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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得相遇离婚时-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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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媳妇让你走就听她的,男人就该好好珍惜在身边的人。”我好心气地说着。
宋融朝我点头,眼神移向了严靳:“沈茵说的很对,男人就该珍惜在身边的女人,特别还是有感情基础的。”
宋融说完这句就走,我的鼻子陡然泛起些微酸。我不知道宋融为什么要刻意补充后面那句,是真的出于真心要严靳在乎我,还是……他在暗示我他和自己媳妇并不是因为感情基础而结的婚?
视线中的影子完全消失时,我想:算了,和我也没有关系了。
“再看就把眼珠子抠出来。他都和土鳖似的了,你还瞧什么瞧?”严靳的声音特别暴躁,他揪住我一撮头发轻轻扯了扯。
当我回头时就发现明明是严靳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于是,我笑了,大骂他傻逼。
鞋店的导购员上来,怯生生地问:“请问,还买鞋吗?”
这人还真是撞到了严靳枪口上,他十分潇洒地说:“除了刚刚那男的拿过那双,其他的款42码鞋通通来一双。”他微微弯下腰说:“你买单。”
我果断给他吃了记白眼:“你有钱吗?”
他脸色一阴:“钱不在你这吗?”
“那不得了,装什么大爷?”我问。
严靳伸手绕绕头,微瞥了眼偷笑的服务员,然后轻声在我耳边说:“媳妇,话都说出口了,再说今天遇见宋王八蛋我心里不舒服,花钱就是买痛快的。”
我揪住他的领带笑了笑:“可惜钱在我这。宝贝儿!”
“不带这样的啊,多没面子。”严靳脸红了。
我看着心里可美了,更想逗他:“那行,你说好听话,哄我高兴就给你买单。”
严靳说:“沈茵,你就像南丁格尔,维纳斯,蒙拉丽莎,美得冒泡。”
我盯着卖力夸我的严靳,冷笑两声:“原来在你心里我已经是没好久的人了。行,严靳,这是我长这么大听过最烂的赞美。”
“不啊,没那意思。”严靳真急了。
服务生轻咳一声:“你们感情真好,我还没结婚了,要不买钱闹着玩的话……要不你们再出去逛逛?看着让我挺难受的,我刚和男朋友分手。”
严靳和我都是一愣,随后我说了句不好意思就拉着严靳出了那家店。在灯光通明的商场里,我终于可以肆意的搂着严靳逛街,光明正大且横行霸道,我不仅仅掌控了他的经济大权,我还掌控了他的心。
“沈茵,给咱儿子换个小名行不行?”
“你想叫什么?”
“让我想想。”
“你别给他取什么太草包的名字,一看就是父母没文化。”我说。
严靳轻笑:“得,你有文化。”他随手指了个生僻字问我:“文化人给我念念这个什么字。”
我一眼瞧过去,就胡诌了一个读音,还特别强势有气场。严靳信以为真地说:“还真认识?行行行,我最没文化。”
我看着他,心里暗暗对他说:你是草包没关系,只要我爱你,你爱我,就很好。
☆、江辞云唐颖(1)
坐在我对面的老婆孩子,在昏暗的灯光下越看越好看。
这是一家泰国菜馆,听严靳介绍说不错于是今天就带他们过来尝尝。
原本泰国菜的特点是酸和辣,小彦不能吃辣,我特地让厨房给他做了份虾仁菠萝炒饭。
每次盯着小彦我都能不由自主的笑出来,凝望着老婆孩子成了我近期最大的兴趣爱好。
唐颖明明很普通,长得不算那种一眼就能让人心动的气质美女,但她真的很耐看,像是有种特殊的魔力似的牵引着我想要去了解她,拥有她。
遥想当初在ktv的商务区我看见她被推到在地上,莫名其妙的侧影之心就嗖得一下翻腾起来。
尽管我会对她好最大的原因是她是陆励的前妻,可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就慢慢地开始不习惯她再被欺负。每一次,看见那些不入流的阿猫阿狗都能跳出来对她这个一直在努力生活的女人指手画脚时,那种无名的火焰就越卷越高。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出现,我可能根本不会考虑结婚这件事。当年我还是跺一跺脚就能影响半个金融市场的人物,结婚的代价会很大,一些有意把女儿塞给我的大企业熟人我得罪不得,每次都只能圆滑的避过去,就是为了把公司间的合作关系维系的和谐一些。
而且,我之前不喜欢和媒体打交道,很多生意也都是手底下的精英们在谈,和我有交情那些人倒也不是实力比我强才让我忌惮,而是一般和我本身关系好,且我亲自出马的生意对象多半都是在我奋斗初期给予我跳板般帮助的人。人总是要活得小心翼翼,恩情这种东西一旦被置之不理,多少人会在背后戳着我的脊梁骨说着闲话。更别说我当时的身份,一旦出现了闲话,真假根本不重要,人品就毁了。
唐颖,这个普普通通到我从来没想到自己会那么爱的女人却让我开始不顾生意人最重要的名誉。
说来也好笑,一直担心的东西真的豁出去时也就觉得没什么了。
有了第一次,顺理成章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然而,真正让我惊觉自己开始对她不一样时其实是在她回陆家给我回的那条短信。
她竟说要和我解除形式婚姻,而我敲打下看似无所谓的内容后却开始了买醉的生涯。
狂躁,怒意,通通让我开始觉得无比得压抑与难受。
于是在我生日当天,我千方百计让严靳找到了沈茵,又让沈茵把她骗了过来。
那一晚,当她真的出现在酒吧,我整个人都振奋了起来。当时我三十岁,在男人最好的年纪。不成熟的事照理说不太会出现在一个经历复杂吃过很多苦的男人身上,更别说我还是每天攻于算计的企业家,可我借着酒劲在那一晚干了很多丢脸的事,导火索是她不愿意给我唱生日歌。
沈茵是她的闺蜜,沈茵都说唐颖唱歌难听,那便应该是真的难听。她不想当着好几个人丢人是多么情理之中的事情,照理说我不可能会穷追不舍,多年的空窗期让我对女人这种东西提不起多大的兴趣。上流社会摸爬滚打的女人不能说都不单纯,但十个还是有九个比较看中利益,甚至为了利益可以牺牲自己的身体和自尊,我实在是见得太多了。
公司还没上市那会就有很多女人都想往我身上扑,她们无所不用其极,通过各种能用的关系网接近我。故意在我办公室把笔丢地上,弯下腰露出乳沟,假装跌在我身上,甚至是直白的邀请我去她们家‘坐坐’太多的戏码都屡见不鲜。
偏偏唐颖让我重新看见了很多女人该有的可爱之处。俗气,土气,有时候问的问题还很愚蠢,想起来就会令人发笑。
可即便是这样,我的条件摆在那,她却有过婚姻经历,我根本就没真的想会和她过一生。然而,生日那天,在她屡次拒绝我,且多次要提离婚时我竟然会有点舍不得。
因为她要是真和我偏清了关系,可能以后我又只能去面对那些急功近利,巴不得在我面前脱光衣服的女人。当时那感觉别提有多糟糕了。
她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一晚我拉她上酒吧的台上,去买煎饺,带她去一号公馆,包括借着酒意强行要了她都是我故意的。
我并没有喝那么醉,一切的反应都是故意的。
我要借机暗示她,我不真是个穷小子,我竟然用了这种方法想让唐颖不要离婚。那一刻,我多希望她也和那些女人一样好好的势利上一把。
这个念头真的很可怕,也特别不理智,可确实是最原始的想法。
那一晚,她给了我别样的体验,多年没碰过女人的我就如是疯了似的占有她,那次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我很贪心的希望这个女人会再躺在我身下,让我吻遍她每一寸,可以一直狠狠地弄死她。
泰国菜馆的包间里,安安静静的。我时不时吃着食物,在柔和又昏暗的光线中多看看眼前的温馨画面,想想往事,就是一种幸福。
她正在给小彦喂饭,生怕她吃得满衣服都是,所以就一勺一勺细心地喂她吃饭。
“颖颖。”我没来由叫了下她。
她忽的抬起头看我一眼,那黑漆漆的眼珠子泛着光泽。
“干嘛?”她问我。
我不安地将双手交叠,看着她:“什么时候才能去重新领证?”
她忽然不再看我,继续把饭喂到小彦嘴里,轻声嘟囔了句:“才过了一礼拜,考验期还没过呢。”
以前我并不觉得民政局的图章敲上去会有多少用处。毕竟爱情和自我的约束力以及责任感才是唯一关系的重要因素。
可分开了三年多总归让我和她有那么些疏离,我们之间的缝隙需要时间来完全填补。我担心她会不想和我在一起,也担心她可能会留在我身边,只是一直以单身的身份。
担心的太多,最终全变成一种混乱至极的恐慌。
我拿起面前的泰啤喝了口,许是思想太杂乱又喝灌了红酒,我竟然愚蠢又娴熟地晃了晃酒杯,所幸这个细节唐颖并没有看见。
“颖颖,明天去吧。”我并没有理会她的回答,一出口就显然有点强势。
她愣了一下:“我不。”
我笑了笑,身子倾向她说:“你想让小彦一直成黑户?我可以等你,不管多久,但小彦如果一直是黑户,以后上学也不会有学籍。”
唐颖这个蠢女人微微张开了嘴,她的反应不由让我笑得更浓,很显然,论窥探心思这件事她还太稚嫩。
她皱起眉头的一瞬间,我不急不缓地说:“一切以孩子为重,好吗?”
唐颖的眉头皱着更深,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整顿饭下来她都十分沉得住气,只丢给我一句让她想想,这个话题便无疾而终。
出去的时候夜晚的风有些大了,我从唐颖怀里抱过小彦。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小彦和我,和我父母,都已经不再陌生。相反,她似乎很喜欢我被我抱,原因很简单,她说爸爸抱着的时候好像很高。
她撒娇一般地把她粉嫩的小脸蛋贴在我脸上,细致皮肤的触感让我更觉得自己不再年轻。
唐颖有些吃醋地说:“真不公平,你三年多没出现,这才几天就把孩子的魂儿给勾走了。”
我扫她一眼:“你和孩子之间,老子最在意你。你要知道,我爱小彦不是因为她是我的孩子,而是因为她是你生的孩子!”
唐颖终于笑了,她伸手打我的手臂,一下又一下却都不重,嘴上还不停嘀咕道:“坏人,骗子。遇见你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
她又在说反话了。
我坚信,遇见我,是她一生最大的意外和幸运,当然,我遇见她也一点都不后悔。
恰在这时,一股力道从后面撞过来。我毫无准备,整个人都往前跌了半步,手中的孩子只差一点就飞了出去。
等我再站稳的时依然惊魂未定,我一个扭头才看见是个握着啤酒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醉汉。
“看什么看?”那人扬起酒瓶子佯装要揍我。
唐颖突然很不平地指着他骂道:“有你这么走路不看路的人吗?你刚那一撞,我孩子差点摔地上!大人没事,小孩能折腾吗?”
醉汉眯着眼睛盯着唐颖,眼神突然变得很柔软,他把酒瓶一扔突然抱住了她叫着别的女人的名字。
我心都揪了起来,忙把小彦放地上让她自己站,上前拉开这男人就想给他一顿海揍。
唐颖突然拉住我说:“这家伙好像失恋了,算了吧。”
我沉沉地叹出口气来,冲他摆摆手:“走。”
醉汉坐在地上,垂着头不说话,手指拼命绕着自己的头发,嘴里还是神神念叨着女人的名字。
我看了唐颖一眼:“走吧。”
她点头,带着孩子和我一起去了停车场。
“江辞云,感情这东西真会让个正常疯掉的对不对?”马上要走到车旁的时候,她突然停下来问我。
我说:“所以,快点领证吧。”
她白我一眼:“你还真是有缝就钻。”
我笑了笑没再说话,掏出车钥匙按下了开锁键。
我喝了酒,所以唐颖开车,我抱着小彦十分享受地坐在副驾驶位上。
下车后,小彦一个激灵,我身上随之而来一股暖流,湿哒哒的。
“爸爸。”小彦大概是憋了很久,也可能是刚刚那个醉汉吓到了她,上车没多久竟然就尿了出来。她眨着水汪汪的眼睛看我,大概也是知道自己犯了错。
“屁股痒了?”我笑着说。
☆、江辞云唐颖(2)
小彦一听,立刻扁扁嘴,指着唐颖直喊妈妈。
她剜我一眼,忙把孩子从我怀里抱走。
果然对自己的孩子是不会嫌弃的,唐颖毫不在意孩子尿湿的裤子会蹭到自己手臂,我见状觉得异常温暖。
而她似乎误解了我,低咒了一句:“弄脏你西装了吧,这西装不便宜吧。”
唐颖的语气酸溜溜的,而我依然觉得很可爱。
我低头看了眼,衬衣小腹,西装袖子,裤腿,全都沾上了孩子的尿,一块块的颜色比原本的颜色深了好多,我不由笑了笑,随口丢出句:“这孩子随我,尿头真长。”
唐颖的脸在我视线中微微泛着红,她没好气地说:“能说点正经的话吗?”
我承认自己和别的商人比起来多少还是会有点江湖习气,可遇见唐颖之前,我还是极知道分寸的,逢场作戏的客套和好话不能说是奉承,但也绝对是处事的最基本技能。更别说生意圈子里本身就是个逢人说人话,逢鬼说鬼话的地方。要是每一句都和许牧深做律师时那么较真,可能还会被说成老古董老顽固,站在高位更会被说成摆姿态,活得不容易啊。
而现在我不用再去管云深的任何运营事件,不会每天吊着精神一行一行看着合同,也不需要和太多人打交道。
尽管我自己嘴上不愿意承认,可剥开内心血淋淋看看的话,以前我对权利,公司发展,商界地位其实有种很大程度上的渴望。自己带着面具活着还总是厌恶地想把人家的狗皮面具给生生撕下来。后来,我在病床上看见唐颖的父亲,活生生一个人说没就没了,或许是从那一刻开始我的心境稍稍有了些变化。人活着该怎么活,怎么变得鲜活?似乎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直到今天,回顾我江辞云的一生,磕磕绊绊大起大落全都有过。其实瞥去云深执行人的身份,我也是一个极为普通的男人。向往着热饭菜,没事逗逗孩子做做家务,还有个可以每天给我热炕头的女人,这辈子真值了!
我掏钥匙开门先和唐颖一起给小彦换了身衣服,换裤子时,唐颖把我撵出去:“孩子大了,到底是女孩,我来换就好,有些观念要从小开始培养。”
我忽然间哭笑不得,忍不住捏起了唐颖的脸:“我是她爹,小时候不都我换?”说完,我突然打趣她一句:“喔。你在吃醋。可连我女儿的醋都吃,你他妈也太丧心病狂了。”
唐颖说疼,我松手后她就拿枕头砸我出去,就和多年前一样。
我笑着退到门边,轻轻带上门,钻进别的房间换下脏衣服,顺便冲了个澡。
我随手拿下毛巾擦干自己的身体,裹了条浴巾就站在洗脸台前。
腹肌还在,矫健的身材也还在。我抬手顺着自己脸颊的轮廓往下摸,总感觉十年前和十年后的自己也没太多的变化,可能唯一变掉的是心境。昔日莽撞且想法幼稚的少年,现在却是越发的成熟稳重了。
我套了件睡衣从洗手间里出去,经过主卧的时候门还是没有开,我下楼给自己泡上一杯清茶,静静待了好一会,顺便看了许多以前觉得无厘头的综艺节目,独自发笑。
十点以后耳边突然划过脚步声,我扭头看去,唐颖随意的把头发扎在头顶,如同顶了个叉烧包。
她一身睡裙下来,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因为裙子不少,走起路来完全是种极致的勾引。
身为一个正常男人,我立即就有种想要弄死她的冲动,她实在是太让我上瘾了,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
“在看什么?”她走到我身边坐下,悄无声息地拿走了夹在我手指间的那根半截香烟,用力捏碎在烟灰缸里,扭过头问我。
我看着眼前这个素面朝天的女人,皮肤真是不错,只是脸颊那有了很淡很淡的斑点,寥寥几颗,我不觉得这斑点出来会让她变丑,更多的是很感谢这个女人多年后还能陪着我。
“随便看看电视,也没看什么。”我回完就喝了口茶又说:“小彦睡了?”
“这个点小孩子当然要睡了。”唐颖拿走遥控器,开始换台。画面定格在一个哭得死去活来的电视剧情节那,她的眼神立马变得疼惜起来。
我觉得好笑,歪着头看她,不知不觉就多看了几眼,随之抱怨道:“女人就是愚蠢。”
她努努嘴,很鄙视地看我一眼:“这是生活乐趣,偶尔的情感刺激也是需要的好不好?”
我盯着她:“喔,情感刺激。那我的情感刺激呢?”
唐颖听见这句话愣了一下,死死盯着我:“什么……意思?”
我的眼神从她头顶的那个叉烧包开始一点点往下移,落到脖子,胸口,还有她裸露出来的大腿上。
我说道:“你身上穿的睡衣太土了,柜子里不是有好看的吗?瞧你身上穿的是什么?大嘴猴?宽松无曲线,老子会觉得每天都在睡未成年少女。”
唐颖似乎被我的话哄得很高兴,横我一眼后说:“看在你嘴甜的份上,我给你个奖励。你在网上给你买了一打袜子,到时候要是有人来送快递,记得签收啊。”
我不觉得会是什么好的奖励,挑眉警觉地问她:“多少钱一双?”
“全棉竹炭,评价都特别好。有打折活动,十块钱……三双。”她说完,自己都笑了出来,扭过头去。
我冷哼一声,手像是血滴子似的直罩在她脑袋上,把她扭过去的头慢慢给掰了回来:“哦,那你自己呢?买了什么?”
她笑得更欢:“就买了个包,三万,我用你的网银号付的。”
我盯着她,缓慢地说了句:“干得好。”
“你不觉得这是差别待遇吗?”她惊诧地瞪大眼睛,水汪汪的。
我说:“老子可以穿十块钱三双的袜子,因为不用再生意圈里注重什么形象。可你是我的女人,三万块的包我还觉得太便宜了。”
唐颖瞬间流露出感动至极的眼神,我趁机说道:“明天送完孩子,记得带上户口本,去民政局走一趟。”
她犹豫了两三秒,点头。
我立马将她拥入怀中,紧紧地抱住。
当一个男人真正去疼爱一个女人时,根本不希望她付出什么。反而,对她好会变成一种微妙的乐趣。看着她穿名牌,背好包,用着高端的化妆品,万一她遇见几个爱嘚瑟的有钱妇人,也能嘚瑟过别人。这样就行了。
她等了我三年多,足够成为我用一辈子来疼她爱她的理由。
唐颖被我搂着,身体从僵直到柔软,完全安心又放肆地窝在我怀中。
而我,则用手玩弄着她头上那个扎得异常随意丑陋的叉烧包。
海边的夜晚是有些凉的,一阵肆意狂傲的风从窗外吹进来时,我怀中的女人微颤了下身子。
我抓起她的手说:“手真冷啊。”
“我一个人睡被窝怎么都不会热。而且这会我的脚比手还冷。”她委屈地说。
我看了眼她,没经过她同意就把她一个打横抱上楼。
小彦睡得很香,快四周岁的孩子晚上不起夜,这几天也习惯了自己睡。我在大床旁边弄了个木床,周围都有栏杆,送来的人说这个床可以睡到六七岁。
我弯腰把被子给她盖盖严实,和唐颖一起裹进被子里。
她的脚真的特别凉,蹭到我腿上时有中很强烈地刺激感,我坐起身来,睡到了另一头。
她茫然地问我:“你干嘛?”
我没回答她,直接把她一双小足放在了我睡衣里面,紧紧贴着我的皮肤,她大概是觉得会冷到我,忙缩回去,我用手使劲拽住说:“给你暖热了,这一晚上就不会因为碰到你冷冰冰的脚让老子睡不踏实。”
“还怪体贴人呢。”她笑靥如花,
那些因为时间而产生的疏离感正在一点点的驱散。爱情和婚姻都是需要经营的。一个女人为我忍受最残酷的疼痛生了孩子便是最大的付出,剩下的是该由男人来做。
我有些感慨,现在的女人可能自食其力,可以通过努力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如果嫁人无底线地为一个男人做牛做马,我觉得太不公平。
许多男人也会拿同样的话来说事,比如,要是娶老婆是为了娶个花瓶回来供着,那还娶什么啊?可事实上只要对自己的女人足够好,她才会真正心甘情愿地为一个男人做牛做马,否则只会适得其反,当最亲密的夫妻要是频频为这些事计较甚至吵闹是走不长久的。因为夫妻本是一体,而不是两个单独的生物。
唐颖的双脚慢慢热起来,我几乎感受不到冰凉的时候她把脚抽走了,让我不要睡在床尾。
我向着她勾勾手指:“亲我,就过去。”
“江辞云,你怎么这样?”
我眯着眼睛冲她笑:“老子那样?刚给你暖完脚就翻脸不认人了?操。”
她咬着牙重重向我点头说:“你可别后悔。”
唐颖站起来走到我身边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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