玉,有玉雕师;木,有木雕师;食物,合该也有雕刻师;雕虫小技而已。瞧,十朵小白花就这么出来了。”乔木得意的将雕刻而出的十朵花摆在白瓷盘里。

“佩服,佩服。”他轻拈起一朵在嘴里咬了一口,连连点头道:“这大白萝卜经侧妃娘娘这一雕刻呀,似乎这味道儿也不同了。”

公孙大娘一听便笑道:“何止是长史您,便是咱们王府里的其他兵士们只要一闻到膳房里的香味儿必会有个代表的前来索要娘娘亲自烹饪的一二盘美食,我们娘娘一双巧手可是收服了不少吃家子。”

西门无极那双狐狸眼眯了眯,笑道:“娘娘可是每日都要亲自下厨的?”

公孙大娘看了乔木一眼,笑道:“每日三餐必会为小公子和咱们大王做饭,娘娘甚是有心,怨不得咱们大王日日惦念着。”

“你二人如此旁若无人的答话,当我是死的了。别废话了,长史老爷还是跟我说说那王四舅吧,眼瞅着这天色可是不早了呢。”乔木又雕了一只飞燕出来之后,笑道。

“是、是,属下这便说。咳咳,娘娘,不知属下可否厚着脸皮来捡个剩饭剩菜啊。”

“你若是能捡着我也拦不住你不是。”

“我们娘娘这可是说的大实话,来我们这小膳房捡漏的可不再少数呢,就说那位罗将军,他日日可都来,他那鼻子灵着呢,每次都踩着点到。娘娘赶都赶不走。”

西门无极猛的收起扇子,甚是认真的给乔木拜了拜道:“属下可真真争不过那饕餮,还望娘娘照顾一二。”

“那可不行,若是被安山知道,我这里又不得安宁了。好了,西门长史莫要贫嘴,快些说说那位王四舅是正经。咦,他这名字,怎么就叫了四舅,如此一来,每个称呼他的人岂不是都成了他的侄子,便是连咱们王爷也不可免呢。”乔木笑的坏坏的。

“不、不,娘娘有所不知,这王四舅是有名的,名字叫做王生,乃是富甲天下的大商人,与长安邹风炽,洛阳王清,皆并时豪富,冠甲天下。”提到那四人他的语气甚是憧憬敬服。

“不得了了,富甲天下着竟然有这么多呢,那我的成为天下第一富的愿望便实现不得喽。”

“娘娘若想成为天下第一富那还不容易,等将来……”他拐了话头笑道:“所谓的天下第一不过是名头,真正的豪富者可都大隐隐于市了。”

“你说的这话我爱听,那好吧,这愿望扔了便是,还是蒙头发大财看起来更靠谱些,但有一日我的故人庄开遍整个大唐,到那时我也能与那三位并肩了。”

“娘娘大志向。”他恭维道。

笑过之后乔木直接问道:“王府里缺钱了?”

西门无极赶紧摇头:“这个请恕属下不能奉告。”

“呿,你不说我心里也清楚。”垂眸刻花时,她心里便思忖开,连拉拢豪富的事儿都开始做了,看来战争也是在所难免的了。

西门无极不知她说的心里清楚是指什么,沉默半响便又笑道:“咱们大唐有四位富豪,还有一个俞大娘,做的乃是造船送往的买卖,这四人都有一个喜好,王生爱吃,邹凤炽爱美人,王清爱古董,俞大娘爱白面小生,据传俞大娘行事诡谲,家中有俊美小生无数,还曾放出话来说,要得两位绝世王,一亲芳泽。”

后面那话他就当个笑话说与乔木听的,也算是他胆子大编排自家大王了。

乔木的眼一下子就亮起来,心里对那俞大娘登时就佩服之至,“此等女子真是我等的楷模,你快说她人现在何处,我定要去膜拜她。”

西门无极惊讶的微张嘴,磕磕巴巴道:“娘娘真有贵女风范,呵呵,贵女风范。”

“你何意啊?”乔木斜睨他。

“咳咳,无意、无意。只是那俞大娘思想太过诡谲了些,恐难以为人们所接受。”

乔木心知肚明,撇嘴道:“是难以为你们男人接受吧。我倒很是佩服她呢。乃女中豪杰也,若能见她,我定然要向她说明我对她的敬仰之情。”

尼玛,真是太给女人们争气了!

“娘娘您,呵呵,这样的想法还是莫要让大王听见,属下恐大王会生气。”到时候他可就要完蛋。早知这位如此思想不同常人,打死他也不多嘴。

小心思一开,乔木便笑的神秘兮兮道:“既然豪富有四位,是不是请完王四舅还要请别个,比如那位俞大娘啊。”

西门无极咽咽口水,远离这位侧妃,神色尴尬道:“属下不知大王心思,实不敢揣测之。”

“好了好了,我不吓唬你了,你跟我说说,这位王生有何食材是他坚决不吃的。”

西门无极立马摇头,“天上飞的,路上走的,水里游的,山上爬的,甚至是洞里藏的,但凡是能吃的,美味的,他就没有不吃的,因此还被人送个绰号,老饕。也正因此,他天南地北的走,何种美味都品尝过了,嘴巴刁钻的很,故,大王才狠心让您亲自动手,这也说明大王是看中您的手艺的,娘娘还请多费些心思。”

“我最爱同我一样嘴巴刁钻的了。你不说时我还以为不过一普通食客,你这一说我斗志便起了,有种棋逢对手的感觉,我知道了,你回去吧,他来时你通知我一声,我这边准时上菜。”

“属下告退。”

等他一走,膳房里只剩下主仆三人,公孙大娘便忧虑道:“娘娘,看来这顿饭不好做啊。”

翠芽看了看案板上的食材,无一不是菜市买来的普通货色,那人既然吃惯天下,这等食材他又岂会看在眼里,便道:“主子,我们怎么办。”

乔木往圆鼓小凳子上一坐,道:“你们容我想想。”

在扬州已生活了两年,她也逐渐了解了扬州人的生活态度,正如一本扬州闲话》中说的“早上皮包水,晚上水包皮”,其意便是早上泡茶馆,吃丰富的各色早茶点心,晚上泡澡堂,舒展筋骨,恣意悠闲。

那王生既是土生土长的扬州人,这些年在外漂泊,可想念家乡的感觉吗?

如此……她微微一笑,起身道:“我已知该做什么了。”

☆、强宠农女没商量第115章 富豪王生

夏日炎炎,大中午的,连花园里的蝴蝶都恹恹的停在花骨朵里发呆,被“请”来的,用绳子绑在榻上的人却一脸镇定,打眼把花厅里的布局看了一下,就闭上眼休憩。舒璼殩璨

轮椅的轱辘声渐渐逼近,王生睁开眼看向那一扇紧闭的房门,不一会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进来一个头戴银龙冠,身穿四爪黑龙薄衫的年轻人。

就见那人坐在轮椅上,神情不怒自威,他一点也没在他的脸上看到自卑、颓丧,按理说,一个双腿残疾的男人,纵然不自卑,至少也该性情暴躁才对,可他不是,鹰眸深邃,鼻梁高挺,薄唇微扬,竟是那样的昂扬自信。

“王爷,请恕小民行动不便,就不给您请安问好了。”

“放肆,是谁给你们的胆子,让你们如此对待王先生,还不快去给王先生松绑。”

“快去。”安山命令一个守卫在门口的兵士。

“王爷,何必跟小民来这一套,究竟是谁把老夫绑来的,我看还是不要戳穿了吧。”

楚言一笑,由安山推着到了王生跟前,不理会此人的讽言,而是道:“先生倒也狠心,两年前嫡孙子满月都不见回来。”

“家里有钱有地还能饿着那小东西不成,我回来也没什么用处。”他活动了几下手脚,抚平了衣裳的褶皱,平和的道。

“先生行踪不定,寡人只好出此下策,还望先生海涵。”

王生笑了,起身拱手一拜,道:“王爷多次宣召,小民避而不见,已是得罪了您,您还能大度的向小民致歉可见王爷是个宽容大度的。”

“是寡人有求于先生,先生推辞也在情理之中。”

王生双手合在一处,耷拉着眼皮不接他这话。

楚言笑容轻敛,道:“听闻先生好吃,且吃遍天下美食,多年来一直在外搜寻,不知先生的口腹之欲可有满足了吗?”

“先生这里坐。”他一指餐桌旁的锦凳。

“啊,小民不敢。”他懒散拱手,态度甚是随意。

“放肆,王爷面前也敢如此猖狂。”安山轻呵。

楚言摆手,道:“哎,想来王先生是在外云游自在惯了,不碍事。先生权当是在自己家中,随意便可。”

“不敢。”他口称不敢,人却已坐了下去。

楚言微掀唇角,对安山吩咐道:“让乔儿上菜吧。”

“是。”安山怒瞪了王生一眼,拱手离去。

“先生总在外求美食,几年都不回家一趟,先生可知自己错过了什么,我们扬州两年前出了一家故人庄,天下美食尽在其中,不知先生可有耳闻否?”

王生眉眼一动,长眼皮撩起,“啊,小民路过楚州时听一个行脚商说起过,这不是慕名而来,还没进城呢,便被王爷您套了麻袋给‘请’来了这里。”

楚言不恼,反是笑道:“那先生定然听过故人庄里的私房菜馆。”

王生咂吧了一下嘴,向往道:“听说过了,凡是吃过的人都夸,夸的天上有地下无的,真有那么好吃吗,我不信,我定要亲自来尝尝。对了,王爷,有啥事等我吃完那家私菜馆咱们再商议,您先把小民放了吧,在您的封地上小民总是跑不了的。”

楚言与有荣焉,笑道:“先生来的不巧,早在几日前,那家私菜馆的厨娘便嫁人了。”

“什么?!”王生悔恼,猛的站起来,一拍桌子道:“我还没吃过呢,她怎能嫁人呢!”

“先生此话就霸道了。”他把玩着大拇指上佩戴的羊脂玉扳指淡淡道。

“不过,在寡人这里先生还是可以一尝所愿的。”

“王爷,娶那厨娘的不会就是您吧?”王生诧异的道。

“正是寡人。看先生如此诧异,难道寡人不能娶吗?”

王生啧啧称奇,“王爷您为小民可谓是费尽心机啊,一个厨娘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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