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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是无药可救的病-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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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他送到了附近的酒店,要了间房。
  他醉得不醒人事,好在酒品还不错,醉了也只会安安静静的睡觉。我拧了块热毛贴,给他擦了擦脸。
  “一帆。我根本不值得你这样,一点都不值得。”
  “水,要喝水”半夜,他挣扎着想起来喝水,我趴在床头睡着,很快醒了过来,见他差点就要从床上摔下来,赶紧将他扶了回去。
  “你躺着,我给你去倒水。”
  给他倒了杯水,将他扶起:“一帆,喝水吧。”
  他就着我的手,喝了半杯水,就在我将水杯放回床头柜时,他猛然将我一拉,我重心不稳,跌进了他滚烫结实的胸膛。

  ☆、第52章 父子心有灵犀

  他猛然一个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我立时挣扎起来:“一帆!你起来,你别这样”
  赵一帆满眼痛苦的看着我,沉声说:“我真的喜欢你,欣欣,从见你第一眼开始,这五年来,我会时时想起你来。那次车祸又再次遇见你,我以为就是上天的安排。”
  他的吻如羽毛般轻轻落在我的脸上,不激狂却温柔浪漫。
  我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伸手将他推了开来:“一帆,别这样我有喜欢的人了,这样对你也不公平。你值得遇上更好的。”
  他仰面在床上躺成大字型,目光轻柔却带着沉痛,偏头一瞬不瞬的落在我身上。紧闭的薄唇显得异常严肃,突然,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悲哀的或是嘲讽的。
  然后,不发一语的闭上了眼,似是睡了过去。我替他掖上了被子,再也没有了睡意,睁着眼等到天亮。
  包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我怕吵醒赵一帆,匆匆接过电话躲到了洗手间里接了。是简琦打过来的。
  “欣欣,你知道一帆去哪里了吗?我昨天打他电话一直不接,现在又关机了,我很担心他。”
  我压低着嗓音说:“他昨天喝醉了,现在还在酒店里呢。你过来吧。”
  将地址发给简琦之后,我耐性等待着简琦赶过来。大概半个小时候后,门响传来了门铃声。
  我从沙发上起身,上前开了房间的门,还没等我反应过来,简琦竟一个耳光呼到了我的脸上。
  那一刻我简直懵了,捂着发烫的脸瞪大着眼睛盯着她:“琦琦?”
  她愤愤推开我,闯了进去,看到床上安睡的赵一帆,抽了几口气也没说什么。
  我倚在门边,双眸失焦着盯着某处,心情低到了谷底。从认识这几个好姐妹开始,我从来不防备着什么,也不愿意使小手段骗她们,我知道简琦喜欢赵一帆,就算在这种暖昧的情况下,我能如此毫无顾忌的将简琦叫过来,是因为我相信她,同时也坚信她也会体谅我。
  “黎洛欣,你究竟想怎么样?!一帆都为你这样了,你为什么不肯放过他?你不喜欢原皓臣吗?你口口声声说喜欢别人,还来招惹赵一帆做什么?!”
  往往能伤人最深的,是你最亲最信任的人。简琦的话,如同一把刀毫不留情的往我的心口捅了上去。
  “琦琦,我并不想把关系弄得太僵,这样彼此都很难堪,我只是想在这种为难的关系中,找到一个平衡点。让大家都开心。”
  简琦冷哼,翻了个白眼:“平衡点?你认为友情和爱情之间,能找到一个绝对的平衡点?”
  我说:“我不知道,但是我愿意去努力,去尝试。”
  简琦抓狂的压低着嗓音吼道:“我总算知道什么叫白莲花绿茶婊了,说的就是你这种人。总装着一脸无辜,说着为这个好为那个好,其实就是自私自利!别这么作了行吗?你要真为我好,昨晚赵一帆给你打话,你就应该拒绝!孤男寡女共处了一夜,说你们俩之间清白,就算我信,可是别人信吗?!”
  我觉得很可笑:“他当时深夜,一个人在酒吧里,就算只是平常有点交情的,都不会置之不理!再说了,你给他打电话,他愿意接吗?!简琦,不是我想刺激你,你得不到他的爱,不是因为我!请你别把这样的怒气与怨念都撒在我的头上,我真的承受不起!”
  “黎洛欣,我总算是看清楚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了,怪不得原皓臣不愿意答理你。像你这样做了婊子还立牌坊的,我也受不了。”
  “随你怎么想,赵一帆你看好了!”我甩门提着包包咬着唇泪水实在没能忍住,如绝堤的河滚落。
  我就想不明白,这是招谁惹谁了?我非得受这样的憋屈?!
  彻夜未归。踏进家门我便听到了颢颢不停的在哭。我妈正挂着孩子来回在客厅里走动。秦恋悠然的坐在沙发里,正在翻母婴教科书。
  “妈,颢颢怎么了?”我心疼的从妈妈手里接过孩子,他似乎有哪里不舒服,摸了摸他的额头,可是又没有发烧。
  我妈说:“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找来了家庭医生给看了看,也说没事啊!早上孩子还在睡,我就和刘婶去菜市场逛了圈回来,颢颢就在哭了,都快哭了两个小时,还没消停。”
  起先我想着也许是颢颢寂寞了,将他一个人丢在家里,莱希和我都不在身边,所以才会这样。顿时我心中无丝愧疚自责。
  “对不起颢颢,是妈妈不好,妈妈对不起你。”我哄着孩子进了房间,简琦的事情抛到了脑后。
  颢颢哭累了,就睡了过去。这一觉我陪着孩子睡到了傍晚,颢颢不哭了,可是显得特没精神。
  “颢颢,再吃点好不好?”
  颢颢摇了摇头,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饱饱~”
  “坏孩子,不能骗妈妈,你这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再吃两口。”勉强给孩子喂了两口米糊糊,洗了澡后,他就在大床上与狗狗爬来爬去。
  黄豆有点儿怕我,见我过来,立即跳下了床,摇着尾巴老实蹲墙角了。
  “颢颢,要睡觉觉了。”
  孩子调皮的举起两只小脚丫子,在半中蹬了半晌,以示抗义。我突然瞄到孩子脚底下有几个红点,开始以为是疹子,仔细一瞧才发现,这根本不是疹子,像是有人故意拿细小的针在脚板上戳出来的血点。
  我顿时全身发寒,差点失去了理智,深吸了几口气,为了证实这个猜测,我抱着孩子往医院赶去。
  那一晚,赵一帆刚巧职班,见面时有片刻的尴尬,但很快自动的过滤掉了早晨的不开心。见我情绪不稳,安慰了几句话,帮孩子照了个片。
  拿着检查报告,他眉头紧蹙,问我:“你们家,是不是有外人进来了?这么狠的手段,真是难见!”
  我接过他手中的报告,很多传业术语,看得不是很明白:“颢颢究竟是怎么了?”
  赵一帆说:“孩子脚板下,一共被针戳了四十多针,最深的针孔达七十毫米!可见下手多狠。针口的伤本来就不容易被发现,再加上是伤在脚板上,孩子疼得也只有哭的份。要是再遇个粗心点的,只怕一时根本发现不了。”
  听完这番话,我整个人都要爆炸了。家里除了那个姓秦的女人,没有谁会对孩子下这样的狠手。
  看在大哥的面上,我尽可能的容忍这个女的刁钻,耍一些小聪明,这都无关紧要,但是她最不该的就是伤了我的孩子!
  回去时候,大概是晚上十点,因为公司里的事情比较忙,大哥常常加班到深夜,所以现在还没有回来,我将睡着的颢颢放进了房间,怕那个女人再来伤害他,将门锁上。
  此时那女人已经睡下了。我砸开了她房间的门,她被这巨大的响声吵醒,半坐在床上,一脸厌恶的盯着我。
  “黎洛欣,现在这个时间有什么事吗?”
  我冲上前,早已无任何理智可言,揪过她的头发将她拖下了床,她放声尖叫着:“你要做什么?你是不是疯了?!”
  “我疯了?你竟然敢对颢颢下手,我看你才疯了!谁给你的狗胆,让你对我的孩子下手?别以为我忍你让你,是怕了你!”
  我从小就野惯了,又经常跟着依农这帮女汉子混,她压根就不是我的对手。只能任我拽着头发往门外走去。我将她拖在长长的走廊里,怒道:“你给我滚出去!现在就滚出我的家!你休想从我家里捞到零星半点的好处!滚!!”
  就在楼梯口时,爸妈被我们的吵闹声引了过来。看到这阵仗吓了一大跳。
  平常我妈对秦恋的意见可比我深得多,多的时候是我劝她看开些,不想今天我一反常态,忍了这么久爆发得如此可怕。
  “欣欣你这是做什么?”我妈终究也害怕伤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但此时我早已无理智可言。
  我怒道:“这个贱女人,竟然敢对颢颢下毒手,在颢颢的脚板下足足扎了四十多针!如果我的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让她尝命!”
  她还在演戏,哭得十分厉害:“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啊,我是被冤枉的!欣姐,我究竟有哪里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我?”
  我冷笑了两声:“我还想问你,对你我也算是仁之义尽了,你怎么就这么不长眼来害我的孩子?!”
  突然她捧着小腹,一脸痛苦之色,像发了疯般抓着我的手腕,祈求着:“欣姐不要啊,不要伤害我的孩子。这是我和昂的孩了,我求求你,不要”
  “什么不要?你”
  我话还未说完,她突然自发松开我的手,向楼梯后仰去,随着一声尖叫,她整个人滚下了楼梯。
  “恋恋!!”闯进家门的大哥看到这一幕,双眼都红了,扑上来抱起倒在血泊中的秦恋,冲我怒吼:“黎洛欣,如果恋恋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整个人都是懵的,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我妈过来推了我一下,冗长叹了口气,一脸焦急懊脑:“你怎么推她呀?!这么高的地方,孩子是保不住了。”
  “我我没有推她,我真的没有,是她自己滚下去的,不关我的事!”
  我深知道这个女人很自私,很有心机。可是我终究还是想不到,她会拿自己的孩子赌!且不说这个孩子究竟是不是大哥的,虎互毒还不食子。
  现在这情形,明明是她的错,都变成是我的不是了。
  我终究是太冲动了,可一想到她那样伤害了我的孩子,我哪里还能做到冷静?恨不得当场就把她给活剐了。
  爸爸适时的发话了:“先别说谁对谁错,去医院看看人有没有事儿吧。”
  他们都赶去了医院,只留我和孩子在家里。
  我盘膝坐在床上,咬着指甲,整个人是不安的。一想到这两天遇到的这些破事儿,我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此时连哭都没有了泪水,我只能痛苦的抱着头,揪着自己的长发,一面懊恼,又一面觉得自己并没有错。
  突然电话响了,接过电话,那端传来卓雅温柔如水的问候声。
  “宝贝儿,睡了吗?”
  我下意识的看了眼时间,十二点整,我反问她:“你这个点还没睡,给我打电话,肯定是有事儿。”
  “哟,你的第六感直觉什么时候这么强烈了?”她顿了顿,转入了正题:“今天我跟琦琦见面了,你们俩怎么了?”
  我沉声问了句:“她说我什么了?”
  “呃”卓雅欲言又止,说:“倒也没说什么啊。”
  “给我说实话!!”
  卓雅轻咳了两声:“她就骂了你两句,其它的也没什么了。”
  “骂我?呵~”我觉得不可理喻:“她有什么资格骂我?我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儿,她无非认为我勾引了赵一帆,说我做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对吗?”
  卓雅无奈轻叹了口气:“大家都是好姐妹,真没必要把关系闹得这么僵。有时间你还是向她道个歉吧,你也知道琦琦这脾气,要强得很。”
  “我没心情理她的玻璃心,我这里正手忙脚乱呢,你们时候关心过我?关心琦琦是吧?你们都去安慰安慰她那颗玻璃心,拜托,别找我。我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情,更不存在给她道歉,话说,她一进门就给了我一巴掌,难道不是她来跟我道歉吗?”
  “啊?”卓雅惊叹了声:“她还打了你?这可没跟咱们说哎!这都算什么事儿啊?不早了,你先早点休息,明天要有时间,出来一起喝杯咖啡好好聊聊?”
  “嗯,再见。”我心情低落的挂断了电话,心里憋得慌。
  我迷迷糊糊的睡到了第二天九点多,起床的时候,他们还没有回来。我正准备给妈妈打个电话过去问情况,谁知门被一声撞开,我哥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黎洛欣!!”我哥一把拽过我的手臂,狠狠将我甩在了地板上,我摔得脑袋一片空白,良久才回过神来,正常思考问题。
  看我哥红着双眼,愤怒如醒狮的模样,就知道孩子没保住。
  “哥”
  “你别叫我哥,我没你这样的妹妹!”他俨然一副要跟我断绝关系的表情,我心塞得直想吐血。
  现在在大哥的心目中。只剩下了那个女人,我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就算说秦恋对颢颢做的那些事情,他也只会认为秦恋如此温柔体贴的女人,根本不会做出这些事情。
  果然,他斥责道:“恋恋并不想跟你们争什么,为什么你们就是容不下她?如果连恋恋都容不下,你们的心还能容得下谁?”
  我无力的叹了口气:“对,你说得都对。你的恋恋是天仙,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女人。这个家不是容不下她,看来是容不下我。”
  大哥愤怒的胸膛巨烈起伏着:“到了现在你还在说这种风凉话?!你知不知道我和恋恋的孩子没了!都是因为你,是你害死了我和恋恋的孩子,你明明做错了事情,就应该勇于承担自己的错误,去向恋恋认错!”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这个要拉着我去认错,那个也要拉着我去认错。
  我绝决的说:“让我向给伤害我孩子的恶毒女人认错,根本不可能。即然现在这个家容不下我,那我走就是了。”
  大哥一脸无法理解,或许觉得我刁蛮不可理喻,但现在的我百口莫辩,说多错多,所以连解释也变得多余了起来。
  回房收拾了行李,我想了想,给依农打了个电话。
  “依农,我”
  “欣欣,等回儿再给你回电话,我现在和陈煜在一起呢,对不起了。”
  “呃。我”还没等我完整的说上一句话,那端已经挂断了电话。
  我想给卓雅打电话,但是卓雅向来与简琦走得更新近一些,所以还是做罢。算了,回之前与莱希的那栋别墅吧。
  一个人是孤独了点儿,但人这一生哪有不孤独的时候,当你做出很多选择,走不一样的路时,都注定是孤独寂寞的。
  没等到爸妈回来,我已经收拾东西带着孩子搬走了。我想他们此刻正在医院里照顾着秦恋。
  那套郊区的别墅很久没有住人,落了一层的灰,我累极了,想着明天再找两个钟点工打扫一下。
  颢颢换了新环境有些不习惯,所以总缠着我让我抱抱。
  “颢颢。你想不想莱希爸爸?”
  听到莱希爸爸,他一下子兴奋了起来,但明亮的大眼里又满是失落,最后只是一个劲儿的呢喃:“莱希爸爸,莱希爸爸”
  我抱着孩子抽了口气,眼眶微红。
  给孩子做了晚饭,电话突然响了,我想着大概是依农,也没看来电显示:“依农”
  “是我。”
  听到原皓臣的声音,我心口一窒,良久才平复了内心的激动,说:“是你啊。”
  原皓臣似乎极为不爽:“什么叫是我?听你这语气,并不想接到我的电话。”
  并不是不想接到他的电话,我想他,每时每刻都想陪着他,可是我知道他给我电话并不是因为想我了。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每一次满心欢喜与期待见到他,但每一次都是败兴而归。
  所以,从何时开始,我带着满身心的疲惫,早已不期待了。不是不爱,只是当爱变得深沉,我已不知该去如何表达。
  我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他:“你找我有什么事儿?”
  “想问问你,和赵一帆发展到什么地步了?”他的语气,带着从所未有的尖酸刻薄!
  是的,尖酸刻薄。尽管以前对我的态度也不好,但最多是冷漠或者无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的心脏骤然一紧。
  我问他:“你为什么这么问?”
  他冷嗤了声:“我收到一张你和赵一帆在酒店开房的照片,你们上床了?”
  我打了个寒颤,感觉整个人置身在冰窖之中:“是简琦发给你的?她跟你说,我和赵一帆上床了?她说的你都信了?”
  原皓臣没有立时回答我,而是问道:“你在哪里?”
  我声音哽咽,憋屈得要命:“我在哪里关你原总什么事?!我是死是活又关你什么事?!你去关心你的事业,你的前程,你的仇你的恨!!我就算跟赵一帆上床了你也没资格过问!我是跟赵一帆上床还是跟韩城结婚,与你原皓臣没关系了。”
  我狠狠砸掉了电话,脱力的沿着墙角滑坐在地板上,一直没哭出来的我,像个傻逼般嚎啕大哭,泪如雨下。
  颢颢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反应过来。放下手中的小瓷碗,走到我面前,蹲下身仰着脸看我,伸出小手像个小大人一般拍着我的身体:“妈妈乖,不哭脸脸,妈妈哭,颢颢也哭。”
  说着孩子‘哇’的一声真的哭了出来,我伸手抱过了孩子,将泪水倒流了回去。我是孩子现在唯一的依靠,我倒下了颢颢会更加没安全感。
  “颢颢,妈妈刚才逗你玩的呢。以前妈妈不也经常装哭逗你玩吗?颢颢是小男子汉,怎么真的哭鼻子了?”
  颢颢抽噎着,抬起小手擦了擦泪水,小眼神儿带着责备:“不好玩,坏妈妈。”
  电话摔了之后,我反而落了个清静,几乎与外界脱离了联系。大概清静了一个星期,门外响起了门铃声,我以为是钟点工过来打扫卫生,将手中处理了一半的工作丢下,上前去开了门。
  当看到眼前的来人时,我愣在了原地半晌,低声问:“怎么是你?”
  原皓臣听到这句话,那张英俊冷酷的脸添上了怒容:反问:“那你该觉得会是谁?韩城?还是赵一帆?!”
  我没请他进屋,便是他强势的破门而入,宛如巡视自己的临地般,自若的在房子里转了圈,视线落定在孩子身上。
  颢颢正坐在地板上玩积木,看到原皓臣过来了,拨着小短腿就往原皓臣的大腿上扑:“爸爸爸爸爸”
  孩子每次单独叫‘爸爸’两字发语不标准,叫不利索,所以只能发出类似于‘bababa连续发音。
  原皓臣盯着孩子好一会儿,弯腰将他抱在了怀中,我看到颢颢靠在原皓臣怀中手中拿着积木,模样很安然定,这种安定,是他感到背后有了一个强而有力的肩膀支撑着自己的大无畏。
  他突然说:“我和这个孩子很投缘。”
  我觉得他语带双关,可一时又猜不透他的深意。
  于是,他又问:“为什么他每次见到我,都叫我爸爸?”
  我假佯喝水,被狠狠呛了口,尽量保持冷静的回答:“他看见差不多年纪的都这么叫,没什么含意。”
  “是吗?看来他缺父爱。”
  我冷笑了声:“原总,你想太多了。莱希对他不知道有多好,在颢颢的眼中,莱希爸爸是无可取代的。”
  “莱希?”原皓臣一脸明了,说:“我以为你和莱希只是形婚。”
  哪壶不开提哪壶!这丫今儿个过来就是跟我抬扛的!
  他抱着颢颢在沙发上坐下,似乎没有急着要走。我坐在他对面,抬脚戳了戳他的膝盖:“原总,你不忙吗?我这没什么可款待你的。”
  原皓臣也没抬头,只说:“你平常不是想我想得要命?我过来满足满足一下你空虚的心。”
  我抽了抽嘴角,没想他还能这么自恋,果然是了解得不够彻底。
  我没再理他,去了厨房看看烤的小饼干好了没有。
  出来的时候,颢颢已经躺在他的怀里睡着了。他看我过来,轻轻问我:“孩子要不要送到房间里去睡?”
  我指了指房间说:“那是颢颢的房间。”
  “嗯。”他抱着孩子起身。将颢颢送到了房间。出来的时候,我已经为他准备了一杯红茶,还有自己烘培的小饼干。
  我对他极为客套,做了个请的手势:“原总请坐,喝杯上午茶吧。”
  他嗤笑了声,径自端起红茶轻啜了口。不知何时开始,我讨厌他那双睿智得似乎能看破一切的眼神,然后带着满满的不屑与嘲弄,让我不舒服极了!
  我破罐子破摔的挑眉问他:“你来究竟有何贵干?趁着喝茶的空档,给你说个清楚明白,说完了就赶紧走吧。”
  他没理会我,径自拿过烘培的奶油饼干连连尝了几个,给了句很中肯的赞扬:“味道不错。”
  “颢颢喜欢。”
  他说:“我也喜欢。”
  我毫不客气的白了他一眼:“你喜不喜欢关我屁事!”
  赶紧的能滚多远就滚多远,看见他我就心烦意乱,六神无主。
  他低垂着眉眼,薄唇紧抿,显得极为严肃,一手搭在沙发上,撑着脑侧,似乎在想着什么。
  突然,他抬眸看向我,说了句:“我们复婚吧。”
  “复?复什么?!”那一刻说不心动是假的,不可否认我喜欢眼前这个男人喜欢得要命,可我不想再重蹈覆辙。那种窒息的婚姻状态,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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