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幸得相遇离婚时-第4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说:“明天开始。”
  “什么明天开始?”我一瞬间脑子有点转不过弯。
  江辞云的声音终于擒上了一丝淡薄的笑意:“明天按时回家。你不用做饭,老子做你吃。”
  在一场肆意妄为的哭泣中,我从他怀里抽离出去,忽然又笑得像个傻逼,他假以嫌弃似的横我一眼:“明晚想吃什么?”
  “吃你啊。”我说。
  他皱了皱眉头:“记得昨晚好像是……”
  我扑过去捂住他的嘴巴:“别闹!别说出来!”
  江辞云终是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不留面子地说:“加起来一共三个多小时。”
  我下意识把脸全都捂住,身子一弯埋在一条紧实的腿上,他轻轻用手扫我的脑袋:“别乱扑地方。”
  埋住脸的我并没听他的话一下起来,直到咔擦一声,我仰头,他把屏幕旋向我说:“角度合适,证据确凿。”
  “删了!”我伸手去捞。
  他把手举着,我扑腾过去,落入他怀里,他顺势搂住,轻轻在我额头落下一个吻。
  电话铃声打扰了我们。
  “是严靳。”他说完,接下。
  “什么时候进病房?”严靳问。
  “她还没来?早就进去了啊。”江辞云看我一眼。
  而我,似乎也猜到了电话那头严靳在说什么。
  江辞云抬手看表:“有半个多小时了。”他和严靳又说了几句,然后挂了电话对我说:“严靳那小子说没看见沈茵,问了前台的护士小姐,说有个女人去医生办公室要了点冬青油除虫子,服用冬青油会死,你快打她手机。”
  可能是因为白天产生的念头,我忙找出手机给沈茵打电话,提示音是暂时无法接通。要是没带电话那也是无人接听,或者是手机没电会有关机的提示音,可无法接通要么是她拔掉了卡,要么在很密闭的地方。
  我开始着急了,扯了扯江辞云的肩膀说:“走,不对劲,我总觉得她不想活了。”
  江辞云眯了眯眼:“不可能。”
  的确,要是以前的沈茵不可能,八年恋情破裂的时候都没让她想自杀,颓废是有,可最近她给我的感情太奇怪,就像太过的无所谓,太过清楚自己的错误,这时候往往是最可怕的。
  “真的,我真这么觉得。不管是不是,我们去看看好不好?”我的声线变得高起来。
  江辞云迅速打开车门,我也很快从车里下去,我们先去了严靳的病房,严靳不在病房。

☆、129 我终将站上巅峰

  江辞云打严靳手机,没多久我们听见的声音,然后又寻着声音看见枕头边上闪动的手机屏。
  我看着江辞云:“他手机没带,昨晚才那口子缝上,就算没伤了骨头,能走吗?他一走,伤口不就裂了?”
  他思索了一会,丢我两个字:“去找。”
  我们出了病房没多久,就在靠近安全通道的地方停下了,因为有熟悉的声音传来,只一句,我的心就突然沉了下去。
  “严靳,你和你媳妇过的好吗?要是不好……”一声颓败的声音穿进我耳朵里。
  这声音我特别熟悉,绝对是沈茵说的。昨晚严靳受伤之前我还问过她没和严靳在一起有没有后悔,她总是一次又一次地说,没有后悔。
  才一个晚上时间,她为什么会完全颠覆了自己的话。也许没有后悔一直只是说给别人听的,又也许昨晚发生太多事情,终究冲撞了她的心。
  江辞云看我一眼,我没有说话。我们的脚步都放慢放缓下来,大概是他们眼里这会只有对方,以至于我和江辞云站在通道门口却没有一人转过来看我们一眼。
  沈茵手里拿着冬青油,她说:“要是和你媳妇过得不好,有离婚那可能吗?”
  第二句话更我心惊胆战得要命。
  我忽然意识到之前她说要参加低空跳伞,会不会故意在引导我以为她要自杀,毕竟我们是肯定不会让她去的。然后她说要来医院,让江辞云和严靳打招呼支开别人,她拿了冬青油又拔掉手机卡……
  我心下恍惚,沈茵是那么怕痛的人,以前要打胎进去了都能出来,我以前还怀疑过她只是怕痛才想把孩子生下来。当然最后她给了我一个很合适的理由,想一个人过,但还得传宗接代。
  自杀前后的反应和行为现在串联起来,稍微仔细想想就漏洞百出。
  安全通道里的光线挺暗的,严靳穿着病服半蹲着身子,他的手紧紧握着那个装有淡黄色液体的医用瓶子里,盯着她。
  “说话。”沈茵的声音很颓废:“你要是离婚,我跟你吧,成吗?”
  严靳的舌头将他左侧脸颊抵住,鼓出了一个大包,然后大包一点点变小,恢复以往好看的轮廓。
  “沈茵,我不会离婚。如果你觉得孩子是负担,给我养。”严靳说得很慢,他的裤腿上渗透出来的血却流得很快。
  “你以前……不是挺喜欢我吗?”沈茵的声音断断续续。
  瓶子被严靳忽然扯了过去,大概是刚刚她情绪波动太大,松了手。
  严靳问她:“你要我女儿没爸,还是没妈?”
  我以为沈茵会反问他,她的儿子就能没爸爸吗?
  但沈茵没有问,她点点头说:“看来你这王八蛋是真的变好了。真好。”
  严靳的喉结很突出很清晰也很缓慢地滚动着,然后他声音更闷沉地说:“沈茵,对不起啊,以前我不懂事,不该随便睡你的。”
  沈茵坐在冷硬的地上,她的下巴轻轻扬起,手指在头发里一下一下地挠着说:“嗯。我也觉得我们没缘分,挺没有的。”
  我定在原地忽然变成雕塑一样,沈茵这会的脆弱像粉末,太容易就被打得灰飞烟灭。严靳错过她,她错过严靳,这会也只有地上的影子时不时还会碰在一起。
  江辞云不动声色地把我搂进怀里,陪着静静看着这一切。
  沈茵的头发完全埋住她的脸,独有声音传来:“那……要哪天儿你媳妇对你不好,你离婚了的话……”
  “她很听话,不会对我不好。”严靳突然打断她,像是很怕她会把话说完整似的。
  沈茵一把剥开头发,点点头:“喔。那个……儿子,我还是自己养吧,要哪天真养不起了,实在没能力给他好的生活环境,我再给你送来,你到时候还会要吗?”
  严靳没直接问答,问道:“叫什么名?”
  沈茵又抬手开始绕头发:“没名,我没想好到底姓什么好。男孩儿,你说取什么名儿好?”
  “都行。”严靳说。
  “他不好养,老病。以前我爷爷奶奶那辈说,孩子太难养就得取个贱名字,像什么阿猫阿狗旺财什么的。叫严二狗算了。”她笑得挺牵强的,连我都听出来她应该挺难过的。
  严靳轻咳一声:“那都是些胡说八道,没点科学依据。等我出院了给他买点营养品让唐颖给你带过去。孩子你随时送过来我都会要,别再那上班了啊!”
  沈茵又点点头,可能是不想输得太难看了,她故作潇洒地狠狠拍了把严靳的腿说:“行,以后没事就真别见了。”
  “呃——”严靳低吼了声:“靠,又得重新缝针了。”
  沈茵歪头一看,大概是看见了他大腿后面那侧溢出来的血,突然一把将他扶起,声音像是要哭出来:“怎么淌了那么多血。严靳,你瞧我这傻逼,昨天才缝的针,这一动能不淌血吗?”
  严靳忽的笑了:“缝几针算个屁,以前也是野狼来的。”
  沈茵也笑了,她扶着他转身,我们四个人的目光轻轻撞上。
  她没敢看我的那一瞬间,刚刚在脑子里过的一切都仿佛被这个眼神给验证了,可能江辞云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得更清楚,而我对沈茵到底还是有私人感情的成分存在,所以在车里我对他说沈茵可能要自杀,他很快就能丢给我一句“不可能”
  出医院的时候谁都没提安全通道里的事,沈茵一直看着车窗外,我坐在她身边也没敢随便说什么,这种时候安静最好了,放空一切,心也能沉静很多。
  到家后,我和江辞云洗完澡,他穿着宽大的浴袍从后面抱住我。
  我的手攀在窗台上,头轻轻一侧:“吓我一跳。”
  “想什么这么出神?”江辞云的气息打下来。
  我轻声问:“我在想,严靳好像还是对沈茵挺上心的,这就玩完了?”
  “鬼知道。”江辞云的脸在我脸颊轻轻蹭了几下:“明天早点回家,我把阿深也叫来,大家一起吃顿饭。”
  “行,晚饭我来做,要不然你朋友得说你干女人的活。”我转身攀住他的脖子。
  江辞云蛊惑低勾起嘴角,骂了句:“老子要哭了。”
  我追着他打,他腿长跑得挺快,床上的枕头好几次都抽在我脸上,还挺疼。
  我压低声音说了句:“别以为沈茵在我就不敢折腾你!”
  他坐在床边,修长的右腿叠在左腿上,勾勾手指挑衅道:“来。”
  隔天,我一早就去了公司,临走前给江辞云和沈茵弄了俩三明治,还留了纸条。
  刚到公司停车场就有人冲我按喇叭,我一看,隔着车玻璃就看见了坐在车里的许牧深。
  我愣了下,下车。
  他也下车。
  今天的许牧深穿的还是挺严靳,领带是我以前送他那条,我盯着一会,他自个儿摸了把说:“前几天下雨了,工作又太忙没时间洗脏的,只有这条了,和这西装很不搭吧。”
  “你怎么来了?”我有点恍惚地看着他。
  许牧深和我隔了差不多半米左右的距离,他双手踹兜里身子微弯着。
  我闻到一股特别浓的酒气,他竟然酒驾!
  “来看看你。”许牧深说。
  “我太忙了,都没上律所瞧过你。”我每次面对许牧深的时候心里总会有点奇异。大概是婚礼那天他突然说的话和之前无数小细节造成的。
  “我带你我办公室看看。”我越过他说道。
  许牧深突然拉住我的手说:“今天我过来其实是想让你帮个忙。”
  我轻轻一笑,当个笑话听:“帮忙?我?你是律师,别人都是求你帮忙,我能有什么帮你的?”
  “很重要。”许牧深的脸突然变得冷硬,一点都不像在和我开玩笑。
  我的手腕被他一把扯住,他说:“你开车。”

☆、130 我终将站上巅峰

  公司其实真有一堆事要忙,昨天没去,工作堆积了多少我已然想象到了。
  “能,说什么事吗?”我问。
  “不会费太多时间。”许牧深很善于读我的心。
  我开车带他,副驾驶的位置除了江辞云之外,他是第二个坐的人。
  我的视线落于前方的远处:“去哪呢?”
  “律所。”许牧深身上的酒气真的很重。
  我偏头看他一眼,他正揉着眉心,眼睛也闭着。
  “你刚刚竟然酒驾,不要命了?一大早上喝酒。”我一边开车一边说。
  许牧深的声音真是平稳:“不是早上喝的。被一个案子缠得心烦,在家里喝着喝着就到了早上。”
  我轻轻笑出来:“会有你搞不定的案子?”
  他说:“我搞不定很多事,怎么可能都一帆风顺。”
  我瞧他看上去挺累的也就没再问什么。车到律所停下,许牧深似乎睡着了。
  “到了,醒醒。”我轻轻推他。
  许牧深睁开眼,大概是早上八九点的光线太刺眼,他用手挡了下,眼神迷离地看着我说:“喔,下车。”
  我和他一起走进律所,半年来的改变不少,之前和许牧深相亲过的赵小姐竟然在律所工作,先前空旷的一楼也隔了好几间办公室,门上有名字,我想里面都是任职这家律所的律师。
  “今天见鬼了啊,带女朋友啊?”有律所开始调侃起来:“这么重的酒气,看来昨晚有好事发生。”
  许牧深微笑,抬手指了指那人:“没确凿证据下,律师的每一句言辞最好要保持严谨。一会都别来办公室找我,我有事。”
  他说完,抬脚迈上楼梯,我跟在他身后到了二楼办公室。
  我拉了把椅子坐,环视着办公室问:“到底什么事。”
  许牧深和半年前一样,给我泡了玫瑰花茶,玫瑰花的香气不算花里很馥郁的那种,但大抵闻过玫瑰的人都会很清晰的记住它的味道。
  我捧着茶杯吹气:“这花茶该不会还是半年前剩下的吧?”
  “换过很多次。”许牧深说。
  我看他一眼:“看来你律所的女客户不少。”
  许牧深给自己泡的是杯很浓的绿茶,冲泡的开水是滚烫的,以至于茶叶被迅速泡开后堆积了快半个杯子。
  浓茶解酒,他一夜没睡,还能提神。
  “你坐着别动就是帮忙。”许牧深喝了口茶,大概是太烫,眉头深深皱了起来,随即放下了。
  “啊?这是哪门子的忙?我没听懂。”我多少有点茫然。
  许牧深没理我,他拉上窗帘,只透很小的窗帘缝隙。因为是白天,办公室里本就没开灯,突然光线就变得很暗。
  “给我当次实体模特,有个人物画的比赛我想试试。”许牧深靠在窗帘的缝隙间,光更微小了。
  我把椅子挪了挪,面向他:“你以前那会不是说只是业余爱好,不追求更高的境界了么?怎么突然想参加什么比赛了?”
  “我的话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许牧深盘着手,声音如是好笑。
  “我也不知道。”我轻轻耸肩。
  记忆本身就是个奇怪的东西,当时觉得很深刻的片段过了时间不排除只记个大概的可能,也有些以为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和话就是会突然被记住。
  “我去拿画具。”
  许牧深转身时,我忽然叫住他:“怎么不找辞云?他比我好看太多了。他比我合适。”
  许牧深一边在柜子里翻着画具,一边说:“他不行。”
  “怎么会?”
  许牧深继续说:“我准备用几张人物图做成一组对比,裱成一幅。”
  之后,我很僵硬地坐在椅子上,这种感觉让我很心慌。许牧深那双眼睛一次次大方落在我脸上,有时看一眼就转开,又时会看很久再转开。
  他握着铅笔的手一直在动,我不晓得这半年他的画画水平到底进步了多少,反正之前看见我和江辞云的画还是挺生动的,更别说那会还是凭空想象下的产物。
  “脸不用那么僵硬,随意就行。”许牧深说。
  他画了三个多小时,我差点睡着,想上厕所又看他画得认真不好意思说。
  快中午十二点,许牧深手里的笔总算放下了。
  “好了吗?”
  “嗯。”他点头。
  我站起来第一时间冲过去看,当我看见的时候心立即就沉了一下。
  第一张画里的我嘴角上扬,穿得很朴素,一头明显干枯的头发,看上去就像个村姑。
  第二张画里的我歇斯底里,那种充满愤怒的眼神我得心惊胆战。
  第三张画里的我就是现在,短发利落,衣服品味反差极大,要是不仔细看,我自己都快认不出我。看上去是完美了很多,但怎么看都好像少了点什么。我不知道究竟少掉的是什么,于是盯了很久。
  “感觉如何?你最喜欢哪一副?”许牧深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
  我莫名地一个激灵,看他:“画得都好。很像。”
  “你最喜欢哪一副?”许牧深似乎必须要从我嘴里得到这个答案。
  我的心跳一点点失去正常的频率,眼睛一直在三幅画上迂回,然后我忍不住了,问:“你不是要参加什么比赛吧。”
  “被发现了。”
  “如果是别人看,光从表情和整体度上说,第一副最顺眼。但作为我本人……”顿下话,我的手指在第三幅上轻轻敲了敲:“我喜欢这个。”
  “说理由。”许牧深盯着我,他眼底的酒意好像被冲淡了很多。
  我说:“时间只会向前走,没人能让时间倒流。”
  以为许牧深会和江辞云一样觉得曾经的我人味更多,可许牧深却说:“我也喜欢第三幅。”
  这倒是把我给愣住了:“你,也说理由。”
  许牧深收起这三张画:“唐颖,你很努力,不管是为了谁努力,敢拼的女人最动人。第一张太随波逐流,第二张太冲动绝望,第三张……最好。要是你也喜欢现在的自己,不用刻意为谁改变,真正爱你的人会理解你,这是给辞云的考验。”
  我一愣,尴尬地冲他笑笑,抬手看表说:“不早了,我先去公司了。”
  “好。”他十指交缠,点头。
  出了律所,我的车飞快地冲回公司,午饭我叫了快餐在办公室,下午批文件的时候我心里乱得不行,但要说具体原因又实在说不出来。
  笃笃两声,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进来。”
  经理急匆匆地说:“有个员工给人事部交了辞职信,今天就没来上班,工资的尾款也不要了,电话不通又找不到人,查了下身份证居然是假的,八成泄密的就是他。”
  我定下神说:“帮我打电话约陆励,下午。”
  没多久经理又进来我办公室说:“约好了,下午四点。”
  我看了下时间已经是快三点,问道:“地址在哪?”
  “唐总,我约了公司附近那家蓝岸。”
  我故意迟到了二十分钟才去了约定地点,陆励看见我,拿起咖啡喝了一口,但眼神始终在我的方向。
  我踩着高跟鞋哒哒走近,拉开椅子坐下,服务生过来得快,我要了杯香浓的纯黑咖啡,然后盯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的变化到底是小,陆励看上去和我第一次认识他时几乎没什么差别。
  “唐总,我该这么叫你?”陆励盯了我一会:“差点认不出你,你,真是我以前床边的人?不过看到你过的这么好,我很开心。”
  陆励的话像针刺一样,和这样虚伪的男人结过婚,我实在心疼自己。
  我直截了当地问:“别给我来这一套,为什么在我公司安人。”
  陆励反问:“证据呢?”
  我眼睛一拎:“要是有证据我怎么会和你见面,我的律师函应该会直接摔到你办公桌上。”
  “喔。”陆励应了声。
  “你开的是金融公司,偷我公司的主题网页不觉得很没趣?”
  他淡淡地说:“我准备开个子公司,也做传媒业。看你捞这块蛋糕捞得那么来劲,也不能干看着。”
  咖啡正好上桌,我拿起闻了闻醇厚的香气,拿起凑到唇边时停下来,突然说:“以为我真拿你没办法。别忘了我朋友还拍下过你的视频。视频里你和你的女人可承认了自己的一切罪行。”
  “记得。宋融和林峰凡进去了,你那时候没出来反驳,到时候一个包庇罪和作虚假证词……”陆励稍有些卑微地说:“唐颖,那东西早没用了,你比谁都清楚。再说我们只是商业较量而已。”
  “我巴不得和你老死不相往来。看来你不逼我把你身上狠狠剐下块肉来是不会知道识相两个字怎么写。”我不以为意地笑着,只喝了一口咖啡就站起来,弯腰扭住他的一侧肩膀,狠狠地掐下去说:“一个贼和我说商业较量?行,也好。我喜欢这个词,前夫先生,我绝对不会跟你客气,我们就按商场上的门道来。”
  我松了手,转身时陆励又说:“唐颖,小黎和我登记了。”
  我扭头:“恭喜,你们俩真挺合适的,一个自私一个贱。绝配。”
  陆励皱着眉头,像是很不好意思地说:“她怕你变得优秀了,我会后悔,所以让我针对你证明,她不懂生意上的事,但她逼我这么做,我……”
  “那贱货还不知道害怕?半年前她和个耗子似的。”我惊讶。
  陆励咽口唾沫:“她只是太爱我,所以这件事就算了吧。”
  “你怕了,陆励。你怕我真使什么阴谋诡计弄死你。你想我不和你闹。那可得看我心情了,我现在想捏死你,应该不算太难的事。”
  他没说话,捧着咖啡杯又喝了口。
  我从皮夹里抽出几张人民币摔在他脸上:“痛吗?我请。”
  走出咖啡厅的时候,我的脚步变得很缓慢。
  心是什么时候开始坏的我已经记不太清了,命运的浪潮一步步逼着我做个自己有时候都会觉得陌生的自己,但我真的回不来头了。
  我想把所有伤害过我的人逼死,把我受过的一切屈辱都讨回来,想做个甩钱姿势好看的人,想站在金字塔的顶端再也不要过因为贫穷和懦弱而被人践踏的日子,想在江辞云为我受委屈的时候再也不要只能无力地站在他身后了。
  我直接开车去了超市,买了一大堆菜回家,沈茵和许牧深早就到了,江辞云穿着拖鞋上前提走我手里的塑料袋:“还以为你忘了。”
  “怎么会?”我没有直接进屋又往楼下跑,过了一会抱着笔记本电脑和一堆资料往卧室里塞。
  我出来的时候江辞云的脸色不是太好看,我往厨房走,江辞云一手撑在门边,堵在门口说:“鞋都忘换了,踩着高跷进厨房?”
  我低头一看,挠挠头发说:“忘了。”
  我和江辞云说话的过程中,许牧深帮我拿来了鞋子放在旁边说:“换一下。”
  我愣了愣,木纳地把脚从鞋子里伸出来,江辞云却突然蹲下来把我的脚塞进拖鞋,丢出句:“少穿这种鞋,脚会变形,真他妈不知道爱自己。”
  “辞云你也别老说她,职场需要,也是没办法。”许牧深点了根烟说。
  后来,我系上围兜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