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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遇离婚时-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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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我误会他了。
  江辞云还没残酷到主动向法院提交申请。
  我皱着眉头:“别忘了三年前在你家,你怎么和我说的?你说以后会结婚,会要孩子。后来还给自己制定了一年结婚的计划。”
  许牧深直勾勾地看着我:“没错。可是后来我发现,爱这东西也可以是一个人的事。”
  我心里多少有点愧疚,哪怕事实上我并不真的欠许牧深什么,这场错综的爱恨交织不过都是命中注定。他先认识我,可我们还是‘认识’得太晚。他这么好一个男人,为了我这种没特色,感情经历又复杂的人,不值得。
  “你太不理智,我就是个普通人。这天底下好姑娘那么多,这么浪费生命有点可惜吧。还有,一个人的爱情,会不会太蠢了点儿?”我说得不好意思,慌乱着拿着酒杯当茶杯往里头吹气,发现不对劲立刻松了手。
  再看向许牧深时,他似乎被我逗笑了。他又吸了口烟,香烟夹在手指上,他翘了下指尖,看了眼袅袅的白色烟雾。“一个人的爱情,同样可以充实生命。”许牧深清瘦的脸被烟条渲染的有些晃动似的,如湖水被风轻荡时浮动的波纹。
  我有些意外,他性格有时候很闷,现在却这么勇敢的说出直白的心意,原来时间改变的不止是我,江辞云,沈茵,严靳,商临,还有许牧深。
  我看了眼洗手间的方向,江辞云还是没出来,他进去已经超过四分钟了。
  我的眼神从洗手间的方向移开,终是转到许牧深脸上。
  “牧深,一点激情都没有的爱根本不是爱。真的,相信我。”我诚恳地对他说。
  许牧深细细长长的烟早就化作了灰烬,他拿起酒杯喝了半杯啤酒,轻声一笑说:“我吻过你,算不算激情?”
  言辞和眼神一起变得坦荡。
  “你!”我竟无力反驳。
  许牧深的确吻过我,他是个毫无吻技的男人,可就是因为太青涩的,以至于他的吻和江辞云的一样让我记得很清晰。
  “辞云不是你第一个男人,是不是你最后一个我不知道,毕竟这一生我们还没有走完。但我,只对一个女人动过心。我也不是不想放手,一直办不到而已。”许牧深勾了勾唇,低头不再看我:“好了,吃菜。如果这次你还是选他,我再不争了,我知道自己肯定会输的。”
  我和许牧深沉默了快五分钟,江辞云才从洗手间里出来。
  “撒尿时间会不会太长了。”许牧深打趣他。
  江辞云拉开椅子坐下,惊人地丢出句:“老子肾好,尿头长。阿深你要真想追唐颖可要加强锻炼。啊?”
  江辞云说得不阴不阳,但凡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出他的醋意都快和箱子里的酒一样多。
  我悄悄看过去,发现江辞云的衬衣袖口有点湿,发尾也有点湿,胸口也有寥寥几处水点印。

☆、169 纵我们一生猖狂

  他一定是在洗手间里冲过脸,我脑中甚至有了很具体的画面,画面中他半弯折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然后拼命地往脸上浇水,想把怒火压下去。
  因为许牧深的提议,江辞云连说不准他参与的权利都没有,想想还挺虐人的。
  后来,桌上的气氛渐渐融洽起来,谁都没有再提追求我的事情。他们闲谈,说着云深,说着最近的网络事件,有时许牧深问及我三年来觉得有趣的事,我也会简单地答上几句。
  “做新的,就这两个菜。”我把服务生叫进来,点了点桌上两个我觉得好吃的。
  出了餐厅,许牧深和江辞云买单前就找了两个代驾,他们都要送我,僵持不下。
  “阿深,你来真的?”江辞云阴着脸。
  许牧深淡笑,轻拍他的肩,坦白又释然地说:“我什么时候来假的?”
  我看了看他们,干脆自己拦了辆出租车车钻进去,隔着车窗,我说:“你俩该干嘛干嘛,都没事干?我忙着,得送饭去了。师傅,开车!”
  出租车停在医院门口,我要掏钱的时脸就僵了下来,我没有带钱,包也在江辞云车上。
  笃笃两声。
  一只手敲了敲车玻璃。
  司机很快摇下车窗,一张纸币塞了进来。
  “她的车费。”
  话音落下,副驾驶的门被打开,江辞云猛得把我从车里拉出来,得意地说:“一辆破出租能比老公的车轱辘快?没脑子的毛病还是间接性发作啊。”
  “老公?滚开。”我瞧他这么快就耍起了无赖,把他推开往医院走。
  江辞云就跟在我身后,静静地走。地上长长的影子,一直离我特别近。
  我和江辞云推门而入,病床却是空的,护士在里面铺床。
  “这床的病人呢?”我问。
  护士说:“出院了。”
  “出院?他能出院吗?”我有点着急。
  “都是外伤,没伤到骨头,他自己要出院。”
  “他有说去哪吗?”江辞云问。
  护士摇头:“不知道。”
  我手里的袋子咚得掉在地上,江辞云的手将我一扯,低低地问:“你这么在乎他?”
  我慢慢地转头看向身侧的男人:“商临就像我的亲人一样,他是个好人!我最难过的日子都是他陪我过的。”
  这话的确可笑我知道,可有些事就这样,对立和极端的词就是可以在某个瞬间通通反过来。
  江辞云的喉结轻滚,松手说:“可能回去了,我们去找。”
  他没开车,直接雇了辆出租车去了一个个商临以前的落脚点,可整个下午我们都找不到,他手机也一直处于关机状态,直到学校的老师打电话来问,商临是不是小彦的亲属。
  江辞云把手机丢一边,立刻叫司机驱车去了小彦所在的幼儿园。
  商临靠在墙上,又高又瘦,一眼就能很引人注目。
  “商临。”我叫他一声。
  商临丢了烟,挺直了脊梁骨,他一手还拿了个小女孩都喜欢的芭比套盒。
  我加快脚步走近他,很快就走到他面前:“你怎么知道小彦在这所学校上学。”
  商临的目光越过我,语速特别慢地说:“姓江的能安排差的幼儿园吗?这家最好,准是这家。”
  “你出院都不提前打声招呼,我都给你带饭了。”
  商临说:“我吃过了。”
  江辞云给老师打电话,没一会老师领着小彦出来,小彦看见商临就往他怀里冲,她甚至还哭了,口口声声说:“叔叔,小彦好想你。”
  我心里波涛汹涌,缓慢地看向江辞云,他深皱着眉头,如神佛矗立,遥遥地站在几米之外,像是没有靠近半步的勇气。
  事情到了今天,我想江辞云心里应该已经明白了。这世界的对对错错,是是非非从来就不绝对。就是商临这么个阴柔的男人,对江辞云的孩子付出了很多最真的感情。
  “我先回家了,手机带着。”说完这句,江辞云把自己的手机交给我便转了身,他一手插在兜里,每一步看上去都特别沉重。
  晚饭,小彦要和商临一起吃,于是我们就随便找了个小地方吃东西,极简得路边摊,旁边就是电影院,我们吃完想走,我站起来时眼神定在一处。
  “看什么呢?”商临扭过头,也定住了。
  我想我和商临看见的画面是一样的。
  沈茵穿得像个粽子,大红色的围巾挡住她半张脸,身边跟着个男人,那个人就是严靳。
  他们越来越近,对话从模糊到清晰。
  “别跟着我。”沈茵躲开他。
  严靳也穿着土色的羊绒大衣,和沈茵带着同款围巾。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插在兜里问:“路你买了?”
  “我是去看电影,今天新片上映。”
  严靳说:“我也去看电影。”
  我晃了晃商临的手臂,他转过头:“嗯?”
  “他俩绕了一大圈,这会好像又走挺近的。你……”我欲言又止,想问商临是不是真的喜欢沈茵,还是那时候只是随口一提而已。
  商临大概也瞧出我想问的了,阴柔地笑了笑说:“你猜。”
  我白他一眼,刚想说话,肩膀就被沈茵重重拍了下:“你怎么在这?和……商……”
  “我怎么了?上回踹我踹得爽吗?”商临眯了眯眼。
  沈茵见我和商临还能一起吃东西,心里大概有判断了,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发说:“我不一时火冲上头了么?我给你道歉,小颖都不怪你,那就没我什么事了。”
  商临笑了笑,如是当初般轻轻摸了摸沈茵的头发。
  严靳上来一下拉他们,猛得把沈茵扯到身后,急吼吼地骂道:“谁让你动手动脚?上次没被打够?”
  商临眼角的锋利扫过严靳的脸,不屑地说:“上次我没想还手,要是还手,趴地上的人指不定是谁。”
  商临本身就很高,他故意微微弯腰把脸压下,慢慢地说:“没看出人家烦你?沈老板,是不是?”
  “是。我烦死他了。”沈茵突然挽住商临的手臂。
  严靳急眼了:“我也没烦你啊。”
  “赶紧走。”沈茵对商临说:“咱看电影去吧。”
  商临勾唇,第二次用手指轻轻绕着沈茵的头发:“好。”
  严靳真急了:“我,我也看电影。”
  我看着他们三个人远去的身影,抱起小彦淡淡地笑了。我想这一次,选择的权利在沈茵手上,她不会再被动,而是她来操控别人的爱与恨,成为命运的主导者。
  “小彦,回家。”我抱着孩子打车回海景房。
  路上的时候,小彦可能玩累了在车里就睡着了。
  江辞云穿着衬衣坐在客厅里,我抱着小彦刚走进去,就看见茶几上摆满了木片。他低头很认真地组装这些木片,就连我进门了都没有发现。
  我弯腰,看见了说明书。
  是个木头房子的模型。
  “你干嘛呢?”
  江辞云一个激灵,抬头。
  他红着张脸说:“颖颖,你看,这些木片都散了,但要是装得仔细,还是能拼出一个房子,拼好就行了。”
  江辞云说完,又拿起木片低头摆弄起来。要是放在以前,我绝对不相信江辞云会干这么蠢的事。
  我没有说话,把孩子抱上了二楼,给他盖好被子后又下楼。
  江辞云还坐在那里。
  我走到他身边坐下,在他伸手拿木片的时候突然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腕。
  “一个人拼要拼到什么时候,我和你一起拼。”我松开他,想要伸手去拿木片。
  江辞云突然一把推到了我,低低地问:“颖颖,你心里其实舍不得老子是不是?”
  我一僵,冷声骂道:“起开!”
  “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东西。”他的手忽然如灵蛇似的滑向我的后背,我顿觉某处一松。
  “你给我起来,你再这样我还咬你。”我瞪着他说。
  江辞云逆着灯光,衬衣的领口微微松这,他的锁骨和肌线真的太他妈性感了。
  “咬,老子任咬。”他俯下唇。
  我真的又咬了他。
  他撑起身子,食指轻扫自己的嘴唇,不怒反笑:“什么时候变这么泼辣了?”
  我抓紧他的手臂,不让他压下来:“你不是说我舍不得吗?我可舍得了,江辞云,我特别特别舍得。”

☆、170 纵我们一生猖狂

  江辞云轻眯着眼睛看我,他抿了下唇线,沙哑地吐给我俩字:“骗子。”
  骗子?
  他才是大骗子!
  我鼻子酸了,只想快点逃离这么近的距离。
  “起来,很重。”我把头一偏。
  江辞云赖着不起,他的气息离我耳垂越来越近:“颖颖,我比以前还瘦了七斤。”
  我无法言喻听见这句话后的难受,我让他起来,他说自己没胖。
  “起来。”我依旧偏着头,重复了一次。
  大概过了十几秒,身上的禁锢感消失了。
  我坐起来,忙要扣松掉的内衣。
  江辞云盯着我笑。
  我被他的眼神弄得更慌,怎么都扣不好。
  肩膀忽然被猛得一转,他拉开我后背的拉链,低低说:“别动。”
  我的脸简直像是被丢进了热水中,顷刻间又红又烫。
  他动作很快,撕拉一声,拉链很快被拉了上去。
  我没立刻转过身,江辞云说:“刚刚谁说要和我一起弄,干活。”
  “哦。”我极力平复着心情坐他身边去,看了说明书,随便拿起一块却还是觉得无从下手,这种需要一点智商的拼装工程我真的不会。
  我小时候的玩具很简单,就是和女孩儿们跳跳皮筋,踢毽子,我家的条件也不容许买什么商场里的玩具,而且那时候也不兴给孩子买多贵的玩具,大人们宁可省下点钱买点鱼虾肉类摆饭桌上让孩子多吃点,长肉。
  我的手僵在了空气中,江辞云瞥我一眼:“这块你拿着,等拼完全部的,最后一块你放。”
  最后一块我放?
  江辞云是在暗示我吗?
  暗示我一切都在好起来,只要我重新接受他,理想中的生活还是会全部回来。
  我把木片捏得很紧,静静看着江辞云耐性地组装这些东西。
  他弄得挺认真的,有时候歪着头比对着桌上的拼装说明书,有时候装错了,他就点根烟思索一会。
  几百片的木片不是个小工程,我把手里的木片悄悄放进兜里,然后走进厨房给他弄吃的。
  洋葱丢到油里撕的一声,很响,香味也满溢出来。
  “你饿了?”江辞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站门口的,突然冒出声来。
  他一步步走进来站在我身侧,一下就挡住了很多光线。
  “你不饿?快凌晨了。”我说。
  “还行。”江辞云向我摊开手:“最后一片呢?”
  “我不知道。”
  江辞云忽然关了火,扯住我的手臂。
  我手里还拿着铲子,他上下端详我,目光停在裤兜的地方:“我弄半天了,少一片就是废品,去。”他眼神从厨房带到门外。
  我把铲子往锅子一丢,带着白眼走出厨房。
  原本只是随意的一眼,却还是让我定住了。
  拼装出来的成品太让我惊艳,比在纸上看成品图更过瘾,不得不说,江辞云的脑子挺好使的。
  我一步步走过去,找到了最后一片缺失的木片,小心翼翼地按上去,真的什么都完整了。
  我慢慢地移动着这房子,很大,成品有半个茶几大小,每一面很精准的木边。
  “好看吗?”江辞云炒完了我炒一半的洋葱炒蛋,把盘子端出来放在饭桌上,然后向我走来。
  我抬眼看他:“好看。特别好看。”
  “小彦会不会喜欢?”
  我想了想,如实说道:“他应该更喜欢你哥送的芭比。”
  江辞云看上去有些失落,他垂下眼睑,突然说:“是啊,我都不知道她喜欢什么就自作主张,真他妈有病。”
  他脸上掠过自嘲地笑意,随后对我说:“你吃吧,我困了。”
  江辞云穿着拖鞋一步步往楼梯上走,我眼睛涨涨的,很快就有点湿。
  我暗自抹了把眼睛,做到饭桌上,拿起筷子吃着最简单不过的菜。锅里没有米饭,桌上也只有一双筷子……
  我在干什么?
  明明都住进来了。
  眼神突然有些恍惚,我一个人吃完整盘子菜。
  筷子放下的一刻,我冲上二楼,连门都没敲就直接推了进去。
  江辞云根本没睡,他坐在椅子上看书,我的闯入让他微愣了一下,而他手里拿着一本《发现细节之实用育儿宝典》
  我的心又一次为江辞云做的这些柔软了几分。
  “今晚睡这?啊?”他一瞬不瞬盯着我。
  “不……不是。”
  江辞云的眼神移开,又低了头:“那就赶紧出去。不然我一会兽性大发,再想走就来不及了。”
  我听完,悄悄关门时他又看了我一眼,然后房门才被带上。
  隔天送完小彦之后严靳就匆匆上门来,他把我叫出去,问我沈茵和商临关系到底正不正常。
  我站在门口,随意地靠在墙上斜睨着他:“怎么?昨晚看电影出事了?我听沈茵说你和他当朋友处很久了啊,这会怎么这么着急。”
  我不由想笑,在没有敌人的时候往往觉得可以慢一点,可一旦出现了竞争对手,就都不一样了。
  “那商临阴阳怪气的,他,和沈茵不合适。”严靳有点不好意思看我。
  “急了?都这么久了你对沈茵还有感觉?”我看严靳这么急,越发想逗弄他。
  他给我狠狠吃了记白眼:“屁话!我说那姓商的那会追沈茵明明就是假的,他现在什么意思?唐颖,你哪天问问沈茵,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沈茵说不喜欢你,不会和你在一起。至于商临,你就别管他们了,现在是自由恋爱时代。”我说。
  “意思是我已经死透了?”严靳的眉头明显打结了。
  我点头:“嗯,你没机会了。”
  严靳的模样看上去难受极了。
  我忽然不忍心再逗他,立刻说:“我开玩笑的。你要真喜欢就再追北,说句真心话,我觉得商临条件是比你好。”
  严靳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唐颖,你和那变态待一块久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吧,他哪儿条件比我好了,他和沈茵生儿子了吗?他有我年轻吗?他……”
  “我什么?我没结过婚,也没离过婚。”我没想到商临会主动过来,他站在严靳身后,一手抱着那只送去我公婆家的肥猫,缓缓道:“沈老板昨晚的意思还不明白?”
  商临脸上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像是和我一样故意在逗严靳。他走到我身边,我轻声问:“昨晚?”
  以我了解沈茵的程度来说,我大概能猜了八九不离十,她准是气到严靳了。
  严靳像是憋了一肚子气似的,皱着眉头凶道:“我警告你,离沈茵远点,她特别不适合你,她可懒了,完全不会做家事,她还爱花钱,总之从头到脚都是缺点!你也说了,你没结过婚也没离过婚,干什么非要白给我养儿子呢?”
  “我要是愿意养呢?”商临慢慢地说。
  “你!你他妈的是欠揍。”严靳咬了咬牙关,如是随时都可能冲出去。
  “要打改天,身上还痛着。”商临阴柔地笑了笑。
  江辞云的车停下,他看见门口堵着俩个男人,立刻下车走向我。
  “颖颖,怎么了?”
  “为女人。他,和他。”我看了江辞云一眼:“别管了,进屋。”
  商临在我身后说:“我才刚来你就让我走?”
  我微顿了下脚步,看了眼商临手里的猫,挑眉说:“是不是我公婆喊我们吃饭。”
  “你怎么知道?”商临眯了眯眼睛。
  “你的猫出卖了你。而且早上他们打过电话了。”我从兜里掏出江辞云的手机扬了扬:“我接的。”
  江辞云和我一起进了屋,我把关上,把他们都关在了门外。
  “关门做什么?”江辞云很不解地看着我。
  我说:“看戏啊。”
  我拿着江辞云的手机给沈茵打了个电话,和我猜的一样,她昨晚又睡晚了,接起电话的一瞬间哈欠连天的。
  “干嘛?大早上的。”沈茵的起床气挺重。
  “严靳和商临打起来了,在我家门口。严靳的手折了,商临的腿也被捅了一刀。就在我家门口。”我急吼吼地胡说八道。
  电话那头顿了几秒,沈茵的声音忽然提了起来:“你说严靳怎么了。”
  我没有接话,突然把电话挂了。
  沈茵先问的,为什么还是严靳。

☆、171 纵我们一生猖狂

  我垂下手时,江辞云悄无声息地拿走手机,他看了眼屏幕问:“她说什么?”
  我倚在窗口看着门外跳脚和商临嘀咕着什么的严靳。
  “她问我,严靳怎么样?”
  耳边穿过江辞云的笑声。
  “你笑什么?”我问。
  江辞云说:“他们和我们……”
  我猛地打断他:“我们不一样。”
  “是么?”江辞云掏出烟盒,拿在手里转动着:“你刚和商临说‘我公婆’,你从来没忘记自己是谁,就像沈茵也不可能忘记孩子是为谁生的!如果你真对我没一点感觉了,不会是现在这副样子。”
  “我现在?”我心下一慌:“什么样子?”
  江辞云高大的身躯笼罩着我,他歪着头靠在墙上:“逃避,伪装,自以为什么都不在乎!”
  我红了眼睛,淡淡地说:“是你亲手丢了我,这不是第一次了,凭什么每次都原谅你。”
  江辞云的目光更为深邃,他深深地吸入一口气,而后吐出,低低地说:“颖颖,我说过就算丢你一百次,还是会把你捆回来。手机交给你一天了,什么意思你该懂。”
  他刚刚说完,我的身子就猛地撞入他怀里,他一只手就轻轻松松地紧扣我的腰。
  我气得面红耳赤,脱口而出道:“这些年没找别的女人,难道我找了吗?”
  刚说完我就悔得要死,这句话听起来怎么都像种暧昧和解释。
  江辞云的手臂收得更紧,他的气息在我头顶落下:“你最狼狈的时候我看过,最有自信的时候我也看过。晚上睡觉奇丑不比的睡姿,唱起歌来难听得要死,老子都能接受。至于你……”江辞云顿下话:“江辞云好的坏的,你也都喜欢不是吗?”
  爱一个人,往往连缺点都会变得可爱起来。这话是没错,可我还是没办法跨过心里的坎,但不可否认原本心如止水的心正在一寸一寸热起来。
  我推开他,思索了半天才说:“我不想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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