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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遇离婚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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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客户看见你咄咄逼人的样子,他对你的第一印象会不会……嗯?”
陆励眼睛一睁:“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你到底什么人?”
他气定神闲:“我是谁,关你屁事。”
话音刚落,这个人一把横抱起我,像是不愿意和陆励他们再浪费时间纠缠。
事出突然我本能叫了声:“啊——救命。”
男人低头戏谑地笑了笑:“救命?一会留着床上叫。我最喜欢你的情趣。”
我愣住。
这演技我给满分!
身后传来小黎喋喋不休骂声,由近到远直到完全听不见。
从商务区到电梯的路其实不算太长,可因为被人抱着,每一秒钟都像是一个世纪似的。
他腿儿特别长,地面变的很遥远。好不容易到了电梯口,我红着张脸说:“把我放下吧,刚才谢谢啊。”
“能走?”
“应该可以。”我有点不好意思地问:“为什么要帮我?还有陆励,你怎么知道他的?”
他放我下来,不答反问:“你朋友们在几楼的包间唱歌?”
“七,七楼。”
进电梯后,一只修长的手臂穿过我的视线,七楼的按键就亮了。
他提出送我过去,讲真,腿崴得挺疼还没缓过来,我犹豫了一会说:“喔,好。”
跛着脚到地方后才知道同事们都走了,服务员把包和手机递过来,说里面一个人喝多了撒酒疯就有人买单散了场,他们找不到我,把包放在这等我来拿。
“既然你朋友都不在了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年纪轻轻的别到时候成了跛子。”他的语调不温不火。
我不认识他,理论上应该拒绝,可要是再撞见陆励和小黎这戏也就立马穿帮了。
“没事,不用去医院,要是可以的话麻烦送我回家行么。”
他审视我一会,如同看穿我心思般地笑了笑:“好。”
我和他一起去了停车场,他开的是经济型的车,十万左右的普通价位,但里面的空间很大,坐着挺舒服的。
这男人的侧脸好看的要命,脸上的每一处棱角都特别分明。
他转过头说:“别看我,看路。”
我:“……”
车子开到半路,车停到了一边。他转头问:“着不着急回家?”
我忽然懵了懵。难不成他英雄救美是另有盘算?
心里这么想,嘴上就耿直说了出来:“今天是公司领导请客,平时我自己从来不去那种地方。我不是鸡。”
☆、007 他的无情和慈悲
“鸡?做鸡也得有资本才行。”他像是被逗笑般勾了勾唇,伸手从兜里摸出盒香烟。
我明白过来,尴尬地挠着头发:“喔,你是想抽烟啊,不着急,抽吧。”
他猛烈吸了几口,一口白烟吐过来,凉薄的语气又透出些许沉稳:“有个词我很好奇。”
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
他似乎思索了一下才问出来:“活活引产的意思是……”
我心口一痛,躲开他的眼神不肯说话。
他倒是没再问,掏出手机按了几下,盯着屏幕低低念道:“引产手术全过程是用药物使胎儿在……”
我怔住的同时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也戛然而止,他指尖的半根烟似乎没了再抽的兴致被丢出窗外。
车子重新启动,我不希望气氛变得尴尬就笑着问道:“哦对,你帮了我,可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他扫我一眼答:“我姓江。”
“江什么?”
不近不远的距离间被短暂的沉默横得有些飘忽,以为他不会回答了,转头时又听他补了句:“辞云。江辞云。”
“好,我记住了,哪天我们再遇上就请你吃饭。”我说。
之后的一路江辞云没有再说什么话,他送我到小区车就一溜烟的绝尘而去。
这会儿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我瘸着腿往里小区里头走。
没进家门电话就响了,沈茵打的。我俩是高中同学,好几次我爸医药费接不上的时候全靠她帮我。
沈茵在电话那头声音不太对:“小颖,你现在能过来一趟吗?”
“怎……怎么了?”我急了。
沈茵是个典型的御姐,嘴巴像把刀,做事风风火火的,认识她到现在从没听她说话带着哭腔。
“宋融和别的女人在酒吧里抱一块来着,你陪我去抓奸好不好,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狐狸精。”沈茵停顿了好几次才把话说全。
宋融是个富二代,读书那会就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全学校的人都知道宋融无所不用其极地追一个叫沈茵的小太妹。
他们在一起八年感情一直挺稳定的,现在出了这档子事难怪沈茵这种性子的人也受不了。
“好,你在哪,我陪你。”我一边听着电话,一边瘸着腿掉头打车。
沈茵在电话里说,有人说宋融在一间新开的酒吧里和新欢厮混,可她站在门口没看见宋融的车,又担心一个人进去顾不过来反而让他们跑了,打了一圈电话睡了的睡了,关机的关机,只能找上了我。
“行,你别急,在门口等我。”
司机师傅开的飞快,才二十分钟就到了地方。
沈茵穿着黑色皮衣和短裤,头发绑成了马尾,看架势今儿要真被她逮着了可能要干架。
她眼泪汪汪的,嘴巴还是犀利得要命:“唐颖,腿怎么瘸了?你要早说成了铁拐李我就不让你过来了。”
“没瘸,就崴了一下,不怎么疼了。走,进去了我帮着你一块找。”
我俩进了酒吧一人一边找着宋融,走了一圈都没找到,后来沈茵打电话给那个递消息的人才知道自己被耍了,宋融只是喝多了,手机没电,这会在家里躺着呢。
“艹她妈的,这种玩笑能乱开么?他妈有病!我看他得整脑子去。”沈茵点一支烟抽着,咬牙切齿的。
我忍不住笑:“你挺紧张宋融的。”
沈茵翻记白眼,死鸭子嘴硬:“谁紧张了,紧张个屁。小颖,来都来了要不陪我喝几杯吧。”
“我不会喝酒,你知道的。”我家教挺严的,别说是喝酒,和陆励结婚之前还有门禁,所以除了陆励之外我没交过别的男人。
沈茵捏捏我的脸:“你说你打小到大都不知道酒啥滋味,外星人啊你?人总要尝试一下。保不准你酒量遗传你爸比我还强。再说一个女孩子家会喝酒没坏处,关键时刻还防色狼呢。”
“可我真……”
“就这么定。”沈茵打了个响指,开口就是两打哈啤。
酒吧里的男男女女喝着,跳着。
在这里,城市似乎并没有白天黑夜之分,有的只是一个个放纵的灵魂和抚慰寂寞的身体。
起初还觉得啤酒的味道有点奇怪,没想越喝越来感觉,头虽然晕晕的,心里其实挺畅快。但是只有自己明白畅快的根本就不是喝酒,而是今天陆励看我时眼里的震惊和江辞云帮我出气的感觉,通通都让人爽到心里。
一杯,两杯,很多杯……
酒精不但混淆着视觉,也一点一点侵袭着大脑。
我穿过黑压压的人群晃晃悠悠的上完厕所却迷失了方向,随意一瞥,目光却再难移开
江辞云坐在最角落的卡座里,他左右手搂着身材火辣的女人,身边还有一个年纪和他差不多大的英俊男人。
幽暗的光线下,江辞云忽然抬起头,那双眸子极黑极亮,我俩视线就这么给撞上了。
他朋友可能注意到我们的眼神交汇,忽然走过来把我拉到他身边。我没站稳往江辞云身上撞去,他不动声色地抱住我,无声无息,像是连衣服摩擦的声音都没有。
他眯着眼睛:“要是没记错,你说不经常来这种地方是么?”
☆、008 他的无情和慈悲
拉我过来的男人指指我,指指江辞云,声音略显茫然:“你们之前就认识?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江辞云的手臂很快就抽走了,如同刚刚抱住我的那个动作从来就没有发生。
男人拿啤酒瓶当话筒扭着腰唱起来:“以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的容颜。”
“滚蛋。”江辞云没再理他,盯着我问:“明明送你回家了,为什么你会在这?”
“我……我是因为……”想想好像也没有和他解释的必要,他对我来说依然只是个陌生人,以至于我最终选择了沉默。
江辞云没有理会这番糟糕的回答,递来一杯酒放我面前,低低地说:“既然出来了,玩点刺激的。”
“刺激?的?”我神智是有点恍惚,胆子也比平时大了很多,可脑袋多少还是灵清的,比起之前送我回家那会,现在的江辞云显得并不友善。
烟雾在他指尖升腾出一条白白的线,扩大,散开。
“辞云啊,原来你喜欢熟女,真他妈看不出来。口味还挺重啊。”说话的男人是和江辞云一道的,长得有点痞打扮还很新潮,笑起来的时候嘴角一侧挑着,看上去就更坏了。
“我和她,不熟。”江辞云掐灭烟蒂冷笑几声:“不过严靳,你觉得什么女人才适合我?”
“至少也得是天仙啊,大家闺秀?”严靳耸肩。
他顿了几秒说:“以后万一我碰上真心喜欢的,随便她是什么都可以。如果我不喜欢,她就是天王老子的女儿也和我没关系。”
被江辞云轻描淡写间的气场怔住的同时,我知道了他朋友的名字——严靳。
严靳连推着手:“得,算我多嘴还不行么。今晚咱不弄虚的,还是喝起来实在。”一个啤酒瓶直接竖在我面前:“姑娘,瞧着你就是能喝的,先吹个呗。”
我摇晃地站起来,摆着手说:“我得回家了,再喝,再喝肯定都走不动道了。”
严靳先是一脸茫然,随后痞性地笑起来:“辞云啊,她说要走?让走不让走?”
江辞云倒是没阻拦,要命的是我才刚站起来沈茵却拿着包找来了。
她手里夹着半根烟说:“行啊你小颖,和帅哥喝酒都不叫我,不仗义。嗝,我说怎么上个厕所人都尿没了,原来在这在这钓男人呢。”
沈茵说话一直就糙,酒一上头就更加,只是这后半句在江辞云面前出来我竟觉得有点难堪。
她一屁股坐下,我太阳穴立马涨涨的,拽住她胳膊死命往上拖:“别。宋融知道就完了,我们……我们走吧。”
沈茵不以为然地甩手:“就喝喝酒又不干什么。再说光咱俩人在酒吧喝酒多没劲,喝酒……喝酒当然和男人喝才更有感觉。”
江辞云的朋友笑着对沈茵说:“就是,喝喝酒怕什么。美女,你朋友好像不太敢。”
沈茵搂住我,翘起大拇指胡说八道:“不敢?我可告你们啊,我朋友唐颖,嗝,酒神来的!小心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吹牛逼也得看情况,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恨不能一头撞死。
偏生江辞云的声音突然冒出来:“喔?酒神来的?”
☆、009 他的无情和慈悲
我胡乱摆着手。
江辞云大手一挥,把之前在卡座上的两个坐台小姐都赶走了。
沈茵和严靳打得火热,又是划拳又是玩骰盅,酒上头她倔得和牛似的怎么都不肯走,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这,只能硬着头皮留下。
江辞云打了个响指叫了好几箱酒,水晶桌上除了杯子就是酒,阵仗特别吓人。
他把我的酒杯倒满,淡淡道:“喝完。”
江辞云的态度不像之前那么客气,我皱着眉头,晕晕乎乎说:“不喝成吗?”
“恐怕不行。”明明只四个字,但威力很惊人。
他拿起酒杯喝了口酒:“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点,我江辞云的点就是讨厌别人用楚楚可怜来骗取同情。挺可惜的,你瘸着腿也要来酒吧疯,似乎没钓到合适的凯子。”
我一听,心里直泛堵。
即便是经历了那样一段惨痛的婚姻,很多时候并不愿意承认自己是个可怜的人。不喜欢被同情和怜悯的感觉,那样会真真切切地提醒我弱者的位置是什么。而江辞云却说我在用楚楚可怜来伪装自己,他同样触到了我不能忍受的点。
懒得再说话,酒干脆一口闷了。黑啤的味道和普通啤酒的味道差别很大,有点难喝。
我瘦骨嶙峋的手将酒杯反过来,意思挺明白的,可手还没来得及抽回来就被江辞云狠狠握住,那种蛮横的力道和之前他在陆励面前演戏时搂着我的感觉完全不同。
他迷惑到令人恍惚的笑弧慢慢勾起,带点寡淡的邪性:“你可能弄错了,这张桌上规矩我定。”
江辞云不动声色的把反过来的酒杯重新摆好,倒进去的酒很快和杯口持平。
我皱着眉头,瞥了眼正在划拳的沈茵,一时不知该怎么处理眼下的死局。
江辞云见我迟迟没有动静,声音来得缓慢,磁性,一点喜怒都漏不出来:“既然你一点面子都不肯给,看来我得拖人和陆励解释解释今晚的闹剧。”
我紧张地抓住江辞云的大手,熏着醉意说:“别,别说。”
他依旧神鬼不惊:“我凭什么为你撒谎?你告诉我。”
我没说话,低头看了眼再度被斟满的酒杯,拿起,凑到嘴边,又一次全数倒进了嘴里。
江辞云淡淡地说:“自己倒,喝完这些就可以走。”
沈茵拿起桌上不属于自己的烟盒,胡乱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只是她醉得连香烟的海绵端和烟丝端都已分不清楚,倒着的香烟点燃后糊味儿浓得很,她还依旧奋力吸着。
严谨趁机抱住了她:“今儿咱都喝高兴了,不醉不归。”
沈茵晃了晃脑袋,反过来搂住严靳:“对,谁要是先走谁就是……就他妈王八养的。嗝,小颖啊,你身边的帅哥长的真俊,记得要物尽其用啊。”
沈茵的醉话让我一下就卑微成了地上的泥,就是有嘴也已百口莫辩了。
这一晚我算不清喝了多少,也不知疯到了什么地步,自身难保到无法再顾及沈茵。
天在转,地在转,酒杯在转,江辞云的脸也在转。
喝得昏头转向时,我一把扯住他的衣领,眯着眼说:“江,江辞云。你灌我酒,是不是想睡我?”说完眼睛就没来由的湿了:“好啊,带我走。我很久……很久没碰过男人了。”
江辞云的表情我根本看不清了,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一边倒,有条手臂来的及时,可这个怀抱没有半点温度完全是冷的,冷得人直打哆嗦。
胃里一阵升腾,积压的液体像喷泉一样全部对着一个人喷了出来。
再之后,意识断断续续的,隐约感觉到自己被人抱起,又隐约被丢进车里。
一句带有命令口吻的:“开车。”成了我彻底丧失理智前最后听见的声音。
☆、010 他的无情和慈悲
睁开眼的时候我脑仁子疼得要命,浑身的酸痛清晰到让人害怕。
房间只有我一个人,原本的衣服除了贴身的两小件之外其他全都不见了,身上套的是一件宽大的有着好闻香味的男士衬衫。
拼命回想记忆还是七零八落,但很多信息都在暗示可能被人干了。
被谁?是江辞云吗?
顾不得那么多,穿着衬衫就去找人。
这是一套小型的海景房,环境很好,出门就能看见海。
一块礁石那有个男人坐着,手腕上的袖子随意卷起了一截,侧影特别迷人,他是江辞云没错。
我不由皱起眉头,江辞云的车只有十万左右,可这套别墅显然不会太便宜。不但如此,他对陆励还清清楚楚,陆励却不认识他。他究竟是什么人?昨晚我们又到底有没有……
我一步一步走到他身后定住。
江辞云正在打电话,海面是温柔的,无风也无浪。周围太安静,以至于我很轻易就听见这通电话内容,是提醒他明天结婚的事别忘了。
他按掉电话随意丢到一边,拎起海竿重新重新捏了一团鱼饵放下去。
“你明天结婚?”我冷不丁开了口。
他应该是早知道我在身后,淡定侧了下脸,声音沉闷地答:“嗯,明天。你醒的比我想象中要早很多。”
心里咯噔一下,我直切正题:“我身上的衣服是不是你换的?昨晚我们有没有?”
江辞云依然背对着我,声音却透出戏谑:“怎么?疼了?”
即使早就做了心理准备,可听到江辞云的话时依然有点喘不过去。我悄然咽下口唾沫走到他身边:“所以一个明天要结婚的男人把我睡了?”
江辞云专注地盯着鱼漂:“昨晚你吐了我一身非要我带你走,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待了一晚,你说有没有?”
我隐隐搓着衬衣的一角,脸涨得通红:“我昨晚喝大了,就算说了什么也是醉话,你趁机占我便宜还是不是人?对得起你老婆?”
深受小三其害的我,竟然会……
这种感觉太糟糕了。
“对不起老婆?不。”江辞云收着鱼竿:“至于你,一个在酒吧混的女人,不可能是第一次和陌生男人发生关系,不是吗?”
喉头的一阵甜腥被悄悄咽下,我尽量平静地看着他:“我衣服在哪?”
江辞云弯着腰收拾渔具:“脏成那样,丢了。”
“包和手机呢?”
他收完东西挺直了脊梁骨侧身:“也丢了。”
我垂在两侧的手隐隐抖着,瞪着他:“我穿什么走?”
“就穿我衬衫走……”江辞云忽的顿下话。
我肩膀微微一沉,他的大手搭上来俯下脸说:“或者你想赖着我给你买几件衣服当做我昨晚的嫖资,可以,我付。”江辞云伸手掏钱包,往里面抽着现金。
满心挫败的我一句话都没有再说,穿着他的衬衫转身就跑。
没跑多远一辆车瞬时横在面前。
车窗摇下半截:“上车。”车里的男人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夹着根点燃不久的香烟,烟气被风向带到窗外。
我定在原地。
江辞云嘴里吐出好看的白雾:“露两条大白腿在路上瞎晃,合适?”
“不要你管。”
“不上?”他挺耐心地等了一会,点头:“随你。”车窗缓缓合上了。
我急了,绕过车头嗖的坐进副驾驶位里,整套动作都一气呵成。
车子开了好一段路,中途江辞云咳嗽了好几次。这么大热天还感冒,身体素质挺差的,那么,昨晚我和他应该没有太激烈吧?我惶惶不能心安,手上的小动作不停。
“昨晚,我没碰你。”
我猛一扭头,江辞云意味深长地勾着唇,他的眼神我无法读懂,似真,亦似假。
“你撒谎,我……明明腰酸得厉害。”
☆、011 他的无情和慈悲
过了好几秒钟,江辞云阴阳怪气地冷哼了声:“昨晚你在酒吧又唱又跳,精疲力尽了才消停,舞姿还丑得让人记忆深刻,都忘了?”
这一提倒是模模糊糊想起来一点,我憋红了脸:“所以咱俩昨晚确实什么都没有是吧?”
江辞云指尖的烟气还在缠绕,沉默了一小会后往窗外弹了弹烟灰:“别以为女人劈开腿男人都会扑上去,我还没到这份上。”
话是难听,可我的心里却是高兴的。
“骗我好玩吗?”我暗暗白他一眼。
江辞云转过头:“骗你是为了观察你的本能反应,还真穿成这样就跑出去。唐颖,挺带种的。”
他把车靠边停下,从后座位上拿过我的包:“手机和包都在,衣服真丢了。帮你换衣服的时候我有分寸。”
“谢,谢谢。”我接过东西心里其实挺暖的,坐姿也松垮下来:“江辞云,刚那海景房是你的么?”
他轻眯起了眼睛:“怎么?以为我是大老板?”
“不是,随便问问而已,就觉得房子和你车价挺不搭的。”
江辞云似笑非笑:“我从来没买过房子,车也是借的,穷的很。”
我表示认同地点点头:“也是,一般人奋斗半辈子都不知道能不能买得起那样的房子。不说这个了,你到底怎么认识陆励的?”
江辞云斜睨我一眼:“他好歹是个大公司的副总,我知道他有什么奇怪?”
“哦,是这样。”
是啊,陆励成了副总,而我嫁给他的时候他还只是经理。
人都往高处爬,我又过成了什么样子?
莫名有点伤感,离婚到现在陆励怀里抱着女人,可我每一天每一晚都会想起那天他无情的样子。
“你现在去哪?”他问。
我回过神来,猛得想到点什么:“沈茵呢?就昨晚和我一起的女孩儿。”
“和严靳睡了。”江辞云不急不躁地说:“早上五点她男朋友不知道从哪里听来了消息闯进严谨家里,打了她。”他抽完最后一口烟,烟蒂飞出窗外。
我多么希望是自己听错了。
沈茵有多想和宋融结婚她身边的人都知道。八年等待却总等不来宋融的一句嫁给我。所以她泡夜店,喝酒打架,其实都是种她为难自己的发泄方式。沈茵以前不止一次对我说,个性太好强的女人是不敢有眼泪的,就是有也得往肚里咽。
江辞云的身子探过来,气息正好打在我的额头,一种难言的暧昧在狭隘的车里缓缓氤氲着。
他语调沉缓地说:“昨晚夜不归宿的女人不止她一个。你的现任呢?会不会为难你?”
我无心回答他的问题,急着问:“她这会还在严靳那吗?”
江辞云挺直脊梁骨退回到原位,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方向盘:“担心别人不如先担心你自己,昨晚醉成那样,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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