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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遇离婚时-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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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辞云几口就吸完了一整根烟,他硬把烟头塞进去,侧了侧身子对我说:“颖颖,我很想你。”
  我看他一眼,没接话。话锋一转平静地问道:“说说我们分开前的事吧。带我去旅游的时候你就知道云深会出事对不对,所以才对我那么好。还有许牧深,秦风,严靳,他们和你是什么时候和好的,还是说连他们也都在配合你演戏?”
  江辞云看上去有点狂躁,他伸手又要去摸烟盒,可烟盒已经空了,他暴躁地把空盒子丢垃圾桶里,重新看向我时摇了摇头。
  我一愣:“所以,你知道商临一定会对他们下手,连你最好的朋友们都被你算计进去了?”
  他的沉默给了我答案。
  我不由笑了,淡淡地说:“江辞云,你真是个运气特别好的人你知道吗?多少人用真心对待你,就算明知道被你利用了最后还是会和你和好。其实不是你有多重要,只是因为人都是有感情的,他们放不下和你几年的兄弟情才会容忍你的所作所为,才会站在你的立场上替你着想。”
  江辞云盯着我,他依然沉默着,眼神却明显缩了缩。
  他突然伸手把我扯进怀里,我如是甩去病毒般要甩开他,他的手臂很有力道,丝毫没有一点让我翻身的机会。
  “颖颖,我很想你。”江辞云没为自己辩解一句,低低的声音又重复了着之前的话。
  “江辞云,你放开我。我们三年多没在一起了,而且到了时间,向法院提交离婚申请的人也是你,我们现在根本就不是夫妻。”
  没错,他这么做可能是想让商临彻底相信已经不要我了,可对我而言却是沉重的打击。他以前越是爱我,越是宠我,一点点伤害都会变得残酷和致命,更别说他给我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小伤害,要是没有小彦的存在,没有商临这个‘罪魁祸首’的陪伴,可能我已经得了抑郁症,甚至更严重的后果。
  我的眼神变得锋利起来,江辞云硬是不肯撒手。我还想说话,他突然就吻住了我,像是带着自己的委屈和要强势把我吃下去的感觉用力得吻住了我。
  我咬住他的嘴唇,很快就有血腥味钻进来,他如是失去了知觉般,不管我怎么咬他的嘴唇都还在吻我。
  我被压到沙发上,双手被扣在头顶,他的眼泪掉到我眼睛里,他的嘴唇一处快被我咬烂了,血糊糊的。
  他眼睛红成了兔子,闷沉沉地说:“你真的不要我了?你只要说是,江辞云永生永世都不再烦你!”
  我微微张开了嘴唇。
  和严靳当初如出一辙的话。
  严靳那会说完这句话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出现,他和别的女人结了婚,生了孩子……
  一种无尽的恐慌突然间卷上我的大脑。
  这种感觉糟糕透了,我心里竟然还是会悸动,会害怕,会舍不得。可明明这个男人在我生活里消失了那么久了,我觉得自己习惯了没有他了啊,心怎么还能痛起来呢。
  “说话。”我声音哑了,增添了一分磁性。
  我只是看着他,喉咙像是被一双手狠狠掐着,呼吸不顺畅起来,话也说不出来,任凭江辞云的眼泪隔几秒就往我眼睛里坠。
  “怎么不说?啊?”他的眉头忽的蹙了一下,声音也跟着破碎了。
  我真的,说不出话。
  他的脸又一次缓慢地压下来,在我眼底放大,直到失去焦距后再度感受到他的唇温。
  他竟然也咬我,可他咬得特别轻,像是怕我受伤,可撕磨的感觉还是让我起了反应。
  我厌恶自己的不争气,这种最诚实的反应来得太不是时候,可我怎么会这么无力抗拒。
  被他擒在头顶的手渐渐像是毫无力气了,我整个人都松懈下来,任凭这曾经让我疯狂的卓越吻技把我的骄傲和理智通通赶走。
  弥漫着血腥味的吻持续了很长时间,我完全被他俘获似的不舍得再咬他,因为我很清楚江辞云,这会就算我咬掉他嘴上一块肉,可能他也不会停止。
  终于,他撑起了身,看着我说:“再犟,吻爽了没?”
  听到这句话,我突然一把将他推开,缩在沙发一角整理自己的头发。
  江辞云从桌上扯过几张纸巾,擦了擦嘴唇破掉的地方。我偷瞄了几眼,看见雪白的纸巾上明显有一小块一小块的红血印。
  他将纸巾揉成一团丢进垃圾桶,偏头看我。
  我很快转开目光,而他很快坐到了我身边。
  我的下巴被他的手扼过去,他的指腹帮我擦着,大抵是我的嘴唇上也染上了他的血。
  他闷闷地说:“到底太久没被人吻过,这么快就肿了。”
  我觉得特丢人,想走,他的手臂从后面进来,搂住我的腰就往后扯。
  我咚得一下跌他腿上,他的脸贴住我说:“这么多时间都浪费了,不要再争吵了。好吗?”
  “我刚刚就觉得你吻得挺舒服,没任何意义,别想多了。”我极力隐匿着自己紊乱的呼吸。
  江辞云的脸有点湿湿的,是汗水还是刚刚的泪水我分不清,他就像让人上瘾的粉,明知道毒得很,可上瘾的人根本不会介意本身的毒。我扭身还是要走。
  他突然说:“既然没意义,刚你问你的话怎么不回应?颖颖,你还爱我,别他妈自欺欺人了。”
  哇的一声哭声把我从这个漩涡解救出来。
  江辞云很快就松开我,我和他不约而同地往楼上冲。
  房间里,小彦眼泪汪汪地坐着,她看见我一下就哭得更凶,大喊着要回家。
  我不知道她是梦游还是醒着发泄一下不安的情绪,我过去拍她后背,没几下她又合上了眼皮子睡下去。
  我一眼横向了江辞云:“你看见了没?对小彦来说这里就是个陌生的地方,我不会原谅你的,你想补偿孩子我也不拦你,但刚刚对我做的那些事,我希望没有下一次。”
  我说着伤人的话,其实也同样深深伤到了自己。
  我把江辞云推出门外,门砰一下关上的时候,我贴着门的身子缓慢地滑下去。
  这是一次让人无比揪心的重逢。
  隔天一早,天才刚刚亮小彦就醒了,我也因为这动静而被弄醒,我抱着她下楼想给她弄吃的,走到楼梯口就看见了茶几上摆放凌乱的酒罐子。
  他昨晚又喝酒了。
  我做好早饭的时候江辞云醒了,他看了下时间说和学校约好了时间,今天就送她去幼儿园上学。
  小彦从小就没有同龄人的朋友,我原本以为她去上学会哭闹,可她还没进校门就看见很多小朋友,稀奇得不得了。老师是个看上去很有耐性的人,江辞云礼貌交代了几句,老师连连说:“放心,孩子交给我,我会好好照顾的。”
  “她之前没上过学,基础可能有点差,多帮帮她。”江辞云说。
  我心里想笑,小彦的基础怕是比同龄的孩子要好多了。因为商临带她,她会背好几首唐诗了,简单的算数也会一些,最好的就是画画,她上色很大胆。
  重新坐回车里时,我说:“带我去医院。”
  江辞云点了根烟:“为什么对他这么好?难道你爱上他了?啊?”
  我扭头,他的眉宇间有层淡淡的怒意。
  我说:“你管我爱谁?”
  “你以前说不会离开我的,说话不算话?还是昨天我吻得不够?”江辞云皱着眉头。
  “我现在的选择很多,不一定要吃回头草。”我转开头,看向车窗外。
  突然砰得一声,我吓了一跳,他的拳头砸在方向盘上,狠狠凶了句:“比如商临和阿深?啊?”
  我想,这次我是真的激怒他了。他的脸上露出很吓人的神色,他竟然还敢对我凶,我心里的气像是气球似的都快要爆开来。

☆、167 纵我们一生猖狂

  我看着江辞云的怒气如此鲜活,原本下一秒就要冲出喉咙的伤人字句陡然而止,最终化成一句:“开车吧。”
  我扭过头,从车玻璃里看见身后浅薄的影子。
  车窗外的建筑物开始缓慢地动起来,车速很慢,就连两个轮子的电动车都能轻易超上来。
  凡事慢一点,看到的也会多一点。
  我脑中又划过许牧深对我说的话,有某个时刻我在想,如果那时候没有和许牧深错过,我不会认识陆励,不会被强行引产,爸妈可能不会那么早离开我,很多事也许都不会发生。
  可错过了第一步,后面的路时间就都对不上了,这是一场命中注定的浩劫。
  而我,在这场浩劫里得到了很多,同样也失去了很多。
  我轻微地吸了口气,不多久听见点烟的声音,两边的车窗很快开了条缝隙,我的目光微移,意外看见悬挂回去的那个挂件,流苏随着风轻轻摆动,摆向江辞云坐的方向,摆向我,就这么来来去去的迂回重复。
  车子开了很久才到医院。
  我在门口给商临买了早饭,江辞云站在我身侧,低低地说:“他喜欢吃这个吗?我记得他不爱吃粽子。”
  江辞云说话的同时还是从兜里抽出了一张十元纸币给卖粽子的中年女人,粽叶剥开,浓浓的香气和热腾腾的白烟一起升腾起来。
  女人递给来粽子,我把零钱接过来,一张五元的纸币,一个一元的硬币。
  我把钱摊在手心里,对他说:“商临十七岁那年有次一整天都没吃饭,他去一个香烟摊抢了包软中华,和卖粽子的老板只换到一个粽子。好笑吧?”
  江辞云微眯起眼睛,没有说话。
  我拎着粽子往医院走,我和江辞云一起进了电梯。
  他站在我身边,安静得就像没有存在。
  我偏头看他,淡淡地说:“商临挺在乎你的。他干那么多事儿,最终的目的根本不是报复你。他原以为自己要死了,你过得那么好,他想想自己的经历觉得不甘心,想让你也明白他的滋味,其实他只是希望能得到你一个好脸色看。”
  江辞云身形的线条十分流畅,他依旧没有说话,眉心从轻蹙到深皱。
  电梯‘滴’的一声,身后卷起了他沉哑的声音:“不管是小错还是大错,悔恨却往往很巨大。我用和你分开时间想换他的心平气和,想换我们一家三口安宁。颖颖,到底是他不懂我还是我不懂他?我不懂你还是你不懂我?”
  我猛地顿住,如是绕口令般的话灌满了深意。
  哒哒的脚步声响起,江辞云很快就站到了我身边。
  他一手插进裤兜里,不动声色地从我手里勾走那只粽子,越过我往前走。
  江辞云身边擦过很多身影,有刚刚换好衣服两两并行的护士,有脚步匆匆接着电话往外奔的病人家属,唯独江辞云的身影看上去与这条阔道突兀的。
  他回头看我一眼,我迈步跟上他。
  病房的门是江辞云推开的,商临坐在病床上,独自抽着烟,床头柜那的水杯没有一滴水。
  商临没看我,眼神始终在江辞云脸上,一出口就是句:“想让我死一百回的人怎么来了?”只不过是缓慢又平静的调子。
  江辞云粗暴地把粽子丢在商临身上:“老子给你送早饭。”
  我想商临被打这件事没有让父母知道,以至于他的病房里连个水果篮都找不到。
  商临低头看了眼装塑料袋里的粽子,伸出手的速度不太对,可能想要丢掉。
  我立即说:“粽子是我买的。”
  商临看我一眼,刘海一如既往地遮盖他一只眼睛。他深深叹出口气,剥开粽子缓慢地咬了起来。
  三人的空间静默极了。
  “商临,他是来看你的。”我还是为江辞云说话了。
  商临冷傲地勾了下嘴角:“来看我死没死?他这回是彻底失望了。这些年每天等我死的感觉,真是苦了你啊?”
  这讽刺的话却着实让人心疼。
  而最开始,江辞云也真的是这么想的。让他安安静静的离开,即使带不走爱,至少也没了恨。
  一项血型栏把原本处于绝望边缘的人拉了回来。
  “没死就好好活着。”江辞云点了根烟。
  “当然。”商临盯着他。
  我看着这一切,两人亲弟兄的交流特别生硬,但也多少有了点很细微的变化。
  江辞云往病床边一坐,拿起商临的烟盒子从里面抽出一根端详起来。
  “什么烟啊?”江辞云问。
  商临过了很久才说:“我一般喜欢自己卷。”
  江辞云没说话,点了根吸上几口,轻扯唇稍说:“味道……”
  “不喜欢那你别抽。”商临身子一倾就要去夺。
  江辞云手一缩:“味儿挺好的,就是凶了点。屌什么,就抽你一根烟还小气。粽子还四块钱呢,抵你一根烟总抵得上。”
  商临手上的粽子已经咬了大半个,他一听这话差点噎住,咚的一下剩下的几口粽子就进了垃圾桶。
  看见这一幕,我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几乎是自然反应。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地对我说:“笑什么。”
  我愣了几秒,更想笑了。
  “你俩和好吧。”不管我原不原谅江辞云,我都不希望商临和他再斗下去。
  商临冷瞥我一眼,如是嘲笑般指了指江辞云的唇:“你咬的?才一天就帮自己的男人说话了?”
  “我没有。”我摇头,心有点虚。
  “小彦呢?”
  “上学呢,今天第一天。”
  “哟。”商临像在笑,又像在讽刺。
  过后,商临说:“姓江的,你可以走了。让她留下陪我就行。”
  江辞云的烟刚刚抽到底,就呛了几声。
  “没错,你走吧,我留下陪他。”我说。
  江辞云的脸黑得那叫一个精彩,可他自个儿也明白现在没立场动怒。
  他过了很久才说:“医院空气好,特别这消毒水味,好闻。我再待会。”
  江辞云兀自走到窗口,不再理谁,站姿松垮地依在窗口。
  我看了好几眼他的背影,轻轻拉上了蓝布帘子,压低声音和商临说:“等出了院,你和他能不能……”
  商临打断我的话:“你别管。住他那了?”
  我点头。
  “和你,小彦待习惯了,突然没了挺……”商临微皱了下眉头:“你和他和好了?”
  我摇头。
  于是商临就没有再说话。
  我问他:“等你出院了,会去找沈茵吗?你不是说要没病就去追她吗?”
  商临眯着眼睛看我:“她竟然踹我,当然要找她算账去。”
  “算账?该不是又要找人打她?”我突然紧张起来。
  “那次是他们没听懂我的意思,我让他们做戏,没让他们真打。”商临的手盘起来,扭过头说。
  我一边说,一边弯腰拿起水壶把水杯倒满:“那你可得加油了。严靳离婚了,他两怎么说也有个孩子。”
  商临极度阴柔地勾了下嘴唇说:“沈老板想跟谁跟谁,我对她暂时只是好感,还不深。”
  我忍俊不禁,关于感情,这俩兄弟倒是真挺类似的,都这么直白,非要把喜欢和爱分清楚还满意。
  我和商临闲聊了半个多小时,江辞云接到许牧深的电话,说许牧深让他带上我一起吃午饭。
  我问商临:“一起去吧。”
  商临摇头:“我困了,医院有食堂,睡醒我自己叫吃的。”他拉了拉被子躺下去。
  我想了想说:“那好吧。你先睡,我一会打包给你带来。”
  江辞云和我出了病房,我们的脚步都很缓慢。
  当初江辞云的一个决定,放在现在看突然有点说不清是福还是祸。
  经过三年多,我对商临这个人有个完全不同的看法,对江辞云也一样。或许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完全的好人和坏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和不得已。
  就连我也是。
  和许牧深是在一家新开的餐厅碰的头,三年多,整个城市都发生了变化。以前去过的餐馆很多都换了名字,新旧更替,无声无息地篡改着这座城市的原始面貌。
  许牧深早就端坐在包间里,他西装革履,即使早就不是律师,整个人看上去还是很严谨工整。
  那两次他抑制不住的情绪,最终还是被我和他深深埋在了心里,这根刺不可能拔出来,却也无法寻到究竟是在哪个位置。
  许牧深盯着我,然后悄悄移开,对江辞云说:“今天我们喝酒,车别管。”

☆、168 纵我们一生猖狂

  江辞云走近他,拉开他旁边的椅子坐下,从兜里掏出烟盒丢在桌上,为我拉开他身边的椅子。
  我瞥他一眼,伸手想拉隔两个位置那把椅子。
  许牧深突然说:“坐我边上吧,这么久没见,离太远说话不方便。”他也拉开了身边的椅子。
  我的眼神扫过桌上两个男人,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说:“我坐这就行。”
  三人的桌上,我如是最尴尬的那个。
  许牧深脱掉外套挂上,简洁的深蓝色衬衫每一处细节都很工整。
  包间里,暖气明明驱走所有冷意,可当我们的眼神互相碰撞,还是升腾出一种致命的寒冷。
  许牧深说过,当窗户纸被捅破,注定无法再坦然相处,可是时隔这么久,我们还能坐在一张桌上吃饭着实让人不可思议。
  服务生很快来服务,江辞云点了好多菜,每报下一个菜名,我的心跳就加快一分。
  所有的喜好都是我以前的习惯,而这些细节都像张大网让我无处可遁。
  我垂在桌上的手有点潮湿,手指捻着桌布扭出了深深的褶皱。
  点酒水的时候,许牧深说:“喝啤酒吧。”
  我微愣。
  “冬天喝啤酒?会不会太凉?”江辞云说。
  许牧深唇角浅勾:“这屋里不冷。点的菜大多是高热量食物,啤酒可以降些食材带来的火气,刚刚好。辞云,你嘴破了,最需要降火。”
  要是没记错,和许牧深单独吃饭的时候,我好像喝得都是啤酒。
  “好。先来一箱放着。你出去吧,不用在这服务。”江辞云把菜单和酒水单塞回服务生手里。
  “最近怎样?”
  “最近过的好吗?”
  我和许牧深异口同声,再不约而同的一愣,然后相视而笑。
  江辞云没说话,自顾自闷头抽烟,我看得出来他其实挺不好受的,好似被我赶到了线外的局外人。
  啤酒和菜都上桌了,许牧深偏头问他:“什么时候来接手?总不会老让我一个人下重大决策吧。”
  江辞云的眼神扫过我的脸,沉声说道:“这几年你做的不错,我感觉你爸的期望是对的,做律师太屈才了。我……我现在对做生意不感兴趣,每个月把利润分成打我账户就行。”
  “那你现在对什么感兴趣?唐颖?”许牧深清淡地笑了几声。
  我肩膀一缩,猛地看过去。
  许牧深唇边保持着一贯的温润:“辞云,唐颖现在是单身,我和你竞争你还会觉得不合适吗?”
  “别胡闹。”江辞云端起杯子就给自己灌了满满一杯,他放下杯子,大抵是啤酒总归有点凉,他皱着眉头顿了几秒,等他缓过来像是想说话的时候,许牧深微笑回了句:“我没胡闹。朋友归朋友,竞争归竞争。”
  江辞云忽的笑出来说:“好。”
  我如是空气般听着一场男人间有关于我的较量,更尴尬了。
  桌前的啤酒被我一饮而尽。
  是凉,凉得我眉心都有点疼,但冬天喝啤酒真的很爽快,我好久没痛痛快快敞开肚皮喝过酒了,怀孕,待产,生孩子,一直到现在。我和过酒的次数屈指可数,商临不让我喝,她说怕我酒后乱性,商临自己也不太喝,他说怕自己酒后胡作非为。
  现在想想,在看见那条短信后我好几天不吃不喝,照顾我的是商临,他很细心,明明是他一手策划的局,最终竟然不忍心我和小彦这孤儿寡母的。商临还打过我一巴掌,强行把粥往我嘴里倒。
  想到这,我不知不觉地就笑了出来。
  “想到什么好笑的事?”许牧深的声音穿耳而过。
  我定睛一看,两个男人都盯着我,许牧深双手交缠,一副好奇的模样,而江辞云……像吃了枪药似的,脸色不大好看。
  大概他误以为我笑是因为许牧深说要追我。
  “撒尿去。”江辞云的长身窜起来,赫立在灯光下。他看了我几秒,阔步往洗手间走去。
  我的目光从江辞云的背影移开时,撞进了许牧深眼底。
  “你刚胡说什么呢?”我压低声音。
  许牧深拿起江辞云的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根轻吸了一口:“唐颖,我没有开玩笑。这是我和江辞云的君子协议。我错失了很多次机会,这次不想再错过,再说你现在单身,我们都没有道德束缚。”
  “你怎么什么事都知道得那么清楚?江辞云连和我离婚都告诉你了,看来你们的关系真的无缝衔接了。”我闷闷地说。
  下一秒,一道沉稳的声线穿耳而过:“你和辞云的离婚申请是我朋友亲自跑的。”
  我不可置信,忘了说话。
  许牧深淡笑:“你和辞云离婚的建议,是我安排的。”
  我猛睁了下眼睛:“你?”
  他笑,声音偏轻:“辞云迟迟没有主动申请和你离婚,我觉得时间久了,万一商临觉得事情不对劲可能会害你。所以你们分居的时间一到,我才建议辞云这么做,不过出发点真的不是为了我自己。现在你和他确实没有夫妻关系了,我追求你也是正大光明的事。”
  这么说,我误会他了。
  江辞云还没残酷到主动向法院提交申请。
  我皱着眉头:“别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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