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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遇离婚时-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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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前听说摸筒子就是比点数,我这一对白板一点都没有,原以为肯定是最小的了,结果我把牌一扔,庄家就忍不住说了句:“第一把我就赔死了。”
  “我们是赢了吗?”我有点懵。
  边上一男人和我说:“赢了,天王豹。最大的牌。”男人对我说完,就对江辞云说:“江总你这媳妇有点牛,旺夫啊!”
  江辞云笑笑,没说话。他甚至连向宋融讨回嘴上那点便宜都没有,和寿星公说了声要走,还说钱不要给了,留着加在贺礼中,然后带着我头也不回地走掉。
  出了会所,我整个步履变得很缓慢,如果说办公室那句话是种起码,那么今晚这场牌局更让我透彻了什么样的实力才能让人最终无话可说,因为临走的时候我才知道,他们的三,是三十万一个子。普通人要赶上三四年不吃不喝可能也难以达到那一个小小的子。
  我对金钱的向往突然间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颖颖。怎么了?”江辞云的声音传来。
  “没。我想回家。”我说。
  他长臂一伸搂我入怀,开车带我回了海景房。
  洗完澡的时候都快晚上十一点了,我困得要命钻进被子没多久,江辞云也洗完澡了。
  他钻进被子抱着我说:“生孩子。”
  “我今天困了。”我扭过头,眯着眼很抱歉地对他说。
  “真困了?”江辞云笑了笑。
  “嗯。”
  “真困了?”他又问了一遍。
  “嗯,真的困了。”
  “好。”他说。
  我翻身背对着他,没想这个小流氓竟然轻轻松松地解开了我的小衣扣,大手从后背滑到了前面。
  我猛一个激灵,瞌睡全醒了。
  “我就这么抱着睡!要敢出尔反尔强女干老子,有你好看!”
  我整个人都被弄得哭笑不得。
  他故意撩我然后就撤了。
  我一个翻身而上把他当成了驴儿骑,学着他骂道:“离婚妇女经验好,浑身上下都是宝。”
  江辞云怔怔地看着我,脸上吊儿郎当的感觉全不见了。他手一捞就拖住我的腰,身子一起就吻住了我。
  他只用一只手就把我整个人抵在了墙角,我两腿儿夹着他的腰,死死看着他。
  他笑,沙哑地说:“颖颖,我想和你办婚礼,是真的。”

☆、109 我终将站上巅峰

  酥油橙的灯光落在他头上,光线直白的描绘在脸上。
  眉毛,眼睛,鼻梁,嘴唇,下巴,还有他轻微上下滚动的喉结。
  我突然笑得哭了出来,捂着嘴拼命地点头说:“江辞云,我好爱你。”
  他嘴角缓慢上扬,忽而啃住我的下唇,我想这辈子再也不会有第二个男人有他的吻技,每一次都会吻得我从里到外都在惊颤。
  他的大手在我后背一寸一寸攻城略地。
  忽然间——
  “啊——”我惊叫出来。
  突然间天花板在转,他的脸在转,我轻轻松松被他抱着转了好几圈,后背稳稳地落回床上。
  近在咫尺的脸英俊得要命,他温热的呼吸渐渐失去正常的频率,我慢慢攀上他的脖子,指腹在他脊椎三四节的地方轻轻迂回。
  “你到底会爱我多久?”一出口我的声音便微不可闻,如是碎了。
  江辞云的手扫去我零零落落散下来的几根头发,他的大拇指在我额角有一下没一下地打着圈:“你应该问老子想上你多久比较实际。”
  我瞪大眼睛看着他,忍不住骂道:“江辞云,怎么老走野路子?”
  他喉头窜出一连串沙哑地笑:“野了才刺激。”
  他腰身一挺,我后背的皮肤仿佛都要被磨破了,大床随着他的动作猛烈地晃动,空气中充满了酣畅的味道。
  “这么卖力做什么?头发都湿透了。”江辞云地热汗顺着他高挺的鼻尖滴到我脸上,竟然还好意思嘲笑我。
  “你滚!”我骂道。
  他并不动怒,性感地笑说:“颖颖,冲个澡再睡。”
  隔开一大早,江辞云带我去工商局注册公司名,看到唐颖传媒四个字我整个人都呆愣了好久。
  它是我的。
  如是江辞云说的,它是我的门面,更是我的脸面。
  “别傻愣着,我带你去印刻厂刻一套图章。一会还要去申请执照,好多事排队。”江辞云帮我打开车门,一直到我坐进去后他才上车。
  “以后有空把车练好,自行自方便。”他说。
  “好。”但实际上比起自己开,我更喜欢坐在他身边,看着他专心开车的样子。
  他丢下公司的事,陪着我忙了一整天,回去的时候我明显察觉到他的疲倦。
  “你是不是很累?”我问。
  他摇头,揉了揉我的头:“不累。”
  车子停在了云深集团地下停车场,他点了根说:“抽根烟再上去。”
  我点头。
  可我亲眼看着他抽了两口就把手挂着车窗外,眼皮一点点地闭上,烟蒂从他手里掉下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天黑透了。
  他看了我一眼,再抬手看表:“我睡到现在?”
  “嗯。”
  江辞云眼睛一凌:“你等到现在?”
  “嗯。”
  “没吃晚饭?”
  “嗯。”
  “蠢货!”他恶狠狠地骂了句。没有再回公司的意思了,直接启动了车子嗖得一下冲出了停车场。
  这是一家西餐厅,环境高端优雅,因为太晚的关系,客人不多,稀稀拉拉的。悠扬的小提琴乐飘荡在每个角落。
  “颖颖,你刚刚应该叫醒我,难道不清楚自己胃不好?”江辞云把红酒牛排切成一小块一小块递给我,再把我面前没切的拿走放在自己面前。
  切牛排的时候,他手腕上的表盘一次次闪过低调的光,几根手指干干净净的,缺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
  陆励送我那些首饰我早就卸下,莲花造型的项链也在我彻底离开他的那个晚上丢进了垃圾桶。
  我知道江辞云对待爱情是个实在的人,但我心里还是会奢望他能给我一次难忘的求婚,这样我会觉得更加没有遗憾。
  我咀嚼食物的动作很慢,江辞云放下刀叉,又喝了口红茶,抬头时与我的目光碰撞在一起。
  “看什么?”他像是有点茫然。
  我的身子微微探前,想要说话,出口却变成了:“没,没事。你好看呗,多看几眼你又不会少块肉。”
  “先吃,多吃点,胃要好好养才行。”他语速稍显快速,但声音都柔和的。
  我被盯得没办法,挑了块最大的往嘴里塞。
  原本安静的地方突然因为一句“我爱你,嫁给我。”沸腾了。
  拉琴者突然出了个破音,停下来。
  我和江辞云都往那个方向看去,一个起码四十岁的男人正跪在一个和我年纪差不多大的姑娘面前,他手里捧着花,单膝跪地,撑在地上那条腿却微微在抖,隔了几米的我都能瞧出他的紧张。
  我下意识看向江辞云,他咀嚼地动作慢下来。眼神紧锁那个地方说着:“你要么?”
  我的心一下就狂跳不止:“什,什么?”
  “求婚。”江辞云转过头来。
  我明明想要的,可一问,嘴巴就不老实起来:“我们都领证了,还求什么婚。”
  江辞云似笑非笑:“有觉悟。形式主义并不一定是幸福的象征。”
  一股浓重的失望汹涌而至,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变得越来越贪心,他明明已经做得那么好的,我不该再提什么乱七八糟的要求,可我这会就是特别难过。低头吃着牛排,钢叉的轮廓渐渐模糊,就好像眼神完全失去了焦距。
  “颖颖。”江辞云突然叫了我一声。
  我手一抖,手里的钢叉重重敲打白得好似象牙的盘子,发出一声清脆刺耳的碰撞声。
  江辞云被我反应逗笑,他问我:“吃饱了没?”
  我木纳地点头:“饱,饱了。”讲真,我饿透了。一份牛排根本饱不了。
  我的眼神忍不住飘到刚刚那个方向。
  姑娘答应了他的求婚,她的手上套上夺目的戒指,他们谈笑风声,中年男人叉起一块牛排喂那姑娘,看上去让人幸福得不得了。
  “别看了。走!”江辞云掏出皮夹买单。
  我和他一起出了那家西餐厅,这个街区就算是深浓的夜色也都是霓虹灯的痕迹。
  身边的人来来往往,我整个人都有点不好。
  “这会是不是很失望?”江辞云忽然笑了出来。
  我偏头,扬着下巴看他。
  他太高了,有着女性标准身高的我再他面前就像只矮脚狗。他,注定让我仰视。
  “今天就是和你上一课,心里想要就大胆地说出来,没什么丢人的。”他长臂一伸,从后面锁住我的脖子,我被勒得直吐舌头,手胡乱捞着,想捞他的脸。
  他嘴唇贴在我头顶,假以骂道:“小短腿。够得着老子么你!”
  “江,江辞云,我快不能呼吸,快给我松手。”我用力扭他胳膊。
  他锁住我脖子的力道微微一松,等我喘过气来转身时,身材高大的男人已经矮了我一大截。
  我不可置信地低头,他从裤兜里掏出戒指:“欠你的,现在还你。”
  挺不浪漫地表达,可我感动要命。
  周围有路人纷纷停下脚步,对着我们指指点点,我忽然又觉得挺让他丢人的。
  “你赶紧起来。”我拖着他的手臂一个劲往上提。
  他没有煽情地跪着不起,笔直地站在我面前,嘴上挂了些许带有邪性的笑:“女人不就想让男人求婚的时候被别人看见?”
  我没想到江辞云这么直白的把我的小心思当街说了出来,我的脸热得快要烧起来。
  他粗暴地扯过我的手,把戒指套在我手上说:“戒指是在佛罗伦萨悄悄买的,别摘,洗澡都给带着!你这蠢货是判了无期徒刑的人了。”
  我忍不住去抱他,窝在他怀里就我真就像只麻雀而已,他一只手就能把我抱个满环。
  这个曾让我觉得无情又残酷的城市,因为遇见江辞云,渐渐充满了温情和光明。

☆、110 我终将站上巅峰

  回家后江辞云把属于自己的那一枚戒指也套上了。他把我的手放在他手里,一下一下轻轻拍着。
  “江辞云,你说宋融和陆励联手开公司,你会不会把他们……”干掉两个字终是被堵在了喉咙口。
  他一听,眼神转向我:“老子知道你在琢磨什么。捏死他们对我来说就像捏死蚂蚁那么容易,可这个机会留给你。”
  江辞云是那么轻易猜出了我心里想什么。
  “说真的,我还是个门外汉。”我深深叹了口气。
  江辞云低润地笑,他摸着我的头:“那俩王八蛋的公司也不会那么快上市。这是一场势均力敌的较量。做人和做生意其实一样,一步一个脚印来。”
  “其实我脑袋挺乱的,不知道刚开始要做什么,反正就是一团糟。”公司是注册好了,就等着一些文件下来,再把税收那一块弄好就行了。可我却不知道接下来要干点什么。
  江辞云调了调坐姿,双手盘在胸前,十分认真地说:“你的公司是传媒为主,而且初期又是针对网络传媒,方向已经有了。接下来就是人才的吸纳,制定一套有效的,适用实际情况的管理模式。打造自有客户群,推动品牌影响力。怎么提高自己的核心竞争力,怎么占据行业中的市场份额?怎么进行战略经营?每一项都是伤脑筋的事。”
  “被你一说我头更疼了。”我敲了几下脑袋,然后从茶几上拿过笔记本电脑翻开。
  江辞云的一口烟雾向我喷来:“唐颖,我只给你一年时间。一年内必须让你的传媒公司达到上市公司的实力。资金你不用担心,整个云深集团都是你的后盾。但如果一年后你经营不善,就不要太执着于经商,行吗?”
  “为什么?”我猛地看向他,突然变得激动起来:“你说亏也好,赚也好,只要我高兴你都没所谓的。”而且一年让一家新公司达到上市公司的实力,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任务。
  “如果你有做生意的才华,一年并不算短。重要的不是钱。”江辞云点了根烟。
  我先是一愣,盯着他颔首抽烟的动作,忍不住冒出句:“我不是她。我不会变的!”
  江辞云被烟气呛得咳嗽了好几声,他的反应让我的心忽而疼了疼。
  “醋缸,他妈又来了?没事老提她做什么?”他恶狠狠地瞪着我。
  “那不说这个了。”我心口一窒,嗓音软下来:“对了,为什么你这么年轻就能把生意做的那么好?云深集团影响力太大了。他不仅在区域上名气响当当,就算在外省也有着很稳固的地位,对我来说真是个奇迹。”
  他看我一眼慢条斯理地说:“作为一个企业的管理者,审时度势很重要。老子也是从市场到大市场这么走过来的。趁着执照下来还要一段时间,你可以先给自己制定一个短期计划。”
  “比如……”我悄悄吐了下舌头。
  他的脸压低了一分:“比如把车学好,身体练好,衣着整洁。培养自己的兴趣爱好……”顿下话,他的手指戳向我的太阳穴:“和老子把婚礼办了,把生孩子纳入重点核心计划里。”
  “我和你说认真的。”我揉揉痛处,对他吼。
  江辞云吸完最后一口烟:“你哪里瞧出我不认真了。提升自身价值本身也是经营企业的重点。公开已婚身份,增加客户对你的信任感。”烟蒂掐灭的时候,他起身从茶几下的隔层里拿出了好几本杂志甩在我面前:“做生意着什么急。婚礼的事迫在眉睫,先看看,喜欢哪个风格。”
  我翻开一看,是有关于婚纱照拍摄,婚纱的款式,以及场地布景风格的这一类杂志。
  我不知道这些杂志是什么时候躺在隔层里了,但看得出来都很用心删选过,因为从图片看都充满了高端的味道。
  “看上去都挺好的,都可以。”我的思绪还是停留在江辞云刚刚和我说的那些关于公司经营的话,于是杂志被我简单翻了几页都丢到一旁,手开始敲击着笔记本的键盘,搜索着许多传媒业的最新动态。
  “没特别喜欢的?”江辞云在我身侧问。
  “都好看。”我盯着屏幕说:“看多了反而选择困难,随便来一个我都觉得挺好的,再说我看不太懂你决定就行了,我相信你眼光。”
  “好,那就我决定。”
  算不清我到底多久的动态,反正等指着屏幕问:“江辞云,你说我要不要弄个专门培养网络红人的自有平台?江辞云!江!”
  当我扭头的时候他早就不在我身边了,我下意识往床上望去,他已经睡着了。
  时间竟然已经是凌晨一点。
  早上醒来的时候他没有叫醒我,只是说我睡醒给他打电话,他会过来接我。
  我洗漱了一番,从衣柜里拿衣服的时候惊觉我带过来的一堆衣服里没有几套是以后在职场上可以穿出去见人的。
  我给江辞云打完电话后,打开了奢侈品网站的网页,从衣服到裙子再到鞋子,保养品等等,一件又一件被加进购物车,动作也越来越娴熟。
  买完自己的,我又给沈茵买了好几套时尚的孕妇装,完了就告诉她给了买了很多东西。
  原因为沈茵会很高兴的,可电话那头的她声音挺闷的。只是简简单单地回复了句,我知道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问她怎么了。
  沈茵说,宋融的老婆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她的电话,反正就是宋融去云南的事情被那新疆姑娘发现了。身为正室的她自然是把自己眼里的狐狸精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连带她肚子的孩子都被咒上了。
  我隔着电话就气得快要爆炸,他们真是够了,都分手了怎么还总是揪着不放。
  沈茵就算表现得再强大,可我还是觉得她多少有点改变。有太多人因为逞强所以就算难过也得藏着,藏着不让任何人发现,这样就不会有同情的眼光和弱者的地位。
  “沈茵你放心,这债我一定帮你讨回来。”我说。
  沈茵笑了好几声:“不用。你和江辞云好好过日子就行。”
  “也不完全是为了你。他打过我,羞辱过我,就是为了我自己也不能让他总那么嘚瑟!别人欺负我,我要是总不还手,早晚被踩死。”
  电话那头的沈茵沉默了好几秒说:“行吧。听严靳那傻逼说江辞云要给你开公司了,好好干,加油。”
  这通电话到最后变成了很随意的闲聊,一直到江辞云回来才挂了电话。
  我看了眼时间,匆匆走向他:“不到四十分钟,你是飞来的吗?”
  “算着时间你应该快醒了,你给我打电话那会,我已经在路上了。走,叫上阿深,先去吃完,吃完让他陪我们去选选婚纱。”江辞云手用力一拽就拖着我走。
  他开车带着我出去,还没到律师就先接到了许牧深打来的电话。
  “马上过来,两分钟。”江辞云挂了电话,车速变得飞快。
  “怎么了?”我隐隐觉得有点不安。
  他继续开车:“有人在他的律所闹事。”
  “律所还没正式营业,怎么会有人闹事。再说去和一个律师闹,为什么?”
  江辞云看了我一眼:“准确来说是因为我。林超的女儿小敏在那。”
  “啊?”我莫名说话都结巴了:“为,为了什么事?”
  江辞云抬手松了松衬衣:“我没细问。消息还真是传得快,阿深的律所在哪应该没多少知道才是。”
  我心里变得有点忐忑,因为林超养女的出现让林超无地自容,安生好一段时间了,现在这对母女又想要干什么。
  车子停了。
  江辞云带着我匆匆往律所二楼走。
  二楼,我和江辞云果然看见了林超的女儿,许牧深给她泡了茶,她的椅子对准楼梯口,一看见我们手里的茶杯就放下了。
  两三步上前一把揪住了江辞云的衣领,疯了似的问:“你怎么能这样?明明和我妈有一腿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让我和个傻子似的被你们瞒着,我那么喜欢你。”
  这一家子人,都是那么歇斯底里。
  江辞云眉心微皱说道:“小敏,我和你光是年纪我就差了十岁。”
  小敏摇头的时候被染得极黄的头发甩来甩去:“你和我妈不也差了七岁。摊在你自己身上就都不是借口了。我难道还连个离过婚的女人都比不上。江辞云,我要告你,告你……”
  江辞云忽然笑了,脾气很好滴问:“小丫头,你要告我什么?”
  “我,我不知道,我就是告你。”那姑娘回头看了眼许牧深,很是无奈地用力跺了下脚,不管是动作还是行为都充满了二十岁少女可能会有的那些特征。
  江辞云见她这个样子唇边一抹笑弧变得更浓,随即他又像是长辈似地骂道:“小敏,你妈原本没有义务把你养大,这个时候你应该陪在她身边,而不是做这么没意义的事!”
  小敏像是突然被他启发了似的喊:“对。我要告你间接谋杀。我妈昨晚吞了一整瓶安眠药,抢救了好久才救回来。”
  我亲眼看着江辞云的笑容僵下来。
  “你说什么?”他的眉头上了锁,声音变得很严肃。
  这一刻,我又怕了。
  我一下就把江辞云拉到一边,挡在他们中间对那小姑娘说:“你妈吞药关我老公什么事?是她觉得自己脸皮子彻底碎了才不想活的,一定是这样。对。一定是这样。”
  “你滚开!我在和辞哥说话!你这个死少妇插什么嘴?”小敏也是个尖锐的性子,我想大抵是家庭环境产生的影响。
  我没让开,硬是把江辞云挡在身后,生怕我的幸福又要被催毁的一干二净。
  小敏没办法,哇的一声哭出来:“我怎么这么倒霉呢?喜欢的男人和老妈有一腿,明明又年轻又好看却争不过一个快三十的老女人。我没有妈,那个贱女人不是我妈!她和我根本就没血缘关系!什么妈妈啊,那么贱。我都觉得是她克死了我爸,跟着她我小时候不知道过了多少苦日子。现在喜欢一个男人,她趁我不在还要来抢。真该死了才好呢。”
  我的身子忽然被一个猛力拎到了一边。
  啪——
  很大的一声。
  我甚至能感觉到这一巴掌拍下去带过来的风。
  整个屋子里都愣住了。
  江辞云吊着嗓子骂道:“她没你说的那么坏!就算有,她也养大了你!”

☆、111 我终将站上巅峰

  江辞云的胸腔微微浮动,他彻底的金刚怒目。
  小敏捂着脸,像是吓傻了似的。定了好一会冲他吼道:“你这个坏人!我不要喜欢你了,我也不要什么妈!你们都是坏人!”
  她推开江辞云往楼下跑。
  “都说人不风流枉少年,不过辞云,你的桃花真不少。”许牧深走近轻轻拍他的肩。
  江辞云拿出烟盒,扔了根给他,自己也点了根说:“孽缘。我竟然打了她,我从不打女人的。”
  “没事,看上去像老子教训孩子。”许牧深说。
  “林超吞药了,你是不是要去看她?”我却没有被打女人这个话题带跑,我定在原地,一瞬不瞬地望着江辞云。
  江辞云看向我,沉沉地说:“不去了。”
  许牧深的烟也点燃了:“辞云,老死不相往来才会彻底把你们的关系斩断。”
  江辞云皱着眉,点头:“行了,我懂。”
  我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恰在这时身子被他一把捞过,紧扣在他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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