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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遇离婚时-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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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我和严靳,我们一大群人,都伤过,甜过,得到过也失去过,就如是窗外的风景,闪得那么那么快,最后留下的才会成为风景。
到地方的时候是下午两点,表姐和我提前通了气,早早就在家门口,脖子望成了长丝瓜。
严靳的车一停,她就急不可耐地上来拉车门,把我儿子抱下车。
严靳给我解了安全带,我紧跟着也下了车,一扭头就看见了爸妈。和想象中的不同,瞧我带男人回来,他们的脸色并没有乌泱泱的,反而有种说不清的感觉,像开心,也像心疼。倔强的我突然间眼睛就一片湿,差点几秒落泪。
“这车不错啊,好多钱吧,顶尖的牌子啊。”表姐从小到大就特别现实,生活的圈子也很入流,兜里虽然没多少钱,但是从来就没缺过吃喝,哪怕是没钱了,也多得是男人邀她吃饭,她和很多富家公子甚至是已婚男人都能打成一片,但不是那种当人小三的女人,我表姐很厉害,十个男人有九个男人都能把她当成兄弟看,甚至是掏心掏肺都愿意。
“我表姐。”我介绍道。
“表姐好。沈茵说起过你,对了,我给你带了礼物。”严靳多少有点收敛,说话的语气都显然和平时不同了,他快速绕到后备箱,把里头准备好的东西都拿出来,很快找到了给表姐的一份,直接给抵了过去。
表姐一看盒子就愣了:“这牌子手表几十万?真给我的?妹夫你也太大方了。”
“应该的。”严靳看了我一眼,随后就拎着其他东西走向了我爸妈。
“叔叔阿姨,这些是给你们的。”严靳伸出手。
我站在他身侧心都提了起来。
都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一个小家里的人显然会更相似。
我爸妈的性格和我一样,直接,有时候也嘴还挺毒的。
“严靳?”我爸先开的口,那最后挑起的尾音别提多微妙了。
我之前憋住的眼泪突然间就坠了下来。
女儿是爸爸的情人,我不争气得很,可从小到大和一般的孩子比起来我真没缺过什么,我长到十六岁的时候我爸还有把我抱到腿上宝贝宝贝的叫,可后来我不乖,我学坏,硬生生成了了社会姐,为了男人而明显疏远了最疼爱我的家人。这些事,我竟然到现在才能真正的看透。
“叔叔,我叫严靳。”严靳的手还僵在刚才的地方。
“你把我宝贝女儿肚子搞大了,之后就没管,之前听沈茵说你还结过婚,怎么这会又想起来和我女儿好了?”我爸死死盯着严靳,很显然的挑衅味道。
“对不起。”严靳拿着礼物的手慢慢地放下来。
我脱口而出道:“爸,刚怀孕的时候他要和我结婚,要负责来着,我自己没答应他才和别人结婚的。”
我爸不温不火地盯了我一眼,冷笑了两声:“茵茵啊,你真是一点没变,永远向着男人说话。不管他要不要和你结婚,婚前把肚子给搞大了是很正确的事?爸爸跟你说,男人没关系,女人的名声多重要?之前你和宋融在一块的时候我就告诉过你,作为一个女的,自己不给自己尊重,吃了亏也怪自己。”
“行了,孩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看看我这外孙。”我妈说着说着,盯着我儿子就哭了出来。
我心酸了个透。
这几年辗转发生了很多事,最开始我要面子,自己把孩子生下来没和他们说,好久都没和他们联系。表姐说我爸妈总是偷偷的哭,有时候还会胡思乱想我是不是人已经发生什么意外,没了?
再后来,我干了生意,生意挺好后才敢和他们联系了几回,可每次他们问我回不回去的时候,我都忍不住挂了电话,然后关机。其实想想我,背了太多包袱,以至于有些事做挺绝的。
“妈,我和严靳,先进门聊行吗?”我给表姐使了个眼色,表姐很聪明地接话说:“对,你们好好聊聊,镇上新开了个玩具店,我带孩子先去转一圈。”
我和儿子说了几句,让他听话,他听见要买玩具整个人都差高兴得飞起来。
我摆摆手:“晚饭前一定要回来。”
我和严靳进了家里,爸妈到底还是给严靳泡了杯茶,茶叶是好茶叶,泡出来特别香,杯里的颜色也碧绿好看。
“谢谢叔叔。”严靳拘束地说。
“怎么个意思?”我爸坐了下来,一手搁在小小的古董方桌上,看似笑着却很犀利地问道。
严靳原本正要拿茶杯,一听我爸的话,茶杯就给放下了。
“我过来是想和叔叔阿姨商量下和沈茵结婚的事。”严靳说。
“哦,结婚。所以你准备的礼物都是聘礼?哎呦,大户人家就是不一样啊。”我爸酸不拉几地敲了眼不远处的那些盒子,眯着眼睛说:“野山参,冬虫夏草,燕窝……那个是什么?”
严靳顺着我爸手指得方向望过去,随后回道:“一些奢侈品。穿的戴着,有叔叔的,也有阿姨的。”
我爸拿起自己面前的茶杯喝了口茶,冷笑两声:“小伙子,你肯能弄错了!要娶我的女儿,不是看你送得什么,我得看看你对我女儿是个什么态度。她没良心,不和父母联系。可做父母的,孩子过得好才是首要。你条件是不错,长得好,经济应该也不错。可除了这两点,你身上我看不到太多的优良品质。说实话,女儿交给你,我不是很放心。她受不起任何罪了。”
我的身子隐隐抖起来,我爸说的每一个字都充满着父亲的关爱,尽管小时候他宠我宠得要死,我和他其实也超过好几回架。每次吵架的时候我都会质疑他是不是真的爱我,理解我。可我,似乎从来没理解过他们。
“爸,对不起。你说得对,我没良心。”我一出口就哽咽了。
我妈切了水果走过来问:“茵茵,严靳和你真合适吗?我和你爸早就说过了,如果你是为了孩子结婚,这个节骨眼上已经没必要,单都这么多年了,要只是凑合,你回来,爸妈养你一辈子。”
☆、严靳沈茵(3)
1
我杵在原地,故作潇洒地笑了笑:“怎么就你们养我一辈子了。”顿下话,我看了眼眉心紧皱的严靳,又说:“爸妈,我是真想和他过。”
说完这句话,我不再看任何一个人。
在我沉默的时候,心会很坚定。在我开口说话的时候,却总是满是心虚。到了这个年纪,懂的太多了,真的不能完全肯定一个人,肯定一种选择会是绝对正确的。也不能完全否定一个人,否定一种选择会是绝对悲剧的。很多时候,我们都在碰运气。
我爸又喝了口茶,声音沉闷地说:“世界上男人那么多,干什么非得选个伤害过你的人。也不是带着孩子嫁人就一定碰不上好的。”
整个空间的气氛窒息极了。
此时最不好受的,莫过于严靳。
他的双手放在两条大腿上不停得来回磨蹭,像是有很多话想说又说不出口似的。
“你哑巴了?”我爸对严靳说。
严靳慌不迭地从兜里掏出烟盒,给他递上一根说:“沈茵刚说的就是我想说的。”
我爸和他的眼神交汇,短暂静默了一小会,可还是像电光火石似的。
“行。严靳,那我问你,要是我真把女儿交给你,你能给我什么保障或者是交代?”我爸不依不饶地说。
严靳用舌头抵了下脸颊,随后快速扫我一眼又把目光转回我爸脸上说:“以后只要沈茵要什么,我只要能做到就都给她。要家我给她家,要安全感我给她安全感,一点点把她想要的都给找回来。行吗?”
“你还有两个女儿。”
“孩子的抚养权问题我已经处理了,前段时间我她出国了,不会再回来。但万一哪天她的婚姻发生什么变故要把女儿送过来,我还是会接受。以前我是挺没谱的,有些责任该负还是得负。”严靳特别沉闷地说。他的无奈我很理解,要是他为了和我结婚,真连自己的种都不管,那我还真是不知道跟他是对是错。时间替我证明,严靳再不及江辞云,也真的比以前成熟了很多很多。
我爸将严靳先前送过去的烟点燃:“那要是你说的成真,我女儿凭什么带你和你的前妻女儿?做父母的,孩子跟的男人只要不是连饭都吃不起,一般条件也都无所谓。你这高门大户的,你家人能接受茵茵?我和孩子妈有担心不是没道理,别到时候还被人说闲话,说成是我女儿硬要赖着你。”
听完我爸的话,我的眼眶又湿了,以前那些年我到底干了什么。自以为成熟得不让爸妈担心,一个人躲远远得生孩子,连个电话都不打,可父母心又有什么不同。
我上前了一步,有些生疏地扯起我爸的胳膊晃了晃,像十几岁的时候一样撒娇说:“爸,你别担心。以后我要是真受了委屈,我就和他离,到时候再窝家里一辈子。你看我都这么大了,真有问题我会想办法解决,婚姻本身就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你和我妈不也吵过好多次次架?”
我爸低头,看了眼我的手,面色立刻柔和下来,长长地叹气说:“看来我说什么都没用了。茵茵你记住,要是在婆家受了委屈,只要你爹妈没死,给我随时回来。”
我的眼泪又掉了,笑着点了点头:“爸,你比我妈还烦。”
严靳悄悄拉起我的手,也像是要掉眼泪似的问:“所以,我们能结婚了?”
“你说呢?傻逼。”我横他一眼。
他似乎很享受我骂他,嘴角轻挑,笑得异常好看。
我妈烧了好几个菜,表姐时间赶得很巧。这段饭我吃什么都香,好几次看严靳,嘴角都是勾着的。
错爱半生的两个人,终于,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吃完饭严靳开车带我和孩子走,临走的时候说会尽管定下时间,顺便安排他父母过来一趟。
我爸摆摆手,很难得地对严靳说:“开车小心点。”
严靳愣了一下,忙说:“好。”
儿子摆弄着玩具,车子开了一点多小时的时候睡着了,好几次停车的时候严靳都俯过身亲吻他的额头。
我如此真切地感受到了平实的幸福,死死盯着严靳。
他轻刮我的鼻子:“高兴吗?我们可以结婚了。”
“还行吧。”我轻咳一声。
严靳低低地窜出一连串地笑:“你就装,明明激动得不行。”
“这意思听着好像还是我捡到宝贝了?还我激动得不行,你从哪里瞧出来的?”我嘴上不饶人地说。
严靳轻咳一声说:“爸妈,我是真的想和他过。”
我伸手就要去打他:“疯了吧你,我刚不这么说还能怎么说?快绿灯了,开车。”
严靳没再说什么,总之眼睛和嘴唇都好像笑得停不下来。
我扭头看向窗外,车玻璃上也印上了我浅笑时的影子。
2
去试婚纱那天,我好久没敢从洗手间里出来。雪白的婚纱穿在我身上,面料特别光滑,严靳拖朋友加急赶工做出来的定制款,百分百的天蚕丝,稍微动一动,褶皱处的光线特别顺畅。
“还没好?穿件衣服快一个半小时,你没昏里头?”严靳瞧着门。
我站在镜子面前扭头喊了句:“催什么?我来了。”
门一开,严靳的眼神从我脸上滑到胸口,又从胸口滑到裙摆,再从下到上落回我脸上。
“仙女儿。”他摸了摸下巴。
我刚想说话,谁知他一把将我抱起,低头就吻了下来:“特别好看。”
我狠瞪他一眼:“儿子在看你。”
严靳回头看了眼坐在床上愣愣盯过来的儿子,然后对我说:“孩子的情商要从小培养。”
他又吻了我,但不再是嘴唇,只在额头上轻轻一碰就走,眼神认真地说:“沈茵,你总算能穿婚纱了,我爱你,从很早开始就爱了。”
“老娘可坐过台,喜欢我这样的,该说你什么好?天生犯贱。”我轻声说。
没想严靳突然红了眼睛,声音也嘶嘶哑哑的:“没关系,沈茵。”
婚礼那天,我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震撼。
严靳让我爸妈在邻居面前狠狠抬了把头,五十辆百万豪车打的头阵,逢人就发红包,毫无原则的为了我挥金如土。
我爸妈的脸上总算露出了自然和骄傲的笑,不是因为严靳有钱,而是那些闲话都变成了对严靳的赞扬,以及对我的羡慕。
送我出门的时候,爸妈都没哭,他们笑着送我走,还交代我多少学学家务,总也不能太懒了。
于是我哭了,严靳也笑着掉眼泪,总觉得我们还能走到一起真的不可思议。偏偏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豪车,西装笔挺的严靳,亲戚和邻居也都来了。
鞭炮声四起,热热闹闹的,好多人拍手祝福,大笑,每一幕都如是电影剪辑一样。
唐颖在我耳边悄悄说:“你最近脸色这么好,看来严靳伺候得你不错,这是准备逆生长了?”
我瞪了眼唐颖:“滚你的。严靳又不是老江,色情狂来的。他那方便淡得很。”
唐颖似笑非笑地说:“是吗?我怎么听严靳说你天天晚上就跟疯了似的,不折磨他几次都睡不着。”
我的脸当即就是狠狠一热:“那傻逼和老江说这种事?他有病吧!”
“没,严靳没说,我套话呢。看来是真事儿啊。”唐颖笑得毫不掩饰,这丫头真是胆儿肥死了,以前不是挺保守一人吗,和老江和好之后整个人都!
“行,小颖,你打趣我,等一会忙完了婚礼,我就去和老江说你嫌他功夫太差。”我也反击道。
这次轮到唐颖变了脸色:“别瞎说。”
我挑眉轻声在她耳边说:“看来隔了三年,那技术还是没丢的意思?哪天和我说说细节,我把我的也告诉你。”
唐颖又笑了:“行。”
我和她互看了一眼,这一眼却不如语气那般轻松。这么多年来,我和她有时候不会常常联系,但从来就没散过,这种朋友比爱人更让人暖心。我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有些朋友只能算是“认识。”而她,不一样。
人家都结婚都流行闹新房,可我除了唐颖就没什么别的姐妹了,就是有也都好久没再联系,于是我很简单地就上了婚车,亲戚们也都一起跟去了,所有的酒席都是严靳出钱办的,另外还给我爸妈一大笔彩礼钱。
酒店和江辞云结婚时订的是同一间,那时候唐颖结婚的时候我心里特别羡慕,还暗自在想哪天我结婚要是也能在这么好的地方的该多好。
长长的红毯上次是看唐颖和老江走,而这次是我和严靳。
“严靳,你捏我一下。”我走到他面前时,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特别矫情的话,可我明知道矫情还是忍不住说。
严靳大手一扯,不顾所有人的注视直接把我拉进她怀里,一把咬住我的唇,轻轻的撕磨还是传来一点点细微的疼痛。
他低低地问我:“还记得吗?”
看来吻别没什么用,越吻越他妈离不开。
宾客们都起立拍手,抱着看起哄的态度嘴里叫着:“多亲一会,没亲十分钟不许停。”
☆、严靳沈茵(4)
1
严靳给了我一个绝对意义上的盛世婚礼。当晚,我并没有和他过二人世界。婆婆又哄又骗地弄走了孩子。晚上九点,我,严靳,江辞云,唐颖四个人又回到了最初的那个酒吧。
“这儿瞧着真亲,和亲爹似的。”严靳唇角止不住的幸福,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我也喝了一个,扭头对他说:“少说话多喝酒。”
严靳扭过头来,光线的织影中眼珠子却依旧亮得很,他慢慢地说:“听你的。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他把我搂紧,大手搓着我的肩膀:“冷不冷啊,别坐风口了,咱俩换个位置。”
严靳手一提就把我推到另一边,我一抬头就看见唐颖斜睨着我在笑:“沈茵,严靳挺疼你的。”
“你老江不疼你?”我嘴里切了一声。
“仍在奋力追求中。”江辞云抖了抖烟灰,含笑冒出一句。
我一听就把唐颖拉一边:“你俩怎么回事?还没给他好日子过?”
“听他胡说。”唐颖当场就否认了。
“那老江这话什么意思?”
“颖颖是我一辈子的追求。”江辞云嘴角挑笑,嗓音不温不火的。
一个男人把一个女人当成了追求,我想没人能挡住这种爱,这种男人。
恰在此时,严靳突然一把搂住我说:“沈茵啊,这种肉麻话听听就算了,酸不拉几的。你老公我,会给你一辈子的银行卡。”
我突然间哭笑不得,这傻逼说话就是这德性,不过一辈子的银行卡也是个极大的诱惑。
“真要给我银行卡,那你以后花什么啊?每月真按时领生活费?”我故意问着,这显然不是太现实的事。要严靳这家伙是个普通男人也就算了,他好歹也是个老板,这老板还真不小,应酬送礼不都得花钱。
严靳的手臂收了收,突然间搂得更紧了:“不是让你当老板娘吗?你的男装小破店到时候我干脆直接挂上我公司的名,生意绝对比你以前要火爆。再说我们通常时间都在一块,真到了掏钱买单的时候你来掏。”
严靳笑得好看,我有点恍惚,比起老江他确实差了一大截,可严靳也有自己的优点。为了我,他可以丝毫不在乎面子,也可以不介意别人喊他妻管严,遥想当年,他也是挥金如土的大爷啊。
我突然捧住严靳的脸,吻住他的嘴唇,从吻到结束,一切都快成了一道闪电。
我松开他脸的时候他还在懵,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说:“吻挺爽的,再来几下。”
江辞云和唐颖都笑得前俯后仰,我们喝了很多酒,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四点。
枕头似乎在动。
一睁眼一扭身,严靳的衬衣撩到了胸口,我刚刚应该是躺在他肚子上。
房间不是严靳家,而是个酒店。
我怎么来的这,完全毫无印象。
我跪着在床上挪了挪,并不温柔地拍打严靳的脸:“醒醒。”
严靳猛一个起身,茫然地看着我说:“怎么了老婆?”
他半眯着眼睛,倒也还知道辨识我的脸,模样瞧着特可爱。
我用力捏了把他的脸,他疼得直叫唤:“痛,痛。”
我笑着松手,手随意往房间一扫:“昨晚咱们怎么来的?我完全没印象。”
严靳揉着头敲打了几下,然后也缓缓回归到现实中来,想了好久他说:“好像是我背你来的。”
“好像!”我提了提眼睛:“所以我们的新婚之夜是在宾馆过的?”
严靳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随后说:“哦,还以为你为什么咋咋呼呼,原来是伤心新婚之夜没艹你。”
我喉咙一哽,突然像是被抽了一大嘴巴子似的瞧着严靳。
他笑得更为痞态,双手十指交叉,俩手臂拱成一个圈,从我头顶绕下去,一直箍紧我的腰:“沈茵,我好爱你,现在你是我老婆了,我好好对你,以后咱俩都把身体练好,健健康康地多在一起几年,总要把之前浪费的时间给补回来。”
严靳说得挺认真的,我点头,终于柔软地说:“好。”
2
一个月后,我和严靳在一家商场卖男士鞋子的品牌店遇见了宋融和她媳妇。
“沈茵。”
要不是声音熟悉,我第一眼扫到宋融的时候完全没认出来。
他剪了个寸头,黑了,皮肤粗糙了。以前那会站着就能释放的男人魅力通通都不见了。
他身上穿的衣服我以前就见过,可现在再看土得很什么似的。并不是衣服出现了问题,而是他不再洋气了。
宋融和唐颖说的话后来我都知道了,以至于再面对宋融的时候,我完全就没了恨意。
“买鞋呢?”我不想气氛尴尬,说了句十足的废话。来鞋店不买鞋难不成还是吃鞋。
宋融看了眼严靳,随后又看了眼我:“嗯,买鞋。你们也买鞋。”
好在,说废话的并不是我一个人。
“是啊。”我指了指宋融手里那双说:“那颜色瞧着太亮了,不好看。”
宋融听完就把鞋子给放下了,他冲我平和地笑了笑:“你这毛病还是没改,总喜欢给人出意见。”
我也笑了笑,一把搂过严靳说:“怪他,上交经济大权,我不来怎么整?”
宋融的脸色有那一瞬间不太好看,很僵硬。其实我和宋融谈恋爱那会对他挺好的,总是送这送那,操控着他很多东西。可就在我们分开后,我却完全否定了他。
我竟辩不出哪句是真话,哪句又是假话。他说真话时我觉得他撒谎,他撒谎时我又信以为真,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深深恨着他。
“宋王八蛋,结婚给你发喜帖怎么不过来?”严靳像是胜利者似的挑衅着我的前任。
说实话,除了严靳,可能不会再有人觉得收服一个坐过台的我,一个烟酒不离手的我是件多骄傲的事。
可这会,和我结婚的严靳却真的把我这颗烂稻草当成娇贵的兰花儿。
宋融不说话,他媳妇扯了扯他胳膊要走,一脸的不高兴。
我突然变得十分理解那个女人,有谁看见老公和前任女友聊天能高兴得起来的?以前我不太喜欢宋融媳妇,现在却都释然了。
“你媳妇让你走就听她的,男人就该好好珍惜在身边的人。”我好心气地说着。
宋融朝我点头,眼神移向了严靳:“沈茵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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