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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遇离婚时-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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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牧深没问我任何事情,一脚油门踩下,车子绝尘而去。
之后那三天,我的生活变得很有节奏。
七点起床,晚上十点睡觉。许牧深每天都带着我跑步,一日三餐饮食规律。除了这些时间,我要么窝在家里看书,要么陪许牧深一起去律所督促装修,和他慢慢熟悉起来,于是就问他:“你这么好,应该找个女朋友。”
许牧深轻轻耸肩:“要给我介绍吗?”
“我没什么合适的可以介绍给你。要是有我一定介绍。”除了沈茵,我身边没什么真正要好的女性朋友。
许牧深笑了笑:“律师这一行精神总是高度紧张,这段时间我推掉了很多案子,放松下来之后整个人都松散了一大圈。谈女朋友这样的事情不是我想谈就能找到合适的。世界上的女人那么多,真想找个人结婚其实不难,但我想对自己和对方的婚姻负责,还是建立在熟悉,了解,相爱的基础上最好。都说爱情和婚姻是两回事,但是又有必然的关联。”
“你是个带有梦幻色彩的爱情主义者。”我轻声说了句。
“梦幻?不是,唐颖,这才是现实。我很多人更现实。”他说。
我转过头,莫名地一愣。
他的手轻轻弹了我的脑门:“下次要是碰上和你这样的,我也许很快就会选择做个已婚男士。”
我一听,缓慢地转开头,权当没有听见这句话。
晚上,许牧深买了很多酒回来,他说今晚有足球赛,是他喜欢的球队。我理解一个足球迷对球赛的痴迷。许牧深说他以前还曾经为了球赛丢下工作跑到国外去看现场。
这些活动都是男人很正常的休闲,比起玩车,玩股票,玩女人的那一类人好太多了。
“那你别看太晚,我去睡了。”我说。
我转身的时候,许牧深突然抓紧我的手腕:“陪我一起看会行吗?”
他帮了我很多,这么小小的要求讲真我不好意思拒绝,但碍于他对我的好让我觉得有点负担,于是我说:“牧深,我真的有点困了。”
他松开我的手腕,有些勉强地说:“好。上楼吧。”
我一如往常和江辞云打电话,他说他明天就会回来,这通电话打到我手机只剩下一格音量键的时候我才让他早点休息。
晚上十一点多,我耐不住困意沉沉闭上了眼睛。
被子被掀开的时候,我如做梦般看见了江辞云英俊逼人的脸,可他的脸色一点也不好看。
我身侧的被子动了动,我一下转头看去,裸露着上半身的热乎乎躯体揉着脑袋坐了起来。
☆、097 我终将站上巅峰
许牧深的头发有点乱,晨光投射进来,他的眼皮有些水肿的痕迹。
“你怎么会在我床上?”我结巴起来。
许牧深定睛一看,再看看突然出现的江辞云,继续揉着脑袋自然地说:“昨晚我上楼的时候听见你在哭,开门进来时你手乱摆,脚乱蹬,起初差点以为你抽了羊角风,总之很不清醒。后来你说了梦话,我猜你应该是做噩梦。不知道你有没有梦游的习惯,前不久爆出好几起梦游后开窗跳楼的案例,所以我床边打了地铺。唐颖,好像是你掉到我的铺上了。”
我惊觉自己真的睡在地铺,脸瞬时憋了个通红。
“还不过来。”江辞云弯腰,一下把我提起来,对许牧深说:“下次再有这种情况,直接把她吊起来捆上。”
许牧深无奈地笑起来:“好。”
江辞云拉着我走到衣柜处,随手扯下几件我的衣服就把我拉出门,到了隔壁的客服,砰一声关上门把我抵在门后凶巴巴地问:“昨晚掉下床后有没有把他当成老子,乱摸一通。”
“胡说什么?”我兴奋于一睁眼江辞云就回来了,只是场面确实让人有点尴尬。
江辞云的脸压下了一分,嗓音蛊惑地说:“幸好我有先见之明,照顾你的是阿深。要换成那人是严靳,我可能就揍他了。”
“为什么?”就算是严靳,他那么喜欢沈茵,我和他更是来不了什么。
“严靳管不住自己。至于阿深……当个和尚最适合他。这样的人怎么会挖人墙角。”江辞云总算挺直了脊梁骨,转身走到了阳台上。
“严靳现在还会这样吗?他对沈茵看着挺真的,对了,他去云南回来了没?”我问。
“回来了。”江辞云点了根烟:“那小子是喜欢沈茵没错,可喜欢谁和他玩不玩女人没有任何关系。娱乐城里一个小姐被他搞大了肚子死活要赖上他,那家伙现在一个头两个大,最近都躲秦风那不敢出来。”
我心里梗了一下,沈茵宁可做单身妈妈也不愿意和严靳结婚,也许并不是什么错误的选择。
“严靳不是挺喜欢孩子吗?”我一步步走到江辞云身后。
江辞云丢了烟,转身突然把我压在窗台上,我半个身子悬空,好似随时都要掉下去。一只大手沿着我的腿往上滑,带着明显情欲味道。
双腿下意识的夹紧,受不了这种痒死人的感觉。可他是个手劲很大的人,轻易揉碎了我微薄的力道,淡淡地说:“严靳是不会容许自己未来老婆是个风月场上伺候男人为生的女人,严家更是不可能接受。喜欢孩子,也要看情况。”
我心中梗了下,是不是沈茵也曾私下从严靳的只字片语中感受到过这种门户之见,高低之分?沈茵也陪过酒,要是严靳知道,会不会一样又都不同了?
我短暂出神的过程中,江辞云的手始终在我大腿内侧上下迂回,看似挺下流的,其实他挺有分寸。
“别闹了。”我低咒了声。
“我不。”江辞云勾起唇角耍起了无赖,但他的手从我腿上挪到了腰,他圈着我问:“书看了吗?”
“都看完了。”我说。
他勾唇:“抽考。”
“你抽。”
江辞云嘴里嘶了一声:“企业成功取决于什么?”
我伸手在他高挺的鼻梁上画圈:“富贵险中求,没有绝对成功或者保险的商业计划,有六七成把握就能放手干了。对了吧?我看得可认真呢。”
江辞云不置可否,又问:“企业并购的好处。”
我冲他吐吐舌头:“优势互补,增强内部核心力量,人力,资源等等。而且可以成本壮大实力,缩短很多时间。”
“怎么看待战略?”他的笑弧从淡转浓。
“嗯……”我想了想:“书上的案例都挺好的。从入门的书到稍微深一些的,我看着他们的路数都不错的样子。”
江辞云迷魅的一笑:“错了。”
“哪里错?”我皱起眉头。
江辞云的唇压下,在我唇上迂回着,随后含糊不清地说:“创业初期谈宏观,谈战略的人太多了。可真正起来的又有几个?所以颖颖,你不用去太纠结什么商业计划和初期战略,这个世界上太多的是人拿着白菜的价钱高谈阔论,还想赚白粉的利益,实际操作起来哪那么容易!”
我推开他:“那你还丢给我那么一堆书看?你是想说纸上谈兵不如亲身上阵的意思吧?耍我呢?”
“我是怕你成天没事情做会过度想我。”江辞云说:“至于做生意,有我在,你根本不用担心。给你买了礼物。”
“买了什么?”我的眼睛不由在他兜里打转。
他随手一指,指向窗外。
我探头看去,一辆崭新的百万豪车停在我视线可及的地方。
“即将要开公司的女人,没有车怎么行?当然,你要是觉得这种感觉不好,可以算在借贷款里。”
我怔怔地看着他,其实他是故意这么说的,我心里都清楚。他无非是不想让我产生太大的心理负担,不管是给我钱还是给我买车,其实他根本没真打算让我还。至少我是这样觉得的。
“秀恩爱以后请选择中午,因为早晚有报应。看上去,我还是尽快收拾东西回酒店比较好。”许牧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门进来的,无声无息。不过这个房间这几天一直是许牧深在住。
“大清早就咒老子。”江辞云喉头窜出清淡地笑。
许牧深一边收拾着行李,一边说:“我接到通知,她表哥前两天已经被当地相关部门关押,后天就正式开庭了。律所也还有很多准备工作要做,既然你回来了我就先忙我的。”
“一会再走吧,请你吃饭。”江辞云说。
“还一堆事要忙。”许牧深走得挺急。
大门砰的一声关上,我被江辞云打横抱起丢到我的床上,他的气息不停在我脖子上缠绕,假以生气地咒骂说:“掉下床这种事,下次别干了。就算我信任阿深,但他到底是个公的,凡是总有例外。”
“我睡着了怎么会知道?”这事简直冤枉,谁会想到许牧深这么尽责,还来我房间打地铺。
江辞云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说:“颖颖,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你的睡相真的不太好,有次我半夜起来倒水喝,头倒挂也就算了,一条腿攀在墙上像是在练轻功。”
“噗——”我羞红了脸,伸手想锤死他:“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拳头落在他肩膀下两寸的地方,其实力道很轻,可他故意叫疼,低哑地说:“受伤了,给我补补。”
一场磅礴的大雨来得汹涌,窗外了雨声完全契合着我们纠缠的声音,再面对他时,我已不会在特别害羞。他在我耳边说我叫得好听,我说他器大活好,如是两个最最亲密的人才会说的私房话,整个房间充满了胶原蛋白的味道。
他蛊惑的要人命,我想不出这世界有哪个女人会拒绝江辞云这样的男人。在一次次被欺凌的喘不过气时,他的出现是所有坏运气后得到的幸运。
我们忘了吃饭,纠缠了很久,他压在我身上,肆意地让我感受到他的体温。明明结束了一场酣战,可他并未退出,趴在我身上似在等待下一次的来临。
“太重了。起来。”
江辞云冷笑了一声:“刚刚怎么不嫌重。”
我不小心咳嗽了一声,于是他的脸色沉了沉,伸手捏我的脸:“你故意的?”
“我真有点感冒,可能昨晚掉到地铺上没被子没盖好。”我说。
江辞云尽管嘴上说着信任,可我多少还是能体会到他的介意。他一把扯过被子,把自己和我都卷了进去。我就似像是只蚂蚁似的被他轻易圈住,他一条胳膊垫我脑后,紧实的腿驾着我,完全动弹不得。
他应该也是有些疲累了,闭上眼睛靠在我肩膀上。我扭头,轻声说:“辞云,你老实告诉我,林超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位置?”
“又问这种问题。”
“不一样。”这次也以前不同,我想分辨林超说的那句如果江辞云知道她结婚可能会发疯到底是不是真的。
“颖颖,我回答过很多次了。”他沉闷地说。
我揉揉江辞云极度柔顺的黑发:“要是她交了别的男朋友……你……会难过吗?”
“我难过个屁。”他抬起头,有些暴躁地说:“都说了我现在对她不是那种感情。”
我深吸了口气说:“那好,有件事我想告诉你。林超她……结婚了。”
太清晰了,太过于清晰了。
江辞云的眼神变化如是被拆分般印在我眼睛里。那原本的笑意隐没在他眼底,层层卷起的是怀疑,惊诧,甚至是浅薄的怒意。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也骤然冷下来,毫不修饰地往喉咙外头滚。
“林超结婚了,和一个外国男人,四年前。许牧深也看见了,不信可以问他。林超和老公在逛超市,很亲密。”我说得语无伦次,也顾不得什么语序先后,脑子里想到了什么词就说了什么词。
江辞云缓慢地坐起身来,喜怒不形于色地说:“再讲一次我听听。”
☆、098 我终将站上巅峰
“四年前,她结婚了,和一个外国男人。”我死死盯着他。
江辞云阴沉地情绪莫名其妙就没了,他想要笑出来,又好似在忍着。好半天他才说:“哦。”
我实在有点看不懂这个男人:“你是不是不信我?”
我坐起身来傻傻地看着他,他手臂的力量一收,我的脑袋被强势给烙在了他的肩膀上,以至于我根本就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有他的声音落下:“不是,挺好的。”
只有寥寥几个字的回答,在我听来却隐藏着千种情绪,那种淡如水的陈述中夹杂的悲怆仿佛是陈年累月积下来的。
“颖颖,你有驾照吗?”江辞云忽然转开了话题。
“有。”我很不好意思地说:“但我可能只会开直路。”
脑袋立刻咚的一声吃了记栗子:“逗我。”
我的驾照考的很早,那时候还没认识陆励,刚刚踏入单位。公司的人组团去考,考试没有现在这么严格,挺好过的。考了驾照对我却没有用,婚前没买得起车婚后又都是陆励开,经过这么多年我早就忘记得差不多了。
我揉着痛处,头微仰看着他。刚刚那短暂却真实的阴郁在他脸上已经寻不到了。
他揉着我的脸,我像面团似的被揉着。
大概是扭曲的脸实在太滑稽,江辞云弯起嘴角笑了出来:“走,换身衣服,试试车。”
我们各自换好衣服,当我站在车前近距离看时,着实惊了一下。
江辞云买的是一辆悍马,MG公司以生产Hummer而扬名世界。全时四驱,空间舒适,缺点是比较费油。而且我一个不到九十斤的女人开这种车,显然一点都不合适。
“喜欢吗?”江辞云问。
“挺好看的,只是我开这个车会不会有点……”我呼吸了一下:“你有那么多车,随便给我一辆不就行了,为什么还要特地去买。”这辆车能在今天早上出现,显然是他提前预定好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让他产生了给我买车的决定,且一出手就是过百万的东西。
我有点恍惚,从小到大我和别的女孩子不同,人家热衷于穿什么衣服涂什么口红的时候,我在精打细算一个月到底怎么样才能节省到最大限度。开这种车真的从来没想过,哪怕是幻想,三十多万的小跑已经是极限了。
江辞云眉心微皱,无奈地回答说:“我的车坐过一些别的女人。送给你,不好。”
“也对。你的狐朋狗友那么多。人家让你给带着美女什么的,次数肯定不少。”或许还坐过林超。想到这,我不由拧了下他的胳膊。
“和饶痒痒似的。”江辞云随后叹了口气,认真地说:“颖颖,就因为你看上去和只麻雀似的才决定给你买一辆大气点的车,比起小跑开这车更显横行霸道。”
车里。
江辞云调了调座椅,他坐在副驾驶位上,岔开腿让我坐在空隙处,我被他的手臂圈住,像被护犊子似的护着。
他把我抛到脑后的那些东西,一点,一点的都捡了回来。
我出错频频,他耐性实在是太好了,一次一次的纠正,告诉我应该怎么样,又不应该怎么样。
尼古丁气味和他身上的香水已经成了我记忆深处的味道,他说话时气息喷在我脸颊处:“转弯的时候你要养成提前打转向灯的习惯,要记得减速不然就漂移了。”
车窗开着,海风从外面吹进来,一切都刚刚好。开了好几个小时,他说:“开外面去转转,这一片都没有什么人。你有基础,刚刚瞧着已经挺熟练的了。”
“这么快就去外面开?我再练两天吧。”我心里多少有点虚得慌。
江辞云点了根烟:“我相信你。再说我饿了,出去吧!”
我没有反驳,第一次开着自己的车感觉很奇妙,我小心翼翼,后面的喇叭声不断响起来,我心里就更慌得和什么似的。好几次如果不是江辞云挽救的及时,很可能我早撞上了人家的车屁股。
车子好不容易停下了,灵魂才好似完全回归身体。我暗暗喘息着,扭头对他说:“你胆儿真大,马路杀手的车都敢坐。”
江辞云好像并没有听见我说话,我的手指在他眼前晃悠几下,他还是没察觉。
“江辞云!”我叫了声他的名字。
他一个激灵,扭头茫然地看着我:“叫老子干嘛?”
“你想什么呢?”或许是我太敏感了,一下子就往不好的方面去想。
这时候,江辞云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手机的时候我瞟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是林超。
他犹豫了一会,接了。
我屏气凝神,车里特别安静,以至于林超绵软地像水似的一句‘辞云,快,快来。’我听得特别清晰。
我以为江辞云至少顾忌我在,哪怕是敷衍也会拒绝她,可是我很快听到声侧男人答道:“在哪?”
后来林超说的话我没有听清楚,但江辞云忽然拉开门把下次,绕到我身侧的车门那打开了门说:“换位置。”
江辞云很严肃,我很被动,解开安全带坐到了副驾驶位。然后他开车,车速快得就像在飞,我可算是体验了一把开着悍马横行霸道的感觉是什么。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车子是在沈茵住的那个酒店停下的。上回我就是在这儿遇见的林超。
我和江辞云一起上电梯,电梯门打开,他就疯了似的往前跑,很角落的一间房间里头传来了砸门的声音,隔着门,还能听见外国佬用英文在骂人。
江辞云抬脚用力一蹬就立刻踹了进去。
那个叫Leo的外国男人正站在洗手间门口,脸上的愤怒显而易见。
我心里一沉,下意识看了眼洗手间的门,门紧紧管着,要是没猜错林超肯定在里头。
江辞云的闯入瞬间让外国男人的愤怒到达顶峰,男人骂了几句,字里行间我听出些端倪,大概是林超和江辞云先前要办婚礼的事情曝光了,而且外国男人指着江辞云,嘴里一口流利的英文。他说林超要和他离婚。
“Finished?”江辞云问他。
大概是洗手间里躲着的林超听见了江辞云的声音,突然开了门。她的头发挺乱的,好像刚刚挨过揍。
江辞云看她一眼,挥起拳头就用力伺候在了男人脸上,大骂了一句:“操你妈,打女人的男人最他妈不是东西。”
他一把将林超扯了出来。
林超呜咽着:“辞云,对不起,我骗了你,可结婚后我过的一点都不好。为了你我才鼓起勇气和他提离婚。”
我看着江辞云的背影突然笑了出来,笑得眼泪都很想掉。
后来,外国男人和江辞云扭动在了一起。看的出来那男的也是练过的,两人这场架打得很吃力,但最后江辞云找到个机会用力在他脸上揍了一拳,男人被打懵了,就像以往看拳击赛时,一拳重击KO对手似的。
外国男人一下跌在地上的角落里微微翻动着声音,鼻腔里发出微弱的声音,整个地毯上全是血,有江辞云的,也有那个外国男人的。
林超吓坏了,可我却很平静地站在原地。
林超去扶江辞云,他顺势反扶住林超的肩:“走。”
他们越过我,完全无视我的存在,忘记说在江辞云和林超的故事中,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可能我都没有存在过。
走到一半的时候,林超回头看我一眼,她的眼神不在无辜,也不再柔弱,更像是在告诉我,谁才是江辞云心里最放不下的人。
☆、099 我终将站上巅峰
他们的身影一寸一寸在我视线里变得遥远。我心里兀自成霜,眼前的一幕成了今天毫无准备下的意外。
身后传来外国男人嘤呃的痛叫,我没有理,提腿一步步沉重地往前走。
隔着好几米的距离,我看着电梯门缓缓合上。电梯里,林超趴在江辞云怀里,一下一下捶在他胸口哭得可怜兮兮。
他侧着身一动不动,没有因为林超抱着他而环住她的腰,但也没有推开,从我的角度看去,垂在西装裤旁的手特别僵硬。
最后的缝隙也终是被合上了,我像是空气似乎没有被察觉。
静静等待下一班电梯,进去后,没有按一楼的按钮,不由自主去到了沈茵的楼层。
敲门的动作变得迟缓和疲软。
“谁?”
“我。”
沈茵打开门的时候我们各自一愣。
她的脸有几天没洗过我不清楚,反正看着乌泱泱的,黑眼圈很吓人,脸也瘦了,实在让人有些怀疑她到底有没有在吃饭。
随即,烟和酒的气息混合着带进我的鼻子里。
闻到这股味道,我越过她就进了房间。
她根本没雇阿姨,屋子乱得可以,啤酒罐头和空的烟盒都被随意地丢在任何地方,完全像被谁洗劫过。
几天而已,竟然就变成这副样子。
“小,小颖。你先找个地方坐,我收拾一下。”沈茵慌忙收拾着。
我走过去一把扼住她的手腕,木纳地说:“你要真不想活了,也来个干脆的。”
“小,小颖。”
“你这么虐待自己,谁能看得见?又有多少人真会心疼你?”我特别平静地看着她。
沈茵愣住没说话,像在打量我到底受了什么刺激?
我没再管她,花了个把小时把屋子收拾干净,我口渴,但水壶里竟连热水都没有,于是我喝了罐啤酒。
似乎突然爱上了啤酒的味道,大麦的质感在口中缠绕,和这夜晚很相配。
“小颖,出什么事了?”沈茵走到我身边。
我斜睨她一眼:“你自个儿都这副鬼样子,还管我呢?”深吸了口气,啤酒罐离开了手,我站起来对她说:“很晚了,我得走了。你比我机灵,劝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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