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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厨娘很悠闲-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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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的蛋疼。”

“噗!”翠花忍不住笑出声来。

“阿娘,您这话真粗。”禾苗想笑不敢笑,皱着眉头嫌弃。

“那咋了都是自家人还不行我说啊,事实就是啊。”

夏玉树老脸有点红,撑不住踢了顾美娘一脚,“说啥呢。咳咳,乖女啊,你放心,阿爹绝不给你丢人。”

“丢人就丢人那有啥,你闺女现在是侧妃了,力挺你,想怎么玩都行,只一条,你别在外面弄女人。”

天底下还有闺女这么教训老子的,翠花眼睛都瞪圆了,翠叶也抽了抽嘴角。

“那是那是,阿爹可只对你阿娘好。”

顾美娘老脸一红踢了他一脚。

“可不是,为了得到我阿娘,故意把人踢下水再给捞出来。”乔木取笑道。

夏玉树嘿嘿笑,习惯性的就要袖起手弓起腰。

乔木见了也不管,反正只要他舒服就行,以前阿爹做这个动作是窝囊和卑微,可以后就将是低调和谦虚,是深藏不露。

有权势在背后撑着,便是阿爹穿成乞丐也无人敢瞧不起他。

一家人说说笑笑气氛好的狠,夏小麦一个人缩在角落里不知怎的就委屈起来,眼睛红红的独自抹眼泪。

乔木叹了口气,“小麦,你还想嫁给刘临风?”

夏小麦摇了摇头,哽咽道:“他早走了。”

“去哪儿了,他的家不是在这里吗,他能去哪里?”

碍着那厮她轻易不提起刘临风,就怕那厮一时脑抽去对付他,怎还是走了。

“去赤土国做县令去了。”禾苗道。

“赤土国?他离开唐朝了?”

“不是,赤土国是一个胡人聚集地,自称一个国,不过早在太祖建国时便归顺大唐了,现在不过是保留了国名,实质上不过是大唐的一个县。那里土地贫瘠,沼泽遍布,民风彪悍,婚俗随意,治化非常落后,朝廷派过许多县令去管理也不见成效,他此去也不见得能立功。”

“他自己去的,还是被迫去的。”乔木沉下脸问。

“自己去的。”禾苗赶紧道。“二姐,这是实话,在走之前还来咱们家告别来着。”

“罢了,如此也好,等他过几年再回来还能避开一场大难。”

“二姐你此话何意?”

“哪有什么意思,随口说说罢了。因为他走了,所以你才这样一副了无生趣的模样?以前那个会藏私房钱的夏小麦哪里去了,我怎不知你是如此一个痴情人呢。”

夏小麦被乔木说的脸色紫涨也不敢开口反驳,她以前确实挺自私的。

“我、我后来不是改好了吗,再说了以前咱家穷我不是没办法吗,阿爹又那么偏心。”

“人谁没有自私的一面,一般的都可以理解,可现在你是要闹哪样,你难道还想没名没分的跟着他去不成。”

“我没!”她扬声反驳,看乔木正沉着脸看她,那头上的凤冠晃的她心口直跳,就诺诺道:“我还要孝敬父母呢,才不跟他去,他也不要我,我还没那么厚脸皮。”

提到刘临风她心情也沉郁下来,缓了缓便轻声道:“罢了,不管他。我今日叫你们来是要你们看一场好戏。”

☆、强宠农女没商量第127章 上官氏

这是一个没有一丝风,蝉鸣燥热的午后。

暖香阁的洛水亭里坐了一家人,当中一个长裙曳地雍容华贵,其余几个亦是美衣华服,只是,美衣华服下的人有些别扭,就像是暴发户,富贵有了,却还没有学会贵族的那一套做派。

炙热的太阳底下跪着一个浑身湿透的人,倒不是她洗了澡没擦干头发,而是热的,如此一个三伏天气被放在有地龙的屋子里蒸了一回,任谁也得汗流如雨,湿透衣衫。

翠芽把上官氏打碎的那套普通茶具放在她面前道:“这乃是汉朝刘邦用过的茶具,市场上是有市无价,你现在把这套物价珍宝打碎了,我们娘娘说了,也不为难你,你赔偿一万两银子便放你们母子离去。”

“一万两,那怎么行!”本来战战兢兢跪在地上等待发落的上官氏一下就尖叫起来。

“不赔,也可,来人啊,把上官夫人押入大牢,我找于老爷要也是可以的。”乔木摇着团扇淡淡道。

“娘娘您打我一顿出出气吧,一万两啊,您要了我老命也没有啊。”上官氏垂着头跪在地上哀哀哭穷。

“一万两啊。”夏玉树挪到乔木身边,戳了戳乔木的手臂,“乖女,一万两会不会太少了,咱家半年就能赚一万两了。”

团扇掩面,乔木悄悄道:“阿爹不知,对她这种吝啬鬼来说,一万两就如要她老命了。看在刘临风的面子上,从吝啬鬼身上扒下一层皮来惩戒她一番也就是了。”

“你们爷俩在商量什么呢。”顾美娘挪挪身子也伸过头来悄悄道。

“咳咳,你们这是干什么。”禾苗真想掩面而去,看这架势不是要寻仇的吗,怎能如此不严肃。

“对了,二姐,这个上官氏怎么得罪你了。”禾苗问出一家人的疑惑。

“是啊。”夏小麦也开口了。

乔木按下家人的疑问,轻咳一声,继续高贵冷艳道:“上官夫人,今日所遭受的对待你心中一定有怨恨吧。”

上官氏连忙摇头,“不敢、不敢,娘娘教训的是。”

“既然你自己也承认了,不若就自己说说吧。当初是怎么教唆上官翠羽找人砸我的肉粥铺子的,当初又是谁伤害我父亲的。”

夏玉树恍然大悟,“乖女,罪魁祸首是这个老女人!”

乔木点点头,“这可是上官翠羽亲口对我说的,还有人证花姑子,上官夫人想来对花姑子这个人不陌生吧,她可是伺候了你十多年呢。”

“娘娘,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陈芝麻烂谷子了,娘娘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则我吧,都是花姑子那个老贱人教唆的我,都是她出的馊主意。”上官氏义正言辞的道。

“娘娘您快把花姑子那个老贱人找来,奴敢当面跟她对峙。”

“上官夫人是打量我找不到人是吧,你大概不知道,花姑子现正在王府做管事妈妈,随叫随到。”

上官氏被肥肉挤作一眯的眼骨碌碌转了转,仍是底气十足道:“娘娘明鉴,奴是个多么光明磊落的人,绝对不会做那下等事,都是那个老贱人教唆的我,她来奴一准的撕烂她的嘴。”

对 当时夏玉树的惨状,顾美娘至今记忆犹新,本来她还挺可怜她的,大热天的乔儿就把人家弄在大太阳底下晒,可一听这里面藏着的事儿顾美娘就恨的牙痒痒的,“我 就说当初你爷俩好好的来城里卖粥怎么无缘无故的被无赖帮闲给打了呢,原来竟是有人背后指使,上官夫人是吧,我倒要问问你,当年我们和你无冤无仇的,你作甚 和我们小老百姓过不去。”

上官氏怯怯不敢语,内里把肠子都悔青了,她若是知道两年之后这个卖粥的小娘皮会成为凤王爷的侧妃,打死她她也不敢动那肉粥铺子啊。

现在可怎么好,被人家找上门来了。

都怪翠羽那个死丫头好好的怎把她攀咬出来了。

贱丫头,臭丫头,怎不早告诉她,她和这个夏乔木有旧呢。

“上官夫人可真会说话,黑的都能说成白的。翠芽,你去把花管事请来,让花管事听听她的前主子究竟是怎么对她的。”

事情到了这里,躲在花树下的花姑子就再也躲不下去了,整了整仪容,慢慢踱步走了出来。

“娘娘午安。”花姑子半蹲下给乔木行了礼。

花管事来的很快啊,像是早就等着了。”乔木笑着道。

“娘娘恕罪,老奴一早得知了此事,特来助娘娘一臂之力。”花姑子垂着眼睑淡淡道。那副模样像是不把乔木放在眼里似得,可乔木知道这个花管事的态度自来便是如此,对谁也是这样,哦,只有对一人花管事的脸上会出现别的情绪,那便是楚言了。

她看着楚言的目光总是透着一股子怀念和悲苦的味道,这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被她发现的 。

“你、你、花姑子……”上官氏一下瘫软在地,指着面前这个老女人,“你怎会在此 !”

“上官夫人向来可好吗,奴婢这厢有礼了 。”花管事淡淡朝她蹲了蹲身,这也算是全了曾经的主仆情谊 。

“上 官夫人此时还要狡辩吗,你若还死不承认,那我就去把上官翠羽请来,她此时也在王府做客 。”乔木望了望西落的太阳,又看了一眼睡不踏实的团 子,蹙了蹙眉道:“你若早早承认了呢,此事咱们就从轻发落,你若死鸭子嘴硬,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

她的语气有些不耐烦,是个人都听出来了 。

“上官夫人,夏侧妃没那么多功夫陪你耗着,尽早承认免受皮肉之苦 。”花管事板着脸平叔 。

上官氏早已瘫成一堆烂泥,有气无力道:“是、是我 。”

“正是那句话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鉴于你的认错态度,我觉得一万两银子完全不足以赔偿被你打破的茶具,三万两银子,明早送来,少一分别想见到你儿子 。”

许是被他们的说话声吵着了,团子眉尖蹙起,小手抬起揉了揉眼睛,糥糯道:“阿娘……”

小语气那叫一个娇软,软的乔木一颗心都酥化了似得 。

“娘在这儿呢 。快把他抱来 。”

“团子,还记得外祖母吗,外祖母来看你了 。”顾美娘比乔木还激动,从丫头手里抱过团子就狠狠亲了好几口 。

“不要、不要口水 。”

“给我给我,我抱抱,我可想死这小东西了 。”夏玉树兴奋的道 。

乔木一看这架势就知孩子一时半会儿到不了她手里了 。

转身坐下,坐直了身子,再度摇起团扇,摆起高贵冷艳的姿态,“上官夫人还有何话要说吗?”

“娘娘,三万两银子太多了,就是把奴的老骨头拆散了论斤卖也凑不够数啊 。”

“更何况,这茶具就是大街上卖的,哪里像什么古董,娘娘莫要诓骗我,我可是识得的 。”上官氏撇了撇嘴 。

“我实话跟你说了吧 。”乔木见一家人都围着团子转,其乐融融的,她也着急,这会儿就看不惯有外人在场膈应她了,便道:“我今天这么糟蹋你一回就是报仇,你看你是想要命还是要钱,随你挑 。”

“娘娘,您这心眼也太小了,当年不就是小小的教训了一下你们吗,谁叫你们摆摊摆到我家铺子门口的 。”上官氏撩着眼皮往上看,一副没啥大不了的样儿 。

乔木气极反笑,“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给你脸你不要脸,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来人上夹棍,我要夹断她的十根手指头 !”

“在 !”

随即两个三等丫头就拿了一副夹棍上来,上官氏一看腿肚子就开始打颤,“娘娘息怒,我赔偿就是,娘娘您看赔十贯钱如何,奴看这副茶具也就值五贯钱 。”

乔木也不想跟这个吝啬鬼废话了,一摆手道:“行刑,给我狠狠的夹 !”

“娘娘饶命,饶命啊,娘娘奴赔、赔一万两银子还不行,这可是娘娘您亲口定下的价 。”上官氏失声嚎道 。

“你们还愣着作甚,行刑啊,先给她上夹棍,再用长针挑她十个手指甲,我让她嘴硬 !”

乔木身后抱着团子的一家四口就嘀咕开了,顾美娘先道:“会不会太狠了点 。”

“狠什么,你忘了我当初身上的伤了,疼死我了都 。”夏玉树不管何时都是乖女最大,一副我乖女无敌的样子 。

“要不少要点银子吧 。”夏小麦同情心发作建议道 。

“妇人之仁 !二姐有她自己的思量,咱们静静看着便可 。”禾苗道 。

“就是、就是 。”夏玉树附和 。

“娘娘饶命啊,我给,我给还不行吗 。”上官氏脸色灰白的像死人,整个身子都哆嗦的不成样子 。

“撵出去 。明日抬着银子来赎人,过了午时不来,我就把你儿子分尸 !”乔木赶苍蝇似得赶她,“快快撵出去,再不想看见她 。”

上官氏瘫死在炙热的太阳底下,额上脸上晒出的油混合着厚厚的脂粉把她糊成了粉墨登场的小丑,油腻腻的模样让人看了可怜又恶心 。

她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站在有丫头打扇的凉亭里,望着繁花团簇的花园以及被拖着走的小丑,她就笑起来,笑容说不出的古怪、邪佞 。

☆、强宠农女没商量第128章 你输了

今日之后,大概整个扬州都知道那上官氏得罪了她,不需要她动手,扬州贵妇圈子也再也容不得她,当然,除非哪一日她失势了,到那时上官氏到可以咸鱼大翻身。

同时,她和于子归这个男人保持的明面上的友好怕是彻底打破了,没有哪个男人会原谅羞辱他母亲的女人吧。

对于于子归,她倒是真没有多少在意,那个男人……那个男人对她也许有那么几分真情,不过没有他的财富和地位重要罢了。

大雨倾盆而下,哗啦啦打着地面,荷塘里一圈圈的涟漪荡起不绝,一只落难的燕子低飞穿柳,艰难的在豆子大的雨滴里挣扎逃生,可也许是它失去了方向,迷了路,明明可以给它遮雨的凉亭就在这里,可它却不怕死的往荷塘上飞去。

黑色的羽毛被打湿了,它根本就飞不高,终于坚持不住扑腾一下落在了如银盘大的残荷里。

她想都没想就冲进了雨幕里,想都没想就弯腰把这只落难的燕子捧了起来,用双手为它暂时搭建了一个“小屋子”。

雨水很快把她华贵的长裙打湿了,梳理的一丝不苟的发髻也被雨水打散了,她狼狈的一如这只落难的燕子。

“你在作甚!”鹅卵石的那头,由侍者打着伞送回后宅休息的楚言恼恨的训斥。

雨水洗着她的脸,让她几乎睁不开眼,看见是他,便笑着举起手心里的燕子,“妾救了一只小东西,它还活着,生命力顽强。”

“大王,不可。”侍者一声惊呼。

原来他快步疾行,脱离了伞盖,其身也落入了雨幕之中。

“滚!”他坏脾气的训斥,侍者不敢上前,只得扛着大伞紧紧跟了上去。

池塘边上,两个人身着华服却都被淋成了落汤鸡,不知为何看着这样失态的楚言她便哈哈大笑起来。

“爷,您快回去吧,回头病了,妾便罪该万死了。”

“就为这只该死的东西,你竟然在大雨里淋,快跟我回去。”他冷着脸,牵着她的手就要把她往凉亭里拉。

她拖着他硬是不走,反而耍赖道:“这样的天气淋上一淋有何不好呢,爷,您身体也很好吧,不若今天就放肆一回,您陪妾淋雨吧。”

“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淋雨是那么好玩的吗!你把那只该死的燕子扔了,立刻、马上!”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就燕子一命也能积功德啊,更何况这只燕子已经够可怜的了,我帮它一帮有何不可。”她后退一步,把燕子小心的藏进袖袋里,“等我把它的羽毛吹干了它就能飞回去找自己的父母亲人了。”

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看着倔强而狼狈的她,竟再也生不出责备的话来。

“救也救了,这便跟寡人回去吧。”他将手伸向她,神色淡然,语气淡然,却莫名的让人心安。

“爷,今天妾做了回坏人,并且即将继续坏下去。”她拱手向他施礼,“望爷继续包容下去。”

“好,寡人记得了。”

那一只手被雨水完全浸湿了,她摸上去感觉到上面的冰冷,紧紧握着之后便又觉上面的强劲有力。

她还来不及多感受一下便被猛的拉了过去,横抱而起,大踏步的往凉亭里走。

她笑起来,趁此搂上他的脖颈,低声道:“爷,妾会紧紧跟着你的脚步,你一定要对妾不离不弃才好。”

“那你就要跟紧了,若是丢了,寡人不会回头去找你。”

“嗯,爷不回去找妾,妾也不怨,只求爷能善待小九和妾的家人。”

楚言顿了顿,脸色越发不好,“寡人还以为你会撒泼打滚的求寡人回头看你。”

乔木叹息一声:“自己不想跟了,受不了那个苦了,谁找也找不回来了。”

“阿嚏!”

说话间便打了个喷嚏,嘴唇也白了不少。

他冷着眼看她惨然的模样,将人往凉亭上的竹榻上一扔便道:“伺候你的人呢,全部拉出去杖毙!”

“别,是我把她们支开的,翠芽去照顾小九了,翠叶翠花去帮我拿点心了,都是冒雨去的,都很听话。”

“还不快滚去拿巾帕来。”他烦躁的踢了侍者一脚。

“是、是,奴这便去,大王、娘娘稍等。”

“阿嚏!”

乔木揉揉鼻子,“没事的,打几个喷嚏而已,我的身体一向很好,倒是王爷,该喝碗姜汤去去寒气。”

“你也会关心寡人,嗯?在你的心里不是除了小九和你的家人,你谁也不在意吗。”他猛的抬起她的下巴,鹰眸直视着她,“夏乔木你听着,从今日起,寡人要你爱我!”

乔木噗嗤一声乐了:“爷吃错药了,还是忘记自己说过什么了,妾胆子小,可不会做飞蛾扑火的蛾子。”

“这是寡人的命令,若你做不到,寡人便将小九交给王妃养。”

“王爷当妾的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吗,您那么重视小九,又那么轻慢王妃,显然是不信任她的,又怎会把小九交给旁人 。”

“好了,好了,王爷莫气了,快把湿衣裳脱了,妾这便回屋里给你拿干净衣裳去 。”乔木把燕子用茶碗扣在桌子上便如此道,显然没把这人的话放在心上 。

“乔儿 。”他从背后抱住她,湿冷的身体贴上来,控制不住的她又打了个喷嚏 。

“爷,有事您说 。”

“坏就要坏透,良心也扔掉,否则受苦的是你自己 。”

“嗯呢,这不是正在慢慢习惯吗,我打算下一个目标是王妃,爷,您今日竟亲自对钱侧妃出手了,那本该是妾的工作不是,倒是让爷为难了 。”

“那又如何 !”他气闷,心里就跟憋疼了似得,一阵阵往外冒血 。

“不如何,妾这不是向您表表忠心吗,以前都是妾太懒,妾知错,想了想还是听从爷的安排主持起王府中馈,接见应酬扬州命妇为好,虽然以妾的身份难办了点,不过妾是领了您的命办事,想那些夫人们也不会太为难妾,专挑妾的短处 。您说是不?”

湿 哒哒的两个人抱在一起,这感觉真心不好,她扭了扭身子没把身后的人甩掉,只得认命似得的道:“爷,不是妾推诿,像夫人社交这事,还得正妃做起来顺手些,妾 毕竟名不正言不顺的,那些正妻们只怕不屑的同妾交往 。妾想想觉得也是,在其位谋其政,那本就是正妃该干的活儿,似妾这等就该混在王府后院混 吃等死等爷的宠幸,那才是妾的日子,唉……您前世一定跟妾有仇,专挑为难事给妾做 。”

她嘀嘀咕咕说了许多,他一个字没听进去,心里整个都是矛盾的,他现在在干嘛,不紧抱着一个女人,还在恋着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暴发户的女儿,她有什么?

琴棋书画诗酒茶狗屁不通,三从四德在她面前如同虚设,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被他惦记在了心里,他的眼光何时变得这样差了 。

“爷,您说句话行不,妾的嗓子都干了 。还有,爷要不咱都去沐浴更衣吧,这样湿哒哒的抱在一起,妾实在难受的紧 。”

“听你的,去沐浴更衣 。”

说罢,抱起她便走,大踏步便闯入了雨幕里 。

“阿嚏、阿嚏 !”

一开始还不觉得,现在再次被冷雨一浇,她只觉头晕目眩的,捂着头郁闷道:“我何时这么娇贵了,不过淋了淋雨罢了,还只是一小会儿,怎就难受起来 。”

他冷哼一声,“活该 。”

“确实,都是妾的错,妾就不该任性去淋雨的,妾又非那些官场失意的诗人,没事淋个雨激发一下作诗的灵感,可当时就去了,鬼使神差的,也许是心里闷得慌,给爷添麻烦了,妾重不重,不若妾自己下来走吧 。”

“寡人还没那么不济事 。”

不一会儿便上了回廊,到了暖香阁内室,翠芽一看这两位主子的模样就惊的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被楚言训斥了一句才回过神来,赶忙去烧热水煮姜汤 。

很快翠叶和翠花也得到了消息,煮汤的煮汤,拿巾帕的拿巾帕,待翠芽要剥乔木衣裳时犹豫了一下,跪下便跟楚言道:“王爷,我们主子从不肯我们伺候着沐浴的,她说女人的身子只能给自己的丈夫看 。”

楚言心间一动,挥挥手让她们下去,他抱起她便往浴室走 。

“你不是挺放得开的吗,还和丫头矫情这个,那些丫头本就是伺候你的 。不过……”他扬唇深笑,“寡人甚喜便是了 。”

“头疼 。”她闭着眼嘀咕,翠芽刚才说的话她都能听见,心里清楚的很,只是说不出话来,不想说,懒得说 。

他把她整个扔进冒着热气的热汤里,不大会伺候人,可会脱衣裳,专门脱她的衣裳,最喜欢看她一丝不挂的模样 。

很快,水里的人便成了剥了壳的鸡蛋,白嫩嫩的在水里蒸着,对了,她还喜欢往水里撒花瓣,赶紧把白玉石台子上放的干花整一篮子撒进去,弄的她头上脸上都是,香喷喷的腻人,把她原有的体香都遮盖了,他又不满意的把花瓣往外泼 。

“活该你疼,下次再这般任性,便罚你一个月不见小九 。”

她在水里哼唧一声,笑道:“你舍不得 。”

他恼怒的拍拍她被蒸红了的小脸,“你看到时寡人舍得还是舍不得 。”

“我知道你肯定舍不得,爷,您输了 。”

慢慢睁开眼,雾气缭绕里,他发现她的眼睛竟是那样的亮和澄澈,暗藏在纯净之后,还有拿满满的心计 。

他颓然,羞恼,点着她的鼻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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