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幸得相遇离婚时-第5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就是这么自信,敢先把结果摆出来,先搅乱当事人的心,再个个击破。不用弄出什么太过分的刀光剑影,打得完完全全是场心理战。
  “弟妹,我们牛肉还没买呢?要不让沈老板来吃饭,她说我做菜好吃。”商临变态般地冲我笑了笑。
  我脊椎骨直泛凉,趁着这个机会忙对严靳说:“沈茵是开店的时候和辞云他哥认识的,不是辞云介绍他们的,严靳,上次你真误会了。”
  “滚。”严靳大步流星的离开,他打了商临一拳,可我没从他脸上看到半点占便宜的爽快。
  我瞪着商临:“你非要这样吗?这一个个的都要被你搞到精神失常你才满意是不是?”
  “弟妹,除了他们,你以后会看见你所认识的江辞云是什么样的人。他应该告诉过你以前他经历的,一个能白手起家的商人,绝不会真是个完全单纯的好人。等有一天,他的残酷用在你身上的时候,你就不会再这么护他了。”商临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痛处,手一使劲继续推着推车往前走,他选了牛肉后就和我离开了超市。
  出去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车子砸得凹进去一大块,不用想也知道干这件事的人是谁,我脑袋里仿佛能沟裂出严靳失控地用拳头砸我的车是什么画面。
  错了,都错了。
  每个人似乎都开始把自己的错误转移到别人身上去,而造成这个结果的原因,是商临。
  回去的路上,我愤恨地对他说:“我没想你真是那么坏人,恶心。”
  “你真这么以为?”他说。
  “什么?”
  “我是坏人?”商临又问。
  “一个……变态。”
  商临冷哼一声:“是可怜的人。”

☆、156 纵我们一生猖狂

  这之后,商临一路都没说话。他驱车直接带我回家,江辞云抱着女儿在一楼,他逗弄她时笑得像孩子,可看见我和商临一起下车的时候脸色忽得阴了下来。
  “你们怎么在一起?换衣服了,还化妆了?去哪了?啊?”江辞云的眼神幽邃了起来,像在审判我。
  我无法总是对一个我爱的男人撒谎,于是权衡之下竟然选择了沉默。
  商临点了根烟,慢慢地说:“在沈老板家遇见的,沈老板心血来潮说她脸色不好,给她化了个妆。”
  很显然,商临的解释虽然合理,但他为我说话却不合理。我的心突突跃动起来,毕竟江辞云是个表面粗线条,内心却敏感细腻的人。他不会察觉不到这种微妙的变化。
  “先进去。”江辞云的眼神扫过我,他兀自上楼,意思大概是要我跟上去。
  我也真的跟了上去。
  一进去卧室,江辞云就冷了张脸说:“说实话!”
  我被他的逼问弄得心慌不已,毕竟许牧深对我做的那些,我无法启齿。
  “是在沈茵家碰上的。”我残酷得还是对着我最爱的男人撒了谎。
  江辞云立在灯光下,盯了我好一会,我如是被他看了个通透,可心里却在祈祷他会相信我的话。
  过了大概两分钟,他终于又开了口:“她饿了,去冲奶粉。”
  他垂了眼,像是毫无心气的人。
  我抖着一颗心把奶粉冲好,想要喂孩子时,他悄无声息地把奶瓶从我手里拿走,他一手托着孩子,一手仔细地喂她喝奶,慈眉温目间仿佛没有一点商人该有的凌厉了。
  “颖颖,你看小彦,一天天长大,刚出生的时候她连眼睛都睁不开,常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她一个多月了,那会总是红彤彤的脸蛋儿只有在喝奶和拉屎的时候还会出现。大人就复杂多了,有爱有恨,还有情绪,还会隐藏情绪。你说,改变一个人的心,是因为长大了,还是因为环境?”
  江辞云是低着头说的,他说得特别平稳,我从他的动作里看见他身为父亲的骄傲,没有多少男人会真的喜欢带孩子的,可江辞云很喜欢带她,哪怕睡眠时间会严重不足,面对小彦还是耐心得出奇。
  “我,我不知道。”我慢了很多拍地回答。
  他抬动了下眼皮,冲我笑:“老子也不懂。”
  我突然吓了一跳,就在他尾音落尽的那一瞬间,我真得看见了一丝我以前鲜少看见的阴柔,它和商临身上的感觉很相似,简直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慌起来,坐在他身侧说:“辞云,我不做生意了,你也不做生意了好吗?我们拿着钱带着女儿去环游世界怎么样?走到哪住哪?你应该会喜欢这么随性的生活。”
  小彦吃饱了,她用舌头把奶嘴抵了出来,头歪向一边,嗯嗯啊啊了几声闭上眼睛,没一会就睡着了。
  江辞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先把孩子放进了婴儿床,然后站起我面前,揉揉我的头说:“随遇而安。”
  我眼睛里有层隐隐的湿润在浮动着。他退一步,别人可能就会进十步,要是放在一起,别人敢进一步试试,腿早折了。
  “对了,阿深回去之后有没有和你说什么?”他的大手玩弄着我的头发,黑丝在他指尖一顺到底。
  江辞云突然问到这个事情,我的心漏跳了一拍,立即躲避他的目光说:“他挺好的,我和他解释了情书的事情,很多话我也说清楚了。你知道的他是个明事理的人,等过段时间,可能他自己也就想明白了。”
  可事实上,我觉得江辞云和许牧深的关系可能会越来越糟,许牧深一直痛恨资本家,江辞云是个例外,而当例外也变成了讨厌的对象,两种东西叠加在一块,我真不敢想事情会变成什么样。
  许牧深是三天后上门的,他拎着酒来,我和江辞云都十分意外他的突然到来。
  “怎么,不欢迎?”许牧深笑得很自然。
  江辞云摇头:“当然不。”
  商临冷淡地看了眼许牧深,勾起唇的一瞬间让我突然有点害怕。
  “我带了好酒,我们很长一段时间没痛快喝过了。”许牧深说。
  我无法直视许牧深的眼睛,一看见他就无端想起那天他说的那些全然没理智且不符合他身份的话。
  “好,来喝。”江辞云双手插在腰上,站姿很随意,嘴上没什么矫情话,可我看得出来他挺高兴的。
  我说我去炒菜,许牧深说要上楼看孩子,商临依在门框上说:“弟妹,其实你挺可怜的,和我一样。”
  我炒菜的动作一停,横他一眼,起初并不想搭理他。
  商临干脆走了进来,他靠在放煤气罩那一侧的桌上,盘着手对我说:“辞云喜欢你是因为你在陆励身边,许先生喜欢你是因为你在辞云身边,如果你只是个孤独的个体,可能未必有那么多人对你争来抢去。”
  我的心咚了一下,暗自咽下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我是那么好受挑拨的人?少白费力气。”
  “我在说事实。”商临的语速太慢了,我转头看去时,一侧的刘海又很不舒服地遮住他一只眼睛,我莫名打了个激灵。
  他脚步一挪,伸手从滚烫地锅里抓起一快半生不熟的鱼片往嘴里送,我用铲子打他的手,沾着他一手背的油。
  不得不说,他真有点变态,不但没生气反而还笑了,自顾自走到水龙头那把他的手冲洗干净,又慢吞吞地说:“女人都是很蠢的东西,你敢不敢试试辞云到底爱你多深。”
  我的心猛沉了一眼,他突然转过头来,对我笑:“我不清楚你对爱的定义是什么,是精神,还是身体的忠诚。别太自信,别以为自己有多重要,有些人爱一个人的时候一心一意,可不爱的时候同样很残酷,他会对另一个女人好。所以评价一个人,有时候你会发现能出现很多奇怪且截然相反的答案,原因是,看站在谁的立场上来解读这个人。比如我,在我眼里,辞云永远都是最卑鄙最邪恶最无情的人。”
  商临笑得很浅淡,也很冷。我的心湖犹如被丢如一颗细碎的小石头,落下去荡开波纹,却很难捞出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他小时候的事,你也没好到哪里去,哪有哥哥要爸妈打死弟弟的。”我瞪着他。
  商临用毛巾仔仔细细地擦着手,他反问:“你看见前因后果了?如果只是听说,请不要义正言辞。我让爸妈打死他的那次,是半夜他偷偷到我房间一夜间改了我的作业本,让我得了零分,被全班人笑话。”
  我看着他,不说话,也忘了炒菜这事。
  “听起来是不是很幼稚?可小孩子的过节就是这么简单,我是学霸,老师的表扬和批评对我来说是致命的。”他走过来,身子一撞把我弹到一边,手掂量了几下翻动着锅子,又从我手里一把夺走了炒菜的铲子,铲去了锅底粘连的部分丢进垃圾桶。
  “大哥,你他妈三十好几了!”我哭笑不得。
  商临炒着菜,他不看我,慢吞吞地说:“这只是最开始的导火线,他做了很多伤害我的事,最严重那次我差点去见了阎王。别人对我好,我会对他加倍好,别人对不好,那么对不起,我不会以德报怨。”
  “你想挑拨辞云和许牧深的关系,可他现在上门了,明显想要和解呢。”我说。
  “哦。”商临摇头,慢吞吞地说:“弟妹,你可能不知道,他把提交了终止律师事务所的申请书,就在昨天。律师这个身份对他来说是种捆绑,再说云深两个字原本就有一个是他的,白白为个男人挨了一刀子,然后这个男人娶了他喜欢的女人,哪个男人真能咽下这口气?”
  我的血似忽然倒流般冲上大脑,急吼吼地说:“不可能。”
  商临淡笑:“弟妹,我说过很多次,你会看见真正的江辞云。你可能不会离开他,但他会离开你,你会对我以前的遭遇感同身受。”

☆、157 纵我们一生猖狂

  我的心理防线正在缓慢崩塌,我自己能感觉到这种奇妙的变化。在他一次次重复,以及灌输这种思想给我时,我问自己,真的还能固似磐石般坚定吗?
  答案是,并没有。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曾经一个个熟络以及被肯定的人,优点被锋利的刀子一点点剜去,漂亮光鲜的外表突然变得血糊糊的,不忍直视。
  “拿盘子来。”商临摊手向我。
  我木纳了一会,弯腰拿出个白瓷盘子供商临装菜。
  “行了,出去,我来。”商临三次断句,慢到让我有点不舒服。
  我没再理他,暗自白他一眼从厨房里出去,一想到许牧深和江辞云在楼上,我蹭蹭蹭地跑上去。
  许牧深坐在婴儿床边,手指轻轻拨弄着小彦的脸,江辞云则赤着脚站在窗口,像是在看风景。
  许牧深看我一眼,然后就把目光从我脸上移开,像是当我根本没存在。
  “可以吃饭了?”江辞云问。
  “他在做。”
  江辞云点头,然后突然间没了声音,很奇怪的沉默仿佛把我们三个人同时推入了冰窟。
  “唐颖,我律所不开了。”许牧深慢慢站起来。
  我心惊了一瞬。
  江辞云走过来,对我说:“阿深会进云深,他老头也一直希望他从商。”
  我又心惊了一下瞬。
  一切都按照商临的计划在走,每一个人仿佛都逃不过命运的浪潮。它推送的真的会是一个既定的结果吗?我不忍去想江辞云会不会真的和商临说的那样离开我,他会对我无情吗?他那么爱我,对我那么好。
  “都不吃饭是吗?”像鬼一样的声音飘了进来。
  商临站在门口:“吃饭。”
  他很快就转身离开,他们先下的楼,我给小彦喂了一次奶粉,换下了潮乎乎的尿布,一直等她睡了才下楼。
  他们已经开动了,江辞云旁边有个碗,里面分着干净的饭菜,不用想也知道是他特地给我留的。
  许牧深和江辞云喝酒,酒杯里有浸着杨梅,醇厚的酒香我隔几米都能闻得到,很香。
  我拉开江辞云身边的椅子坐下,对面坐着许牧深,商临在我左侧,一个独立的位置上。
  江辞云摸了摸给我盛菜的碗,随后说:“还没凉,快吃。”
  我与他柔和的目光相撞,他嘴角浅勾着,如是一个深爱着我的丈夫。可事实上,每次他暴躁骂我的时候我会觉得更真实。
  我愣了几秒,他伸手推我的头:“傻看什么?动筷子!”
  我被他逗笑了,拿起筷子就随便往个碗里戳去。
  突然有个东西飞我碗里,商临丢的,他说:“大肠,装粪的。”
  我讨厌吃猪大肠,但商临和江辞云好像都喜欢吃,商临应该是故意的,我胃里顿时就一阵恶心,连带原本江辞云给我盛的那些菜都好像染上了屎味儿。
  江辞云知道我不爱那玩意,见我真恶心了,他也发了火,冲商临骂道:“你妈的别太过分了!”
  “我们一个妈。哦,对了,她不疼你。”商临也喝了口杨梅酒。
  寥寥几个字组成的话,又一次戳向江辞云的痛处,毫无预兆的,他手里的筷子冲商临飞去,筷子尖好像戳到了商临的眼睛,很快就有血冒出来。
  我吓坏了。
  商临却只是拿手捂住,自己离开饭桌,走出门去。
  我像是用了一整个世纪的时间才转头看向了我身侧的男人。
  其实,江辞云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刚刚还紧皱的眉头缓慢地舒展开来,仿佛之前一切都没有发生。
  “阿深,喝酒。”江辞云低低地说。
  情人餐桌容不下三个人,暗自怀揣着心事的我们又将何去何从,今天在一块吃饭,明天呢,后天呢,后天的后天又会是什么。
  许牧深举杯,眼光轻轻带过了我:“喝酒。”
  这一晚,下了很大很大的雨。我不知道是被猪大肠恶心到了,还是因为天气急变又洗了水温不热的澡的关系,凌晨三点的时候我一会冷一会热,头疼得像是要炸开。
  小彦的哭声让江辞云从梦中惊醒,他伺候完孩子才发觉了我的不对劲。
  我头疼得不想说话,到了一张嘴就疼痛的地步,他问了我好几次怎么了,我都没说,后来他托起了我的腰,大手摸到我额头,全是汗。
  “难受?”他问。
  这会我的身子是冷的,很冷。
  我看着他,然后闭上眼睛,再睁开。
  我忍痛说了句:“头疼,我好冷。”说话我就哭了,是痛哭的。
  江辞云立刻给我倒水,喂我吃药,完了之后他人也精神了,把我抱在怀里,抱得很紧,问:“还冷吗?”
  我闭上眼睛,再睁开。
  他搂得更紧了,时不时还在搓着我的手臂,隔一段时间就会问我好些了没。
  他说要连夜送我去医院,我摇头,又很勉强地说了句:“不想动。”
  “我叫医生来。”
  我身子一松,他圈住我的手松开了,这种抽离感让我觉得很害怕,我猛得抓住他的胳膊,摇头。
  “好,不叫。我抱你。”江辞云钻进了被窝,被子被他拉过了头顶,卧室里的等开着,一个很小的透气口把光线放了进来。
  我看着他的脸一点都没有变,唯独多了一点点浅浅的胡渣,很细很细,不那么近看不出来。
  他的嘴唇轻轻碰上我的,然后移开说:“要是受不了一定要和老子说。”
  我鼻腔里钻出很微弱地气流,嗯了一声。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我原本发寒的身体渐渐转热,不对,应该是烫,江辞云抖开了被子,低头说:“还是去医院吧,肯定受凉得不轻。看看你,和只麻雀一样,身体素质太差了。”
  他瞪着我凶,可明明上回身体素质好的他是先发烧的,这会我实在没什么力气和他争辩,脑袋很艰难地移到他结实的小腹上,使坏般摸上了他最骄傲的地方。
  “操,想死啊。”他抓住我的手往边上丢。
  我眼睁睁看着毛毛虫变成了大尾巴,想笑,可笑了又头疼。
  “颖颖,你怎么这么坏?啊?”江辞云的声音中杂上了明显的笑意,因为被他丢开的那只手又放回了原位。
  “你……你才坏,用筷子……用筷子往人眼上飞,不知道他瞎了没。”我用了很长的时间才把话说完整,可说完之后我被自己的话戳中笑点。商临受伤的是总被刘海遮住的那只眼睛,要是不知道的人也会以为他那只眼失明了吧?可不得不说,商临的眼睛比江辞云的长得还好看,可惜眼神太吓人了。
  江辞云再度不动声色地把我的手从他身上拿开,这次干脆轻轻握在了手机,轻易捉住。
  他低着头,而我,看着倒过来的五官。
  “有时候我很希望他翘辫子了。”江辞云淡淡地说。
  我的心却是一抖。
  因为听上去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我直勾勾地看着他。
  然后他笑了。
  江辞云的笑总是那么勾人,哪怕他勾一勾唇角也总让我觉得惊心动魄。
  “没有他,江辞云一定是很棒的男性。”他一字一顿地说。
  时不时的自夸是他的特色。我实在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太阳穴的神经像被锯子给猛烈的锯了下,疼得想闪泪光。
  他可能也是看出我难受了,眉头轻轻一皱:“头疼就少说话,好好躺着,大半夜老子不睡觉伺候你,你他妈别犯贱。”
  真难听。
  可我听习惯了。
  江辞云的粗话从来只对熟悉的人说,在商场上他还是个霸气十足且懂得逢场作戏的商人。
  我笑着看他,一时忘记了所有不好的事情。
  他很快温柔了下来,手指轻轻拨我的头发,挺痒的。
  暴躁难听的糙话过后,他长长叹息,又补了句:“颖颖,照顾你的时候其实我很高兴。”
  这傻逼劲,怪让人感动的。
  这次我真想掉眼泪了,不是因为头疼,只是眼泪还没滚出来,就被他的手指就扫平了。
  他说:“颖颖,这一路走来其实我们的日子过的一点都不简单。登记的时候我说,我向往简单的爱情。”他吸气:“骑自行车,散步,还有放烟花那种小孩子的玩意儿,老子都没为你做过。等你这次病好了,我们把没来得及做的事情都做完。”
  我忽然忘记了疼痛,猛一下窜起来,我有个很不好的预感,大概江辞云心惊澄明,也知道再这么下去自己的下场不会太好,所以他怕会出什么意外才突然要带我去做那种幼稚得要死的事吗?
  他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不疼了?装病?”
  我说:“江辞云,我疼死了!”

☆、158 纵我们一生猖狂

  江辞云无可奈何地朝我轻眯了下眼睛:“什么?”
  我捧住他的脸,轻轻吻他嘴唇,忍着头疼说:“没,我就说头疼死了。”
  我疼的是他。
  江辞云却信以为真我的话,脸色突然严肃起来:“打电话叫医生,你别废话,有病不治,能拖好?啊?”
  这次我没再阻止他,他大半夜把自己熟悉的医生叫到家里来,医生给我吃了一包白色的药粉,特别灵光,冷热交替感没了,头也很快不疼了。
  这一折腾天都快亮了,江辞云站在窗口吹着冷风,我冲他背影喊:“别站着了,来趟会,不睡觉身体能吃得消吗?”
  他转头,勾唇笑道:“年轻的时候,有过七十二小时不睡觉的记录,一晚上没睡,算个屁。”
  我无奈笑了几声,随口说道:“你也说是年轻的时候,我们都没那么年轻了。”
  因为心都成熟了些,所以看待事物也都不再相同了。他和商临,他和许牧深,那些被称为恩怨的东西,其实早就不是事件本身,无非是一根扎在心里的刺,留下的是感觉,是记忆罢了。
  窗口那道身影,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很沉稳缓慢。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是没那么年轻了,但也没老不是吗?小伙子有的热血,老子也不是完全没了。”他笑得毫无防备,捏我鼻子的动作特别轻。
  他的手抽开的瞬间,我握住他的手,微微凉的手温,不像他唇稍的笑意那么让人温暖。
  我把他拉床上来,他下意识就把手臂垫我脑壳后面,而我,也早就习惯般地抬起头。
  江辞云的指腹揉着我的脸,突然对我说:“颖颖,现在你特别重要,真的。”
  他又没有安全感了吗?怕我会和林超一样离开他,怕我不信任他?一个人人觉得强大而威风的商人,他的脆弱不会轻易释放,他肯把这一面展现给我看,我还有什么不相信的?
  他不会知道,虽然这会他这么真真切切地躺在我身边,可我却因为商临的话害怕有一天他会放弃我。
  我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腰,轻声说:“辞云,你以前总是问我会不会离开你,今天我想问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都不会离开我?”
  “废话。”
  这就够了,我愿意相信他,愿意控制商临灌输给我的那些思想。
  短暂的沉默之后,我问他:“那个,你真叫牧深去云深吗?你们俩的关系应该没什么变化吧?”
  刚一出口,我便后悔了。
  心细似发的江辞云似乎还是察觉到了什么,捏住我的下巴问:“你是不是有事瞒着老子?”
  “我能有什么事?许牧深和你的事儿被商临那一闹腾,那天他被绑也都挑明白了,你没什么好担心了。”
  江辞云勾唇,如是审判着自己的过错:“虽然阴错阳差,可我还是对不住他。阿深对我的好不动声色,每次都在关键时刻,人活着,有个愿意为朋友豁出命的人,很难。他为我挨的那刀要是直接砍在我手上,老子就他妈现在早成了杨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