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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遇离婚时-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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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辞云你也别老说她,职场需要,也是没办法。”许牧深点了根烟说。
  后来,我系上围兜炒了八个菜外加一个汤,给保姆分了一份拿进客房。
  我把沈茵叫出来,她整个人都没什么精神,可坐下时还一副很好的样子拼命往嘴巴里送菜。
  吃到一半沈茵就说饱了,客房的门砰的一声关上。许牧深没有提早上单独约我见面的事,我和江辞云现在关系刚刚缓和,加上刚刚换鞋子的小细节,很多东西从我脑子里过了一遍,最后我也没提。
  饭后,江辞云送许牧深到门口,门关上时他突然攥紧我的手腕往卧室里拖。
  “你干嘛?”我真心被捏疼了。
  他走到柜子那,拿出一个药瓶金刚怒目地问我:“胃药里装的是什么?”
  我吓得快要魂飞魄散,一把去抓江辞云的手腕:“辞云,你听我说。”
  江辞云红了眼睛:“老子不听!你是不是又想说是我给了你一年期限,所以这一年里你他妈不能怀孕。唐颖,半年时间你公司的资金已经八千多万,早就达到了上市公司的实力,再三年,你就能发行股票,让公司上市,按照现在的发展上市是必然的事。难不成你一生孩子公司就肯定倒了吗?”
  我无从狡辩,低着头说:“对不起。”
  “早就告诉过你,那次你没吃药以后也别想再吃。你明知道我希望我和你的家庭能完整点,你他妈够屌!”捏在江辞云手里的药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重重的一声。
  我看着一颗颗滚得七零八落的药丸,头再也不敢抬起来,即使没看他,我还是可以感受到江辞云现在是什么表情。
  原来从进门开始他不对劲的脸色是因为这个,他竟忍了一顿饭的时间,甚至更久。
  “对,对不起。”我的声音越来越小。
  江辞云猛地冲过来,带着撞击的力量把我狠狠地按在橱柜上说:“说!不爱我了,是不是?所以才冷落我!所以才不愿意给老子生孩子!”
  我咬住嘴唇,盯着他愤怒到极限的脸,断断续续地说:“不,不是。”
  他咬着牙不说话,把枕头抽出来砸在我脸上:“去外面睡!”
  我被砸得头发凌乱,缓慢地蹲下来捡起枕头,又缓慢地转身走出去。
  才走了三步,江辞云突然又把我攥了回去,我一下倒在床上,他阴着脸说:“房间你睡,老子出去。”
  我以为他只是去客房,可外面的门重重关上。
  一早我就去了云深,等了一整个上午都没等到他,打他电话一直关机。没多久我就接到我公司里员工给我打的电话。
  听完电话我愣住了。
  因为这半年我太急功近利,真正握在手里的资金其实没多少,才一晚上时间,好几个大项目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停了,钱拿不回来也变不出利来。
  我不相信会突然这样,于是我想到了江辞云。
  又等了一个多小时,江辞云推门进来的时候衣衫不整,衬衫顶端的好几颗纽扣都敞着,完全没有一个企业总裁该有的样子。
  他越过我,和我擦身而过地时候轻描淡写丢我一句:“唐颖传媒离倒闭不远了,要弄残你的公司对我来说太容易。”
  我的眼泪哗哗的来。
  以前他说,这家公司是我的门面,更是我的脸面。它真的给我赚足了面子,好多人都叫我唐总,再也没人随便叫我婊子了。昨天……因为这家公司的存在,我在以前抛弃我的男人面前居高临下的说话。江辞云亲手把我捧到了云端,现在他又亲手摧毁。甚至是用见不得光的手段,用他自己的钱才残酷打压自己的老婆。
  我如是像根钉子似的定在原地。
  过了很久很久,我才转过身尽量平静地问:“昨晚,就去干那些了?你应该一整晚没睡吧,满地儿跑,就为了把我弄残。江辞云,你到底怎么了?”
  他看着我,喉结轻滚了好几次,终是丢出一句:“和你在一块我后悔了。”
  我心疼得像是被当场割开了似的,眼泪更是止不住。我一小步一小步地走上前去,轻声说:“你刚刚说什么?”
  江辞云始终看着我,嘴角一点点残酷地扬起来:“你听见了。”
  我摇摇头:“没有,没听见。我没听见!就因为一点点小事你就后悔了,我不信,江辞云我不信!”
  我猛地坐起来满头都是冷汗,江辞云的手臂正圈住我的腰,他睁开眼睛问:“颖颖,怎么了?”
  我下意识望向窗外,天还没亮,努力回想着昨晚的一切,许牧深走了之后我和江辞云就进了卧室,我们还做了好几次。所以,我做梦了。
  我一下翻身抱住他说:“辞云,我没有吃过避孕药。”
  他睡得很熟,根本没有听见我的话。
  十天后。
  我早上起床的时候江辞云已经不在了,我洗漱完毕,路过沈茵房间的时候门半开着,我望进去,她坐在窗口抱着孩子,一个背影就把我看伤了。
  我忍不住走进去,沈茵没发现,我轻轻拍她的肩:“怎么不多睡会。”
  “他病了。”沈茵看我一眼。
  我低头一看才发现孩子满脸通红的,住家保姆在旁边说:“给他吃过药,等半个小时还不退烧真得送医院了。”
  “这事不能拖,现在就送去。”我一摸,烫得要命。
  门外传来敲门声,我以为江辞云折回来了,一开门我却看见了严靳。
  我愣了愣。
  他手里提了好多东西,轻咳一声对我说:“唐颖,辞云人呢?”
  “去,去上班了。”
  严靳把东西放在地上想走:“喔,这些东西我给孩子买的,你应该知道沈茵住哪是吧?还有一张银行卡,帮我捎给她。”
  “沈茵在这,你儿子病了。”我说。
  沈茵大概也是听见了动静,抱着孩子从屋里走出来。严靳穿着西装杵在门口,然后就直接走过去看了眼孩子,探了探脑袋,大概是感受到了体温变化,一把从沈茵手里夺了过来。
  沈茵愣在原地,严靳骂道:“还傻站着干什么?车钥匙在我兜里,你摸出来。”
  “你要送这孩子去医院?”沈茵有点不敢相信地问。
  “屁话。”严靳皱着眉头盯着孩子:“快摸啊。”

☆、131 我终将站上巅峰

  沈茵手一伸从严靳兜里很快就掏出钥匙来,他们一前一后冲下楼去,我也跟着去。
  沈茵坐进驾驶位,严靳坐在副驾驶抱着孩子,车门关上的时候我啥也看不见了,开车跟在他们后面。
  严靳冲进急诊室要医生瞧孩子,医生一看是发烧就要严靳去挂号,严靳火了,指着医生当场就凶道:“现在就治,不治你试试!”
  我以为严靳对这个孩子应该不会太有感情,毕竟他连名字都不肯给他娶,甚至没和沈茵说要去看他一眼,可当我看见严靳这么暴躁的样子,不免联想要是今天是我的儿子病了,江辞云会不会更着急,突然间我的整颗心就柔软下来。
  医生最后到底还是妥协了,出生不到两个月的孩子要吊水,静脉太细只能挂在头上,孩子哭得像杀猪,可有劲了。这种场面沈茵已经看得麻木了,这孩子生下来跑医院是常有的事,但严靳看上去心疼得不行,皱着的眉头一直没松过一下,他嘴上不说什么让孩子别哭之类的话,但他简直就像只无头苍蝇似的转来转去,晃得我的头都晕了。
  后来孩子不怎么哭了,严靳还是转个不停。
  “别晃了,你腿刚好。”沈茵忍不住说道。
  严靳慢慢停下来,他把两只手都插在裤兜里,低着头问:“名字取了吗?真叫严二狗?”
  沈茵偏着头说:“没取。”
  “我给想了个。”严靳轻轻咳嗽声。
  沈茵重新看他,看似挺不屑地问:“什么名儿。”
  他低头看着孩子:“严戒。”
  “介绍的介还是猪八戒的戒。”
  “戒掉的戒。”他说。
  我一听,心像被灌了铅似的,戒掉什么?
  沈茵的脸色也僵了下,后来又说:“那还是猪八戒的戒,像你这种草包取的。”
  严靳又问:“严守呢?”
  守住什么?明明什么都没守住。
  我眼睁睁看着沈茵眼神的变化,严靳取名肯定是按照传统组词来的,可不管是戒掉的戒还是守住的守,这两个字念起来再好听感觉都挺伤的。
  “呵,那还不如严二狗。”沈茵沉沉地说:“等孩子大了问我为什么给他取这种名,我就告诉他,他娘是个二货,他爹是个狗东西。”
  严靳的手从裤兜里拿出来,声音比沈茵更沉地说:“他爹是个二货,他爹是个狗东西,妈还挺好的。沈茵,是我对不住你。”
  明明是沈茵的爱情,我却心疼得无法言说。
  如果未婚生子是任性的代价,那么沈茵已经接受了最残酷的惩罚。
  宋融进去后没几天我去看过他一次,他平静了很多。他告诉我爱过沈茵,以前在我面前说的所有难听话都是骗我的。宋融还说,如果一个男人不爱一个人根本就不会生气,会巴不得她离开,更不会婚后还千里迢迢赶去云南。闪婚是为了刺激沈茵,他还告诉我如果没有严靳,他已经准备和沈茵结婚了。
  所以后来宋融才变得那么变本加厉,变得习惯使用暴力,甚至连带我一起冷嘲热讽。因为他不仅仅恨沈茵和严靳睡了,也恨严靳是江辞云的朋友,作为江辞云老婆的我,怎么可能免得了被宋融恨着,什么公司被打压所以才要报复,都是借口。
  严靳毁了沈茵的八年恋爱,后来又选择了和宋融一样愚蠢的方式和别的女人闪婚。
  除了孩子,沈茵都没剩什么了,家人不得见,青春回不来,已然坠到了人生的最低点。
  孩子挂完水的时候严靳抱着他和沈茵肩并肩走在医院的大厅里。妇保医院不缺夫妻,就是不知道擦身而过的人里面有没有像沈茵和严靳一样的关系。
  医院门口,严靳对沈茵说:“我和辞云要了套房,就离他不远,那些房子辞云不卖,都空着,也没装修,过几天会有装修团队进里整,这样你和唐颖也离近点。刚刚那塑料袋里有张银行卡,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要,但我还是要说一句,苦日子你自己扛得了别忘了还有孩子呢。拿着钱去干点生意,或者开个店,买买衣服鞋什么,都行。”
  临走的时候,严靳轻轻的亲了孩子一口,说明早还会来接她们母女上医院挂水,因为医生说得挂个两三天才能不反复。
  我回到公司里头,一直在想最近发生的事,沈茵和严靳的事情给我敲了个警钟,有时候以为一辈子不会分开的人说散就散了。傍晚的时候,我的心突然狂跳不止,抓起手机给江辞云打了个电话。
  他接得很快:“怎么这个点给我打电话。”
  “我,不能打吗?”我突然咯噔一下,心里还在琢磨是不是打扰他了。
  江辞云低低地笑:“能打,只是好久没在公司里接到你电话,老子他妈又要感动哭了。”
  我被他逗笑,说:“今天你别开车了,一会我去云深接你下班。”
  江辞云像是听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你接我?今天太阳没从西边落啊。”
  “嘴贫,我一会就来。”我挂了电话,整理整理了办公桌开车到了云深。
  这里我以前经常来,但自己开公司之后就几乎没怎么来过了。我走进去,新晋的员工根本不认识我,他的秘书也换过了,换了个顶多二十一二的小姑娘。我往他办公室冲时,她还用很奇怪的眼神看我,那种想拦又不敢拦的感觉很明显。
  我推门而入,江辞云正在自己煮咖啡,整个办公室都充满优质咖啡会有的香气。
  他今天心情看上去很不错,我一进门就对我笑,只是笑得有点无奈:“真来了?”
  我走近他,挑起下巴问:“我来都成很稀奇的事了?”
  江辞云盯了我一会:“不稀奇吗?”
  沈茵和严靳的背影又在我脑子里划过,我突然抱住他,把我已经为数不多的柔软给他:“好了,我以后有时间就长来,行吗?”
  他轻轻推开我,低头亲吻我,很细腻很有耐心的吻,我竟突然来了反应,主动从这个撩得我心慌意乱的吻里抽出去。
  “哎呦,嫌弃老子吻技不行?躲什么?”他太高了,总感觉我穿了高跟鞋在江辞云面前还是个小矮子。
  他半倚在墙上,歪着看我说:“要不把头发留长吧,我还是喜欢你长头发。”
  “你不是说我发质不好,睡觉头发老戳你身上?”我看着他。
  江辞云微扬起唇角:“被戳习惯了,犯贱不行?”
  我捂着嘴笑出来,他却很严肃,手臂一下就勾上我的腰很认真地说:“每次我在家里等你,烟都抽了两包你还不回来,我就不想给你打电话,就是想等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可好几次你天亮都不回,我怎么睡都不踏实,一晚上总要醒五六回。每到那份儿上,老子就很想念被你那头像稻草似的头发戳来戳去。颖颖,是不是挺他妈贱的?”
  低哑好听的声音平和叙述完这段话。
  我又去抱他,这次抱得特别紧,几乎用了我全身的力气。
  江辞云拍我脑壳:“俩肾都要给你挤歪了,松手。”
  他总是这样,时不时冒出句语出惊人的话,会让我一秒内就能笑疯。
  江辞云把热腾腾的咖啡倒出来,给我递来一杯:“看你最近表现不错,我决定给你奖励。”
  每次他说这样的话时我就会有联想到那种地方去,而且三十多岁之后他老要不够,我白天累得要死要活,晚上比白天还要浪费体力。
  “我不要了。”我脱口而出。
  江辞云不慌不忙地喝了口咖啡说:“那太好了,原本我刚收购了家快不行的公司,准备让你借壳上市,既然你不要我就留着自己运营。”
  我眼珠瞪得快要滚出来:“你,你刚说什么?你不是挺反对我……”
  他狠狠捏住我的鼻子说:“不是不喜欢你做生意,只是不想你像机器一样虐待自己,把老子冷冻。”
  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一时间根本说不出话来。
  借壳上市是让唐颖传媒最快上市的办法,把资产注入一家市值较低的已上市公司,得到该公司一定程度的控股权,利用上市公司的地位,然后这个壳子公司会被改名,成为我的东西。
  “江辞云,你没逗我?”我心里震荡得都有点吐字不清楚了。
  他没理我,自顾自走到办公桌的地方放下咖啡杯递给我一个文件夹:“自己看。”
  我狠狠咽下口唾沫:“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江辞云蛊惑地笑:“不重要。”
  我没有接文件袋,一下跳到他身上,两腿夹着他的腰,害他毫无准备下退后了半步。
  他迅速把袋子丢到地上,托住我的腿,狠狠拍了下我的屁股:“几岁的人了?啊?穿着裙子还把腿劈那么开,要不要脸。”
  我环住他脖子说:“江辞云,你给了我脸,给了我家,给了我很多东西。所以哪天你要是跑了,我就是挖地三尺都把你刨出来。”
  他低着头问:“就你这矮脚狗,能刨几米?”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张开嘴。
  他竟然抓住这个机会,往我嘴里吐了一小口唾沫。
  我追着他打,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推开,进来个高挑又好看的姑娘,江辞云一下就放开了我。

☆、132 我终将站上巅峰

  我看见她的时候眼睛发定,这是个混血的姑娘,蓝绿色的眼睛,典型的娃娃脸,偏生那身材前凸后翘,每一寸肉都恰到好处。
  她用流利的英语说:“敲门没有人听见,还以为你不在。”
  女人友好地看我一眼,点头,随后径直走到江辞云面前,大方与他拥抱,行亲吻礼,她的周身都散发了热烈女孩的特征。
  她很熟悉地坐在江辞云的老板椅上,椅轮转了三百六十度,然后她不再说中文,用俄语和江辞云交流。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丈夫除了中文和英文之外还会说俄语,江辞云的声音一直就很低沉,还带点沙哑的颗粒感,说起别的国家的语言就更显然迷魅。
  他们说了很久的话,女孩的表情时而生动俏皮,时而热烈性感,连我都没办法不被这种骨子里长出来的气质深深吸引。
  后来,江辞云给她倒了咖啡,她毫不吝啬用中文赞扬:“你真是个让人心动的男人。”
  听到这句时,我再也憋不出了,一眼横向江辞云,压低声音问道:“她是谁?”
  他说:“合作伙伴。中文名字叫米苏。”随后又和米苏介绍道:“她是我太太。”
  “哦不,我爱你。你是我理想中的伴侣。”女人耸肩,丝毫不在意我在现场。
  江辞云冷俊不禁,轻轻摇头,仿佛有些无奈。
  这半年我也接触过一些国外的女孩,她们和东方女孩有着某些程度上的不同,爱情观也一样。
  我以为,自己已经过了那种十几岁时无理取闹的阶段,可当这个女人走后,我不依不饶地开始追问江辞云各种问题。
  他好笑得看着我,直接丢给我一句:“没和别人上过床。”
  “精神出轨呢?有吗?”我死死盯着他。
  江辞云点根烟抬手看表:“又胡思乱想什么?时间差不多了,走,回家。”他把先前我没接的纸袋再度塞给我。
  我开车带他,动荡的心却怎么都沉静不下来。一直以来,我对江辞云的信任到了几乎愚衷的地步。就算他婚后免不了应酬,也肯定会有人巴结他时给他安排女人陪他喝酒,但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是个看似风流实在长情的男人,以至于我从来没想过他可能有一天真的会离开我。
  米苏的出现,让我无休止的害怕。重遇许牧深后,他为数不多的几句话现在想起来却是惹人深究。许牧深说,辞云也是普通男人。许牧深在律所时对别人说,律师的言辞需要保持严谨。那么可见他那句话很可能是一种暗示。我去律所给他当模特的时候,许牧深又说,如果喜欢现在的自己不需要改变,爱我的人会理解我,也是对江辞云的一种考验。
  我再也无法淡定了,越想心越惊,开始担心遭遇第二次爱人出轨的戏码。如果对象是江辞云,我绝对会痛到骨头里。
  晚饭过后江辞云拿走了我的车钥匙,说要去超市买几条烟回来,我趁这个时间点万般犹豫下打给了许牧深,把心里的疑问全都问了出来。
  电话那头传来温和的笑:“这么快就被你察觉了,看来我的暗示技术还不够隐晦。”
  得到这个答案,我彻底吓到了,直接定住连话都说不出来。
  许牧深说:“米苏是个很有魅力的女孩,有次他们临时有生意要谈,我和辞云正好一起吃饭,后来她来了,感觉辞云很欣赏她,唐颖,在他没有离谱的行为之前……”钻进耳朵里的声音顿了下来,他笑:“懂吗?”
  挂掉电话的时候,我的心像是被压上了千斤重的石头。算不清多少次,许牧深透露给我的许多事情都一直在帮助我,指引着我。他似乎总是无条件站在我这边,哪怕江辞云是他的好朋友,可江辞云和我之间,许牧深似乎一次次选择了我。
  没多久,江辞云买完烟回来,他大概是瞧见我脸色不好,长身走过来站在我跟前。
  我坐在床上,看他的时候不得不仰起头。我一直都仰视他,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
  他好笑地看着我,突然冒出句:“一个女人就让你板个脸,至于?”
  “她不一样。”我冷淡地说。
  江辞云的眉头轻眯,嘴里嘶了声:“她是中俄混血,和我们当然不同。”
  我把头偏开:“我不是这意思,你心里清楚。”
  他一口否决:“就因为她在办公室的几句话?颖颖,我要是真喜欢她,一定会很坦白地告诉你。我对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么样?欣赏,吗?”我脱口而出。
  他在我身边坐下,手臂揽住我的肩,异常坦白地说:“的确。欣赏。她十七岁就破格从商学院毕业,在做生意上面,我可以说她的很多见解完全超越了我,是个特别有远见的人。”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似乎每个人的内心都存在着一定的矛盾点。
  江辞云不喜欢我拼命工作,他甚至有过让我把公司关掉的念头,可他却欣赏着一个有着超越他观念的从商的女孩儿。
  而我,竟然无能为力。
  不想再听这个话题,再问下去,不管是他坦白还是他隐瞒,我都会伤碎了心。
  我开始和他讨论借壳上市的具体计划,他很耐性的把他的想法一五一十地告诉我。并购重组资产置换等方式拿到控股权后再改名,是最快的方式。
  我看着他又忽然想起那个梦。梦里他毁掉了我的一切,但现实是他给了我一个更高的飞跃。好像不管我怎么努力,事业和爱情都是他在一手操控。
  当晚,我抱着笔记本,江辞云弯腰站我身边把一些能做的全都完成,这个壳公司真的选的很合适,而且我很肯定江辞云准备了有一段时间了。
  他说,不需要多久就能完成所有,如果我有需要,到那个时候再把一笔资金注到我公司,成为我的资金保障。
  我的心跳加速,敲击键盘的动作停下来,偏头问道:“江辞云,刚注册公司的时候你不是说,不要和你联系在一起,你说不希望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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