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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执事之女王番犬之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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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屋子的人,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葬仪屋看着他们,了然地笑着。
葬仪屋的视线稍稍在众人身上转了一圈之后,便将视线定格在夏尔身上,“嘻嘻嘻~小生正想着伯爵会什么时候来呢~”
“你知道我会来?”少年挑眉。
“嘻嘻嘻……米多福特家族惨案现在可是闹得满城风雨,就连死神们都大部队的出动了;不过……伯爵此次前来,应该不只是为了这件事就是了。”银发的葬仪屋笑得极其腹黑。
“呐~~那伯爵还需要什么情报呢?”好奇宝宝刘涛发问。
不过,并没有人回答他;刘有点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嘛……看上去应该是两个情报呢,怎么收费呢?”
还是一个情报一个冷笑话么?一想到某位冷艳的执事要表演,那场面刘想想就觉得好笑。
然而,葬仪屋接口的话却让在场的各位都微微一怔。
“没有必要了哦~~因为已经有人为伯爵你支付相应的报酬,而且……”葬仪屋故意地停顿一下,嘴角的笑意越发恶劣,“对方还支付了另外的双倍报酬来买断了伯爵你想要的第二个情报哦~”
顿时,夏尔的脸色一沉,塞巴斯蒂安的红眸中也有了星星杀意。宝拉则是惊讶——居然会有人早就预料到他们下一步的动作!
“什么时候的事情?!”夏尔已经有了发怒的趋势。
葬仪屋只是笑笑并未回答。
“这也是不能回答之一?”夏尔犀利的目光扫过去,葬仪屋表示自己很无辜。
夏尔大概能够猜得到买断情报的人是谁。应该就是从自己眼皮底下逃掉的多罗伊特。
“既然如此……葬仪屋,说出你所知道的一切吧!”夏尔道。
“这是自然,小生定会将所有的情报都说与伯爵听。”说着,往店里的更深处走了几步,拿到了烛火,轻轻点燃,然后道,“伯爵,还有其他的人,请跟随小生来。”挑开那一幕帘,葬仪屋笑着指引。
“走吧。”夏尔没有丝毫的犹豫便跟随着进去了,其他人也跟着进去。
☆、第十八章 影像
这条通道有点长,周围都是黑漆漆一片,只有前方亮着一盏摇曳的微烛;葬仪屋引领着众人走向更深处。
走了大概五分钟左右,便到头了;掀开那神秘的帘,竟是满屋的蓝色瓶子!!
这个房间是一个半圆形,墙壁上装订着很多排架,那些会发光的物体被装在一个个透明晶亮的小瓶子中,所以房间内尽是阴阴的蓝色。
房间内应该只有蓝色一片,但在门口处引进了一些微微的橘红——那是葬仪屋捧着的烛火。
这么多的透明瓶子被整齐地摆放着,透着幽幽的蓝光,让人不由得觉得一阵可怕。
葬仪屋熄灭了手中的烛火;顿时,房内只剩下了隐隐蓝色。
“这是什么……”宝拉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失态地叫出。
塞巴斯蒂安的红眸一暗,炙热的颜色下泛起了波涛!
“这些都是那次案件中所牺牲的人类。”收敛了之前恶劣的笑容,葬仪屋有了些认真起来。他朝着架子走了过去,左右稍稍看了一下,然后从左边第四排的倒数第二个上,拿出了两瓶晶莹蓝光的瓶子。
夏尔的指甲已经深深陷入了手心的肉中,尽管夏尔他还保持着面无表情地姿态看着葬仪屋的动作。
“这两瓶是米多福特夫妇的燃烧过后的走马灯。”递过去的瓶中,是闪着半质灰色与透明蓝色交织的粉末。
燃烧过后的走马灯……
那一瞬间,夏尔心底深处那股深刻的钝痛让他颤抖了手,以至于没能伸手去接,因为他很怕自己会一不小心将其打碎!
宝拉颤抖着手接了过去,晶莹的泪珠滑落脸颊。她小心翼翼地放进葬仪屋送过来的盒子——里面铺着柔软海绵与丝绸编织而成的内饰。
放好之后,宝拉郑重地合上盒子,然后一言不发地将其抱至怀中,紧紧地抱住,紧紧的!
“既然是影像……葬仪屋先生,那,爱德华少爷和伊丽莎白小姐
的呢?”哽咽着声音,宝拉轻声地问。
“真是很抱歉……”葬仪屋难得对于女性温柔地说话,“无论是从现场还是其他有关联的地方,小生都找不到一丝关于这两位的残留影像……”
“这……”宝拉不太明白这意思。
“嘻嘻嘻~所谓残留影像啊,就是当一个人死去并被死神镰刀收割灵魂之后,从身体里拉扯出来的有关该人生前经历的一切事情,即为走马灯。因为屠杀场地的特殊,死去人类的走马灯影像都受到了严重的损坏,但是并不至于连残留的影像都没有。”葬仪屋解释。
“所以,你得出了什么结论”夏尔问道。
“伯爵啊~如果连残留影像都没有的话,那么就只有两种可能……第一,这个人没死或者换句话来说是他的灵魂还没有完全死去;这第二种可能嘛~嘻嘻嘻……就说明这个人死去的第一现场并不是在米多福特家宅里!”
“……”夏尔与众人。
“这是个棘手的问题,所以至今小生都没能找出答案。”
连葬仪屋都无法掌握的情报,这代表着什么呢?
夏尔抿唇,不语。
圆形的房间内,蓝色的荧光因此刻的沉默而显得越发明亮;那些灵魂似乎是找到了可以寄托的人,所以显得很是激动。
夏尔抬起有些迷惘的眸子看着那些亮光,不知为何,心中总有一个地方是空空的;或许,那个地方从未被填补过吧……
“葬仪屋先生是做过了什么吧,这些破碎的灵魂还真是异样的好看。”沉默了很久的塞巴斯蒂安忽然开口道。
众人的注意很容易就被这句话吸引了。
作为旁观者的刘涛赞同地点了点头。
“嘻嘻嘻~~不愧是恶魔执事呀,这么快就看出了问题所在~~”葬仪屋掩嘴阴笑,藏在发下的眸看向一脸优雅从容的恶魔男人。
“身为法多姆海恩家的执事怎能连这点小问题都看不出呢。”恭敬地回话,塞巴斯蒂安的礼仪完美得无可挑剔。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葬仪屋。”夏尔收起了眸中的迷惑,清明地将视线投向银发的葬仪屋。
“实际上,在小生找到这些影像的时候,他们就是这种样子哦~”葬仪屋答道。
望着满屋子的蓝光,葬仪屋突然很是感慨,“这真是一种让人怀念的往生手法啊……”
最后一句说得极为细声,但塞巴斯蒂安已经听到了。顿时,塞巴斯蒂安好看的眉头紧锁,“果然是这样么……”
果然是这样?!
夏尔不满地蹙眉,“赛巴斯,解释一下你这话的意思。”
感觉到了自家少爷的不满,塞巴斯蒂安温和地笑了笑,“虽然是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是不敢确定,所以也就没有告诉您……”
“不确定是应该的。因为不会有谁想到他们居然也参与了米多福特家族惨案……啊!说不定他们就是主谋讷~伯爵大人。”葬仪屋忽然飘到夏尔的身边,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说着。
吊人胃口很好玩么!夏尔斜眼瞥去。
“是谁?!他们是谁!!”宝拉显得很激动!终于要离事情的真相进一步了。
但是,气氛却在这一句话问出之后僵了一会儿;知情的人没有开口,不知情的人在揣测着,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那些莹蓝色的光更亮了,一闪一闪的,好像在预告着会有什么东西即将降世!
“……血族……”半晌,塞巴斯蒂安开口了。
“血族?”这个词即陌生又隐晦。
“《圣经》中的血族?那种生物真的存在么?!!被光与黑暗同时抛弃,却又同时拥有神与恶魔力量的可怕生物……”没有了一点笑意,刘面色沉重地问道。
“为什么不会存在?”葬仪屋反问,“连死神,天使,恶魔这些生物都可以存在……”
气氛再次僵硬,这次是死亡一般的沉寂。
“……串联起目前所得的情报,小生尽量地还原了一部分事实。首先,主谋应该是血族和一部分很有势力的贵族。出于某种目的,他们达成共识,于七天前——在伊丽莎白。米多福特小姐的成人典礼这个特殊的日子中,实施了这个计划。根据现场遗留下的痕迹来看,他们应该是分成两批,一批屠杀,一批掠夺。”说话间,葬仪屋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摞画纸和一支笔,短短的几秒钟内,绘声绘色地画出了一幕幕场景。
在莹蓝色的光的照映下,那些图景似乎活了,众人目不转睛地看着,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他们行动的时候,应该正值成人典礼进行的时间……”一张白纸黑绘的图上慢慢地展现,。
“接着,残忍的屠杀开始了……”低沉的声音叙述着;灵活的双手在白纸上跳跃着各种的画面,黑色的线条勾勒出真相的轮廓。
男人,女人,小孩,老人……他们被一个个可怖残酷的恶徒们用锋利阴冷的利器刺穿身体;鲜红的液体溅了一地,红色的火舌舔过,那一块儿地上便开出了朵朵娇艳的怨恨之花。
哀嚎,惨叫,绝望的哭泣声在颤抖的空间中交织;所有萌生的希望被硬生生地掐死在喉咙间……
一张张真实的图画展现在眼前,莹蓝色的光为此产生共鸣般,渐渐地,那些破碎的灵魂开始变成红色,如同鲜血般的红艳,如同红莲般的狰狞……
☆、第十九章 还原
——救救我们……求求你!救救我们……
沙哑与风化的音质混着杂乱声忽然传入耳内,这是那么地真切!
死去的人们不甘如此死去,硬是从阴阳界的边缘挣扎着回来,重新盘踞在这最后的小小安身之处——葬仪屋的棺材铺里。
夏尔狠狠地颤抖了一下身子;屋内红色的光越来越盛,顿时,阴气甚重的冤魂在小小的空间内乱窜,不时地撞到他单薄的身子,然后从中穿过。
那一瞬间,一些魔化的灵魂贪婪地从他的身上汲取生气,身体就开始一阵疼痛。
塞巴斯蒂安见状,立刻将少爷护在身后,企图隔断危险。
而夏尔却是忍着疼痛拉了拉自家执事的衣角,示意他退下。
清冷的少年湛蓝色的单眼清明,“没关系的……越会觉得疼痛,就越会明白他们的不甘与屈辱。”不是觉得怜悯,也不是因为同情,他只是单纯地贪恋着这种灼热的痛楚。
越是觉得会疼,就越会觉得自己还是活着的,哪怕…就只是以一个恶魔的身份而活着。
生命的孤独与寂寞……他早就不想再承受了。
这时,葬仪屋手中的笔忽然顿了一下。葬仪屋他微微抬起头来瞥了一眼架上的某一只装着灵魂影像的蓝色小瓶。思绪飞快的在脑海中转动了一下,下一秒,他丢开了手中的笔和画纸,慵懒且舒服地伸了一个懒腰。
“哎呀呀~小生的故事讲完了~”
笔与画纸停下了,死灵们的顿时气息弱了下来,葬仪屋单手一挥,躁动的死灵立刻彻底地安静了下来。
屋内的光柔和了,再度恢复成先前的莹蓝色。众人淡淡的回神。
“呐~~伯爵,这些情报您可满意?”故意无视掉夏尔深沉的表情,葬仪屋笑着问道。
夏尔并没有回话,而是深深地看了一眼葬仪屋一眼。那一眼,清澈而又深沉,叫人看不出任何情绪。
“……走吧。”半晌才开口,声音却透出主人无限的疲惫。
夏尔走在最前面,身影渐渐没入通道的黑暗中,随后,这条漆黑的通道中又多出了几个人的脚步声;葬仪屋站在最后的位置,微微的橘色烛火被他点上。
这条长达五分钟的路程中,没有人说一句话,很安静,似乎连呼吸声也听不见,只剩下那一微烛火在轻轻地哀叹。
前方出现了星星亮光,片刻之后,便是熟悉的棺材铺。
夏尔直接往出口走去,没有打算再多逗留的意思。
然而,葬仪屋却在最后一刻叫住了他,语气是无比谨慎,“伯爵啊~小生劝您最好不要亲自去米多福特宅邸勘察现场哦~平时的时候您可以无视小生的话,但是这次却不可以呐……血族是不会无缘无故地来到人间的,更何况这次他们还和人类联手了;在没有任何必要的理由下……最好要,”葬仪屋一边说着,他的右手一边开始动作——食指竖在唇边,做出了噤声的手势,“保持沉默……”
夏尔静静地看了一眼浅笑的男人,然后竟破天荒地应下,“嗯。”
于是,葬仪屋笑了,是那种欣慰的笑容。
看着露出这般笑容的葬仪屋,夏尔忽然有种错觉——这是他最后一次见到这个神秘的男人……
刚走出棺材铺,刘就借口有事,搂着蓝猫离开了。
夏尔想一人静一静,便让塞巴斯蒂安和宝拉先行回去,不过他也知道塞巴斯蒂安和宝拉不会真的回去。
一个人走在满是人群的大街上,街上的人来人往很是热闹,但是夏尔自然不会有什么兴趣去观察他们。
他现在很乱!因为米多福特家族惨案。
夏尔他从未想过中米多福特家族惨案中不仅有那些喜欢隐藏丑恶心态的贵族们存在,竟然还有血族的参与!
事情真的很复杂,若只是单纯的是那些贵族做的,他还可以推断出他们的动机。可是,血族什么的……究竟是为什么?!
还有那具“莉西”的尸体——被突然坠落的天花板砸掉的“莉西”的尸体……真的是莉西的尸体么?
此时的夏尔无比地希望伊丽莎白会和自己一样!为了达成某个目的而和恶魔定下契约。
虽然这种想法太过唐突,可是他却真切的希望这种事情会发生!因为那样的话,至少,至少莉西还活着……
当然,此刻的夏尔是不会知道——伊丽莎白真的如他所愿与各类的恶魔们定下契约!
正在全神思考问题的夏尔,并没有注意到对面走过来的少女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少女一身鲜红的哥特式礼服,银墨两色的吊坠镶着红色的宝石挂在胸前;一头月银色的发及至腰间,面部,一只金色的面具轻轻遮掩,但却掩不住面具下猩红的眸色。
这样的装扮在人流中应是极为抢眼的,但是周围的人却好像看不见她似的,纷纷地走了过去。
“夏尔……”鲜红的唇轻启,这二字从口幽幽地中飘出。
鲜红盛装的伊丽莎白忽然停下脚步,重眸中透出迷惘的水光。
挺拔俊美的少年就走在人群中,那无比熟悉的人就在眼前,可是她却不敢再向前一步。
胸口一阵闷疼,心里藏着的巨大悲哀在这时完全化开,伊丽莎白觉得自己好像又要再死去一次了!
巨大的痛楚紧紧地抓着她的思想,情绪,呼吸…当身体的伤痛与心里的伤痛同时爆发时,所有的疼痛便不再疼痛了,剩下的除了麻木!还是麻木……
夏尔快要走到跟前了,伊丽莎白的脑海中忽然一阵清明!
——夏尔……是夏尔啊~
红眸下的迷惘渐渐消散,渐渐地恢复成正常的碧色。
——是啊,是夏尔!又可以见到你了!
——可是呀……
伊丽莎白又迈开了步伐。碧色的眸中盛满了柔情,嘴角也微微上扬。
当夏尔踏开的左脚,与伊丽莎白迈去右脚处于同一水平线时,伊丽莎白温柔地笑意压了下来。
肩与肩的擦过,时间在那一刻微微的停止了一下,它似乎是想给这两个可怜的人一些些在一起的机会。即便只是形如陌路般的走过,却比今后无法再见面的要好得多。
多么地希望他们能够看上彼此一眼!可是,夏尔并没有感觉得到伊丽莎白就在身边;而鲜红的伊丽莎白则是在与朝思暮想的少年擦身而过时,压低了声音——无比沉重且冰冷地说,“夏尔……你不应该回来的!”
……
阳光似乎在那一刻变得毒辣无比,伊丽莎白的身影晃了晃,脸色变得十分惨白;有种灰飞烟灭的趋势,她看向少年离去的背影苦笑着。
双脚开始透明了,接着是双腿,腰部,双臂……
“夏尔呀……”她轻轻地唤着。
——你回头看看我,好么?追寻你那么久,我忽然有些疲倦了……
伊丽莎白的双腿如灌铅般再也无法移动。
走出去的夏尔突然顿住了脚步,他猛地回头看去——然而,究竟没有看到任何人。
☆、第二十章 错开
阳光下,伊丽莎白她的身影变淡,金色的线条穿过透明的躯体而抑制不住痛苦的颤抖;可她还在笑着,轻轻柔柔地笑着。
渐渐淡去的黑色的长长睫毛下,蓄满了柔情。
——夏尔呀……
淡若成风的声线细长幽怨,对着少年伸出的手却再也触及不到任何实物……
要消失了么?
那一霎那,伊丽莎白的笑容变成苦笑。
——夏尔……再次亲启的绯唇,却再也发不出声来;眼角溢出一滴脆弱的泪珠的同时,红色的身影完全消散,只剩那小小的一滴水珠在阳光之下发着异样的光彩,尔后,坠入地面,被众人踩去……
走出去的清冷少年忽然在这时回头,湛蓝色的单眼深邃而迷人,却又透着疏离与淡淡的茫然。
刚刚……是谁?是谁,在叫着他的名字?还用着那样温柔而悲哀的声音……
夏尔用目光搜索着人群,却什么都没有见到。
此时此刻,不知为何胸口闷得发慌,夏尔紧紧的捂着心脏的地方,不易见的疼痛正折磨着他。
——是有什么东西逝去了?他轻声问着自己。却怎么都得不到答案。
那一刻,他开始无比的想念着伊丽莎白!
伊丽莎白永远是他深陷黑暗沼泽中唯一的一束光芒!纵然自己的世界再怎么黑暗,只要还有这束光,他便会始终保持着清醒,虽然这温暖的光有时会十分的张扬热烈,会狠狠地刺伤他,但——“还是想要忍不住地去接触啊……也只有这样,才会有继续活下去的动力,才能找到,与这世界唯一羁绊……”
孤独的情绪遍布夏尔倔强的脸,他轻仰着头,看着飘着白云的蓝色天空,思绪不知飘向何方。
“少爷?”这时,男人独有的低沉醇厚的声线在背后响起。
夏尔回头,湛蓝色的眼眸中还未褪去先前的茫然。他看着面前优雅从容的妖冶男人,渐渐地,慌乱的心平静下来。那是前所未有的安心,即便有再大的悲伤与痛苦在眼前,因为这个人的存在也就变得微乎极微。
但是……这个人,也是假的吧——虚伪的爱,虚伪的陪伴;不过是因为一个无奈解除的契约。
一旦这个契约被解除了,这个人也终究是会离开的……
想到这些,夏尔不由得一阵慌乱与惊恐。看向男人的目光带着担忧——如果这个人也离开了,自己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吧。
凝聚的视线开始涣散,少年又想到了更多的人,那些一一离开了他的人。
“少爷?”塞巴斯蒂安有些不解于自家少爷如此落寞的表情,于是,再次唤着。
这一次,夏尔回神了。眸下那些负面情绪被强压着褪去;清明慢慢地爬回眼中,“走吧……”不冷不热地说着,抬高了姿态,恢复以往的自负与傲气。
夏尔走过塞巴斯蒂安的身边,给他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
走过去的那一刻,夏尔他在想:其实是从来都没有拥有过吧……
就算是对于莉西也是这样,对于其他人也一样。那么,也就没有必要再去徒生其他的羁绊了……
而夏尔走过去的那一刻,塞巴斯蒂安紧蹙着眉。
没有人注意到,在离夏尔不远的一条小巷子内,正躲藏着两个人。
一人——艳红盛装,却虚弱得有些摇摇欲坠的伊丽莎白,另一人则是长相妖媚的女人——恶魔芙丽娜。
“呀嘞呀嘞~那应该就是夏尔·法多姆海恩伯爵吧,公爵大人,不去正面打个招呼么?明明刚才都已经擦肩而过了。”芙丽娜美艳的脸蛋上浮现出恶劣的笑容,她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风衣为伊丽莎白裹上,避免其在阳光下曝露。
“……没必要。”伊丽莎白很虚弱,因为刚才一直直接行走在太阳底下的缘故。她才刚完成初拥不久,还未能如此彻底地接触光明。
伊丽莎白望着远去地夏尔的背影,目光渐染悲哀,但随即又坚定起来。就像伊丽莎白她刚刚说的——夏尔,不应该回来。
“那孩子在哪儿?”伊丽莎白将自己完全裹起来,然后转开视线,问道身边的芙丽娜。
“就在这附近……”芙丽娜看了看周围然后回答。
“不过……公爵,这样做的话那位汉娜·阿娜菲罗斯真的会……”
“会的,一定会。”伊丽莎白十分笃定。
于是,片刻之后。在某个华美而阴暗的房间内。
烟蒂的味道混杂着暧昧不堪的气息,深色的沙发上,男人覆盖在女人的身上,不断地运动着。
低沉的音从喉咙中压抑着,女人痛苦并着快乐地呻吟着。
而阴暗的角落处,则是刚被蹂躏过的娇小少年,他抱着仅存的衣服,双目空洞地躺在地上。
小小少年的身上有无数触目惊心的伤口,都是被人恶意抽打,伤口上还翻着血色的肉沫,一片模糊不堪。
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走进两个穿着黑色风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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