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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遇离婚时-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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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书张大着嘴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而她身后站着许牧深。
  江辞云正坐在我腿上,他在公司的形象仿佛一下子轰然倒塌。
  “江总,我什么都没看见。”秘书的声音都快杂上了哭腔,又一个少女梦就这么碎了。
  江辞云从我身上下来,轻咳了一声:“阿深,你怎么来了。”
  许牧深皱着眉头:“我来找你似乎不需要原因,只是来得不是时候而已。”
  我的脸红了一阵,坐在沙发拿起了江辞云那会给我准备的书看起来,可说实话这些书太深奥了,我似懂非懂,不是一天两天就能体会的。
  许牧深和他谈着关于律所的事情,可我知道江辞云还没吃饭,就故意说了句:“许律师,辞云还没吃,要不我们出去吃点。你和他边吃边聊?”
  一个特别的眼神向我投来,是江辞云给我的,如是爱人间心照不宣的默契,不需要第三个人知道的默契。
  “好。”许牧深说。
  江辞云从衣架上取下他的西装套上,我们三人一起走到楼下,在电梯的各个楼层里都遇见稀稀落落的员工,他们看我的眼神都出了问题,不用想也知道刚刚我和江辞云那一幕恐怕已经传遍了整栋大楼。
  到了公司门口,江辞云说一会想喝点酒,就让许牧深开车。
  我和江辞云坐在后排,他搂着我的腰,我嫌太痒就掐了把他的大腿。
  “别闹。”
  “是谁在闹?”我轻声说。
  开车的许牧深突然说了句:“辞云,看来你完全从过去的阴影里走出来了。”
  我一听,立刻扭头去看江辞云的反应,可他转头看向窗外,我根本没看到他的任何表情。
  过了快一分钟的时候,江辞云才吐了句:“什么阴影不阴影。”
  他嘴硬,同样也无法真正坦荡的诉说过去,原因只会有一个,他并不像嘴上说的那样云淡风轻。
  车载广播里女主播的声音总能让人惬意,可无端竟有关于江辞云和林超下月十号那场他亲口承认过的婚事的报道,一下就让车里的气氛凝结了。
  “下月十号,怎么处理?”许牧深问。

☆、090 我终将站上巅峰

  江辞云点了根烟冷笑了下:“这下好了,老子自作自受。”
  烟雾瞬间缭绕在空气中,许牧深开了车窗,江辞云弹下第一截烟灰转头看着我,眼里涌动着那意味不明的东西。
  几秒后,他手里的烟嗖的一下飞出窗外,他的手指轻轻在我脸颊迂回了几下:“脸怎么了?”
  通常,被人刚刚扇完巴掌不会肿起来,但过后会变得明显。我自己也抬手摸了摸,一条条的手指印仿佛梗了起来。
  “表哥打的,刚刚打车来找你的路上司机拼车,他扇了我一耳刮子。”我说。
  “很好,从今天开始你可以关禁闭了。至于你表哥……手机拿来。”
  我瞥他一眼:“你以前是流氓,现在好歹是流氓商人,又想来胡作非为那一套?”
  “小东西,拿我对你说过的话呛我?”江辞云的脸色阴了阴,但他揉我脸颊的动作很轻,很温柔。
  驾车的许牧深扭过头来:“请二位照顾一下单身人士的感受。”
  突然间,我惊觉许牧深的问题被这个插曲冲得烟消云散,转眼间就到了吃饭的地方,谁要是再提,怎么都会显得突兀。
  这个时间段吃饭去哪都会比较尴尬,江辞云让许牧深把车开到他的娱乐城,那边有现成的厨子,自己的地方想吃什么都不会是难题。
  那边的工作人员看见我已经见过不怪了,还有几个穿着白色衬衫的经理打趣江辞云说:“江总,越来越长情了啊。”
  我忘了,和江辞云认识之前他身边的女人不少,虽说从没带回去过夜的,可好歹他也是个夜场小王子,早早来了娱乐城化妆的小姐们看我的眼神别提有多膈应了。
  去了趟云南的我如是重生。自卑是什么时候悄悄淡去的,我无法具体言表,也许是看见沈茵触动极深的一瞬间,也许是看见院子里老太和小孩相依为命的时候,也许是回来的飞机上,也许是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
  “有什么好看的,怎么总是她啊?”有个声音冒出来,很轻。
  娱乐城的走道里四壁都是墙,轻易就能卷起回音,以至于我还是听见了。
  我的脚步忽得停下,转身望向了躲在转角只弹出俩脑袋的女人。
  “怎么了?”许牧深问。
  江辞云只是不解地看着我。
  很显然,他们没注意俩姑娘说的话。
  我一步步向她们走去。
  “走走走。”她们扭头要走。
  “等一下。”我说。
  两个年轻的小姑娘身子一僵,转过头来怯怯地看着我,这分恐惧我想不是因为我,更多的是忌惮着我身后的江辞云。
  “我是没你们俩年轻好看,但他就是喜欢我,就是去哪儿都带着我,不服?”这句话从我嘴里落下没多久。
  俩姑娘吓破胆儿似的朝我欠身说着:“对不起。对,对不起。”
  如同逃窜一般她们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身后响起江辞云窜出喉头地低笑以及另类的夸赞:“什么时候学会了裁缝师傅的本事?”
  “什么?”我有点懵。
  许牧深上前一步,替江辞云淡淡地解释道:“针狠,真狠。”
  后来,我们三个人找个了大包间,江辞云让厨房给烧几个好菜和十几个素菜,长长的玻璃桌全摆满了,大屏幕里放着蓝调的音乐,灯光昏黄,温度合适,窗户打开的时候还有柔和腥咸的海风吹过来,别提那感觉有多好。
  两个男人互相发着烟,江辞云要了瓶他喜欢的庄园红酒,谈着最自然最和谐的话题。
  原本这段饭吃得挺舒服,可江辞云一时好奇突然问许牧深:“我记得你以前也吃肉,什么时候开始吃草的?”
  许牧深看了我一眼,很快落回江辞云脸上:“吃素可以保持体形,而且减少肾脏负担。其实我还好,不过有女朋友的男士为了幸福的生活着想,吃素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气氛突然间变得怪异,江辞云扭头看看我,慵懒地瘫在沙发椅背上:“就是为了照顾她的感受,我要多吃点肉,不然……”
  我的脸憋了个通红,他的意思是要是他吃素,恐怕我就下不来床了。
  我抽走垫在腰后的靠枕砸向他,他接得快,完了就附身过来,重新给我垫上。
  江辞云喝完半瓶红酒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黑了。
  许牧深的酒瘾似乎也上来了,他说:“等等回去找代驾吧。”
  江辞云笑笑,对我说:“让人再拿瓶过来。”他轻轻拍着我的后背,我点头站起来往门口走去。
  原本包间里是有专人服务的,只是江辞云先前上完菜就把人都撵走了。
  我开门出去门外没人,可能服务生是去上厕所或者临时走开了。
  我走在金碧辉煌的走廊上,迎面撞见了宋融和一个五十多岁微胖的男人。
  要没猜错应该是宋融和这个客户或是大老板来这里谈生意,毕竟江辞云的娱乐城在这的名头和档次不是一般娱乐场所可以比的,而且肯定是宋融身边大腹便便的男人提出来要到这儿来。
  宋融看见我,脸色并不好。他身边满嘴黄牙的老男人看见我一只咸猪手就伸了过来:“妹妹,脸怎么了。”
  我一把甩开瞪着宋融。
  老男人不识相,八成以为出现在这儿的都是陪酒小姐,可能看我打扮的朴素也不浓妆艳抹好似更来了兴趣。
  老男人走上前,满脸全是猥琐的笑:“陪我们去喝酒好吗?妹妹,哥哥一会多给你点小费。”
  “我给你小费,你自个儿开个包间,叫几个美女玩去好吗?”我对老男人说。
  宋融和他都惊了惊:“口气不小啊。”
  一个服务生从我身边走过,这里的人几乎都认识我了,我对他说:“开个包间,找两个小姐,把这个大叔伺候好了,他不管花多少钱我都付!”
  在江辞云的地盘上,我还不至于掏钱,这话无非是给自己涨涨气势。老男人八成以为我有来头,收敛了不少,问身边的宋融:“她谁啊?”
  宋融陪着笑脸说:“王总先去包间吧,我和她说几句话就来。”
  老男人大概是看出了苗头不对,也没再为难我,板着脸丢出句:“你快点。这次是你求我,别惹不高兴。”
  长长的走廊上很快我和宋融面面相觑。
  他抵了抵驾在鼻梁上的眼睛,冷笑两声:“拖你的福,我现在混得还挺差的。要是八年前我知道自己会被前任女友的闺蜜给整了,我一定不会和她谈那场愚蠢的恋爱。”
  “愚蠢的恋爱?”我满心的愤怒都快炸开了,瞪着他说:“一个女人在你身上花了八年时间,你竟然这么说?”
  “唐颖,你弄清楚,是她出轨在先。她那种女人早分早好。”
  “你追她那会不就晓得她爱玩,男性朋友多,抽烟喝酒,甚至和你没确定关系的时候她还在KTV每天都会陪在男人身边,这些不清楚吗?追她的时候没嫌弃的缺点,分手了到你嘴里就变得这么不干不净了?”
  宋融又抵了抵眼镜架子,不阴不阳地说:“所以说你们女人就是蠢,一个男人和你上床不代表爱情,和你在一起也不一定代表他爱你。我和沈茵八年没错,但我从来没想过和她结婚,要结早结了,拖着就是因为她漂亮,身材好,我带出去拿得出手。有时候还能在饭桌上帮我哄哄我的客户。真以为我和她在一块就成社会好青年了?今天干脆就把实话告诉你,和她在一块的时候我好几个情人处着。”
  我心猛烈地沉了一下,人心这东西还能看清吗?宋融竟然又这样一番话让我幡然觉悟,原来沈茵念想的要命的感情在宋融眼里根本就不值得一提。她比我聪明多了,可感情这条路还真是千回百转得要命,不管是谁,不管知道多少道理,还是会每每出错,甚至成个毫无智商可言的人。
  “八年,她什么都没留下吗?”我怔怔地问他,可满腔的愤怒都汹涌成灾了。
  宋融斜睨我一眼:“当然有,养了八年的狗要是没了也会多少有点不习惯,她好歹是个和我睡觉的女人。但也不是特别重要。”
  我一听,抬脚就想往他裤裆里踹,因为我发现踹那比煽耳刮子解气。
  可宋融躲得快,我用尽了全力没踹到反倒给我自己落地上了。
  宋融的皮鞋踩在我手背上,我顿觉一阵骨头要碎掉的疼痛。
  他碾压着,居高临下地说:“上次江辞云为你出头,我就不信他能给你出一辈子头。唐颖,友情提醒就你这样的人家也是玩玩,等过了新鲜劲也就算了,真以为能嚣张太久?”
  我扯住他的裤脚,拼命打着他,说:“宋融,你混不了多久了。”
  宋融涨红了脸骂道:“他江辞云本事是大,但也有他管不着的地方,你以为演电视呢,他还能弄死我不成?”
  “给老子松脚。”江辞云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
  我趴在地上,只觉得骨头要被压碾碎了,宋融还是没松脚,想来他厌恶我和江辞云的程度已然令自己失去了理智。

☆、091 我终将站上巅峰

  宋融杀红了眼,我肋骨的地方被他的皮鞋狠狠踢到一下。
  只听江辞云大骂了一句:“我的人你也敢动,我让你动她!”
  宋融是被江辞云冲过来撞飞的,他的后背在光滑的地面淌出去一米多,眼镜掉在一边,镜片碎了一半。
  江辞云把宋融从地上拎起来,第一拳就砸在宋融鼻梁上,两条鲜红的雪柱顷刻间从他鼻孔里奔涌而出。
  江辞云一拳一拳砸着宋融,伸展的速度和冲击全都能看出他此时的愤怒。
  “操你妈。”宋融嘶声力竭地骂道。
  宋融比陆励长得斯文多了,可上回在医院和严靳大打出手就能看出来宋融其实是有脾气性子的,只可惜想问题太肤浅,终究是个二百五。
  江辞云的拳头一下一下揍着他,那种恐怖的眼神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如疯如魔。那种好似隐忍着却又强烈爆发着的愤怒全都化作了力量落在打宋融的那些硬拳里。
  “辞云,别打了。”许牧深的声音突然冒出来,他说了我想说却喊不出来的话。
  许牧深扶起了我,急切地问:“怎么样?”
  宋融那一脚真是不轻,我疼得竟然连话都一时间说不出来。我被他紧紧搂在怀里,他的怀抱和江辞云的完全不同,因为身材修长清瘦的关系,我总觉得这个怀抱没有江辞云的来得那么有安全感。
  “姓江的,你再敢打我我就告你。”宋融满脸是血的吼道。
  江辞云没有说话,一手拎着他衣领,一手始终紧握成拳头把人当成沙包似的揍着。
  他打累了,一攮手把人狠狠推在墙上,才骂了句:“在老子的地方还轮不到你狂,打狗还得看主人,更别说她是我喜欢的人。我的人都敢动,天天吃豹子胆长大的?”
  “我他妈要告你!”宋融完全地怒了,这一声吼仿佛能穿透全身,连和他一块来的老男人都惊动了出来,吓得那货腿软。
  江辞云冷笑了两声:“去告。老子不怕吃牢饭,但动我的人就是不行!”
  这是我昏厥前听见的最后一句话,醒来时我已经在医院的病床上。
  视线从一条缝隙缓慢变得通明,隔着条蓝布帘子,我看见两个男人依在窗口抽着烟的黑影子。
  “你还嫌事不够多?娱乐城走廊有监控设备,到时候警方让你调出摄像画面,你给或者不给,辗转间都能落实你施暴的嫌疑。更别说还有人证。”许牧深沉沉地说。
  江辞云的身形我一眼就能认出来,印在蓝布帘子上的影子特别清晰。
  我看见他弹烟灰的动作,声音很闷沉地答道:“当时的情况你也看见了,只要是个人都不会无动于衷,我还没那么窝囊。”
  “辞云,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真的爱上她了?”许牧深问。
  我的心轻轻一荡。
  可过后却听江辞云很不屑地说着:“什么爱不爱的,也不看看我们都多大岁数的人了,还是十几岁的毛头小子吗?成天把爱不爱挂嘴边。和林超谈恋爱那会我都没说过这个字,我爱你这句话,老子一生只会说一次。”
  我的心突然间就狂跳不止,他竟然对林超都没说过‘我爱你’?
  “听说她是陆励前妻的时候,我以为你找上她是因为……”许牧深叹口气欲言又止。
  “她挺可怜的,我不能再欺负她。”
  “所以你是因为同情她?”
  江辞云没说话,然后我听见了脚步声,我闭上眼睛装睡,想听到更多的对话。
  沙哑沉然的声音在我头顶落下:“我不知道。”
  我再度听到了脚步声,从声音我能判断出江辞云又走到了蓝布帘子后面,我睁开眼扭头就看见蓝布帘上印着的两道影子。
  许牧深说:“现在怎么办?他要真告你,这场官司并不好打,除非你们能私下和解。”
  “我不会去和解。不管是威逼宋融老头还是服软去求人,都他妈挺恶心的,不是老子的作风。”江辞云的声音里头似乎杂上了笑意,只不过这笑略带些讽刺和自嘲的意味。
  “你以前不就是流氓吗?流氓还讲起良心了?”许牧深打趣的笑声穿耳而过。
  “流氓,早就有了良心。”江辞云低低地说:“如果这次我真栽了,帮我照顾好唐颖。”
  我的心咚咚跳,他曾经说过自己的良心都是林超给的。可见那个女人在江辞云心里有着不可替代的位置,也许我倾尽一生无法将那个位置扫去。
  会吗?是这样吗?
  我不在乎!
  我更在乎的是他会不会真的出事,想到这个,心就一抽一抽地疼着。
  过了十几分钟我才假装苏醒,江辞云和许牧深都在,我看看眼前的两个男人问了句:“天都亮了,你们一整夜没睡过?”
  “还睡屁。”江辞云笑了笑:“你不醒,我敢睡吗?”
  许牧深说:“唐颖该吃点东西,我自己也有点饿了,我出去给你们买点吃的。”
  病房只剩下我和江辞云两个人,他说最近医院床位太挤,这间双人病床的房间都是通了关系才搞到的,边上的病床空着,他说一会他得睡一会。
  我看看他英气的脸,再看看他全是血点子的拳头,鼻子一下就酸了。
  “会出事吗?你会不会出事?”我已经顾不得手被碾压过后的疼痛了,伸手就拽着他的衣袖问:“比如……坐牢?”
  他笑得云淡风轻,轻轻拍了几下我的手背:“别紧张,没那么严重。宋融又没断胳膊没断腿,就算那孙子真告我,我也待不了多长时间。”
  的确,不会待太久,可是我已经离不开他了。
  ……
  我受的都是些外伤,休息了一礼拜也就出院了,可等我出院才知道,江辞云打人的报道以及产生的恶劣社会影响已经传遍了整座城市。
  他被推上了舆论的顶峰,一时间四面八方的声音都汹涌而至,新账,旧账,甚至是一些子虚乌有的胡说八道,完全否定了他做出的贡献,几天时间,他恶名昭著。什么喜新厌旧的负心汉,什么资本权利者的无耻代表,什么以权压事,总之整个云深集团都陪着他一落千丈。
  我出院那天,他哪儿都没去,坐在海景房的沙发上闷沉地抽完一根又一根的烟。
  我泡了杯茶水在他身边坐下,伸手轻轻扭过他的脸问:“你这会后悔吗?后悔认识我?后悔帮我出头。”
  江辞云的眉宇皱着,片刻唇角挑起了一抹自然肆意的笑:“后悔什么?不揍那孙子我才会后悔。”
  江辞云从小到大一定打过不少架,可他现在在商界的权利地位举足轻重,一件小小的事都可能成为他人生的转折点。
  我说不任何说,我甚至觉得自己不该掉下一滴懦弱地眼泪。
  “傻逼,我爱你。”我皱着眉头说。
  “我都听腻歪了。”江辞云喉头窜出低低的笑:“我知道。”
  他长臂一伸揽我入怀,我听着他一声声从沉稳到混乱的心跳,总觉得我和他的心又近了一分。
  我仰头,看着他下巴平缓性感的弧度,突然扣住他的后脑,发疯似的吻住他。
  他将我反压在身下,大白天的我们在沙发上就做了起来,从沙发到地毯,从地毯到茶几,整个客厅都充满了我和他融合的痕迹。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热烈?”江辞云喘着粗气低沉地说。
  “以后都会这么热烈,你喜欢我这样吗?”我也不听踹着,只是声音轻得像猫。
  他的唇吻上我的锁骨,手落遍我身体的每一处,狂妄,肆意,嚣张。
  “最好是。”他突然间又继续了之前的一切。
  我惊吓了一瞬:“你疯了?才过了十分钟你又……”
  “你就当老子是禽兽好了。”他翻动着身体和我滚到了墙角,一边喘着一边告诉我:“从来没一个女人让老子那么上瘾过。”
  话音刚落,他如是极力旺盛至极的超人类生物般侵袭着我。
  “痛。”我差点哭出来。
  “好,我轻点。”江辞云温柔地吻着我,情到深处,他在我耳边说:“颖颖,不许让别的男人再和你这样,如果有,老子一定杀了你。”
  我点着头:“不会。辞云,我不会。”
  傍晚时分,许牧深找上门来,满脸都挂着担忧。
  “上楼去!”江辞云命令着我。
  “我要听。我有权利听。”我说:“江辞云,我得知道情况到底坏到什么程度了,如果你真有可能坐牢,我也会等你出来。你不让我听,事情就能解决了吗?”
  他轻轻一愣,眼底涌动着一丝丝的惊愕和欣赏,他终是笑着吐出一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觉得你变了。”
  我忽然看了许牧深一眼,我们彼此都心照不宣。
  后来,江辞云没再让我上楼,在许牧深一字一句的叙述下我才意识到事情已经坏到了极点。
  于是隔天一早,我独自一人站在了宋融家门口。
  我敲了几下,开门的是宋融的老婆,那个他闪婚的新疆姑娘。
  “是你啊?呵呵,上次和你那叫沈茵的朋友那么牛,这会想哭了吧?是不是要来求老公啊?”
  不等我说话,我的目光越过她意外在宋融家里看见了我的前夫,陆励。

☆、092 我终将站上巅峰

  这蛇鼠一窝的,还真的相配。
  “让她进来。”宋融说。
  我越过那个新疆姑娘,一步步走进了宋家。宋融打发自己老婆上楼,整个客厅只剩下我和两个卑劣的男人。
  长长的鳄鱼皮沙发上宋融和陆励正抽着烟,我寻了个空位置坐,一开始并没有说一句话,因为这次的开场白不该由我先说。
  “是来求我吗?”宋融的脸上好几处都是淤血的痕迹,额角的地方也全是血痂,可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与生俱来的优越感,在他眼里就算知道了我和江辞云领证,就算江辞云为了我打架,他依然毫不掩饰的鄙视我,甚至坚信我不会在那个男人身边待太久。
  我用力呼吸了一下,丢给他一个字:“不。”
  宋融轻轻一愣,随即看向陆励,这两个最近商场上被打压得透不过气的男人这么快就勾搭到了一起,可能人渣和人渣确实更有共同语言,只不过我实在想不出商场上的两个手下败将有什么好猖狂的。
  “那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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